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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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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这些容易被人拿住把柄的话,在心里说说还好,宫宴这种地方可是容你们乱嚼舌根的地方?更不要说嚼的还是宁远王妃的舌根,那个爱妻如命的男人,想想都觉得后背凉凉的。
  贺楼远听到随从在那边丫鬟的口中传过来的对凌小柔的诋毁时,目光扫向李旬,那阴冷的目光让李旬打了个哆嗦,手上的酒杯就掉了出去。
  刚好他也从太监那里听到那些大小姐们对凌小柔的诋毁,也正气着呢。
  凌小柔好歹也是他当初看上的女人,即使如今嫁了人生了子,那些大小姐们如此诋毁她,岂不是说皇上的眼光很有问题?说宁远王肤浅只看中女人的美貌,岂不也是在说他肤浅?
  又被贺楼远这样一瞪,李旬这气就更大了,他不敢跟贺楼远炸毛,难道连几个小小的官员之女都收拾不好?
  召刚刚传话回来的太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在之后就有那么十几位大小姐们被请出了宫宴,直接连她们的亲娘老子也被请了出去,理由则是教女无方,缺才少德,殿前失仪。
  至于说会不会因此让这些官员们记恨上?李旬表示他是皇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别说是赶他们出去,就是抄了他们的家,他们还得巴巴地谢恩。
  至于他们会不会因此给宁远王拉仇恨?宁远王都不操心的事,他操心个什么劲?今儿他不把人赶出宫宴,明儿贺楼远就有可能直接找个由头就把人抄家了,就那么个小心眼又护短的人,自有女人被人如此编排,他若忍下,就不是贺楼远了。
  李旬摩挲着手上的一只绿玉扳指儿,若不是怕贺楼远直接把这些胆敢妄议宁远王妃的人家给直接灭了,他又何苦有好戏不看呢?
  不过想想,这些被他以缺才少德,殿前失仪为由赶出去的姑娘,怕是不太好找人家了呢。可就这样真不足矣平息贺楼远的怒火。
  李旬想了想,明日还是拟了旨,把这些没眼色的东西都打发出京城好了,留在眼前也是够糟心的。
  虽然看似姑娘没教好,才会被人抓了把柄,可能教出这样的姑娘,平日在家里怕是嘴也不严吧,这样的人用着还真是不放心。
  宫宴上所发生的事很快就被传开了,对于那些受到姑娘牵连而被皇上厌弃的官员,也没有几个真有同情心的,平日来往近的、有些亲戚关系的还会担心一下自己不会因此受到牵连。
  那些本来就是政见不合的更是躲在一旁看笑话,在宁远王风头正劲之时,竟然有人会不开眼地得罪他?就算只是家中的女儿,也是脑子蠢笨的,谁不知道宁远王妃不但美貌无比,更是个会赚钱的妙人儿,就是当今皇上都对她动过心,这时候不但不想着跟宁远王妃搞好关系,竟然还想着要背后非议王妃,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也就是皇上先动手了,若是等宁远王出手,那可是连皇上的宠妃都敢弄死的,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突然,想到这个的官员就觉得脖子发寒,什么时候像这种宫闱秘事竟然也被传的街知巷闻了?若不是有心人推动,这种事怕是连宫门都出不来吧?他们可别不小心就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贺楼远虽不满意李旬只是将人赶出皇宫,但在这种时候也不好让李旬面子下不来,只想着对这结果不满意,就再派人做到满意为止。
  因着这一插曲,宫宴举办的很有些虎头蛇尾,傍晚开始的宫宴,不过戌时初刻就结束了。
  凌小柔在太后宫中也听说了前面的事,却不知这事却是因她而起,想着宫宴结束了,直接就带着孩子出宫,也免得李旬真把主意打到她女儿的身上。
  虽然相信贺楼远能护得住自家闺女,却也是麻烦,李旬怎么说也是皇上,皇上开一回口,总不给他面子也不是那么回事,偏偏这事还真不能让他有面子。
  而且,凌小柔更怕的就是太后开口,面对那个于她有些不同的太后,凌小柔也不会像面对李旬那样有底气,还是在她们没开口之前,干脆就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凌小柔吩咐丫鬟一早就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只等宫宴散了就随老太妃回去。而老太妃因着宫宴上的事也有些很不开心。
  媳妇是她的,在王府里如珠如宝被宠着的一个人,哪里容得别人这样编排?就算她的出身确实不高,但她的本事就是全天下的女人揉巴揉巴捏在一起,在老太妃心里也不如她的媳妇好。
  这样好的媳妇来了京城,就被别人这般糟尽,老太妃哪里会气顺?
