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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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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还是不打算回去吗?”庄氏面色冷冷地向冬珠问道。
  冬珠不做理会,只略略扭开了脸,以表立场坚定。
  庄氏见状几步行至门口,伸手便将房门给闭了起来。
  而后又以一人之力将饭桌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在了门后的位置。
  紧接着便在几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在离门最近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吃饭吧。”做完这一切过后,庄氏一脸平静地发了话道。
  江樱几人回过神来,听话地各自寻了位置坐了下去。
  房间本就不甚大,饭菜的香气很快就弥漫在了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江樱等人吃的不亦乐乎,同样没有吃午饭的冬珠却只能一边闻着一边悄悄摸了摸瘪瘪的肚子。
  她是个有‘骨气’的人,自然不可能主动凑上去蹭饭,而庄氏江樱,梁文青宋春风四个人,若要细说的话,每个人都曾领教过冬珠的嚣张跋扈,而刚巧四人又都不具有伟大的圣母情怀,故而无一人开口邀请饥肠辘辘的冬珠一同用饭。
  几人全然不顾冬珠充满了怨念的眼神,大快朵颐之后,也没急着将饭桌上的东西撤下去,而是坐着聊起了天来。
  当下这种情形,谈家常自然是没有这个心思的,几人谈的是,如何才能叫冬烈恢复记忆。
  “我之前倒也见过这种类似的情况……”在“自家人”面前,宋春风坐没坐相,一只脚放在地上,只一只却踩在了凳子上,一面剔着牙,一面有模有样地说道:“之前桃花镇上姜猎户家的儿子失足落下悬崖,得幸保住一命,却也因为伤了脑子没了记忆,连爹娘都不识得了!”
  “姜猎户家的儿子?”庄氏连忙接话道:“这孩子我认识!不是挺正常的吗?前年可都抱上儿子了——”
  熟知周围一切八卦的庄氏谈起这种事情来,简直是信手拈来。
  “对对,我说的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你和樱樱还在连城待着呢……这小子当年的确是失忆了的,只是后来被我给治好了。”说着还拿牙签指了指自己。
  “你给治好的?!”
  庄氏与江樱齐声惊道。L

☆、320:让他做决定

  若说现如今的宋春风在药行里耳濡目染的懂了些医理且还说的过去,可几年前的宋春风,那可不是地地道道的街头小痞子一个吗?
  “你用的什么法子?”江樱见他脸上浮现得色,满脸怀疑地问道。
  江樱敏感的注意到梁文青扭了扭头,看向了别处,似十分不想听宋春风提及此事,但碍于对方是自己的男神,又不好多说什么,故而只能选择逃避。
  紧接着果然就听宋春风轻轻喟叹了一声,说道:“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三年前我收了雇主两吊钱,去砸他家大门,结果刚巧他从里头推门出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我一当头的一转头……当时脑袋都红了,倒也将我吓了好大一跳@后来大夫来给收拾包扎了一番,却也昏迷了大半个月才得以清醒过来——”
  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变成了有些称奇的口气,继续说道:“可谁想他一睁开眼睛,竟将之前的事情全都给记起来了……你们说我这一砖头,神不神?”
  见江樱与庄氏皆是微微张开了嘴巴看着自己,宋春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忍不住懊恼起来,道:“我统共就收了雇主两吊钱,结果光是医药费就花了三两有余,当时可把我吓得两个多月都没敢回家见我娘……所以我对姜猎户家才一直不对付,不管怎么说,我好歹也帮他家儿子治好了失忆症,他们倒好,不仅半句感谢也没有,反而讹上我!”
  江樱和庄氏俱是沉默着看着他。
  都险些将人儿子给弄没了,还想让人感谢呢……?
  可这桩是非难辨的陈年旧事,显然已经没了拿起来讨论究竟谁是谁非的必要。眼下的重点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江樱一脸不确定地看着宋春风。
  宋春风点了下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法子虽然具有一定的风险,但确也非我空穴来风,顺嘴胡诌。利用外力来刺激脑神经,以达到化除淤血,疏通脑神经的成效……这些在医书上可都是有着明确的记载的!”
