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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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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回以他一笑,他才由殷子羽牵着转身离去。
  虽然皇帝和小太子忽然造访让这位貌若天仙的皇后娘娘扫兴不少。但在接下来的午膳中,她待江樱却还是那副温和亲近的模样。
  江樱猜测她与皇帝之间应是有什么隔阂。
  但这种皇室秘辛,却不是她能打听的,故而并未真正地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午膳后。皇后又留她说了会儿话。
  直到江樱开口称回去还有事情要做,她才依依不舍地让莘儿送了江樱出宫。
  临走前。又同上次一样,让云璃提了不少江樱爱吃的点心回去。
  江樱走后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宸妃便带着宫女来了未央宫。
  “姐姐这回该安心了吧?”她踏进内间,笑着问道。
  皇后微微抿着唇角。眉间神色似笑非笑。
  ……
  晋国公府里,近来平静的有些过了头。
  之前终日大吵大闹的大公子在挨了世子爷两巴掌之后,便没再闹过了。按时吃药,按时吃饭。安静的让人甚至有些不习惯。
  老太爷自打从那日之后,便不曾出过上房。
  世子爷不知在忙些什么,呆在府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于是府中上下,几乎都是二夫人一个人在打理着。
  只有意兰阁那边,表姑娘似乎比之前有精神了些,时不时地会出门走一走,也经常会去二夫人院中‘说说话’——只是次次谈话,都避不开要离开晋家的请求。
  二夫人什么话都劝了,却也打消不了她的心思,只能一日日的拖延着,不肯就此松口。同时,暗下交待了心腹嬷嬷开始留意起了如今各姓士族中,还有哪些与谢佳柔相配的公子。
  而近来府里最招眼的莫过于二公子了。
  前些日子在西北打了胜仗,收服了蛮夷,如今又与孔家小姐订了亲,成了孔先生的孙女婿,在众人眼中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甚至有不少人暗下觉得,这位庶出二公子的势头,已隐隐要有了盖过大公子的趋势。
  纵然晋觅双腿残疾的事情并未公开,但府中上下谁不知道大公子因为腿伤而终日不出房门。
  总觉得府中的局势,怕是要变了……
  “老爷,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晋擎云的书房里,大管家亲自捧了一摞册子到书案前。
  “放下吧。”晋擎云并未有急着翻看。
  这些日子他虽然一步也未有离开过上房,但并不代表他什么动作都没有——近来他将手下的各处权力‘清洗’了一遍之后,重新规整过,大大地加强了控制,严密的一只苍蝇也钻不进去。
  近些年来,他终归还是疏忽了些。
  不知不觉间,许多他自认为足够坚固的存在,竟有了那么多的漏洞,而最早借着这些漏洞谋私的人,却不是晋起。
  他倒没有想到,自己那个看似平庸无能的儿子,在自己背后做的手脚,竟比他所能想到的还要多得多。
  由此看来,晋起此举并非是全无益处的。
  至少让他看清了以往不曾意识到的真相!
  晋擎云收紧着拳头,心下惊怒交加。
  不须去看,府里的这些事情,定也能查得出他插手的不少痕迹——原来这些年来,他的儿子对于他所给予的这些东西,一直觉得不够甚至是不屑,所以便要在他背后,自己动手来取了。
  那么他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已经插手到什么地步了!
