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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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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的岸上的人都瞪大双眼,就怕老王妃不小心掉到水里去,好在老王妃也没在水里多待,划了一圈也就上岸,见到众人紧张的模样,爽朗一笑:“你们就是少见多怪,想当初我和老王爷上战场时,什么阵仗没见过?不过是条小河罢了。”
  说着,神情有些黯然,想来是忆起当年与老宁远王伉俪情深,如今却是形单影只。
  凌小柔这才知道,原来如今的老王妃虽是一身贵气,养尊处优,当年也是位奇女子,至少若是让她去战场上走一圈,她是没那个胆色。
  老王妃也只是稍稍怀念一下,便释怀了,逝者已矣,她还要坚强地为儿子撑着,还不是该伤怀的时候。
  屈鸿泽见到一群已长大不少的嫩色小鸭和肥壮小鹅,立时就大喜过望,飞奔着就冲进鸭群中,惊的小鸭子四散奔逃。
  结果惹来一阵犬吠,随着叫声,一只黑色的半大狼狗冲了出来,追着‘哇哇’大叫的屈鸿泽在河边兜着圈子跑。
  不得不说自从因抓鸭子被凌小柔教训过后,小黑深深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此后不但没再抓过一只鸭子,更是化身牧鸭犬,只要有气味陌生的人敢靠近鸭群它都会发出警告。更别提屈鸿泽这样像恶虎扑食地冲进鸭群的。
  到目前为止没真上嘴咬屈鸿泽,那还是在等主人命令呢。
  开始时屈夫人见儿子被狗撵,还惊了一把,可看到最后好几次小黑都追上屈鸿泽,却只是叫叫,没真正动嘴,她就明白这只狗不咬人,只是吓吓屈鸿泽。
  尤其是老王妃,一见小黑就认出正是当初儿子在屈府时丢的那只,从皇上那里得来的黑宝。
  老王妃不知黑宝是怎么到的凌小柔手上,只当是在屈府时儿子就已经借着黑宝接近凌小柔,脸上笑意更浓。
  看来儿子比她想的还在乎凌小柔多一些,没见连宝贝的什么似的黑宝都送了吗?
  见娘和姨母都不担心,屈鸿安和屈鸿绣更不担心,何况看着肥嘟嘟的屈鸿泽被狗撵还挺喜感。
  跑吧跑吧,跑跑或许就瘦了!
  !!

  ☆、053 有座山

  最后还是带着一群人出现的凌睿溪将屈鸿泽解救于狗嘴之下。
  昨日凌小柔回来时凌睿溪已经睡下了,早上又起的早,见姑姑睡的香甜也就没吵她,随便吃了几口就带了玩伴们出来疯玩。
  这些日子凌小柔忙着种蒜苗、种菜,也没时间管他,凌睿溪渐渐的玩的有些野了,也不似从前那样粘着姑姑。
  若不是见小黑追着一个胖嘟嘟的人跑开,凌睿溪还在跟小伙伴们挖沙子玩呢。
  瞧那一身一脸的泥土,只有笑的时候才能看到一口雪白的牙齿,或许是怕新做的衣服弄脏,身上也不知穿的谁的破衣服,不说一个补丁又一个补丁的,只是那件上衣都快要拖到地了。
  凌小柔都要不敢认自己的侄儿了,平日回家时凌睿溪都会被洗干净,怎么也想不到会玩成这样。
  凌小柔哭笑不得,朝凌睿溪招手,“过来姑姑这里!”
  凌睿溪扭扭捏捏地不肯过来,凌小柔将脸一板,再也不敢磨蹭了,甜甜地叫了一声姑,小燕子似的扑过来,被凌小柔伸手抵住,“怎么弄的这么脏?你这件衣服多久没洗了?”
  凌睿溪怯怯地伸出一根手指,凌小柔挑眉,“一天?”
  凌睿溪摇头,“是……是十天!”
  “十天?我看你这件衣服从穿上身就没洗过吧!”
  原本只是一句气话,结果,凌睿溪竟羞涩地……点头了?
  凌小柔要晕倒,看来她真是忽视了凌睿溪太久,跟在他身边的孩子也都是庄户家的孩子,平日里十天半个月不洗一次澡也是常事,孩子正是有样学样的时候,再这样下去,她都不敢想像再这样下去,凌睿溪慢慢会变成怎样邋遢。
  “凌睿溪,从前也没见你这么脏,是不是姑姑这些日子对你太过疏于管教了?”
  老王妃在旁呵呵笑,“你也别说他了,就是你表哥小时候也没见干净哪儿去,孩子小时候都一个样,让服侍的人多上上心,衣服勤换着也就是了。”
  想想当初在高县只匆匆一见,连脸都没看到的表哥,堂堂的宁远王玩一身的泥和沙子?
