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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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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表小姐赠的这只呢?”宋元驹问道,却见晋起已抬脚进了前堂去。
  晋起头也未回,只淡淡地道了句:“丢了罢。”
  谢佳柔还是同前世一样。
  虽自尊心极强,但骨子里却无比自卑。
  自卑到别人说什么,她便照做什么的份儿。
  虽有反抗之心,但因过于谨慎,过于懂得权衡利弊,终不得实行。
  “你就不看看里头装着的是什么吗!”宋元驹喊道。
  晋起却已经不见了身影。
  独自站在原处的宋元驹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看一看为好。
  绝不是因为他好奇,而是万一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或是对公子而言有用的消息之类?
  公子总是这么凭感情行事,是不理智的。
  他的存在,就是要弥补公子的这种不理智……
  自我思想工作做的极好的宋元驹一脸大义凛然地将做工精致的荷包打开了来。
  一瞧里头的东西,却不由地愣住了。
  竟是十余片青翠的竹叶——
  如今竹子刚抽芽没多久,这些竹叶也都是极青嫩的,看来应当是今日晨早刚摘下来装进去的。
  莫不是现如今的姑娘们送东西拼的竟是奇异二字吗!
  宋元驹深深地震撼了。
  只是,送驱虫药材的他已经领教过了,可这竹叶又有何用?
  拿来泡竹叶茶么?
  宋元驹忍不住笑了一声,将荷包系好,定睛一看,却瞧见了背面儿竟还绣着‘平安’两个小字。
  哦……竹报平安?
  是这个寓意?
  宋元驹了然之后不禁又失笑,忽然觉得这表姑娘心思倒也是够玲珑曲折的。
  “丢了多可惜啊,当个平安符护身也不错。”宋元驹勾唇一笑,学着方才晋起的动作将荷包塞进了怀里。
  刚一到前堂,却听两名扈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表情十分无奈。
  “不吃啊……还哭着呢。就坐在窗户边儿往外瞧,也不知是在瞧什么……”
  “你说这真是孔先生的亲传弟子吗,怎么跟个离家的小媳妇似的啊,这么哭下去可不得将孔先生的名声给哭没了吗?”
  “不能这么说吧……”一人大概是觉得此事关乎孔先生名誉,不能就此下结论,可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适当的理由来,最后只有道:“大概是越聪明的人想的越多吧。都说文人心思敏感。石公子可能是瞧见了这天下百姓疾苦,忧思不已所致吧……”
  另一人闻言长长地“啊——”了一声。
  片刻之后,担忧道:“那这一路下去。可算有得哭了。”
  离了京城,四处的哀鸿遍野,只怕日日夜夜眼泪都擦不干了罢?
  宋元驹听完二人这一番饱含忧虑的对话,抬脚上了二楼去。
  去年肃州城中。桃花镇上,石槽之前。他与石青终究还是有着一顿烧烤的情谊在的……
  于情于理,得劝一劝。
  ……
  此时的连城榆树胡同里,梁平和庄氏刚回到家中。
  二人边往院里走,庄氏边说道:“这下事情总算都给料理干净了。只是祖宅和酒楼却是肉包子打了狗,拿不回来了……”
  江世佑和江世品的案子今日结了案。
  江世佑已死,自是再没什么好说。而江世品由于拿不出相应的赔偿银子来,起初被判处了二十年的刑期。
  “你说……我们今日为江世品说情减刑一事。若是叫樱姐儿得知了,会不会心里头不舒服?”庄氏的神色有些纠结,“不管怎么说,当初被逼离家出逃和如今这一身的伤可都是拜的江氏兄弟所赐——梁平,你说我是不是太容易心软了?”
