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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宠妃(秋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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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批阅奏折,我便在一旁埋首针线静静相陪;他觉得疲累,我们便聊聊诗画或是品茶说笑;他若是坐久,我们便手牵手乾清宫月台上、承乾宫梨花树下、御花园奇山石间信然漫步。
  他眼中的爱恋,他怀里的温暖,他亲吻的热烈,我纵容自己徜徉在皇宫内院里的二人世界。我是谁,他是谁,我一狠心把这些通通关在了外面,这一刻我以为我是他唯一的妻子,他就是只属于我的丈夫。
  我的私心能坚持多长时间呢?我的云端漫步能持续多长时间呢?屈指可数。
  今日太后终于忍无可忍,越说越气,对我严厉斥责,“皇贵妃,哀家向来相信你是有分寸的人,可这是怎么了?福临任性,你不在一旁劝解,反倒愈发纵容。他是皇上,独一无二,你虽是皇贵妃,但也只是后宫里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这个道理需要哀家重复吗?”
  从云端坠落,结结实实摔在地上,梦醒,这是迟早的事情,早在预料之中,可惜来得太快,这样的美好太短暂。
  被索玛姑姑引进佛堂,跪于跪垫上,奴才们抬来一小案桌放于我身前。一叠宣纸摊开,索玛姑姑主动为我磨墨,而随我来慈宁宫请安的菱香与翠艾则一并跪在佛堂外的硬实地砖上。
  “皇贵妃,皇上肩扛着大清来之不易的巍巍江山,前朝晨夕勤政,安定民心,后宫繁衍子嗣,枝繁叶茂,一样都不能缺。您千万体谅太后,大清一步步走来,皇位一步步稳固,那是堆了多少人的尸骨流过多少人的鲜血。”
  默然接过索玛姑姑递来的笔,皇上以孝治天下,而我被太后罚抄的就是意味深远的《孝经》。
  笔尖舔舔漆墨,我开始落笔书写,一张完毕,索玛姑姑帮忙移开晾着,便又跪在一旁陪着我。
  想起皇上要过去承乾宫进晚膳且宿在承乾宫,我便恳请索玛姑姑派人去一趟承乾宫,伺候皇上的一切照常,但就是不要让皇上知道我被罚。我不希望她又与太后冲突,更不要他冲动之下过来在慈宁宫上演母子间的剑拔弩张,毕竟科尔沁王爷们的事情才过去不久。
  前朝的汉大臣们,随便扔一颗“反清复明”的小石子,都能搅乱他们的心。如果皇上再与太后失和,那就意味着满清贵胄信心的动摇,江山一统的梦想就会变成他心上的碎片。
  索玛姑姑只回我她懂得分寸,便起身而去,我则一人独处佛堂,专心致志继续太后的惩罚。
  夜落,月升,我总算是回到承乾宫,不想却是索玛姑姑亲自守在承乾宫。晚膳是欣瑶、玥柔陪着,皇上如常。之后皇上在书房批阅奏折,同样如常。我回来时,宫里的奴才们小心翼翼扶我避开,只是索玛姑姑闻之去给他报上,他淡淡回应,接着批阅奏折,索玛姑姑这才一颗心落定离开了承乾宫。
  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我全身散了架,菱香与翠艾早已跪烂了膝盖被背回屋里,倒是绿荞领着人在我身侧忙碌。
  绿荞帮我打理好头发,我便遣开她们,一个人笼罩在热气里发呆。
  他终究是皇上,要他肩负一国江山,只要他朝乾夕惕,他就能。然而,一生一代一双人,他却托不起,只要他一天坐在那把龙椅上,他就不能。
  而我,倘若只是单纯做他的宠妃,安静地守在承乾宫只面对他一人,那么我尽可不理会后宫其她女人的感受,甚至太后的训斥我也充耳不闻。
  可是,他已经把执掌后宫的大权交到了我手上,挨宫挨户打交道,所有节庆日、红白事的张罗,皇后该行使的职责都是我在做。站在这样的位置上,不可能光凭皇上的宠爱就能做好,平日里为人处事的积累才是根本。
  仰后靠向浴桶边缘,合上双目,一行清泪摇摇曳曳滚落。我与他憧憬的双宿双飞之间,隔着太多太多,他是那轮照耀大清国的红日,而我只能是红日下距他千里之遥的仰视者。
  当他悄无声息进到屋里时,我没有察觉。当他的唇印在我的眼角,吻去我的泪花,我不敢睁眼,只是眷恋着熟悉的气息。
  “墨兰,”他的声音低沉得都快要被哽咽吞没,“朕就想要我们俩的孩子,很想,很想。”
  我湿淋淋的手抚向他的脸颊,他脸上的湿润我不确定是来自我手上还是他眼中,可我还是没有睁开眼,轻语我的心里话,“皇上,我也想要,特别想,特别想。”
  他的唇贴上我的唇,我的双手搂上他的后颈,主动缠上他的舌尖,绵绵吮吸。
  片刻,移开留恋,喘息间,我轻声恳求,“皇上,顺其自然吧。该有的会有,不该有的莫强求,我们都放开手该是如何就是如何,好吗?”
