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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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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觉得这话似在隐晦的贬低她,但偏偏……她竟然也觉得很有道理。
  “我也是瞎了眼了。”梁文青垂头丧气地抓了抓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很有些无可奈何。
  江樱见她如此,刚欲出言安慰两句,却又听梁文青说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谁不好喜欢,偏偏喜欢上了晋家的人。你知不知道,士庶是不能通婚的……退一万步讲就是晋家肯妥协,你也只能做小,更何况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
  梁文青越说越觉得忧愁,到了最后更是连连叹气。
  江樱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她是为了梁文青叹的……
  “这么一说,你可比我惨多了。”梁文青抬起头来看向江樱。
  “呃……”江樱不知该作何反应,但见这姑娘一脸在比较中得到了安慰的神色,只得点了点头道:“是吧……”
  梁文青顿觉好受了许多,好受之余,不免又对江樱产生了些许同情。
  严格来说已经称不上是单身狗的江樱无法直面来自小伙伴的同情,唯有默默转开脸看向了窗外。
  梁文青也随着她看了过去。
  窗外正是一片繁星烁烁的璀璨夜景。
  “时间再过的快些吧……”梁文青托腮望着夜空,神游一般的轻声说道,“最好明日睡醒一眨眼,我就满二十了……”
  “为什么这么想?”江樱疑惑地问。
  “二十岁再嫁不出去,就实在太不像话了啊。”梁文青讲道,复又叹了口气,“我今年十七,还有整整三年呢。”
  江樱还是没能听懂。
  盼着赶紧到那个嫁不出去会遭人非议的年纪,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梁文青咧嘴一笑,并未多做解释。
  江樱也未再多问。
  但她也是盼着时间能快些过的……
  两个姑娘一位坐在鼓凳上托腮凝想,一个蜷着腿窝在软榻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替趴伏在腿变的白虎梳理着毛发。
  然而时光却从不会因谁的期盼而静止或飞跃。
  日出日落,一日整十二个时辰亘古不变。
  连城就是在这不紧不慢的时光流逝之下,送走了深秋,迎来了初冬里的第一场细雪。
  或因今年下半年里四处大致都尚还算得上的太平安稳,同往年相比,贫苦百姓流离失所挨饿受冻的情况得到了较好的控制,故连带着这场昭告着隆冬来临的初雪似乎也不那么惹人厌了。
  “孔先生像是算准了似得,前几日刚说过清波馆里刚开花儿的梅树遭雪一淋最是好看,等过几日让咱们去瞧瞧,这话刚说完还没两日呢,雪就真的落下来了!”马车里的梁文青掀起车帘一角朝外看,啧啧称奇。
  在这大半年的相处之下,她也逐渐地跟江樱一样,打从心底喜欢上了孔弗这位睿智却风趣的老先生,虽还会因为过度敬慕而感到拘束,却也乐意偶尔跟着江樱往清波馆跑一跑。
  这不,今日雪一落,便撺掇着江樱往清波馆赏雪梅来了。
  马车在雪中又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清波馆便到了。
 

☆、272:两个好消息

  两个姑娘一前一后地从马车中下来,身上皆披着带有兜帽的镶灰鼠毛边裘衣,裘衣的用料与样式都大概相同,只颜色不一样,一个着碧蓝,另一个着杏黄。
  “姑娘来了——”
  朦胧的雪雾中,清波馆里已上了年纪的守门的老仆眯着眼睛望了好一会儿,才将江樱认出来,而后连忙喜出望外地疾步迎了过来。
  清波馆里的仆人多是跟了孔弗大半辈子的,十有*都上了年纪,在清波馆呆了这些年一直也没能伺候过年轻的小主子,唯一一个算得上是半个主子的石青却自幼就是个书呆子,实在不招人疼。
  于是从很多年前大家就常围坐在一起幻想,想着哪日先生若能再收个女娃娃回来就皆大欢喜了,做女弟子也好,给石青那小子当童养媳也罢,好来成全他们这一腔无处安放的遗憾。
  所以当孔弗收了江樱做孙女儿的消息在清波馆内一经传开,清波馆上下的老伯们的内心几乎是感激涕零的,无不觉得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给盼来了……
  再加上江樱性子和软娇憨,待人和善,又做的一手好菜喜爱与人分享美味,故这大半年的光景下来,可谓是彻底揽获了清波馆众位老伯们的尊敬和宠爱。
  “姑娘今日要过来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儿!”守门老伯一张老脸笑成了花儿迎过来,但走近了一瞧江樱和梁文青却又皱了眉,口气略带责怪地说道:“这下着雪呢,姑娘怎么也不知道撑把伞再出来?”