  自打从接触到医药之后。说起话来都显得很有说服力了……
  庄氏一脸顾虑地问道:“……就没有。稍微温和一些的办法了吗?”
  向来最喜欢用蛮力来解决问题的奶娘,竟也难得的想温和一把了。
  “温和的啊……”宋春风想了想,遂一脸复杂地说道:“那就只能等了。”
  “等……?”庄氏眼皮一跳。满面为难地说道:“这未免也太‘温和’了……”
  说话间,转头看向了床上的冬烈。
  “要不……试一试吧?”庄氏开始在‘温和’的道路上动摇了。
  “不行!”
  冬珠站在床沿中间,伸出双臂拦在床前,断然反对道。
  “我们自己的家事。就不劳公主操心了——”庄氏斜睨了冬珠一眼,全然不将其放在眼中的模样。
  “你们的家事?”冬珠冷笑道:“怕是不见得吧?阿烈对从前全无记忆。单凭你们一面之词,如何就能证明你们当真就是阿烈的亲人!不说旁的,单从你竟想让阿禄铤而走险恢复记忆这一件事情来看,就不像是一个为人长辈该有的模样!”
  庄氏一听这话立马被气红了脸。
  她方才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并未真的就下定决心取用这个方法,之所以愿意试着考虑一二,也完全是出于想让冬烈恢复记忆心切。而眼下遭到冬珠这样的曲解,既是愤怒又觉受到了侮辱。当即拍案而起,道:“大郎到底是不是我家的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要怎么做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之所以还肯让你留在这里,不过是看在大郎的面子上!但现在老娘不高兴了,谁的面子也不卖了!”
  说着更是直接撸起了袖子,朝着冬珠大步走去,一副要撵人的架势:“快给我滚!”
  庄氏向来给人的就是野蛮粗鲁的印象,但了解她的人却都知道,她的‘野蛮’从不是无风起浪的,必定是有着原因在。而她天生一副不爱与人讲道理多解释,认为这是累赘是多余,出了事习惯用最直接省事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处事风格,故而才成就了今时今日的她。
  可冬珠自是不知这些,她只知道眼前的妇人不仅野蛮无礼,更是无知自私,竟想让她的阿烈来冒这么大的险!
  “我可不怕你这套!”冬珠亦是真正的动了怒气,威胁道:“若你敢动阿烈一根毫毛,我这就派人过来踏平了这座酒楼!”
  “你真以为这是西陵呢!”
  “奶娘,别吵了……”江樱只觉得耳膜都在隐隐刺痛,起了身将房门打开,指向门外皱着眉道:“公主,请吧——”
  她算是彻底的明白了,留这位公主在这儿,除了搅乱气氛之外,再无第二种作用。
  冬珠望着前面一个气势迫人的庄氏,后面又一个耐心耗尽的江樱,这种待遇让身份尊贵的她着实无法接受,气极反笑道:“你们当真要赶我走?”
  “滚!”庄氏掷地有声地丢出这么一个字。
  “我偏不走!”冬珠犟了起来倒也有几分气势,“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碰我一下!”
  就算是贵为晋家嫡长子的晋觅,仅仅因为同她动了手的缘故,腿都快要被打断了,她不信这帮人真的敢得罪她,得罪晋国公府!
  江樱看着她,不由觉得头更加的疼了。
  “奶娘——”江樱转而看向庄氏,又将门给开的大了一些。
  紧接着,便是冬珠受惊喊出的惊呼声。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竟然被庄氏给凭空提了起来!
  “你,你放开我!”
