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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男主的暴躁女配[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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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的父母血亲就不一定了,将心比心; 如果她将来有了孩子; 辛辛苦苦养到二十岁; 结果发现内核换了……
  阮灵睫气势十足,叉着腰站在那里; 目光凶狠; 看起来一派强势的模样。
  心里的堡垒开始坍塌;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 母亲脸上的表情她看得清清楚楚,有一点惊惶不安; 有尴尬; 也有强装的镇定。
  阮灵睫知道,她的母亲已经开始起疑了。她的父亲和弟弟应该还不知道; 因为他们在拍摄地旁边看她拍戏,而何娇和她的母亲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悄悄话。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的确是侵占了别人的身躯。她只是抱着那本书带着一点真情实感的怨念睡了一觉,是谁把她强行扯到这里来的?她做错了什么?
  她心里乱纷纷的; 当务之急是要把何娇这个不要脸的撕一顿; 剩下的事情再慢慢想。
  她的演技一流,加上真情实感的愤怒,这场戏演起来毫不费力。
  她的脸上堆起了明显的厌恶:“何姐姐; 又在说我的好话呢?难怪刚才心神不宁,戏都拍不下去了。”
  何娇已经豁出去了,憋了多少年,也该撕一场了。
  “好话坏话,都是实话!”
  阮灵睫冷笑:“好话坏话实话,都是白讲了,你跟苏朗嚼了那么一大堆,他相信你了吗?”
  何娇当然不会让她把话题扯偏,纠正道:“这事跟苏朗有什么关系?他没有生你,也没有养你,你这一副皮囊把他吸引住了,至于里面的,他怎么会在乎?”
  阮灵睫突然面孔狰狞:“怎么会没有关系?你三番五次接近他,被他冻成了冰坨子,气就朝我这儿撒了?”
  何娇激灵灵打了一个抖,阮灵睫对前女主演季橙动手的事剧组都知道,季橙那么傲气的人吃了亏也没敢声张,何况自己只是一个三线演员,根本扛不住。
  她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跟你多说,你自己心里有没有鬼,大家不是聋子瞎子!有一句话你一定听说过:纸包不住火!”
  阮妈妈坐在旁边听着,脑中理出了头绪:似乎是一场三角恋,两女争一男。这下好了,她的脑子更混乱了。
  何娇转头要走,阮灵睫突然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领,把她扯了一个趔趄。
  何娇脸色发白,忍住将要溢出喉咙的尖叫,挣了几挣,无奈对方手劲太大,只把自己的衣领扯开了一部分。
  阮灵睫在她耳边悄悄说话:“郑千千,要掉皮,咱们一块儿掉!”
  阮妈妈已经站了起来,上前攀住女儿的手,着急道:“灵灵,你松手,有话好好说。”
  她一直很后悔,送女儿去学什么跆拳道。她也没有想到,女儿的暴脾气会突然发作,又变回了从前那个熟悉的模样。
  她的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有人陆续朝这边走过来,有的来看热闹,也有来劝和的。
  “灵灵!快点放手,妈妈求你了!”
  阮灵睫死死揪着何娇的衣领,转头朝妈妈换了一个委屈的面孔:“妈,这个贱人欺负我!我今天不把她撕烂了,我以后都没有好日子过!”
  围观的多,劝和的少,何娇被抓在对头的手里,面色仓惶,色厉内荏的大叫:“姓阮的!你这个不要脸的整容狗!没处抛尸的孤魂野鬼!勾三搭四的下三滥!”
  阮灵睫无动于衷,阮妈妈听不下去了,一个巴掌呼在她脸上。
  何娇虽然两个世界都混的不怎么样,但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不管不顾的伸出两只爪子朝面前的母女俩脸上乱抓。
  这场闹剧一直到导演黄维过来才结束,阮家三口去休息室安顿,闹事的两个跟在导演后面准备挨训,两个女人都高昂着头,都是一副“我没错我有理”的架势。
  三个人在导演的房间落座。
  “说吧,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阮灵睫道:“私人恩怨。”
  何娇道:“她是个假人。”
  这答案让导演头更疼了,他决定一个一个的对付。先问阮灵睫:“私人恩怨,也就是说我管不了咯?多大点鸡毛蒜皮?”
  阮灵睫认真道:“不是鸡毛蒜皮,纠缠了两生两世,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她的样子看起来像个江湖大侠。
  导演哭笑不得,转头问何娇:“她是个假人是什么意思?”
