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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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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并没有等上太久,晋起便开了口。
    然而张口却是道歉的话。
    “对不起,我之前对你说过的坦诚相待。并非是毫无隐瞒。”
    “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你方才不是都说了吗,是一直没有想好该怎么跟我提起这件事情。”
    每个人都有不愿提起的事情。
    “那你有吗?”
    “我?我没有啊。”江樱从他怀中抬起脸来,不假思索地摇头。
    晋起:“……”
    江樱看着他。
    晋大哥笑了?
    “你啊……”晋起的笑容中满是无奈。
    ……
    被晋起送回了榆树胡同的江樱。再没了去时的心神不宁。
    她的设想得到了确定,且意外得到了一个远远没有想到的真相。
    晋大哥竟从一开始便知道了太后娘娘的真实身份。
    可正如他后来所说,他两世为人,从没有过为人子女的经验。又因母子二人之间牵涉的往事太多,他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面对这个自他出生起便再没有见过他的母亲。
    故而重生之后。他所做的也不过只是暗下替她清除所有可能发生的可怕之事的源头而已。
    江樱觉得,这件事情确实不能心急,更不可勉强。
    不光是晋大哥,只怕太后娘娘心中的犹疑更为深重。
    晋大哥知道她是他的生母。她又何尝不知他是她是亲生儿子呢。
    可两个人,谁也没有主动说出来。
    她不是对方,故并不能一厢情愿地去揣测太后娘娘的真正想法。究竟是因为如今的身份还是其它。
    而她能做哪些,眼下尚不明朗。
    既然确定了下来。那也不急于一时,且再等等看吧。
    ……
    而在外忙了一整日,初回到晋国公府中的晋起,还未能回到自己院中,便有早早守在自己院门前的下人迎了上来,一派恭谨地行礼后,说道:“二公子可算回来了,在外头奔波了一整日该累了吧?您赶紧进去解解乏,老爷还在外书房等着要见您呢。”
    晋起回京已有四日,整日忙进忙出的,是还没有跟不出自己院子的晋擎云碰过面。
    他未去请过安,是因为他觉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必要再做任何表面功夫了。
    那样对二人都没有任何意义。
    晋擎云也从未主动要见过他,而至于他是何种心思,晋起并没有时间去揣测。
    但眼下他要见自己,自己也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
    晋起来到外书房的时候,晋擎云竟然已经在罗汉床上盖着毯子睡下了,晋起站在外间等着仆人进去通传,隐隐听得仆人喊醒他的声音。
    他进去的时候,晋擎云已经坐了起来,只是背上的那副脊梁骨,怎么看也不如往前那般直挺。
    挽在头顶的头发也全白了,还略有些凌乱。
    “坐吧。”
    许是刚睡醒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地沙哑。
    “回来的这几日,忙里忙外的辛苦你了。祖父一把年纪,已经顶不上什么用了。”晋起坐下之后,晋擎云低声说道。
    晋起望着盘腿坐在那里,膝上覆着毯子的老人,听着他这番话,一时间竟觉得十分陌生。
    这真是那个不择手段,心冷如铁的晋家家主晋擎云吗?
