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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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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声渐缓。
  望着背对着他的纤细背影,晋起握着缰绳的手越收越紧。
  江樱大脑中亦是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直至身后之人出声问道:“为何躲我——”
  现如今就这么不愿意见到他吗?
  少年人的声音里似有几分压抑着的怒气。
  “没有……方才没看清……”江樱头也不敢回,就这么背对着晋起,硬着头皮答道。
  “那你跑这么急作何!”晋起绷着张冷脸问。
  用这种荒诞滑稽的理由来搪塞他,这个女人是拿他当傻子在看待吗!
  “我有急事——”借着晋起看不着自己正脸的优势,江樱做了几个深呼吸,一面调整着过于僵硬的面部表情,使得声音听起来平静了许多。
  “什么急事?”晋起的口气是江樱从未听过的步步紧逼,似要执意打破砂锅问到底,证明她就是在撒谎掩饰一般。
  江樱为了显示自己的底气很足,不敢有丝毫停顿便回答道:“急着吃午饭!”
  呃……?
  这想也没想反射性的回答是什么鬼?
  江樱这边尚且来不及自我检讨,后头的晋起已经成功的黑了脸。
  彻彻底底、一点儿杂色都不掺的那一种……
  急着吃午饭……
  所以连跟他说句话,甚至是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鬼才会信!
  “能不能好好的说一次话?”晋起近乎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来。
  虽然不能堂而皇之地问出口,可他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她千里迢迢追来了京城。却又这么一副敬而远之的姿态!
  她能对他敬而远之,是他之前一心所求的,可这必须要建立在她安全无虞的前提之下——
  而不是冒着险阻来到京城之后,忽然就变了个人似得!
  若行为起因与结果不符,甚至相背而驰,必有原因所在!
  所以,与其说他是出于男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而感到迷惑甚至不甘。倒不如说是担心她是否遇到了不可逆的难处或苦衷。
  他想知道原因。
  他想知道一个可以令他放下心来原因。
  而不是……什么‘急着吃午饭’这种乱七八糟的随口敷衍!
  “说什么……”江樱的声音显得有些怯懦。
  晋大哥的言行如此失常。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又犯精分病了吧?
  怎么他回到晋国公府之后,都没想过要找个名医给治一治吗?
  有病为什么不治呢?
  这样拖下去任其恶化也不是个办法啊……
  晋起不知这货的重心已经偏移到了对他的‘病情’的担忧上头,却被她这句“说什么”给堵了个死。
  难道要他直截了当地问她为什么来了京城。却不去找他吗?
  沉默了片刻之后,晋起开口道:“你知道我如今在晋国公府。”
  少年人不知是拿什么说服了自己,声音已经平复了下来。
  江樱犹豫了一会儿,终也是选择了实话实说。点头道:“听孔先生说了……”
  话罢停顿一刻,又补充了一句:“孔先生说晋大哥的身份是晋国公府的二公子。”
  “既然知道。为何不去找我?”晋起问道。
  说到此处,眸光敛起,深蓝色的眸中一派平静,继而又道:“听说你先前为了生计不得不进晋国公府做工。既有难处,为什么不找我帮忙?——无论如何,之前在肃州好歹也算相识一场。”
  江樱将他后面的话听完。目光不由地渐渐黯淡了下来。
  原来晋大哥是这个意思啊……
  可他误会了。
  她进晋国公府就是为了找他啊……
  而且,在她心里。她同他……并不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相识一场。
  他明明也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
  之所以拿‘相识一场’这四个乍听之下尚有几分情谊,细琢磨下来却只有淡薄疏离之感的关系词来形容二人之间的关系,应当就是在暗示她不要逾越了这条线罢?
  想想自己,也真是挺让人苦恼的。
  晋大哥在临走前夕,分明已经那样委婉却明确的拒绝了她的心意,以为终于可以甩掉她这个麻烦精,她却又追过来了。
  来京城这事儿其实并不存在什么误会。
  并不是说没有奶娘假冒哥哥来信让她回京城,便不会发生的事。
  就算没有那封信,过后她攒足了劲儿,定还是会找来的。
  换位思考一番,她是很能理解晋大哥的心情的。
  换她她也头疼啊……
  可这回,不必他亲自来说,她自己已经弄明白了。
  是以,江樱足够自然地解释道:“那是之前,待知道晋大哥的身份之后,我刚巧也没再去晋国公府了,故也没什么机会去麻烦晋大哥。再想着晋大哥刚回到家中应当是很忙的,过些时日再见面应当比较合适些。”
  真的是这么回事?
