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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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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干笑两声,终究是没能昧着良心去附和自家少爷的话。
  ……方才那个责怪他怎么没多带几张煎饼出来的人。大概并不是少爷吧?
  江樱瞧着车窗外的这一幕。傻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方昕远?!……怎么也在这儿?
  这货怎么也跑鹤州来了!
  而且,头一件事就是将她的干粮全给吃光了!
  那几罐子酱菜她还没来得及尝呢……!
  ……
  接下来的几日。江樱活在了日日都要将吃食分出去一半的痛苦当中。
  不,甚至是一大半!
  但想着跟在方昕远后头,有着方家药行商号的名头在,出城入城过路时。都很是方便畅通,再不必忍受守城的士兵回回都要将她马车里的一应物什检查翻找的凌乱非常。时常还顺走些东西的份儿上,心理方平衡了一些。
  现如今各城士兵趁着时值战乱无人问津,假公济私,甚至堂而皇之的压榨百姓流民的现象。一路过来已是屡见不鲜。
  所以这一半吃食……分的倒也不算亏,江樱自我安慰着。
  鹤州城外,靖安县。
  “别磨磨蹭蹭的了。动作快点儿,咱们该上路了——同女子一道出门儿果然麻烦。”
  这一日晨早。方昕远早早地起了床,刚用罢了早食,便催着江樱上路。
  江樱脸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今个儿太阳肯定打西边出来了。
  试问,这几日下来,哪一日不是她和春风先吃好拾掇好了,这位大少爷才姗姗起迟,拖拖拉拉的折腾到太阳升过三竿方惺忪地钻进马车里。
  今个儿这是哪根筋搭错了不成,竟嫌她磨蹭了。
  “咱们出城后要从径山过,一年前景王叛变兵败逃回平成之时走的就是径山,为了拖延朝廷的追兵命人将几条山路都给封死了——现如今只有一条栈道是准许百姓们走的,沿着径山大半圈儿,得走上大半日才能出山。”阿福解释到这儿,又道:“去年我同少爷来肃州时没打听清楚,将近午时进的山,还没出栈道天就黑了,结果还在山里头遇到了狼,惊险着呢!”
  江樱听罢了然点头。
  怪不得方昕远这么急了,原来是有着前车之鉴,在这山里头吃过一场亏的缘故。
  “嗯……惊险倒谈不上,几匹狼小爷还不放在眼里,主要是天黑了山路不好走……太晚了怕是找不着投宿的地方。”方昕远这边嗯嗯啊啊的辩解着,底气却不怎么足,咳了两声,又催道:“好了好了快走吧!”
  江樱又是了然的点头,并不戳破他。
  为了能在天黑前出山,几人没敢再耽误,备好了马车,提上吃食,便朝着径山的方向去了。
  “大白日的,咱们走的又是栈道,狼群不敢出来放肆,这一点不用担心。”宋春风笃定道,“天黑前定能出得了山,顺顺当当儿的。”
  好歹他也算是一只脚踏入江湖的人了,这点儿见识还是有的。
  然而有个词儿叫做世事难料。
  这不,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刚上了栈道,还没能走上十来步,就出事儿了……
 
☆、213:‘我们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看着前方忽然跳出来的一大群人,赶车的大叔吓得赶忙拉紧了缰绳。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口鼻里“嗤嗤——”的出着白气儿。
  “留下钱财,放你们一条活路!”为首的男人手里举着个生了锈的铁叉,厉声威胁道。
  上来直奔主题,目的简单明了。
  突然到江樱等人一时没能反应的过来。
  四周安静了片刻过后。
  “喂?!”举铁叉的山贼头子怒道:“打劫!”
  迟钝的几人这才算是回过了神来……
  “樱樱,咱们这是遇到山贼了!你别怕,你待在里头别动,我们来解决就……樱樱你怎么出来了!”驾座上的宋春风看着忽然拨开的车帘惊呼道。
  江樱极快地打量了一番对面的情景。
  对方约有十来个人,皆是衣着褴褛的汉子,年纪从十七八岁到五十来岁不等——显然不是个多么正式的山贼团伙儿。
  视线又放到各人手中的‘兵器’上面,只见有拿铁叉的,有拿锄头的,甚至还有扛木棍的,还有……江樱望着一个手持扫帚的一个矮胖汉子,嘴角不禁抽了一抽。
  逗她吗!