  我依旧不曾睁开眼,却也捕捉到他急促的呼吸。
  突然,他吻住我的双唇,霸道得不可阻挡,决绝得不容置疑。他的吻疼得我发颤,压得我发晕、心痛,泪水不由就止不住溢出,一路流入深深纠葛的唇舌中。
  然而,这次我却是清清楚楚体味到,口中的咸味,不止是我的,也有他的。恶狠狠吞噬我的同时,他也在默默地泪流。
作者有话要说:  

☆、欲谁归罪

  火热的期盼一旦在心中熊熊燃起,就很难压制,越发压制,就会烧得越烈,虽面如常色,可暗处的烧灼再不会停歇,直至燃烧殆尽。
  请来李延思,确实难以启齿,但念着他也是个可靠人,关键是那啃噬我心口的念想再也消停不下来。
  “李太医,你是本宫的专属太医,对本宫的身体最是了解。今儿个,这屋里没有别人,你也老老实实给我个敞亮话,本宫还能怀上孩子吗?”
  我的问题把李延思定住,似乎也把他的声音掐住,他低下头,保持沉默。
  从脚底侵袭而来的寒气凉了我的心,我正言肃色,这是我的身体,我一定要知道。
  李延思跪下,不得已坦承自从我生孩子之后身体未能及时调养恢复,紧接就日以继夜地照顾病重的太后,元气早已大伤,身体已经留下病根。自此每况愈下,再加上心力交瘁,心悸的状况也是时好时坏,到目前为止身体只算是勉强维持。
  至于生育却是可能性很小,身体太虚,受孕的机会不大,即便幸运怀上孩子,流产的机会也很大。就算小心翼翼护胎,强撑到生产,很可能就是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人,甚至后果更危险,不堪设想。
  这样的结果再一次把我从一线希望中残酷掀翻,这样的失望,我真的难以负荷。
  那时,他的爱不经我的允许就擅自闯入我的世界,我不能接受,可皇儿的到来掩盖了我的心,爱或不爱,变得不重要,因为我们都爱皇儿。皇儿的离去让我望而却步,他的爱却不曾离开,我听从自己的心一步步靠近,无怨无悔爱上他,因为爱他而爱他,我们一起燃烧我们的爱。
  可为什么?期待拥有爱情的结晶却变成远不可及的奢求。为什么?我得到的总有缺憾,上天从来就不愿给我一份完整。这究竟是为什么?
  病倒卧床,内心火热的渴望把滚烫的温度延伸到整个身体,是爱烧灼着我,还是病魔折磨着我,羸弱虚乏的我,分不出所以然。
  皇上坐在床跟前,呆呆地注视着我,他天天都过来看望我,怜惜之情总是布满他的双眼。尤其今日,不知为何,我能感觉出这份心疼多出了心痛,多出了绝望,不亚于狠狠鞭笞我内心的悲伤。他在苦苦压抑,不知不觉偷溜出来,察觉后再刻意驱逐回去。
  “皇上,对不起,妾妃再不会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我一定好好吃药,快些好起来。皇上不用天天过来,也不要再为我担心,我错了。”
  紧紧握住我的手,他手心传来的颤抖,越是努力压制,握紧的力度就更加强烈。
  “墨兰,孩子的事就如你所说顺其自然吧,朕再也不强求别的,朕只要你陪在朕的身边,朕只要你。你好好养病,要快些好起来。”
  疲软、怆然的笑容在我嘴角尽力绽放,“只要皇上愿意,墨兰一直都陪着皇上!”
  ******
  婉晴带芸朵过来时,凝重的表情令我诧异,特别是她提出让菱香守在寝屋门前。她坐在我床沿,芸朵站于跟前,胆怯地看着我们,婉晴着急得一再催促,同时又叮嘱她小声说。
  满腹疑虑看着这对主仆,突然间我很怕芸朵开口,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贵妃,奴婢无意间听到大家议论,说是皇贵妃怕是再难怀上孩子,所以皇贵妃气得病倒了。”
  再难怀上孩子?怎么会?
