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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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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她这句话刚一问出口,老先生便不赞同地皱了眉,一板一眼地同江樱说道:“可不好再先生长先生短的喊了,该学着改口喊祖父了——你难道忘了吗,那日在晋国公府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那话我可都已经放出去了!”
  江樱没料到孔弗忽然就将话题扯到了这上头来,因没赶上趟儿的缘故愣了一会儿,待反应过来之后,便被老人家的口气逗得哭笑不得。
  什么叫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啊……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
  “我知道先生也是事急从权……”对于这件事情,江樱过后并未太搁在心上,也没去细想过。
  或因忽然得知了晋大哥的下落,光是这一件事便占去了她所有的心思,再无空闲去想其它。
  此刻听孔弗提起,才觉得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麻烦。
  先生不同于她,想说什么便说了,先生是举国敬重的大圣人,乃至在人前的一言一行都时刻被人注意着,更何况那日是当着晋公和众权贵们的面儿说出来的话,若想赖账,实非易事。
  “事急从权不假,可这场还是要收的。”孔弗抬起眼皮子偷偷看了江樱一眼,见小姑娘一脸忧思,老人掩去眼底的得逞之色,转而换上了一副为难的表情,叹着气问道:“事到如今,你觉得该怎么收这个场才合适呢?”
  江樱听孔弗将这难题递到了她的手上,脸上的愁色愈重了些。
  戏里或小说里遇到这种情况,通常该怎么办来着?
  江樱思考了半晌,也没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最终不知是哪根筋突然搭上了,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来,忙地就对孔弗说道:“不如先生对外说明……就说我得了急症不幸殒命,认作干孙女儿一事只要不了了之!”
  孔弗听罢立即震惊不可言状。
  一侧的狄叔也觉身体蓦然一僵。
  “丫,丫头……”孔弗面色惊骇,说话都有些不甚利索起来,语带安抚地说道:“你还是快快将这个念头打消为好,千万别做傻事……咱们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可凡事都有解决的法子,万不能一遇到难题便想着用轻生的法子来解决问题,如此固然是省事的多了,可却是得不偿失的啊……”
  为了省去麻烦直接活也不活了,这么‘率真’真的好吗!
  江樱听罢也忙地换就一副安抚的神色,道:“啊……?先生,您误会了,我没想着轻生,我的意思是您对外用这个说法来解释……我大不了改姓埋名,再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便是了,这招叫作瞒天过海——”
  孔弗这才骤然松了口气。
  “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孔弗理了理被不按常理出牌的江樱搅的一团乱的思路,生怕这丫头再将事情的发展带向诡异的方向,故也不敢再拐弯抹角循循善诱。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你不是向来最怕麻烦的吗,刚巧我也是个怕麻烦的人,为了免去麻烦,不如咱们就顺应局势认下这层关系罢了?”
  江樱讶然地看着面前一脸‘怕麻烦’的老人,不确定地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哪里不好了!”孔弗忙道:“恰巧你没祖父,我这么大把年纪也没个孙女儿,说起来也是种缘分哪——”
  江樱愈发哭笑不得。
  没祖父的人遇上了没孙女儿的。这算哪门子缘分?
  若也算得上是缘分。那只怕在大街上随意抓上一把,都是满满当当的缘分吧……
  “你不是喜欢我这清波馆吗?还有后头的那群鹤——”孔弗语带炫耀的说道:“这方圆百里的山山水水,可都是我的!”
  “啊……?”江樱看着毫不矜持含蓄的老人。一头的雾水。
  道理她都懂,可现在不是在谈论认亲一事吗?怎么就忽然成了炫富了?
  孔弗见她半点没听懂,只好干脆明示道:“你要是成了我孙女儿,以后这些都全是你的了!”
  江樱因错愕而沉默了片刻之后。脑海中赫然呈现出了两个大字来——利诱。
  “可如此一算,先生吃亏了……”最终江樱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是个商人之女。且还是个已经破产的商人之女,可先生却是孔先生啊……
  不需要过多的赘述,就单单是孔先生这三个字,便是代表着无上的尊崇了。
  “你觉得我吃亏。我却认为吃亏的人是你啊……我一个大半截身子没入黄土的糟老头,头发都白了,身边却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孔弗幽幽地叹了口气。很有几分寂寥甚至是可怜的意味,“我知道你是嫌我这老头子麻烦——”
  狄叔不忍再听。默默地走开了。
  ……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竟然连脸都不要了!