  何娇道:“意思是,她不是阮灵睫,是一个外来的孤魂野鬼。”
  导演打了个激灵,他不是怕鬼,是何娇说的话,让他觉得很刺激。
  “你怎么知道她是孤魂野鬼的?你是玄学大师?”
  何娇决定坦白,反正这皮挺薄,披不了多久:“因为我也是,她的同类。我们两个,把躯壳抛在了原来的世界……”
  “停停停!”导演把桌子一拍:“这事我是真的管不了了,我只是个导演而已!”
  看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他严肃的交代了一句:“还有几天就杀青了,你们给我安分点。”
  因为打架事件,阮灵睫的最后一场戏拖到了次日上午,阮家二老原本准备下午就接上阮灵睫一起回家的,他们商量了一下,晚上继续住宾馆,第二天中午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回去。
  临去宾馆之前,阮爸说:“那个何娇要是再敢欺负你,告诉爸爸!”
  阮灵睫嗯嗯哼哼的答应了,阮妈妈面上有些窘色:“灵灵,在外面吃了亏要告诉家里人,不要动不动就拿拳头出来。”
  阮灵睫笑眯眯:“还是妈妈的巴掌厉害!”那一巴掌打的她真解气。
  阮妈妈老脸一红:“不提了,你还是做个淑女妈妈比较放心。”
  中午的时候,吴敏就给自家老板打了电话,火速汇报情况。
  “苏总,不得了了,阮姐今天在片场动手了,把人家衣领子都揪开了,挨了导演的训。”
  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声音:“她打了何娇?”
  吴敏佩服得五体投地,真心实意又略带几分夸张的夸赞道:“苏总真乃神人也!”
  苏朗放下电话就赶了过来,还是一身得体的绅士打扮,薄薄的喷了一圈香水。
  人刚到门口,屋子里的阮灵睫就敏锐的吸了吸鼻子:“真香!”
  害得脚还没踏进屋的苏总裁闹了个红脸,他就静静的站在门口,准备等身上的香气淡些再进去。
  阮灵睫一转头就看见他,立即热情的招手:“来呀来呀,站在那里当门神?”
  苏朗进去了,吴敏出来了,顺手关上门。
  苏朗坐在阮灵睫对面,端详她的神色,什么也没看出来,好像打架这种小事对她来说我没有影响。
  “你打了何娇?”
  “我也不想动粗的,是她太不要脸了。”
  阮灵睫详细的叙述了事件的经过,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种东西糊上了身,要擦掉可难了!”
  “你不担心你家里人?”苏朗一语道破她深藏的心思。
  她不是阮家的女儿,而她正在享受着他们的温情,从前还好,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她该怎么办?摊牌自首还是继续隐瞒?
  苏朗看着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露出为难的神色,心里突然一软。
  “你想好了吗?”
  阮灵睫摇头:“想不好。”她不是个没有主意的人,心里已经有了章程,只是想听听旁观者的意见。
  “我来帮你想怎么样?”
  阮灵睫眼睛一亮,灼灼的看着他:“苏总请讲!”
  苏朗做事条理分明,说话也是一样的:“第一,有句话叫做善意的谎言。你主动告诉他们,那是你坦诚。但是他们知道他们的女儿不在了,会不会伤心?他们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你还有没有地方容身?”
  “第二,你向他们说明真相之后,现状能改变吗?你可以穿回去吗?你穿回去之后,真正的阮灵睫能回来吗?”
  阮灵睫缓缓的点头:“伤人伤己,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总觉得自己在欺骗他们,得到的一切都是受之有愧。”
  “接下来我要说教了,你愿意听吗?”
  阮灵睫突然笑了:“我愿意。”
  苏朗突然变成了一个哲学家,他正襟危坐,语调沉缓:“爱情产生于刹那,亲情是经年累月的积累,因为这种特殊性,爱情不可以强求,亲情却可以培养。”
  阮灵睫掩饰不住惊讶:没想到霸道总裁是儒商。
  苏朗的说教还在继续:“目前这个境况,唯一两全的办法,不是退缩而是前行,不是坦诚而是隐瞒。”
  阮灵睫仿佛被他洗了脑,频频点头:“说得好!”