  冬珠惊怒地挣扎着,可她在庄氏手下,却根本不具备与之抗衡的能力。
  就这样。她如同一只小鸡崽子一般,被庄氏提溜着丢出了酒楼大门外。
  饶是一路挣扎,然而收效甚微。
  “咱们接着讨论吧——”
  庄氏回到房中,理了理有些皱乱的衣襟说道。
  “我隐隐记得方昕远之前说过,方家祖传的医术里有个针灸的法子,一套扎下去,能使人忘了之前的事情。再一套扎下去。还能完完整整的记起来……就是不知是真是假。”不得不说,江樱这回进入状态非常之快,仿佛庄氏将冬珠丢了出去这一行为。全然没有发生过一般。
  在这方面,宋春风也差不到哪里去,闻言皱了皱眉,想了一想。却还是不太确定地说道:“我好像也听说过,但药行里也没人亲眼瞧见过……至于阿远。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个大话什么的,还不是常有的事情吗。
  江樱面色略微复杂地点了点头。
  她也是考虑到方昕远的话不能尽信,所以才无法确定真假。
  “不然写封信问一问吧?”庄氏听说有这种方法,连忙对江樱说道:“在信上将情况说的清楚一些——”
  宋春风点头赞同道:“对对。给阿远写封信吧?若是方家真有这种针灸的法子能治失忆,他一定会回来帮咱们这个忙的!”
  江樱想想也是,先写个信过去问问清楚还是使得的。于是道:“那我这就去前堂取笔墨过来。”
  然而刚一转身将虚掩着的房门打开,却恰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此处走来。
  “晋大哥!”
  江樱惊喜地喊道。
  房内庄氏几人也忙地投去视线。
  定睛一瞧。确是晋起过来了。
  宋春风与梁文青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庄氏好歹还抬手摆了摆打了个招呼。
  “如何了?”晋起边走近边问道。
  江樱知道他问的定是冬烈的事情,口气既是高兴又有担忧地说道:“……已经确定下来了,就是哥哥……”
  只是,她们认得他,他却记不起她们。
  虽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晋起却听出了她口气中的情绪波动,感同身受般的轻轻弯了弯嘴角,点头道:“确定了就好。”
  既然确定了,那其它的便不算问题了。
  其实他一开始就已经认定了十之*,所以才会放心让她来大胆验证,而方才来时在酒楼前遇着了毛炸了一地的冬珠,心中已经有了底。
  之所以还多此一举的问她一遍,就是想亲眼瞧一瞧她回答时的欣喜。
  “他人呢?”晋起问道。
  “先前出了些差错,现在还昏着没能醒,在屋里头躺着呢……”江樱指了指房内说道。
  晋起似没有丝毫意外,只又问道:“你要去哪里?”
  江樱轻轻“哦”了一声答道,“我去书房取副纸墨给方昕远写封信——”
  晋起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问道:“给他写信作何?”
  还是说自打从方昕远走后,二人书信上的来往一直这么密切?
  江樱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晋起竟然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片刻之后,他忽然觉察到江樱望着自己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了然。
  她了然个什么劲儿?
  她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在……吃醋吧?
  他看着像是这么心胸狭隘的人吗?
  晋起又是皱眉,只是这回却是为了自己。
  好在江樱深知‘人艰不拆’的真理,并未过分深究他的反应是否正常,只将给方昕远写信的原因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晋起。
  晋起听罢面色如常地“嗯”了一声,而后又道:“不必写了,这件事情麻烦不到他。”
  宋春风去觉得他这句分明是‘麻烦不到人家’的话,从晋起口中说出来,却偏偏让人听出了一种‘轮不到他来多事’的即视感……
  真是个让人不舒服的男人。
  也不知,樱樱究竟是看上他哪一点了……
  宋春风心底有些泛酸,口气也跟着酸起来,问道:“麻烦不到阿远?那这么说,你有更好的办法来医治这失忆症了?”
  晋起没有答他的话,只伸出手来将一只圆形巴掌大的锦盒递到江樱面前,道:“将这粒药丸用开水送服,两个时辰后人便会醒来。”
  江樱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到一半却又停住,摇头道:“大夫先前开了方子,奶娘已经熬药喂过哥哥了,应当就快要醒过来了。”
  却听晋起说道:“这不是治昏迷的。”
  江樱一愣,下意识地问道:“那治什么?”
  话刚脱口而出,便赫然瞪大了双目。
  难不成是……!
  “失忆症——”
  “管治失忆症的?!”庄氏一下子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几步便来至晋起跟前,盯着他手中那只看起来并没什么不寻常的锦盒问道:“当真有用?”
  “有没有用处,服下便知。”
  庄氏自然是信得过晋起的,但却不曾听闻过这么神奇的药丸,吃下去就能恢复记忆的,当即只半信半疑地接过,并不敢在心中抱有太大的希望,却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那我这就喂大郎服下!”
