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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书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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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八个字:投其所好,恰到好处。”
乔锦书知道吴氏是借着机会教自己呢,自己前世哪里有人教过,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亏,到了二十几岁才悟到一些为人处世之道,可是到了吴氏跟前却完全没法相比,这一世凡事都有吴氏都是细细的教着自己,想着心里觉得一阵温暖,便乖觉的道:“娘,锦儿受教了。”
☆、第二十九章善举
一时春分来禀:“韩太太的轿子已经到了门外,吴氏听了便带着春分往外走,钱妈妈照例是留在家里看家的。”
出了大门便看见一顶枣红色金丝绒四人软轿,四周垂着璎珞,轿后跟着两个小厮,轿前伺立着两个丫鬟,一色的青色比甲,看见吴氏出来,一个丫鬟掀起轿帘不一会里面下来一个干净利落的妈妈扶下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子,一张圆圆的脸,五官明丽端正,笑容爽朗温和,眼神明正精明,身形富态,挽着牡丹富贵髻,簪着金灿灿的金镶碧玉簪,翠绿五色金线对襟褂,棕黄色撒花裙。
看见吴氏过来便笑着道:“弟妹,慢着点,仔细着脚下。”吴氏上前见礼,韩太太靳氏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二十七,八的年纪,清若幽兰,仪态婉约,眼神清明端方,不愧出身学士府第。
靳氏忙伸手扶起吴氏道:“弟妹怀着身子呢,切不可拘泥这些虚礼。”说着二人牵着手上了轿子。
等二人坐下后,那干净利索的妈妈上前给吴氏见礼道:“老奴魏氏见过乔太太。”吴氏忙伸手扶起道:“魏妈妈快起,妈妈一定是韩太太身边一等的人,给我行此大礼不是折煞我了。”
靳氏听说了心里很是高兴,吴氏敬重自己身边的妈妈便是极给自己面子的,便道:“弟妹千万别客套,她原本是奴婢,行礼自当是应分的。”
吴氏道:“虽说自古主仆有别,可要说有时候这积年的奴婢可比家人还亲呢。”这话正好说到靳氏心里了,不由得道:“弟妹说话就是爽直,我一见便是喜欢,以后弟妹也别叫韩太太,叫声嫂子便可。”吴氏听了笑道:“既如此我以后就以嫂子相称了。”
魏妈妈在一旁听了吴氏的话心里也是暖洋洋的的,对吴氏打心里喜欢起来。趁吴氏不主意靳氏对魏妈妈使了颜色,魏妈妈会意的打开轿子里面的一个小柜,里面并排放着两个盒子,一个精致富丽,一个简单古朴。
魏妈妈拿起那个古朴的递了过去,靳氏满意的接了过来道:“初次见弟妹,也不知道弟妹喜欢什么,正好前几日我自己绣了快帕子,正好给弟妹拿去玩,弟妹可别嫌弃。”
吴氏听说是靳氏自己绣的,也是满心高兴,一般的大户人家是很少拿主母自己亲手绣的绣品送人了,除非是那通家之好的,如今见靳氏这样知是诚心结交了,便高兴的道:“嫂子说哪里话,嫂子自己亲手绣的,便是捧着银子也无处去买,哪里还敢说什么嫌弃呢。”
靳氏便递了过去,吴氏接过来打开盒子,盒子里折叠着一块雨过天青色的丝绸帕子,四周以金线细细的勾了边,便拿出来打开一看,帕子上绣着几株了绿色的兰草,兰草间点缀着几点黄花,绣的煞是精致,那兰草看起来竟好像是活的一般随风摆动,小小的黄花也好似吐露芬芳,一时间这轿子里竟像是闻到了兰草的清香。
吴氏一滞道:“嫂子娘家可是尊姓靳的。”靳氏听了极喜欢又惊讶的看了吴氏一眼,道:“你竟是能认出来吗?”吴氏道:“我姨娘箱子里收着几件吴坊靳氏的绣品,我是极喜欢的,小时候调皮常趁姨娘不在便偷偷拿出来玩,那花草便是和这兰花一样像活的一般,可以闻到芳香。最可气的是,那老虎的眼睛竟是能随着人动,我有一次竟被吓哭了,躲到姨娘怀里说老虎追来了。说完靳氏和魏妈妈都笑了。
