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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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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姐儿,樱姐儿……你可不能这么吓奶娘啊,我的樱姐儿……”庄氏两大步上前坐到床沿边,将江樱扶坐起一把揽入怀中,颤着声音喊着江樱的名字,试图唤回江樱的些许意识,梁文青则手忙脚乱的拿帕子替江樱擦拭着嘴角不停溢出的鲜血,感受到温热的血液滴到手指上的触感,小姑娘吓得颤抖不停。
  “怎么会这样!你到底给樱樱吃了什么!”宋春风呲目欲裂,上前一把攥住了方昕远的衣领,怒声质问道。
  同样是解药,为什么庄婶吃了好了起来,樱樱吃了却是这般模样?
  肯定是他的药有问题,肯定是他的药有问题!
  “你倒是说话啊!”见方昕远紧紧绷着一张脸却不说话,宋春风的声音愈大,急的红了眼。
  方昕远却仍旧不语,亦不知反抗,只一双眼睛望着躺在庄氏怀中的江樱。紧紧抿着唇。
  “哥你这是干什么,你快松开方大夫!”宋春月皱眉上前来费力将宋春风的手硬生生给掰了下来,道:“我相信方大夫绝对不会害阿樱的——”
  这倒不是说她有多么的信任和了解方昕远,而是如果他真的想让阿樱死的话,大可袖手旁观不理会此事就是了,根本没理由再去制解药来要阿樱的性命,将自己推至风口浪尖的位置。
  再笨也没人真的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其中的道理分外浅显。只是宋春风此刻急昏了头脑。未能想得透而已。
  “春月说的没错,方大夫绝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人。”梁平虽也焦急,但理智还是在的。对方昕远说道:“眼下当务之急,还是需方大夫冷静下来好好看一看樱姐儿这孩子是怎么了,可是服药的途中出了什么差池,亦或是其它——”
  对于医理他丝毫不懂。只能尽量的试着去引导方昕远发现问题所在。
  “不可能的……”方昕远摇着头喃喃道,目光闪烁的厉害。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
  这解药是经过他再三确认才敢拿过来给江樱服下的。断然不可能有差错,如若不然,庄氏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会不会……会不会是同体质有关?”
  一直在一旁干着急也没敢说话的阿禄,此时忽然试探的开口问道。
  他也不懂这些……
  但来之前。他从彭大夫和少爷的对话中,隐约听到了什么南香粉,还听说了彭大夫推测阿樱体质与常人有异。是什么……‘全阴之体’?
  阿樱身上的疫病之所以会恶化的如此之快,好像就是因为这南香粉和全阴之体所致——
  所以他猜想。会不会是阿樱的体质与这解药对不上眼的缘故?
  但由于他不能暴露韩呈机知情一事,只能试着含蓄的提醒方昕远一二。
  方昕远却是想也不想便摇了头,一面思索着其中的原因,一面对众人解释道:“且不说江二体质稀疏平常,并无与常人有异之处,单说这解药……本就只是对症而已,并不对人,更不会有与何种体质相斥之说——”
  所以阿禄的猜想根本是不成立的。
  众人无心去细想这话中对错,可阿禄听罢却愣住了。
  怎么……这方大夫说的和彭大夫完全不一样!
  彭大夫说阿樱乃是难得一见的全阴之体,方大夫却断定阿樱的体质稀疏平常……
  治好了少爷的腿的彭大夫医术高明这是不争的事实,可这位方大夫既能研制出解药,想必也绝非寻常之辈——
  这……到底谁说的对?
  阿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好了。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说阿樱到底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被宋春月和梁平一人控制住一只手臂,徘徊在理智面临涅灭边缘的宋春风,冲方昕远咆哮道,“你说这药没问题,可为什么到了樱樱身上就变成催命符咒了!亏你还成日吹嘘你们方家医术独步天下,可却连对症下药都不懂得!姓方的我告诉你,倘若樱樱当真有了万一,我必叫你陪葬!”
  “哥你闹够了没有!”宋春月的眉头越皱越紧,忍无可忍道:“方大夫正在想办法,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行不行!”
