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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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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还在他的怀里呢,虽然事出有因,但总是不太好拒绝的。
虽说如此很有些胁迫的意味,但……结果最重要不是吗?
“晋大哥……”江樱虚弱的开口,却自认为声音够大。
“别说话,省些力气。”
“不,现在不说,日后就遇不着这么好的时机了……”江樱微微摇了头,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心里自语,还是真的开了口。
晋起皱眉。
这货是烧糊涂了吧?
“晋大哥,其实我……”江樱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才又继续说道:“晋大哥,你帮了我许多次,我实在是无以为报。”
这是想迂回一些。
“那便不报了。”晋起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这怎么行!”江樱忙地道:“受人滴水之恩,都需涌泉相报,更何况晋大哥你……前前后后救了我这么多次。”
晋起听到这儿,竟是来了些兴趣,问道:“那你想怎么报?”
江樱努力的抬起手,将蒙住了自己头脸的棉袍拉开了一些,勉强地露出了一双因为高烧而通红水润的眼睛,看着晋起,认认真真,不羞不避地说道:“我想以身相许。”
晋起脚下一滞,不自觉的就停了下来。
她,她方才说什么?
晋起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大毛病——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脸皮厚,可他真的不知道她竟然脸皮厚到了这个程度!
更该死的是,他听完了这句话之后,内心竟然强烈的波动了起来……
甚至,还觉得她这个提议……十分可行?
她烧傻了胡说八道也就算了。
他作为一个无比正常清醒的人,怎么也会有了如此荒唐的想法!
什么以身相许,简直太可笑了好吗?
他是有多么讨不着媳妇,才会犯得上用这种恩情绑架的方法来逼迫别人嫁给他——
晋少年觉得这关乎尊严问题了……
“……你烧昏头了。”良久后,晋起方开了口,声音冷冰冰的,正如这深山之中随风飘荡着的寒气。
☆、145:做了什么
江樱听了忙摇头,“晋大哥,我没有烧昏头……”
只是这虚弱飘渺的声音,十分是太没有可信度了。
晋起抿紧了唇,不再多说什么。
心里却是在认定了她神志不清。
“晋大哥,其实我……这样想,已经很久了。”江樱干脆厚脸皮到底,将觊觎了晋起许久的事实,也借机倒了出来。
晋起觉得已经要听不下去了……
这究竟是神志不清,还是发了失心疯?
一个姑娘家,说想以身相许很久了?
“晋大哥,你以后……会不会喜欢我?”江樱努力的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晋起。
晋起已经认定了她现在的话不能听,便干脆利落地说道:“不会。”
因为没有以后……
现在,已经很喜欢了。
江樱却丝毫没有气馁,反而换就了一副跃跃欲试的口气,认认真真地说道:“那也没有关系,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晋起脚下一个踉跄。
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情竟然还可以用教的?
“晋大哥——”江樱见他不答话,又唤了他一句。
晋起权当做没听见,埋头大步往前走着。
江樱又唤了几句不得,最终只能噤了声。
倒不是说放弃了,只是实在是没有半分力气了……
再度陷入昏迷前,江樱还在不甘的想,她还有许多话没来得及说,比如‘你抱都抱了还想不认账’诸如此类的话——
可隐隐约约间,她又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做梦。所说之话,也全部都是在梦呓罢了。
天色逐渐地在放晴。
似与天地融合为了一体的西山山谷间,不时有鸟兽扑着翅膀吹过,风过积雪簌簌而落,徒留下的一行脚印似是望不着尽头。
※※※※※※
江樱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正暗。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转头望着挂在牀顶上的银青色帐子。方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
空白的脑海也在逐渐的恢复着清醒。
“奶娘——”江樱艰难地发声喊道。发出的声音却是犹如蚊响。
又接连喊了几声,却仍旧不见庄氏进来,想来应当是没有听见。
江樱泄气的仰躺着。回想起了在山中所发生的事情。
寻找白宵遭遇黑瞎子和大虎袭击、以及被晋起救回后在山洞里所发生的事情,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唯独……发烧后昏迷的事情却是记不清了。
只隐隐记得……好似自己对他摊开心事了?
