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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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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樱听罢面有忧色。
  这还记不起来吗?
  既然真的记不起来,那便算了吧……
  她从来都不是个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若是遇到死结多数会丢到一旁,而非费尽心思去想着如何来解开它。
  她从来也都不是一个爱自寻烦恼的人……
  “那我就……先回去了。”
  晋起这次干脆真的不理会她了。
  江樱见状,深深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遂转身离开。……这一次倒是真的没有再半路回过头来。
  一路上风雪不止,江樱踩在雪窝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去的方向走着。
  她方才的话都提示到了那个份儿上,怎会有人记不起来。
  她是迟钝了些没错,可她真的不傻。
  晋大哥所谓的记不得,岂会是真的不记得,大抵只是不愿记得,亦或是不想给她难堪罢了。
  看来那次因为发烧致头脑发昏,迷糊之下对晋大哥表明了心迹一事是的确发生过了。
  如若不然。晋大哥断然没有理由再三缄口谎称不记得西山之事。
  如此说来,晋大哥也算是早已知晓了她的心意。
  这个结论一经在江樱的脑海中形成,紧随着许许多多同晋起有关的事情,便一股脑儿的全涌上了心头。
  远的不去提,单说此次她险因‘瘟疫’丧命,侥幸逃过一死之后,且不说方大方二。就是隔壁两家半生不熟的脂粉铺和首饰铺的老板娘。甚至是菜场卖菜的黄老伯都来专程探望过她。
  唯有晋大哥没有露过面,哪怕是跟春风他们打听上一两句,都是不曾有的。
  若说之前他不知晓自己的心意且罢了。而如今分明已经知晓,却还如此漠不关心,甚至方才临别之际,张口闭口都是赶她走的言语……
  但凡对她有一星半点儿的好感。在知道了她心意的情况下,都断不可能如此相待。
  所以。这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是一丁点儿都不喜欢自己,甚至是……厌恶呢?
  她就知道,不该因为即将要分别不想留下遗憾遂问个清楚的想法是错误的……
  这种答案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
  江樱心底苦涩非常,有些想哭。却又因为难堪的过了头以至于没这个脸去哭出来,是以只有紧皱着一张脸,顶着愈来愈大的风雪往前行着。
  被大雪照亮的黑夜中。一个身影在雪中驻足许久,直到眼见着那一抹嫩青色逐渐化为一个小点消失在视线当中。方转了身离去。
  ……
  次日一早,天刚开亮,一江春里便热闹非常。
  梁平带了女儿连早饭都没吃便赶了过来,宋春风和方大方二也早早过来帮着准备年夜饭。
  平日里十指不肯沾阳春水的梁文青,也变得殷勤起来,主动跑到了厨房里帮着樊氏择起了菜。
  而梁文青之所以如此反常,并不能解释为‘受了节日的气氛影响’,而是由于事出有因四个字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也极有依据——这姑娘之所以肯放下大小姐的做派做起了活儿,为的就是能换取将择好之后的菜送到井边,同负责洗菜的宋春风说上一两句话的机会。
  不大的后院儿里,扫雪的扫雪,劈柴的劈柴,洗菜的洗菜,大家都在各处有条不紊的忙活着,一眼望去,也算得上是其乐融融的一幕——而作为这临时拼凑起来的一大家子的‘一家之主’的庄氏,眉间却隐有忧色。
  要说奶娘自从病愈之后,除了需要花时间来接受‘日后再没可能甩得掉梁平这块儿狗皮膏药’这令人头疼的事实之外,其余的倒都还算顺心。
  可自打从昨晚江樱从外头回来之后,这种顺心便戛然而止了。
  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出门儿的时候是欢欢喜喜的挎着个小篮子,回来的时候小篮子还在,欢欢喜喜却是没有了,活像个霜打的青茄子一般——这种说法儿可不仅仅是比喻,而是因为昨日江樱恰巧穿的就是个青色小袄儿,再加上淋了一身白花花的雪,实在是同霜打了的茄子这一说法贴切到了极致。
  问她是怎么了,却又不肯说。
  今日更是天还没亮就起了身,将要用来炸年果的面活好发好之后,一一给捏成了形儿。
  从还记挂着吃食这上头看倒是挺正常的,可从头到尾都没露出过一个像样儿的笑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实在让人忧心。
  故庄氏抢下了炸年果的活儿,将人给赶了回去歇息。
  由于双方实力悬殊过大,江樱便未做无谓的挣扎,老老实实回了房去。
  ……
  “樱樱姐姐,咱们去堆雪人好不好!”阿芙软糯糯的唤声传入江樱耳中。
  坐在铜镜前托腮凝想的江樱闻言回过头去,只见是阿芙和阿宇两个小家伙一前一后自门外走了进来。
  被粉色缎面儿绣七彩蝴蝶立领对襟小袄包成了粽子的阿芙小跑到江樱身边,仰起一张被冻得红彤彤的圆脸蛋儿,拽着江樱的一方衣角央求道:“樱樱姐姐,外头的雪可厚啦,你带我们去堆雪人儿好不好呀?”