  苏朗下了结论:“既然他们已经失去了女儿,缘分让你来到了这里,就不要错过。把他们当成你的父母,你就是他们的女儿。”
  阮灵睫眼睛红了,拿纸巾使劲的擦眼睛,朝苏朗露出一个发自肺腑的微笑,嘴上不忘调侃:“苏老板V5!”
  “所以,还是把皮披回去吧!”
  阮灵睫点头:“恩,裹紧一点!”
  

  第20章 

  第二天; 阮灵睫的戏份杀青了; 她带着父母弟弟参加剧组给她杀青宴; 何娇缺席。
  眼不见心不烦,算她识相; 酒席之后是合照; 一部大戏完成; 又放下了心头的一桩心事,阮灵睫又喝多了。
  她半醉半醒的赖在阮妈妈身上撒娇; 母女之间那一点隔阂猜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弥了。
  阮灵睫不打算演戏了; 她觉得累; 而且没有必要。至于性格的转变; 她告诉家人,她在网络上报了一个淑女培训班; 价钱很贵; 但是效果很好。
  阮妈妈心头最后一点疑虑烟消云散,朝着淑女进化的女儿令她心头大慰。如果女儿不继续去跆拳道馆; 就更完美了。
  阮灵睫心里其实还有一桩心事,没有人可以倾诉分享。
  苏朗称得上半个哲人了,是个倾诉心事的好对象,他会合情合理的分析; 为你排忧解难。
  然而这桩心事如果是苏朗的话; 阮灵睫只好问苍天了。
  苏朗讨厌阮灵杰,喜欢阮灵睫,阮灵睫不傻; 她看得出来。只是这喜欢有多少,能不能长久,都是大大的疑问。
  其实以阮灵睫的直爽性子,可以直接当面问,她考虑了好几天,心里有了一个促狭的主意。
  她给苏朗发微信消息:“嗨!么么哒!”
  苏朗回了一个“么么哒”给她。
  阮灵睫:“明天有空吗?”
  苏朗:“有空啊!”
  阮灵睫:“老地方,中午十二点。”
  苏朗:“不见不散。”
  晚上阮灵睫早早的睡了,次日早上精神饱胀,十点钟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化妆,她花了一个小时给自己弄了一个时下流行的透明妆,衣服上喷了一滴香水,心满意足的对着镜子打量了五分钟,两根纤长的手指比了一个v,拎包出门。
  十二点还差五分的时候,她来到了约定的包间,苏朗已经坐在那里了,一身半休闲的打扮,身上香喷喷的。
  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令人神智熏熏然像喝了酒。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剧情却不一样了。
  阮灵睫记得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苏朗跟她说了三句话,然后就躲瘟神似的跑到了吸烟区,两个人发生了一点小冲突。
  真是沧海桑田哪!阮灵睫带着一点感慨,在他对面坐下。
  苏朗还是那样一张脸,只是表情柔和了不少,主动为她点饮料,问她想吃什么,阮灵睫毫不客气的接受他的照顾。
  阮灵睫看着对面的绅士,觉得他比从前顺眼很多,好看得令人发指。
  苏朗的目光不像她那样毫不遮掩,偶尔朝对面的女人看一眼,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他十分知足,他看得光明正大。
  这两个人通过最近一段时间的接触,彼此对对方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此刻的他们,却一心一意被对方的皮囊所倾倒。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和自己很般配,是天生的一对。
  他们慢慢的喝着红酒,心里美滋滋,阮灵睫突然一把拍在自己的大腿上,让自己的神志清醒一点。
  “苏老板,你以前说想退婚,我答应过你,需要考虑一下。”
  苏朗一怔:“我说过了吗?”
  阮灵睫也是一怔:“你没有说过吗?”