  江樱已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万万没料到双方优劣的立场转变的如此之快,一下子不能接受孔先生竟然成了一位孤寡可怜的老人——
  “我知道了……我也不为难你,其实这么多年我也习惯没个家人陪伴在侧的日子了,想一想也没什么的……”孔先生作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来,慈和的笑着,但眼底却又分明难掩寂寥之色。
  江樱看了,不免有些心酸。
  她只想着先生的身份地位,倒是忽略了先生同时也是一位无儿无女的孤独老人。
  听说人一老,便会尤为害怕孤独。
  “好了,不说了……你若还有事,便趁早回去吧。”孔先生口气带着一贯温和的笑意,却难掩失望。
  江樱下意识地便要站起身来。
  孔弗时刻拿余光注视着她的动作。
  只见小姑娘真的站起了身,似要转身离去。
  老人的眼皮忽然一阵狂跳,心也难得的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丫头该不是真的就这么嫌弃他吧?
  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来了,连扮可怜的招式都动用了,难不成还没能说得动这丫头?
  孔先生忽然觉得难过起来,不是演戏的那种。
  其实他私心里也是同样不想勉强江樱的。
  方才所言,有演戏的成分不假,但却也都是肺腑之言。
  罢了罢了……
  不愿意便不愿意吧。
  也不是非得拉进家门儿做孙女儿不可啊……
  这么好的丫头,能常常看一看,陪着说一说话,吃一吃饭,其实也够了。
  孔弗似想通了一些,遂站起身来想送一送江樱。
  却见原本已经走到门槛儿处的小姑娘忽然转回了头来,似才反应过来一般,看着孔弗一脸认真地问道:“……不用改姓吧?”
  这是个大问题。
  但她不懂这里头的规矩。
  刚从椅上直起身的老人被惊了一下,险些就重新跌坐回了椅子上。
  “我哥哥还未找回来,若我再改了姓,我爹便后继无人了……”小姑娘一脸忧愁地说道。
  “不……不用!”孔弗回过神来连忙摇头道:“该姓江还姓江!”
  江樱豁然松了一口气,后道:“那我回去同奶娘商量商量,若奶娘没有异议的话,我再告知先生?”
  其实庄氏反对的可能性不大,但出于最起码的尊重,江樱觉得此事还是要提前告知奶娘,而不是独自一人擅自做下决定来得好。
  “都行,都行!”老人乐得眼角都展露了笑容,笑着说道:“不急于这一两日!”
  末了忙又亲自将江樱送出去,并让人唤了石青过来,让其将江樱送回城内。
  毕竟是自己挖的暗坑,该怎么避开也只有他自己拿得准……
  想到今日晋家父子的狼狈模样,江樱深以为惧,自是不敢有所推拒。
  目送着马车在细雨之中缓缓驶远,孔先生忽然自顾自地“呵呵呵呵”笑了一阵儿。
  在一侧为其撑伞的狄叔认为这笑声有些傻。
  且这副模样还有些像家中那位刚得了老年痴呆症的扫地老仆。
  忍无可忍之下,狄叔黑着脸提醒道:“先生,您这样很不成样子。”
  演苦情戏逼人家小姑娘妥协他就不说什么了。
  现在这副失心疯的样子又是为了哪般?!
  “这有什么?”孔弗反过来一脸说教的表情看着狄叔,一字一顿地表述道:“我现在可是有孙女儿的人了——”
  狄叔:“……”
  为什么这么一副了不起的口气?
  简直给人一种‘我有孙女儿我怕谁’的即视感!
  有个孙女儿有什么了不起的……
  欺负他没有?
  赤/裸/裸的炫耀!
  主仆之间还有任何情谊可言吗?
  “你也不要觉得心理不平衡……”善解人意(占尽优势)的孔先生安慰地拍了拍狄叔的肩膀,笑着说道:“我有了个会做饭手艺好的孙女儿,你也还是能沾些光的。”
  狄叔撇撇嘴。
  说白了就是蹭好吃的呗?
