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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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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坐的女眷也听到声音,朱氏揉揉眼睛,手忙脚乱地将一方红帕盖到女儿珠冠之上。陶善行眼前一红,触目所及只有珠冠之下方寸地方,她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
  在她并不漫长的二十几年生命里,傻过疯过痴过闹过,却从没有如一刻的复杂的心情,面对庞大的未知,除了克制的冷静外,也只有她自己能够体味到那一缕微乎其微的,做为新嫁娘的期待。
  可她的期待很快就被外头传进的声音打散。
  “小商爷?穆家姑爷呢?”这是陶学礼愕然的声音。
  商时风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沉静得体,带着几分遗憾:“实在抱歉,溪白旧伤未痊愈,近日天气返潮又再复发,腿脚有些不便,实在无法策马亲迎,故而才由在下代为迎亲,还请陶公并两位陶公子多多见谅。”
  几句话说得堂间气氛僵冷,陶善言与陶善文都沉了神色。
  “岂有此理?婚事岂能由他人代迎?”陶善言冷道。
  商时风便又道:“义父义母也知此举欠妥,交代在下一定替他们向陶家二老赔礼致歉,并代为转告,陶姑娘嫁入穆府,老太太并义父义母必将视如己出,绝不委屈,若来日溪白对姑娘有所怠慢,家中长辈必不姑息,请陶家二老一定放心。”
  堂间无人回应,陶家众人脸色都不好看,商时风思忖片刻,忽一撩披风,单膝落地,四周众人发出几声惊呼,各自退开,诧异地看着商时风。
  “此番虽然事出有因,然到底是穆家与溪白行事不周,我替溪白向陶公并陶姑娘赔罪,若有责罚,商某也愿一并代受,只是吉时已定,还望陶公陶夫人及诸君多担待,莫叫亲事误了时辰。”他说着抱拳要拜。
  “小商爷,不必了。”女人清脆的声音冷不丁传来,惹得众人望去。
  商时风动作一顿,侧头望去,只瞧见嫁衣着身、盖头遮面的女人被人扶出,正站在檐下,面容神色均无从窥见,只那声音又脆又冷,像十二月天的冰。
  “小商爷不必如此,你受人所托而已,何错之有?自也无需你代为受过,快请起来吧。就算是请罪,也该是他穆溪白来向我请罪。”陶善行一边说,一边迈步走入天井。
  一步一步,没有慌乱亦无小心,仿佛那盖头遮去的只是她的容颜,却未阻挡她的视线。商时风未料会是陶善行出言,上次匆匆一见,她只是乡野丫头,笑得一团孩子气,如今再见,她竟似换魂一般,倒出人意料。
  便这怔愣的片刻,陶善行已走到他面前,素手自袖内伸出虚扶一把,商时风打眼而过,只觉那手白得惊人。
  “生老病死乃是天定,他既要挑在今日旧伤复发,父母兄弟谁能拦得?我们穆家也不是是非不分,强人所难之辈。”她既似嘲讽,又似给商时风解围,一语双关说着,又道,“小商爷既是代他前来,那不妨与我共听爹娘兄长教诲,拜别二老,也算全我孝心与陶家脸面,可好?”
  商时风已经站起,闻言垂首作揖:“遵姑娘意,多谢姑娘成全。”
  语尽,他与陶善行左右并肩,面向陶家诸长。话已至此,不管陶家人有多不满,亲事都得继续,当着外头众宾之面,此事也不宜闹开,只得听从陶善行的意思,暂忍此气,给陶善行出阁的辞嫁礼。
  敬过天地,拜别父母,出阁时辰到。陶善言大步上前,撩袍矮身半跪,道了句:“上来吧,为兄送你出门。”
  陶善行朝前一扑,趴到哥哥背上,被他稳稳背起,陶善文紧随其侧,一道送她出门,身后,是站在门口挥手目送的陶学礼与朱氏夫妻。
  她只在这里呆了半年多时间,但也够了,父母兄弟,都是上辈子她没有的。
  将陶善行安稳送入马车,看着帘子放好,陶善言方折身而回,朝着商时风抱拳:“有劳小商爷。”
  “大公子客气。”商时风回礼,却听对方又道。
  “小商爷,烦请转告穆家小郎一句话,今日之事陶某记下,我家阿行若在穆家再受委屈,必叫他以十还一。”陶善言重重拱手,眉间是鲜少出现的沉怒。
  商时风无话以回,只是揖了一揖,便翻身上马。
  送嫁的队伍热热闹闹地出发了。
  今天开始,敬请欣赏穆二白的作!妖!日!常!
