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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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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的时候,她便瞧出了梁文青的不对劲,这种由内而外就连傻子都能感觉到的怨怼气息,实在浓烈的过了头。
  然而梁平却交待她,莫要多问,还说等文青见到了阿樱之后,让两人自个儿掰扯去,他们做大人的不要掺和。
  对于梁平这种‘坐视不管’的态度,庄氏起初是不赞同的,但他这个当爹的都不管自己的闺女了,她若去管,未免就有些讨人嫌了。
  可她当真是见不得孩子们这样……
  庄氏看了一眼江樱那边儿的情形,一个依旧迷惘,一个依旧情绪激动,终是叹了口气,对梁平说道——
  “咱们再走的远些吧。”
  既然见不得,那就不看便是了……
  这种逃避问题的法子她还是从江樱那儿学来的……用起来倒也挺得心应手的。
  梁平欣慰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
  而江樱这边,在经过了梁文青的一轮又一轮言语轰炸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皱着眉道:“你骂到现在我也没听明白原因。能不能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跟我装糊涂!”梁文青红着眼道:“难道那天的茶糕不是你做给我的吗!”
  那天的茶糕?
  “哪天?”江樱问。
  在肃州的时候,她隔三岔五的就会做些茶糕,故还真不知道梁文青说的是哪一回。
  “你别想狡辩,除了你……没人能做的那么好吃!”
  江樱愣了愣,而后瞧着梁文青一副气的冒烟儿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噗哧一下就笑出了声儿来。
  “哈哈……”
  在吵架的关头上。忽然冷不丁地这么夸上她一句……实在是怎么想怎么有喜感啊——
  江樱越想越想笑。梁文青面红耳赤地吼道:“不许笑!”
  她想象中的对白和气氛可不是这样的!
  就不能好好地吵上一架,争个你死我活,然后割袍断义吗!
  “咳咳……”江樱的脸也红了。却是给生生憋红的,费力地忍住不笑,点点头,十分坦然地承认道:“真那么好吃的话。应当就是我做的了。”
  “好啊你,竟然还有脸承认!”
  江樱沉默了一下。
  不承认是狡辩。承认了怎么又用这个话茬儿来堵她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我做的没错儿,可是有问题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的江樱,脸色正了正,道:“你同我说清楚。这茶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你在茶糕底下印了字儿,暗示我三日后跟你们一同上京吗!”梁文青说到这里,愤怒有增无减之余。眼中更是多了几分受伤之意。
  被她拿这种眼神盯着,江樱顿时有了一种自己化身为了无情负心汉的即视感。
  “你弄错了。我并没有给你留过什么字儿。”江樱言简意赅,说的不能再清楚。
  “你……到了这种关头竟然还不承认!”梁文青恼怒欲绝,而后冷哼一声,道:“还好我早有防备——”
  说罢,便将手伸进了宽大的袖兜里。
  江樱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眼见着梁文青掏出了约莫巴掌大小、被梅红色的锦帕包裹着的物件。
  这是什么东西?
  梁文青信手掀翻开,递到江樱跟前,一脸嘲讽地说道:“你定是没想到我将证据留下了吧?”
  江樱呆若木鸡的看着梁文青手中托着的东西。
  天呐,这是什么鬼……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茶糕的……底儿?
  这姑娘竟然丧心病狂的将最底下印着字儿的这层给抠下来了?
  而且还不可思议的留了这么久,拿帕子包了随身携带着!
  深感三观被刷新之余,江樱只能庆幸地喟叹一句,得亏现在天气还寒着,若是换做了炎炎夏日,这得馊成什么样儿啊……
  “你自己看看。”梁文青将已经硬邦邦的茶糕面挨个儿翻给江樱瞧,边翻还边解说着:“这个印着三,这个印着日,这个是后——”
  看着这歪歪扭扭的字体,江樱的脸色变幻个不停。
  哦,她想起来了……
  “江樱,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梁文青说着话的同时,蓦然将手中的茶糕连带着帕子一起甩了出去,已经风化的又干又脆的茶糕砸在青石路上,顿时便碎成了面渣。
  梁文青伤心欲绝地道:“你明明知道我想同春风一起,可你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么阴险的法子欺骗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上春风了?”
