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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透明上位手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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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若以袖掩唇,轻轻笑了一声,眼眸一瞥,似笑非笑的望着皇帝,“皇上,你要和夏家抢人么?若皇上一句话,明儿个,哀家就叫素节进宫伴驾。”
    呃……
    殊若这话完全是在挑拨离间好嘛!
    什么叫和夏家抢人!
    涂清祀的眉心不自觉隆起,“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也不可不顾那两位的意思。”
    殊若微微拂袖,“皇上说的话便是圣旨。岂容他人议论?能够得皇上垂青,便是商素节前世修来的福分。只要皇上一句话。”
    简直就跟催命符似的。
    她好像在对涂清祀说,来吧,说出来吧,说出来,她就是你的了。
    偏偏这时候,商家老爷还用近乎于哀求的眼神瞅着涂清祀。
    涂清祀陷入了两难之地。
    他甚至在想,什么叫皇上一句话?在这朝堂上有发言权的,不是只有太后一个人么?
    对,没错,就是这样。
    殊若敛下眼眸,“既然如此,哀家便做了这个主,选个良辰吉日,将商素节迎入夏家。”
    商老爷又重重叩了几个头,“太后不可!微臣恳请太后收回成命!微臣求太后了!”
    殊若缓缓抚过袖口,勾唇笑了,“商御史抗旨不遵、欺君罔上,商女素节胆大妄为、窥伺圣上。按律……当诛九族吧?”
    商老爷不动了,完全僵住了。
    暴君。
    竟残忍至此!
    只不过赐个婚就能上升到诛九族的地步!
    这是哪门子的王法!
    涂清祀眉头一跳,慌乱间竟伸手按住殊若的手背,“慢着!朕娶!朕决定娶商素节!”
    殊若的视线在两人交叠的手上转了一圈,然后望向涂清祀,“皇上,此话当真?”
    涂清祀心中郁结之气凝聚,强迫自己点头,“当真。”
    殊若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涂清祀的手背,“真是哀家的好皇儿。”
    涂清祀也想通了,闹了半天,太后的意思还是想把商素节送到他身边。
    为什么?
    难道太后不知道,商家本就是忠于君而不是忠于太后。
    若是商素节成为皇妃、甚至皇后,将来再生下龙子,对太后、对夏家的威胁……她难道当真不知?
    还是说……她根本不在乎。
    最好把他们摔在一根绳子上,便可以轻而易举一网打尽?
    太后到底什么心思。
    他在这人身边那么多年,依旧一丝半点都无法看透。
    总之,这下子,商家安心了,夏家不开心了。
    而当事人……恐怕没有一个高兴的。
    殊若给过他们选择。
    夏末阳的确和商素节有了情意,一纸婚约下去,若双方都没有人反对,他们会过的很好。
    同样的,涂清祀和商素节之间也就断了。
    事情本来可以很简单。
    也的确很简单。
    偏偏,这些人总是喜欢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复杂化、阴谋化。
    不过,殊若早就知道会这样。
    是他们自己要给自己挖陷阱,就不要怪她在陷阱里多放些机关了。
    商素节是以贵妃的身份进宫的。
    殊若笑了。
    按照原来的发展,就算涂清祀不爱商素节,她初进宫也是皇后。
    如今,为何变了呢?
    那个位置,为什么要一直空置着?
    是为了给谁……留着的呢?
    饶是如此,商素节的封妃大典依旧很隆重,足以见得皇上对商家的重视。
    同时,也是给夏家重重打脸。
    你看,皇家人多悲哀啊,娶个老婆都要做戏。
    婚礼结束了,该做什么呢?
    对,洞房。
    烛火昏黄的寝宫里,商素节坐在龙床上,涂清祀坐在桌旁,两人相对无语。
    商素节扯了扯自己头上的珠帘,垂着头,“皇上,你为什么要娶我啊?”