  今日在公堂之上,他们以江世品提供了救回江樱的线索为由,为江世品说了情,县官酌其轻重之后,以将功折罪的由头为江世品减刑一半,即由原先的二十年改为了十年。
  江世品感激涕零,磕头哭称自己罪有应得,在牢中一定勤思改过。
  “岂会。”梁平笑了摇头道:“樱姐儿那孩子本就是心善之人,又很明事理,是非善恶还是分得清的,江世佑十恶不赦死不足惜,然而江世品坐这十年的牢也不算便宜他了。从此之后,这种种恩怨便一笔勾销了罢。”
  庄氏听他说的话在理,遂也放下了心来,只想着待会儿见了樱姐儿好好地同她讲一讲事情的经过。
  还有,祖宅和酒楼没能拿回来的事情。
  江世品的事情好说,可这件事情好像就不那么好开口了。
  “倘若你觉得不好说,那咱们就不说了。”梁平深知她想法,开口笑着说道。
  “难不成还瞒着樱姐儿不成?”庄氏皱了眉看他。
  且不说她不想把孩子蒙在鼓里,就算她想,而这种事情又哪里能瞒得住?
  “京城买卖房屋的程序十分繁琐,还要通过官府,几番折腾下来最少也要一月之久——你只需将这一个月给敷衍过去,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庄氏起初没听懂梁平在说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表情一时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惊道:“你是打算瞒着樱姐儿把酒楼和宅子给买回来?再骗她说是打官司讨回来的?”
  “我说你这话说的真不好听,又是瞒又是骗的……”
  “不行!”庄氏回过神来之后断然拒绝道:“这事别说樱姐儿不会同意,就是我也不会答应的!”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你急个什么劲儿……”梁平一脸好笑,继而说道:“咱们下月就要成亲了,我看樱姐儿也跟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我说你总是这么见外做什么——再不行就当是我给你的聘礼,聘礼你总不能不收吧?”
  听他提起这茬儿,庄氏顿时红了一张脸,却仍旧没得商量地说道:“我若是点头答应了,日后樱姐儿知道了心里也定会怨我的!总之这事行不通,你趁早打消这念头吧!”
  江樱的脾性她是很清楚的。
  虽是看起来有些神经大条,但却很不愿亏欠谁,一点小恩小惠都会记得十分清楚。
  是你给她一分好,她便要还给你两分好的人。
  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去麻烦别人。
  平常力所能及的帮忙和心意都且罢了,可这么一大笔钱,这孩子是绝无可能接受的。就算实在没办法不得不接受下来,心里定也会一直记挂着此事。
  “那就当是向我借的,日后慢慢地还——就凭这孩子的手艺,把祖传的酒楼重新开起来,会有生意不好的可能吗?”梁平轻轻拍了拍庄氏的肩,笑着道:“放心吧,这孩子心里有数儿的,哪头轻哪头重分的比你还清呢!”
  庄氏听着,觉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那……干脆就不瞒着她了?同她直说了不就行了?”
  “呃,我认为先斩后奏的法子用起来会更省力一些。”
  庄氏又想了想,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
  诶,怎么觉得他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很有道理,都很对一样?
  庄氏虽然有些怨怪自己立场不够坚定,总是这么容易被这男人说服,但终究还是打从心底认同了梁平这先斩后奏的打算。
  二人又说了几句,待并肩来到前院的小偏厅,果不其然地就见江樱和梁文青等在那里。
  “爹,庄婶,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梁文青站起身来,眉间尽是不满,“早上出门儿的时候不是说晌午就能回来的吗?”
  江樱闻言方知是奶娘和梁叔回来了,下意识地朝厅门的方向转过头去。
  庄氏已经走了过来,来到江樱身旁,笑着说道:“这可不能怨我——”
  梁文青便怒气腾腾地看向梁平。
  “案子处理完,季知县非得拉着爹过去吃酒……这件案子季知县前前后后帮了咱们不少忙,没少上心,这顿饭爹自然是不能退却的。”梁平不好意思地笑着解释,一面又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平日晚归也不是没有的,怎么今个儿闺女脸色这么难看。
  “你说呢!”梁文青一脸委屈愤懑地控诉道:“你们都不在家,阿樱的眼睛又不能看,我们连午饭都没能吃上!”
  庄氏闻言“哎呀”了一声,一拍脑门儿,顿悟过来。
  竟然忽略掉这一点了!
  “该不是晚上也还没吃吧?”庄氏忙看向江樱问道。
  江樱面色艰难地点了点头。
 
  

☆、257:画风几变的谈话

  梁文青至今都对火存有阴影,平日里点个灯都要再三犹豫,更遑论是进厨房了。
  更别提她拥有着一身让人望而生畏的厨艺了……
  至于出去吃,这个法子江樱其实是有提议过的,但梁文青却只道太麻烦,没商量的表示宁可饿着,也不要带着个江樱这个盲女出去找吃的——当时那口气里的嫌弃满的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江樱知道梁文青这是在蓄意报复,报复她瞒着她晋大哥的事情。
  但她认为,归根结底还是得说这姑娘早上吃的太多了,还不够饿……
  可是她饿啊!
