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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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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息与李斯之事已经查清,确属陶善思构陷,假意租借书藉予二人抄阅,再污二人窃书。”陶善言代替宋先生开口道,“陶善思素行不良,屡教不改,又不思进取,本来在书院就是惹事生非之徒,如今出了这事,先生与我说了,有意将其逐出山门,但因他乃是穆老爷引茬入门的,所以……”
  “别看我,我听她的。”穆溪白望向陶善行。
  陶善行想也没想,便道:“既是害群之马,怎配留在圣贤之地?宋先生如何发落,我与溪白皆无二话,大哥也不必担心,这一切是他咎由自取,若是叔叔那里怪罪起来,你推给我便是。”
  陶善言微笑点头:“行了,我有分寸。”
  一事了结,宋先生的兴致还在识海斋上,便请陶善行坐下,几人商议起识海斋开放的事。一席话从天亮谈到日暮,及至夕阳渐沉,穆溪白才得带着陶善行离开翰明书院归家。
  马车之上,穆溪白不免感慨:“陶善行,我已多年没见老师如此喜悦。”
  陶善行不过两声轻如蚊蝇的哼声,他转头望去,方见她已靠在车壁上睡着,头随着车轱辘的震动,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车壁,脑门上一片红印子。
  他轻轻伸手将她扶来,让她安安稳稳睡在自己腿上,又拨开她鬓边软发,摩挲她的脸颊,心随之柔软,目光只凝在她一人身上,慢慢地,便再也容不下第二人。陶善行睡得越发香甜,夫妻二人各自惬意,却是谁也没有料到,日后识海斋名声大噪,百态脱颖而出,成为山西第一书局,皆由今日之举开始。
  陶陶的图书馆茶吧了解一下?
  ————


第46章 忌日
  自那日随穆溪白去了趟翰明书院,陶善行的禁足就被解除,她又恢复出门,也不知穆溪白同家里人说了什么,即便有时陶善行没与他一处,也没人说她什么。陶善行知道是他的缘故,投桃报李待他亦越发好,二人人前喜笑颜开,人后亦有商有量,日子过得惬意,亦有了几分夫妻模样。
  百态书局识海斋几乎是在一夜间声名鹊起,出现在佟水各大书院的学子口中,盖因宋先生当夜就书信前往其他几间书院言及此事,惹得各大书院纷纷赞同,故持书院引荐信前来识海斋的学子为数不少。
  为此,陶善行特意在识海斋旁边开辟了一处通透幽静的茶室专供这些学子读书,学子们只需付些许茶资就能在此呆上整日,偶尔有些实在贫寒的连茶也喝不起的,陶善行也嘱咐赠茶送食。被聘作识海斋斋主的陶善礼原来担心书斋开放后,会有人损毁书藉亦或盗窃,但几日下来,却见众人爱书之心甚笃,倒也把原先担心放开,慢慢与前来的学子打成一片。
  如今整个识海斋内好学正学之氛,蔚然成风,除了自己攻读外,也常聚在一起探讨学问,研究文章,倒成了佟水城最受学子追捧的地方。
  时间展眼进入八月仲秋,初十便是乡试之期,识海斋终于空下来。陶家大郎与翰明书院众学子一同赴考,这是今年陶家重中之重的要事,为此陶善行特地回家陪朱氏住了一晚,又听朱氏骂了半天柳氏,只说因为陶善思被逐出书院之事,陶学义和柳氏求见穆家不成,只能来找他们,和他们吵了半天,最后还是按陶善行交代的说了,才将人赶走。
  那其实是穆溪白的原话,他说的是——再闹,再闹也别指着他们穆家做生意了。
  陶学义果然拂袖而去。
  乡试前后三场,每场三天,到结束已是八月底,连中秋都过了。
  穆溪白的情绪,却在八月中旬过后,忽然低落。
  ————
  八月底,秋意凉,满院桂花飘香,正逢陶善行婆婆赵氏的生辰。赵氏如今是穆府当家太太,又常在外与各府后宅交际应酬,这生辰过得便不像老太太那样低调,倒是将佟水要好的各府太太姑娘都请到家中,喝酒听戏玩耍,好好乐上一日,也正好借这机会替商时风与穆从婉相看亲事。
  穆从婉眼见已过及笄年,商时风年岁也渐大,亲事却都未定,赵氏正犯愁,原与穆清海商量,要是能搓和穆从婉与商时风,倒也是美事一桩,奈何这两人皆未属意对方,只能作罢,再从佟水好人家中选择。因着这重关系,今日来了好些待嫁姑娘,连陶善喜都跟着柳氏来了。
  陶善行今日随赵氏在堂上陪客,后宅太太姑娘们聊的内容她不感兴趣,正有些昏昏思睡,也不知话题怎就扯到子嗣上面,她一个激凌清醒过来,马上收到众人神色各异的眼神,心中咯噔作响。
  按说她也嫁进穆家近半年,日日与穆溪白腻在一块肚皮却迟迟没有音信,不惹人闲言碎语也不可能,今日却是头一回被人用这么赤、裸裸的眼神探究,她心里自不悦。
  说话那位太太犹不自知,还在大吹大擂自家儿媳妇成亲月余便已有孕,不到一年就生下个大胖小子,听得赵氏眉头微蹙,借题打断了对方的话,只问陶善行:“溪白呢?怎还不见他来?”