    涂清祀笑了笑,笑中带苦,“不娶你,你便要死了。”
    商素节一愣,抬头,“怎么会?太后她老人家……一向很疼我的。”
    涂清祀摇了摇头,“因为她是太后。她可以把一个人碰到天上,也可以把一个人踩进泥里。你若是顺她的意,她便会对你好。你若是拂了她的意,下一刻便是你的死期。”
    商素节眼巴巴的瞅着他,“可是,皇上你并不喜欢我啊。”
    涂清祀转头看她。
    活泼开朗的小女孩,长相气质都是上乘。
    作为妻子也许还不够贤淑,但她的确很讨人喜欢。
    然而,面对这张艳如桃李的脸,涂清祀脑中浮现的只有那惊鸿一瞥。
    皙白的肌肤,眉眼如画,似高山上初融的冰雪,美得叫人目眩。
    完全与眼前人相反。
    她那么冷淡,叫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捂暖。
    不,捂不暖的。
    尤其是面对他。
    商素节见场面有些尴尬,摘下凤冠,走到皇帝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皇上,我们……该就寝了。”
    涂清祀说不清此时此刻是社么滋味。
    洞房花烛夜,本是如此美好的词汇。
    但是,为何他的心里,那么苦,那么痛。
    握住少女的手,涂清祀直视她的眼眸,“素节,你当真想要嫁给朕么?”
    商素节眨了眨眼,“我很喜欢皇上。而且父亲说,嫁给皇上是最好的归宿。可是……可是一想到末阳哥哥,我心里头……便觉得难受。”
    涂清祀无奈的笑了笑,“是,若那天你父亲接了那道旨意,此刻,你就当是和夏末阳琴瑟和鸣洞房花烛。可是,你父亲偏偏不能接这旨意,更是不想接这旨意。”
    商素节眼眶微红,抿了抿唇,“皇上,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涂清祀瞅着她,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他温柔的笑了笑,“你若是累了,便去睡吧。”
    商素节有些无措的盯了他半晌,随后点点头,“好。皇上你也早点睡。”
    涂清祀望着女孩的身影,不免叹息。
    商素节真的被太后养坏了。
    养的无忧无虑,不谙世事,不知愁滋味。
    而在这样的夜晚,他……如何睡得着?
    褪去喜服,换上便衣,涂清祀屏退宫人,独自走出寝宫。
    身不由己。
    被太后压制七年。
    七情六欲都不能随心。
    但是,扪心自问,他真的不能违抗么?
    抄夏家,杀太后……当真有那么难?
    夏丞相早就老了,要逼他辞官,甚至暗杀他,都不是不可能。
    为什么……迟迟不去做呢?
    涂清祀脑中浮现出一张斑点覆盖的脸,随后那张脸被清水芙蓉貌所替换。
    最后,他心心念念的,是一双眼。
    冷漠的,平静的,永远不会有波动的眼。
    若是那双眼里点缀上笑意,那该是……多么绝世惊艳。
    走着走着,身旁的景物让涂清祀心中一惊。
    这里是……太后的寝宫。
    太后喜欢梨花,衣物上多数都会绘上梨花。
    连花园里也栽满了梨树。
    簇簇团团的白,包裹着……那个冰雪雕塑的人儿。
    这么晚了,太后在园子里做什么?
    殊若在拾花瓣,用以泡茶。
    其他事物她可以不管不顾,但是烹茶,任何一道工序都必须亲自动手。
    单薄的身影在园中走动,看起来竟比花瓣还要轻巧。
    简直像个梦境。
    涂清祀站在园子入口,一双眼眨都不眨的盯着那个人。
    他恐怕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眼神是如何的专注……和痴迷。
    殊若没有戴面纱。
    她眉眼温柔,温柔的不可思议,嘴角带笑,笑中含情。
    她在想谁?
    涂清祀心中感受到一丝丝甜意之外,还有一丝丝刺痛。
    她在想谁?
    在想着谁?
    竟会有如此人性化的表情!
    怒火。
    或者说……妒火。
    涂清祀心烦意乱,一抬眸,与一双冰冷的眼直直相对。
    他不由心头狂跳,慌乱的倒退几步。
    殊若戴上面纱,走到皇帝面前,“皇上,这么晚了,不去陪新婚的小妻子,到哀家这来做什么?”