  晋起直觉便是不信的。
  这个女人还是没有跟他说实话!
  “那好端端地你为何要来京城——”
  江樱没料到晋起会问她这个,一怔之后,答道:“晋大哥忘了吗,我曾说过本就是连城人……此次回来是为了把酒楼和祖宅拿回来。”末了为了增添信服力,又补充道:“刚好今日衙门提审此案。我方才便是刚从县衙出来。”
  很好的理由。
  晋起又问:“在此非常时期,你一个弱女子一个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便是为了回来打一场官司?”
  她真以为随身拿把菜刀防身就能应付这千疮百孔的乱世吗?
  “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江樱已经能够足够自然地应对,从善如流地答道:“有春风随我一起,还有方少爷。”
  什么?
  晋起愣住了。
  所以……很有可能,她真的不是来找她的?
  “我们是在前头赶回来的,奶娘和梁叔还有文青后来也过来了。”江樱说到这儿。没忍住想要分享喜讯的情绪。道:“奶娘和梁叔下月便要成亲了。”
  已经跑了题的姑娘浑然不知身后的少年听完她这一番话,惊得险些要从马背上跌下来。
  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了……
  她就是回来打官司来了!
  拖家带口的,一家人全来了!
  所以……从始至终。他的担忧,他的踌躇,不过就是一个自我设想出来的大笑话!
  再说的直白些……就是自作多情了!
  如此甚好,甚好!
  再不用担心她会因为他而被卷入到事非中去。他之前的初衷也算是真的达到了!
  话说的固然好听,可晋起此刻却全然没有办法拿这些来说服自己不!生!气!
  这世上在没有什么感觉会比这一种更令人觉得糟糕透顶了!
  “既是如此。算我多问了!”晋起倏然调转了马头,扬起响亮的一鞭。
  马儿吃痛,高鸣一声,扬起前蹄卷尘奔去。
  江樱犹未能反应的过来。待转回头去,视线中只有弥漫的尘烟一道。
  果然是又犯病了!
  她有哪里说错话吗?
  江樱扪心自问自己今日所言,除了刚开始因为过度紧张而抛出去的那句‘急着吃午饭’之外。一切都十分的顺畅且正常,并无抽风失言之处。
  所以还是得归咎到晋大哥的病情上头……
  江樱原地默哀了片刻之后。正欲离去,却又听得方才逐渐消失的马蹄声又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越来越近了。
  待来人身影逼近至视线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时,江樱深深地震惊了。
  晋大哥又回来了……!
  落东西了吗?
  江樱四处环顾一番,并未。
  走错方向了吗?
  江樱又往后瞧了一瞧,死胡同一条,所以也不对。
  眼见着已经来到眼前的晋起,江樱茫然极了。
  晋起也是这时才算瞧见了她的正脸,却腾不出半分心思来去细致打量,强捧着已经碎掉的自尊心,沉声丢下一句——“离方昕远远一些!”之后,便又调头走了。
  又走了……
  江樱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人策马的背影再一次消失在视线当中。
  晋大哥的病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
  而且方才那口气,实在令人揣摩不透啊……
  好像是警告?不对,这个词有些过了。吃醋?又偏偏不是这么回事儿……
  关切?……话说回来离方昕远是近是远有什么值得人去关切的?
  江樱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决定放弃琢磨。
  毕竟就依晋大哥方才的状况来看,实在像极了发病时才有的情况。
  发病时说的话,本也不能太当回事儿的。
  江樱将自己说服罢,还不忘一脸赞同的点点头。
  倘若策马而去的晋起得知她此刻的想法,定会气的吐血三升不可。
  然饶是不存在这个可能,晋少年气的仍旧不轻。
  只是这回他气的是自己。
  气的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气的更是明知自己是自作多情之后,还忍不住去关心她,为她的安危而牵肠挂肚!
