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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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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扶,一触到她的衣衫,竟发现衣衫是湿润的。
“王妃,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宁清浅缓缓抬眼,眼珠转了转,好不容易将焦点定在芬兰的脸上,随即,她虚弱地笑笑,道:“**没睡,好困。”
宁清浅这一睡,便睡了一天**,不是因为她困得起不来,而是回去之后,她便发起了高烧。
都说平时不容易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便很严重,宁清浅便是这样的。在生产之前,她的身体底子不错,连感冒发烧都很难遇到,可早产之后,似乎伤了身子,不过是着了凉,竟让她全身虚软无力,高烧不退。
芬兰担心坏了,守在她**前不肯离开,她早就差人去禀报了王爷,王爷来了这里守了**,天亮时还不等宁清浅醒来便离去了。
北堂萧离开后不久,宁清浅的烧退了不少,幽幽醒转过来,待她的眼前逐渐清晰,便开始在屋子里寻找起来,目光搜寻了一圈,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
芬兰自然明白她找的是什么,便实话实说地道:“王爷在**前守了王妃**,刚才才离开,奴婢估摸着王爷该是上朝去了。”
“今日是斋沐日,东溟每月都会有的朝臣的歇息日,又哪里需要上朝。”她是发烧了,但是脑子可还清醒得很,虽然得知他昨夜守了自己**,可今日他不等自己醒来,已经让她本就凉了的心更加冰寒。
他变了,真的变了,自从回了东溟,他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样一个懦弱无能、自私冰冷的男人,哪里还是她心里爱着的那个人?
“王妃,也许王爷还有别的事也不一定,您知道的,自从他成了王爷,皇上很是重用他,交了很多事情让他完成,说不定……”
“芬兰,你凭良心说,依着你的感觉,他是不是变了?”宁清浅目光木然地望着帐顶,打断了芬兰安慰她的话语。
闻言,芬兰为难地低下了头,她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丫鬟,这也是串儿离去后宁清寒将她派到宁清浅身边的原因。宁清浅缺乏安全感,她讨厌撒谎和背叛,所以,比起以前对哥哥更加忠心的串儿,她更喜欢如今事事为她着想的芬兰。
芬兰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原来不止她深切地感受到北堂萧的改变,连她身边的丫鬟都感受出来了,而直到此次的事情发生,她才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她爱的是以前的红影姐姐,不是如今的睿王爷北堂萧,她和他,离得越来越远了。
都说日久见人心,宁清浅从未想过,她远离云晋选择的良人,在成亲才几月的时间里变得面目全非,与其说后悔,她有的只是失望,因为她很少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不走到这一步,她又如何看清一些事情的真面目?
“去请王爷来,就说我有些话必须当着他的面说。”宁清浅想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做最后一次努力,她想要开诚布公地和北堂萧谈谈,包括那夜他和蓉玥独处**的事情,若是再不将这一切弄清楚,她想,她会疯的。
然而,还没等北堂萧到来,皇宫里的一纸圣旨先行而来,芬兰前脚刚走,圣旨后脚便到。宁清浅顶着苍白的病容,匆匆地换了衣衫又简单地打扮一番,来到前厅接旨。
她到了的时候,北堂萧和蓉玥已经到了,两人没有说话,但只是站在一起的身影便深深刺痛了宁清浅的眼睛。
她到了之后,北堂萧似乎轻轻偏过头来,目光却并未落到她身上,敏感的她发现,他的眸光依旧清澈,只是那双眸无悲无喜、冰冷得不成样子。
“臣妾向王爷请安。”宁清浅和他之间是从来不讲究这些虚礼的,而今日她赌气,故意凑到他面前行了一礼,见此,他的身子僵了僵,本就比往日白皙几分的面容显得又苍白了几分。
还不及他开口,他身旁的蓉玥赶紧站到宁清浅的面前,挡去了她探究的目光,笑着道:“王妃,您大病一场,就无需向王爷行大礼了。”
宁清浅收回目光,落在蓉玥娇美的容颜之上,心里的怒气便再也压抑不住,她冷声道:“滚开,本妃和王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你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份,如今,你不过是个未过门的身份不明不白的女子!”
