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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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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承人的问题,真的是最重要的吗?
  经孔先生提醒,江樱微怔片刻,适才回过味来。
  继承人的身份是否合理固然重要。可晋大哥继承西陵王位的前提竟然是……娶冬珠公主?!
  江樱脑海中有一阵受惊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方才还说近亲的表妹属于安全范围之内呢?
  古人为何如此崇尚于近亲联姻,亲上加亲的习惯?
  “那晋大哥……怎么说?”江樱问出了重点。
  见她终于智商回笼,石青笑了笑刚欲回答,却听孔先生忍不住也笑了,道:“人既都回来了,结果不是已经摆明了吗?”
  啊?
  对啊……
  江樱不免也为自己的思维能力捏了一把汗。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石青笑着讲道。乍一听是在为江樱说话。细一想却更像是调侃。
  有了一个性子开朗洒脱未婚妻之后,改变其实还是有的。
  可江樱作为厚脸皮中的佼佼者,对于石青这隐晦的调侃。已经不是能可以很好的控制住羞涩,而是已经达到了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值得羞涩的离奇程度了。
  她关心晋大哥,这有什么值得闪躲和不好意思的?
  反正,她这点儿心思企图。大家都早已瞧得清清楚楚了。
  且眼下也不是拘泥这些小细节的时候,她心中尚有疑惑未能解除——“照这么说。那看来晋大哥是没有答应西陵王的提议了。既然如此,西陵王又何故让应王子和冬珠公主随同晋大哥回京?”
  “晋公子为此同西陵王很是僵持了一段时日……”石青饶有深意地说道:“至于西陵王最后为何肯打消了让晋公子留在西陵的想法,并让应王子和冬珠公主随同回京,我并未听公子提起过。”
  不管他是否知情。却也只能将话说到这里了。
  江樱面露思考之色。
  西陵王会不会是不想因此同外甥闹得太僵,故明面上让了一步,暗下却是在打着拖延的主意?
  让冬珠公主随晋大哥回京。是否抱有让二人培养感情的打算?
  这些江樱自然都是无从得知的。
  她亦不知做事目的性极强的晋大哥此番不远万里前去西陵,是否真的只是探亲那么简单。
  “有想不通的地方就得去问呐——”孔先生忽然出声提醒道。
  江樱抬起头来看着须发花白的老人。
  先生的眼睛永远都是透彻却包含睿智的。让人一瞧便觉得宁静安定。
  先生说的话,也都是从不曾出过错的。
  可是这回,她却并不打算听先生的话,去问晋大哥这些话。
  江樱微微抿了抿唇,看向泛吐着热气儿的瓷茶壶嘴儿。
  ……
  七八日过去,除夕在人们翘首以盼的期盼中,不紧不慢的到来了。
  天刚蒙蒙亮,京城各处的府邸民宅,家家户户都已打开了院门迎除夕。
  梁家大宅里,江樱搅了用来粘对联的米糊,宋春风正踩着凳子往大厅的门梁上贴着横联儿,梁文青站的远远的,双手掐腰仰着脑袋瞎指挥着,一会儿“往左边一些”,一会儿“低了低了,再稍微高些”的咋呼着。
  宋春风被她指挥的烦了,便要不耐烦的拌上几句嘴。
  三人说说闹闹着,却也将各处的对联儿一个不漏的贴好了。
  贴完了春联,在临吃早饭之前鸣了一小串儿鞭炮,吃罢了早饭之后,江樱便跟着庄氏回了江家大宅里。
  一来是回来清扫一番,新年新气象,二来是过来前段时日重新修葺好的江家祠堂拜祭一番。
  来到江家祖宅大门前,江樱从贴身的荷包中将钥匙取出。
  庄氏抬头瞧了一眼两扇大门上的两张丧联,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连城有着家中重要的人离世,连续三年春节不能贴春联,只能在自家院门上贴上一对白色丧联的习俗。
  而今日刚巧是江世筠过世的第三个除夕。
  “按理来说这大过节的,你既在连城,本是该留在自家祖宅里过这个除夕才对的……但眼下家中半个人也无。奶娘到底也不忍心见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原先想着我同你梁叔还有文青和春风干脆都陪你一同回来,在哪儿过不是过呢?可你梁叔说,怕你瞧着这满门的丧联会触景生情,反倒不好。所以奶娘才没答应你,你可别怪奶娘……”
  “无妨。”江樱将门推开,边抬脚往里走边道:“奶娘不也说了吗。在哪儿过不是过?”