    “今晚让你过来,是想同你说一件事情。”晋擎云也不绕弯子,只是开口之前,又止不住地咳嗽了一阵。
    老仆为他拍了拍背,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晋起,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之后,在晋擎云的授意下退了出去。
    “我已经老了,什么也管不动了。祖父知道你是个有能耐的人,比你的父亲和你的二叔他们都有能耐。”晋擎云的目光里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表的沉寂,“自己想要的东西全凭自己的双手去争,纵然是我年轻的时候,却也比不得你如今。”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和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去不惜牺牲那些无辜的人了。
    以前的他,认为那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认为是优胜劣汰,理所应当。
    认为有人生来就是贵命,要为主天下,而有人生来便为卑贱,只能做蝼蚁。
    可他如今方领悟到,那些不过是他为自己的肮脏和不堪而找的藉口罢了。
    “祖父也会有此感慨。”晋起终于发声。
    看来这一世,不光是局势发生了反转,就连人心都大不一样了。
    就连从不会认为自己有错的晋擎云,也会有如此心境,并且与人坦白。
    晋擎云笑着叹了口长长地气,似想借着这口气将胸中的浑浊都跟着吐出去。
    最终他说道:“这晋家,日后便交给你了。”
    晋起微微一怔。
    他能分辨的出晋擎云是出于妥协还是心甘情愿。
    他竟然是后者。
    “我想,你能把它打理的比谁都好。”
    晋起没有说话。
    晋擎云又是一阵咳嗽,这咳嗽声在寂静的书房中尤其显得醒耳。
    “孙儿告辞。”晋起无意多说,站起了身来。
    看来晋擎云并没有打算将那些真相与他说开,即使二人都是心知肚明。
    人老了,害怕的事情便会跟着变多了。
    晋擎云没有阻拦他,佝偻着身子转头看着晋起一步步朝外走去。
    “咳咳咳……”晋擎云连连地咳嗽着,原本苍白的面容因此而浮现了血色。
    “然之——”
    他不知是在喊晋起,还是在自语,声音因咳嗽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若恨我,便尽管恨吧。但祖父只愿你日后能如往前一般,纵然心中有恨,却也能不移本心……”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说到最后声音已低至不可闻。
    或许自己都觉得由自己说出这番话来,显得可悲又可讽吧。
    晋起却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中。
    见晋擎云悔恨交加的样子,同听到晋余明死讯那一刻一样,他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
    只是觉得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了。
    正如江樱那句话,他已经从噩梦中醒过来了。
    晋起仰头望着繁星密布的苍穹,似能清晰地察觉到心底种种心结顿消,胸中是从所未有的开阔。
    这一世,活的很好。
    出乎他意料的好。
    ……
    ====
    ps:大家想看哪些人物的番外,可以在书评区留言了,小非打算写个四五篇的样子,有一篇是给宝宝的(不要问,当然是小晋和小樱的宝宝!),一篇是给方昕远的(因为很多关于他的事情文中都没有直接交代),所以还剩下两三篇,大家可以说说自己的意见么么哒。

☆、466:反常的方昕远    
   
  晋起回到云起院之时,大堂中已有人等在了那里。
  来人是傅平,他正负手站在堂前悬着的一副山水画作前。
  听得身后动静,他忙上了前来行礼。
  他鲜少会不经晋起传唤便到晋国公府来。
  “出了何事?”晋起径直地问。
  “主子,阮平内奸一事已然查明了,果然不出主子所料。”傅平微微压低了声音道:“之前还不能确定,可今日正午左右属下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正如之前主子猜测的一样……”
  那个人竟然没死。
  晋起听罢眸光中浮上了一抹寒气。
  “有此人在,只怕日后还要有无数机密要遭泄露,他在晋家各处布下的势力不容小觑。”傅平分明是一派读书人的模样,然说出来的话中却也透着一股杀伐果断的意味:“可要尽快让人将其铲除了吗?”
  晋起却道:“不必。”
  与虎谋皮,苟延残喘罢了。
  “便再让他在韩家军营中多活几日吧。”
  既然没死,那便不能再让他那么轻易地死了。
  ……
  宋春月近来变得清闲起来,有事没事便会抱着阿蓉来陪江樱说话谈天。
  江樱却发现她今日似乎有些不对劲,总好像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麻烦事了?”江樱试探地问道。
  “嗨……我家里能有什么麻烦事。”宋春月道:“程家表姑父的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京中的风波也差不多平息下来了,他们一家再有几日便要动身回肃州,这两日已是在准备东西了。待他们一走,我更要清闲起来。还能有什么麻烦事。”
  江樱听她此言不似作假,不由疑惑地道:“那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说你笨吧,偏偏有时候还挺机灵的……”宋春月笑着叹了一口气。
  江樱一听这话便知她是真的有事。
  “究竟是什么事情?”
  “我也不能确定,只是凭着直觉胡猜的,你听归听,知道个大概就行,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我也只是……想给你们大概提个醒儿。”宋春月在开口之前如此说道。
  江樱迷迷茫茫地点了头。示意她只管讲便是了。
  “你可还记得敬平那位表妹,程芝芝吗?”
