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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好孕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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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
宁清浅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旁边仪器的“嘀嘀”声节奏却更快了些,这时有戴着口罩穿着防菌衣的护士走了进来,看到她醒来,赶紧上前来制止她的行为,并按铃叫来了医生。
“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宁清浅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听见医生在和她的母亲说话。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父亲去世于多年前的一起车祸。
微微偏头,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她看见自己的母亲似乎老了许多,头发已经半百了,眼角的鱼尾纹也多了几条,却不见夏允和他的父母。
等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她终于可以摘掉氧气罩,这才看向她的母亲,问:“妈,我睡了多久?夏允呢?”如果在古代的那一个多月只是梦的话,现在夏允应该和她一样,受了伤。
闻言,她母亲脸上的喜色顿时消退了许多,她没有答话,借口问她饿不饿来转移话题。
宁清浅的预感一直是很准的,而且她的母亲也着实不是一个好演员。“妈,不用瞒我,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我受得住的。”
母亲眼眶发红,微微别过头去,泪水一点点在眼眶中堆积,直到终于盛不住,跌落出来,心里的悲伤就犹如这泪水一般,一旦开了闸,便控制不住,她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抽泣起来。
“女儿,这只能怪咱娘俩命不好,没有男人缘,你爸他早早地离开了我,如今夏允他也……你不要难过、不要自责,他是自愿为你挡掉子弹的,咱宁家也不欠他夏家的。”
宁清浅只觉刚顺畅起来的呼吸又困难起来,妈她说的什么?夏允他……死了?
她不信,她不信,为什么她还活着,他却离开了她,不要,不要……
宁清浅猛地扯掉了手背上的针头,挣扎着从病**上站起来,被子弹所伤的地方很疼,可再疼也疼不过她的心。
“浅浅,你做什么,你快躺回去!”母亲赶着来拦她,她没有挣扎,只是目光空洞地望着不知名的地方,问:“夏允他在哪儿?妈,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
三月的天气,春雨绵绵,到处都有一种阴湿之气,让人觉得心烦。
宁清浅站在雨中,看着面前不断有人撑着黑伞、穿着黑衣、胸口戴着白花的人来来去去,身体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今日是夏允的遗体火化的日子,半个小时前,她冲进了殡仪馆,想见夏允最后一面,可是却看到了哭得快要昏厥的夏允的母亲——她的婆婆,那个记忆中端庄而又稍显严肃的女人。
她走上前去,刚开口叫了一声“妈”,一个耳光便狠狠地扇来,她的婆婆形容憔悴,可瞪着她的目光却是那般的狠,她从未见过这种眼神,这该是恨极了一个人才会有的吧?
宁清浅的心狠狠一颤,可是她却没有后退,依旧笔直地以一个军人的身姿站在那里,她说:“妈,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本来就该和他一起去的。”
她的婆婆又想扑上来,却被后面赶来的公公拦住了,一直慈祥温和的公公此时看起来也像老了十岁不止,他对着她摇头,道:“浅浅,你走吧,以后你和我们夏家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我们夏家欠你的,我们儿子已经还了,你走吧。”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哪有你们欠我的,是我对不起你们。”
“够了!”婆婆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眼中所有的怨恨都变成了一个刚失去儿子的母亲的脆弱,她接着道:“宁清浅,确实是我们夏家欠你的,二十年前,老夏开车撞死了你的爸爸,我们良心一直过意不去,所以在暗中曾托人照顾你,你以为你如何顺利地进入军队,还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只是没想到,阿允竟然和你相识相恋,这真是孽缘啊!当我们知道你就是那个人的女儿时,你们已经结婚了,我们改变不了什么,让阿允和你离婚,他怜悯你,不愿和你离婚,所以我只是要求,让你别生下我夏家的孩子,阿允他同意了。却没想到,你还是害死了他!我的儿子就是太善良了,他和你在一起,一开始就是为了弥补他爸爸犯下的错误!”