  小女孩的声音软糯又动听。再加上被这一双天真无邪的眸子盯着实是让人心软非常,故饶是江樱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致来,却还是不忍拒绝,唯有含笑点头道了个“好”字。
  阿芙和阿宇立即欢呼了一阵儿,两个小人儿一左一右拉着江樱的手,兴奋地离了房间而去。
  一江春大门外的路面上,积雪的厚度已可没入半膝。
  江樱站在门口。有模有样的指挥着两个小家伙堆起了雪。
  咳咳。这倒不是她懒,而是因为本就是陪着孩子们来玩儿的,总不好去跟他们抢乐趣罢?
  瞧瞧。这俩孩子挥着小铲子堆得多开心。
  没有丝毫羞愧之心的江樱满意的点着头。
  可小半个时辰过去,阿芙和阿宇却是对江樱指挥着他们堆出来的成果极不满意。
  两个孩子手里握着小铲子,转头看着别家门前堆着的好看的大雪人儿,有的还拿纶巾作了帽子。有的还插着冰糖葫芦作鼻子,甚至还有给披上了大袍子的栩栩如生模样。再看看自己面前辨不出形状来的庞然大物,瘪了瘪嘴,不开心了。
  “樱樱姐姐,你让我们堆得这是什么呀?”阿芙耷拉着淡淡的小眉毛问道。
  阿宇的目光则是仍然固定在面前要比他还高的雪堆上。企图从中找出答案来,不愿承认自己和姐姐忙碌了一早上却一无所成的残酷真相。
  但转念一想,樱樱姐姐不靠谱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便只有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丢下了手里的小铲子。
  别说阿芙和阿宇。就是江樱自个儿瞧见了面前的一堆雪,也是愣住了。
  呃……
  她承认这过程中她分出了心思在想心事,可这成果……未免也与她所预料的差的太多了吧?
  江樱见两个孩子,一个委屈控诉,一个甘愿认命的模样,顿觉罪恶感丛生。
  正待想着如何来弥补之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取笑的孩童声音,“哈哈哈,阿姐你们快瞧,阿芙他们家今年堆得那是什么东西呀——”
  江樱下意识的举目望去,只见是斜对面的一家铺子前站着五六个孩子,大的约莫十一二岁,小的则同阿宇差不多年纪,此刻正望着她这边儿的‘雪人’哈哈大笑着。
  江樱满头黑线。
  虽然丢人对她而言是常事,可被一群孩子取笑,这绝对是人生第一次好吗!
  阿芙和阿宇则是一脸的无地自容。
  这时又听对面的孩子们肆无忌惮的大声说道:“没了爹爹给你们堆雪人儿,看你们今年还怎么跟我们比,哼!”
  “就是就是!”