但偏生更像是一场模糊不清的梦。
是真是假,江樱实在是记不得了。
若真的是一场梦,倒是好事……
毕竟她还隐隐记着。晋起好似对她说,不接受她的以身相许。且日后……也不会喜欢上她。
这样想着,江樱反倒是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愁眉紧锁的庄氏走了进来。
来到内间,打眼一瞧江樱正躺在那里,睁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床顶发呆。庄氏脸上的愁色顿时一扫而光——“樱姐儿!你终于醒了!”
庄氏三两步来到牀边儿,连连念了十来句“谢天谢地,佛祖保佑”。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没叫我一声儿!”庄氏虽是责备。但口气却满都是欢喜。
江樱这场烧烧得实在是太高,大夫可是都说了。倘若今夜人醒不过来,十有*是会烧傻的。
好在江樱及时地醒了过来。
江樱苦笑的看着庄氏。
心道她哪儿是没喊啊,分明是奶娘没有听到。
可她现在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拿眼神同庄氏进行沟通交流。
“好好好!”庄氏不需去看江樱的眼神,也知道她此刻的意思,“就怕你醒来喊饿,奶娘早早就做好了饭菜,一直都在锅里热着呢!你先等着,奶娘先给你打盆热水过来擦一擦手脸,再给你将饭菜端过来!”
江樱眼中含笑点头。
果然还是奶娘最懂她了。
一碗热米粥喝下,又吃了两个花卷儿和开胃的小菜,江樱方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对了奶娘,白宵呢!它可有回来吗?”江樱放下筷子,忽然想到了白宵的事情,环顾了房间,没能瞧见它的影子,不由地紧张问道。
方才刚醒过来脑子糊涂的厉害,竟是一时间忽略了白宵。
“放心吧,回来了,半下午的时候便回来了。吃罢了晚饭,像是累的厉害了,钻进厨房柴堆里倒头就睡,到现在都没醒过来呢!”说到这里,庄氏忿忿不平地说道:“要不是这个畜/生,你也不至于往深山里跑……它倒好,找个暖和的地儿睡觉去了!”
江樱听了忍不住失笑,道:“奶娘,它只是一只虎罢了。”
想来是今日发了一场疯实在是累坏了,再加之山里太冷,一回家便钻进了暖和的厨房里。
动物的本性,便是如此。
且它又不知道自己为它遭了这么一场险。
它不睡觉还能作何,难不成还要它守在床边儿伺疾吗?
江樱想到这儿,忍不住又笑了。
“你这傻丫头!还笑呢!”庄氏见江樱又有了精神,这下也不顾及了,当即就是一记响栗敲在了江樱的额头上。
江樱委屈的瘪了瘪嘴巴。
心里暗暗在想,完了,骂完了白宵,这下儿该轮到自己了。
果然,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变成了庄氏的独角戏,各种教训的话滔滔不绝的往外倒,几个大箩筐估计都不一定能盛的下——
“下回你再这种冲动,看我不拿家法伺候你!”庄氏又是一指头戳了过来。脸带愠色地说道。
“家法?”江樱睁大了眼睛。
“江家的家法可是极严的,老爷不在了,我却还在!教训你这个傻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江樱闻言立马儿附小做低的认着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这回绝对涨了个大记性。
虽说收获了男神的英雄救美,但却险些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笔买卖。可不划算。
“对了——”庄氏忽然放低了声音,看着江樱问道:“你怎么不带着那把菜刀呢?那里头不是有个菜园子吗,关键时候还能藏进去躲一躲的——”
“我这不是忘了么。”江樱苦笑了一下。
她也后悔着呢。
好巧不巧。今日正好没有带上身上,便遇见了这样的事情。
“反正也能放进手心里头,带着又不麻烦,日后可一定要随身带着。以防万一!”庄氏勒令道。
江樱忙不迭点头。
有了这次的经历,就算庄氏不说。她日后也一定不能让这把菜刀离身了。
二人又坐着说了好一会儿话,庄氏才算彻底的放心下来。
“好了,大夫交待了,你得多休息着。奶娘就不打搅你了,你快些睡吧。”庄氏掐住话头,站起了身对江樱嘱咐道。
江樱顿了顿。而后却是喊住了庄氏——“奶娘。”
庄氏回过头来,叹了口气。皱眉说道:“方才还没吃饱吗?你这才发过高烧,大夫说适当的吃些清淡的就好,也不能吃太多的。”
“……”江樱傻眼了一下。
“你要真觉得还饿,那便忍一忍吧……”庄氏虽是为难,却没商量地说道:“待明早奶娘再给你做好吃的。”
江樱觉得她在奶娘心目中的形象,真的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她真的就……这么爱吃能吃吗?
