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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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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园呆呆的看他离开,连忙抬脚跟了过去。然而,陆演走的很快,她刚刚走到正屋的门口,陆演便已经飞速走到了大门口。朱红色的大门口白衣一闪而过,沈嘉园却是扶着门框,痴痴的望着,一直望着……

    院子里的箱子已经都搬完了,月桂见陆演离开,眨了眨眼睛,转头看了一眼,连忙小跑着走了过来。

    “姑娘,陆公子可是跟你商量出什么好的法子了?”月桂抬手轻轻搀扶着沈嘉园朝屋里走去。

    沈嘉园身形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双眸无神,空洞的望着了前方。那眸光,似是在看着月桂,可却又带着几分涣散,似是望着了远处。

    月桂看她这样,不觉心疼的厉害:“姑娘,便是没想到法子也不打紧,左右,现如今离十月初六还早着呢,这么长的时间,够咱们大家伙都一起想法子了。”

    沈嘉园却是悠悠的道:“他说,他会去杀了那谷蠡的。”

    “杀……”杀了?月桂骇了一跳,但随即便道:“对,杀了他的好,杀了他,姑娘便不用嫁了,也不算是违抗圣旨。”只不过,陆演那样如玉的公子,能杀的了威武雄壮的谷蠡吗?月桂心中担心,但却不敢在沈嘉园跟前显露出什么来。只是看着沈嘉园发抖的双手,赶忙的倒了一杯热茶过来,放到了沈嘉园的手掌心。

    沈嘉园刚才早已经哭得嗓子干哑异常,只是,手捧着茶盏,她却是一点儿想要喝下去的欲望都没有。陆演虽然那般说了,可是,他真能成功了吗?若是他反而被那谷蠡抓着了可怎么是好?毕竟,那谷蠡和定北侯府可是生死大仇的,中间隔着亡国之恨的!

    “不行!”沈嘉园猛地脱口说了一句,把手中的茶盏重新放到桌子上,她起身,急急的就朝着门口走了两步:“秦风,你赶紧的去帮陆演去!”

    秦风正窝在茂密的树冠中睡着大觉,听到沈嘉园凄厉的喊声,他吓了一跳,赶忙从树冠中跳了下来:“姑娘你说什么?”

    “去帮陆演去,陆演估计现在去太和郡王府了,你快些去!”刚才她怎么就没有想起这茬事情来呢?可真真的笨死了!沈嘉园这会儿又急又燥的,手搀扶着月桂,她觉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起来了一般。

    陆演不能有事,陆演一定不能有事!

    陆英是在此刻走进来的,听着沈嘉园撕心裂肺的吼声,再看着她那担忧满面的模样,陆英叹了一口气,赶忙的走到了她的身边,紧紧拉起了她的手:“嘉园,你别担心我哥了。他身边有大哥的暗卫护着呢,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倒是你,那刺杀你的人一日没找到,你便一日不安全的,可要好生提防着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陆演被拦郡王府外

    沈嘉园听着陆英的话,心才微微放松了下来,点了点头,她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定然会好自珍重着,等陆演传好消息传来的。”

    陆英轻拍了拍沈嘉园的手背:“这样想就对了,那嘉园,你先好生歇息着,我先回府中去了。父亲那儿也需的多照应着的。”

    “好,你快些去吧。”

    看着陆英的背影消失,沈嘉园才惴惴不安的重新回了屋子里。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她却依旧压不下心中的惶恐。

    而此时,太和郡王府不远处的某道小巷之中,陆衡却是一脸阴鹫的望向了陆演。

    “若不是夜一飞鸽传书告知了我,我倒真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这么冲动的一天,陆演,谷蠡是什么身份,那可曾是匈奴的单于!曾和崇武老将军,父亲交手的鼎鼎大名的人物。他有多残忍的手段,多高超的谋略,你看看父亲的伤,和崇武老将军身上的伤,就该明白了。”

    陆衡阴沉着一张脸,低声教训着面前的白衣男子。

    回应他的却只是苦涩的一笑。

    陆演双手紧紧攥起,有些悲伤的抬头望向陆衡:“他就是再厉害,再人物,也不能说抢人就抢人!嘉园不愿意嫁给他,他凭什么要来我们魏国抢人?”向来温柔的嗓音中迸射出一丝儿的锐利,便是那温润如玉的眸子中也似带了一抹儿冷光似的,看着,便觉得让人忍不住的遍体生寒。

    然而,陆衡却并不害怕这样的陆演。也或许,他曾经看过太多,遭遇过太多了,他只是紧紧蹙起了眉头,抬起一手轻搭着在了陆演的肩上,沉沉的道:“我知道你对嘉园的情意,也知道你有多恨谷蠡。可是,陆演,那是皇上的赐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们可以私下发泄,可以不满,可以在心里骂他们千秋万代,但我们不能真的动手杀他,你明白吗?”