  穆二白:错了我错了,媳妇咱们重新结次婚吧。
  陶陶:好啊,那先离嘛。
  穆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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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过门
  因还抬了嫁妆,行程放慢,半天时间不够抵达佟水,恐怕要到入夜,陶善行还要在马车上过个夜,到第二天才能过门行礼,所以安排接亲的马车很是宽敞舒适。陶善行上车后就将盖头半掀,歪在了迎枕上,屁股下是厚实的褥子,角落的多宝格里放着些充饥的干果点心与茶叶,准备得极周全妥当。
  外头传来商时风吩咐启程的声音,车夫甩鞭叱马,马车稳稳当当朝前驶去,颠得并不厉害,反有种催人入睡的节奏。陶善行早早起床梳妆打扮,折腾了一上午,这会倦意上来,头随车一点一点,昏昏欲睡。
  被穆溪白弄得,这个婚成起来,她一点期待和感觉都没有了。
  无趣。
  似乎拢共就打了个小盹,陶善行就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自己,悄悄将车帘掀开条缝——马车才刚出村口而已。
  碎石路很窄,两侧都是绵长田埂,春日刚播下的稻子才发芽,绿油油一片,有几人踩着田间的小泥路追着马车飞奔而来。
  “葛花?”陶善行眨眨眼,定睛一看,那顶头飞奔的人影果然是葛花,身后还带着好些孩子。
  自从那日她收服几个村童后,只要她得空,便给他们讲些课文中的典故,不拘什么正史野史志怪杂记。因她声音好听,讲得又比她爹有趣,竟引得村童争相追随,那葛花更是追着她习字,前几天刚学会自己的姓氏,对陶善行甚是崇拜,也渐渐收敛从前蛮横的作派。
  陶善行从未想过自己无意的举动会给葛花带来这样的改变,一时又记起父亲在家时常念叨的话,“教化百姓,开蒙启智,我辈之责,国强之本”,忽又有些恍惚。
  那厢葛花已经很快跳上田埂,追至迎亲队伍旁,原骑着马在马车前的商时风不知出了何事,慢行至马车旁,正瞧见马车的帘布被一只素手撩开,陶善行叠声叫着:“停车!”
  车夫一惊,忙勒绳喝马,商时风眉头微蹙,抬手令队伍暂停,那边陶善行已从车厢里钻出,一身的红扎进他眼中,唯独那张脸,俏生生的白。盖头半掀在珠冠上,随着她跳下马车的动作而飞起,被他一手抄入掌中,心脏似乎随着她的动作而一紧,他情不自禁道:“小心。”
  “没事。”陶善行抱着裙落地,回头不忘给他一个笑脸。
  正午的阳光像能融化人心,商时风有片刻恍惚疑惑,觉得怎会有人如此矛盾?才刚在陶宅之时,一声冷语是震慑全场的矜贵高傲,不过短短时间,去了盖头她又成了天真烂漫的山野丫头,那袭嫁衣也没能压过她的笑。
  如此鲜活的女人,又怎成了传说中的傻子?
  “葛花!”陶善行已经抱着裙子站在田埂边冲着村童打招呼。
  葛花气喘吁吁地开口:“我们……是来……送你的。”说着递上一沓纸。
  纸是糊窗常用的粗糙毛头纸,大大小小裁边不齐,许是哪家糊窗剩下的,如今都写了字。第一张是规整的两个大字“葛花”,写得并不好,但笔划看得出认真,后面几张都是《千字文》,因为纸太糙,墨汁晕开,好几个字晕成一团。
  “这些……送你,谢谢你这几日教我们。”葛花说得不好意思,黝黑的脸庞似乎有些羞红,又怕她嫌弃,挠挠头道,“你别嫌弃,我们……”
  她词穷,都是村中穷苦人家,无甚可送,便是这些纸,也是很难得才找到的。
  “我懂。礼轻情义重,你们有心了。”陶善行收下那沓纸,转而叮嘱道,“都好好学着,别再淘气逃课,即便不为当官做宰光耀门楣,多懂些道理总是好的。”一边又朝葛花道,“阿花,我送你的两册书可好好学着,若有读不懂之处,可以寻我二哥,亦或他们问问。”她朝葛花身后的村童呶呶嘴。
  “知道了。你快上路吧。”葛花点点头,怕耽误她时间,便又催促道。