  她本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奶娘和梁叔的用心。她自是能够体会的。
  故人是该留在心底怀念的,但今日正值佳节,若因此扰的所有人都心生沉重。便是不应当了。
  庄氏见她果真没有介意的意思,这才露了丝笑。
  可越是往里走,望着眼前种种情形,却越发觉得心中不是个滋味了。
  人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
  何况又是在这物是人非的情形之下。
  夫人早亡,老爷因病过世。而这世上同樱姐儿唯一有着血缘关系的大郎,早年却为了一桩只在口头上提了提的亲事,赌气出走至今都未有回来。
  这些年,这孩子到底是去了哪里……
  大郎生性固执。但同春风却是有几分相像的,虽然向往云游四海的生活,但却是个重情义的。当时出走不过只是一时意气,她原本想。最多不过一两年,这孩子便是得回来的。
  可这都四五年的光景了……
  虽不愿承认,但最大的可能就是出了什么意外,致使大郎回不了家了……
  想到此处,庄氏一时悲从中来,却又不敢在江樱面前表露出来,只得暗自忍泪。
  二人将四下清扫打理了一番,去祠堂拜祭完之后,已要过了午时。
  刚出了大门落好锁,迎面就见宋春风赶着马车过来了。
  “庄婶,樱樱,梁叔让我来接你们回去!”宋春风龇牙笑着,看起来比吃了蜜还高兴。
  庄氏见状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边要上马车边道:“过个年瞧把你高兴成什么样儿了——”
  宋春风却摇头,笑的越发乐呵着讲道:“春月给我来信了!”
  “呀,真的啊?”庄氏刚钻进马车里还没来得及坐下,陡然听得宋春月来了信,喜得动作都是一顿。
  提了裙刚要上马车的江樱也惊喜不已,忙看向宋春风问道:“信上都说什么了?”
  “我还没来及让梁叔给我念呢,喏,就在这儿,你帮我瞧瞧都春月写了什么给我——”宋春风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了贴身放着的一封信笺,迫不及待地递到江樱手里。
  江樱笑着拆开了来看。
  庄氏也连忙将头探出马车外,等着江樱读信。
  江樱将折的方方正正的信纸摊开了来。
  从字迹来看应为男子所书。
  想来该是周敬平按着春月的话来写的。
  “宋春风你个没有良心的……大过年的你也不回家……”江樱面色为难的读完这头一句话。
  宋春风脸上的笑意一僵。
  怎么一上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不友好?
  江樱也颇有些哭笑不得。
  想必周敬平在听从宋春月的话而下笔之时,心境端也是复杂非常的吧。
  但再往下看,却是截然不同的画风了。
  “但你也不必回来了,因为过完年十五,我便要随敬平一同入京了。敬平说眼下世道不好,信不一定能送到你手里,我便不多费口舌了,等我到了京城,再与你算账……”江樱越往后读,口气里的笑意便越发的浓了。
  “春月也要来京了?!”庄氏喜不自胜。
  宋春风堪堪回神过来,遂也顾不上去计较宋春月话里话外目无兄长,挠了把头,笑着道:“春月也过来,这下太好了,省的我总是放心不下她……”
  虽然他这种‘放心不下’表现的向来隐晦,没一个人能瞧的出来。
  江樱也高兴不已,眼里带笑着扫完了最后吊尾的一句话。
  “阿樱,文青,我想对你们说的话不宜被敬平代写,等入了京咱们再好好长谈一场。”
  姐妹间的闺话多琐碎,却也多是不适宜放到台面上来说的。
  只是江樱有些好奇,周敬平写这封信的时候,到底得是怎样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管如何,春月来京,无疑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这个除夕,有好酒,有好菜,还有好消息。
  ……
  晚上的年夜饭刚一用罢,清波馆的马车便来到了梁家大门前。
  “丫头,收拾好了没有?”孔弗在狄叔和石青的陪同之下,来到了客厅里。
  石青现如今的身份已算得上是晋家的门客,直属的主子是晋起,平日吃住都在晋国公府,只是今日除夕,得了晋起的特许,回了清波馆与孔弗狄叔团聚。
  说到一家团聚的年夜饭上头,孔先生并不是十分高兴。
  就因为京城的规矩多,在没举行正式的认亲礼之前,江丫头是不得去清波馆与他共过除夕的。
  真要去了自然也没人敢说什么,但江樱毕竟不是个小子,这种事情于姑娘家的名声上头,总归是没什么益处。
  而他既身在京城,自也没有专程跑到别人家过年的道理,到底不能太不像话。
  所以心理不平衡的孔先生,刚草草用罢了年夜饭,便朝着此处来了。
  提前说好的,吃罢了年夜饭,便一同去城道街看灯赏烟花。
  除夕当晚亥时,皇帝会带着皇后和皇子公主们登城楼,鸣烟花,与民同乐。
  而城道街直通南城门,故百姓们用罢了年夜饭,多是携家带口的提着灯笼去城道街,一来自然是为了一睹龙颜,纵然这个皇帝或许并未给他们带来该有的安定,但自古以来,百姓们对天子的信奉,向来是无可取代的。在他们眼中,有错的只是反叛的藩王们。
  二来就算没能瞧见天子圣颜,大过年的出来凑一凑热闹,沾一沾喜气也是好的。
  过年图的不就是个热闹喜庆的气氛吗?