  晋擎云刚欲翻开册子,脑海中却倏地闪过一个念头来。
  他忽然想起了当年晋觅的亲生母亲具氏的死因。
  外人只当她是缠/绵病榻而故,但府中一些有些地位的老人儿却都知道是另有隐情。
  具氏是晋老夫人的亲侄女,晋老夫人表面看似很疼爱这个儿媳,故而在其嫁入晋家产下晋觅这个‘嫡长子’之后,便将晋家的一应中馈交由了她来打理——可府中中馈她经手之后,却是出了场大乱子。
  短短尚且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竟平白无故地陆续流出了近三百万两银子。
  这对于晋家来说虽然不至于动摇根基,但也绝非一笔小数目了。
  也正因如此,纸包不住火,具氏方露出了马脚来。
  追问起这一大笔钱财的去向来,她却大呼其冤,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
  当时的具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态,纵然具氏不肯承认,但众人却仍一致猜测她应是暗下挪用、甚至是盗窃了这笔巨银来接济了娘家——
  之后没多久,无法证明自己清白的具氏便上吊自缢了。
  当时晋擎云有意追查到底,可因晋老夫人阻拦说情,说具氏好歹为晋家产下了子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以她也是具家女,此事若是当真宣扬了出去她亦面上无光,倒不如随儿媳一同死了来的干净之说相威胁,当时刚痛失长子的晋擎云懒得与她多做纠/缠,便默许地按下了此事。
  这么多年过去,知道此事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可他如今忽然想起,却觉得疑点颇多。
  当时他沉浸在长子过世的悲痛之中,对府中上下的掌控便松弛了许多,这才给了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借此生出了乱子来——而倘若结合当下的情形来看待的话,倒真不像是具氏所为了……
  想到此处,晋擎云的面色浮现了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手上不可能是干净的,什么见不得刚的手段都使过,但当这些满含欺骗的手段落到了自己身上之时,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心境了。
  将册子搁了下来之后便一直呆在一旁听候差遣的大管家,暗暗瞧了一眼晋擎云极为难看的脸色,虽是不明就离,但手心里还是攒出了一层细汗来。
  正兀自忐忑间,忽听书案后的人沉声问了。
  “在你前头的那个老管家,早年被送到了城外庄子上养老,如今可还在世?”
  这……
  大管家不太确定地道:“这个奴才倒是不清楚,并未听到过丧讯,想来应是健在的……老爷是有什么要事要见他吗?”
  好端端地怎么提起他来了?
  一个被遗忘了四五年的人,忽然被提起来,绝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吧?
  晋擎云并未理会他的问题,只吩咐道:“立即着人前往,将其带来见我。”
  “是,奴才这便去办。”
  管家虽是不解,却还是当即领命下来。
  在即将要退出书房之际,却又听得晋擎云提醒着道:“切记勿要张扬——”
  “奴才明白了。”
  ……L
  ps:我是可爱的存稿君

☆、440:昏迷

  大管家走后没多久,便有仆人与晋擎云通传,说是世子爷过来了。
  一听着晋余明的名字,晋擎云便立即沉下了脸,只吩咐了下人道:“回他一句,就说我正在午睡,让他回去。”
  事情未彻底查清之前,他一眼也不想多看这个令人糟心甚至是寒心的儿子。
  仆人暗暗觑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心地应下来退了出去回话。
  晋余明见他出来,抬脚便要往里走。
  “世子爷且慢……”仆人上前行礼,将人拦住了道:“老太爷此时心情怕是不太好,您还是改日再过来吧。”
  “心情不佳?”晋余明微一眯眸,问道:“怎么回事?”
  仆人将声音放的极低,禀道:“老太爷今日找了大管家过来,大管家捧来了几本厚册子,老太爷尚且没来得及过目之时,脸色便不大好了——后又交待了大管家一句,像是要将之前那位老管家从庄子上带回来。”
  显然,这个看似普通的仆人实则是晋余明安插在晋擎云身边的耳目。
  晋余明听罢这番话脸色顿时也变了。
  “你是说老太爷让人去找了养在外头庄子上的前任管家?”
  “是……还着意交待了大管家勿要声张。”
  晋余明暗暗攥了攥拳,当即便转了身疾步离了长房而去。
  ……
  今日的连城,从一早开始,便遭了一层阴云笼罩着,虽未落雨,却也始终阴阴沉沉地,令人倍感压抑。
  就连白宵也无精打采的。趴在江樱床边眯着眼睛正打瞌睡。
  江樱本是闲来无事,拿了个绣绷子坐在窗边打发时间,打算为阿蓉绣上个水红色的小肚兜儿留到明年夏日里穿来着,可绣到一半,也不知是不是天气的缘故,便觉胸口闷得不行,放下针线去了院内走了一两圈。方才觉得稍稍缓解了一些。
  “姑娘可是这两日在家里闷得?”云璃笑着问道:“现下离用午饭的时辰还早。姑娘要不要去周夫人和宋夫人那儿坐一坐说说话儿?”