  我盯紧芸朵,“芸朵,不会是后宫里都传遍了吧?”
  芸朵点点头,“皇贵妃,这几日大家七嘴八舌都在讨论这件事,也不知从哪儿传出来的闲话,这是真的吗,皇贵妃?”
  我无言以对,却听婉晴呵斥她,“瞎胡问什么?说完该说的,出去,和菱香守在门前。”
  芸朵才出去,婉晴却又问我,“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你真是因为这个气病了?”
  婉晴和芸朵是被我赶走的,和和气气地把她们赶出承乾宫,“回去,让姐姐好好休息,若真是疼惜姐姐,马上离开!”
  焦急地挨过傍晚,熬过黑夜,目不转睛追赶烛火快快燃尽,新的一日终于来临,终于等到了李延思前来问诊的时间。耐着性子听完他那些常规的叮嘱,就在他起身想要告退时,我打发菱香站到门口,我要问个明白。
  “李太医,后宫都在传言,本宫很难再怀上孩子,消息传得很快呀!”
  李延思惶恐不安,“皇贵妃,您这是怀疑微臣吗?”
  说真的,我信他,可明明只有他与我知道,为何会传遍后宫?
  他先是信誓旦旦保证这种话绝非从他口中传出,忽地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迟疑很久,才支支吾吾开口,“前两日,皇上召见微臣询问皇贵妃的病情,也问了皇贵妃生育的事情,皇上跟前,微臣岂敢隐瞒,自然实话实说。”
  据李延思所说,皇上当时勃然大怒,怒斥他没有尽职尽责。李延思跪伏地上,惊恐万分、瑟瑟发抖。风暴过后,皇上冷静下来,命他直言看法。
  李延思颤抖着表述,目前我的身体只能是调养,并且要少受刺激,风雨中摇曳的烛火,时强时弱,靠的只怕是我的毅力。
  “皇上一再叮嘱不可把这件事告之皇贵妃,微臣也不敢再开口禀告皇上,其实您已经知道。”话完,李延思低头叹气。
  难怪那日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他只要我陪着他,说他再不要别的,他心里肯定非常难受,可他还叮嘱李延思不准告诉我,他只想一个人背负这份痛苦,他又是何苦。
  “皇贵妃,皇上真心疼惜您,如今微臣斗胆一吐肺腑之言,皇贵妃再不要想别的,一心顾好自己的身体,放松心情陪在皇上身边,其它的随缘吧!”
  捂住心口忽然加快的悸动,“当时暖阁里只有皇上与你吗?”
  李延思肯定地点点头,“确实只有皇上与微臣,退出暖阁,吴良辅就守在暖阁门前。”
  为求真相,等待一夜未眠,得到真相,更加长夜漫漫。
  再见小碌子,并非偶然,说是随意散步,但却是有意而来,一路走到他洗刷便桶的角落。
  臭气熏天的地方大家唯恐避之不及,我带着菱香过来时,只见一大堆便桶堆在那儿,小碌子正低头一个个洗刷。
  强压住阵阵恶臭引出的干呕,示意菱香,菱香皱紧眉头,捂住鼻子,挪到他身旁喊他。
  站离那堆便桶稍远的位置,这才勉强透口气。我的出现惊出了小碌子的意外,但很快聪明的他眼中就泛出亮光,未及等我发话,他二话不说抢先跪在我跟前,恭恭敬敬叩首并说道:“皇贵妃,只要您吩咐,奴才都听您的。”
  虽说小碌子是被吴良辅赶到了这里,可他得罪的是皇上,除了皇上,谁也救不了他,即便是我也不可能把他带离这里。我能做的就是暗中打点负责下层太监的首领,该做的活儿小碌子要做,但受虐之类的事情尽可避免,当然这种照顾不论是我的打点还是首领的指派都要做得掩人耳目,特别是不能让吴良辅察觉。
  几经思索,我肯定皇上和李延思绝不会把我很难受孕的消息放到后宫让大家议论纷纷,完全没有道理。是谁?能想到,可我猜不出他这样做的理由。
  “皇贵妃,还是您想得周到,皇上不原谅奴才,就算奴才勉强回到乾清宫,奴才更加活不成。反之,奴才现在的处境更容易打探消息,只要首领他不为难奴才,虽是干些苦活,但还不至于如何。”
  才说着,小碌子拭去眼角泪花,哽咽声起,“皇贵妃,太监就只能是宫里的奴才,出了宫如何生存?如今奴才不仅还能继续留在宫里,而且还得皇贵妃暗中照应,奴才感激不尽,定当尽心竭力为皇贵妃办事。”