  要她这种不经饿的人一日只吃一顿早食,这简直是要了她半条命好吗?
  见小姑娘一脸委屈艰辛,庄氏不由地越发愧疚懊悔,当即就要拉着梁平去厨房准备饭菜,将功折罪。
  “等等!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梁文青却忽然将这欲亡羊补牢的二人喊住,脸色端的是一个正经严肃。
  “阿樱有事要同我们讲,事情讲完再吃饭也不迟——”梁文青看向江樱说道。
  江樱简直要哭了。
  她好像知道这姑娘怎么就这么经饿?
  她都饿的快要无法思考了好吗!
  “什么事情?”庄氏疑惑地看向江樱。
  “如实说吧。”梁文青以一副审问罪犯的姿态坐了下来,抱臂于胸前斜睨着江樱。
  庄氏和梁平一瞧这阵势,互视一眼之后遂也折了回来坐下。
  “樱姐儿,到底怎么了这是……?”此情此景,梁平倒还好,从不知冷静为何物的庄氏却已经紧张的不能自已了。
  “奶娘对不起。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江樱也不做无用的铺垫,径直切入了正题。
  毕竟太饿,赶紧说了才能有饭吃。
  江樱大概只用了五六句话便将事情的经过与原委解释了个清楚。
  其中包括她是什么时候得知晋起身份的,以及为何得知其身份之后,却没能第一时间告诉大家。
  厅内一时安静的像是静止了一般。
  画风和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转的太快,让江樱一时适应不过来。
  片刻之后,庄氏方惊道:“这……樱姐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吗?晋起那孩子竟然是晋国公府的二公子?咱们连城的这个晋家?”
  江樱点头。
  起初她的反应同庄氏也是一样的。觉得像是在做梦。
  庄氏震惊的表情立即又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这怎么可能!
  那孩子怎会有着如此尊贵的出身?
  呃。她这句话并不是带有歧义,觉得晋起一脸贱命相,只是除此之外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惊异之情。
  晋起是被领养的这事儿整个桃花镇都知道。可任谁,只怕也猜不到晋家头上去——若是普通的有钱人家还且算了,可这是晋家,天下间最有权势的老士族晋家啊……
  梁文青亦觉不可思议。虽说今早在城门前她也听到了宋元驹称呼晋起为公子,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会是晋国公府里头的公子!
  可这姑娘的着重点与常人不同。她惊异过后,最大的感触却是——“这样大一个秘密……你竟然藏得住?!你怎么做到的?”
  梁文青死死地瞪着江樱,竟莫名地对江樱生出了一种难言的钦佩感来。
  若是换做她,早就憋不住话儿了!
  “虽然事出突然令人不敢置信。但那孩子的气度却非寻常人能比……”梁平不愧是几人中最淡定的,短暂的惊异之后已恢复了泰然之色。
  庄氏却犹觉不可置信,颇为忧虑地质疑道:“该不是晋家弄错人了吧?”
  “断不可能的。”梁平摇头说道:“换做其他人家兴许还有这个可能。但晋家是绝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既然已将其身份公诸于世。定已确认无疑了。”
  “可晋起那孩子分明不是中原人,怎么可能跟晋家……”庄氏说到此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忽然恍然了过来。
  梁平说了,晋家不会弄错。
  连她都能看得出来的浅显不同,晋家会看不出来吗?
  那双眼睛太招摇了。
  如此说来,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生母应是西陵人氏吧——”
  江樱点头说道:“晋大哥这次出远门便是前往西陵。”
  “是去探亲?”庄氏问。
  江樱只又点头,未再多言。
  昨晚晋起交待过她,他与西陵王舅舅之间的关系暂时不可宣扬出去。
  反正奶娘也没猜错,晋大哥此行也算是探亲去了。
  “原来是这样……”庄氏自方才的惊异中逐渐地平静了下来,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变,转过头去看向梁平,道:“孩子们都该饿了,你先去厨房生火,我待会儿就过去做饭——”
  百依百顺的梁镇长自是对未婚妻言听计从的,当即起身离座奔着厨房去了。
  梁平前脚刚踏出厅门,庄氏便换了副复杂的脸色,看着江樱问道:“樱姐儿,你真打算就这么放弃了吗?”