  最后的一声质问,可谓是用尽了全力的,直聒的江樱耳膜发疼。
  “……你想太多了。”江樱有些哭笑不得,问道:“我记得当日是给你装了不下五六块茶糕的,底下什么字儿都有,你怎么就断章取义的挑出这仨字来,且还认定了我是让你三日后跟我们一起走呢?”
  “就三个!”梁文青笃定无比。
  “不可能啊……”江樱下意识地看向梁平。
  却见梁镇长和奶娘不知于何时已经退到了百步开外的距离,且更加令江樱猜不透的是,她这边处于如此水深火热之势,这二人却在有说有笑……这究竟是哪一门子做长辈的道理啊喂!
  “梁叔!”江樱朝着梁平使劲儿地招了招手。
  梁平闻言转过头来,却是对她回以摇头,并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江樱:“……”
  这种孤立无援,自生自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喊我爹做什么?”梁文青冷笑道:“心虚了吗?”
  “梁叔该知道的,当日我并非只当他给你带了三块茶糕回去的——”江樱无奈地解释道:“况且,这些歪歪扭扭的字儿,怎么会是我写的?”
  “你的字本就不甚好看!”梁文青反驳道。
  江樱默了默,道:“……我指的是笔法笨拙。”
  “那你说是谁写的?笔法笨拙?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自个儿添上去的不成?”梁文青说罢便意识到了不对劲,笔法笨拙怎么就是她自个儿添上去的?!
  真是被气昏头了!
  “是阿芙……”江樱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大概地将事情的缘由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那日她做茶糕的时候,阿芙跟在一旁玩儿,小丫头来了兴致非要拿筷子蘸了胭脂红在茶糕底下习字儿,江樱想着反正是做了自己吃,印不印店印无关紧要,便随着她闹了。
  因阿芙也是刚学的写字,会的不多,便挑了一二三四,前后日月等简单的字儿写画着。
  谁料到了梁文青手里,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暗号了……
  难道说脑洞过大这种事情也是会传染的吗?如此一想,江樱不免有些自责了。
  “你还想骗我!”梁文青自顾自地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总之……我要同你绝交!”
  说到后头,声音都吼出了哭意来。
  江樱颇感头疼。
  这姑娘怎么总是这么一根筋儿,不肯听人解释呢……
  江樱见梁文青真的哭出了眼泪来,无奈地说道:“总之我言尽于此了,信与不信全看你自己,你若还真坚持同我绝交,我也没办法。”
  她近来已是一个头几个大了,实在是没太多精力陪这姑娘闹腾。
  该说的都说了。
  梁文青闻言抬起头来,拿手背一抹眼泪,恶狠狠地看着江樱,丢下一句:“绝交就绝交!”
  说罢便提着裙子飞快地跑开了。
  “诶……?”江樱有些懵。
  什么叫,绝交就绝交?