  一面说一面便示意着江樱赶快往门内走。
  江樱一边随着老仆往里走,一边笑着道:“下的不算大。再说头上还罩着兜帽呢,淋不着的,便懒得撑伞出来了……又想着是今年的初雪,便想沾一沾气氛。”
  梁文青也不以为然地道:“就是,这点儿雪片子就跟唾沫星子似得,撑什么伞呀,拿在手里还不够麻烦的!”
  听她将雪花儿比喻成唾沫星子。老仆哭笑不得地摇着头。
  要不人都说人以群分呢。姑娘同寻常的女儿家不一样,就连带着身边的好友也是如此。
  只是这怪诞的比喻若是传到先生耳中,只怕是要将今早刚作的那首咏雪诗给当场焚了的……
  三人来到清波馆前廊。见此处淋不着雪了,老仆这才边拍打着身上的雪片边讲道:“姑娘今日来的突然,先生事先也不知,这会子正在前厅会客呢。只怕还得等些时辰才能送客,说不准还要留下来用午饭——姑娘若没有急事的话。不如就先去托月院玩会儿罢?老奴去前头知会先生一声儿。”
  ‘托月院’是孔弗专门让人给江樱收拾出来的一座居院,虽江樱一直是跟着庄氏住的,但孔弗还是说做主儿就得有个主子的样儿,就算不常住。也得有个固定的住处才行。
  托月院中的一应陈设,大到院落布局,小到瓷器摆放。孔弗皆是全程参与的,一切照着江樱的喜好来。就连托月院三字的院落匾额也是老爷子亲自动的笔。
  至于托月院一名的来由,却是江樱自个儿的主意——乃是因为定名当日,刚巧她做了一道叫做‘乌云托月’的进门点心……
  起名无能的江樱认为这名字文艺的可以,听起来又有档次,简直是神来之笔,于是乎当即敲定了乌云托月一名,而孔先生则是沉吟许久,最终由于不想伤害小姑娘的自尊心,只得勉强点了头同意,但有一个要求——把乌云两字儿去了。
  江樱想了想,觉得虽然这样拆减会有损这道菜的内涵,但毕竟又不是真的做菜,便也点头答应了。
  当时孔弗很是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心想,反正他不说出去也没人会知道这名字的来由。
  可不知怎么回事,几日后门匾刚一做好挂上去,家中的仆人们纷纷不解地询问他,到底为什么要给姑娘的院子起一个菜名儿……
  这些前话暂且不去多表,且说江樱在听到老仆告知清波馆有客之后,下意识地便问了一句:“先生会的是什么客?”
  据她所知,先生平日会客多是在城中几处学堂书院里,从不会将客人带来清波馆。
  而能够得上身份来清波馆且能得先生亲自接见的客人,满京城大概也就那么几位而已。
  首先自然是晋家的两位正经主子,晋擎云与晋余明父子二人,再者就是先生唯一的至交好友、风国第一富商华老爷了——撇开这些台面上的大人物,江樱觉得她和晋大哥或许也能凑上一凑。
  所以她有些好奇今日清波馆里来了哪位客人。
  “是华泉华老爷……说起来姑娘应当见过的。”老仆笑着道。
  江樱讶然,“华老爷回来了?”
  上次见华家父女已是年初她刚至连城之时,那时便听闻华老爷要再去西陵一趟,少说要到明年开春才能回来。
  眼下才刚刚入冬啊。
  “华老爷在去西陵的途中不慎摔断了腿脚……于是便让几个公子和华姑娘带着商队去了,自己则一边养着伤一边往回赶,这不在路上养了三四个月吗,等回了家,腿伤也都全好了。”老仆笑着说道:“方才进门儿的时候我瞅着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不说还不知道受过伤呢。”
  梁文青被逗的哈哈笑起来,道:“若再远些,这来回都够生一个大胖小子的了!”
