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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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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满府里折腾,请了多少大夫都瞧不好,今儿也请了一位民间很有名望的大夫来瞧,也说不成,不过,这位大夫却给老身推荐一人,便是几十年前曾在金陵出现过的一位神医,民间都称她为赛观音,据说她医术如神,阎王跟前也能抢人,可这位神医多少年不见踪迹,据闻锦衣卫消息最为灵通,老身想托指挥使打听一二。”

    若说旁的事成怀瑾倒没什么,也指不定应下,可老太君说到这位赛观音的时候,成怀瑾面色有些古怪,神情很是复杂,过了一会儿,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想帮老太君,实在是,这位神医如今并不在大夏,便是知道她的行踪,也是请不来的。”

    “什么?”高老太君和高国舅同时一惊:“她不在大夏么?”

    高老太君眼中泪水点点落下,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莫不是天要绝我孙女不成,我高家一向与人为善,怎么,怎么偏生这等祸事就落到我高家头上了,要是,要是芷儿好不得,我,我也不活了……”

    高老太君哭的悲痛,高国舅神情也极不好,他勉强对成怀瑾道:“指挥使莫怪,家母实在太过心疼我那女儿了。”

    成怀瑾赶紧摆手:“不妨事,不妨事,老太君一片慈爱之心,可敬。”

    高国舅带着几分沮丧道:“如今我家里乱七八糟,即是……我送指挥使。”

    成怀瑾起身,走到高老太君跟前微微弯腰道:“老太君莫再悲伤,您说的那位赛观音我是见过的,她与我有些渊源,也曾给我些药,也有治那惊吓过度痰迷心窍的,只我未带在身上,等我回去使叫人送来,至于到底管不管用,我也说不准。”

    高老太君原本已经绝望了,听成怀瑾这句话立时就打起精神来,猛的起身道:“不妨,便是不管用我们也感谢指挥使,还请指挥使尽快将药送来。”

    “好。”成怀瑾点了点头,又对高国舅致意:“如此我先告辞了。”

    高国舅满脸欢喜的送他出门,送到门口又道:“待小女康复,必登门道谢。”

    成怀瑾翻身上马,对高国舅拱手后利落的离开。

    他前脚走,高国舅后脚就拉下脸来,回家便拍桌子摔碗的大骂:“成平安无耻小儿,如此陷害我女,实在可恼可恨……”

    高老太君绷着一张脸道:“且等芷兰清醒了咱们问问,果然如此的话,我必饶不得成家,曹家,哼,那等样的人家咱们芷儿也不呆着了,芷儿好了就直接与曹家和离,等芷儿回了家,咱们再整治曹家。”

    “母亲说的是。”高国舅应了一声:“我越想成平安和曹安这两个狗东西这般陷害我儿,我就越是恼怒,不将他们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且等等吧。”高老太君冷哼一声:“那成平安是个闲不住的,咱们就是不出手,他自己也得把自己坑死。”

    “母亲的意思是?”高国舅有些不明白。

    高老太君一笑:“玻璃,珍珠,重利。”

    高国舅瞬间明白过来:“极是,母亲看的透。”

    只说成怀瑾回去就取了一粒药丸装到玉瓶中叫人快马加鞭送到高家,又派人给季颂贤送信,告诉季颂贤高家已经震怒,怕用不得多少时候曹家和成国公府便要倒一回霉了。

    做完这些,他就带人去了诏狱。

    成平安原本认为锦衣卫的人没那样大的胆子,就为着几句话将他带入诏狱中,可惜他想错了,锦衣卫的人实是胆大包天的,不说他几句话句句得罪成怀瑾,就是他老实本份,成怀瑾若想治他,也有的是罪名。

    成平安和冯蓉蓉被押进诏狱,一路上听着声声惨叫,鼻端净是血腥之气,经过一间牢房时,还看着一个浑身是血,已经不成人样的东西爬在地上嘴里斯斯作吼,吓的冯蓉蓉两眼一番就晕了过去,成平安也吓着了,脸色惨白,唇上也没了血色,走路时瑟瑟发抖,哪里还有什么翩翩贵公子之态。(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见驾

    成怀瑾踱步进了诏狱,先去看了正受刑的几个官员。

    其中出身卢家旁枝的户部主事被拴在柱子上正受鞭刑,当长长的带着倒勾的鞭子甩在他身上,他疼的嘶吼着,浓稠带着腥味的血水顺着他赤裸的上身流下,缓缓掉到地上,在灰褐色的地上开出点点艳丽的花朵。