靳氏对魏妈妈道:“我可是没有明珠暗投,竟然有一眼就看出的。”魏妈妈在旁边也高兴的道:“正是呢,太太你和乔太太自是有缘的很。”又对着吴氏道:“不瞒乔太太,我家太太正是靳氏主支的姑娘,后来家里没落了,靳家也落入旁支的手里,如今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吴氏点头道:“正是,现在靳家的绣品虽说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却少了灵性。”靳氏见吴氏在自己面前既不隐晦自己庶女的身份,又知道吴坊靳家绣品更是亲近了几分两个人聊得越发投机。
聊了片刻,吴氏才道:“今日得了嫂子的绣品我那礼物竟是不好意思拿出来了。”靳氏也玩笑道:“那弟妹总也要让嫂子看看是如何的拿不出手吧。”吴氏笑道:“那我便献丑了。”
说着接过春分手里捧着的两个锦盒道:“嫂子应该听说了,我那小女得了一品大师的青眼,收入门下当了入室弟子,昨日听说我今日要来见嫂子,便赶着做了这两盒养颜丸说是给韩伯母养颜。
接着又不经意的道:“嫂子,我身子虚弱,自生了锦儿便再没有怀孕,锦儿学了医后便慢慢帮我调理身体,这不最近才怀上了这个。”
靳氏听了心里暗暗惊讶,小小年纪果然是医术了得,这女子不孕之症最是难治的,就是那老医师也没几个能治好的。便欢喜的道:“这才是有钱没处寻的东西呢,可见弟妹刚才说的话不实了。”
吴氏便是担心靳氏不信锦儿医术不敢用这药丸,才说了锦儿治好自己的事。思忖片刻又道:“锦儿治好我这事,我是连他爹都还没告诉呢。”
靳氏内宅深院出来的,里面的事太明白了,知道吴氏不告诉乔楠枫自然有她的道理,忙接道:“弟妹说的是,咱们这女人的些许小事自然是不告诉他们老爷们的。”
吴氏点头道:“正是这样呢,锦儿说了,这个是十天的量,要是韩伯母吃了好的话,便再做二十天的送去,等吃了一个月后,她再给你把脉,专门按你的身体状况给你做那瘦身丸。”
靳氏听了高兴异常道:“这女儿就是乖巧贴心,我便没这福气,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个侄女一定要好好给她绣几身衣裳才是。”吴氏又赶着道谢。
一时到了乔家庆余堂,韩毅非和乔楠枫早已经在那准备着了,见到轿子到了早有仆人迎了上去,丫鬟们打起轿帘,靳氏和吴氏笑着携手下了轿,上前分别向韩毅非和乔楠枫见了礼四人寒暄了一阵,便向左边早已经早已搭好的三个大棚子走去。
其中的两个棚子住人,男子住了一个,老人、女子和小孩住了一个,都是一色的新床被,说不上好,倒也干净整齐,这些渔民都是仓皇出逃的,有了这个干净整齐的所在落脚,都是千恩万谢的。另一个棚子里,早已经架起了两口大锅,一口煮粥,一口蒸了馒头包子。
靳氏和吴氏,一个派粥,一个派放包子馒头,渔民们看见两家的主母亲来给他们施粥,又都挤上前道谢,孩子见有吃的了也在旁边蹦跳着,一时庆余堂前热闹非凡。
百姓们不明就里都围上来打听,渔民们自是纷纷说着韩乔两家的善举和乔锦书救人赠药之事,说起那药丸都说简直就像仙丹一样灵验。
其实那药丸就是乔锦书照着现代的十滴水和仁丹的配方做出来的,虽说用的药材都便宜,可十滴水和仁丹在现代也是见效特别快的药,到了这落后的古代被人看做仙丹一样灵验也就不奇怪了。
旁边的百姓听说有这么好的药丸,且那薄荷丸又可以解暑气,便有人去药铺里打听,一问果然是有卖的,且价钱也不贵,不过是一、二百文钱就可以买一小袋,但因为昨天都拿来施舍那些渔民了,存货并不多。
有那大胆好奇的便掏出钱买了一小袋,当即打开放到嘴里,果然是一股凉气直冲鼻腔,凉爽异常,便大呼道:“果然好药,夏天吃了真是舒爽。”
亲眼看到有人吃了说好,大家都掏出银子来买,不一时便把药铺里的薄荷丸买空了,那没买到薄荷丸的好歹也买了些解暑丸存着。还打听薄荷丸什么时候到货。伙计不知道怎么说,便来请乔楠枫示下,乔楠枫见乔锦书做的药丸销路这么好,也是高兴异常,道:“这两种药丸药铺都已经在派人赶制了,几日就会有售,保证供货,请大家放心。”
一时间到人们处都在议论着韩乔两家的慈善之举,特别是乔家药铺的药丸被传得极为灵验,也不知道哪个竟传出了那药丸是乔家姑娘亲手所制,并说乔家姑娘医术了得,一根银针活人性命,还把三日后李大夫挑战的事也传了出来,乔家竟成了庆阳县里津津乐道的话题,人们已经开始把乔家和韩家、赵家相提并论了,只是乔家的财力明显还不足,暂时居于赵家之后。