  方昕远的眼神暗了又亮,眼中满都是思索的意味,指尖在手心里极快的打着节拍,口中念念有词,却是在重复着宋春风方才的话,“这药没问题,可为什么到了樱樱身上就变成催命符咒了”——
  “对症下药……”
  倘若他真的对了症下药,决计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绝无可能!
  方昕远忽而抬头看向宋春月。
  她也是染了疫病之人,却同正常人一样,不过是前期有低烧现象发生,中间的过渡期并无任何异象产生——在服用了他的红草丸之后,便很好的控制住了疫情。
  庄氏之所以恶化的快,是因为他起初用药不当的缘故——
  可江二,她这方才染上疫病不到两日的光景,且除了红草丸之外并未再服任何药物,是以无论如何也没可能会恶化至此……
  方昕远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打落在肩上。脑中各种繁杂的线索似在逐渐的归为一条线。
  而这一条线所指的答案却是……
  “我明白了!”方昕远忽然抬起头大声说道,眼中的光芒比外头的日光还要刺眼。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齐齐地望向他——
  ……
  晚间,夜凉如水,银月高挂。
  房内烧着银炭的火盆中,啪得一声爆出脆响,火苗颤了两颤。
  “你说……什么?”
  身披着前些日子白宵穿过的那件砖红色绣白梅枝的裘衣。披着发盘腿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的江樱艰难地发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对面矮脚凳上的方昕远。
  她醒来已有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里,她经历了大家的各种关切的慰问,以及一顿清淡却格外丰盛的晚饭。再有一碗奢侈无比的千年老参汤润喉。
  吃饱喝足之后,江樱来了精神。
  于是问起了自己中间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忽然吐了血,又再度昏迷了过去——当时虽然神志不清。但对此事还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真的吐血。那种感觉实在很难令人忘却。
  昏迷这件事情她是可以理解的,这两日以来她经历了太多回,比如就在她进空间菜园喂完了白宵之后,撑着劲回到房间躺回床上的那一刻。便又‘很合时宜’的昏了过去。
  但吐血……这就有点儿不好解释了吧?
  而且,她不过就是昏了一天一夜罢了,为什么醒来后。就干瘦成了这幅模样了!
  说的难听点,她这模样……已经瘦得完全没人形儿了好吗?
  她又没跟奶娘那样似得。被方昕远灌了一大堆药材,导致用药过度身体亏空了——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将这副羸弱的身子给养起来的!
  这种功亏一篑的挫败感,让对此耿耿于怀的江樱,誓要将此事弄个明白。
  可众人面临她的问话,全都无一例外的吞吞吐吐,闪闪躲躲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江樱二度发问之时,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寻了借口离去,有说饿了想去吃饭的,有说想出去赏月的,更有甚者连连打起了哈欠并解说忽然觉得很困乏,须得立即赶回家睡觉,刻不容缓的那一种——
  于是当江樱反应过来之后,这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她与方昕远二人。
  坐立难安的方昕远,面对着一脸无解的江樱,在良心的谴责下,最终选择了坦白一切。
  听完了方昕远的话之后,江樱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你是说……我从一开始,就未染上疫病?”
  方昕远不敢抬头看她此刻的表情,只点了个头。
  “只是普通的发烧……?”江樱的声音越来越‘诡异’。
  “是的……”方昕远的头垂的更低了。
  江樱瞪着一双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做着一场荒唐的梦。
  前后折腾成这样,她几次都险些要丢了性命……结果却告诉她,她根本没染上时疫,只是单纯的发了个小烧?
  这种很不划算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不好,从一开始就诊错了你的病症,当时我爹也在,那种情况你也知道的,我根本分不出心去想那么多,只当你也是体内毒发……”方昕远心虚不已的为自己解释着,“谁成想只是因为劳累过度起了低烧,再加上我爹的体味太重,一时呼吸不畅才昏了过去……”
  江樱越听越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可偏偏这种想要吐血的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而真实——
  已经失去语言能力的江樱,唯有用复杂的眼神同方昕远传达了一句话——你真的不是在逗我吗!