  更可怕的是,直到此时此刻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还有打算继续这样下去的想法!
  两世为人,就练就出这点儿出息来了?
  晋起深深地为自己感到不齿,是以直到回到晋府之时,脸色仍旧是黑沉着的。
  回到云起院,二月的寒春里径直拿凉水冲洗了身子,再又换上一身常服,由耳房中行出,紧绷着的表情才总算松弛了下来。
  这个女人,以后还是少见为妙!
  每见上一回,总能挑起他最为鲜明的情绪——
  “二公子,纪先生方才差人来请过您了,让您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去前书房见他。”丫鬟细声禀道,一面递来了擦拭头发的干毛巾。
  晋起信手接过。
  纪先生是晋擎云请来教他认字读书的先生,除外还请了教武艺以及一些礼仪的先生。
  饶是这些东西前世晋起都已经学过,但为了不让晋擎云起疑心,还是要用心应付着这些个先生。
  递毛巾的丫鬟没急着离开,而是立在一侧拿眼梢悄悄瞄了少年一眼。
  然而片刻,便低下头去羞红了脸。
  二公子生的可真好啊……小丫鬟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感慨道,尤其是这双蓝眼睛,初见时有些奇异骇人,但看多了,却是分外的好看。
  五官也生的英气硬朗,不是寻常的中原男子能比的。
  唯一的不好便是就是极不爱说话,更从不让她们贴身伺候……就是更个衣,也从不允许她们近身。
  更别说是擦头发这种事情了……
  正是犯花痴年纪的小丫鬟无不遗憾地想着,在一旁立了片刻之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对了,表小姐晌午的时候也让人来过一趟,送了盒五色点心过来——老爷还有世子和夫人,以及大公子那里也都送了的,都是表小姐亲手做的。”
  后半句似在解释。
  就是在小门小户里,表兄妹间互赠物品都是有些忌讳的,更何况是晋家这样的高门第。
  一家人都有份儿,那便是有心。
  若单单送表哥一人,却是要被有心的人给念叨了。
  “二公子今日带兵马司巡逻,晌午应当也没吃好,可要奴婢现在给公子拿过来尝一尝?”丫鬟自认为机灵的说道。
  “不用。”
  听得这么直截了当的话,丫鬟不由一愣。
  还未来得及再开口,便又听平素鲜少主动开口说话的晋起吩咐道:“日后再有人送点心过来,一律让她们拿回去,我不喜吃这些东西。”
  “是……奴婢记住了。”丫鬟不敢多说,恭顺的应了下来。
  心里却在暗道,这二公子不光是面冷,心也是够孤僻的。
  在这样的人家里,哪里有喜欢不喜欢。
  就是再不喜欢,为了维持住面子上的关系,也断然没有回绝的道理。
  这回可好,晋家竟是接回来了一个如此不会处事的主子……
  晋起眸中噙了抹冷笑。
  这一世他避开了相救谢佳柔的命运,按理来说,谢佳柔不该再对他另眼相待。
  谢佳柔性子敏感,从不会刻意讨好谁,前世他在晋家这么久,都不曾记得这位表小姐亲自下厨给晋家的男主子们做过什么糕点——
  嗬,看来二叔对他的防备,来的要比前世更早更重了。
  是隐隐觉察到事情非他所能掌控的了吗?