    涂清祀不能直视她的脸,更不能直视她的眼。
    “朕……朕睡不着,出来走走罢了。”
    殊若勾了勾嘴角,“抱着柔软的小身子,怎会睡不着?皇上如此不解风情,小心你的妻子闹脾气。”
    怒火。
    涂清祀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他不想,不想从这个女人口中听到关于别人的话题!
    殊若哪里那么容易放过他,笑意加深,“更何况,天色已晚,皇上竟连个侍卫都不带。万一……遇上什么歹人,出了什么事,谁担待得起呢?”
    好像这个太后,一直都希望他出点事?
    甫一抬头,少年的咽喉便被一双素白纤细的手扣住。
    无论他如何挣扎,这只手都分毫不动。
    涂清祀心中惊骇,竟然不知太后是会武的!
    殊若的脸缓缓凑近,那双清澈如水镜般的眼倒映着少年故作镇定的脸庞。
    “皇上,你太没有戒心了。很容易叫人有机可乘的。在没有皇嗣出生的情况下,皇上……你可是连死……都死不起啊。”
    清幽的女子馨香窜入少年的鼻息。
    在他恍惚间,命脉已被放开,而那个女子,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涂清祀摸着自己的脖子,苦笑。
    他真的是……太天真了。
    还以为,这个女子对他……是有情义的。
    原来,他只不过是她手中一颗,还不能丢弃的棋子。
    如此而已。
 第20章 恶毒太后是后妈
    隔天,殊若便召了夏末阳进宫。
    太狠了。
    因为新册立的贵妃需要来向太后请安啊!
    商素节坐在殊若身边,抬头便看到了身姿挺拔的夏末阳。
    四目相对,谁都说不出话来。
    殊若微微一勾嘴角,端起茶杯,拂了拂盖子,轻轻呷上一口。
    夏末阳片刻即回神,大步向前,单膝跪地,“微臣参见太后。”
    殊若清冷的眸子扫过他,“起身吧。”
    “谢太后。”
    夏末阳行礼之后,直挺挺站在太后面前,低眉顺首,再不看商素节一眼。
    “素节。”殊若淡淡开口。
    商素节浑身一个激灵,“太后有何吩咐?”
    “想来昨夜你辛苦了。不必在哀家面前伺候,回宫休息去吧。”殊若若无其事的在两个人的伤口上撒盐。
    真是特别特别残酷。
    商素节脸色一白,不自觉去看夏末阳。
    少年僵立着身子站在那里,双手握拳,关节都泛白了。
    可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商素节更是不可能当着太后的面与那人说,她和皇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样细细一想……便不由的,恨起了身边坐着的这位位高权重的太后娘娘。
    殊若眼眸微眯,疏疏懒懒的笑了,“怎么?贵妃在看什么?是否觉着眼前这个人,比皇上还要好看几分?”
    此话一出,商素节和夏末□□是浑身一震,连忙给她跪下。
    殊若拂袖,“退下。”
    商素节咬了咬唇,“遵旨。”
    商素节离开之后,夏末阳依旧跪在那里。
    殊若就像看不到这个人似的,品茶的姿态慵懒而优雅。
    从血缘上来说,太后是夏末阳的亲姑姑。
    可是,夏芙蕖向来深居简出,几乎没见过这个侄子。
    更别说是夏芙蕖进宫之后,更更别说殊若穿来了这里。
    故而,对夏末阳来说,眼前这个,只是太后。
    令人敬畏的可怕的掌权者。
    喀拉一声。
    只那么细微的声响,便叫夏末阳心中一颤。
    殊若放下茶杯之后,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夏末阳,你可是在怨恨哀家?”
    夏末阳将头垂的更低,“微臣不敢!”
    “不敢?那还是怨了?”
    夏末阳抿了抿唇,“贵妃与皇上乃天作之合,微臣是真心祝福他们。”
    殊若轻笑一声,“你先起来。”
    夏末阳重重叹出一口气,挺起的身姿却似有千斤重,仿佛下一刻便会弯了腰。
    “你以为哀家是老糊涂?你和素节之间是什么关系,哀家会不知道?”
