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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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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骡车上的东西已经卸下,属于陶善行的礼物都被搬到这里,陶善行数了数,共六口樟木大箱,扣着铜扣,也不知装的是何。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穆溪白走出来道。
  陶善行狐疑地弯腰打开第一口箱子,目光触及箱中之物时骤然大亮,她惊喜回望他一眼,接二连三地将所有箱子打开。
  六大箱的书,诗词歌赋、地理见闻、野史杂记、话本小说,甚至还有天文算数、传记载记等等。
  “路上收的。”穆溪白见她那表情,就知这礼送对了,心情豁然开朗,蹲到她身旁,指着其中几口箱子道,“这几箱,是近年各大书局的畅销书,那箱就全是孤本。你的书局是不是建了个藏书房,名作‘识海斋’?要收藏天下书?口气倒不小。这几箱,就先给你作填海之砂。”
  “你怎么知道的?”陶善行小心翼翼翻拣着箱中之书,每一本都如获至宝。
  “我不是说过,佟水城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他眉眼皆挑,傲道,“可喜欢?”
  “喜欢!”陶善行喜不自禁,毫无掩饰道。
  穆溪白见她欢喜到美目璀璨如星,笑颜生花,忽然胸中一烫,只觉她那声真情实意的“喜欢”胜过天下所有的感谢。
  有瞬间的错觉,她这一笑,似乎让他心甘情愿,连命都给了。
  陶善行着实欢喜,爱不释手地翻着箱中之书,蹲到腿麻得不行,这才阖上箱子站起,转身望向穆溪白,第一次将他这张脸认真地看到心中。
  “穆溪白,谢谢。”陶善行郑重谢他。
  她这般认真,他却又不自在起来,将头撇开,道:“小事一桩。”
  “行了,我不生你气了。”陶善行忽在他身后道。他风尘仆仆奔波赶回,不止全她的脸面,解了父母担忧,又送上这分量十足的诚意礼物,叫她积累数日的气恼烟消云散。
  穆溪白没转身,只摸摸自己下颌上的青茬,想着她可真好哄,不要金银玉石,几箱书就满足了。
  “若我那识海斋建成,我是不是要找人编个库书类目,将书分门别类收藏?”陶善行又自言自语道。
  穆溪白正要点头,便听榴姐在门外敲门:“姑爷,娘子,水备好了。”
  ————
  热水送入净房,兑得温热后,穆溪白一猛子扎进高高的木桶中,连头也一并没进水中,憋了许久的气,他才探出水面,双臂挂在桶沿泡着,脑袋里飘着的,都是陶善行嫌弃的表情和声音。
  “什么男人穿过的,一股味。”
  “不洗干净别上我的床。”
  他越想越不痛快,暗暗骂了句:“这丫头,一天到晚嫌弃爷。”
  但,不痛快归不痛快,他手上动作可不含糊,摸着香胰就往身上狠搓,连脸也不放过,仔仔细细都洗了个遍,连这几天刚冒出的小胡茬都拿刀剃得干干净净,将一桶热水都折腾成冷水,才套起衣裳从净房出来。
  刚踏入房间,他就听见陶善行的声音:“怎么洗了那么久?娘们儿都比他快。”
  榴姐有些担心:“我瞧姑爷今日倦得很,又陪老爷和二郎喝了好些酒,是不是睡着了?那汤水都要变凉,恐怕着凉,要不娘子进去看看?”
  “我才不进去。”陶善行立刻道,又不自在道,“要不我去门口先喊他两声。”
  说完她就听身后响起穆溪白没好气的声音:“不劳娘子费心了!”
  陶善行一转身,只瞧穆溪白已拨帘入内,身上着月白大袖袍,腰上束着细细绳带,长发尽覆,剑眉星目风流无双,她顿时一怔。
  榴姐见状,忙福了福身,一言不发地退出屋子,将门掩紧。屋中烛火微晃,在门上印出两道渐行渐近的影子。
  陶善行咬着唇,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穆溪白已经走过来,俯头打量她,很快眉头打结:“你这穿的是什么?”
  床上被褥都已铺好,炉中香也焚起,已到歇息时间,她还穿着外出的衣裳,襟口扣得那叫一个严实。
  不,不止一套,她应该是……套了两三身衣服,所以那腰身鼓囊囊的。
  穆溪白气坏了——这是把他当采花贼防着呢?