  陶善行忙起身回话:“他大早上就出门了,说有要事,不过今日是母亲生辰,他说过会尽快赶回,想必眼下已经到家,要不儿媳过去看看?”
  赵氏点点头,允她离去。陶善行如获大赦般离开,出了门顿感周身一松,没走几步,就听前头桂花树下传来甜腻声音,原来是陶善喜寻了空隙,从赵氏屋里出来,专在园中蹲守商时风,把商时风给截在了桂花树下,正哥哥长哥哥短地缠着人说话。
  商时风要去给赵氏行礼,却被堵在这里,虽因她是女子没有发作,可脸色也不大好看,语气很是冷淡,只道:“还请陶姑娘移步,商某赶着给义母贺寿。”
  “商哥哥怎还那般客气,唤我阿喜便好。”陶善喜折了两簇桂花放在指间把玩,一边说话,一边挨近他,忽然“唉哟”一声,假作崴脚就往他身上倒去。
  商时风退开两步,她却非要粘上前,可怜巴巴道:“商哥哥,阿喜的脚崴着了,疼。”
  商时风大感头疼,正要说话,却见旁边走出一人,身后还跟着两个赵氏院里的丫头,正是陶善行。
  她冷笑道:“脚崴了就去偏厅歇着,劳烦两位姐姐送她过去,再请个大夫过来给她瞧瞧这脚伤得有多重,莫叫人觉得我们穆家慢怠了客人。”
  商时风却松口气,忙道:“麻烦小嫂照料陶姑娘,商某先行一步,向义母贺寿。”说罢他冲她感激一笑便匆匆离去,惟恐再叫陶善喜缠上。
  陶善喜脸色已变,她早已倾心商时风,可三番两次要接近他都被陶善行搅黄,如何不气?再加上陶善思被逐出书院那事,柳氏常在家中咒骂她,因而记恨在心,今日新仇旧恨齐发,蛮横劲上来,还当陶善行是当初痴愚的傻子,张嘴便骂:“你这傻子又来扰我好事,莫不是以为自己当上穆家儿媳妇,便真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陶善喜,我没功夫管你的破事,只是提醒你,这是穆府,不是你自己家,你注意你的言行举止!”陶善行懒得与她多费唇舌,撂下话就要走。
  陶善喜却不肯罢休,箭步拦到她面前,道:“我怎么了?你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脚没事了?”陶善行嘲道。
  她一怔,便见旁边两个丫鬟掩嘴窃笑,不由脸色涨红,羞怒道:“陶善行,你在我面前得意什么劲?还真将自己当成穆府主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穆溪白根本不喜欢你,下聘、迎亲都是找人代替,新婚之夜便让你独守空房,七日回门也不见踪迹,在家中对你不闻不问,你这和守活寡有何区别?现在学会人前装恩爱,可那肚皮却骗不了人,要真有本事,你倒是给穆家生个金孙,那时再来和我说这些!”
  语毕她见陶善行不语,又不怀好意凑近道:“整个佟水城都知道,穆溪白喜欢的是京中的高门贵女,没办法才娶了你,你在他眼里算什么?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他近日与冯家那个妾室走得倒近,听说对方要给他介绍几位真正的高门贵女,到时穆家还有你这乡野蠢妇的容身之处?”
  陶善行冷眼睇她,待她说得兴起,忽扬手一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惊呆陶善喜与两个丫鬟。
  “说够了?说够便醒醒神。不论如何,我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室,你拿一个外人姬妾的下作行为在我这里大放厥词,不止羞辱了我,也羞辱了穆家,倒真是你母亲教出的好女儿!你闹,只管闹到你母亲那里,把刚才这番话当着人前再说一遍,看是我没脸,还是你丢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满口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我倒想知道还有哪户人家敢娶你!”