  “前两日听春月说肃州老家那边来了家亲戚,要在京城住上几日的,我便不去给她添乱了。她若有闲空,必会来找我的。”至于梁文青,眼十有*还在蒙头大睡呢。
  纵然成了亲,却也没能治得了她贪睡的坏习惯。
  “下午再去文青那看看吧。”江樱漫不经心地来到小院墙角处今年打春时她刚移种上的一丛扁竹前。一个春夏间,已经生成了好大一片。因天气渐冷的缘故,外头的一层叶子已然枯垂了下来,她见了只道:“明年春天便能开花儿了,到时一进院子。就能瞧见一片蓝紫色,可漂亮了。”
  云璃闻言笑着道:“姑娘真是与常人不一样——像奴婢这样的寻常人瞧见了花叶败落的情形只觉得苍凉悲切,而姑娘想着的却是来年开花儿的美景。”
  这像是一种自骨子里透出来的乐观和蓬勃。
  江樱刚欲开口回她一句什么。却陡然听着了小兰的声音。
  “姑娘,家里来客了。”
  江樱便问是何人。
  今日梁平与庄氏都去了酒楼里。家中倒只剩了她一个。
  她本也要跟去的,却拗不过一心要将她留在家中歇养的奶娘。
  小兰嘻嘻笑了两声,方才答道:“是准姑爷过来看姑娘了——”在梁家呆的久了,这丫头也渐渐瞧了出来,这一家人与旁的大户人家不同,没什么苛刻的规矩可守。就连这位晋家公子出身的准姑爷也一样,是个从不顾忌别人眼光的主儿,登门的次数都快赶得上日日来上工的她了。
  且每回过来,手里都提着东西,有时是给姑娘解馋的零嘴儿,有时是养身子的补药。
  虽然不怎么爱笑,但对姑娘的心意,却是溢于言表的。
  最重要的是,长得还那么好看……
  小兰不着调地想着,一边跟着江樱往前厅去。
  来至厅前,云璃见她还要往里头跟,立即将人一把拽住,压低了声音道:“该干什么干你自己的去,这里不用你来伺候——”
  回回准姑爷过来,这丫头便比谁都勤快,一个劲儿地往跟前凑,云璃注意了几回,实在看不过眼。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平白给主子家丢脸。
  “……云璃姐姐说话便说话,拿这么大劲儿扯我作甚?”被云璃拦在了门外的小兰似是不太高兴,嘟哝了一句便心不甘情不愿地干活儿去了。
  云璃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暗暗摇了摇头,思忖着还是寻个机会跟庄氏说一说,换个本分点的丫头来家里做事的好。
  正作想间,却见江樱自厅内又行了出来。
  云璃疑惑地往厅内看了一眼,见晋起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处吃茶,便向江樱问道:“姑娘怎么出来了?”
  江樱笑了道:“回房换身衣裳,跟晋大哥一同上街去买件东西。”
  云璃闻言这才了然,忙地跟着江樱回了院子。
  江樱换了身天水绿绣小朵银色菊花半臂蜜色襦裙,头发也重新梳过,挽了双髻,单边箍了一圈儿攒着珍珠的湖蓝色绢花,将人显得格外娇俏活泼,晋起多看了她两眼,待坐进了马车里,方问道:“我记得上回你不是刚从清波馆里刚拿了块上好的徽墨吗,怎么又要买?”
  方才在厅中,她一眼瞧见自己便问能不能陪着她出去买块儿墨,他一时不做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不是买来自己用的。”江樱解释道:“是用来送人的。”
  送人?
  晋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问道:“送谁?”
  笔墨这种东西,若是拿来送人的话,十有*得是个男子。
  而江樱的回答,却是让他略吃一惊。
  “送皇后娘娘。”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来。笑着说道:“上次进宫的时候,皇后娘娘将这串佛珠送了我——我本就想着该回一份的,正巧月底是她生辰,她邀了我进宫作陪,到时便当作是生辰礼送过去罢。”
  晋起的目光在她手腕上的佛珠上定了片刻,方问道:“既是给皇后,为什么要送墨?”
