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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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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你呀,也该知足了,但姐姐想啊,咱宁府的面子还是要保全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等你能下地了,你便自己去向皇上请罪吧。”
  闻言,宁清浅不由地蹙起了眉头,她反问:“我点燃了尚福殿?”那日明明是有人从那道小门进入迷晕了她,之后再纵火想置她于死地,背后之人手段也是高明,便是将一切变得自然而然,就算她真的死了,也可以弄一个“咎由自取”的名声。
  可她明明记得很清楚,夏侯允说过,能打开那道门的机关的,唯他而已,难道这一切不是夏侯允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吗?虽然她觉得夏侯允不是那样的人,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思想,毕竟帝王之心,谁可测?
  “可不是吗,皇上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那日的火呀是从殿里燃起来的,这殿里面可就只有你一人居住,你说,皇上没治咱宁家的罪,想来也是为本宫肚子里的孩子考虑,你也该自叹命好了。”说着,宁清青不无得意地轻抚了抚肚子,三言两语就将所有的功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宁清浅心中冷笑,瞥了眼神情淡然心思深不可测的邱问璇,点头应和道:“是呀,姐姐和肚子里的皇嗣是咱宁家的福星,姐姐可得守住了这福分。”她这话也算是好心向宁清青提个醒了,毕竟这后宫充满了阴谋算计,再说宁清青肚子里怀的可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弄不好便是将来的皇长子,更有可能成为皇太子,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的肚子,只可惜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还不知收敛地来她这里炫耀。
  此话一落,邱问璇忍不住转眼瞧了一眼宁清浅,那眼中遮掩不住的锋芒让后者感觉到了不适,四目相对之时,只见邱问璇微笑着赞叹:“宁小姐和宁昭仪果然是姐妹情深,真是让人羡慕。哦,对了,这是皇上赐给本宫的金疮药,涂了之后,你腿上的烧伤应该会好上许多。”
  话落,邱问璇便让人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金盒子,宁清青乍见之下,心中很是嫉妒,不由酸溜溜地道:“皇上也真是大方,居然将依黎进贡的唯一一盒愈肤膏赏给了你,听说这种药消炎止痛最有效了,不过这治疗烧伤的疤痕啊,还得是生肌膏管用,来人啊,将皇上赏赐的天山雪莲制成的生肌膏给本宫拿来。”
  邱问璇掩唇轻笑,见宁清青那副攀比的样子,谦虚地笑着应承道:“这生肌膏可是比我那愈肤膏贵重百倍,宁昭仪果真舍得。”
  听到她这般说,宁清青眼角眉梢的得意之情更深了,她笑着道:“再贵重也没有我小妹的腿重要,再说了,皇上赏赐了我那么多东西,我留着没用,不是让好东西蒙尘不是?”
  听着两个女人言语间的攀比,宁清浅十分无奈,不过是一盒膏药而已,可偏偏体现了皇帝的心更偏向哪边,就如争赢了这盒膏药,便赢得了帝王心一般,想来虽然幼稚,但如何不体现后宫女人寂寞的心呢?
  托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的攀比,宁清浅得到了两盒千金难求的药膏,虽然御医开的药已经很好了,但生肌膏和愈肤膏都对她的伤非常有用,只用了一次,那腿上碗口大小的烧伤便不那么疼了,发炎的地方也好了不少,所以只得三四天的时间,宁清浅便可以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一段路程了。
  夏侯允依旧没有来看望她,像是在心虚什么一般,倒是嘉和公主得了允许,每天都带着好吃好喝地往她这边跑,弥补了哥哥不能每日出入玉琼殿来探望她的遗憾。
  这日,嘉和公主依旧在午饭后前来,给她带来了许多可口的糕点,恰逢今日天气甚好,便邀她到公主的私人花园锦绣园里坐坐,晒晒太阳。
  宁清浅本来分外惫懒,但不想拂了公主的好意,便答应了,此时正值冬末春初之际,风吹着虽然冷,但冷皮不冷骨,宁清浅缓缓走着,觉得人精神了许多,特别是空气中那阵淡淡的桂花香味,闻着很舒服。
  想起自己第一次受邀来这里参加赏花会,就被只闻着香却未见着树的桂花给吸引了,可这个时节又哪里来的桂花?宁清浅上次没有问,这次她更好奇得紧,便问公主道:“公主,这锦绣园里是否种着桂花,为何我未见到啊?”