“妈,你胡说,你胡说……阿允他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他爱我,他说他喜欢我的个性,他是爱我的……”宁清浅哭着摇头,身体的疲累和精神的打击让她再也不能笔直地站着,只有靠着墙才能勉强支撑。
“我有没有胡说你可以回去看看你一直吃的维生素,那是阿允给你买的吧?告诉你,其实他早早地就将其换成了避孕药!”婆婆尖冷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宁清浅没有回去验证什么,因为记忆中,确实是阿允提着两盒维生素回来,那时候她刚落胎不久,阿允还告诉她,是婆婆给她买的,让她养好身子,养好之后好快些再怀孩子。
她信了,一直坚持在吃,却不想,那之后不管她多么努力,都再也怀不上,原来……夏允和夏家根本就没打算让她生。
所以,公公婆婆看着她时眼里的神情根本就不是她误以为的怜悯和疼惜,而是愧疚!
公公二十年前开车撞死了她的爸爸,所以她的存在让他们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心里膈应,只希望她快些消失,根本就不指望她为夏家生下一儿半女。
而夏允呢?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在结婚之前还是结婚之后?那避孕药是婆婆偷偷换的还是原本就是他的意思?他对她是爱还是婆婆所说的愧疚?
宁清浅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原本夏允为她挡掉子弹,她可以笃定地说他是深爱着自己的,可婆婆口中所说的一切让她对夏允产生了怀疑。若是他还活着,那么她还能冲到他面前去质问他,可是如今他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又该去问谁?
不……不,他还没有永远地离开,在那个陌生的世界,她不是见到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就连蹙眉头的动作都一样的人,那个人是夏允对不对?他之所以不认她,是因为他真的不爱她了,还是在古代有了别的相爱的女人?
宁清浅的头脑很乱,但是此刻她的念头只有一个,若是在这个世界求不到一个答案,那么她一定要再回去,她要去质问皇帝夏侯允,只要有一丝能证明他是夏允的机会她都不会放弃,她要回去!
浑浑噩噩地在雨中往前走着、走着,宁清浅茫然而无助,虽然心里要回到古代的**无比的强烈,可是如今的她却毫无头绪,该怎么回去?是再被子弹打一次还是再死一次就好?
正当她求死的念头刚萌生,一抬眼,就看到母亲红着眼撑着伞站在她前方不远处。难怪,母亲会对她说“谁也不欠谁”这种话,妈妈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吧?天底下,原来只有她是傻瓜。
和母亲打车回了医院,她却坚持不肯再住下去,她的伤不重,说起来只是皮外伤,如今只要静养就可以了,她不想待在医院,这里又冰又冷,寒气无时无刻不往她骨子里钻,她很难受,她想回家,也许回了家,她就能找到一点温暖的感觉。
母亲拗不过她,替她办了出院手续,将她送到了她与夏允的家里。以前这里明明是两个人幸福的小窝,如今夏允死了,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却成了她痛苦的牢笼。
一进门,便看见他的拖鞋还放在原位,打开鞋柜,也看得见两人的鞋子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进了屋子,到处都是夏允的照片,他穿警服照的,穿运动装照的,还有他和她的婚纱照。
“你一定要让自己这么伤心吗?”妈妈看着她脸上心碎的表情,难过不已。
“妈,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就是想待在这里,也许难过狠了就不那么难过了。”
“这是你的东西,拿去放好吧,妈去买菜替你做好吃的。”母亲将一个小包交给她便转身出去了,宁清浅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包包一看,里面是她的带血的警服,正是她受伤时穿的。
她将衣服拿出来准备拿去洗,有什么东西从衣服里掉了出来,她转眼去看,那是一块系了红绳的古钱币,因为夏允一直有收集古钱币的爱好,所以这块古钱币是他向她求婚时戴在她手腕上的,她一直贴身收藏着,此时看来,不过是睹物思人更伤悲罢了。
她将其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本想将其收好,突然,她发现了一个让她诧异不已的细节。
只见古钱币的背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虽然多年的氧化让它变了模样,可是她还能从那层铜绿下隐隐分辨出来,这不是汉字!