    “招了么?”成怀瑾问了一声正挥鞭子的小旗。

    那小旗收了鞭子过来见礼,笑道:“未招,不过小的看再甩上几鞭子应该就招了。”

    成怀瑾一摆手:“继续,若是他再不招,本宪教你几招。”

    那正粗喘着气的卢家旁枝子弟听了这话才要骂成怀瑾,却听成怀瑾又道:“你去寻几捆二踢脚来,这诏狱中有一个算一个,不招供的便直接往后庭塞上一个,拿火点着,这人啊,就跟那火箭似的……”

    他话未说完,卢家子弟已然怕的浑身发抖,心寒如隆冬腊月,吼道:“我招,我招,莫再用刑了,我全招。”

    成怀瑾冷笑一声,拍了拍那小旗的肩膀:“多琢磨些新花样,只甩鞭子又累又不见效,你瞧本宪教你这个,即轻省又方便,犯人招供也快,省了咱们多少事去。”

    小旗真真是佩服之极,满心敬意道:“指挥使教训的是,小的记下了,以后一定多多琢磨新花样。”

    成怀瑾又看了几眼另几们官员,叮嘱了几句话才往里走。待走到最里头那间最宽大的牢房时,就见成平安和冯蓉蓉坐在牢房的椅子上,两个人都是满眼惊恐,不过,应该是没被用刑的,总归他们衣物都整齐,头发丝都没乱上一根。

    成怀瑾看了满意的点头,叫过一个百户来吩咐了几句话,那百户应声下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总旗分别带了成平安和冯蓉蓉下去。

    成平安一瞧吓坏了。大吼一声:“你个王八羔子。亏了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竟然丝毫不念旧情。”他拼命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是成国公世子。你们要真打了我可吃罪不起。”

    冯蓉蓉一边哭一边喊:“成郎救我。成郎救我……”

    成怀瑾冷眼瞧着,一挥手:“带下去。”

    又有几个总旗过来将两人抬起来便走,一向东一向西分别扔进两间小黑屋内。

    眼瞧着两个总旗将两间小黑屋的门关的死死的。成怀瑾这才出去,又叫过一个千户来嘱咐了几句话便拿了腰牌进宫。

    话说庆丰帝批完了折子,这会儿日头西移,暑气也消了些,庆丰帝倒有了闲情逸致,带着几个受宠的妃子美人到御花园转悠。

    才刚听一位美人抚完琴想要奈奖几句,便见大太监魏牟快步过来,躬身低头道:“陛下,锦衣卫指挥使求见,说有极紧要的事情。”

    “要紧事?”庆丰帝想及今日成怀瑾应是去季府劫了季颂贤出去玩耍,这会儿子理应还在外头,怎就回来了,还偏有要事面君,莫不是出去玩的时候碰着什么事了:“赶紧请他到乾清宫,朕随后便到。”

    “诺。”魏牟答应一声,叫个小太监一路小跑去请成怀瑾到乾清宫。

    庆丰帝挥别后宫美人,整了整衣裳起驾乾清宫。

    他过去的时候成怀瑾还未到,庆丰帝就开始琢磨起来,只说成怀瑾能有何等大事?难道是哪位蕃王要造反?或者说世家勾连要弄出什么事来?

    他这里正盘算着,成怀瑾一身银龙袍高冠博带进了乾清宫,脸上带着冷意站在乾清宫中,脊梁挺的笔直,当真是玉树临风,风姿美绝。

    “有何要事?”庆丰帝倒也直接,上来便说。

    成怀瑾几步过去,离庆丰帝不过二三尺的距离时伸手从怀中摸出一物递到庆丰帝手中:“今日出去游玩,恰巧得了一个物件,想来你必是极喜欢的,就拿来送你。”

    庆丰帝有些犯傻的伸手接了,只觉入手很沉,便问:“是玉?”

    将包裹的绸布剥开,正好一道阳光射了进来,射在那墨绿色通透的玉雕上面,其上九龙盘旋, 似带着无限威仪。

    庆丰帝倒吸一口冷气:“这,传国玉玺?真是传国玉玺?”