  老仆脸色有些尴尬地陪笑道:“可不是……”
  江樱也跟着笑起来,边道:“那我和文青就先四处转转,等先生和华老爷叙完了话儿我们再过去。”
  老仆面色和蔼地应下来。
  梁文青吵嚷着要去看梅花,二人便去了种有腊梅的后园子。
  然而不过小半个时辰,孔先生便带着华老爷找过来了。
  “丫头啊,祖父这有两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似想在好友面前刻意显摆自己有孙女儿一样,自称着祖父的孔先生张口便是这么一句。L

☆、273:出息了

  (谢谢热恋妹纸的一枚平安符打赏~)
  ~~~~
  两个好消息?
  江樱听得一愣。
  梁文青率先开了口代江樱问道:“先生有什么好消息啊?”
  华泉冷哼了一声,微显不悦地说道:“好消息?不见得吧?”
  “我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孔弗横了华泉一眼,摇着头道:“亏你还是当爹的呢——”
  华泉眼角的皱纹抖了抖,撇着嘴没再吭声,表情是十足的不情愿。
  江樱和梁文青不由好奇地看向孔弗。
  这是怎么一回事?
  孔弗轻咳了一声,道:“石青那小子来了信,交待我择个良辰吉日去一趟华家。”
  说到此处却戛然而止,看向华泉但笑不语。
  江樱拿疑惑的眼神看着孔弗。
  去一趟华家?
  华老爷不就在这儿么?
  而且,还择个良辰吉日……这又是什么讲究?
  见吊足了两个小姑娘的胃口,孔弗这才又正了脸色开口。
  “让我去华家提亲——”孔弗凝声讲道,片刻之后改去严谨的神色,仰头哈哈笑了两声,连呼石青这小子出息了,画风转变的不可谓不迅猛。
  江樱讶然万分。
  梁文青则因对石青和华常静都不甚熟悉,故只有不明就里地旁观着江樱的反应。
  “哈哈,这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哪……”孔弗拍了拍华泉的肩膀,欣慰至极地说道:“起初咱们费了好大周折安排二人见面,结果闹得不欢而散,眼下放任他们不管了。倒是阴差阳错的凑到一起去了!哈哈!”
  孔先生就是这样的人,越了解下去,便越会发现这是个在私底下不愿掩饰自我,言行时常缺乏修饰和节操的‘真’圣人。
  “你还有脸提当初的那件事!亏你之前成日里夸赞那小子作风端正学识渊博,结果不仅蠢得惊人,此番还趁我不在把我的宝贝闺女给哄的上了你们家的贼船了!若不是我今日来到你这儿凑巧见着这书信,竟还对此一无所知!你说你教的这是什么徒弟……呸!”华泉愤懑地控诉着。看似不甚高兴。但口是心非之意却溢于言表。
  孔弗也全然不生气,只爽朗的笑着,任由华泉过过嘴瘾。
  毕竟人家的闺女都被他的徒弟给骗到手儿了。他这个做师傅的总不好再得寸进尺,得试着去体谅一二,如此才能不失未来亲家的风范啊。
  至此江樱才算是从这突如其来的喜讯中反应了过来。
  那位华姑娘她也曾见过一面,是一位气度不凡的好姑娘没错儿。而早前在肃州清平居里石青与这位姑娘之间的一场闹剧她也听过没错,可却是没想过峰回路转间。二人竟然会走到一起。
  而且这么快就到了上门提亲,谈婚论嫁的地步!
  虽然不知二人怎么就在去西陵的路上遇见了,遇见之后又发生了哪些事情促使感情迅速升了温,但在这样的结果面前。江樱能做的就只有惊叹和膜拜了。
  惊叹之余不免有些艳羡,艳羡之余,又有些惭愧。
  瞧瞧人家这速度。这效率……
  几人高兴的高兴,口是心非的口是心非。自我反省的自我反省,一时间都忙得不行,唯独梁文青一个人插不上队深感孤寂,是以梁姑娘径直把这个话题掐了,怀着迫不及待开启能参与进去的新话题的急切心情问道:“先生方才不是说有两个好消息的吗,另一个好消息是什么?”
