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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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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不过我怎么听说嫂子这里……”韩敬指指脑袋,“不太好?但昨日聊下来,她分明极是聪慧,和一般女子不太一样。哥,我喜欢嫂子。”说罢他又立刻摆手解释,“没别的意思,就是欣赏尊敬。你知道我这出身,除了我楼里那些姑娘,佟水有几个女人瞧得起我?哪个不把我当成混蛋煞星看?跟我说两句话就吓得要晕。嫂子倒是好,聊得来,也不怯,我猜啸哥也会喜欢她,什么时候带去红帮见见啸哥?”
  “再说吧。”穆溪白淡道。其实他也奇怪,事前收到的消息,陶善行确实是个天生痴傻的女人,一直到穆家送聘前没多久才突然转变。他是不信什么神佛点拨的借口,但他查过,她又的的确确就是陶善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可知,竟然连他都查不到,委实奇怪。
  二人正谈着话,正屋的门忽然“砰”一声打开,陶善行穿戴妥当,从里面小跑出来,道:“我准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悦朋茶食?”
  瞧见她,韩敬眼睛顿时亮了,穆溪白也是一怔,而后眉头重重蹙起,箭步站到韩敬面前,挡去他的目光,微愠:“怎么穿成这样?”
  陶善行低头看自己,并不觉得有不妥之处。今日的穿戴打扮,她是经过一番细心挑选的,既然要拜师,自然不能失礼,所以她挑了比平时出门要稍正式些的衣裳,立领对襟的小袄配马面裙,脸上薄施脂粉,头发也整整齐齐梳好,哪里不对了?
  “不是要拜师?尊师重道,我自不能太随意,这是特地挑过的,有什么问题?”陶善行解释道。
  “没有问题,就是太招人眼。”韩敬嘀咕了一句。
  陶善行日常打扮时,白嫩可爱,已是十分讨喜,稍加打扮,那娇俏挡都挡不住。
  穆溪白瞪他一眼,生硬道:“花里胡哨,回去换掉!”想了想,又加了句,“换成男装。”
  “……”陶善行不乐意了。
  “不换就别拜师了。”穆溪白语气不善,并无转寰余地。
  “我没男装。”陶善行撇开头,气道。
  “你等会!”穆溪白抛下一句话后,就带着韩敬离开。
  陶善行恼怒地坐在厅上等他,一边向榴姐抱怨:“我这打扮怎么就花里胡哨?榴姐你评评理,他穆溪白是不是眼瞎!”
  论及打扮,她从前在京城,可也算个中翘楚!敢指责她的打扮,他穆溪白自己是有多能耐?
  榴姐想笑又不能笑,更加不敢评理,这两口子的事哪有道理可言?她反正不评理,正想着拿什么话开解陶善行,穆溪白已经很快回来,手里抱了两件衣裳,扔到陶善行腿上:“先拿去穿。”
  那两件衣服虽还八九成新,但一看就是穿过的,圆领袍,深青和藏蓝二色,很是简单。陶善行眉头大蹙,拿拇指和中指拈起衣裳一角拎到眼前看了看,衣上有淡淡木香,嗅来温和,但对陶善行来说,只有嫌弃。她果断把衣裳掷回他怀里,道:“不穿!什么男人穿过的,一股味,我不要!”
  “……”穆溪白被她嫌弃到脸刷地黑了。
  韩敬没忍住,竟笑出声来,边笑边道:“这是二哥的衣裳。嫂子,你还是换了吧。若日后要常往茶馆跑,那里三教九流汇集,穿女装确实多有不便,容易招惹是非,再加上你今日这打扮……着实抢眼,二哥不放心也在情理之中。”
  这么一说,陶善行心里舒服了:“所以……是因为我漂亮?”她盯着穆溪白。
  谁都不能质疑她对穿戴妆容的审美!
  穆溪白脸已一阵红一阵白,只道:“换不换?”