    成怀瑾点头:“想来应该是的。”

    他伸手指指玉玺底座镶的金子道:“据传闻前朝的时候文帝一次和明相争吵,随手抄起一物扔了过去,不想扔的竟是传国玉玺,将玉玺碰了个角,文帝心疼之极,后用金镶好,你瞧这里镶了金的,再有这些篆刻,另外……”

    他将玉玺翻了过来,指了底座上的字迹还有上面带的赤色带黑的印泥:“玉玺是自秦武帝时便一直在用,据说武帝尚黑,想来用的印泥应该也带黑色,后边几个朝代用的几乎都为红色,这才有了赤中带黑之色。”

    他一行说,庆丰帝一行点头,又听成怀瑾继续解释:“原我在山上时,从师傅的藏书中看过传国玉玺的图样,这个和图样上不管是形态还是大小几乎一模一样,再有光这块美玉便倾国难寻,应该做不得假的。”

    如此说来,传国玉玺应该是真的,庆丰帝一听立时哈哈大笑起来,他托着传国玉玺胸中充满豪情:“自太祖时起便遍寻传国玉玺,无奈寻了多年也没见着影子,那些世家瞧不起世祖爷的出身,笑话世祖泥腿子出身不配坐拥天下,不然怎不见传国玉玺,气的世祖杀了多少人,当时血流成河,只是世祖爷临去时还念着传国玉玺,只说得了玉玺才能坐稳江山,才能堵了天下人的口,后来不管是太宗还是文宗都暗暗命人去寻,只寻不着,不想朕倒是得了这玉玺。”

    笑完了,庆丰帝小心将玉玺收好,对成怀瑾道:“这事得好好谢你一谢。”

    成怀瑾摆手:“不必了,我拿这物件也没用,吃不能吃喝不能喝,放家里还是个累赘,得了自然给你。”

    “话虽如此说,可不谢你朕心里过意不去。”庆丰帝想着得亏了是成怀瑾得了这玉玺,若是旁人得了指不定怎么样呢,要是那些世家得了去,说不得瞒下,然后再弄出乱子,以此来弄的他这天下坐不稳当,要是太后得了去……庆丰帝想都不敢想,那后果太严重了。

    成怀瑾微微一笑:“我听说御花园中有一绝品昙花这几日便要开了,你若要谢,就将这花送我。”

    庆丰帝立时摆手:“拿去,拿去,拿了就快些走,那昙花可是朕心爱之物,你若不早些走,朕说不得要后悔的。”

    成怀瑾笑着告辞离开,转身去御花园当真寻了那绝品昙花带上就走。

    魏牟一直跟随成怀瑾,替他捧着花送出宫外,到了宫门口,成怀瑾对魏牟道:“烦劳告诉陛下一声,我将成平安拿进诏狱了,若是成国公府来告状,叫陛下给我遮掩些。”

    说完,他接了魏牟手中的花快步离开,哄的魏牟一身冷汗,急匆匆去给庆丰帝通气去了。

    只说成平安在诏狱的小黑屋中呆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只能在黑漆漆的狭小空间中呆着,眼睛不见一丝亮光,鼻子不闻一丝的味道,耳朵听不得一点声音,再兼之又闷又热,出了浑身大汗,嗓子干渴之极,却没有人给他丁点的水,更不要说饭食之类的了。

    到第二天傍晚时分守门人去开门,门一打开就闻到一股子骚臭味,原来,成平安实憋不住,只能将屎尿全拉在屋里,这样的天气闷了一宿,味道如何,自然能想得到。

    再有成平安因为关在屋里不多时精神就崩溃了,为着能撑下去,他就撕扯衣服,将好好的一件绵绸衣裳撕的乱七八糟,整个人又臭又脏又狼狈的躺在小黑屋的地上,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不声不响,若不是鼻子里还有气,真以为他死不瞑目呢。

    当几个小旗七手八脚将他抬出来时,成平安大哭一声,翻身便跑。

    好几个锦衣卫小旗追都追不上,冯蓉蓉也被放了出来,她比成平安还要不堪,被锦衣卫的人放到门板上抬着绕着金陵城走了一圈送回成国公府。

    成平安疯了似的在街上乱蹿,当阳光照射在他头顶,耳边听着人群发出的各种声音,鼻子里闻着街上小食肆传来的种种食物香气,他才算是又活了过来。

    好容易成平安镇定下来,先寻了个成衣铺子买了衣裳换,又叫人给他整好头发,这才雇车回成国公府。

    话说成平安失踪这段时间成国公自然到处找他,后来听人说他和一个小妾被拿进诏狱,成国公立时急了,他是不敢去锦衣卫闹腾的,只能递腰牌请求见驾。

    只成国公得了信儿去求见庆丰帝的时候宫门已闭,庆丰帝自然不见他,成国公无奈只能等着天亮宫门一开便又递了腰牌,这回,庆丰帝倒是召他了。

    成国公颤颤微微的进了乾清宫,一见庆丰帝就跪伏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可怜极了:“求陛下救救犬子,犬子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未做出一丁点于国于民不利之事,可是,昨日锦衣卫将犬子和犬子的一个小妾拿进诏狱,这会儿子,这会儿子不定怎么样呢,说不得……陛下啊,老臣一把年纪了只这么一个儿子,还要靠他养老送终呢,他要有个好歹,老臣和老臣的夫人可怎么活啊。”(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成书