外面热闹纷纷,乔锦书却把自己关在这个小小的三进院落里。自从给一品大师写了书信说了三日后挑战的事,让柴胡送给大师,还给大师带去了自己新制的解暑丸和薄荷丸细细的说明用法和用量以后,便指挥着伙计们如何把药磨成细细的粉末,过筛。自己和谷雨调和成丸。安静的一丝声音都没有,仿佛昨天发生的一切根本不存在过,也没有后天挑战的事。
看着安静过度的姑娘,谷雨不放心的时不时打量一眼,乔锦书看在眼里也都装没看见。其实对于三天后的挑战她还是成竹在胸的。以她对这个朝代医术的了解,现代的中医所成绝不是这个朝代落后的医术可比的,就连一品大师也没法超越她,何况一个小小的李大夫呢。
其实她只是习惯有事发生前都让自己沉浸在各种同味道的中药中,也许是放空,也许是积累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第三十章 顾瀚扬
夏天的齐云山依然凉爽怡人,寺庙前的石桌旁,一品大师正和一个青年对弈,见那人二十四五的年纪,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剑一般的眉毛斜飞入鬓角,乌发束着青色丝带,一袭浅蓝色镶银边的锦缎长袍,上系着一块羊脂白玉,面色冷漠。
见一品大师接过小沙弥手里的信件和物品也只是抬眼轻轻瞟了一下,又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棋盘,只是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敢小觑,便是此刻只是安静的坐在那下棋,整个人发出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威慑之气。
一品大师看完信件沉思不语,过了片刻方问那年轻人道:“瀚扬,你可知如今医师协会的副会长是谁?”
顾瀚扬当今庆阳县令的长子,这才抬起头不经意的道:“好像是最近两年才上任的,叫黄坚文为人活络周到,比起老和尚那个当了多年会长还那么刻板不知变通的老朋友吴一正听说可受欢迎多了,听说很得医师们的心,如今的医师协会大半的事都是黄副会长做主了。”
一品大师听了道:“看来我得自己下山一趟了。”顾瀚扬问道:“老和尚什么事还要亲自下山,我替你办了吧。”
一品大师道:“那个黄坚文的徒弟居然挑战我的徒弟,还在他那个破医师协会比试,我不去成吗,还不让他们欺负我的小徒弟呀。”
顾瀚扬道:“就是你去年收的那个小女娃?”一品大师道:“嗯。”顾瀚扬道:“那个黄坚文的徒弟年岁照理应该不小了,怎么会挑战你的徒弟呢。”
一品大师哼了一声,收起乔锦书的信,打开那两盒药丸,先拿出解暑丸,闻了闻又放进药盒子里,再拿出薄荷丸倒了两粒放入嘴里,然后点点头,把小袋子递给顾瀚扬道:“你也试两粒。”
顾瀚扬接过来也不废话直接向一品大师一样倒了两粒放进嘴里,突然眼睛一亮,道:“这个是什么,吃了让人神清气爽。”
一品大师道:“这个是我那小徒弟做的预防暑气的薄荷丸。”顾瀚扬点点头。一品大师道:“那个黄坚文的徒弟姓李,名字我不大知晓,是在我小徒弟家的药铺坐诊的大夫,我见过一面,也是个品行不大端正的。
昨日三江口冲了几个渔村,便有渔民逃到了咱们这。我小徒弟在自家药铺前遇见了一伙,其中有一个小孩中暑过重,眼看性命不保,那姓李的居然因为那些渔民没有诊金又怕死了人连累自己,居然见死不救。
我小徒弟才救了那孩子,还拿出自自己做的药丸救济那些渔民,那姓李的小子不服气,就诬陷我小徒弟擅自行医和偷窃他的脉案制药,并要挑战我的小徒弟。
顾瀚扬听了冷冷一笑道:“他既不肯救人,还让他做大夫干什么,老和尚后天我陪你走一躺医师协会。”
一品大师点点头道:“甚好。”说完又叹了口气,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我那小徒弟外表出凡脱俗,已是要小心翼翼,还好如今乔家日渐兴隆,只要她足不出户,护着这个小女子倒也不难,可是她在医术上的天赋百年难得一见,她只是和老和尚学了一年在有些方面老和尚都已经不如她了,特别是妇疾方面,我想本朝已无人出其右了。她心底纯良,立志要以医术造福百姓,又怎么可能拘泥宅院之间呢。以她的品貌就算只是行走于后院之间也难免也给她惹来祸端,那时乔楠枫又如何护得住她。”
