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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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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那人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极低,但她应该没有认错人,否则榴姐不会出现这么大反应。可那人出现在这里,所为何事?又怎会成为穆溪白的好友?
  “小顺,那位公子姓何名甚?是二爷朋友?”她随意拈了颗花生,剥去壳扔进口中,问道。
  “姓王,王方,说是二爷在外结识的朋友,来佟水行商,路上遇劫落单,所以暂时在咱们茶馆后头落脚。”小顺边倒茶边回话。
  “真是可怜,那他孤身一人,就没通知他家人?”陶善行又问。
  王方?显然这是个化名,但他不是方稚吗?
  “通知了,他家里派的人前日就到了,本欲接他离开,不过他说想再见见二爷,所以就留在茶馆里等着。”小顺道。
  陶善行目光扫过榴姐,她正心不在焉端着茶出神,只听到“王方”二字时略蹙眉头,手也微颤,茶水溢洒桌面,小顺瞧见了马上拿抹布拭桌。
  “二爷呢?他近日可来过?”陶善行啜着茶,心头已了然。
  “不曾。”小顺叹口气,因陶善行身份已揭,他并不隐瞒,“二爷和三爷一起,这几天都在红帮与镇西卫两处走动,上下疏通。”
  “啸哥和红帮兄弟还没放出来?”陶善行问他。
  小顺沉默地摇摇头。
  佟水的几大势力,陶善行并不很了解,但镇西卫的大名她却是耳熟能详,镇西卫负责全山西各省府安全,主要指挥司就设在佟水,单就佟水一地,统兵近万,隶属五军都督府,听命皇帝。
  如果说红帮与万通堂是佟水地头蛇,那镇西卫就是他们绝对不能惹的地头龙。
  他们在佟水纵横数年,这点规矩不会不了解,如今怎会无缘无故惹到镇西卫,会不会和……那人有关?
  陶善行想着不由往后一望,对面扶栏后的年青人已经消失。
  她又问了小顺几个问题,确认穆溪白和韩敬近日都不可能来茶馆后,便要带着榴姐离开。榴姐谨慎地把披风穿好,兜帽严实罩上,直到让自己的脸完全藏在阴影里,她才放心地跟着陶善行出来。
  到了茶馆外头,榴姐忽然止步,站在茶馆门口四望,目光在几处略顿了顿,陶善行顺着望去,只看见几个寻常百姓打扮的人蹲守在茶馆外,时不时就警醒地望向茶馆处。
  若真是那人,茶馆四周必然已经布下眼线,戒备森严。
  很快,榴姐道了声:“娘子,走吧。”
  这地方,不能再来了。
  ————
  陶善行出去一趟,除了去悦朋茶食外,还回了趟百态。百态一切如常,她欲寻岳湘打探消息,不想岳湘也不在茶馆中,她无奈只好回穆家。
  到家时刚刚过午,榴姐也不及做饭,便让大厨房送些饭食过来,菜才刚刚摆上桌,穆溪白倒是回来了。陶善行听到脚步声,已经迎出门,只见穆溪白还穿着前几日离开时的那身衣裳,脸色憔悴,眼底现黑,下巴上一圈胡茬,不比往日清爽精神。
  见到她,他紧锁的眉头方松开,只朝她笑:“你早上去寻我了?”
  “谁又做你的耳报神了?”陶善行横他一眼,将他让进屋里,见他后背蹭了些灰,边伸手去拍边问他,“怎么这时间回来,用过饭没?”
  穆溪白转手很快捏住她手腕,只道:“别碰,脏。”又和她说笑,“知道你想我,我特地回来让你见见我,换身衣裳还要出去。”
  “再急也不差这点吃饭的时间。”陶善行难得没酸他,仍是拍去他背后灰尘,将他按在桌旁,“你吃饭,我去给你拿干净衣裳。”
  说着她已转身吩咐榴姐取来热汤,自己去给他拿衣裳。穆溪白坐在桌畔,听着屋里的响动,看着她来来去去的身影,忽然间就松懈下来,边端起碗大口吃饭边盯着她背影不放,不过稀松平常的相处,却有夫妻间有别外人的体贴温存,熨帖了五脏六腑。
  三两下用罢饭,他接过陶善行递来的帕子按在脸上,以热气熏眼,直到恢复了一丝精力才胡乱擦完脸,又起身更衣。
  陶善行一边替他整理革带上挂的物什,一边问他:“我今天去悦朋茶食时,见到一位叫王方的公子,不知可是你说的那个朋友?”