  闻言,公主只是含笑不语,倒是一旁的冉竹不无得意地道:“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当初刚建这园子的时候,是公主设计的,就连皇上来了都问过同样的话呢,其实啊,这园子里根本就未种桂花。”
  “那这香味是从何而来?”宁清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公主和冉竹都未回答她,只是带着她缓缓地朝一个方向走去,周围依旧是第一次来见到的花团锦簇,可宁清浅却无心欣赏,不一会儿,一群人来到了一个精致得如同人间仙境一般的小园子,小园子里有一座玉石的亭子,那亭子的四周挂着金线刺绣的纱缦,纱缦后是一张铺着裘皮的贵妃榻,而此时,那桂花香味正从亭子里传出。
  “这是?”
  “这是公主平时小憩的染香亭,小姐所闻到的桂花香便是这玉石和这纱缦发出的。”
  闻言,宁清浅恍然大悟,都说这嘉和公主夏侯明珠备受**爱,却未曾想到单单是一座休息的亭子,便用她闻所未闻的会散发香味的玉和纱缦做成,这纱缦倒是可以用熏香熏,就是不知这玉又是如何能散发出香味了,感叹之余,她倒是没有心情细细研究,公主见她喜欢,便邀她到亭子里去坐坐。
  宁清浅欣然答应,只是进得亭子,却发现那椅子上有被风吹来的花瓣飘落,她正待去将花瓣捡起,却有一人快她一步用袖子将其拂掉,温润清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了声:“小姐请坐。”
  只闻这一声,宁清浅便心中一惊,猛地抬头去看,却见身边服侍的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明明是一张普通至极的面容,偏偏那双眼睛美得不成样子,就如凝结了大海的深邃和**的明净,又有着玉的纯净和月的皎洁,只待瞧上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目光了。
  为何这双眼这般熟悉?因为它美到只有一个人才配得上拥有。
  宁清浅差点脱口而出叫出那个她思念了许久的人的名字,可面前的小太监却飞快地低下头,默不作声地站到了一旁。
  这以后的时间,宁清浅都有些心神不宁,她不时会瞧上一眼那个高高瘦瘦的小太监,但那人始终不曾再看她一眼。
  怕是搞错了吧,虽然那个小太监身上散发的气息有些熟悉,可段萧又怎么会来这里,又如何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呢?
  和公主闲谈了一会儿,眼见着时间不早了,已经达到皇帝通融的最大限度,公主便派人用步辇送宁清浅回玉琼殿。
  坐上步辇出发的前一刻,鬼使神差的,宁清浅一手点了点那个站在人群后的小太监,笑着对公主道:“我那里刚做了一些好玩的陶器,刚才都忘了拿,不如让他过去拿过来给公主看看是否喜欢。”
  “浅浅又做了新的陶器?可有皇兄那里的保温茶壶?快去拿来本宫瞧瞧。”嘉和公主兴致颇高,便允了那小太监跟去,还特意嘱咐他在回来的路上小心些。

  ☆、第四十章 重逢的喜悲

  一路沉默着到了玉琼殿,一进屋子,宁清浅便命令所有人都出去,只允了那小太监跟着她进屋去取东西,因为这段时间皇帝和公主对她的偏爱,宫人们自然不敢违逆她的话。
  待关上房门,宁清浅便站到了依然低眉顺眼的小太监面前。因为小太监即使低着头也比她高出不少,所以她一抬眼,便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全部的面容和那双半垂的眸子,一时间屋子里静极了,一人盯着面前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瞧,一人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她瞧着,僵持了片刻,宁清浅突然扑上去抱住他,双手霸道地箍在那人的腰上,小太监明显吃惊不小,身体僵硬了片刻,但随即便慢慢放松,双手配合地环住了怀中的人儿。
  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宁清浅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一时间她心中又喜又气,猛地抬头,便张口朝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咬去,这一咬,她便没打算放松,而且一边咬,一边还忿忿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人看,直到那人卸下面上所有的伪装,脸上的冷漠变成了熟悉的温柔时她才罢休。
  宁清浅见段萧现了原形,正要将唇拿开,却不想他反客为主,环着她的双手猛地一收,那吻便铺天盖地地下来,就像惩罚她似的,霸道地攫取着她口中的芳香,辗转吸吮,直到那舌搅得她口中发麻,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彼此。
  唇舌间较量了一番之后,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段萧抬手轻轻在她额头敲了一下,陌生的面容上有着很大的不满:“谁叫你乱吻人的,也不怕吻错?”