  这一掌陶善行打得手都发麻,她转着手毫不留情道。
  陶善喜挨了一掌,当下发疯撒起泼来,哪还管她说了什么,伸手就要冲上前与她撕扯,还没挨近陶善行就被人推开。
  却是商时风落了东西,因怕被陶善喜拾去,回来寻物,恰巧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出手。饶是他涵养极佳,此时也动了怒,脸上结霜,不再给陶善喜面子,唤来下人,竟将陶善喜捂嘴撵出穆府。
  “小嫂,是我连累你了。”见陶善喜被人拉远,商时风才向陶善行赔礼。
  “与你无关,你别揽罪上身。”陶善行脸上早已无笑,今日诸事不顺,她心情极恶劣,也就不想装出笑脸迎人,只随意说了两句就告辞离开,只留商时风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
  ————
  穆溪白确实早早回来,但情绪并不高,亦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呆在书房里不出,等到陶善行托人寻来,才踏出书房与她去给赵氏拜寿,陪着坐了大半日,用过晚饭后方意兴阑珊地回凌辉阁。
  夫妻二人这厢前脚刚进屋,那边夏冰后脚就跟来,身后带的小丫鬟手里还端着两碗补汤。
  “太太命厨房炖的补汤,这碗给哥儿,这碗给娘子,你们可别弄混了。”夏冰指挥丫鬟将补汤放到桌上后笑道。
  穆溪白随手掀开一个碗盖,闻得腥气扑鼻,不由蹙眉:“什么鬼东西,好端端地给我们喝这个做甚?”
  “陈太太给的方子,是好东西,爷只管喝吧。太太说了,日后每晚都会送补汤过来,让奴婢一定要盯着你们喝下去。”夏冰低头道。
  榴姐正跟在陶善行身边,看了眼便附到她耳边,悄声一语,陶善行面色转红,穆溪白见状也悟出门道来,眉头蹙得更紧,不由分说就把夏冰往门外一推,冷道:“汤药放这,冷了我们自会喝,你回去告诉我娘说我们已经喝下就是。”说罢竟将门“砰”地关上,不给夏冰再说话的机会,他才转头面对陶善行。
  陶善行已经坐到桌畔,看也不看那补汤半眼。
  那两碗汤,一碗是补肾壮、阳的,一碗是滋阴养身的,赵氏的意思,便融在这两碗汤中,不言而喻。
  “榴姐,把这两碗都倒掉吧。”穆溪白道。
  榴姐不作多问,只将两碗汤都端走。见她离开,穆溪白才又向陶善行道:“陶善行,我要出趟远门。”
  陶善行抬眼问他:“要去哪里?”
  “京城,少则十日,多则一个月。”穆溪白盯着她道。
  “去做什么?”她很少过问他外面的事,这回不知为何,想要问个究竟。
  “去……见个故友。”穆溪白蹲到她膝前,忽握住她的手,“陶善行,等我回来。”
  他已生二心,移情新人,此去京城,只为送别故旧,不论愧悔,需当尽断。待他归来,要与陶善行做对真夫妻。
  九月,是秦雅死忌。
  我看到了完结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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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遇难
  穆溪白雷厉风行,是个说走就走的人,和陶善行说的当晚就收拾好行囊,翌日自去给父母请安说明缘由,少不了挨顿刮,可到底还是往京城去了。
  他这一走,凌辉阁少了个人,陶善行便觉懒懒得提不起劲来,脑袋泛空,也谈不上悲喜,就是觉得日子不对劲。两人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长时间,说没半分感情那是自欺欺人。相处越久她便越为穆溪白吸引,可每一分心动背后,总有更加顽固的克制和理智在提醒自己,不该泥足深陷。
  昨日陶善喜的话是个提醒,昨夜穆溪白的态度是个警告,他们之间永远躲着个谁都碰不着的影子,不论他们的关系再融洽,那个影子总会如尖刺般时不时扎进心房。岳湘说得没错,若想得到穆溪白的心,就必须打赢他心里那个人,但……她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又谈何输赢?
  他走了也好,起码她能冷静下来,去想想这段糊涂的关系该何以为继,是一刀了断,还是放任继续?