  “我怎么不知道谁有能力制的出这么神乎其神的药丸来……”宋春风咕哝了一句,却也抬手拿起水壶帮着倒了一杯温水,并且心底略微有些矛盾,一来他也希望见到冬烈恢复记忆,趁早了却樱樱的一桩心事,可另一方面,他又不由自主的盼望着……晋起出丑。
  哎,怪了,人家都说女子的心事最是复杂反复,可他怎么觉得自己……更胜一筹?
  宋春风默默叹了口气。
  “奶娘,等一等——”
  见庄氏接过宋春风递去的茶盏,江樱却忽然喊住了庄氏。
  “怎么了?”庄氏急着要去给冬烈喂药,转过头来问她。
  晋起也看向她。
  不相信他带来的东西?
  怕不是因为这个。
  “还是先等一等吧,等他醒过来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江樱面色犹豫地说道。
  庄氏没听懂她的意思。
  再做决定也不迟?
  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做不做决定的需要?
  江樱看向床上的冬烈说道,“我想让……哥哥他自己来做这个决定。”
  之前的记忆与生活,他必定是万分好奇的,但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环境下,用另一个身份活了那么久……他真的还愿意回到从前吗?
  但不管如何,她会尊重他的决定。
  庄氏几人闻言皆有些意外。
  庄氏皱眉半晌,最终却还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等一等吧,等大郎醒过来……”
  ……
  然而冬烈醒来之后的态度,却令众人很是捉摸不透。
 
☆、321:稳操胜券

  不过才将将一个时辰的功夫,外头的天色不知怎地忽然就变的乌压压的阴沉一片。
  原先只是几朵乌云聚在天边,后遭了忽起的风吹散到各处,各自缓缓蔓延滋生开来,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竟几乎要将头顶上的整片苍穹都覆盖的严严实实,饶是灼灼日光也无法穿透,一个时辰前还傲然悬在头顶的骄阳几经挣扎,最终还是涅了光芒,不知隐去了何处。
  太阳刚一遁形,风也跟着冷起来,穿过未曾关紧的窗子钻进房中,让急出了一头汗水的庄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冬烈已经醒了。
  但是听完她简单的叙述之后,却并未表现出,她所料想的那般,毫不犹豫地将药丸服下的意思。
  而是坐在牀边犹豫了很久。
  也不说话,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这种犹豫让庄氏,包括江樱都感到十分不安。
  但庄氏表现出来的要更为明显一些。
  “大郎……你是还不肯信我的话吗?”庄氏看着他问道,手心因为紧张也满都是黏黏的汗水,“你五年前负气离家出走,一走便杳无音讯,虽然音容相貌都变了许多,但你真的是我们江家的大郎啊——”
  冬烈摇了摇头。
  他并非不信。
  就算他不信庄氏与江樱所说,却没有办法不相信自己内心强烈的感应。
  可结果也许是来得太过于突然了……
  他竟发现,自己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考虑清楚。
  他现如今,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
  宋春风和梁文青被庄氏支着去找了梁平,为防他在外头吃醉了酒丢人。而晋起。由于冬珠真的带了一行侍卫来上门抢人,鉴于此事不宜闹大,他便亲自将人给押送了回去,此刻正在晋国公府里面无表情的听着冬珠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控诉着。
  所以眼下这房中,只有冬烈江樱庄氏三个人。
  气氛一时沉默起来,甚至有些尴尬,这是三人都不曾预料到的情形。
  “我想……再考虑考虑。”
  冬烈已将面具重新带上。握紧了手中装有药丸的锦盒。起了身说道。
  情急之下,庄氏看向江樱。
  似在示意她再好好地劝一劝冬烈,因为她看得出来。纵然冬烈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可待樱姐儿却仍有几分兄长的责任感,这种是亲人间无法抹灭的血缘感应,而若樱姐儿好好地跟他说一说。说不定也用不着再行考虑了!
  考虑二字,往往是最容易生出变故来的。
  这其中的风险实在太大。她等了这么多年,没等来还且罢了,可好不容易等来了,却是这样的结果。她觉得自己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可却见江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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