  太后也不好去劝,其实她也气的很,若不是凌小柔,她这辈子想看儿子一眼都难,更别说如今被尊为太后,在太后的心里,最重要的是儿子,其次重要的就是凌小柔,别的女人,包括李旬的儿子女儿也没凌小柔重要。
  本来好好的为了宁远王接风的宫宴,那些给了脸被请来的女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编排起凌小柔,太后也是要气炸了肺。
  虽然皇上是把那些女人连着她的家人都赶出宫,但只这样就能消气了?反正太后的气是消不了。
  结果一回到寝宫,就看到大包大包收拾好要出宫回王府的凌小柔,太后就是想劝人留下来都不知道怎么劝了,在皇宫里凌小柔能受了这种气,她还有什么脸面留人呢?
  只能叹口气,拉着凌小柔的手,“柔儿,在京城住着的这些日子,没事时可要常常进宫瞧瞧你王婶。”

  ☆、502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许是下午睡的多了,回到王府三个孩子倒是精神着,凌小柔哄一会儿,瞧瞧越发可爱的闺女就叹口气,这么小就被人惦记上了,她这个做娘的想着就觉得辛酸。
  但很显然,被人把闺女乱跟别人扯在一起,也让凌小柔很有些恼火,当时就是身边没有合用的人,待她反应过来时那两个宫女已跑进梅林,再想去抓也抓不回来。
  不然非揪了那两个宫女瞧瞧,打也得打出是谁这么缺德,竟然敢拿她的女儿作伐,真当宁远王府是好拿捏的?
  不过,既然敢派人到她面前来传这样的闲话,那人未必就只是让她听着一怒,只要有目的,她还真不信查不出来主使,宁远王的势力虽不在宫中,但以宁远王的能力,真想查出什么事,就是皇上也得配合着。
  只是闺女才多大啊,她怎么一听到有一天她要嫁人心里就酸酸的,这种给别人养媳妇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她才十九岁啊,换在前世自己都还没到了被催婚的年纪,怎么到了这里倒成了要担心女儿婚事的娘了?
  越想越觉得往后的日子她不会就是围着儿女和夫君转的妇人了吧?那还真是够悲催的。
  晚上孩子睡下后,躺在床上,凌小柔问起当初她落水后陈淑仪之事,贺楼远没有迟疑地就讲了是他带人将陈淑仪处死的,并很坚决地表明他不会后悔的立场,“敢害我的女人,死有余辜!”
  “你倒是痛快一时了,往后还有着糟心的事呢。”凌小柔摇头苦笑,慢慢的恢复记忆之后,她就应该想到以贺楼远的性子,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下,怎么也不可能让害她的陈淑仪再活着了,只是那样不重要的一个人,她并没有刻意去想起来过。
  如今再看,可怜的倒是大皇子了,小小的孩子贪上那样一个母亲,即使贺楼远不处死陈淑仪,李旬那次中毒之时也说过若他有个不好,为防陈淑仪乱政,就让陈淑仪殉葬的话。
  可见陈淑仪即使从前再得李旬的宠,在李旬心中怕是也不是多重要的人,当时就是贺楼远不处置了她,李旬真有个不好,她也活不长的。
  只是今儿被人提起这个由头,怕是有人要因这个由头生事了。
  “莫不是你在宫中又听了什么闲言?”贺楼远见凌小柔提起陈淑仪,想到之前凌小柔回来时面色不好,又不似全因听了那些流言,毕竟从他们相遇的最初,那些流言蜚语就没少过,像今儿这样的还真算不得什么,若不是为了让天下人都晓得宁远王的王妃是被宁远王看中的女人,他也不至于怒到众目之下向李旬施压。
  心中真有什么不快,晚上派了人就去那些府里随便逛逛,什么怒气还不消了?
  凌小柔便将今日在梅林中听到的一幕说给贺楼远,说完叹道:“我倒是觉得那些闲言是有意到我面前来说的,却不知暗地里指使了这事的人有何目的,若说是不想皇上将语柔指给大皇子,怕他往后势大,可皇上也没透出这个意思。再说皇上也不会糊涂地乱指姻缘,他自然也不会忘了陈淑仪是死在你手,就算指婚也不会指了与我们有杀母之仇的大皇子。还是单纯有人见不得大皇子好,想借了你的手除了他这个隐患呢?”