  “你管我。”不气归不气,陶善行对他仍有防备,一溜烟跑上床,把薄被一裹,茧似的面朝里躺下,只露个后脑给他。
  穆溪白看得目瞪口呆。
  陶善行累了整日,眼下是又困又倦,偏偏因为穆溪白的关系,心都快扑出嗓子眼,哪睡得着?两世为人,她还没和男人同床共枕过,这头一遭竟是这样的境地,这样的关系,一时间也是心情复杂,羞窘得都快爆炸,只不断安慰自己,不过借床予他而已,不值什么。
  身后只传来几声脚步,眼前忽然一暗,蜡烛被人熄来,脚步声轻轻碾至床前,陶善行双眸紧闭,手情不自禁攥紧被子,掌中攥出潮汗。软帐轻落,床向外一沉,有人坐到床上,仰面躺下,也不与她抢被。
  尽管穆溪白的动作放得轻而再轻,仍扰乱陶善行的情绪,他的气息刹时弥漫,叫人逃也逃不掉。夜深万籁俱寂,稍有动静便清晰入耳,两人直挺挺躺着,起先谁也不敢动,也没人说话,除了呼吸声外,唯胸中心跳可闻。
  也不知躺了多久,陶善行先受不了。
  时已入夏,本就渐热,她又穿得里外三层,还要包条薄被,没多久身上就开始出汗,给热得不行,心里又烦躁,身上便似蚂蚁咬过,难受得很,于是悄悄松开被子。很快,松开被子还不够,她又踢掉一角,把脚悄悄伸出被外……就这么折腾了一会,旁边那人都没反应,陶善行估摸着他已睡着,于是干脆蹬掉被子,转过身也仰面躺着,又觉脖子上勒得紧,便解了两颗珍珠扣,可犹觉难受,就又翻身。
  同眠之人翻来覆去许久,穆溪白终于忍不住奚落:“你穿这么多层衣裳睡觉,可还舒坦?”
  “你没睡着?”陶善行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看着枕边人。
  “废话!你那拆家的动静,我能睡得着就见鬼了。”穆溪白特别不高兴,又道,“陶善行,我要是真想碰你,你就是穿八百层衣裳都没用。没事自讨苦吃。”然后赌气转身,面朝外躺了。
  陶善行觉得自己这举动确有防君子不防小人之嫌,穆溪白的人品,这些时日还是能看出端倪来的,如此一琢磨,她便背过身,将外头三件上袄,两条裙都给脱下,只剩中衣才钻进被中。
  总算是舒服了。
  她打个哈欠,也不知是穆溪白刚刚那话的作用,还是疲倦的关系,她竟就迷迷糊糊睡着,反而穆溪白从开始到现在,都没睡着。
  入睡困难。
  人就在身后躺着,离得这么近,前几让他仓皇而逃的本来已经淡忘的梦,忽然无孔不入地钻入他脑中,隔了这许多天,梦里画面竟还历历在目。倍受折磨之际,却听得身后传来绵长呼吸声,穆溪白知她已然睡着,又气又笑,把自己刚刚说的话都抛到脑后,只咬牙切齿暗道:“陶善行,你还真信得过我。老子说不碰就真不碰了?”
  他都快走火入魔了。
  正口干舌燥之际,穆溪白后背陡然一僵,却是睡熟的陶善行翻身滚来,粘到他背上。那触感令他如遭雷殛,半身发麻。他实难忍受,于是暗暗咒骂,小心翼翼转身,岂料才刚侧过,她便贴身蹭进他怀中。他的手摸了摸,方知她睡梦中蹬掉被子,冷了便想寻个温暖去处。
  “也不怕落枕?”他继续暗骂,正想把她头扶到枕上,却又神始鬼差地把枕头换成自己的手臂,再扯过薄被轻轻搭到她身上,为防她突然醒来两人尴尬,他那动作轻到像作贼。
  好不容易把人稳稳抱住,陶善行也没醒,小小一团缩在他怀里,穆溪白已万念俱空,只想圈着人一觉到天地荒老。正感受着她的温热绵软,陶善行忽然说了梦话。
  “什么?”穆溪白只隐约听到她似乎叫了自己名字。
  “穆溪白……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你……我们和离……没人喜欢我,他们……都不喜欢我,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
  没头没尾的呓语让人不知她所言何事,只那越到后面越似哭泣的脆弱声音,却染哀恸,尖刺一般扎入穆溪白耳中心底。心脏无端疼起,他手臂也随之紧收,将人紧抱,只轻声道:“和离是不能的,你不会一个人……陶善行,我们,试试可好?”