  凌小柔默……
  最后,还是凌小柔对那些跟着凌睿溪的人一再交待,尤其是做为丫鬟跟着侍候的女孩,衣服不怕脏,但一定要勤洗勤换,再也不能一件穿十天半个月不洗。
  之前见大小姐不高兴,这些人心里都怕的慌,他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万一大小姐觉得他们没照顾好小公子,一怒之下把他们卖出去,不说从此后会不会骨肉分离,就是到了别处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活,每日只要陪着小公子玩。
  别看年纪小,十一二岁的孩子在别的地方那也是顶一个劳力用的。
  见凌小柔只是有些生气,还愿意给他们机会,一个个都保证今后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小公子。
  在凌小柔的注视下,给凌睿溪烧了水,洗了澡,又换了干净的衣服,再次看到干净的小侄儿,凌小柔的面色才算缓和下来。
  心里却想着,溪儿这般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那几件衣服还真不够换,明日让人去找了做衣服的裁缝来,顺便给庄子里的人也都做两身衣服。
  只要给她和凌睿溪做几身出门时穿的好衣服就成,别人每日都是下田下河的,也不用做什么绫罗绸缎,粗布衣服还抗磨耐脏。
  是不是也该给溪儿弄些玩具呢?像小锹小桶小耙子这样的东西。记得前世孩子们夏天常玩的那种针筒一样的小水枪,也可以弄些竹筒做出来。
  老王妃和屈夫人年纪大了,走不久就觉得乏累了,让他们几个小的自己玩去。
  屈鸿泽就瞧着庄后的那座山发愣,好似山上到处都是美味可口的食物,“柔儿妹妹,不知山上可有猎物?”
  “有的,前几日还有人上山逮了只兔子。”
  “要不我们上山打猎去?”
  屈鸿泽吸了吸口水,却没得到回应,一回头就看到哥哥和妹妹,以及小朋友凌睿溪都围在凌小柔身边。
  凌小柔手里拿着一段婴儿手臂粗的竹筒,一端打通,另一端竹节处扎了个孔,套在另一段稍细却要长一些,没有打孔的竹节上,轻轻推动,见密闭不是很严,又弄了个布条绑在稍细的那根竹筒前端,捆扎严实后,再次将两根竹筒套好。
  带有孔洞的一端放在河水里,轻轻将里面稍长的竹筒向外抽出,就见竹筒周围的水被快速地吸入竹筒里。
  抬起竹筒再推动里面稍细的竹筒,一道水线便由前端的孔洞里喷了出来。
  看的凌睿溪直拍手,急巴巴地盯着姑姑的手,“姑,我要,我要这个。”
  凌小柔将简易的水枪递给凌睿溪,“拿着就在河边浅水地方玩,不要往河里走知道吗?”
  凌睿溪自然是拼命地保证,拿起小水枪就跑到河边,抽水、对着河里游来游去的小鸭小鹅喷水,玩的好不快活。
  屈鸿泽看的好不羡慕,“柔儿妹妹,给二哥哥也做一个呗!”
  屈鸿安和屈鸿绣默默地退离两步,与他拉开距离,跟这样一个脑袋异于常人的人做兄弟、兄妹,他们心里压力很大。
  凌小柔倒是淡定,屈鸿泽再大也就十几岁,前世这么大的孩子还都是爸妈跟前的宝贝,别说是水枪,更幼稚的东西都有人玩。
  左右水枪做起来也不麻烦,凌小柔又做了三个,送给那兄妹三人一人一个,只是做的比凌睿溪那个要大上很多,竹筒都是三尺多长的,每次吸水都能吸不少。
  屈鸿泽的水枪第一个做好,拎起水枪就扑进河里,也不管鞋子会不会湿掉。
  屈鸿安和屈鸿绣初时还不好意思,只是被屈鸿泽不小心喷了一身水后,也激发了斗志,兄妹俩一致将枪口对准了屈鸿泽,没过多久兄妹三人就都成了落汤鸡。
  可越玩越好玩,没有人再觉得这样很幼稚。
  凌睿溪站在外围,不时吸一下水,瞧瞧河里比他玩的还疯的三人,最后对准一个将水喷出去,然后再吸一竹筒,等待时机再喷一枪。
  比起河里的鸭子,这样才好玩。
  凌小柔悄悄退到安全范围,免得被他们殃及,看那兄妹几人玩的不亦乐乎,嘴角愉悦地翘了起来:这才是恣意激昂的青春嘛!