  说的好像是她提出来的一样。
  姑娘家的心思真的难以揣测,尤其是小姑娘家的……江樱望着已经跑出了晋国公府后院儿的梁文青,由衷地感慨道。
  正欲提醒那位完全置身事外的父亲梁镇长,好歹也该追过去安慰一二之时,江樱却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道低低的说话声。
  “你刚刚说的是哪个二公子啊……咱们府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二公子?”两个小丫鬟自江樱身边行过,其中一个年纪小些的低声问道。
  另一位瞧见了江樱,连忙捅了一把问话的那个,眼里含着防备和警示。
  江樱不以为意,抬脚朝着庄氏和梁平走去。
  走的远了些,见左右无人,那位年纪稍长的丫鬟方低声解释道:“你不在府里长大自然不知道……这位二公子就是大房里那位柳姨娘早年早产诞下的,因为生下来的时候算命的说小公子十七岁那年命中会有大劫,为了化劫这才一出生就送到了寺庙里养着……今年刚满了十八,老爷见平安无事了,方将人给接回了府里,在此之前可是半点儿风声都不许透露出去的。”L

☆、221:西陵长公主

  ……………………祝大家节日快乐~新的一月来啦,小非会尽量保持日更四千的字数不断更~…………………
  ……
  “柳姨娘?”小丫鬟面色一惊,“这位姨娘不就是几年前投井的那位吗,听说是西陵人啊……”
  “嘘,小声些……”
  “啊,原来这位柳姨娘是有儿子的啊……既是如此,那她为何还要寻短见呢?”小丫鬟十分不解。
  “有儿子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庶子罢了,又是在外头长大的,毕竟说到底咱们二房的大公子才是嫡出的,且大爷早年就没了,大房无人,在府里连个依仗都没有,估计是实在熬不下去了罢……”丫鬟越往后说声音越低,“二夫人交待下了,不许私下谈论二公子和柳姨娘的事情,我在这儿同你说了,你回去可莫要对他人学嘴。”
  据说这位柳姨娘投井之事并不似表面来的那么简单。
  就连当初以冲喜的名义入府一事都迷雾重重。
  且更重要的是她是西陵女子,来历与背景皆是一片空白,无从查起。
  好像入府不到一月,大老爷便去了……但却留下了个遗腹子。
  又听说大老爷当年是因为大夫人过世而抑郁成疾,大夫人离世后,大老爷都未曾近过女色。
  却偏偏栽在柳姨娘这儿了……
  且大老爷当时的身子已处于去了半条命的状态……
  于是很多人在暗下猜想,这位身份不明的西陵女子,是靠得见不得人的手段才怀上了这个孩子。
  这些陈年旧事的真相已经无从追溯,但却如发了黑的藤蔓一样在众人心中缠绕蔓延,饶是时隔已久。但每每提起却还是清晰无比。
  人的本性便是如此,记得最清的永远都是最晦暗不堪的一面。
  “好姐姐,我知道啦……”小丫头嘴上应着,然而二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却又忍不住问道:“那姐姐见过二公子吗?长什么样儿啊,不知道二公子是像咱们中原人多一些,还是像西陵人多一些。我听闻西陵人的眼睛都是蓝色的呢!肤色也奇白无比!”
  丫鬟笑了。道:“你问我?我哪里有机会见得着。不过,等后日老爷为二公子摆下归家宴,二公子定是要露面的。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也是……”
  “……二夫人近来正为二公子院子里添置新人,去吴妈妈跟前说说好话,自个儿再勤快些,咱们也都是有机会的……不管怎么说好歹是个主子。总比做个三等丫鬟成日打杂儿跑腿连个真正的主子都没有,一辈子没个出头的机会好些吧……”
  “……多谢姐姐提点!”
  “快走吧……”
  一青一粉两道身影逐渐消失在月亮门后。
  **
  晋国公府。外书房。
  书房内燃着安神的檀香,房门紧闭着,两名仆从一左一右静静地守在门外,时不时地能听到由书房内传出的老人笑声。
  然而书房之内。黄花梨木制成的长形书案后却是空空如也,下首备着的椅上亦是空无一人。
  细一看,原来这间书房内置放着的一架六折镂空木制屏风。将书房隔成了两方天地。
  屏风后,老人盘腿坐在罗汉床上。与对面而坐的少年人正谈些什么。
  除去了高冠的晋擎云,露出了花白的发丝来,虽用玉笄一丝不苟地挽在了头顶,但还是显露出了苍老来。
  尤其是此刻在笑着,脸上的沟壑更是多堆积出了好几条。
  而在他对面垂眸而坐的少年人却未有逢迎的一同笑着,神色如常的脸上,眉眼间是恰到好处的浅淡却不疏离。
  好比空谷之中的君子兰,自尊却不自傲。
  晋擎云眼中的笑意变了变。
  难得。
  养在那种地方,能养出如此特质,极其难得。
  嗬,老大倒是生了个像样儿的好儿子……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老人脸上的笑逐渐地敛去,口气却仍是一派和蔼柔和,望着晋起说道:“祖父知道你心里委屈,明明比阿觅长了半岁,对外却要唤他一声长兄。可咱们士族大家,从来都没有庶长子的先例,当年为了保全你,这才未将你出生的讯息宣扬出去,为防止消息走漏,祖父唯有忍痛将你送去了寺中养着。”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作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有的‘庶子’,他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不容许的。