  “你的衣服太大,穿不了。”陶善行又摇头。
  穆溪白望向榴姐,榴姐立刻会意:“姑爷把衣裳给我吧,我改小些,劳烦姑爷和娘子等我一会。”
  “你改吧,我们等你。”穆溪白将衣裳给她,倒没再说什么。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辰。穆溪白的衣裳对陶善行来说委实太大,改起来不容易,好容易榴姐才改出一件,给陶善行换上,又服侍她卸去妆容,重梳头发,折腾到近午,方能出门。
  踏出金水山庄时,陶善行已经成了个清秀的小公子,手里学韩敬摇着扇,两人跟在穆溪白身后,倒像跟着长辈出门的兄弟两。
  长辈穆溪白觉得心有点累。
  ————
  车马行到悦朋茶食外,陶善行利落跳下马,果觉穿了男装动作轻便不少,对穆溪白残余的那点点气也就消失无踪。穆溪白和韩敬骑马来的,将马交给小二后,穆溪白才过来接她。
  店内已经食客满座,喧哗不断,隔着帘子陶善行都能瞧见人影,她忽想起一事来,急忙扯住穆溪白的袖,踮脚在他耳边叮嘱:“出来我是妹子,你是穆哥,你我关系就莫在人前再戳破了!”有韩敬这个前车之鉴,她怕穆溪白又要犯诨。
  穆溪白胸里一堵,甩开她的爪子,哼道:“放心,我也没兴趣昭告天下!”
  陶善行这下放心了,跟着穆溪白进了茶馆,一进茶馆就收获无数目光,馆中人早已认识她,只是今日见她穿了男装,不免心生好奇,再加上她每次出入茶馆都与穆溪白一起,这多少也叫人侧目——穆家这位爷莫非不喜新娶的傻媳妇,在外养了个外室?
  当事二人却无所觉,穆溪白带她进了后堂,便令人找来茶馆掌柜和账房先生,将来意一说,就让陶善行认两位先生做师傅。账房先生三十来岁,作书生打扮,姓薛,不苟言笑的模样,相较之下掌柜就和善许多,生得圆胖和气,红光满面,姓林。陶善行给薛林两人敬了茶,便算认下师傅,穆溪白又叮嘱了几句,便匆匆离去。
  过午后陶善文也赶来,兄妹二人便齐跟着两位师傅学习茶馆内的诸般事宜,因二人时间不多,便只拣关键的学,又因有穆溪白的交代,两个师傅不敢怠慢,并无藏私,尤以那账房薛先生为最,对二人甚是严厉,一天下来,二人竟无片刻喘息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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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穆溪白与韩敬一起离开茶馆后便分道扬镳,穆溪白去红帮找叶啸。因箭伤的关系,穆溪白已经多日未往红帮,刚到门口,就被叶啸的亲随迎进堂中。
  后堂正中高悬一个“义”字,四下宽敞,只摆了几套桌椅,叶啸负手而立站在匾额下,似在思忖。
  “啸哥。”穆溪白唤了一声。
  “伤好了吗?”叶啸回身淡道。他年纪不大,三十出头,穿一身藏蓝布衣,生了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眉间沉敛着风催霜倾,刀光剑影里洗出的波澜不惊,穆溪白那带着天生张狂的冷静在他面前便显出几分孩子气来。
  “好得差不多。”穆溪白径自挑了张太师椅坐下,手边早已沏了碗热茶,他端起便饮。
  “那就好。”叶啸从手边桌上拈起张帖子递予他,“你看看。”
  穆溪白接过那张拜帖,看了两眼,眉间渐凝:“冯辉?湖广都指挥使司旗下千户长……他不在湖广呆着,跑来山西做甚?奇怪,我没收到他进佟水的消息?”
  “他还没到,到的是他的小妾,帖子是他妾室送来的,为的应是此前被你拦截的那批货。”叶啸坐到他身边,沉声道。
  此前穆溪白所受箭伤,正是为了拦截那批有问题的铁货,中途与对方起了冲突,这才被一箭射伤。如今那批货被藏匿暗处,因他受伤之故,暂未往下查,不过那场冲突倒都算在了红帮头上。
  穆溪白看了眼落款,那上头果然写着“冯府秦氏”。
  “派个妾室打前阵?这小妾什么来头?”穆溪白不以为然地抛开帖子。
  “还真有些来头。冯辉这位妾室,原是浙江巡抚秦少华的嫡女,京中秦家的二姑娘,秦舒,后因秦少华牵入江南王谋反一案而受牵连,辗转嫁予冯辉为妾。”叶啸道。
  穆溪白先是一震,而后再度拿起拜帖,盯着“秦氏”二字迟迟未挪眼。
  “你怎么看?”叶啸问他。
  穆溪白回过神,按下心头些许涌动,思忖道:“那批货与你被刺之事有关,我查过,是从关内转关外,再从关外运送进来,以掩人耳目。派来刺杀你的人亦是关外好手,若冯辉确为此事而来,那这事牵连之广,恐怕你我……”