  苏朗放下杯子:“喝多了,不记得了。”
  阮灵睫也放下了杯子:“没关系,你慢慢想,想起来了记得告诉我。”
  苏朗按着自己的胸口:“我头疼。”
  阮灵睫无奈的叹气:“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餐厅里气氛很好,桌子上摆着香水百合,轻柔的音乐流淌在每一个角落,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阮灵睫和苏朗在这里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慢慢的品酒,慢慢的加菜,时光的流淌变得沉缓。
  他们叫了代驾,在地下车库里分手,苏朗靠在车前,神智清明:“我说过要退婚,跟阮灵杰退婚。”
  阮灵睫听懂了,嘴角扬起安心的笑意:“我明白。”又一桩心事可放下,她对他说了一句“么么哒”,钻进车里。
  阮灵睫最近去跆拳道馆的次数明显减少,她把时间腾出来陪弟弟阮知彦上钢琴课,她想给弟弟减负,跟父母谈了多少次,四门培优课只减下了一门。
  阮知彦是个知足的孩子,因周日的下午可以空出来玩,上午去上钢琴课的兴致也高了一些。
  在姐弟俩第二次去上钢琴课的时候,苏朗陪着妹妹苏菲来了。
  放心的把孩子交给老师,他们在隔壁的琴房里闲坐,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话题自然是离不开钢琴这门艺术。
  阮灵睫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摸过钢琴了,今天她很想露一手。
  一首欢快的圆舞曲响起来,动人的音符从黑白琴键和灵巧纤长的指间飘逸出来,阮灵睫半垂着头,天鹅颈微微弯出流畅动人的弧度,面含轻笑。
  苏朗静静的坐在旁边,他听得痴了,也看得痴了。
  一曲终了,他回过神:“很好听,这曲子是谁作的?”
  “莫扎特。”
  “莫扎特是谁?”苏朗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铜臭味,转念一想,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便又释然了。
  阮灵睫答道:“一个艺术大师,你会弹钢琴吗?”
  苏朗迟疑了一下,点头:“会一点。”
  阮灵睫目光晶亮:“那就来一首吧,不要藏私哦。”
  苏朗拿出手机搜了一会儿,找出一首钢琴谱子,把手机搁在琴板上。
  苏朗有一双适合弹琴搞艺术的手,当他把双手放在琴键上的时候,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阮灵睫看着坐在琴凳上的人,看着琴键上修长纤劲的手,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一首欢快的曲子飘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阮灵睫先是把眼睛瞪圆了,然后又笑成弯月形,亏得她眼睛够大,不然就变成了一条缝。
  她很克制的没有笑出声,生怕伤了这位琴师的玻璃心。
  不同的两个世界,同一首生日快乐,生日对人们来说,是相当要紧的一件事。
  苏朗把手从琴键上拿下来,转头看着笑得眼睛眯起的阮灵睫:“生日快乐。”
  阮灵睫怔住了,她知道还有三天就是自己的生日,只是没有想到,这首生日歌是苏朗给她的祝福。
  心里微热,张扬的笑容也敛了:“谢谢!”
  阮灵睫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四十分钟钢琴课就结束了,时间紧迫,她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就是虚度光阴了。
  “手给我摸摸。”她朝苏朗说道。
  她想起一个多月前在吟芳阁餐厅里,这人把一只好看的手掌放在黑色的大理石餐桌上,邀请她摸一摸。
  她当时矜持的没有动,这人会不会很失望?
  现在看着他的手与黑白琴键相衬的景象,她的心思就活络起来。
  苏朗明显的惊讶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平静,乖乖的把手伸出来,搁在钢琴上。
  阮灵睫的唇角一翘,手还没提起来,房门开了,两个孩子跑进来。
  休息时间到了,苏菲和阮知彦进来找哥哥姐姐,叽叽喳喳的童声搅乱了一室旖旎的气氛。
  两个小朋友发生了一点小争执,苏菲的辫子被阮知彦扯了一下,歪了。把小朋友们安抚好了之后,苏朗僵手僵脚的拆下了妹妹的辫子。
  他的手艺不太好,辫子编得歪歪扭扭。
  “姐姐给你编。”
  苏菲赖在哥哥腿上不肯过去:“她是阮滴滴的姐姐。”
  苏朗道:“也是你的姐姐。”
  苏菲扭扭捏捏:“我什么时候跟他交情这么好了?”
  苏朗哄她:“你跟他交情不好,哥哥跟姐姐交情好。”
  阮灵睫三十秒就搞定了苏菲的小辫子,苏菲说了一声“谢谢姐姐”。
  十分钟之后,两个小朋友去隔壁上课,一室静谧。苏朗犹豫了一下:“还要吗?”
  阮灵睫点头:“要。”
  两只手终于贴在一起,陌生的触感和温度带来的感觉十分奇妙,阮灵睫活了两世终于明白什么是触电的感觉,无形的微电流让心尖蜻蜓点水一样的瞬间酥麻。
  两只手分开,阮灵睫问苏朗:“什么感觉?”
  “很好,有电。”
  阮灵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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