“浅浅,你又何须冲着蓉玥撒气,她也只是好心。”北堂萧轻叹一声,终于说出今日的第一句话,但这句明显偏帮蓉玥的话,却让宁清浅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他们果然有什么对不对?以往不管发生什么,她的红影都只会帮着自己,如今,他竟然开始帮着另一个女人说话了,这说明什么?他……变心了吗?
然而接下来,更让宁清浅无地自容的事情发生了。
宣旨的公公见人都到齐,便开始宣旨,旨意不短,具体说了什么宁清浅没有听清,不外乎是些拗口生僻的字眼,可是她不蠢,圣旨的大意她却懂了,是宣布蓉玥为睿王平妻的,婚期也定了下来,就在这个月十八,距今,不过十日时间。
不是说王爷大婚至少要准备个几个月的吗,时间这般仓促,用脚趾头想,宁清浅都明白这该是太后的意思。
终于,以前的传言被如今一纸圣旨确定下来,而北堂萧当初许诺的他会处理好这件事,便成了如今的结果。
宁清浅被侍女搀扶着起身,面色苍白得不成样子,她猛地转眼,却见北堂萧表情木然,而一旁搀扶着他的蓉玥也是一脸平静地接下圣旨,似乎两人早已知道这个事情,被蒙在鼓里的傻瓜唯有她宁清浅而已。
☆、第十章 心伤情绝时
她几步走上前去,因为大病未愈的她浑身没有力气,所以近乎是扑到他的面前,双手死死地扯住他的衣衫,冷笑着问:“阿萧,你曾告诉过我,你说你会处理这件事情,你会让蓉玥离开,这便是你处理的结果?”
“浅浅……”北堂萧声音有些喑哑,他哽咽着唤出这两个字,却再说不出别的解释的话语。
宁清浅等待了片刻,却见他紧抿着唇,目光虚无地落在她的头顶,她由心酸变成愤怒,再由愤怒转而成痛苦,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北堂萧,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好,你要娶她我不反对,我宁清浅今日只在这里问你最后一句话,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亲口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曾经她在电视中看过,每每为男人伤透了心的女子,即使在死的那一刻仍不甘心,即便那男人对她再狠,她都会笑着问:“你爱过我吗?”曾经的宁清浅觉得这个问题很蠢,若是爱过那又怎样,他的狠便表示他如今不再爱你;若是没爱过,那如此一问不过是自取其辱。
可是她没想到,到了如今,她会揪着北堂萧的衣服问出这句雷同的话,而说出口时,竟是这般心碎的感觉。
终究,她宁清浅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女人而已。
北堂萧的身子僵直,好看的眉深深地蹙起,半晌,他浅笑:“自然是爱的。”这话说来轻巧,再加上他那无焦点的目光,很难让人信服,可只要他说,宁清浅便信,而且差点就要喜极而泣。
“好,我相信你,既然你还爱我,那我现在要你立刻进宫去抗了这圣旨,要杀要剐,我宁清浅都和你一起扛,你愿意吗?”
闻言,北堂萧苍白而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他嘴唇翕合了几次,眼珠轻轻转动了几下,最终落在了她的脸上,但那双眸却再也没有熟悉的温柔之色,他只是轻轻地掰开她揪着他衣衫的手,轻声道:“浅浅,我必须娶她。”
只这几个字,再无多余的解释,北堂萧转身离去,蓉玥看了看宁清浅,一番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叹一声,追上去扶住了北堂萧的胳膊,两人相携离去。
宁清浅表情木然地看着那成双的身影,只觉心口一阵气血翻涌,一股腥甜涌上喉间,她忍了忍,又将其咽了回去。
原本只是一场风寒所致的发烧,可宁清浅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圣旨下了之后,王府中便开始张灯结彩,热热闹闹地操办起婚礼来。
宁清浅再也没踏出屋门一步,再说她也没有力气,如今的她,面色憔悴,吃什么都没有胃口,不光是瘦了一大圈,且已经到了卧**的地步。
这几日来,她脑海里全是那日北堂萧漠然的眼神和那句坚定的话语,他说,他必须要娶蓉玥,为什么要说“必须”,虽然说圣旨是皇帝下的,太后授意的,但是她宁清浅都说出口了,愿意和他同生共死,只求他不要娶别的女人,可是他仍是执意,她就不懂了。
是她以前一直错看了他,原来他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还是他贪慕权贵,认为蓉玥的身份可以巩固他在东溟的地位?还是,她一直高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古代的男人,谁不是认为三妻四妾正常得很,难道北堂萧对她的感情,只是停留在喜欢罢了,所以,还没有深到可以为了她放弃别的美人和唾手可得的一切?