  宁清浅抬手,学着他吃醋的样子在他额头还了一下,瞪眼道:“谁叫你拗着不肯认我的,也不怕我想你想疯了!”
  此言一出,段萧的眸中出现一丝激荡的波纹,他深深地望着她,情不自禁地再次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印上一吻,这一吻,柔得像春江的水、像春柳的絮,让宁清浅的心都快融化了,也许是因为太过开心太过激动,那满腔的爱恋和思念便变成了眸中氤氲的雾气,将掉未掉。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这一刻,只有人类最原始的发泄方式可以满足她。
  “傻瓜,别哭,对不起。”段萧轻柔地将抚着她的脸,眼中又是疼惜又是愧疚。上次离别之时,他为了脱身,当着司徒剑南的面说出了那么无情的话,他以为她会误会他,后来担忧了许久,一听到她在皇宫里差点葬身火海,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冒险潜入来看她,然而通过她刚才的举动,他就知道,是他多心了,聪明如她,该明白上次自己是身不由已,也唯有她,才能如此地了解自己。
  段萧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一方面是为这么好的女子是属于他而高兴,一方面是为宁清浅的委屈配合而心痛,此时的他,都不知该如何来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意,只是不断地轻抚着她的脸,目光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你瘦了好多。”宁清浅看着面前的人,努力地忍住泪意,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然后抬手在他脸颊蹭了蹭,问道:“你脸上是什么?是不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快摘下来让我看看你。”
  段萧顺从地将面上的伪装揭下,露出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来,宁清浅目光如笔,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一一描摹,仿佛这样细细地看他,便可弥补这么久以来的相思之苦一般。
  “这段日子你去了哪里,皇上下了通缉令全国通缉你,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来,我寝食难安,还有,你身上的伤可痊愈了?”想起这段时间的心惊胆战,宁清浅不禁唏嘘。
  此言一出,段萧的面上浮现出一抹难言的晦涩,他犹豫了一下,回道:“放心吧,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如今有人保护我,我很安全。”
  见他回答得模棱两可,宁清浅也不予深究,只是露出宽慰他的灿烂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样我就放心了,只要你健康安全就好。只是我不知还要被困在这里多久,我此次回来,发觉皇帝似乎变了,他有意将我拘在这宫中,如今我是彻底失了自由,想要见你一面怕是艰难。不过皇宫危险,以后你还是不要再这样混进来,万一被抓到,那可是死罪。”说着,她
  轻轻地蹙起了眉头。
  段萧怔愣了一下,抬手将她的眉间抚平,平静的眸中出现了一抹薄怒,但转而便被更深的愧疚所取代,他语音低沉,轻声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苦了。”
  这句话,若是不深想,听起来就是普通表达歉意的话,可宁清浅是谁?她是了解段萧的,所以才会对这句话如此敏感。
  “为何这么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错,他的确有事瞒你。”随着话音落下,身后紧闭的房门被推了开来,宁清浅一惊,下意识地挡在了段萧的面前,呈保护的姿态,可当她看清来人时,稍稍松了口气。
  “哥哥,你怎么会来?”来人正是一身官服的宁清寒,而他的身后再无别人。
  宁清寒的笑依旧温润,只是那一向平静的眸子此刻却带上了一丝尖锐,当然,这针对的是宁清浅身后的人。
  “这句话,你该问你身后的人。”
  宁清浅闻言,疑惑地望向面无表情的段萧,后者轻声道:“是我想见你,求他想办法让我混进宫中的。”
  “难怪……”她轻轻点头,若是没有哥哥帮助,段萧确实很难混进宫中,更别说混到公主身边,伺机见她了。