  还沉浸在‘徒弟出息了,给他长脸了’的自得中的孔先生漫不经心地抛出了另外一个、相比之下似乎显得无关紧要的好消息——
  “信上还说晋二公子的事情已经办妥,近日便要动身返京了。”
  梁文青闻言愣了愣,随即翻了个白眼。
  什么呀。
  又是插不上话儿的。
  深感无聊之余,梁文青转头看向了身侧的江樱。
  几乎是没有意外的,入目就是一张因为过度惊喜而呆怔的一张脸。
  梁文青再度飘了个白眼儿。
  好消息也好,坏消息也罢,意外或是震惊,高兴还是难过,但凡是需要鲜明的面部表情来体现的情绪,在江樱这儿,第一时间内统一都是用了‘发生了什么’的呆相来替代。
  她也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这货的反射弧变得稍微短一些……
  “先生,信上的落款是什么时候的?”江樱反应过来之后,头一句话便是这个。
  梁文青拿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江樱。
  孔弗却是想了想,笑吟吟地答道:“约是两月前了——”
  两个月前写的信了……
  从西陵回连城,需得五六个月。
  现如今是十一月底。
  如此算来,若是路上没有意外耽搁的话,来年三月晋大哥应当便能回来了!
  今年年初晋大哥走的时候,也是深春三月里吧?
  好像是城门外两侧那些鹅黄色的迎春花开的最好的时候……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江樱时常会掰着指头数,离晋起回来的日子又近了多少。
  两场雪落下来,隆冬中的连城,年味渐渐地浓了。
  “别人家都忙着置办年货忙得热火朝天,你倒好,成日就知道约人下棋!下棋!下棋能当饭吃吗?等再过两日闭了集市,我看咱们过年用什么吃什么!”
  庄氏咋咋呼呼的声音自花厅内传出,刚送走了客人回来的梁平刚一回来还没来得及走进去,便遭了一阵数落。
  “今年年底最后一场,最后一场了……”梁平连忙举手保证,一面陪着笑脸走进花厅里,对着正收拾着棋盘和茶水的庄氏笑着说道:“再说了几个孩子不是一大早就出去购置了吗?”
  “你还有脸说啊你!”庄氏斜睨了他一眼,鄙夷道:“你一个一家之主坐在这儿跟人下棋吃茶。让一帮孩子们出去忙活,你这张老脸还真过意的去!”
  梁平依旧端着笑脸说话,“等他们回来我瞅瞅还缺了什么,了不得咱们明日再出去补办就是了——多大点儿事?哪里值得你生这个气……好了好了,我来收拾我来收拾,您快歇着去……”
  说着便姿态殷勤地上前抢着要收拾。
  庄氏将抹布一把夺过,嘴里虽还嘟囔着。面上却已消了气。
  梁平也不走。帮着庄氏摆放桌上的瓷器等物,片刻后,口气自然从容地讲道:“对了萍娘。有件事情忘了同你说了——我将国子监的差事给辞了。”
  “辞了?”庄氏擦桌子的动作一顿,转头看着梁平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听你跟我说过?”
  家里自然是不缺梁平在国子监里的这点儿月钱的,可这差事贵在轻松安逸,一直以来梁平做的也都挺顺心的。好端端地怎么就给辞了?
  且事先竟然都没同她提过一声儿。
  现在还说什么忘了,这种事情也忘得了?
  庄氏皱眉看着梁平。等着听他怎么回答。
  “成日做同样的事情,换做谁都会腻的。”梁平一副漫不经心的口气说着,“我打算换一份新的活计做一做。”
  庄氏眼中闪过一抹狐疑,问道:“什么新的活计?”
  “想找份管账的做做。”梁平笑着问道:“你觉得如何?”
  “管账的?”庄氏瞪眼道:“家里的账一直不都是你管着的吗?这还不够你管的吗?”
  倒不是说梁平不愿意把家里的经济大权交给她。而是她压根儿理不清楚,倍感焦头烂额,于是便把一应繁琐的事情都甩手给了梁平来管。不去操那份心。
  “呃……”梁平沉吟了片刻,后解释道:“我想找份在酒楼里管账的差事做一做。”
  庄氏眼中的狐疑更甚。盯了他好一会儿,眉头倏地一皱。
  梁平接过她手中的抹布继续擦拭着庄氏擦到一半的桌几。
  “你想去一江春帮樱姐儿理账?”庄氏忽然问。
  “有什么不妥吗?”梁平反问道,口气带着淡淡的笑意。
  庄氏又看了他一会儿。
  梁平感受到她的目光,抬起头来与她对视了片刻。
  久经沉淀的一双眼睛温和至极,却带着似能洞悉人心的光芒。
  庄氏忽然有些不自在地笑了两声,“你这人……”
  而后说道:“前些日子我还琢磨过此事呢,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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