  语落,他做了件想念已久,却一直未敢做的事。
  借着帐中昏昏夜色,他吻上她微抿的唇。
  她呜咽一声,声音,消失在他唇间。
  这回,不做标题党。
  吻了,稳了。
  对了,上一章的评论值得我截图保存一辈子,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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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套路
  翌日,陶善行神清气爽地起来,坐床上伸懒腰的时候,才记得昨晚穆溪白与自己同床,不过此时他人已不见,估计是早早起身了,也没惊动她。她低头看看自己衣裳,衣裳还都好好穿着,身上并不任何不妥,甚至她睡得还挺舒服。
  “还真挺君子的。”陶善行对此甚是满意,掀开软帐下床。
  天光大亮,时辰已然不早,今日陶家乔迁宴,来的亲朋必然不少,她这是起晚了。忙把榴姐叫进屋里,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洗漱更衣,一边道:“怎不早些叫醒我?”
  “姑爷没让,说是你昨晚睡得不安稳,要你多睡一会。”榴姐答道。
  陶善行想起昨夜入睡前的窘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脸上一烫,飞快岔开话题:“他人呢?”
  “姑爷起得早,现下已去前院,陪老爷和大郎说话。”
  “我大哥回来了?”陶善行眼眸一亮。
  “刚回来的。”榴姐点头。
  “快快。”陶善行连声催促。
  不多时,陶善行梳洗妥当,匆匆出了屋,直奔前院。前院是宽敞的正堂,陶学礼正端坐堂上,拿着严父和泰山大人两重架子,和坐在堂下的穆溪白与陶善言说话。
  也不知聊了什么,竟扯到书礼传承,只听穆溪白道:“由古至今千年传承,多少前人智慧湮于浩瀚时光,唯付诸笔纸,方得传世。只可惜世人蒙昧,以书牟利,宁藏书而不传书,岂非辜负前人心血。岳父大人以教化世人为已任,身体力行,深明大义,竟愿捐书五百册,可谓造福后世,功在千秋。小婿佩服。”
  “父亲捐书为学,乃是佟水及至我大安朝第一人,当真前无古人,必得后世记载。”陶善言的声音随之响起。
  “好说好说,你们过誉了。”陶学礼很是高兴。
  陶善行听了片刻,从后堂出来,内心震撼万分——陶家无财,只有千册藏书乃是陶学礼心头肉,从前便是借个一二本,他都未必肯出,如今竟然答应捐书?还一捐五百册?这不是从他心头剜肉?
  “大哥,这怎么回事?父亲怎突然捐书?要捐去何处?”她走到陶善言身边,行过礼后悄声问道。
  陶善言看了眼穆溪白,小声回:“捐去你的识海斋,妹夫劝动的。他还说服父亲替你的识海斋编撰书目,挂名识海斋主,又在识海斋中立碑纂刻父亲捐书之功,以留芳百世。”
  “……”陶善行这一惊非同小可。
  “你昨晚不是同我说,你那识海斋尚缺书目编撰,岳父大人藏书千册,又胸怀天下,必能妥善打理识海斋,你何必舍近求远。”穆溪白闻言便道。
  “正是。造福后世之举,陶某自当身先士卒。你今后也不必瞒着我与你哥哥在外行事,此乃善举,为父不会怪责于你。”陶学礼上前,轻拍陶善行肩头。
  陶善行诧异至极——到底穆溪白都说了什么,能把她爹哄成这样?
  穆溪白收到她那惊诧的目光,倍感愉快。
  陶家的乔迁宴请的宾客陆续上门,除了村里相熟的百姓,还有好些陶学礼旧日同窗,及陶善言在翰明书院的同窗,只是没邀请二房陶学义一家,但柳氏仍是携礼上门,不请自来。
  席开三桌,新宅热闹不已,陶善行陪着朱氏招呼宾客,穆溪白则随陶学礼应酬往来,一家子人倒都热热闹闹。陶善行远远瞧着,并未从穆溪白身上看出不耐烦之意,相反他虽为人张狂,但大礼之上却毫不出错,待人也算和颜悦色,没有架子。
  “阿行,我冷眼瞧着,倒觉得溪白这孩子真真不错。你瞧瞧,他一个富家公子,既不嫌咱家小门小户寒酸,待村里来的邻居们也都有礼,和你爹,你大哥也聊得来。娘原还担心你不受丈夫宠爱,又因门第之差受委屈,如今娘才稍稍放下点心。”朱氏拉着陶善行在一旁悄悄道。
  陶善行只应了声,也不能将真话吐露给母亲,心里倒有些憋屈,穆溪白这就来了一天,怎就把她家人的心都给拐偏了。
  ————
  日暮时分,尽管陶学礼夫妇再三挽留,穆溪白仍是带着陶善行归家了。
  “其实你想在这里多住天,也是可以的,没必要这么火急火燎地回去。”穆溪白坐在马车里说道。
  “不了,你出门数日,老太太和婆婆都替你挂心,结果这刚回家你就急匆匆过来,老太太和婆婆嘴上虽不说什么,料来心里还是牵念,还是早点回去陪她们吧。”陶善行一本正经道,当然,这只是理由之一,另一个理由她就不想说了。
  穆溪白一眼看穿:“恐怕还是有人不敢与我同床共枕吧。”
  陶善行狠狠剜他一眼:“我让我二哥买张软榻放我屋里了,以后你要想来,就睡软榻去。”
  穆溪白嗤笑出声,忽又想起什么,猛地直身凑到她身畔:“你婶娘想给商时风说亲?”