  好在今儿艳阳高照,即使是浑身湿透也不会很冷。
  边看几人玩闹,边用手上的刀细细地打磨竹子上的毛刺,既然要上山打猎,打猎的工具当然要准备,弓箭还是竹弩都很适合。
  等几人玩到尽兴,凌小柔身边也多了五支竹弩,弩箭若干。
  竹弩都是用牛筋做成的弦,只是分了大小,凌睿溪的竹弩只比成人巴掌大一点,牛筋没绷的很紧,弩箭也是没有削出箭头的竹棍,这样射出去的竹弩箭威力不大,就是射在人身上也不会伤到人。
  待几人回去换好衣服,回来就看到凌小柔身边摆的弩箭,一个个都爱不释手,对于上山打猎多了很多期待,就是凌睿溪也是跃跃欲试,脆脆地道:“姑,溪儿给你抓鸡吃。”
  于是,由河边转战山上,手上的水枪也换成了弓弩。
  凌小柔不是第一次上这座山,只是从前山不是她的,感觉也就不同。
  既然山契已经到手,凌小柔就决定把这座山按着自己的喜好取个名字,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最后取名:有座山!
  顾名思义,山庄后面有座山。
  名字一出口,那兄妹三人面部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不是屈鸿安厚着脸皮赞道:“小柔儿取的名儿,果然非同一般。”
  屈鸿绣和屈鸿泽也附和称赞。
  凌小柔扬眉,她哪里不知道屈鸿安这话赞扬的多亏心,他一定是想:出身农家的她也取不出什么好名字吧?
  可这山是她的,想取什么名字不就图一个乐呵?谁让她有钱、任性呢?
  有座山不是很高,该有的倒是都有,一路走过,屈鸿泽不是这边拈拈花,就是那边惹惹草,不时再拿着弩箭比划两下,惊的树上小鸟乱飞。
  小黑也是撒了欢地在路边的草丛里扑蝴蝶,不时再朝屈鸿泽叫两声,好像在说屈鸿泽惊走了它看中的蝴蝶。
  屈鸿绣捂着嘴直乐,因年纪相仿,自小她就跟二哥更亲近,可从前怎么就没发觉二哥这么幼稚?
  还是说身子长胖变笨之后,这人也变笨了?
  屈鸿安一路上都紧跟着凌小柔,说说山好水好庄子好,说说天下形势,再说说凌小柔有眼光,庄子打理的也与人不同。
  凌小柔总觉得他像是有话要说,可说来说去也说不上重点,更替他着急,屈鸿安突然面色一正,“小柔儿,我……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凌小柔心里‘咯噔’一下,可别是怕什么来什么,万一他这时跟她表白,她要怎么拒绝才好?
  虽然整个蓟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屈家的义女,屈鸿安的义妹,可到底认亲酒席没摆,若是屈鸿安真就铁了心想纳自己为妾,屈夫人没准还真能同意了?
  到底是让他把话说出来,还是找个理由走开不听他说呢?
  这边凌小柔心里急,屈鸿安似乎更急,没等凌小柔答言,急巴巴地道:“小柔儿,从第一次见到你,在我心里你就是与众不同的,这么多年,从没有人如你一般让我如此惦念,虽说我娘认你为义女,到底认亲宴还没摆,若是你……”
  !!

  ☆、054 地位不如狗

  屈鸿安剩下的话没来得及说出,被一声惊叫打断,听声音倒像是屈鸿泽。
  凌小柔松口气,她还真不知道等屈鸿安把那些不该说的话说出口后,她要怎么回应。
  故作惊乱地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屈鸿安的眉紧了又紧,最后淡然地归于平静。虽然已是名义上的兄妹,可他这心里还残存着一点念想,原想着最后再尝试一下,若是凌小柔对他也如他一般,就是拼着被天下人唾弃,他也要固执地以平妻身份娶凌小柔进门。
  不是看不出凌小柔在他说出那些话时骤然变色,到底是不甘心,让他义无反顾地想要说出来。
  可结果呢?屈鸿安摇头苦笑,似乎老天都不赞同他呢!
  凌小柔赶到屈鸿泽惊叫的地方,就看到屈鸿泽手里还举着竹弩,而弩上的箭却钉在了对面三丈多远的树身上。
  弩箭下不足一尺,是又惊又惧又委屈的小黑以及被小黑扑在身下的一只肥硕兔子。
  屈鸿泽也是一阵阵的后怕,明明他射的是那只肥兔子,谁想到小黑会突然扑出来按倒兔子,也幸好在最后一刻他看到小黑扑过来,将竹弩稍稍抬高,不然真就会要了狗命了。
  凌睿溪是跟屈鸿绣一起过来的,孩子一眼就看出他的小黑差点就死在屈鸿泽的弩箭之下,怨声道:“姑,他是不是还记恨小黑咬他,想要报复吧?”