  “……没有爹的孩子!”其中较大的一个男孩子边说还边做起了鬼脸来。
  “你们……”阿芙闻言嘴巴一瘪,顿时就委屈的红了眼睛。
  阿宇则抿着小嘴握起了小拳头,片刻之后,忽弯腰拾起了一个雪球冲着他们扔了过去。
  可因人小力微,再加之同对方隔了一条街道的距离,雪球还没在空中飞过一半的距离便落了地,砸在厚厚的雪中甚至未能发出什么声音来。
  “哈哈哈哈……”对面的孩子们见状笑的愈发的欢了。
  “……”这下阿宇也红了眼,但由于个性要强的缘故死死的忍住没有掉出眼泪来,紧紧握着小拳头,转身就要往大堂里跑。
  然而却被江樱一把拉住了胳膊。
  阿宇抬起头来看着她。
  小孩子的眼睛里蓄着泪水,盛满了委屈和忿然。
  这种眼神令江樱心底一阵发寒,心道若只将这件事情当做小孩子的闹剧就此了结,只怕会在阿宇和阿芙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这种事情说小很小,但对心智还未开化的孩子来说,其影响却是不容小觑。
  江樱将阿芙和阿宇一左一右拉到自己身边,叉了腰喊道:“梁叔,将后院的劈柴刀拿来给我!”L

☆、203:炸年果

  ……………写在前面:小非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大家,先说坏消息:今天赶文可能存在错别字和语句不通的情况;好消息是,今天双更~补好久好久前的一块儿和氏璧加更,本来说要还的,但后来陆陆续续发生了不少意外,就耽搁到了现在,但小非没忘,真的~……………
  ~
  正拿了抹布在柜台后擦东西,充当起了店小二的梁平闻言一愣,而后往外头看了一眼,见是江樱带着两个孩子堆雪人,并未有发觉什么异常便去后院取了柴刀过来。
  这倒不是说梁镇长脑袋简单不考虑后果,也不能说对江樱十分信任,肯定她不会是冲动行事的人。
  而是梁镇长觉得,若是这孩子当真处于冲动的状态,一准儿已经掏出随身携带的菜刀了,而非是还要花时间让他去取柴刀。
  梁镇长向来思维慎密。
  对面的一群熊孩子却是吓坏了。
  傻了片刻之后,皆面露惊骇之色,年纪小些的甚至吓得要调头回去找大人过来了。
  却被那名十多岁的大孩子给生生拽了回来。
  “怕她干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小黄毛丫头,我才不信她真的敢动咱们几个!要她真敢过来,我,我头一个对她不客气!”大孩子强自镇定的放话道。
  在他眼里江樱不过就是个比他大了三四岁的小姑娘而已,且个头儿还没他高呢!
  他才……不怕呢!
  可当他真的瞧见了江樱从梁平手中将柴刀接了过来之后,仍旧吓得抖了好几抖。
  “我可告诉你,我力气很大的……!”大孩子嘴唇都打着哆嗦,却仍然一副不肯退让的模样。
  江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而后忽然失笑了两声。
  这群孩子该不会以为她是要拿柴刀砍他们吧?
  她平日虽然也不怎么冷静。但却也没有暴躁到这种程度好吗……
  江樱笑着掂了掂手中柴刀,冲对面的孩子们说道:“谁说我们家今年的雪人儿比不过你们了,我们只是还没堆好而已——”
  兴许是看出来了江樱拿柴刀并不是真的要来砍他们,大孩子的胆量遂也越发的大了,朝着江樱挑衅道:“那你倒是堆给我们看呀!我爹说了,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樱樱姐姐……”阿宇一副‘你的心意我们明白,但你真的没必要再进一步丢人了’的表情看着江樱。
  江樱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对两个小家伙说道:“你们去厨房装些柴灰出来。”
  阿芙却对江樱十足的信任。认定了樱樱姐姐可以给他们争口气回来,故当即拿胖乎乎的小手抹干眼泪,带着阿宇去后院儿厨房找柴灰去了。
  梁平则是饶有兴致的站在门边儿一副看戏的架势。也不多问什么。
  只想着万一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他再上前帮忙也不迟。
  是的,梁镇长认为江樱可能会同一群孩子打起来,且还打不过对方的可能性偏高。
  “姐姐。我们真的还要出去吗……”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厨房里弄来了小半筐柴灰的阿宇犹豫了。
  他真的不想再出去丢人了……
  阿芙却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鼓了鼓腮帮子说道:“你难道忘啦。樱樱姐姐那么会做菜!”
  “走吧,樱樱姐姐肯定会赢的!”阿芙说罢便提着小筐走在了前头。
  在她眼里,能将萝卜变成花儿的樱樱姐姐可是万能的呢……
  阿宇瘪瘪嘴没说话,只有迈着小步子跟了过去。
  心里却还在犯着嘀咕——会做菜。和会堆雪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或许……有吧?
  咿?
  真的有诶!
  来到门外的阿宇待瞧见了眼前的情形之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哇!”阿芙惊呼出声,圆圆的眼睛里盛满了新奇。小跑到了江樱身旁,欣喜至极地问道:“樱樱姐姐。你堆的这是大老虎吗?”