  方昕远咳了两声,强自忽略掉江樱眼底浓烈而凝重的受伤之情,以转移话题为目的,同江樱解释道:“至于为什么会引起如此之大的身体反应,乃是因为引发时疫的这味奇毒,虽也会致使人起烧,但毒性却属寒阴,与寻常的发烧乃是截然相反的性质。而我由于误认为你是毒发,让你服食了红草丸,红草丸以驱散压制寒毒为目的,药性属阳……用于普通发烧上无异于火上浇油,故你才会接连昏迷,且在服用解药之后导致身体迅速亏空受创吐血——”
  末了不忘安慰道:“但你放心,我已为你清过毒,且又有千年人参补着,你这身体很快就能恢复的。”
  江樱往软榻后一倒,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已经不想听这些了,真的。
  “我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但好在不是将你给及时救了回来么,再者我救了你奶娘乃是不争的事实,恩怨两抵,说到底我也没欠你什么……”方昕远越往后说,口气便越硬,到了最后,更是丝毫忏悔之意也无了。
  江樱懒得同他算这笔糊涂账,只叹了口气,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方昕远看了她一眼,点头道:“那你好好歇着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嗯。”江樱依旧不愿睁开眼睛。
  方昕远站起身欲走,然而动作顿了片刻之后,却又忽然坐了回去。
  江樱久听不到他离开的动静,适才不得已张开了眼睛。
  一瞧他还好端端的坐在原处,当即就皱了眉,虽是未有言语,但那眼神,十足就是在说‘你还想怎么样’以及‘你还嫌伤我不够深吗’——
  方昕远却一改平日脸色,转而换上了一副谨慎的神色,且放低了声音,同她说道:“我有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想告诉你……”
  江樱一脸无感。
  她不信还能有什么事情,能比她发了次低烧就在鬼门关转了好几圈儿还要奇怪的——
  “你可知这解药我是用什么制出来的吗?”方昕远张口却是一句问话。
  江樱反问道,“难道不是用手吗?”
  方昕远:“……”
  江樱依旧一脸面部表情的看着他。
  “能好好交流吗?”方昕远问。
  江樱却拿一种‘可你就是在说废话啊’的眼神看着他。
  方昕远强忍住起身调头离开的*。
  可谁让他这人藏不住秘密,不找个人倾述分享就睡不着觉呢……!
  “是这样的……”
 

☆、196:业界良心

  “你该记得这解药我之前配到了二十味药材,唯独缺了一味尾药吧?我绞尽脑汁翻找了无数本医书,试了不下百种药材都无法融合——”方昕远说到此处,身子往江樱的方向倾了一些,声音愈低,脸上的神色也越发慎重起来,道:“可就是昨夜子时,我在配药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在药房外敲门,然而待我前去开门之时,门外却又空无一人。”
  江樱听得一怔。
  这是,在说灵异故事吗?
  她喜欢……!
  “然后呢?”江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有看到狐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由于这句话十分具有妄想症的嫌疑,江樱忍住了没问出口。
  “我看到了这个……”
  方昕远将东西从袖中取出,递到了江樱面前。
  怀着好奇与期待,江樱伸手接了过来。
  待看清了这不过只是一株颜色为深紫色的矮草之后,江樱内心难掩失望之情,不由皱眉问道:“恕我眼拙,请问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就算是妖物邪魅所赠,好歹……也在外形上下点儿功夫吧!
  “这叫紫蓊,乃是一种药材。”方昕远解释道。
  药材?
  江樱听到这儿,再联想方昕远方才所说的解药之事,顿时便明白了……
  就知道,每当她静下心下认真思考的时候,结果往往是与她所想背道而驰。
  她该试着习惯的。
  江樱认命的叹了一口气,重新梳理了思路,片刻之后,看着手中的药材问道:“你是说,你便是用它来做的尾药。从而将解药制了出来吗?”
  方昕远点头。
  江樱愣住了。
  如此说来,是有人在暗中相助方昕远?