  “自然记得,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吗?”这位程芝芝姑娘江樱虽然前前后后只见过两三回。但印象还是有的。
  毕竟有过那样一场牵扯。
  “这事还得从那回我同她还有文青三个人一起上街说起……”宋春月边轻轻拍着怀中吃手指的女儿边说道:“那日在街上,我们逛到一半天色忽然变差落了雨来,因在一江春附近,文青便提议去了酒楼里避雨——当时阿安也在酒楼里。那时晌午已过,正是清闲的时候。他便陪着我们说了会儿话。”
  江樱满脸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宋春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也是在那时,阿安才知道芝芝便是被他救下的那个姑娘。”
  江樱听到这里,总算抓到了一丝重点来。
  “自那以后。他们二人也偶尔地见过两面,我起初也未有过于放在心上。可前两日晚上你不是蒸了几笼豆芽碎肉馅儿的包子让阿安给我们送去尝尝的吗,那时我从厨房出来。便不巧瞧见了他和芝芝在悄悄地说话……”宋春月说到这里,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
  她是怀疑这俩人看对眼了。
  江樱听罢一阵诧异。下意识地道了句:“这不该吧……我没听他提起过啊。”
  宋春月嗔了她一眼,道:“这种事情,他作何会对你一个小姑娘提起?”
  江樱想想确实也是。
  但方二最近表现的太好了,一门心思扑在了酒楼里,压根儿看不出来是有了心上人的节奏啊。
  “阿安这边我是不大清楚的,但芝芝她近来情绪时好时坏,倒真有些像是……”宋春月猜测道:“只怕是两个人已相互生了心思,只是还未有直接挑明了说出来。”
  “这事确实不好说。”江樱皱了皱眉,“可我们似乎也不应当去过多掺和吧。”
  “谁又敢掺和呢……我说句实在话,不是我嫌贫爱富,而是芝芝这对爹娘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不是家世的问题,而是人品不济……若真同这样的人结了亲家,日后指不定会有多少麻烦事呢。”宋春月叹了口气,道:“虽然芝芝这孩子还算不错,可两家结亲,素来不只是两个年轻人的事情,而是两家人的事情。我这么说,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吗?”
  虽然是她家的亲戚,但她也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话。
  “你的意思我听得懂。”江樱点点头,又问道:“这件事情你可同奶娘和梁叔说过吗?”
  “这倒没有。一来我也只是猜测,二来我也担心本来没有的事情,被我们这么一折腾,只怕真要有点儿什么了。既然他们没挑破,咱们就先再观望观望吧。”或是受到周敬平的影响,江樱觉得如今的宋春月较之前相比思虑要周全了太多。
  她赞同地点了头。
  这件事情若真发展了起来,确实会有些麻烦,可如今说一切都还过早,是也没有必要防贼一般地看待此事。
  “总之我跟你说这些,你心里有个底儿就是了。”宋春月最后说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罢。”
  阿蓉听着两个大人说话,睁着乌黑的小眼睛,一副好奇的天真模样。
  窗外日光明媚,白云时卷时舒。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也很平静。
  在一场大雪过后,很快又一次迎来了春节。
  今年梁家大宅里的除夕夜,较之去年要更热闹些。
  多了方大和方二,又多了江浪和冬珠。
  梁文青和宋春风夫妻俩懒得单独开冷灶。没去理会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厚着脸皮回了娘家蹭饭。
  只是入了孔氏族谱的江樱略有些麻烦,今日一大早便被接去了孔氏族中,先是留在了族中吃了一顿极为正式的午饭,下午又跟着孔弗和一大群组人去拜祭了孔家祖祠。
  做完这一切后,又顺路去看了看有些时日没能见面的华常静。
  这一去才知道,华常静近来没有出门走动的缘故。竟然是因为有了身孕。
  说是本想让人传个话过去。但又觉得因为这种事情特意给一个还未出阁的朋友传话有些不大合适,便做了罢,只想着下回见着的时候再亲口告诉江樱。
  江樱也没因此说什么。只为她感到十分高兴,又问她有没有让人传信去阮平告知石青。