想到这一点,宁清浅终于为多日来的痛苦找到了一个可以疏通的理由,既然他爱自己不深,作为女人,就没有必要陷得太深。
既然他可以娶别的女人,自己就没有必要再苦苦支撑,为一个没有付出与自己同等感情的男人再委屈受罪了。
打定了这个主意,宁清浅狠狠地哭了一场,哭过之后,似乎什么都看开了,之后,她开始绝食,其实,她这是在赌,只为那日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自然是爱的”。
果然,在她绝食的第二天,也就是在北堂萧与蓉玥婚礼举行的前三天,北堂萧终于主动出现来见自己了,而此时的宁清浅,已经清瘦得不成样子,她躺在**上,就如一个垂死的病人一般。
北堂萧进来之后,只是远远地站在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轻声道:“你不该这般折磨自己。”他的目光虽然落在**的方向,可依然没有落到她的脸上,所以宁清浅在心中冷笑,他果然不爱自己了,现在自己在病中丑陋不堪,他竟是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他们什么时候走到了这般地步?
亏她以前还自信满满,认为他爱自己很深,所以才一心要嫁他,如今,她倒宁愿当时自己嫁去了奉国,至少,便不会看到他这般嘴脸!
心里虽然那般想着,可宁清浅嘴上却不是那样说的,她声音很是虚弱,细若蚊蝇地道:“不是我在折磨自己,是心中的执念在折磨着我。我宁清浅此生所求,不过与相爱之人长相厮守,却不想,我所期待的爱情竟如此短命,从成亲到现在,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一切就已面目全非。我想,我宁清浅的命也比我短命的爱情长不了多少了,与其苟延残喘,不如早早了断!”
“你胡说!我不许你有这种想法!”闻言,北堂萧难得地激动起来,他的声音变得颤抖,他急急向前走了两步,但又想起什么一般突然顿住了脚步,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僵立在原地。
宁清浅狐疑地眨了眨眼,但很快她便收起心中其他的想法,因为如今,她只有一个目的,若是今天不达成,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她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便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一阵,直咳得呼吸加剧,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不正常的红晕,可是她依旧笑着,示弱道:“王爷又何必这样,我心已死,不会再阻碍王爷寻找自己的幸福,如今,我寿命不多矣,只是近来日日牵挂冀儿,常常不得眠。日后我若不在了,还请王爷和新王妃好好照顾冀儿,毕竟,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就算王爷和新王妃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要因为冀儿有我这个不中用的娘而苛待他。”
“浅浅!”北堂萧似乎是生气了,他激动地打断她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他好看的眉深深地蹙在一起,脸上一成不变的平静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缝,痛楚之情便如藤蔓一般爬上了他整个容颜。
他因为自己这些话心痛了吗?宁清浅错愕地看着他的神情,但是眨眼之间,他便缓缓恢复了平静,既而,他飞快地转身,背着她道:“你等着,我这就进宫去将冀儿接出来与你相聚几日,可你要答应我,切不可再做轻生的事情。”说完,他步履不太稳健地快速走出了屋子,而身后,宁清浅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她今日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博得他心软,等他说出那么一句。
北堂萧果然说话算话,不多久,玉姑姑便将冀儿抱到了宁清浅的**前,并冷着脸道:“太后允了王爷,将小世子暂且交由王妃照顾三日,待王爷新婚一过,老奴便来接小世子进宫,不过王妃近日身子不好,可得注意些,切莫过了病气给小世子。”
“臣妾谢太后恩典,请转告太后,臣妾定会小心。”宁清浅浅笑着谢恩,心中却激动得不能自已。