    夏末阳似乎又想跪下,殊若眉梢一扬。
    “给哀家站直了。”
    堂堂七尺男儿,自小随父亲上战场历练的七尺男儿。
    在殊若面前,竟是完全抬不起头来。
    气场问题是个好问题。
    嗯。
    “夏末阳,哀家问你,若哀家当真给你们赐婚,结局会如何?”
    夏末阳眉心一跳。
    结局?
    夏家绝不会给商素节好脸色看。
    他护不住她。
    当然,其实这一点殊若能完美解决。
    不过他们既然喜欢迂回,那她便也跟着迂回。
    “哀家倒是有法子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你可知道,商素节依旧是稚子之心,根本不懂与你之间的情意。”
    夏末阳与商素节一同长大,自然明白这一点。
    他原本打算慢慢来,慢慢劝服父亲和爷爷。
    可是如今……
    “哀家只同你一个人说。素节这丫头哀家甚是喜欢,所以便借着贵妃的名义养在宫里。如此一来,夏家不会动她,商家也鸣金收兵。你们要做的,便是等,等一个时机。”
    夏末阳震惊万分的抬头,不解的看着太后,“太后娘娘为何要这么做?”
    殊若一手支着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因为哀家这个太后,就合该万人唾骂、遗臭万年啊。难不成,你还指望哀家做好事成全你们么?”
    夏末阳垂首思索片刻,更是不能理解,“为何……为何太后要让世人以为,您……”
    殊若懒懒的觑他一眼,“因为,夏太后与涂家皇帝,这世上……只能留一个。”
    夏末阳身子一晃,支撑不住倒退一步。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有些事,必须有一个人知道。
    这样,才能在最后,为她扳回一局,力挽狂澜。
    当到了那时,被活生生抢去心爱女子的男人,竟为这个仇人说话。
    那么,他话中的分量,明眼人便就理得清了。
    殊若眼眸一转,微微笑了,“当然,夏家毕竟是哀家的娘家,不管怎么样,都会保你们平安。从这个世上消失的,只夏太后一人……足以。”
    夏末阳心中的惊骇之情溢于言表,根本不知道该用何面目去面对眼前这个人。
    世人……皆只看表面。
    却不知道,有时候,眼见的,也未必是实。
    殊若挥了挥手,“你且下去吧。方才哀家什么都未与你说,记住了么?”
    夏末阳不免叹息,又深感敬佩,“太后圣明。”
    殊若噗嗤一笑,“这么些年来,你还是头一个这样说哀家的。好孩子,回去吧。建功立业去吧。”
    夏末阳眉头一蹙,告退之后,又忍不住回头探去。
    只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一身浮华,尊贵如斯。
    但她的眼中……满满都是沧桑。
    夏末阳心里不禁涌上了浓浓的悲凉。
    为何,这个人要以一己之力去承担如此重的责任呢?
    为了什么?
    或者说……
    为了谁?
    一颗棋子埋好了,殊若准备去膈应膈应另外两个人。
    涂清祀的骨子里还尊崇着什么祖宗规矩,认为他们是“母子”,不能逾矩。
    再加上什么政敌什么世仇。
    一直不肯突破那层心防,迈出那一步。
    殊不知,若他开口了,殊若便会应他,甚至帮他扫清一切障碍。
    正所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怪她咯?
    御花园,被太后狠狠伤过一把的商素节坐在凉亭里,涂清祀站在她身后,轻轻拍打她的背。
    完全是哄孩子的架势。
    这小皇帝莫不是当真把商素节当女儿养了?
    殊若拂了拂袖,一步一踏朝两人走去,姿态优雅疏懒之极。
    反观凉亭里的两人,身上根根寒毛都竖起来了,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
    涂清祀的手在第一时间从商素节的背上移开。
    ……等等,他心虚什么?
    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是妾。
    殊若在这两人面前站定,顺手捋了捋发。
    “素节眼眶怎么红了?皇上,可是你欺负她了?”
    眼带挪揄,似乎很是愉悦。
    商素节连忙起身给殊若行礼,“太后。”
    殊若看着她,蓦然一笑,“怎么还叫太后?该改了。”
    涂清祀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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