“奶娘,你先过来坐着,我是有话想问你。”江樱无奈地冲庄氏招了招手,说道。
庄氏瞧江樱一脸正色,方意识到是自己想左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这孩子平素表现的实在是太好吃了……
“有什么话不如咱们明个儿再说罢。”庄氏道:“你现在还未痊愈,趁早歇着为好。”
江樱想了想,却是说道:“奶娘,我不问清楚的话……今夜估计是睡不着了。”
庄氏一听这话,就严重了……!
忙地就返了回来坐下,正色问道:“说吧,你想问什么?”
“奶娘,今日可是晋大哥送我回来的吗?”江樱边观察着庄氏的脸色,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生怕从庄氏脸上看到一丝异色,从而证明她告白之事确凿无疑。
“是他送回来的……”庄氏的脸色果然有些复杂,且……难堪了起来!
江樱顿时瞪大了眼睛。
看来,是真的了吗?
而且照奶娘这态度看来,好像她也知道了?
没想到晋大哥竟然一转脸就将此事告知奶娘了!
难道是受到了惊吓……想让奶娘阻止自己继续骚扰他?
已经怕到这种程度了么……?
江樱忽然觉得万分悲切。
“樱姐儿,你想知道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事情吗?”庄氏一脸‘这简直太丢人了,我甚至都没脸启齿’的表情,吓得江樱一阵发抖。
做了……什么事情?
难道她不单单告了白,且还有了实质性的轻薄举动?
天呐,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最过分的是……做既然都已经做了,为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江樱觉得这简直亏大发了……
诶,好像偏离重心了?
“奶娘,那晋大哥他……他什么反应?”江樱一脸紧张的看着庄氏询问道。
☆、146:葵水事件
“人家能有什么反应!”庄氏瞥了江樱一眼,“合着你还记着这事儿呢,我当你昏了过去,不知道呢。”
江樱欲哭无泪——她向天发誓,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但是如果她说不记得了,岂不是成了一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吗!
“当时我瞧着晋起那孩子的脸都红了……”谈起晋起当时的反应,庄氏连连啧啧了五六声儿,才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是头一回瞧见这孩子脸红呢……”
江樱看的左颊一抽。
奶娘,请问您脸上那种很陶醉的表情……究竟算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大家不是在一个年龄层上,您这样堂而皇之地犯花痴,是很不应当的一件事情啊喂!
只是……晋大哥竟然真的脸红了?
她究竟是做了什么……
竟然让一个寡淡漠然的冰山少年脸红了……
江樱觉得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庄氏见江樱一脸不忍直视的逃避表情,伸出手晃了晃江樱的胳膊追问道。
什么叫……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种事儿,她之前要怎么提起啊!
难道跟奶娘说:我打算找个机会轻薄晋大哥?
江樱又有了掩面大哭的冲动和倒下去的力量。
“哎呀,我说你这孩子呀!”庄氏直摇头,“平时大大咧咧的也就算了,可女儿家的身体……却是最重要的,特别是每月的葵水,要注意的地方特别多。你又没有什么经验,不懂的地方太多了!这是每个女子必经的,又什么好值得害羞遮掩的——”
不是,她遮掩什么了呀?