  陶善行点点头,挥手告辞,转身又朝马车走去,旁边早已有人眼明手快搬来垫脚凳,她抬脚要上之时,忽又折身到商时风马旁,仰起脸指指他的手,道了声:“小商爷。”
  商时风这才记起,她的盖头还攥在他手中,将掌一松,那盖头轻飘飘落下,正正落在她掌心。
  “谢谢。”陶善行微微一笑,转身终于上了马车。
  一路安稳,入夜时分终于抵至佟水。
  迎亲的队伍并没如陶善行所料那般在外露宿,她也没有睡在马车里,马车直驶入佟水城郊一处穆家别院。宅内早有婆子丫环恭候其中,只将陶善行与榴姐二人迎入后宅正屋,商时风则带着一众家丁宿在外院,内外分明,互不相扰。
  后宅正屋打扫得纤尘不染,屋角供着青菊,案上摆着铜香炉,沉香袅袅,纱帐重重,妆奁上各色香膏脂粉齐备,皆未开封,都是兆京一等一的名号,床上铺盖亦是全新,可见安排的人之细心妥帖。
  她在屋中转了一圈,便有丫鬟袅娜而入,捧来香饭热菜,待她用罢撤下,才又取水备汤,服侍她洗漱歇息。待卸去凤冠霞帔,散下一水披背长发,陶善行方松口气,推窗远眺。
  初十夜的宵月,月如弦张,悬在佟水最高的金水阁后,陶善行恰能远远瞧见。
  榴姐替她铺好床,过来劝她:“歇吧,明日还要早起。”
  陶善行点点头,掩窗歇下,一宿无话。
  翌日一早,便有仆妇丫鬟立于门外静候,待她起身后方入内服侍她梳洗更衣,重新上妆,一切都不紧不慢,井然有序。
  近午时分妆成,她被扶至外宅。商时风早已等在院中,见到她便问:“陶姑娘,昨夜歇得可好?”
  陶善行轻轻一福:“多谢小商爷妥帖安排,昨夜歇得很好。”
  “姑娘客气,这是商某分内之事。时辰已到,请姑娘移步入轿。”商时风淡道,目光从她眉间扫过,又朝身侧妇人点点头。
  那妇人梳着油亮发髻,簪着大红绒花,笑得合不拢嘴般上前,开口便是连珠炮似的吉祥话,正是媒婆。
  今日易车换轿,八抬喜轿已在宅门前等着,前后是迎亲仪仗,浩浩荡荡一长列。陶善行便在媒婆搀扶之下登上喜轿。
  “起轿!”随媒婆一声响语,喜轿稳稳抬起。
  鼓乐唢呐声起,热闹非凡地往穆家去。
  轿行约摸半个多时辰,陶善行在轿中坐得昏昏欲睡之际,忽觉轿速一减,前头噼里啪啦响起一连串爆竹声,震得她耳根发疼,好容易熬过这阵响动,她耳中正嗡嗡回鸣,轿帘外却又传来商时风似远还近的声音。
  “陶姑娘,商某便送姑娘到此,祝姑娘与溪白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告辞。”
  陶善行掀了盖头一角,只见轿帘外人影闪过,未等她回话便已消失。
  “多谢。”她放好盖头,自言自语道。
  四周变得嘈杂,只有媒婆的声音响如锣钹,穿透重重杂音尖锐响起:“请姑爷踢轿门,迎新妇!”
  轿内陶善行深吸口气,只听轿门“啪”地一声打开,一股风扑面而涌,吹得她盖头与身上珠翠流苏齐往后飞。这门不是被脚踢开的,而是被一股拳风撞开。
  门前有道阴影重重压下,让她被盖头遮去的视线一黯。想起那日茶馆中的背影,那身板,那手劲,陶善行没来由一紧张,临到这关头居然后悔起来,便怔在轿中。
  虽说铺好后路,可万一穆溪白性子残暴不讲理,动起怒来煞不住脾气动起手来,按那日茶馆所见,他那体格捏死她不和捏死只蚂蚁一样?若是如此,即便她再聪明再能耐又有何用?一时间她又气自己托大,没有思虑周全。
  乱七八糟的念头匆匆掠过,陶善行坐着不动,轿外的人等不耐烦,道了句:“磨磨蹭蹭,还不下来!”语毕竟伸手过去。
  陶善行正想着这声音果然与茶馆里那人一模一样,忽见男人宽大的手掌出现在盖头之下,那手五指修长,皮肤白皙,却又与女人软绵绵的手不同,有蓄势待发的力道,似苍鹰扑兔般,一爪便握住她叠放膝头的右手,她连缩手的机会都没有,那人手劲也不容她再缩。
  陶善行脑中轰地一空,轿外那人却也是一怔——她的手和他掌中粗茧恰成对比,软绵绵,冰凉凉,柔若无骨抓在掌中便激得人心头一荡。
  媒婆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我的姑爷哟,绣球啊……用绣球……您可温柔点,别上手就抓!”