  冷静两日,陶善行渐渐又习惯了空荡荡的凌辉阁,这才振作精神。这日趁着天晴,她找了几个丫鬟进来,与榴姐一起将屋里冬衣抱出翻晒备穿,顺带连穆溪白的衣裳也都翻出来晒了。
  凌辉阁难得热闹,小丫鬟叽叽喳喳的说笑声打破这里一贯的清静,倒叫陶善行心里添些温度,她站在院里听得正高兴,外头忽传观亭求见。
  陶善行已多日不曾见过观亭,似乎从赵氏生辰前几日起他就没在穆府出现,她原以为观亭被穆溪白派到外边行事,又随他赴京,直到今天她听闻观亭求见,不由诧异,忙叫人把观亭带到花厅。
  观亭进来先给她行礼问安,陶善行命人看茶,又见他穿得素净,面有憔色,人又瘦了一大圈,越发奇怪,便道:“好些时日没见着你,我只当你随你家二爷上京去了,怎么竟还留在佟水?”
  “回娘子,家兄前些日子病重,二爷让小人回家中照料,所以没在二爷跟前侍候。”观亭捧着茶小啜一口放下,回道。
  “原来如此,那令兄的病情如今可好转?”陶善行问道。
  “家兄……数日前已故。”观亭垂眸回她。
  陶善行这才恍悟,难怪他这般憔悴,原是回家料理兄弟后事,于是劝慰道:“生老病死,天意难测,你节哀顺便,切莫太过悲伤,伤了身子。”一边又唤榴姐来,打算取些银钱赏他。
  观亭忙阻止她:“娘子好心,观亭谢过,但二爷此前已经厚厚赏过了。”
  “他是他,我是我。不过是份心意罢了。”陶善行仍命榴姐取来银两给他,又问,“你哥哥几时没的?”
  “三日前没的。”
  三日前?
  那不正是赵氏生辰那天?
  那日穆溪白本该与她同去给赵氏拜寿,没想到他一大早起来,换了素净的衣裳就急急出门,莫非……
  “正是那日。”观亭瞧出她的疑惑,便解释道,“那日家兄弥留,恰逢太太好日子,因怕冲撞,故二爷不便相告,赶来见了家兄最后一面。”
  “令兄与二爷……”这话说得陶善行更好奇了。
  得什么样的交情,才能让穆溪白在母亲寿辰当天去见一个临终的人?
  “实不相瞒,原本家兄才是二爷的近身小厮,他比二爷长两岁,打小就跟在二爷身边行事。二爷的性子您是了解的,他待下人一贯宽厚,与家兄虽是主仆,实为朋友,交情甚笃。不想家兄十三岁那年跟随二爷进京探望二爷外祖一家遭遇不测,惹到不该惹的人,被轧断双腿,从此卧床。二爷对此事耿耿于怀,总觉得对不住家兄,后来才将小人升作他的亲随,又对家兄诸般照顾。家兄一病数年,都是二爷请医问药,家兄去时能见二爷最后一面,也算了无遗憾。”
  观亭说着按了按眼眶,似有悲慨。
  “原来如此。”陶善行也叹息一声,忽然想起她哥哥陶善言曾提及之事。
  穆溪白在佟水原有神童之名,十一岁那年进京归来后性情突然大变,也不知与此是否有关,还有那个被他念念不忘的女子,似乎也是那一年在京中遇见的。
  陶善行好奇,那年他在兆京到底遭遇了什么事?
  “他们到底是遇上什么事?天子脚下,怎会有人下此毒手断人双腿?”她蹙眉道。
  观亭摇摇头,道:“此事家兄与二爷都不曾详说,小人也只略知一二。当年二爷被喻为佟水神童,进京后风采过人,在桃花会上赋诗一首曾惊艳京中权贵,得来盛名,岂料也因此遭到权贵子弟嫉妒,他们欺他出身商贾,对他诸般刁难欺凌,我兄长那腿……就是因护他而被马车……生生轧断。”
  陶善行听得捂住嘴,心被揪紧,她怎也没料到,如今霸王似的穆溪白,还有这么段往事。桃花会……她有印象的,那就是京中权贵附庸风雅博取名声的聚会,她几乎每年都去。他十一岁那年,她十岁,那年的桃花会,她应该也去了,只是过了十多年,她早想不起那场桃花会上发生过什么事。
  也许,他们曾在那年的桃花会上擦肩而过。
  只是当时年少,谁也没料到,彼此之间竟有这番因缘际会。
  “娘子莫怕,这些事已经过去了。都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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