  因除夕夜城道街人潮过多,致使街道异常拥挤的缘故,为了避免出现伤亡现象,故官府有着明文规定,除夕当晚城道街上不允策马乘车轿而入。
  可在绝对的权势之下,凡事总有例外。
  皇家的条例也有管不了的人——
  这不,远远地便有一乘正紫色的华盖软轿现在了城道街上,轿旁紧紧跟着四名衣着考究梳着双丫髻的丫鬟,前后皆有护卫负责开道疏散人群。
  百姓们多是离得远远的看上一眼,并不敢高声喧哗讨论。
  

☆、278:怎么是你

  虽然瞧不见轿中的人,但无须看,众人便知这轿中坐着的一定是晋家的女眷。
  晋家是可以乘车马入街的。
  而上了年纪的晋公与晋老夫人已多年不凑这个热闹,晋家年轻的那些郎君们,不管嫡庶还是旁支的多不屑坐轿,虽有特权,却也并不会真的骑马上街,以免在这样的日子里引起不必要的轰动来——
  不过早年晋觅倒是干过几回除夕夜骑马入市的事情来,有一回还不慎伤着了一位孩童,百姓们虽是有怨不敢言,晋擎云却为此发了一通火,自此后,晋觅虽然不再骑马招摇过街,却也不愿再往这城道街来凑热闹。
  照他的话来说,乘轿子太闷,又没得走那么远路就为看殷家人一眼,连本儿都够不上,还跌身份。
  故此,眼下这顶华轿中坐着的,除了是晋家女眷之外,再无其它可能了。
  有好奇的百姓,目光沿途追随着这顶华盖软轿,直到轿子在城道街侧的一座灯火通亮的朱楼前落了下来。
  沿边垂着一层流苏的轿帘儿被随行的丫鬟轻轻打起。
  紧接着,轿内便现出了一只玉白纤手,被丫鬟轻抚着下了轿。
  女子身披淡霜色绣花鸟立领莲蓬衣,头戴幂篱。
  虽令人看不清形容,但举手投足间,总有一股掩饰不住的清贵疏冷之气。
  但凡是有点儿眼力劲儿的,都能猜得出这定是那位自幼养在晋国公府的表姑娘,谢佳柔。
  谢佳柔下轿后并未急着离去,而是微微欠身朝着轿内说了句什么。而后伸出手去,从轿中扶下了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
  “果然又是晋夫人带着表姑娘过来的……”街道上瞧见了这一幕的百姓们,有人出声说道。
  “要说晋夫人待谢姑娘真是没话说,年年除夕都带着谢姑娘来这明月楼赏看烟花……今年都没带两个嫡姑娘出来,还专程带了谢姑娘过来呢。”
  百姓们多是点头赞同。
  眼瞧着谢氏带着谢佳柔在丫鬟们的拥簇下进了明月楼,便有大胆儿的人试探着开了口,八卦道:“你们说这表姑娘的样貌生的这样好。被传为咱们京城第一美人。晋夫人又如此宠爱有加……能舍得给嫁出去吗?”
  “真舍得可不早该嫁出去了!”有人哈哈笑道,意味深长,“这位表姑娘去年可就已经及笄了呀……”
  “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理儿你们都不懂?”