    “谷蠡是代表匈奴的,皇帝不会任由他死在魏国的。”

    若他真在郡王府内丧了命,那么,刚刚和平下来的天下便又是一场动乱。

    骁勇善战的匈奴人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那样,他们所有人的牺牲便都没有意义了。肖努儿,沫儿的性命,父亲的拼命,崇武老将军的重伤,他的重伤,所有的付出,都变的毫无意义了!

    陆演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神色间掠过一抹哀戚,他身子踉跄两下,后退两步,靠着在了冰凉的凹凸不平的青砖墙面上,抬眼,他望向头顶那一片不知何时已经阴沉下来的天气,幽幽的道:“那么,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嘉园嫁给他了吗?”

    “匈奴人吃肉饮血,野蛮不堪,大哥,你要嘉园嫁过去,她能受得了吗?”陆演收回望天的眸光,抬手捂着了沉甸甸的心口,望着陆衡,低声的,似是杜鹃啼血一般的哀绝,道:“她到那儿,只有死路一条的!那谷蠡的前任阏氏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陆衡眉头猛地皱起了老高,仿若是一座山峰矗立在了眉毛上一般,他沉默着望向陆演,看着他脸上痛不欲生的绝望神情,他的心何尝不难过,何尝不泣血?

    只是……两国面前,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显得是那么渺小不堪了。就像他的妻儿一样,只能无辜的当作了两国和平的葬品!

    陆衡抿了抿唇,神情痛苦的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陆演,你不能这样做,你若真杀了谷蠡,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便是父亲军功累累,他也救不了你的命!”

    “若是我和沈嘉园,只能活下来一个,那么,我宁愿,用我的命换取她的命!”陆演望着面前的陆衡,执着而又深沉的说道。

    “你疯了?”陆衡大惊,上前一步,他伸手揪着了陆演身前的衣服,任由手背上的青筋暴凸着,他怒道:“你是不是觉得,你为了沈嘉园没了性命,她就能够开心的活下去了?”

    “陆演,我告诉你,不可能!若真是心心相惜,彼此深爱,那么,你们便该一起活下来,活着,才能有相守的机会!你懂不懂?”陆衡说着,脑子里却恍然想起了肖努儿,一双深邃无底的眸子不觉泛起了一道道的红血丝。

    直到那红血丝铺满眼眶,陆衡才暴躁的松开了攥着陆演衣服的手,胸口起伏的大声道:“你觉得你这样做挺英雄的是不是?可我告诉你,错了!沈嘉园若是知道你是抱着送死的心去杀谷蠡的,那么,她宁愿嫁给谷蠡,也不可能看你去送死!”

    见陆演被他吼得怔在了那儿,陆衡才使劲的呼出了一口气。

    今天的天气有些凉,出口的热气袅绕着变成了一道儿的白雾,仿若是从胸腔间吐纳出来的浊气一般,陆衡的心渐渐平稳了下去,声音也恢复了正常。抬手,他使劲的拍了拍陆演的肩膀:“听哥的话,先回去,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陆演望着面前的陆衡,好一会儿,他才沉重的点了点头,跟随着陆衡出了那道小巷。

    暗处跟随着的暗卫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青石铺成的马路上,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而过。里面,坐着的正是陆演兄弟二人。

    陆演从坐上马车开始便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身前的香囊拽下来,紧紧的攥着在了手中。曾和沈嘉园花前月下,许下誓言,两人要克服重重困难,走到一起的。可现在……陆演攥着香囊的手紧了紧,抿唇,他嘴角噙了一抹苦涩:“哥,你说,我们这些人的爱情,是不是就只能在皇权,国家的牢笼中埋葬?”