  他顿了顿,叶啸替他续完:“你我应付不了。此事牵涉到的,是谢家。”
  荆楚百年望族谢家,乃是当今圣上的母族,今上霍熙与已故六公主霍皎,皆为谢家女所出。如今的谢家家主谢寅,乃是霍熙表兄,除世袭爵位之外,还兼任湖广都指挥使司指挥使一职,手握重权,心计极深,实难对付。
  “老二。”叶啸站起,走到穆溪白身后,一掌按到他肩头,“把那批货还回去,这事不能再往下查了,到此为止吧。”
  “对方人已至山西,现在放手,你觉得对方会罢休?况且你手握漕运,他们又能放过你?”穆溪白摇摇头。
  “我无所谓,本就一个人一条命,最差不过遣散红帮,你不一样。你有穆家,有妻子,日后也许还有孩子!”叶啸另一手也重重按到他肩头,“溪白,我知你心有大志,但事涉皇家军政,已非你们可敌,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另外,你可知道上已经有人重金悬赏旗主身份了。我不知道这二者可有关联,但……你可千万要小心。”
  “这事我早已知晓,多谢啸哥。你也不必过分担忧,是不是谢家还两说,这个秦舒,还得去会上一会。至于旗门……放心吧,我是佟水出名的纨绔,暂时不会有人怀疑我的。”
  嫌弃,二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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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回府
  陶善行跟着薛账房和林掌柜跑前跑后,陶善文则与负责采办的人外出采买,兄妹两分作两头各自行事。一天下来把陶善行累得够呛,连馆中说的书都没功夫多听半句,至月华初上,茶馆中的食客渐渐散去,陶善行才得空和茶馆里的人坐在一起吃顿饭。
  吃过饭,陶善行趴在二楼美人靠上看楼下打烊,四肢已经抬不起来。穆溪白还未归来,她已经犯了瞌睡,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回,身后传来岳湘声音。
  “累吗?”岳湘似男人般双手张在美人靠上,大喇喇坐在她身边。
  “累!”陶善行仍是懒洋洋的,眯着眼看岳湘,别说,这迷迷糊糊看去岳湘还真像个潇洒的公子,不像她,一看就是女人。她便又道:“你好歹有点姑娘家的样子!”
  “习惯了,改不过来,这样也挺好。我八岁起流落街头被穆哥救回后就一直以男装示人,已经想不清如何当女人了。”岳湘把头往后一靠,侧脸望向她,又道,“上回那事,抱歉。穆哥有没为难你?”
  “他敢?”陶善行挑眉。
  “没有就好,你到底是不同的。”岳湘落寞笑笑,很快一扫而空,问她,“你是穆家儿媳,吃穿不愁,怎会想开茶馆书局呢?”
  “穆溪白他自己不也一样,好好的穆家少东家不做,跑去混江湖。”总有人问她这个问题,陶善行回答得不耐烦了,连借口都不想找,“就是想开了,没什么缘由。”
  “和穆哥一样任性。”岳湘不以为意笑笑,“听说你那缺人,正要雇工,老虑一下我?我能文能武,给你做副手如何?”
  陶善行一下子来劲,坐直身来:“你说真的?”见岳湘点头,她才疑道,“可你跟着穆溪白混得好好的,为什么……”
  “不是你跟我说的,当断则断。他都娶妻了,我也不想为妾,还跟着他做甚?耽误我时间不说,牵牵扯扯的闹不清楚,我也烦,不如另择明主。”
  “明主……我啊?”陶善行被人夸“明主”,心里挺高兴,挪到她身边歪头问。
  岳湘这会又觉得她不像上回在归愚斋里看到的那个仿佛浑身生刺的女人,瞧着便可爱,不禁笑起:“是啊,你。你收不收?”
  “收的收的。”陶善行点头如捣蒜,岳湘跟着穆溪白多年,见多识广,能力不在话下,这样的人才,她求都求不来,如今主动投靠,她哪有不要的道理。
  陶善行一边说,一边又要伸出小指,却见岳湘举掌道:“击掌为盟?”她才改指为掌,与她相击。见她这孩子气的举动,岳湘不由哈哈大笑,陶善行就想掩住她的嘴。
  穆溪白上楼时,才到楼口就远远看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看衣裳应是陶善行,他不知哪来的火冲破天灵盖,也没细看,两步上前,一边拉开她,一边怒道:“陶善行!”
  陶善行又被他拉到怀里,那厢岳湘也跟着站起,两人都不知穆溪白怒从何来,穆溪白见到是岳湘也是一愣,神情缓和,那手却未松,只道:“你们在做什么?”