  “这些你不必操心,都有我在。”说完又咬牙道:“怎么就让人把这话说到了你的眼前,往后这宫里也就不去了,过些日子将京城的事情完了,我们立马就回渭城府去,这京城我是一日都不想待了,都是些鼠目寸光、小肚鸡肠之辈,皇上整日与这些人为伍,心眼也大不到哪儿去了,若他真想随便给我们语柔指婚,就不要怪我不给他这做皇上的留脸面。”
  说着,贺楼远拳头都握了起来,凌小柔相信,若是李旬此时就在面前,贺楼远一准拳头挥过去,比起两个虎小子,贺楼远对语柔这个女儿更是爱重,整日无事时最爱抱着逗玩的就是她了。
  凌小柔笑道:“你跟皇上较什么劲,这话又不是他说的,不过是有人乱说,谁知是不是些捕风捉影的话,莫要冤枉了皇上。”
  “捕风捉影那也得有风有影,他若没露过这样的意思,别人又如何冤枉他?不行,明儿咱们一早就回渭城府去,可不能让咱们闺女被他惦记了,当爹的就不是好东西,能养出什么好儿子?哪里就配得上我们家闺女。”
  “皇上也没你说的那么差吧?”凌小柔翻着白眼,他这话的打击面可就有点大了,再说人家皇上哪里就不是好东西了?不就是色了点,人有时又不太靠谱,总体来说还是挺有识人眼光,不然也不会对贺楼远如此看重了。
  像贺楼家这两兄弟从前没事就去给皇上添堵,他不也没说什么?就是贺楼远借切磋时真给皇上留下些记号,皇上也从没计较过,都这样了他还总诋毁皇上,其实贺楼远的心眼也没比那些他形容的小肚鸡肠的大哪儿去。
  知道贺楼远是要往女控的方向发展,可这八字还没一撇,他就紧张的神经兮兮的,甚至要把女儿藏起来,凌小柔甚至已经预见,等女儿长大了,有人上门提亲了,贺楼远一准能拉着人家的公子去切磋,至于切磋完,人还能不能像进去时一样竖着出来就不一定了。
  听凌小柔为李旬辩解,贺楼远愣愣地望着她,半晌幽幽地道:“以往我说他什么,你从未替他说过好话,今儿怎么就替他说话了?”
  见凌小柔背过身子没有理他,贺楼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让凌小柔误会他是觉得凌小柔对李旬有些不同的感情,赶紧解释,“大丫,我没别的意思,今儿你在太后那里怕是都见过他那几个小子,我就是怕你真相中他的儿子,都说丈母娘看女婿,我不是怕你被他那几个儿子给唬了。”
  凌小柔还是不理,贺楼远急的抓耳挠腮,偏偏就是无计可施,想着若是大丫真看中哪个皇子大不了就先看看再说,大不了怕他不成器就要过来自己教养着,皇上不是总说他女人多,儿女往后也多,既然如此也就不差那一个儿子,说不定被他这么一养还能比宫里长大的更有出息,他也算是为了大衍国鞠躬尽瘁了。
  就见凌小柔突然回过头,叹了一口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我今年才十九岁,竟然要为儿女的婚事操心了,”
  贺楼远见凌小柔并没有生气,只是这一叹却有些凄凉的味道,赖过来揽了凌小柔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做父母的哪有不为儿女操心的?就是我袭了王位这些年,如今妻儿都有了,娘还不是一样为我有操不完的心?二弟当初在京里一年只能见上一面,每每想起娘就独自垂泪,只当我不知,如今二弟能在身边了,她又开始为二弟的婚事操心,将来二弟就是成了亲,娘还是一样要为孙儿们操心,做爹娘的,这一辈子为了孩子,就是操心,心里也是甜的吧。跟娘比起来,我们这才是刚刚开始,你就愁了?”
  凌小柔从未听贺楼远说过这般感性的话,想到太妃平日对她的疼爱,自然也心疼起那个一生看似富贵,却不平顺的老人,“也不是愁了,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想我这才十九岁,自己都还算个没长大的孩子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这辈子要有操不完的心,就想着往后女儿在跟前一定要好好地宠着,多宠些年再让她嫁人生子,免得她也小小年纪就要开始为儿女忧愁。”
  见凌小柔说着说着,眉头都皱了起来,突然想到刚认识她那时,她才十五岁,脸上蒙着一块巾子,若不是听她柔嫩的声音,还真猜不出她还很年轻。
  只是,孩子?贺楼远想笑又要憋着,还真是第一次听人说十九岁的女人还是孩子,别人家的姑娘哪个不是十二三岁之前就开始寻婆家,待到十五、六岁就出嫁了,过了十八未嫁就已经算是老姑娘了,到她这里十九岁了还是孩子?