依旧记得,宁清寒在书房里教她看账本,那上面的字和这上面的字……
“难道说……那一个月真的不是梦?”宁清浅神情开始恍惚,似乎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第二章 借机丢傻名
丞相府,后院。(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宁清寒如往常一般轻轻地抚摸着宁清浅顺滑的发丝,如今这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悲伤和孤独在这份空寂中被放大了无数倍,他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了了。
“上天,只要你让我的妹妹活过来,你让我拿什么去换我都愿意,包括我的生命。”他握着她的手,那柔软的手正在一点点变冷,可是他还是不愿相信,浅浅死了,好端端的,她怎么就离他而去了?
“浅浅,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保护好你,浅浅……”宁清寒哭得泣不成声,有多少年没有这般狼狈地哭过了,他在浅浅面前是一道坚强的壁垒,可离开了浅浅,他则什么都不是。
泪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宁清浅的脸上,有一滴恰好落在了她的唇上,让她尝到了淡淡的咸涩。果然,死一次,才更能明白,真正对你好的人是谁,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一刻,宁清寒对宁清浅的情谊真正感动了她。宁清浅想,还好,她真的回来了,只是没想到,她在那边过了整整一天,在这边,竟然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被握在宁清寒手中的手渐渐回温,那纤细漂亮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宁清寒似是感受到了什么,他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手心里的小手,一时忘记了哭泣,这时,一声轻柔的呼唤传来:“哥哥,别哭。”
宁清寒觉得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他的手开始激烈地颤抖起来,他不可置信地张大红肿的眼睛,动作极其缓慢地抬眼看向宁清浅的脸,只见那里,一双清澈的黑眸正静静地望着他,她在对他微笑,那么安静,那么美丽,他生怕这是自己悲伤过度臆想出的一切,所以他连眼睛都不敢眨,就那么惊喜地望着她,小心翼翼地轻声道:“浅浅,别离开哥哥好不好,让哥哥再多看看你,浅浅,对不起,哥哥没保护好你,让他们伤害你了,你能不能留下来,多陪哥哥说说话?”
“当然可以,浅浅会一直陪在哥哥身边。只是,哥哥这副样子,要是让倾慕你的那些闺秀们看到了,还不知得心疼成什么样子呢。”说着,她勾唇,揶揄地笑得更加开心了。
宁清寒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开心的是她真的没有立即消失,而难过的是他愈发确定这不是浅浅了,以前的浅浅,哪里会和他开玩笑?
看着他古怪的表情,宁清浅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了,有一个人能为她这么难过,她已经很知足了,又何必再去让他担心?
“哥哥,浅浅没死,不过哥哥得赶紧叫大夫来看看,这么长的时间,我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宁清寒闻言,还没回过味儿来,只是听着那句“孩子出事”便忙不迭地起身,冲出去大喊:“大夫,快进来看看!”
那名一直待在院子里没离开的老大夫一听到唤他,又急得一脑门儿的汗,心想:这丞相大人莫不是疯了,都去了的人还有什么好看。却不想他刚走进门,就见适才已经被他判定为死去的人正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老大夫吓得脚一软,差点背过气去。
见此,宁清浅又是莞尔一笑,这个时候真该把大娘他们叫过来好好吓吓他们,要不是她在现代找到了那块铜钱,又在上面滴了自己的血试试,那么这边的宁清浅和肚子里的孩子可就真的救不活了,那个大娘,着实可恶。
大夫战战兢兢地替她把了脉,确定胎息虽然微弱却还并未消失时,宁清浅总算松了一口气,回想着这孩子跟着她已经有两次差点殒命却死里逃生,她不禁感叹,这孩子真是坚强,将来若能顺利生下,必定是洪福齐天。
直到送走了被吓得满脸青白的老大夫,宁清寒才终于确信:他的浅浅真的没有死。心中骤然经历了大悲大喜,饶是他身体健硕也有些吃不消,原本温润的脸上有着一抹憔悴的苍白,但望着宁清浅的眸子还泛着点点泪意。