  穆溪白随口答道:“是他。王方是他的化名。”
  陶善行手上动作一停,抬头问他:“那他的本名,除了你之外,可有别人知道?”
  “应该没有。他遭人刺杀,恐身份泄露惹来麻烦,我就没对外提过他的本名。”他除下外袍扔在旁边,恰逢她送上干净衣裳,他怔了怔,在她眼神示意下张开了双臂。
  这是陶善行第一次帮他更衣,穆溪白受用无穷。
  “他真的是你儿时所救的故友?”她踮脚将衣裳套进他双臂,继续问道。
  “真的不能再真。”穆溪白低头看她整理自己衣襟,唇角溢出笑来。
  “你就这么确定?他没有别的身份?”她掖好他的衣襟,将革带系上他腰间,抬了下他的手腕,轻喝句,“手抬起来。”
  穆溪白乖乖照做,一边奇怪:“你为何这么问?当初因我原要带他回佟水做我亲随,所以也查过他的底细,确是德安县土生土长的人,没有特别。”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不大像你说的是个小混混而已。”
  “他以前可不是这德性,这几年也不知经历了什么,竟气质大变,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何况是你。”穆溪白道。
  “对了,谢皎呢?是你把她送走的?送到了哪里?”她又问道。
  “我只让人将她暗中送到城外,至于去了哪里,我并没过问。你怎又问起她来?”穆溪白低头,只看到她黑青的脑袋。
  “好了。”陶善行已将衣裳整理妥当,手掌拍过衣襟,道,“没什么,忽然想起来而已。”
  穆溪白蹙蹙眉,突然坐下,只将她拦腰一抱,让她落在自己腿上,唇凑近她,只道:“几日没见,我难得看到你,总共就这些时间,别老谈别人。刚才有句话我说差了,我回来,是因为我想见你。”
  陶善行推他:“别又不正经。”
  “我很正经,说的句句实话。”穆溪白将头埋到她耳边,想起那日园中所为,一时心旌摇曳,烦恼暂抛,“好陶陶,想死爷了,等爷把事情了结,咱们再好好亲香。”
  听着他的诨话,脸颊又被他下巴胡茬蹭得刺痒,陶善行浑身发臊,挣扎着起来,用力捶他肩头,骂他:“说了不要这么叫我。”
  “哦。”穆溪白跟着起来,搂着她的腰肢,狠狠在她唇上摩挲碾压了一口,才道,“不能叫你陶陶,那是可以亲香?”语毕,在她发作前飞快撒手转身,“走了走了。”
  及至门口,他又顿步回头,笑道:“我不会有事的,等我回来。若是想我,让观亭来找我,不用你亲自跑去茶馆。”
  午后光芒笼来,将他的脸庞定格在这一刻笑脸。
  陶善行目送他离去。
  ————
  天渐转冷,昼夜起伏大,入夜的风一吹,便叫人冻得全身寒浸浸。陶善行仍旧坐在妆奁前,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发,目光却都凝在榴姐身上。
  榴姐正给她铺床换香,还要舀来热水予她净面,虽然沉默但桩桩件件她一个人都能处置得妥妥当当,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白天那个惊慌失措的榴姐,仿佛从未出现过。
  关于方稚的猜测,陶善行拿不准能不能告诉穆溪白,一来她不能完全确定,二来她心知此事牵涉巨大,惟恐方稚身份暴露反而害了穆溪白,因此心中正犹豫。
  她确实见过方稚,就在那一年南华寺的法会上。
  那时候,方稚不叫方稚,他叫霍熙,是大安朝的万乘之尊,一国之君。
  他是皇帝。
  若说穆溪白今日没这么笃定此人是方稚,是他的幼年故交,也许她尚不会如此犹豫,而恰恰因为他认出了对方身份,才最为致命。而方稚也绝非一个长相与皇帝相近的人,因为从榴姐反应来看,此人的确与皇家有莫大关联。
  那么按她如今所知,此人既是霍熙,又是方稚,这意味着什么?