  只见两个小家伙去后院取柴灰的功夫,原本那一堆辨不出形状来的雪堆,现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尊雪雕,且辨识度极高,一眼望去就看得出雕的是什么——乃是一只试图跃起上半身的大虎。
  江樱已雕至虎头的位置,遂放下了柴刀,转而取了一截枯树枝,将枝头掰成锋利的尖条形,试了试硬度之后,方继续雕了起来。
  不光是阿芙和阿宇,就连梁平也对自己所见惊讶非常。
  眼见着江樱如此专心致志的模样,皆无人出声打扰,只目光紧紧随着江樱手下的动作,生怕错过了什么。
  “好厉害啊……”对面的一名男童忍不住低呼道,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过来,想离近再看仔细些。
  有了人起头,后面的几个孩子也纷纷跟了过来。
  “喂,你们给我回来!”大孩子气的跺脚,然而已经被亮晶晶的大老虎吸引了目光的孩子们哪里还肯听他的指挥。
  眼见着小伙伴们全都无情的离自己而去,大孩子羞恼难当的红了眼睛。
  “不就一只假老虎吗,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稀罕看呢!哼,以后再也不带你们玩儿了!”哽咽着嚷嚷完这一句话过后,便转身跑回了自家的成衣铺里。
  江樱这边已经雕完最后一划,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之后,拍了拍身前沾着的雪屑,将盛放着柴灰的篮子从阿芙手中接了过来。
  “樱樱姐姐,要柴灰做什么呀?”阿芙好奇地问道,因为兴奋的缘故,胖乎乎的脸颊格外红润。
  “待会儿你就知道啦。”江樱故作神秘地逗着她。
  阿芙便也不再问,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樱的动作。
  只见江樱抓了一把柴灰出来,均匀地在‘虎背’上撒出一道条纹来。
  “妙啊——”梁平在一旁笑着称赞道。
  一群孩子却还未看出江樱用意何在。
  直到第四道撒下去,方有个孩子惊喜地出声说道:“我知道了!这是一只灰老虎……!”
  原来江樱要柴灰,是为的修饰这只‘老虎’的毛色。
  毕竟从一开始。她便是照着白宵来雕的——
  不得不说,在这半筐不起眼的柴灰作用下,使得这只雪塑的老虎越发的栩栩如生起来,乍一看,仿佛下一刻就能听得一声浑厚的虎啸,而后可见其腾空高高跃起,捕食猎物而去。
  一群孩子立即围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观看着。不时便发出孩童特有的惊叹声。
  阿芙和阿宇见状,脸上的表情不由地得意起来。
  这回别说三宝家铺子前的那个雪人儿了,就是整条锦云街。不,就是整个肃州,也肯定没人比得过他们的大老虎!
  没有爹爹帮着堆雪人的遗憾感,在两个孩子心中顿时消散无形。
  江樱瞧着两个孩子脸上发自内心的纯真笑容。遂也心满意足的一笑。
  “樱姐儿,你要柴灰做什么呢?”庄氏自大堂中行出。一边问道。
  方才两个孩子跑去厨房说要柴灰,还说是樱樱姐姐让他们来找的。
  庄氏这边刚炸好了年果,便想着让江樱试试味道行不行,顺便过来瞧瞧这孩子要柴灰作何。
  可前脚刚一踏过门槛儿。后脚还没来得及提起,庄氏便被狠吓了一跳——
  樱姐儿这孩子怎么将白宵给贸然放出来了?这么多孩子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庄氏刚要开口责怪,却听阿芙抢在了前头喜道:“庄婶婶你快看。这是阿樱姐姐堆出来的大老虎!”
  小孩子的口气满是与有荣焉的欢喜意味,庄氏闻听愣了愣。再又定睛瞧去。
  “假的。”梁平笑呵呵地提醒道。
  阿樱这丫头养着一只大白虎,他是听文青提起过的。
  “哦……”庄氏这才恍然,失笑道:“这堆的可真像呀。”
  一面端着盛放着年果的盘子朝着江樱走去,说道:“这是我炸好的,你瞧瞧可是那个味儿。”
  前两日江樱炸过一些,味道与这里传统的年果相差甚大,众人吃了都说好,于是今年除夕的年果便照着这个来炸了。
  面是江樱活的,盐糖是江樱配的,形儿也是江樱捏的,庄氏虽只放进油锅里炸了一遭,但还是有些担心因为火候的问题会使得味道有出入。
  江樱因为手上沾有柴灰,便由庄氏捏起了一个喂进了嘴里。
  外酥里内,火候刚好。
  江樱笑着点头,“炸的刚刚好。”
  这个时空里所谓的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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