  拿个扫帚来打劫?!
  虽然她这也是头一次见到真实的山贼,心里没有个可以拿来比较的参照,但江樱仍旧嗅到了一股浓浓的寒酸味……
  看来这群人并非真的山贼,而可能是一群走投无路的流民——
  “你看什么看!快把钱物交出来!”手持扫帚的那位约莫是觉得在江樱的眼神之下受到了侮辱,涨红了一张脸大声喝道。
  “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宋春风从驾座上跳下来。夺过车夫手中的马鞭。
  “先别轻举妄动!”江樱忙制止道。
  宋春风早年不知是从哪儿学了些轻功,逃命倒还派得上用场,但要硬碰硬,绝不是这十来个汉子的对手。
  “让开!”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车夫大叔忽然也自驾座上跳了下来。
  这声忍了好久一样的呼声几乎响彻山谷,江樱看着往前疾奔的大叔,不由地愣住了。
  大叔姓黄。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一路上除了吃之外鲜少会主动说话,是以江樱实在没料到他骨子里竟还是个如此有担当的冲动型汉子!
  人不可貌相五个字在心底刚落了音儿,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幕却将江樱惊了个措手不及——
  先说这群非专业的山贼。在看到黄大叔以如此勇猛的速度跳下了马车,并且朝着他们的方向不管不顾的疾奔而来的架势,吓蒙了片刻之后,为了捍卫尊严和体现自己的职业精神。当即抄了家伙对冲了过来。
  然而就在双方之间的距离不足两步远之时,这千钧一发之际。忽见黄大叔陡然停下了脚步,几经抽搐,而后忽然倾身往前——
  “哇!”
  欲上前帮忙的宋春风,以及下了马车探看情况的方昕远和阿福。包括躬身欲出马车的江樱,皆是齐齐地僵住了动作。
  众山贼们更是赫然瞪大了双眼,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幕。
  经过一段诡异的寂静之后。为首举着铁叉的男人气的跳了脚,怒吼道:“他娘的!!吐了老子一身啊!”
  黄大叔扶着栈道边沿的绳索。无力地道:“对不住,这里太高了,我往下瞧着晕的慌……实在忍不住了……呕!”
  接下来又是一阵狂吐。
  站在前头的几个山贼连忙后退几步,强忍着犯上来的恶心,将手里的‘兵器’对准了江樱等人,恼羞成怒道:“别想借此拖延时间!快把银钱交出来!”
  说到最后,几乎是羞愤欲绝的。
  他娘的抢个劫都能遇上这等荒唐事!竟被吐了一身!
  见宋春风欲上前,江樱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一回头,正见江樱对他摇着头,道:“春风啊,不然算了吧……”
  硬碰硬太不合算,且对方人多,胜算太低。
  再者说了,经黄大叔这么一吐,附近的空气质量实在堪忧,实非可以久留之地……
  只要一想到大家要在这么大点儿、且充满了呕吐物的栈道上来一场恶战,江樱光是在脑子里想一想,便觉得无法直视。
  黄大叔那厢还在义无反顾的吐着,江樱十分后悔今早做了黄大叔最爱吃的豆腐馅儿包子,吃的多了,吐起来也是没完没了。
  方昕远已被恶心的后退了五六步远,拿帕子死死地捂住口鼻,声音显得瓮声瓮气却分外果决地道:“谁都别动手,我给银子!”
  此时此刻,大家的内心几乎都是崩溃的……
  “快拿出来!”山贼头子青着一张脸道。
  “阿福,把钱袋给他们!”
  这点银子对他来说屁都不是,这群人又显然是只求财不会伤人的,给他们便给了,他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阿福忙去取钱袋,晃了晃,却磕磕巴巴地说道:“少爷,没,没银子了……”
  今早出去置办东西的时候用掉了,还没来得及去钱庄换。
  “银票!给他们银票!”方昕远几乎是吼出了声。
  “去你娘的银票,老子不要银票!”男人拿袖子掩着口鼻说道,但由于太久没洗澡衣物上的馊臭味过重,并不比呕吐物的气味好受多少,一张脸憋成了青紫色,说话都不甚顺畅了,“要是你们转头报了官,老子拿银票去钱庄还不是自投罗网吗!我要银子,给我银子!”