  四周暴出一阵哄堂大笑,陶善行只觉全身血都涌到脸上,幸而盖头覆面,谁也看不着,她匆忙用左手摸来绣球绸缎一头,硬往他手里塞去。那手此时方如遭雷殛般撒开,拽了绸缎便将人往轿外拉,一边拉一边低声骂四周的人:“一个个找死呢?都给我闭嘴!”
  笑声却更大了。
  陶善行深呼吸稳住情绪,这才牵着那绣球在媒婆的搀扶下下了喜轿。
  穆府,近在眼前。
  穆二白:娘子的手真好摸。(陶醉脸)
  陶陶:野人!
  穆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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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洞房
  下轿时闹了场笑话,以至于陶善行走得有点心惊肉跳,生怕前边那人失心疯又要闹,害她陪他一起出丑,所幸他并没其他举动,只是快步朝前。
  她看不清前路,走得格外慢,绣球的绸布很快被扯成直线,前头那人还在不管不顾地径直朝前,陶善行不乐意了,攥着绸布往回用力一拉。感受到手上牵引力,那人终于停步,媒婆适时替她说话:“姑爷,您可慢点,再赶着洞房也不急在一时。”
  戏谑的话又惹起阵哄堂大笑,陶善行几步跟上他,只瞧见身边那人红色衣摆。他似有些不满,没有发作,鼻子里冷哼了声,再度往前迈步,脚步到底放慢了。
  接下去便没出差池,一切按部就班,跨火盆,进家门,在媒婆并四周丫环婆子的簇拥下进了喜堂,拜过天地父母再夫妻交拜,那人虽说不耐烦,仍是按捺脾气与她完成全礼,没起波澜。
  陶善行什么都看不到,规规矩矩拜完了堂便被送进婚房,人群退出,潮水似的喧哗随着房门的闭合而被隔在门外。因为破相的关系,恐大喜日子冲撞宾客,榴姐今日并没跟在她身边,屋里只剩两个随侍的穆府丫头静悄悄地动作,细微的动静与屋外喧腾的声浪恰成反比,愈发叫屋里静得蛰人。
  亮堂的烛火隔着盖头在眼前晃动,她端端正正坐着,手在床上摸了摸,摸出几颗桂圆来,她没吃,只放在手里捏着打发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坐得腰背都快麻木,脑袋上的凤冠沉得像铅,门才又被人用力推开。
  砰——
  风与喧闹的人声一起灌入,还有浓重的酒味,媒婆口彩说得顺溜,引得众宾阵阵附和道好,屋外的人又吵着看新娘,吵着闹洞房,陶善行便听到有人喝了句:“滚。”
  那声音被酒气裹挟着,不似往常的清越,低沉且冷淡。门在他发话后再次砰地关上,一众宾客都被关在门外。陶善行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难免紧张,只好捏紧了手里桂圆。
  媒婆取下挂在床帐的喜秤,又说了几句吉祥话,请他挑盖头,话音未落,那杆喜 秤便被他劈手夺过,还没等媒婆下一句吉话出口,盖头已随喜秤挑起。
  陶善行眼前光线大亮,不由垂头眯起眼眸,只看到个红衣人影。
  穆溪白低头扫了她一眼。凤冠覆头,硕大的珍珠挡住泰半视线,他只看到一小片雪白肌肤与小巧秀气的鼻尖。喜秤随手撂到床上,那块盖头的红帕飘飘扬扬落到陶善行脚边,她匆匆抬头,岂料穆溪白已背过身去,她没看到正脸。
  陶善行叹口气,有点失望——只是因为好奇未被满足,别无其他。
  新郎倌的打扮很是鲜艳,深青圆领补服,头戴簪花乌花,背影高大挺阔,举止干脆,行动之间无半分犹豫,连媒婆也拦不住他:“姑……姑爷,礼未成,合卺酒……”
  穆溪白要走,闻言脚步一顿,正好站在摆着行合卺礼的小几旁,案上已经放着倒好酒的合卺玉杯。陶善行不知他要做什么,好奇盯着他,就见他劈手端起一只玉杯,仰头饮尽后又掷回案上,再一箭步迈到门前。
  “哥儿,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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