  “我没有……”
  屈鸿泽要申辩,却被跑到小黑身边的凌睿溪给鄙视回来,“谁信?幸好你箭法不咋地。”
  即使是险些被一箭射死,小黑还是记得它爪下的胖兔子,直到兔子被凌小柔给拎起来,才一头扎进凌睿溪的怀里,各种求安慰。
  屈鸿泽想要说自己的箭法很好,可事实胜于雄辩,箭若是射的真准,小黑还可能好好地活着吗?
  哪怕是他解释了,是看到小黑后有意将弩箭抬高,也没人信他。
  自觉地位不如狗的屈鸿泽默默地耷拉着脑袋,他的人生是多么的憋屈啊。
  虽然有座山的海拔只有百丈,但因山势坡度不大,横面还是很壮观,若是多栽种些好吃的水果,每年的收益比种地还要划算。
  最重要的是可以提供酒楼使用的菜蔬,如果都能自种自用,也可以省了采买,每日新摘的瓜果蔬菜送到酒楼里,用着也新鲜。
  凌小柔一面勘察山形地势,一面将各自山势都记在心里,初步有了规划。
  因之前的射伤未遂事件,屈鸿泽手上的竹弩被同仇敌忾的屈鸿绣给收缴了,他只能郁闷地看别人射鸡猎兔。
  屈鸿安大展神威,手上弩箭连射,几乎箭箭都能射中一只猎物。
  还得多亏了有座山够富饶,不过一个时辰,屈鸿安就射了三只野兔、四只野鸡,这还是他对那些太小的猎物不感兴趣,不然还会猎到更多种类。
  算上被屈鸿绣接过去后就一直抱在怀里的那只,收获还算颇丰。
  正如凌小柔之前所想,山上小动物不少,大型的野兽一个没见到,倒是看到几只野羊和野鹿,只是模样太过可爱,凌小柔做的弩箭又太短,想要射杀也不可能,最后就都放过了。
  见猎物足够晚上吃,几人便打道下山,一路上纷纷要求凌小柔亲自下厨,他们想要吃吃不一样的美味。
  想起在竹村时凌小柔亲手做的山鸡烧土豆,屈鸿安突然觉得就算做不成夫妻,有这样一个手艺好的妹妹,他还是很有口福。
  走到半山腰时,几人就看到山下河面上停着一艘小船,只是离的远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船上的衣服颜色像是老王妃和屈夫人,在她们身边还站着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
  虽然河水不深,若是掉到水里也会受到惊吓,而且此时不比中午阳光明媚,再着了凉呢?
  急匆匆地跑到山下,然后一看船上这老姐俩和旁边一脸紧张的凌小敏,几人都哭笑不得。
  老王妃手里拿着一只水枪,屈夫人手里也拿着一只水枪,姐俩正坐在船上比谁射出的水箭更远一些。
  见几个孩子回来了,老姐俩也脸上一红,难得见了有趣的玩意儿玩心大起,回忆一下无忧无虑的儿时闺中时光,竟被孩子们看个正着。
  凌小敏却长长出了一口气,她不过是在这里指挥庄子里的人打鱼,结果被老王妃逮到人,听说是凌小柔的堂妹,当时就亲热的不得了。
  最后更是说早上坐船没过瘾,非要再上船划一圈,凌小敏拗不过她们,又怕两位老太太单独在船上出事,只能心惊胆战地陪着上了船。
  结果也不知这老姐俩从哪里弄了两根竹筒子比赛喷水,虽然好玩凌小敏也不敢大意,就怕她们抽水的时候再一头栽进水里。
  想要薅着她们的衣服又没那胆,最后只能伸着两只胳膊紧紧地护着,大气都不敢出。
  总算是见到堂姐回来,凌小敏哭的心都有,发誓往后一定要远离这俩老太太。
  让人将船划到岸边,姐俩尽量摆出端庄模样,可泛红的脸色还是泄露了她们的羞涩,“孩子们回来了?收获如何?”
  屈鸿绣抱着那只从小黑爪下解救出来的肥兔子,献宝似地递到娘和姨母面前,“姨母,你们看,活兔子,小黑抓的。”
  小黑听到说它的名字,小耳朵竖的直直的,又见屈鸿绣拿那只它亲自捕的兔子献宝,小尾巴也摇的更起劲,一副等着被夸奖的模样。
  老王妃被逗的连夸,“小黑好样的,能逮到这么大的兔子了。”
  小黑又跑到屈鸿泽脚边连叫了几声,‘呜呜’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逗的同上山的几人哈哈大笑,笑的老姐俩莫名其妙,最后还是屈鸿绣添枝加叶地讲了屈鸿泽射兔子不成险些射中小黑。
  即使屈鸿泽再次强调他不是箭法不准,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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