    陆衡靠在马车上,缓缓闭上了眼睛,声音悠悠带了喟叹:“国家,国家,没有好的国,那有好的家?陆演,我们的牺牲只是为了千万个家庭的幸福,美满。”只有这样说,他才能说服自己不去想肖努儿,只有这样,他心中的愧疚才能稍少一些。

    明明,他知道,所有的事情和她们那些弱女子无关,可悲惨的是,她们,却只能成为国家和平中的送葬品。

    肖努儿是,沈嘉园也是。

    陆衡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来,搁置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揉乱了衣衫,他道:“也或许,是你的沈嘉园长得太美了吧。”

    这句话来的突兀,可陆演却是眼皮猛地一跳,双眸灼灼的望向了陆衡:“哥的意思是,可以用美人计?”

    陆衡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又别过目光,望向了马车顶上:“嘉园绝色之姿,乃是咱们魏国数得上名的美女,可清纯若娇花照水,也可明艳若玫瑰花开。你若想找一个能媲美与她的,怕是也难。”

    陆演却恍若在暗无天日的阴霾之中找到了一丝儿光亮,他握紧了拳头,大声道:“不管多难,总要试一试的。”

    陆衡又道:“谷蠡生于匈奴,长于匈奴,见多了体态丰腴,体格健壮的美女,许是见到清秀若芙蓉的女子也会眼前一亮的。你若是实在寻不得超越嘉园的美人,不若,找几个柔弱无骨,若扶柳之姿的女子也好。”

    陆演心头的阴霾一笑而散,拱手,他笑望向了陆衡:“多谢哥哥指点迷津,我回府了,就立马着人去寻找这样的美人儿。”

    陆衡则是轻摆了摆手:“咱们亲兄弟,你也无需谢我,只是看你和嘉园情意之深,不忍心你们再若我一般了而已。”陆衡双腿微微交叠起来,幽幽一叹:“咱们定北侯府有我一人为情所悲便够了,不能再添一桩了。”

    陆演听他这般说辞,也知他又是想起了那个从未曾见过面的肖努儿,原本想要问一问关于她的事情的,可看着陆衡闭眼不想多说的模样,陆演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路沉默了下去。

    马车在定北侯府门前停下,陆演刚下了马车,便见庞谨言,黄莺,庞慎行三人出了崇武将军府门。

    庞谨言侧着头似是在殷殷嘱托着黄莺什么。黄莺脸上带着轻愁,不断地点头答应着。

    还是庞慎行抬眼,率先发现了陆演,连忙撩袍朝着他就跑了过来:“陆演!”

    陆演点头和他打了一个招呼,而后问道:“你们这是?”

    庞谨言和黄莺这会儿也发现了陆演,连忙也抬脚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哥哥嫂嫂听说了嘉园的事情,这不,正着急着呢,想要去建安伯府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但那伯府老太君向来不给我和大哥留任何的面子,大哥便想着,让嫂嫂过去看看情况去。”一通话儿说完,庞慎行才又和陆衡打了一声招呼。

    陆衡微微点头,对人见了礼,偏头又望了陆演一眼道:“他先些时候已经去伯府内看过嘉园了,你们两个若是不便去伯府的话,便留下来,和陆演一道儿想个法子吧。”

    “是吗?”庞慎行激动的伸手捶了陆演肩膀一下:“果然是好兄弟,没有看错你!关键时候,心里还是装着嘉园的!”他扭头看了一眼庞谨言:“哥,既然如此,咱们就一块儿进侯府商量一下吧。”

 第二百八十章四人商议,另想计策

    庞谨言点了点头,扭头,又对黄莺吩咐了两句,见她离开,坐进了将军府的马车中,他才也跟着两人进了定北侯府内。

    陆英彼时正在照顾着定北侯,听到外头婢女禀报说是陆演,陆衡回来了,她便激动的起了身。有心想要去问问陆演是不是已经把那谷蠡杀了,可却又觉得不该弃自个的父亲于不顾。

    还是定北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挥了挥手,笑道:“你出去看看吧,我也有些困了,该歇息一会儿了。”

    陆英忙不迭的应了一声,看着定北侯躺下,为他掖了掖被角,她才抬脚,慌里慌张的出了门,“可知晓他们去了那儿?”

    “回姑娘话,去了书房。”

    “好!”陆英撩裙,朝着书房快速跑了过去。侯府的婢女们只觉得一道儿香风刮过,再定睛看去,却发现,陆英已经跑出去了好久。

    一路微微喘着的跑进书房,她还没有迈过门槛,便急促的问道:“二哥,你可是已经把那谷蠡杀了?”