  诶?
  画风又忽变了。
  从悬疑变成言情了。
  方才江樱已将自己得知晋起是晋国公二公子之后的心境如实道出,故庄氏平静下来之后,最关注的便是这个问题了。
  梁文青也一瞬不瞬地看着江樱。
  却见江樱奇怪地笑了笑。
  “苦笑个什么劲,问你话呢!”梁文青皱眉道:“晋国公府也什么了不起的,你虽然不济,但自信还是不能少的!”说白了就是要盲目自信!
  庄氏在一旁附和着道:“樱姐儿,文青说的没错啊……”
  江樱欲哭无泪。
  她济是不济她自个儿也不知道,可这姑娘是打哪儿看出来她是在苦笑的?
  她那分明是……属于胜利者特有的喜悦笑容好吗?
  咳咳,低调。要低调……
  江樱徐徐地吐了一口气出去,调整了一番面部表情,平平静静地讲道:“这件事情,等晋大哥从西陵回来的时候再说吧。”
  庄氏和梁文青面面相觑了片刻,而后了然了。
  大概还是拿不定主意吧?
  也难怪,这事换做谁,突然之间也很难做出抉择。
  “好。奶娘也不多问了。不逼你下决定……”庄氏一扫脸上的复杂神色,笑着拍了拍江樱的手,道:“这些先放到一边儿去。不用去多想,养好身子要紧。”
  大夫说了,这眼睛倘若想恢复,最忌讳的就是忧思二字。是万不能多想的。
  孩子心里本就不舒服,她这个做长辈的。哪里还能再给她施加压力,哪怕昏了头也不能这么做。
  大约是方才换位思考了一下,幻想若是宋春风忽然摇身一变成了太子之类,自己又会怎么办?
  虽然这无异于白日做梦。
  但入戏的梁文青自认为很能理解江樱此刻举棋不定的艰难心境。遂也掐住了话题不再多问,只道:“庄婶说的对,身子对要紧。旁的就先不提了。”
  见大家这么体贴自己,江樱反倒觉得万分不自在了。
  毕竟心虚啊……
  如今她的心理状况是同失落、难过这些词扯不上任何干连的。
  可她如今偏生还不能把昨晚和晋大哥之间发生的事情说给她们听。
  虽然晋大哥没有直说。但她隐约也明白目前二人的关系还没到可以昭告天下的地步。或许是她过于谨慎了,但晋大哥如今的身份摆在这里,她不得不谨慎一些。
  晋大哥似乎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才会要她等。
  虽然不知要等多久,但她愿意等下去。
  江樱并不认为这是一件需要付出勇气的事情。
  反正她这种人活着除了吃之外,横竖也什么太要紧的事情要做,而等待这种东西又不费什么力气,边吃边等着就是了……江樱如是想道。
  ……
  夜半时分,笼罩在夜色中的晋国公府犹如一头巨大的猛兽,各处灯火通明的院落组构成狰狞的五官,庄严而寂静。
  不知是由何处飞来的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缓缓落在了外书房半开着的窗棂上。
  ……
  “什么?孔先生竟让石青随二公子一同去了西陵!”晋余明看罢信笺,面色惊惑。
  “原来孔先生是真的看中了然之。”相比之下,晋擎云平静的简直不像话,甚至隐隐有些高兴。
  晋余明一脸急色道:“父亲!这怎可——”
  “怎么不可以?”晋擎云打断他的话,脸色是一贯的沉静中带着严厉,“肉烂了那也是在锅里,都是我晋家的子孙,孔先生中意哪个对咱们晋家而言又有何区分——”
  “可是然之他不过是个庶……”晋余明说到此处蓦地停住。
  晋起是不是庶子,他自然是清楚的。
  于是改口道:“父亲莫不是想要改变起初定好的计划了吗?”
  终究还是对那个孽种心软了吗?
  “计划?若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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