  “和你何干?”陶善行直觉不对,便没回他。
  “不相干,我就是觉得挺好,把你那堂姐说他呗。”
  “你们到底多大仇多大怨?你可做点好事吧!”陶善行听后忍不住锤了他一下。
  就陶善喜那个性,活脱脱一个野蛮版柳氏,商时风真要娶了后宅还不得鸡飞狗跳?她才不信穆溪白看不出。
  穆溪白摸摸被她敲打的肩头,觉得她这嗔怒的模样,怪好看的。
  ————
  二人赶在入夜前回了府,一回府,二人衣裳都没换,陶善行就跟着穆溪白去给老太太请安,正好婆婆赵氏也在,索性就一起在老太太那里用了晚饭。穆溪白拣着路上的趣事和陶家的乔迁宴说给老太太和赵氏听,一家子吃了顿笑口饭,到戌时末,穆溪白才和陶善行回凌辉阁。
  从陶家回来,陶善行也带回一车的回礼,多是些山珍干货,如今都堆在屋中,还不及收拾分送。陶善行便带榴姐清点礼物,穆溪白照旧坐在罗汉榻上边喝茶边看她来来去去,耳朵里都是她清甜的声音,烛火微晃,内心一片平静舒服。
  可能平静太久了,他又不痛快,于是闲闲道:“陶善行,娘说你资质不错,打算让姨娘把管家权移交给你。”
  陶善行惊得扔下手里东西,折身过来:“那怎么成?要是我管家,以后还怎么顾我的茶馆书局?”
  “你到底是穆府唯一的少奶奶,管家权早晚都要落到你手上,怎么你还打算把外头那些小打小闹的事当成正途?”穆溪白故意逗她。
  “就算管家,也不能在这节骨眼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铺子还在筹备,万事起头正是忙乱之时,哪能分出精力管家?”陶善行挨在他旁边坐了,见他满面悠闲万事不管的模样,咬咬唇,扯着他的衣袖好声道,“穆溪白,我知道你是好的,你帮帮我。”
  “只听说因为拿不到管家权嫉妒的,没听说把管家权往外推的。你倒是与众不同。”穆溪白悠哉喝茶,很是受用她此时的嗔语,“你求求我,求我我就帮你。”
  陶善行斜眸睇他,后槽牙磨了磨,掐出甜腻声音:“穆哥哥,求你了。”
  穆溪白打了个寒噤,拿手里热茶堵住她的嘴:“正常点。这事我已经回绝娘了,短期内她不会再打你主意。”
  “那你刚才诓我?”陶善行气道,不过问题既然解决,只是虚惊一场,她便松口气,又问他,“你拿什么借口回绝的?”
  “我和娘说……”他摸摸下巴,眯眼瞧着她,“你我刚刚成亲,才做了夫妻,正是蜜里调油,穆家事务繁多,她要是将你要走了,你日后就没空陪我,我自然不愿。娘一想也对,于是没再提这茬。”
  “……”陶善行无语,这什么鬼借口。
  警报解除,她无情地起身离开,那厢礼品已被榴姐清点完毕,她便伸着懒腰回屋,自去梳洗更衣,准备早些歇下。
  ————
  没了陶善行,屋子里静下来,穆溪白忽觉无趣,把茶碗撂下,也回自己房间,换过衣裳倒头便睡。
  一个人,一张大床,没人同他争地盘抢被子,不知多自在。
  穆溪白觉得自己能睡个好觉,可明明累了许久,昨夜与陶善行共枕他也没得好觉,今晚他躺在床上却觉怎样都不痛快。在床辗转反侧许久,他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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