    成国公伏跪在乾清宫的金砖所铺的冰冷地上,哭的极为悲痛。

    他并没有瞧见庆丰帝望着他时那一眼冰冷无情,庆丰帝揉揉额角,故作疲态:“成公请起。”

    后又斥了魏牟一声:“还不赶紧扶成公起来。”

    魏牟几步过去双手去扶成国公:“您老赶紧起来吧,有什么话好好说,如此这般叫陛下都要心疼的。”

    成国公顺势站了起来,对庆丰帝拱手为礼:“陛下海涵,老臣实在太过担忧犬子,所以才这般失态。”

    庆丰帝嘴角带着笑,眼底深处却是满满的冷意。

    便是这个人在成怀瑾未出生之时就要将他毒杀,好好的嫡子丢弃到一旁,却要宠着那个连外室子都算不上的继子,真是可恼可恨。

    “成公言重了,你所言平安一事朕早已知道。”庆丰帝摆手叫魏牟给成国公搬了椅子过来,他坐到御坐上笑着跟成国公解释:“昨日指挥使就进宫来报备过的。”

    成国公大惊,赶紧起身:“犬子若有做的不是之处,还请陛下看在老臣的面子上饶他一回,待他回来,老臣必好好教训他。”

    庆丰帝右手抬起一按:“坐。”

    待成国公再度坐下后,庆丰帝笑道:“实是这件事情非同寻常,朕前些日子得了传国玉玺的去处,昨日命指挥使去寻,为做掩护,请了季相的千金相帮,只做未婚夫妻游玩去莲花山寻玉玺。刚刚好指挥使才从湖中摸出玉玺,平安就带着小妾过去出言侮辱,指挥使难免就多想了些,还以为平安是要打传国玉玺的主意呢,没法子,只好将他们请到锦衣卫中做客,说起来,并没有如何他们,不过是关了一宿而已,且等一会儿朕就传旨将他们放出来。”

    庆丰帝这话刚完。吓的成国公早已又跪到地上:“陛下。犬子打死了都不敢打那传国玉玺的主意啊,再者,犬子也不知道指挥使和季家千金是去寻玉玺的,还请陛下恕罪。”

    庆丰帝一笑:“平安的品行朕深知。只是指挥使并不知道。为着玉玺难免就多心了些。只他寻到玉玺也算立了大功,这等事情朕也不便责怪,倒是叫平安受了委屈。待他出来,你叫他进宫见朕,朕嘉奖于他。”

    成国公立时大喜,给庆丰帝谢了恩,这才颤颤微微站起来道:“为着传国玉玺,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当不得陛下嘉奖,老臣主要担心犬子身体,即是无事,老臣便告退了。”

    “魏牟,送送成国公。”庆丰帝摆了摆手,魏牟立时笑着过来扶着成国公出门。

    待出了乾清宫门,成国公才反应过来,庆丰帝可是寻着传国玉玺了啊,据说前朝的时候就已经失踪的传国玉玺……

    他赶紧回身,在乾清宫外给庆丰帝见礼:“老臣恭贺陛下得传国玉玺,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你自去吧。”远远传来庆丰帝的声音,成国公转身下了丹陛,又和魏牟道:“以后还请魏公公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

    说话间,已经不动声色的递上一个荷包,魏牟接过来捏了捏,这荷包轻飘飘的里头似也没装什么东西,不过魏牟却是极欢喜的,情知里头必装了银票的:“您言重了,成国公府的忠心陛下是知道的。”

    这话里的意思便是已经答应了,成国公笑了笑,出宫的时候步子也轻快了几分。

    却说季府这边,一大早锦衣卫总旗带人送来一盆昙花,不待季亿如何,季颂贤已经叫绕梁去门房那边唤了几个人抬进院中,季亿要待发作,却也不能。

    前儿季颂贤出去游玩半路叫成怀瑾劫了去,这事叫季亿满腔怒火,恨的咬牙切齿,私心底下将成怀瑾骂了多少回,只他素来疼女儿,便是季颂贤再如何,他也舍不得责骂,只能自己憋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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