    声音刚刚落下,陆英撩帘便也跨过了书房的门槛。只是,看着书房内四双朝她望过来的眼睛,她便微微有些尴尬起来。

    脸上微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儿红,她撇了撇嘴,坐到了陆演的身边,眨了一下眼睛,问道:“都看着我做什么?”

    庞慎行率先开口问道:“你刚刚说的什么?”

    陆英微蹙了一下眉头,偏头,望向了陆演:“二哥说要去郡王府杀了那个蛮子的,我听着他回来了,还以为是带了好消息过来呢。”她微微嘟了嘟嘴,有些不太高兴的道:“这下,嘉园估计又该伤心失望一段时间了。”

    见陆演脸上笼上的哀伤,陆衡生怕她再刺激的他失了理智,不管不顾的去冲到郡王府,和人同归于尽的,便连忙开口阻拦道:“陆英,你赶紧的别说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劝回来的,若是你二哥再犯了糊涂,不管不顾的去闯郡王府了,那可就不是一条人命的事儿了!”

    听陆衡这么说,庞谨言也回过了神来:“对,对,现如今皇帝正竭尽所能的安抚着人呢,可别再横生枝节,挑了祸端出来。”

    “就你们这些人窝窝囊囊的,杀了他便杀了他呗,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还能怎的?皇上还能因为他一个谷蠡,而降罪于功臣之家吗?”起身,他直接就走到了陆演的身边,拉起他的手,他就道:“走,他们两个顾虑重重的,不把嘉园的事儿放心上,咱们去!我就不信,两个人联手,还能揍得那谷蠡不改口!”

    庞慎行说着松开陆演的手腕,使劲的挽了挽袖口,大声的,略带了一丝儿流气的道:“爷这辈子还没和匈奴人好好的打一架呢,正好儿,咱们过去也和他较量较量!”

    庞谨言彼时正端着一杯茶水,听着庞慎行的糊涂话,气的把那茶杯狠狠往桌子上一放,道:“慎行,你给我站住!”

    见他恼着一张脸,拉着陆演就往外走去,庞谨言不得不赶紧起身,伸手去拽人。陆衡也连忙起身,拦着了两人的去路。

    “慎行你可说错了,嘉园和咱们的关系都不算错。她的事情,咱们大伙儿缘何会不放在心上?只是,你大哥说的对,两国刚刚才拟草了和平协议,若是这个关头,那谷蠡出了什么事情,匈奴那边未尝不会卷土重来的!”

    “重来就重来,咱魏国铮铮男儿,还能怕了他们蛮子不成?”庞慎行不屑的冷哼一声。但哼完,他便知晓他有些冲动了。只是,事关嘉园的事情,他不能不冲动。

    “这是你怕不怕的问题吗?这是一场战争!陷万千黎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战争!慎行,咱们都是武将出身,马革裹尸,累累白骨的景象你没见过,没听过吗?祖父的教诲你都忘记了不成?”庞谨言有些生气的豁然起身,双眸含怒的望着了庞慎行。

    庞慎行到底是有几分惧怕这个大哥的,撇了撇嘴,他复而又重新走到他的座位上,坐好,道:“那怎么办?”

    “我和陆演刚刚正好想出了一个法子。这不,正要和你们说呢么。”陆衡强压下一口怒火,瞪了陆演和陆英一眼,才又望向了庞谨言道:“我们的意思是,那谷蠡自是相中了嘉园的美貌才求婚的,咱们就找一个比她更美的女子出来,或许,他就改变主意了呢。”

    “他改变主意又能怎么样?皇上圣旨都下了的,难不成他还能不听圣命了?”庞慎行没好气的反驳了一句,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猛地又亮了起来。拍了拍腿,他睁大眼睛望向了对面的陆演:“你别说,这法子还真是挺可行的。那个蛮子怎么的也是个匈奴人,他若是想要悔婚,咱们皇上怕也是奈何他不得的。”庞慎行一手握拳,在另一只手掌心中碰了一下,道:“对,对,就这样,那咱们现在就赶紧的物色美人儿去吧。”

    庞谨言看他那欲要起身的急切模样,轻摇了摇头,道:“你这说风就是雨的急躁性子,也不知何时才能够改得了了。”

    庞慎行摸了摸脑袋:“我这又怎么了么?”见众人没有回应,他又讪讪然的坐好了,翘着腿在那儿装作了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来。只不过,耳朵却竖得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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