  简直瞬间拉低他高冷的档次啊——
  他才不稀地沾这个什么光呢。
  狄叔一脸傲娇的表情表示拒绝,不想再在这个没有档次可言的话题上多做停留,瞅了眼压得越低的天际,口气还算正常恭谨地说道:“雨更大了,先生先回院吧。”
  孔弗点头转身,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心缓缓地蹙成了一团。
  第一次做祖父,忽然觉得肩上的压力有些重。
  作为一个合格的祖父,首先他是不是得先将孙女儿的烦心事给解决了才行?
  之前作为外人不好插手。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现在是江丫头的祖父啊……有权过问了!
  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让孔先生觉得内心迅速膨胀了起来……
  “让人去晋国公府送张帖子,就说三日后让晋二公子来清波馆一趟——”
  ……L

☆、239:走个过场

  ………………谢谢热恋妹纸的平安符,么么么么哒哒…………………
  ~
  次日早,天还未亮的彻底,梁家的大门便被拍的哐哐作响。
  “有没有活人在里头!有就透个气儿!”
  敲喊了半晌都不见有人来开门,来人怒气徒生,口气亦开始不善了起来,见仍旧未有人搭腔,狠狠地往门上啐了一口唾沫,道:“这姓庄的婆子去了一趟肃州了不得了!竟还搭上有钱的老爷了!回京买了宅子不说,还想着要告主人家了!我呸,不要脸的老货!”
  骂难听腔的人细高的个儿,身上穿着缎面儿袄子,头发还算整齐地拿玉石簪挽在头顶。
  这乍一看还算可以的装扮却经不起打量,有心的人仔细一瞧,便应能瞧见缎面儿的袄子洗的掉了色,下腋处还打着一块不小的补丁,拿来挽发的玉石簪成色也是极廉价的。
  “三弟,你就别在这儿一个人逞口舌之快了……”后面的男人无奈地出声提醒道,“咱们今日既是来跟樱姐儿打商量的,你还是把这没用的脾气给收一收吧。”
  二人眉眼间十分相似,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已全然不同。
  一个满嘴污秽面容扭曲阴戾忿然,一个抄着袖子缩着脑袋,虽满面愁容但好歹脾气还算平和。
  若此时有人经过,定能将这臭名昭彰的兄弟二人认出来。
  这不是那出了名儿的败家兄弟二人组江世品和江世佑又能是谁——
  “你倒是冷静!”江世佑恼怒地转过头来冲江世品吼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昨儿晌午过来说人不在,今日一早干脆连门都不给咱们开了!这贱丫头的有意躲着咱们!是摆明了就想让咱们吃官司!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连亲叔伯都敢告!她就不怕遭报应吗!”
  之所以这么愤怒,说白了还是没有底气。认定了这场官司他们只有输的份儿。
  江世品也被他吼出了几分怒气来,皱了眉将一只手从袖洞里掏出来,直指向江世佑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脸在这怪别人!如果当初不是你起了把樱姐儿卖进窑子里的想法,她能跑吗!她要是好生生地跟咱们一起住,早就配了人家嫁出去了,又何至于会有今日这么一出儿!你倒还有脸骂别人狼心狗肺!”
  若不是后来那老鸨上门讨要什么订金,他都还不知道江世佑瞒着他暗下干了这种龌蹉的勾当!
  “嗬!你跟我充什么好人?当初把酒楼和宅子骗过来的时候你难道就没出主意吗!大哥死得时候。你难道没偷着乐吗!”
  “那我也不至于能把自己的亲侄女儿卖进窑子里!这是禽/兽才会干的事情!”
  “逼死自己的老婆孩子就不是禽/兽干的事情了?”
  “你……你有种再说一遍!”
  “跟我红眼算什么本事!你还是想想等今日升堂真把这案子办了。咱们没钱偿还要进大牢的事情吧!”
  江世佑闻言这才安静下来,虽然拳头依旧紧握,呼吸依旧愤然。
  “不管用什么法子。升堂之前一定要见到这贱丫头,让她撤回状纸!”江世佑话罢,便冲着大门一阵手砸脚踹,“他娘的我今个儿就是把这扇门给砸烂了也要进去!我倒要瞧瞧这一年多下来。这丫头的翅膀到底是硬了多少!”