一品大师看了顾瀚扬冷漠的脸一眼道:“本来你们两人无论外貌品行都是极相配的,原本可护她一生的,可惜一来你年龄太大,二来你也娶妻了,哎,可惜。”说完还遗憾的看哪那张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一眼。
顾瀚扬看着老和尚一人唱作俱佳便冷冷的开口道:“老和尚何须可惜,我收她为妾便是。”老和尚顿时气鼓鼓的道:“我的小徒弟才不给人做妾呢就是你也不行。”
顾瀚扬邪笑着道:“那商户人家的女儿即便是与我为妾,她亦是高攀了,还怕她家人不愿吗。”一品大师是知道顾县令一家人来历的,便是那达官贵人之家,只要顾瀚扬愿意也是有人上赶着送女儿给他做妾的,便蛮横的道:“小子,你不许打我小徒弟的主意。”
顾瀚扬也懒得继续和老和尚斗嘴只道:“我这几日腿疾复发了,老和尚给我看看。”一品大师瞪了顾瀚扬一眼道:“定是最近又劳累过度,便是你功夫高强也不是铁铸的身体,只是不爱惜吧,老和尚也懒得管你了。”
说着起身往禅房走去,这顾瀚扬也起身跟着老和尚往里走,顾瀚扬身形修长挺拔,两腿却长短有异,行动之间有些异于常人,但动作敏捷,举止洒脱。仿佛不知道自己身有残疾一般。
这日便是乔锦书和李大夫约好的比试之日。乔锦书一大早醒来看见谷雨已经忙着在打理她今日要穿的衣服首饰和要带去的东西,见她醒来便道:“姑娘今日醒得这么早,是紧张的吗?”
乔锦书心道,姐才不紧张呢,只是你一大早便走来走去的,姐睡得着吗,想着也不回答她,只笑着道:“ 你忙着,我去看看我的花。”说着便穿着玫红色绣金丝牡丹花的的睡衣爬到坑上推开窗子,看着窗外的花草。
谷雨忙完手里的事,便伺候着乔锦书梳洗打扮好,用了早膳便去给吴氏请安。乔楠枫也在吴氏屋子里用早膳,见到乔锦书神闲气定的走进来,心里也安然许多便戏谑道:“锦儿昨日可睡着了?”
乔锦书得意的道:“不过是比试医术吗,便是我师傅也未必一定赢我呢。”乔楠枫听了只当时小女孩娇嗔,哈哈大笑着对吴氏道:“哎呦,我家要出个小神医了怎么了得。”说着一家人都笑了,便一起去厅堂给老太太请安去。
厅堂里,老太太、宋姨娘和乔仲青早已经在厅堂了,看见他们三人进来,宋姨娘和乔仲青便都起身,这里乔楠枫三人也给老太太请安。
一时忙毕坐下,老太太看了眼乔楠枫道:“锦儿,今日比试切不可逞强,不要得罪了李大夫,便是输了,先回来再想办法,李大夫和咱们家还是有些交情的。”
乔楠枫听了皱了下眉头,也不说话。宋姨娘趁势接话道:“是啊,到底是女儿家,不打紧的,不像仲青是男儿,一言一行都影响着乔家,都得谨言慎行呢。”
乔仲青也立时答道:“姨娘说的是,仲青记住了。”吴氏看了宋姨娘一眼也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扶着自己的肚子,乔楠枫蹙了下眉道:“时候不早了,锦儿你韩伯父还在医师协会等我们呢,我们这便去吧。”
这场比试在庆阳县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凡是有门路的都已经进去了,进不去的也都三三两两的围在医师协会门口等消息,还有那个渔村的村长也带着乔锦书救活的那个小男孩小鱼儿和几个渔民也来给乔锦书助威来了。
韩毅非见约定的时辰快到了,还不见乔锦书过来,也着急的在门前走来走去。一转头看见乔家的车马过来,赶紧迎了上去。乔楠枫看见韩毅非已经等在那里了,心里也是一阵感动道:“韩大哥,今日又给你添麻烦了。”
韩毅非爽朗的道:“你我兄弟何须客气,侄女来了吗?”乔楠枫闻言回头看去,见一辆墨绿色车帘的车也停了下来,车上跳下一个穿蓝色褙子的丫鬟,放好了脚蹬子,对着车里道:“姑娘,到了。”车里伸出一管葱白如玉的手,轻轻搭在那丫头的手上,一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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