  华常静摇头笑着称还没有,一来不想他在外面为此操心,二来想待他回京之时。给他一个惊喜。
  江樱听罢也忍不住笑了,起初本怕她一个人在家里过春节会觉得孤单。可听华常静说她今晚也会回华家用团圆饭,只需在子时前赶回来就行,也不算坏了规矩。
  江樱这才放心下来,又陪着她说了会儿话。交待她仔细静养安胎,见她略有了倦意,便没打搅她睡午觉。适才动身回了榆树胡同。
  而一下午的时间,大多则用在了陪着奶娘忙里忙外地准备晚上的团圆饭上头。
  嫁作了人妇的梁文青也比往年勤快了太多。虽是来蹭饭的,却也肯进厨房帮忙了。
  只是天色暗下来,临到了开饭的时辰,却还没有见到宋春风的影子。
  庄氏问起来,梁文青答道:“晌午便去方家了,说是方昕远一个人孤零零的过节,他这个做兄弟的想多陪一陪。想来中午在方家没少吃酒——”说到这里就要吩咐丫鬟去方家瞧瞧。
  一旁切菜的江樱却登时愣住了,看向她问道:“方昕远回来了?”
  庄氏也十分意外,“怎么也没听春风讲?”
  “你们不知道啊?”梁文青错愕地看着二人,哭笑不得地道:“都回来快有两个月了——似乎是同晋起差不多前后回京的吧。”
  江樱听罢简直傻眼了。
  回来两个多月了?!
  她一点儿都没听说啊。
  “那怎么也没往这儿来过?”庄氏觉得十分奇怪。
  且不说他离京前一心想着要给江樱把身上的病给治除根儿,回来后却一趟也没来过问过太过反常,单说他那个爱吃喝的性子,能在京中待了俩月而不来蹭饭,就足以令人惊异了。
  “没来过吗?”梁文青眨了眨眼睛,道:“我当他还三天两头儿的过来,只是没被我碰见过呢。”
  “这孩子怎么回事儿?”自打从被方昕远救了一命之后,逐渐对其改观了的庄氏有些不大高兴了。
  原先来往还那么频繁,怎么忽然之间连回京的消息都不告诉他们了?
  这是抽的哪门子的风?
  “大过节的,他一个连媳妇儿都没有的人在家里能过成什么样儿?去让阿泰往方家跑一趟,把他和春风一块儿叫回来,准备了这么一大桌子菜,也不介意多他这一双筷子。”庄氏皱着眉头说道。
  江樱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她也觉得方昕远的举动委实反常。
  “等他来了我再好好问问他。”庄氏一边揉着手底下的面团子,一边念叨着。
  可方昕远并没有跟宋春风一道儿过来。
  据宋春风说,他中午和方昕远大喝了一顿,他倒还好,可方昕远却醉了个一塌糊涂,如今还没能醒酒,被阿福灌了一碗醒酒汤扶回了房里,眼下已睡沉了,实在是没办法过来。
  庄氏听罢也不好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什么,只有跟宋春风问道:“怎么也没听你说过他回京了?”
  “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呢……”
  “这孩子好端端地,说不来一趟都不过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怎么得罪他了呢。”庄氏半是生气,半是好笑地说道。
  宋春风嘿嘿笑了两声,解释道:“哪里是……他回京后。药行里一堆事情要他亲自过目处理,日日从早忙到晚,许是腾不出时间来吧。今日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还问起岳母岳父和樱樱的情况了呢。”
  庄氏听完也不好再责备什么,她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有道:“药行要到初六才开门儿做生意,你回头跟他说一声。没事儿的话过来拜个年。一起吃顿饭。”
  这孩子孤单单的一个人,一个家人也没了,也挺可怜的。
  宋春风听罢便笑着答应下来。
  一旁的江樱却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再忙也不该连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吧?
  可不待她再多想。耳边便倏地响起来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来。
  这是吃年夜饭前辞旧迎新的规矩。
  前头传来方大和方二洪亮的笑声,还有梁平玩性大发的一句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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