葵水,她……她还没来葵水啊!
难道说……!
江樱顿时觉得头顶之上劈下了一道响雷,直将她炸的七魂六魄俱散。
怪不得在山洞里,就觉得腹部的绞痛似曾相似……
这么说。她是在那个时候来了……初潮?
什么时候来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在那个时候来!
“就说你不懂……”庄氏生怕江樱没想明白一样,继而说道:“连个葵水带子都不用,硬是弄了人家晋起那孩子一身……”
说到此处。庄氏难堪的龇牙咧嘴,表情不可谓不到位。
江樱觉得她已经完全不,想,活。了……
弄了人家一身……
一身……
江樱不敢想象晋起当时会是怎样的一番表情。
她觉着这个真相要比自己轻薄了晋起,更加的让人难以承受。
“我已经给你垫上一条了。”庄氏耐心地教导着江樱。道:“这葵水带子,是须得勤换的,不然万一浸透了让人瞧见,是很丢人的事情。至于这绑法儿。待明日我再示范与你看——”
江樱倒在牀上,拿手背挡住双眼,妄图以此隔绝整个世界。
庄氏还在各种嘱咐。
譬如不能吃生冷之物。最好不要沾凉水,不能出辛辣。不能大幅度运动云云……可谓是事无巨细。
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江樱,已经听不到庄氏的声音了。
庄氏说的口干舌燥,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江樱,才又说道:“奶娘就先回房去了,你快些歇着吧。若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明日再问我也不迟。”
江樱面若死灰的微一摇头。
不,她没什么想问的了。
她已经……什么都不想问了。
早知如此,她宁可从来都没同庄氏问过什么,她宁可什么都不知道——
夜色渐重,时而有低低的犬吠声响起。
江樱躺在牀上,一夜未眠。
※※※※※※
次日,庄氏交待了江樱好好在家养病养伤,饭馆儿的事情用不着她操心。
事实上,江樱现在也的确无心再去操心饭馆了……
木偶人一样的江樱吃罢了早饭和汤药,重新躺回了牀上。
大睡了一觉的白宵,总算是恢复了原本的‘面目’,乐颠颠地跑到江樱牀边,像是昨日里那只被炮竹吓疯的虎不是它一样。
江樱无力的看了它一眼,一肚子的话,终究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但她还是决定,要饿上白宵一天。
若不是它,她怎么会跟着闯进了西山。
若是她没有闯进西山,怎么会被黑瞎子和猛虎逼落山腰。
若是她没有被黑瞎子和猛虎逼落山腰,又怎么会为晋起所救。
若她没有为晋起所救,又……又怎么会将葵水沾染到他身上!
白宵浑然不知自己即将会被饿上一天的悲惨命运,兴致勃勃的趴在牀下专为它铺着的软毯上玩着线团子。
午时,外头传来了有人叩门的声响。
江樱一个激灵,忙地从牀上坐了起来,背靠着迎枕,飞快的整理了一番披在双肩的头发,方对着门外道:“进来吧——”
该面对的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她总不能就因为这件事情,从此以后就要与晋大哥形同陌路了罢?
是以,江樱摆出了一副从容自然的模样,等着晋起进来。
可是……
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的人,却是宋春风和梁文青——
江樱既是失落,又有庆幸……
“樱樱,好些了没有?”宋春风一走进来便问道。
昨天他来看过,但那时江樱还没醒,今早听庄氏说烧已经退了,才放下心来,但怕太早会打搅到江樱休息,便没有过来。
这不,一到晌午,就借着来送饭的名义过来看人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腿上的伤还要养上几日。”江樱笑着对宋春风说道。
“不妨事,你尽管养着!饭馆儿里刚请了位厨娘。厨房里的事儿用不着你操心。”宋春风忙地道。
江樱听到这儿,的确是宽心了不少。
梁文青看了一眼一脸关切紧张的宋春风,强忍住心底上涌的苦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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