  多亏了祖父心善,才没有让他胎死腹中。
  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要求什么长幼顺序。
  晋起在心内冷笑了一声,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只道:“然之明白,祖父用心良苦。”
  可不是么,用心良苦。
  “当初本是打算等嫡子诞下之后,便接你回来的,可谁料那寺中忽起了山火,寺中僧人皆不幸丧命……大家便以为你也折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晋起静静地听着。
  这些同前世不差分毫的谎话。
  同样的话听了两遍,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前世的他见识浅短,毫无防人之心,晋家说什么,他便信了什么。
  却不曾想他眼中的至亲之人,却从未拿他当亲人看过。
  甚至可以说,从未拿他将人来看过——
  “可我却不信,我晋家的长孙岂会如此薄命!”晋擎云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半分虚假来,仿佛就是一个痛失爱孙的年迈祖父,在面临突如其来的打击之时,所该有的无助和不肯接受现实。
  “这些年来,我和你二伯暗下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你的下落,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千里之外的肃州城探听到了你的下落——原是当年借住在寺庙中的外地晋姓香客,从那场大火中侥幸逃命。并救下了你,只当你是寺中收养的孤儿,便辗转将你带去了肃州城,而后这对夫妇不幸因病亡故,临死之前将你托付给了你日后的养父。”
  听着晋擎云的这一席话,晋起微微垂首静默了片刻,道:“这些年来。劳祖父挂心了。”
  挂心是真的。
  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什么时候才能将他除掉。
  他这个有着一双蓝眼睛的异类——
  什么寺庙,什么香客,什么养父。不过是事先捏造好的说辞罢了。
  真相分明是,当年刚一出生的他便被带走,生母遭人控制,父亲蒙在鼓里不知真相。信了所谓的难产致母子双亡。
  而因为有着一双蓝眼睛的、所以本该在一出生时就被处死的他,却因或许日后还有一丝利用价值。侥幸被留了下来,却被带到了千里外的肃州,交由了晋家的老仆养育长大。
  果不其然,正如晋擎云当初所料想的那般。天下这潭水,隔了十几年的光景终于又起了大波澜。
  这无疑是个机会。
  他人或许不知,但晋起却十分清楚。他这位祖父,连做梦都想着将这天下冠上晋姓!
  他的野心可不仅仅只是让晋家在这乱世中屹立不倒。光辉永驻——
  但士族之家不同于藩王草寇,他们反且反了,输便输了,不过是几年最多几十年的基业罢了,一刀下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可士族怎么能一样,世家的肩膀上担的是整个族人的命运与兴衰,连命都不是自己的,而是整个家族的。
  这也是为何百年以来各大世家个个实力非凡,却只甘愿扶持草寇上位的缘故了。
  只因一着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与其拼上全部的身家来赌一场盛荣,倒不如细水长流来的经久不衰。
  没有人敢拿家族的百年荣辱去赌,因为没谁能输得起!
  除非,你有必胜的把握……!
  如今天下大乱,原本鼎立的五大士族现如今只余下了肃州韩家能于晋氏抗衡,却也因为年前的一场瘟疫致元气大伤——虽然远远未达到晋擎云起初所预料的覆灭性的打击程度,但三年五载的休养,还是少不了的。
  但这仍然不够。
  仍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这个从一出生就被弃养的长孙,终于派得上用场了。
  “只希望你能体谅祖父一二,不怨怪祖父没能给你长孙的身份便足够了。”晋擎云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祖父言重了,孙儿感激祖父让我重回晋家还来不及。”晋起眸色认真。
  “好孩子……”晋擎云目含欣慰。
  “只是祖父,孙儿有一事不明。”
  “你初回家中,有不清楚的地方很正常,咱们祖孙之间不必如此客套。”晋擎云呵呵地笑着,抬了抬手示意晋起尽管问。
  “祖父,我的生母,当真是柳姨娘吗?”晋起直直地望着晋擎云,目光里所能看到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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