  难道自己真把她宠的越发孩子气了?毕竟初识之时,他从十五岁的她身上也没找到半点像孩子的感觉,更不要说如今孩子都生了三个。
  不过,就是再过二三十年、五六十年,一直到他们牙齿都掉光了,他还是愿意像现在这样宠着她,把她宠得在自己面前皱着眉头说自己还是个孩子。
  越想那样的凌小柔越是可爱,心里都是被幸福填的满满的,撅起嘴就在凌小柔的眉头上亲了一口,“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这辈子就不让闺女嫁人,咱们又不是养不起。”
  一句话说的凌小柔瞪起了眼,“乱说什么呢?咱们闺女这辈子怎么可以不嫁人?那样还不得被人笑死了?就凭她这模样,这身份,男人还不可着劲地任她挑?”
  贺楼远这时是凌小柔说什么是什么,满脑都是凌小柔顶着一头白发,嘟着嘴跟他说自己是孩子的模样,想一想就亲一口,然后再想一想又亲一口,闹到最后凌小柔也没了脾气,谁知道王爷又想到什么不着调的事自己在那儿偷着乐,但肯定是跟自己有关的事就是了。
  反正问是问不出来,凌小柔干脆也不理他了,又背过身子留给贺楼远一个大后背。
  贺楼远也不恼,从后面抱着凌小柔,将人搂在怀里,这辈子能够与她相伴一生,此生足矣。

  ☆、503 谁家孩子像谁

  翌日早起刚用过早饭,有人来报外面有几位大人拜见宁远王,贺楼远便换了衣服出门。
  孩子们醒来后,喂了早饭,凌小柔陪着玩了会儿,丫鬟来报,屈夫人带了少夫人过来了,被引去太妃那里了,问王妃是现在过去,还是待会儿。
  凌小柔对屈夫人还是很有感情,当初屈夫人认了她做义女,虽然目的或许不单纯是因喜欢她,但后来的一切都表明屈夫人对她很是呵护。
  屈夫人不但是她的义母,更是贺楼远的姨母,无论从哪边论都她都应该马上过去。
  吩咐厨房那边中午多备些菜,又特意让做了屈夫人和少夫人爱吃的菜,再端些点心过去老太妃那里,凌小柔这才让乳娘们抱着孩子奔了老太妃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看到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站在树下抱着肩,小眉头拧拧着,小大人的模样煞是可爱。
  屈涵茗的目光落在旁边蹲着的一个孩子身上,那孩子也就两岁左右的样子,一身红色的衣服上面沾满了土,满是小坑坑的小胖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正对着树下的一个蚊穴撅着,圆滚滚的身子用力大些时还很不稳地晃晃。
  凌小柔猜着这两个孩子大的是屈鸿安家的屈涵茗,小的就是屈鸿泽和凌小敏家的屈涵达了,瞧着模样和身材也像。
  虽然跟屈鸿泽也有两年没见了,但从来信中也知道一二,自成亲后屈鸿泽像是了了什么心愿似的,本就心宽体胖身材更是往横着长,就是他家的儿子也像极了他,凌小敏不止一次报怨,再长下去她就得让人把门框拆了,免得这爷俩进门时再卡在门上。
  对此屈鸿泽完全不放心上,在他看来,胖了也有好处,屈二爷如今在京城也算一号名人,虽不及贺楼二爷的名头响,但做生意很有一套的他也是别人眼中的香饽饽,若不是这身材,就凭他那模样还不知要招多少桃花债出来。
  凌小柔每每看了信都笑着对贺楼远道:“我这二哥哥京城和蓟城两边跑都不见瘦下来,再胖下去怕是连马都要驮不动他了。”
  想到那年来庄子时,骑在马上把马压的直喘的样子,若是再胖下去,那马还真是可怜的啊。
  贺楼远听了一本正经地深思,之后点头道:“我倒是听到一些传闻,上次西夷来了一批好马,他也跟着人去选了,却不想那马贩见到他就哭了,说都是千金不换的好马,宁可不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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