  陶善行情不自禁攥紧梳子停在了发尾处,陷入一轮极其骇人的猜想之中。
  早年先帝还在位时,在兆京关于今上与谢皎,还有一个更为隐讳的传说。当初谢妃失宠,带着年幼的皇子与尚在腹中的六公主被贬德安看守皇陵,身边跟的宫人并不多,宫中亦没什么人见过长大后的小皇子霍熙。后来谢妃薨逝,先帝才命人接回这一对儿女,怎料路上遇袭,护送他们的护卫尽数丧命,只他二人逃回京城。后来,宫中便有风言风语流出,说是皇子霍熙早已在入京途中遇刺身亡,如今这个,乃是他人假扮,并非龙裔。只是谣传归谣传,一直没人找到切实证据,故在先帝的雷霆手段之下,那流言渐渐销声匿迹。
  如若这个流言是真,则谢皎是真正的广宁公主霍皎,皇帝霍熙……才是由他人假扮的,而那人恰好就是穆溪白的幼年故交,方稚。
  没有什么兄妹不、伦,但更加可怕,这是足以动摇国之根基的真相,也是抄家灭九族的祸端。若是皇帝要灭口,十个穆家都不够赔。
  如此一想,陶善行攥着梳子的手渐渐颤抖,后背冷汗涔涔。
  她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你品,你细品,品出啥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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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祸起
  穆溪白看完陶善行出府前,被穆清海叫去书房,父子两大吵一架。陶善行约也明白他二人为何吵架,穆家本就看不惯穆溪白镇日与三教九流厮混,如果红帮之事又被扣上乱党之名,穆家正经行商,最怕惹官非,是以穆清海严令穆溪白与红帮并叶啸等人划清界限。穆溪白哪能同意,且不说红帮是他暗中与叶啸并创,单论这兄弟义气,穆溪白都不可能见死不救,最后自然与父亲不欢而散,冲出府去,气得穆清海在书房摔碎玉石镇纸。
  这一夜,穆溪白果然仍旧未归,陶善行也睡得极差,一是因为红帮之事来得蹊跷,二是因为方稚的关系。迷迷糊糊闭了会眼,她睡意全无,天未明就披衣起身,自己点上灯,在小书房里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坐了半天,才提笔写了封信,滴蜡封口,翌日清晨就悄悄交给观亭,让他递给收信人,竟连榴姐都不知晓。
  ————
  又过两日,红帮的事态并未因为穆溪白的奔走而有缓解迹象,反而开始发酵。佟水附近码头所有红帮的船只都被扣押,而穆溪白与韩敬想尽办法疏通,却仍见不着叶啸的面。
  红帮兄弟人心浮动,岌岌可危,又有好事者在帮中煽动,要纠结齐兄弟往镇西卫救人,如今沸沸扬扬都堵在下九街红帮最大的一个堂口内外叫嚣,却被穆溪白死死镇住,不同意他们冲动行事。只不过红帮之事平日都是叶啸打理,穆溪白不过暗中扶持,明面上的威信比不上叶啸,帮中意见两分,他便难以服众。
  “二爷,往日我们敬你也是条汉子,但现在啸哥与几位堂主落难,你却坐视不理,只知道要我们等?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怕死,兄弟们可不怕。咱们跟着啸哥在水上讨生活,得了啸哥多少恩惠,如今他出事,就算豁出老子这条性命,也要救他出来。”人群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劲装汉子冲出,瞧着肌肉纠结很是壮实,此刻却面红耳赤,十分不满穆溪白的命令,
  “老曹,不可对二爷无礼。”原本站在堂间一个青衣书生打扮的男人忙出声制止,又向穆溪白拱手道,“二爷,你别怪老曹,他也是心系啸哥安危。你与啸哥有结拜之义,这些时日为此事奔波劳累,兄弟们都看在眼里,只是二爷在佟水家大业大,行事多有顾忌大伙都能理解。可如今啸哥在镇西卫手里关着,镇西卫的手段二爷是知道的,啸哥也不知在里头遭了多少罪,兄弟们心急也在所难免,二爷若是担心受到牵连,就将此事交给兄弟们处理,兄弟们绝不怪责二爷。”
  那人话说得绵和,却极具煽动性,还没说完就惹来底下一堆附和。
  “够了。”穆溪白一掌拍在桌上,将桌了彻底震碎,这才得来底下短暂安静,他望向那书生打扮的男人,目光如刃直透人心,问道,“孙恍,我记得……在红帮你跟着啸哥时间是最久的,是他的副手也是他的亲信,深得他的信任。”
  “孙恍不敢当。”孙恍忙谦虚地低头,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穆溪白挑起唇角,一掌按在他肩头,道:“如今啸哥不在,这么多兄弟都听你的,你更要明白,这么敏感的节骨眼上,若再生事端,乱党的名头就要坐实,到时候天王老子都难救。”
  孙恍想说什么,穆溪白却突然发力,五指如箍紧紧抓住他肩骨,疼得他面色煞白,待他忍不住痛吟出声后,穆溪白才将他重重推开,自己拨开人群往外走去,边走边道:“啸哥不在,帮权暂交我手,我说的话就是啸哥意思。谁都不准轻举妄动,若有违者,通通拿下后再革除帮藉,都听清了。”
  简单一句,掷地有声,人群外围随即响起一阵整齐应诺:“是!”却是帮中属于穆溪白的那部分人,如同铜墙般拦在外头,阻止帮众惹事的同时,也恭敬送他离开。
  远外隐蔽角落内,有人将这一幕尽收眼中,飞快跑入阴影,往他处报信。
  醉风楼中,冯辉躬身敬着小指大小的纸卷送入屏风后,屏风后正有姑娘奏琴,见他进来琴音一停,便听到个好听的男人声音响起:“别停,继续弹奏。”
  琴音再起,冯辉将纸卷呈上,那人随手打开,看了两眼,笑道:“没想到穆家这纨绔倒有点能耐,红帮的事,看来他没少掺和,果然光除掉叶啸没用。下一个轮到谁了?”