  可这一切,还没开始呢……
  *******L

☆、242: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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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日后。
  巳时末,清波馆。
  塘边小榭中,二人盘腿对坐,中间矮桌之上一方古旧的棋盘,黑白子交错。
  前几日一场细雨过罢,塘中的枯荷之中,已然隐隐泛起了青,嫩绿的颜色自根部往上蔓延着,一日更比一日来的盎然。
  “哟……”木榭中传出老人的一声低呼,紧接着便听其笑着道:“晋公子棋艺渐长,我这老头子却是止步不前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有一日把这张老脸都给输光咯……”
  话是这样说,但老人的心情显然是很愉悦的。
  对面身着霜色暗银线绣水纹锦袍,束发高冠的少年闻言弯了弯嘴角,不甚丰富的表情算是笑了一笑,道:“先生心如止水,棋艺亦到了一个至上境界——晚辈这充其量只能算是擅于钻空子罢了,博的不过是运气,称不上棋艺。”
  孔弗听罢不赞同地笑着摇头,看着已成平局的棋盘,缓声说道:“智取有时候钻的不正是空子吗?可晋公子若说博运气,老夫却是不认同的,前期没有足够的铺垫与底基,从天而降之福可称之为无上气运。可晋公子这步步筹谋,取舍分明,凭的是智谋二字。”
  晋起表情不置可否地望着棋局,刚待言语,又听孔弗道:“晋公子从不是个肯信运与命之人。”
  晋起微微一怔。
  孔弗紧接着又说道:“观棋可观人——从数次同晋公子对弈之时,便可看出晋公子做事若无绝对把握,皆不会轻易下决定。可谓谨慎非常。”
  “先生慧眼。”晋起难得放下了在人前那副万般不肯交心的状态。
  “行事谨慎固然是一项极好的品质啊……”孔弗意味深长地笑着,伸手将黑子一颗一颗的往棋碗里收着。
  晋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语端详着孔弗收放棋子的动作。
  “可有些时候,由于咱们心中过于在意某样东西,而加倍谨慎之时,人们却常将这种谨慎称之为……畏手畏脚。”孔弗的口气漫不经心的,加之老人身上本就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通透与安宁之感。使人不由地便放松了下来。
  晋起只神态认真地听着。仍旧没有说话。
  “说到这儿,我近来倒是发觉了一件十分新奇有趣的事情——”孔弗抬起头来看着晋起说道,一副兴趣浓郁的模样。话题便这样忽然转开了。
  “不知先生所言何事?”晋起也无半分不适应,顺着孔弗的话问了下去。
  “我发觉‘谨慎’这个习惯,原来竟是会经人传染的——”孔弗说到这儿,似有些疑惑:“说来也怪。你说人之所以谨慎起来,不外乎有两种缘由。一种是吃了大亏长了记性,再者就是自幼被耳提面命的熏陶,早早便养成了待人接物倍加小心的习惯——可你说,这经人传染又是怎么一回事?”
  “先生指的是……”深知面前这个老爷子的聪慧。断然没有可能瞎扯胡说,故晋起虽觉这话有些荒诞,却还是十分耐心地询问。
  “江丫头啊。”孔弗凝声道。
  末了又指了指自己。一脸得色,强调道:“我孙女儿!”
  晋起:“……”
  好端端的。提她作甚?
  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想到两日前的那番对话,她携家带口来到连城打官司之事,少年人顿时觉得心情不好了。
  “这丫头之前可是个敢作敢为的——”孔弗一脸称赞。
  晋起嘴角一抽。
  她那叫敢作敢为?
  那叫胡作非为吧!
  说话做事想一出儿是一出儿,善变的让人适应不过来!
  看来孔先生真的是被自己的私心给蒙蔽双眼了……就因着快成了自己家的孙女,就开始不顾事实的为她洗白了。
  “可近来我就发觉这丫头越发地谨慎了。”孔先生的表情不可谓不丰富,时而疑惑不解,时而深思熟虑,“可这丫头既不是自幼养就的习惯,近来没吃什么大亏……”
  晋起在心内冷笑了一声。
  她这种没脑子的女人,就是吃了天大的亏,也改不了这副冒失的性子。
  “我思来想去的,最后觉得大有可能就是经晋公子你潜移默化的给传染了——”孔弗看着晋起,一脸复杂地说道。
  晋起:“……”
  关他什么事?
  为什么有一种在自己的路上走的好好的,却忽然被人强拖下水的感觉?
  “孔先生太看得起晚辈了,晚辈自认还没有这个本事,能改变得了令孙女的行事作风。”晋起口气还算平静,然而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
  别逗了!
  他哪里有这个能力,能拯救得了她那瞬息万变的作风!
  孔弗一听这话,不由乐了。
  哟,这怎么瞅怎么像是闹别扭的模样啊……
  “晋公子在连城见过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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