玉姑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见她确实气色不佳,便转身离开回宫复命了。宁清浅待到无人之时,便坐了起来,卸去伪装的虚弱之色,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抱着几个月不见的冀儿,又是亲又是蹭,眼眸很快便蒙上了一层雾气。
几月不见,冀儿长大了许多,也变重了许多,如今肉嘟嘟的小脸愈发可爱,一双眼睛好奇地瞅着她,还调皮地伸出小手来抓她垂落的发丝。
看着这般可爱的孩子,宁清浅轻轻地闭上眼,小声道:“乖孩子,你放心,从今以后,再无人可将你从娘亲的身边夺走!”再睁眼时,她的眼中瞬间释放出灼人的亮光。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过,终于到了北堂萧与蓉玥成亲的日子,而因为有了冀儿的陪伴,舒凤苑消沉的气氛也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就连宁清浅,都觉心中没那么痛了,即使她时常会望着院门发呆,可至少,她的脸上有了笑容,气色也好了许多,也能抱着孩子到院子里来散步了。
新婚当天,礼炮声声,太后果然是**爱北堂萧至极,以至于那排场不亚于皇帝纳妃。
宁清浅称病不肯前去观礼,按理说这本不合礼数,可似乎太后的人和王府的人根本就不在意她,她称病不去,竟也无人再请,只是芬兰心中愤愤不平,叽里咕噜地小声咒骂了一天,还有几个好奇的侍女跑去观礼,观礼回来,便在院子门口小声地议论,本以为做的隐蔽,却不想那些话被在院子里散步的宁清浅听去了大半。
据说,王府今日人山人海,据说所有的高官大臣都来了,据说太后和皇帝亲自主持婚礼,据说,新娘今日美得不成样子,还有……据说,新郎始终不肯穿一身大红的喜服,众人劝说无果,只好备了一件镶嵌着红色的黑色锦袍代替……
☆、第十一章 血溅定平宫(结局)
所有的“据说”,传到了宁清浅的耳里,便长成了她心上一根根尖锐的刺。
她想,今日北堂萧再娶之后,她和他便到了再也无可挽回的地步。
晚上之时,王府外院热闹非凡,即使宁清浅住得偏僻,也可听到那推杯换盏、称贺连连的声音。不多时,舒凤苑外有人求见,说是王爷派来的。
既然到了这种程度,宁清浅也无什么好躲避的,请进了求见的人,才发现此人乃是在她进府当日曾帮助过她的那个少年,平安。
平安依旧满脸的笑容,让人对他讨厌不起来,他一见着宁清浅,便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又说了些讨喜的话,宁清浅如今得知他是北堂萧的人,对他也没了多余的好感,勉强笑笑,便直奔主题:“是他让你来的吗?”
平安脸上并无尴尬之色,而是收敛了笑容,拿出带来的一壶酒,道:“今日是王爷和吴王妃成亲的日子,宁王妃您虽然因为身子不适没能参加,但按理是该喝上一杯王爷和吴王妃的喜酒的。”
喜酒?宁清浅微微晃神,原来她逃避不是办法,他们的喜事,却是她的伤心事,但规矩就是这般残酷,让她这旧人喝他们新人的喜酒?
“好,这喜酒我是该喝的,也请你帮本妃带句话,祝王爷和吴王妃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说完,她接过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是她心太苦还是酒太苦,喝下这杯酒,她觉得整条舌头都麻木了。送走了平安,宁清浅抱着冀儿轻轻摇晃着,对着他轻声道:“冀儿,若是你长大了没有爹爹,你会怪娘亲吗?”此话一落,她的脸上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这时,芬兰端着参汤走了进来,抬眼的瞬间,手中的杯盘轰然落地,她惊叫一声“王妃”,便朝着宁清浅扑了过去。
怀里的冀儿依旧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手里把玩着娘亲的头发,而殊不知,他的娘亲已然气绝。
外院的喜宴仍在进行,而此时却不见新郎的身影。
黑暗的书房之内,北堂萧自斟自饮,手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酒杯,却还是将酒倒了满桌。青鸾敲门而入,熟练地走上前去将灯点燃,却见北堂萧满身狼狈,他轻唤:“王爷,属下调查清楚了,王妃她用司徒剑南留给她的玉牌联系了平安药房的人,连同她身边十名忠心耿耿的影卫,想将小世子今夜连夜送走,然后她再想办法脱身。幸好府里的平安收到消息,及时告诉了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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