  “万通堂,韩敬。”
  ————
  夜深,月黑风高,下九坊深巷里的一间宅子檐下挂的旧灯笼被风吹得乱晃,残旧的对联爬起一角,也被风刮得噼啪作响。宅中烛光未泥,窗上印出两人身影。
  “溪白,已经确认,荣安候谢寅秘至山西,如今人已在佟水,红帮之事与他脱不了干系,镇西卫里恐怕有他的人。”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正是五旗门金旗主佟舟回。
  “不止镇西卫,红帮也有。对方打算拿下山西水路,先以私运铁货试探,后刺杀啸哥未果又转而拉拢他,如今更打算灭了整个红帮,这应该都是冯辉依谢寅之命所为。水路拿下,他们与关外虎狼的勾联更加便给,所以才迫不及待要除去红帮和啸哥,扶持新的势力。”穆溪白就着桌上烛火低头看着手中信件,又道,“他们狼子野心,必定布局已久,暗桩早就渗入山西各地。佟先生,给各旗主去信,我要的那份名录,越快越好!”
  五旗门中,他虽是少年旗主,可佟舟回岁数辈份都大过他,亦有半师之名,是以他仍尊他为先生,佟舟回也直呼其名。
  “溪白,你可要想清楚,这份名录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要惹来滔天之祸,以你现在的能耐,尚不足以抗衡谢寅,五旗门是你心血所注,必定也会毁于一旦,你的身份就再瞒不住,而你身后还有个穆家,若你身份曝露,穆家恐遭池鱼之殃。三思而后行。”佟舟回语重心长道。
  穆溪白看着桌上落下的烛影,沉默良久方道:“叶啸被俘,红帮人心散乱,我早就被逼出现人前,怕是早就成为他人眼中钉。佟先生放心,我行事自有分寸,有了这份名录,我尚有与谢寅谈判的资格,才能自保,否则……不论叶啸与我,才都是坐以待毙。”
  “那就依你所言吧。”佟舟回不再多劝。
  片刻过后,烛火熄灭,屋内再无声响。
  ————
  又过两天,十月初,立冬日,秋尽冬现,佟水骤冷,白霜挂瓦,街巷上的行人一下子少了,各处茶馆酒肆内的炭盆都已生起,隔着厚实的布帘子,将寒冷拒在门外。
  穆溪白已经在外呆了多日,心中想念陶善行至极,打算抽空回家一趟,日暮时分便暂放手中事务,顶着寒风策马回家,岂料还未靠近自家大门,半途便窜出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孩童,险此撞上马,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穆溪白急急勒停马儿,飞身下马,冲到那孩子身边,正要问他可曾受伤,那孩子却很快爬起,连衣上灰尘也不拍,往他手中塞了团纸,转身就跑远了。
  他心内犯奇,将纸团展开,却见上头是女子的娟秀字迹,写着约他往小南湘一会,谈的是叶啸之事。
  约他之人,冯辉的妾室,秦家二姑娘,秦舒。
  ————
  外头关于红帮的传言越来越多,包括穆溪白在红帮的一言一行,都已传到穆府,惹得穆府上下跟着人心惶惶,也气得穆清海日日在书房骂他。
  陶善行心里也发沉,只是她的沉重与旁人不同,又说不得,只能苦苦守在心里。红帮的事她帮不上穆溪白,只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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