  小碌子的话不假,身为太监,如今能留在宫中当值确实不易。鉴于前明宦官掌权乱政的教训,新来的紫禁城主人对明朝臃肿的太监机构进行了改革。摄政王多尔衮掌控朝政期间,太监人数从明朝崇祯末年的九万多太监,削减为九千人。皇上亲政后,接连降低人数,目前宫中所留不过千余名太监。
  “碌公公,记住本宫的话,不准做任何伤害皇上的事情。在这紫禁城里,你唯一效忠的主子就是皇上,不是本宫。唯有如此,你才能获得皇上的原谅,你也才能站到你该站的位置。”
  护住小碌子,我这样的行为和动机到底和太后有什么区别,说不明白。但有一点我清楚,我搅活了小碌子的心,这有可能是生的希望,但也可能是敲开了地狱的大门。
  一个人有了目标,他就会卯足了劲儿去做,更何况我可以暗中给他提供经费。很快,小碌子给我带来的消息不止是解开了我的疑惑,而且还给了我很多惊讶,更是激起了我的愤怒。
  手头为皇上而做的这套夏衫本还需三两日的功夫才能完成,我却是熬夜至天明赶了出来,想着等他一回宫,就给他穿上。
  任公公过来告知我皇上已经回宫,但他今晚不过来,也不召我过去。心里的失落可想而知,本还想着他会迫不及待想要穿我给他做的凉爽薄衫。
  “任公公,皇上定是累了吧?”
  “皇上精神很好,吴公公劝说皇上今晚召幸,皇上也都答应了,皇贵妃放心吧!”
  这话犹如一盆冰水泼往我身上,同时又想到,小碌子对我说的那些是真的吗?我需不需要验证?
  决定亲自去乾清宫,任公公面露惊疑,还小心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传话。我只是微笑着解释我有急事,去去就回,不会为难他。
  小碌子回禀,吴良辅对银两的追求从未止步,顶多就是在差点掉脑袋的那段时间暂时“洗心革面”。事后重新得到皇上的信任,该捞银子的机会他岂会放过,但面对前朝官员的银子他确实收敛了许多,可后宫的银子他却是得心应手地盘算着。
  皇上专宠,吴良辅也着急,后宫妃妾们大把大把的银子拿不到手,实在可惜。终于等来机会,得皇上信任,让他守在暖阁门前。他灵敏的耳朵从来都能搜集到好消息,李延思的话让皇上痛心,可却让他想到了捞银子的好办法。
  闲话被他有意传到后宫,家里有钱的女主子们就能顺藤摸瓜轻易抓到该把钱送到哪儿能得到被宠幸的机会,因为这种事情不是头一次。
  如今的我,皇上宠幸她人,我再不是无动于衷,会吃醋,心里会难受,可也只能眼睁睁受着。但若是皇上要宠幸何人,反是吴良辅暗箱操作,这让我为之气愤。
  皇上与我为了孩子的事情深受煎熬,可他竟能为了钱做到这一步,身为内监总管,后宫的情况,若是他想有所隐瞒,轻而易举。连太后都想除之而后快的人,利用我的伤痛捞些银子,也不算什么。
  来到乾清宫,御茶房的宫女正准备给皇上上茶,我接过手,推开暖阁的门,他正专心批阅奏折。我轻脚进去,轻手放下茶碗,安静站于一侧,他却是头也不抬,双目一直没有离开奏折。
  过上一会儿,担心茶凉,忍不住小声提醒,他猛然抬头,见我,面露惊讶。停下手中朱笔,他接过我递上的茶碗,喝上一口,刚想说话,就见吴良辅端着托盘进来。
  吴良辅见到我,他眼中闪现的惊慌就被我快速捕捉到,他甚至马上就想转身退下,我当然知道托盘里是什么,我在这儿等的不就是这个吗?
  “吴公公,”温和地叫住他,“有什么事情就请禀报,若是觉得本宫在此有所妨碍,本宫这就退下。”
  话完,扭头冲皇上福身做出欲退的姿势,皇上见此不耐烦地催促吴良辅快禀报。
  吴良辅站在原地,不敢往前多走一步,却又不得不禀报:“皇上,这是今夜能侍寝的主子们的牌子,请皇上选翻。”
  “朕今晚过去承乾宫,免了吧。”皇上没好气地答道。
  吴良辅愣住,断断续续回话:“皇上方才应允,奴才已经准备,这?”
  迈出步子慢慢走向吴良辅,在他跟前站定,低头看向托盘里的六块牌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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