  “皇后娘娘不喜奢华。也不爱佩戴首饰等物。唯独钟爱书法,每日饭后,都是要练字儿的。”说到此处。江樱一脸钦佩地对晋起道:“皇后娘娘虽然目不能视,但却写的一手好字,笔下神韵十足呢——”
  “倒是看不出来,你竟还懂神韵二字。”想起她那手不能再烂的字体。晋起嘴角一抽。
  心中却忽然微微涌现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他活了两世,对她所知。竟还不如与她初识的江樱来的多。
  江樱咳了一声,道:“我虽然不会写,但还是会看的,好看不好看。尚且分辨得出来。”又忙地问道:“近年来,什么墨最好使?”
  既是要拿来送人,必然不能草草应付过去。
  若不然。她也不会特意拉着晋起出来给她参谋了。
  “近年来倒是没出什么好墨。”晋起认真地想了想,方道:“还是古墨好用些。其中又以李唐年间的松烟古墨为上品,此墨落笔书写而成之物,哪怕隔上数年其墨华也仍然不减。”
  江樱是个行外人,眼下见晋起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便知自己是找对人了,当即道:“那不如就送这个吧?”
  “用它来做礼物倒是可以,只是此墨原是李唐皇室用品,后虽辗转流入民间,却也不大好找。”
  江樱听了也不气馁,笑着道:“那咱们在城里的笔墨铺里多转几家便是了,真若找不到,再用其它的替代——”
  晋起最愿看到的便是她这副精神气儿十足的样子,故也没有反对这个费时费力的提议,反而乐得陪她四处走一走。
  二人在城中这么一转便是一个多时辰。
  好在这块松烟古墨,到底还是被晋起给找着了。
  物以稀为贵,加之东西又是真正的上乘之品,掌柜的直叹二人眼光不凡,随后便报出了一千三百两的高价。
  江樱不是文人,却也知道好墨难求的道理,也未与其议价,便要取银票出来。
  可却被晋起抢先付了账,她尚且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扯着出了这‘净生斋’。
  “我是买来送人的,怎么能让你付账呢?”
  不料晋起看了她一眼,反问道:“有区分吗?”
  江樱很想点头,但对上他的目光,却又可耻地闭了嘴。
  同时,隐约有了一个惊人的意识——在这条倒追的路上,所以她竟然是傍上了一个多金的霸道总裁吗?
  这么一想,江樱忍不住吃吃地笑出了声来。
  晋起回过头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方算勉强地止住了笑意。
  二人又在西庆街上绕了一圈儿,礼物买到了手的江樱便有了闲逛的心思,一圈下来,晋起双手已是挂满了东西——不是现成的吃食,便是买回去做吃食用的食材。
  虽然因此招了许多人的侧目,但作为一名合格的未婚夫,每当江樱问起“晋大哥你觉得这个好吃不好吃”的时候,他还是会给予千篇一律的回答:“买回去尝尝就知道了——”
  这个回答不外乎是极具有鼓励性的。
  以至于江樱很后悔没让云璃跟过来,若不然多个人帮忙提一提,她还能再多买一些回去。
  “晋大哥——”
  “买吧。”
  “不是……”
  一家糕点铺前,江樱忽然抓住了晋起的衣袖。
  晋起低头看向她,却被她忽然变得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见她身形有些摇晃,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将人一把扶住,面色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江樱却露出满脸的茫然来,眼神落在他的左肩处,口气有些无措地道:“我好像看不见了……”
  看不见了!?
  晋起眼底颜色巨变,视线中,江樱却身形倏地一软,倒在了他的臂弯中。
  “都让开!”晋起将人打横抱起,急声喝道。
  ……
  “阿樱!”
  江樱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有人在不停地在呼唤她的名字。
  她很想醒过来,可是眼睛却不听自己使唤。
  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在不停的说话。
  “这究竟是什么怪病……”
  庄氏泪流满面地守在床边,看着面容苍白的江樱,口中不停地哽咽着,“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这是我的孩子啊!”
  晋起只望着床上的江樱,并不言语。
  “好了萍娘……”梁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微微叹了口气,道:“晋起这孩子之所以一直瞒着,想必也是樱姐儿自己的意思,是不愿看到咱们跟着担心……你且别急,那位道长不是说了尚有挽救之策的吗?”
  “是啊娘,您先别哭了。”梁文青也在一旁安慰道,然而自己却也已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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