  可理想与现实向来都是有着差距的……
  侄女儿的翅膀到底硬了多少江世佑是没能见着,反倒是不及以被告的身份被衙门传召。便先一步见着了官差。
  由于敲门怒骂的声音过大,惊扰了梁家对门儿的人家。
  这户大院儿里住着个老员外,据说之前是在朝廷里做官儿的,且官儿做的还不小。早年因身体缘故辞去了朝中庶务回家养病,是最经不起打搅的。
  是以,员外一声令下。让家丁直接去请了衙差过来,一句话都没多说。便将江家兄弟二人给拖走了。
  二人一走,整条街的气氛都变得和谐安静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天色终于大亮。
  江樱披衣起床,推开窗子深吸一口气,伸了个大懒腰。
  少女曼妙的身姿在晨曦中呈现出一种极朦胧的美感。
  “奶娘——”江樱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了正在院中清扫的庄氏,便探出脑袋朝窗外笑着唤了一声。
  小姑娘刚起床,声音尚有几分朦胧的沙哑,甜甜的笑意却是十足。
  庄氏闻言转过看了过来,一瞧见两只胳膊撑在窗户上探头往她这看,笑的跟朵儿白净的玉兰花一样的江樱,不由地便跟着会心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慈爱的颜色,道:“怎么不再睡会儿,我这才刚起,连早饭都没顾得去做呢!”
  “睡够了就醒了——”江樱歪着头笑,问庄氏:“奶娘,咱们今天早饭吃什么啊?”
  “熬四红补血粥!红枣红豆花生都往里头放!使劲儿熬,熬得烂烂的——”庄氏忽而换就一副恶狠狠的表情,说道:“红红火火的好兆头,讨个吉利!好叫咱们今个儿在公堂上旗开得胜,把那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绳之以法!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江樱闻言噗哧一声笑了,纠正道:“按照风国律法来说,侵占他人宅邸者,只要未伤及人身安全,若肯归还再处于罚金是不用坐牢的。”
  “管它呢!总之给他们教训让他们吃到苦头便对了!”
  江樱又听庄氏絮叨了一阵儿,眼见着时辰不早了,于是便催着还没骂过瘾的奶娘去煮饭,自己则去换衣洗漱。
  然而江樱前脚刚从窗子旁离开,庄氏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昨日江樱去孔先生那儿的时候,江世品和江世佑兄弟俩来了,说要见江樱。
  她语气不善地呛了两句,只道江樱不在。二人便折返回去了,也没闹。
  确切来说,是因为梁平在,没敢闹。
  她脑子直没想太多弯弯道道,梁平却分析道,这俩兄弟大致是来劝江樱撤回状纸的,一次没见着江樱。定还会再来二回。
  庄氏本打算等江樱回来之后同她说一说。也好有个准备准备随时避开这触霉头的兄弟俩,可不成想江樱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令她激动至今的消息——孔先生要收樱姐儿作干孙女儿!
  这对于无依无靠的樱姐儿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且庄氏又看得出来孔先生又是实打实的喜欢江樱,江樱也对这老爷子亲近的不行,眼下能做祖孙俩,自是极好的。
  不光是庄氏。就连向来淡定的梁镇长也因此事激动的半宿没睡着。
  是以,庄氏因此将江世品兄弟俩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便属情理之中了。
  至于今早再次上门的兄弟俩险些要将门敲破一事,对不住,她是真的没有听到,并非故意避而不见。
  毕竟就凭庄氏这性子。若真的听到了,唯一的可能只能是挥着大扫帚将人有多远赶得多远。
  也不光是她,整座院子里的四个人包括江樱在内。都没人听到。
  也不能说大家的听力普遍的不好……
  只能说这院子太大,四人又都住在后头。前面有人在敲门,传到回头顶多是一缕模糊的杂音了不得了,而处于睡梦中的几个人,本能地便将这缕杂音给过滤掉了。
  又因不习惯被人伺候,连个看门儿的下人都没找,前头有事儿也没个传话的……
  故今早发生在家门外,以被官差拖走作为结局的单方面骂战,当事人的一概不知也实属有情可原。
  江樱也并不知,在她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已同两位叔伯错过了两次相见的机会。
  时隔一年多的光景,与之再次重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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