  “江二!”方昕远转头喊江樱。
  “我们也没现银了……”江樱艰难地说道。
  今早还想着到了明城换些银子出来呢,谁知道半路上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山贼们只觉得一口血闷在了嗓子口。
  “呕!”黄大叔扶着绳索的身子摇摇欲坠,呕吐的声音却一声高过一声。
  “首饰!把首饰给我!”山贼头子喊得撕心裂肺。
  江樱闻言忙把头上的两只素银簪拔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抛了过去。
  她平素就不怎么喜欢佩戴金石等物,又因时逢乱世行走在外,不好过分招摇,便尽可能的素气起来,今个儿这两只银簪子都算贵重的了……
  几个山贼倒也不算贪心,得了银簪便匆匆转身跑走了,连一句像样儿的结束语都没说。
  望着前方空空如也的栈道,江樱忽然白了脸。
  宋春风转头一瞧被吓了一跳,连忙过来安慰,“别怕别怕,都走了,没事了……”
  却见江樱逐渐有红眼圈的迹象。
  “不就两只破簪子么,等进了城我给你买好的!随你挑!要多少给你买多少——”方昕远财大气粗地道。
  江樱红着眼睛摇头。
  而后,在方昕远和宋春风的注视之下,缓缓地伸出手,一脸不忍地指向地上。
  二人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望去。
  便瞧见了滚的哪儿都是的如意果,连带着一地的花生碎。
  这可是她天没亮就爬起来做的,都没舍得尝,就等着中午在山里吃的……
  “是我……是我方才不小心给带翻的……”吐了个尽兴的黄大叔迈着虚浮的步子走了回来,一脸的愧疚自责。
  ……
  被抢了两根银簪的江樱,心情沉重地上了路。
  整整一日,都没人肯开口说话。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十来个无辜殒命,白白胖胖的如意果……
  ******
  八百里外的肃州城,一江春后堂中,庄氏坐立难安。
  “我说你最近……这到底是怎么了?”吃茶的梁平无奈失笑道。
  自打从江樱走后,庄氏的情绪一天比一天起伏更大。
  十来日下来,非但没有任何平复下来的迹象,甚至变本加厉,经常的半夜睡不着觉。
  同样的还有他闺女梁文青。
  江樱和宋春风出城的那一天,他回去没敢立即同梁文青提起,次日方告诉了她。
  梁文青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傻了好大一会儿,而后仰天大骂了一句“江樱你这个天杀的,竟然敢阴我!”——说罢,便一翻白眼气昏了过去。
  醒来后便郁郁寡欢的不成样子,成日喃喃自语,声称自己遭到了爱情与友情的双重背叛,对人生已经彻底绝望。
  梁平开导无果,只有多找了两个丫鬟看着,生怕她做出轻生的傻事来。
  来回踱步的庄氏一脸忧色,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樱姐儿回到了连城之后,遭了那杀千刀的江世品和江世佑兄弟俩迫害……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梁平愈发觉得哭笑不得,“你自己也都说了是个梦,既是梦,又何来的如何是好啊?”
  说罢搁下手中茶盏,叹了口气说道:“我看你啊,就是太放心不下樱姐儿,自己吓自己。”
  话落音,梁平脸上缓缓浮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道:“萍娘,我上次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想给庄氏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
  庄氏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忽而转过头来看着他,一脸不安地问道:“梁平,我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梁平没听懂。
  “其实……”庄氏踌躇片刻,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对梁平道出了实情。
  ……L

☆、214:充满意外的人生

  ……………………谢谢热恋妹子的平安符打赏,抱抱~………………
  新的一卷,开启新地图啦~!