  “哥哥,谢谢你。”宁清浅抬眼,眉眼如月,讨好地跑上前去拉住了宁清寒的袖子,却不想后者今日并不如往日温和,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她柔嫩的手,便目光如炬地看向段萧,轻声道:“先别谢得太早,我答应让他进来,是因为他同样答应了我一个要求,浅浅,我不想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但是哥哥说的话你也许听不进去,还是由他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此话一出,三人间的气氛变得愈发严肃,宁清浅虽然心中早有猜测皇帝软禁她的原因不简单,可如今真要揭晓答案,她又觉心中忐忑,于是,她静默地站在一边,默默地盯着段萧,等着他的回答。
  段萧的神情有几分痛苦,也有几分无奈,轻叹了一声,他道:“浅浅,上次在杏园,我不是问过你关于上次那块玉佩的事吗?其实那块玉佩便是我身份的验证,你可还记得,那块玉佩的一面刻着一个‘萧’字,从我记事起,我便一直戴着它,后来师傅捡到我,便用他的姓氏和玉佩上的‘萧’字为我起名。直到上次我们江北一别,我去调查我的身世,才知这‘萧’字所代表的含义,它……是我娘的姓氏,而我,是东溟人。”
  说到最后一句,段萧的语气变得十分沉重,连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悲伤起来。
  见他如此,宁清浅努力寻找着“东溟国”与姓氏“萧”的联系,因为直觉告诉她这便是一切事情的关键,可是无奈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有限,以至于她表情迷茫,只是反复喃喃着这几个字,却一无所获。
  这时,宁清寒淡然却意味深长的声音传来:“东溟国的太后姓萧,二十年前,东溟曾发生夺位内乱,萧皇后为了保住自己的幼子,让贴身嬷嬷和护卫带着孩子逃离皇宫,之后,内乱平,萧皇后的长子登基为帝,便是如今东溟的国君。但这二十年来,萧太后和东溟国君却一直未放弃寻找这个孩子。”
  宁清寒虽未点明那个孩子是谁,可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宁清浅又怎会听不明白?
  “所以说,阿萧,你早就知道,其实……你是东溟的王爷吗?”宁清浅的表情很淡,淡得就如同在和别人闲话家常,可谁知,此刻她的心中有多么地震惊,又有多么难过。
  段萧的身子微微颤抖,就连当初身受重伤差点殒命时,他都未觉得有此刻这般难熬,他最怕的,便是她明明伤心,却要用带笑的眸望着他,那种感觉会让他窒息。
  “我去江北的时候就知道了,对不起,浅浅,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因为原本我以为我的身份对我和你之间不会产生任何影响,而我也不屑于去当什么王爷,可……”
  “可如今你的身份偏偏就对她造成了威胁!”宁清寒冷哼一声,接过话头,他脸带忧虑地看向宁清浅继续道:“浅浅,还记得你刚从江北回来时哥哥给你说过的话吗,哥哥让你和他划清界限,并不仅仅是因为他身份的改变,还是因为……当今的皇上。”
  “皇上?这又和皇上有何干系?”宁清浅有些迷糊了,就算她脑筋转得快,此刻心神不宁的她也理不清其中的关系了。

  ☆、第四十一章 沉痛的承诺

  “当年皇上如今不过十九岁,登基两年有余,可你知道吗,他是一位明君,同时也年轻气盛、野心勃勃。当他还是太子之时,我和他就因为意外结识,那时我们月下畅饮,他就给我讲过他心中的宏图霸业。东溟国一直强大,云晋屈居其下已是多年,虽然这几十年来两国一直无交战,但这样的和平又能持续多久?”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想打破这一切。”说到这儿,宁清浅总算明白了一些。
  宁清寒的目光看向她,带上了些许心疼,他道:“是的,但是毕竟做任何事都要一个理由,如今云晋日益强盛,皇上等这个理由已经等了许久。”
  “所以,我会成为他发动战事的理由吗?”她的声音又低迷了许多,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东溟的王爷潜伏于云晋多年,而你如今怀了他的孩子,皇上本想利用你将段萧引出来,将他抓捕之后,再结合前段时间江南堂刺杀皇帝之事将他定罪,你想,到时段萧的身份就不是江南堂堂主,而是东溟国王爷,这次刺杀事件,便上升成国与国之间的矛盾,皇上发动战事就顺理成章了。”
  “那如果利用我没有将他引出来呢?”宁清浅突然笑了,想想前几日夏侯允夜夜找她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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