  “岳姑娘说她想跟着我。”陶善行回道,飞扬的嘴角有些挑衅意味。
  墙角都挖到他这里来了?穆溪白蹙了眉望岳湘:“她说的是真的?”
  岳湘点头:“是真的,本就想找你请辞,难得嫂子愿意收留,我也换个地方呆呆。”
  “考虑清楚了?”穆溪白又道。
  “很清楚。”岳湘没有犹豫。
  “也好。那你把店中之事交接一下,日后跟着她吧。”穆溪白没有挽留。
  岳湘心中不免为他的毫无挽留落寞感伤,却同时又松了口气,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便颌首告辞离去。
  “你不留留她?”陶善行替岳湘有些不值。
  穆溪白自然而然牵了她的手往楼下去,边走边道:“人各有志,我为什么要留她?怎么,你替她报不平?你两这么快冰释前嫌?”
  “女人的友情,你不懂。”陶善行喜滋滋跟着他走,走到门口里忽然反应过来,她怎就顺从地让他牵上了?脸陡然一烫,她甩手,“说了别老动手动脚!松开。”
  穆溪白早有预料,那手牵得紧,回头只是坏笑:“就不!”
  陶善行气得骂了两声,仍被他牵去马车。茶馆另一头,采办的骡车缓缓归来,陶善文远远瞧见这一幕,心里大慰,看来这个妹夫待妹妹,并非外人所传那般无情,只可惜他不能昭告天下堵悠悠众口——陶善行交代过,不准泄露身份。
  ————
  转眼就是十多日时光,客栈的铺面已经买下,手续齐全,已经寻人重新画图构造,再雇了泥瓦匠闭门修缮,那头茶馆与书局的申办文书也已递交,只等府衙批复。采买的家什桌椅摆件等物,也逐一送达。
  开店的各项事宜皆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至那日过后,岳湘便跟着陶善行行事。岳湘不愧跟着穆溪白那么多年,也是个江湖老手,开馆前要打通的各种关节交由她办起来,不知省却陶善行多少功夫,也让她少走许多弯路。
  陶善行大大松口气的同时,不免又操心起岳湘和陶善文来,这二位……不太对盘,总是吵架。譬如今日,原定陶善文与岳湘往牙行雇人,不想两人还没出门就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吵起来,最后只能临时换成陶善行与岳湘同去。
  “我哥又惹着你了?”陶善行在马车上问岳湘。
  “看不惯他那婆妈个性,多说了几句而已。”岳湘倒是无所谓,吵归吵,反正该共事的时候还是共事,当然,今天例外,因为他说她是男人婆。
  “我哥那人脾气是那样,第一回开铺,他不想弄砸,所以事事都求尽善尽美,是挑剔麻烦了些,你多担待。”陶善行打圆场。陶善文人虽聪明,可恰恰也是因为聪明,想得多,所以做事难免有些瞻前顾后不够果断,岳湘又正是个直爽脾气,一遇上陶善文就撞出火星来。
  “挑剔倒无妨,他成日里拿自己当爷们,把人看扁,这个女人不宜做,那个女人不好动,烦死了。”岳湘还在气头上,不免话多。
  陶善行一笑:“我哥待别人不那样,那不是觉得你一个姑娘家总在外头奔波辛苦,替你心疼罢了。”
  “谁要他好心了!”岳湘“嗤”了声,把头扭开。
  马车一停,牙行已到。二人前后下车,一进牙行,就见牙婆迎上来招呼:“岳姑娘来了,快请里面坐。今日又要替茶馆雇人?”岳湘是这里常客,也不用她带路,自己就往里去,边走边说:“正是,不过我换东家了,就我身边这位。”
  牙婆诧异地盯了陶善行一眼:“这位女公子要开茶馆?”
  陶善行微笑颌首,只听岳湘道:“刘婆子,别罗唆了,快把你这里的好伙计挑上来我瞧瞧。”
  那牙婆这才将目光从陶善行身上挪开,只问二人是要雇还是要买,听说要雇后又问是长工短工,等问清要求,这才让二人稍坐,自己下去叫人。陶善行便和岳湘坐在堂间喝茶说话,岳湘教她:“一会挑人看仔细些。一看精气神,酗酒烂赌好淫者均不可要,但凡好恶之辈,必面色萎黄,眼睛浑浊,精神不振;二看衣着打扮,咱们开食馆面对八方来客,仪容最是关键,要挑仪容整洁的;三看言谈举止,跑堂的要能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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