  ~
  二月二,龙抬头。
  春/色由郊外山峦起伏间现出踪迹,随着轻柔的春风似在一夜之间便迅速地蔓延了开来,悄无声息地吹绿了京城内外。
  江樱站在古朴的城门前,仰望着城楼之上极为深刻工整的两个大字——连城。
  终于到了。
  近一月之久的路程至此总算画上了句号。
  江樱重重地舒展了一口气,眉眼里俱是笑意。
  在这座风雨飘摇的京城里,有她的兄长。
  还有她的晋大哥。
  ……
  两日前宋春风出现了头晕,精神恍惚,胃口差且腹泻呕吐的症状,叫方昕远瞧了,只道是水土不服,待到了城里开几副药吃上几日便可调整好。
  是以几人入了城之后,头一件事儿便是去药堂里抓了药。
  “茯苓、半夏、六神曲、莱菔子……”方昕远斜靠在柜台前,指挥着药堂里的伙计抓药。
  伙计依着他的话将药给抓全了,又将量配好,挨个儿包好之后拿细麻绳捆成一摞儿,和颜悦色地推到江樱跟前,笑着道:“客官,您的药装好嘞——”
  “有劳了。”江樱颔首接过,付了银钱出了药堂。
  目光在街两侧打量了一番,江樱朝浑身脱了力一般被阿福搀扶着的宋春风说道,“不然咱们先找个客栈歇着,也好有个地方给你煎药。”
  江浪在信上给她留了个见面的地址,却未提及具体的时间。故江樱并不急于这一时,于是便思索着先将春风给安置妥当了,再去找人也不迟。
  “住什么客栈?难道你不知下月正是三年一次的会试吗?此前各地学子皆提前入京城备考,别说城内了,就是城外的香火寺庙再有道观里头都被占满了,哪家客栈里还能有空房?柴房倒是有可能给你腾一间出来——”方昕远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不过才刚入二月,这货便将折扇给翻出来了。拿在手里有模有样的敲晃着。自认为惬意潇洒。
  江樱左右环顾一番,仔细一瞧,果见街道之上多了许多身着长衫。或头戴儒巾的文人,不管朴素或华贵,举止皆还算文雅,举手投足间一股书卷气。
  纵然天下将倾。却也没有妨碍到才子文人们想要在科举考场之上大展拳脚,出人头地的高远志气。
  这天下多久才能平定无人知晓。但十年寒窗苦读却不能辜负。
  且文人多数都存有几分自视清高,尤其是纸上谈兵者,更是数不胜数,认为自己才高八斗。有着力挽狂澜之力,独独只缺了一个立于人前的机会。
  而科举,便是他们眼中至高无上的机会。
  放眼望去这些志存高远的文人雅士们。其中能有几个可以实现雄心壮志,江樱并不关心。毕竟眼下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能住哪儿——
  回去找二叔和三叔撸袖子理论,将祖宅要回来显然是不现实的。
  这件事情是要办的,但至少要等她跟哥哥取得联系,商谈好了法子之后再进行实践的。
  ?“我在城西胡同里有座别院,离这儿不远,你们先去那儿住上段时间得了。”方昕远说道。
  不待江樱考虑,宋春风便瘫软无力地道了句谢。
  上天明鉴,他现在是真的走不动道儿了,就想找个地方躺躺……宋春风欲哭无泪地想着。
  “也好。”江樱将宋春风的状况看在眼里,故也未再多做无谓的推辞,只想着暂住个一两日,待一找到江浪便搬出去。
  方昕远勾了勾唇,道:“那本少爷先将你们带过去——”
  也不知咋回事,现在看江二竟是看哪儿哪儿都顺眼。
  尤其是这副不扭捏,不说废话的做派,爽快干脆。
  借个地儿住,这事情本没什么,可一旦扭捏起来,反而会显得有什么。
  “那就麻烦你几日了。”江樱提着药边跟着方昕远往前走,边说道。
  “我又不住那里,你能麻烦到我什么。”方昕远瞥了她一眼。
  这时,自打从听方昕远说要让江樱和宋春风去别院里暂住之后,脸色一直就没正常过的阿福,几经犹豫,终究还是扶着宋春风挤到了方昕远身侧,声音小如蚊响地说道:“可是少爷……青婷姑娘住在那儿啊……您忘了吗?”
  “什么蜻蜓蝴蝶的?”方昕远一脸不解。
  “是青婷姑娘啊……青月楼的青婷姑娘啊……去年您花了一百两黄金赎出来的那位……”阿福急声提醒道。
  江二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同这种女子住在一起……传出去未免于名声有碍。
  方昕远愣了愣,费力地回忆了一番,隐约记起了好像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来着,只是却记不得长什么模样了……
  “赶出去。”方昕远想也不想便对阿福吩咐道,并一把将宋春风接了过来,催促道:“赶紧的!”
  “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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