  “我家中若是有这等美人儿,我也必定舍不得让出去啊!”
  几名汉子不知是不是吃了些酒,越说越不上道。
  几人放肆谈笑间。忽听一道不轻不重的男声入耳,笑着道:“这位兄台过虑了。端瞧兄台面相,怕是祖宗八代旁亲扒拉上一遍儿,也断然不可能养得出像谢表姑娘这样的佳人来的——”
  汉子脸上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恼怒着皱眉转过头去道:“怎么说话的!找抽呢是不是!”
  却见对方云淡风轻。淡然道:“这句话倒是我想问兄台的——”
  男人怔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顿时气红了脸,又因酒劲儿上头。破口大骂了声娘便要动手。
  宋元驹不闪不躲,只状似无意的一伸手。搭在了男人挥拳砸来的手臂上。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那身形壮硕肥胖的中年汉子便疼的哇哇大叫起来,杀猪一般,脸色也刹那间成了难看的猪肝色,额角疼的有冷汗滴落。
  “放,放开我!”汉子声音打颤,却偏生不敢用力挣扎,因为每一用力,疼痛便又要强上数倍。
  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八成已经断了!
  而面前的年轻男子却仍旧一副漫不经心的含笑模样,仿佛根本没用劲儿似得。
  而站在一侧的几个本同汉子一起讨论的男人们见状吓得根本不敢出声,又因彼此互不相识,更不抱有劝说的打算,于是皆借着人潮匆匆离开了此处,以免惹祸上身。
  “大过节的,小酌几杯自是应该,可若吃醉了酒便出来撒野,在姑娘身后说三道四,出言不逊,未免有些太不作为了。”宋元驹依旧是笑着在说话,“看在今日除夕的份儿上,我便把你这条胳膊给留下了,可若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在背后胡言乱语,就不是要你一只胳膊这么简单了——”
  说着手上猛地用力之后,便忽地将汉子给松开了。
  汉子倒退了五六步撞上几个行人,才算勉强稳住了身形,却不敢作丝毫停留,一手扶着受伤的胳膊,忙踉踉跄跄地逃了。
  “宋统领,出什么事情了?”
  紧跟着过来的一行护卫打扮模样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人看了一眼方才那汉子逃走的方向,向宋元驹问道。
  宋元驹摇摇头,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事,有人吃醉了酒欲闹事罢了。”
  复又问道:“二公子和应王子还有冬珠公主可到了?”
  “就在后头了,冬珠公主不让我们跟着,我们便先行过来了——”这行护卫是晋起的人,故同宋元驹十分熟识,便说了句吐槽的玩笑话,“哥几个都说冬珠公主艺高人胆大,出门儿腰上随时都缠着条鞭子,有公主在,应王子和二公子的安危是不必兄弟们瞎操心了!”
  这话虽听着像调侃,但显然是不带有恶意的,只是这群护卫们大多是头一回解除到西陵女子,觉得对方豪爽彪悍的稀奇罢了。
  宋元驹也跟着笑了两声,一面又交待护卫们等在明月楼前,自己则先一步上了楼去。
  明月楼是城道街上最高的一座阁楼,足有九层高,却非酒楼非商铺。而是一座藏书楼。
  明月楼建成已有二十年之久,是当年以才气闻名天下的晋家嫡长子晋储、也就是晋起的父亲命人所建,以供天下学子翻阅读用——明月楼中藏有无数珍稀典籍,甚至有许多孤本,起初多是储公子一人所供,而后这种做法得到天下文人的赞赏,便有越来越多的文士前来捐书。
  一来二去。竟是成了风国上下最大的一座书楼。纵是宫中的藏书阁也不能与之相比。
  据说初建之时,孔先生便带头捐赠了近百本压箱底儿的珍本,成就了一段文人界的美谈。
  而晋家人每到除夕便要闭楼一日。阖家前来明月楼赏景聚谈,是储公子尚且在世之时便已经养成的习惯。
  只是自打从储公子过世之后,晋擎云便再不曾踏足此处了。
  一来二去的,便也只有谢氏年年带着一群小辈们过来坐一坐。赏一赏年景了。
  “这不是然之身边的宋统领吗?”
  谢氏领着谢佳柔正上着往三楼去的楼梯,忽见后方跟来一道人影。定睛一看,便将宋元驹认了出来。
  宋元驹赶忙止步作礼道:“属下正是,劳夫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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