宁清浅双手轻轻地抚着肚子,似是在安抚肚子里的胎儿,抬起眼时瞧见宁清寒的神色心中猝然一痛。在现代,她的梦已经破灭了,可是在这里,她还有这么疼爱她的哥哥,她顿时觉得,就算是为了宁清寒,她这一趟也没有白回来。
“哥哥,浅浅记得你曾说过,无论浅浅变成什么样,都是你的妹妹,浅浅只要做喜欢做的事,成为想成为的样子便好,是吧?”宁清浅目光清澈地望着他,可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一抹忧虑。
宁清寒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以他的敏感,他明白,如今的浅浅真的不是过去的浅浅了,而且她似乎已经打定了什么主意,可无论如何,他还是会支持她的。
见此,宁清浅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在心里斟酌着语句,犹豫地轻咬着唇瓣,沉吟了一瞬,才开口道:“哥哥,浅浅不想再当傻子了,若是一个犹如正常人一般的浅浅出现在你面前,你能接受吗?或者说,哥哥会不会也如大娘他们,将浅浅当成妖魔鬼怪。”她的魂魄当时虽然离开了,可这边发生了什么她还是能隐隐感知到,再联想到那日大娘奇怪的举动,要猜到一切,不难。
“不会!”这一次宁清寒根本没有犹豫便脱口而出,只要他的妹妹活着,就算是真的被妖怪附体他都觉得无所谓。
“有哥哥这句话就够了,接下来,我要哥哥答应我几件事情……”
…………
祥福院内,大夫人母女俩聚在一起,总觉得心里不甚安定。
“娘,去打听消息的人怎么还没回来,难道二哥真的打算对宁清浅的死讯密而不报?”宁清青不耐烦地道,私心想着,若是宁清寒真的打算隐瞒宁清浅的死讯,她就立刻采取措施,总要想办法将消息放出去才是,正如她偷偷地散布宁清浅未婚先孕的消息一般。
大夫人看了她一眼,头疼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再怎么说,宁清浅死了已经成为事实,就算他知道是我请人作法又如何?我是他的大娘,他还能拿我怎么着?天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只要他还是丞相,他就不可能做出对长辈不尊的事情来让人诟病。”
“娘,他当然不会拿你怎么样,可是你知道,女儿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女儿能否嫁个好人家还得指望着他,再说了,大哥不也没成亲吗?咱们可都得依靠着他。”
“快别提你大哥了,他这个败家子,整天不是留恋花楼就是逛**。宁清寒给了他两间铺子,我还在这后院里扣扣补补给他存钱另外买了一座宅子,心想着以后若是这宁清寒靠不住,我还可以指望着他养老,可没想到,他还将宅子给输出去了,那两间铺子也经营得快要倒闭,你说我该怎么办?如今我可就指望着你嫁个好人家,也让为娘我多一个依靠。”
“可如今,咱们是彻底将宁清寒得罪了。”宁清青不免忧虑,虽然除了宁清浅这个眼中钉让她心里舒坦,可也就意味着,她要赶紧撺掇娘亲去让宁清寒给自己说婆家,不然万一将来宁清寒迁怒于她,光是让她继续待字闺中,她也耗不起啊。
“得罪便得罪吧,想他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再说我们也没做错,我们驱逐的是妖孽,就算传开来,也是我们在理。”
“是啊,大娘说的极是。”突然,一道清澈欢悦的声音传来,屋中两人齐齐一僵,转脸朝门口看去。
只见那里,一道窈窕的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步伐轻快,衣袂飘飘,再看那面容,虽然带笑,却让人莫名发怵,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他们亲自确定已经“死亡”的宁清浅。
大夫人吓得瘫坐在椅子上,一手捂住胸口,双眼发直地看着来人,而宁清青则面色发白,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她浑身都在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宁清浅,颤声道:“你、你别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是那个道士,是我娘找的人,不关我的事。”
大夫人一听她这么说,顿时一股怒气上来,又是害怕又是愤怒地朝着宁清青道:“你这个逆女,你竟敢出卖你亲娘……浅浅啊,大娘的好闺女,大娘也不知道你被妖魔附体了,所以才会请道士来作法,大娘没想过要害你啊!”
宁清浅的面色极其苍白,唇色发青,几缕发丝垂在面前,再加上她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宽大的袖子被风吹得微微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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