  在肃州城中下毒一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点是无疑的,但有人清楚该如何解毒,便不好解释了……
  而且此人既然将配制解药的方法告知了方昕远,无疑是抱有救人之心的。
  抱有救人之心,且又知晓配制解药的方法。但偏偏不自己出面……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不想、或是不能暴露身份。
  毕竟这世道上。单纯的想做好事不留名的英雄,实在是太少了。
  古往今来,种种事实都在告诉人们。那些不愿留名的英雄,与其说是不求回报,倒不如说是怕留名之后惹上麻烦……
  可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方昕远呢?
  难道就因为……他比寻常的大夫们生的好看又多金吗?
  那照此说来,这位不留名的英雄。该是个姑娘家吧?
  江樱暗自点头。
  不得不说的是,江樱的推理能力同她这个人一样——从来都是在正常的轨道之外毫无章法的游离着。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我想了一整日脑袋都要想破了……”方昕远苦恼的挠了挠脑袋。又细想了片刻,终究一无所得,干脆便不再想,于是对江樱说道:“你也别在那儿瞎猜了。反正我同你说也不是指望你能将这谜团解开,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我一个人憋在心里头闷得慌。”
  现在说了出来。果然觉得好多了。
  推断出此人是个姑娘后便一无所得的江樱点头,道:“既然对方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那咱们既然受此恩惠,就应当顺着人家的意思来,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也对……既然如此,那不如咱们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嗯。”
  耳听着房门被合上,外方窗檐下的黑衣人嘴角不禁一阵狂抽。
  他方才都听到了些什么?
  两个人讨论一件极为悬乎神秘的事情之时,刚一开始觉得想不透,下一刻立即就抛开不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甚至还说什么‘既然对方不愿意透露身份,那就应当顺着人家的意思来’?
  ‘善解人意’到这种程度,真的没问题吗……
  他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少爷会在这小姑娘身上失了常了——
  这姑娘,实在是太过‘与众不同’了啊……
  好一会儿,阿莫方梳理好过于凌乱的心绪,脚下一跃,身影几个起落间,消失在了皎洁的月光下。
  ……
  深夜中的韩府,显得越发庄严肃穆。
  灵堂中,悲痛的拗哭声整夜不断。
  两具棺材一前一后摆在灵堂正中央,两侧晃眼的金白两色纸扎林立,儿臂粗的白蜡燃过半截,蜡泪堆了一层又一层。
  “母亲,为何大哥不来为大伯和大伯娘守灵啊?”跪在蒲团上的小男孩小声地问向身侧不停的擦抹着眼泪的乔氏。
  他刚刚数了数,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伯伯和伯娘都在,唯独没有看到大哥。
  男孩约莫*岁的模样,乃是韩府四少爷,二房夫人乔氏的第二个儿子,韩呈玉。
  乔氏闻言吓得险些将手中的帕子给丢了出去,连忙一把捂住了儿子的嘴巴,紧张地压低了声音说道:“莫要多说!仔细被人听了去,传入你大哥耳中,饿上你三天三夜!”
  饿上三天三夜自然是拿来吓唬小孩子的话,然而倘若真的传了出去,只怕就不是饿上三天三夜那么简单了。
  自从韩荣死后,他们二房的日子已是一日比一日来的艰难,绕是现如今她的死对头曲氏赴了黄泉,可乔氏却清楚的很,这韩府已是永远都没有她说话的资格了——
  甚至她听下人说,清早大少爷离开正芝院之后,自轮椅上站了起来……
  这说明腿已经治好了!
  本以为是个命短的病秧子,谁料想真正命短的是韩旭夫妇二人——
  真是个煞星!
  父母过世,连头夜都不肯出面守灵……
  乔氏在心底暗道,却不敢生出任何有异的想法来。
  身着素白大褂的仆人由堂外而来。
  脚步轻稳的来到三老爷韩纾跟前。行了一礼后,仆人垂首吞吐道:“回三老爷,少爷说……他有事忙,无暇过来,这里的事情就劳三老爷您多费心操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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