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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宝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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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成见车内没半点动静,就试探着问道:“小爵爷现已将这帮人抓住,九姑娘冰雪聪明,不知道是不是亲自审问审问?再者,也该好好谢谢小爵爷。”

    还没等他说完,顾昭就先呵斥他:“混账!说的是什么话!纵然是小爵爷帮了咱们,该谢,难道就让我们们出去抛头露面吗?还有没有规矩!她一个小姑娘,难道比官老爷聪明?你将人押到应天府去吧!”

    这番大动静早就吸引了众人注意,几个王爷的护卫也早已纷纷拔刀将他们团团围住。

    谢庭冷眼看着,诧异的发现那就是顾满的马车。

    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公然在这样的场合袭击侯府的马车,不要命了?

    谢陵见他愣愣的出神,就伸手将他拽到自己旁边,轻声道:“想什么呢?”

    没想到他会伸手将自己拉到安全地带,谢庭有些吃惊,片刻的迟疑过后就道:“我好像看见熟人了。”

    赵王跟陈王短暂的出神后,就对视了一眼,招来人问:“那是谁家的马车?”

    定远侯府的标志早就不知道被弄到哪里了,下人看了一圈后回来,才道:“是定远侯府的马车,听说里面坐着的是顾家两位姑娘。”

    赵王就皱了皱眉,问他:“难道是顾行人的两位明珠?”

    谢陵听见是顾家的马车,就碰了碰谢庭:“你可知道定远侯要回京了?”

    谢庭摇头,心里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转头就看见刚才看见的熟人等在侯府的马车旁,脸上带着笑意在跟车内的人分说什么。

    谢陵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边,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有些奇怪的问他:“那个是不是许知远?”

    是啊,许知远。

    车里的顾昭看了一眼顾满,就朝林成道:“替我跟那位小爵爷说这回仓促,下次一定重谢,咱们回府罢。”

    连顾昭也觉得这次的事出的莫名其妙吧?

    还有赶得这样巧来灭火的所谓的小爵爷,真真是好笑得很。

    车外久没传来林成的答话,过了一会儿,反倒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传进来:“在下建宁侯许知远,两位姑娘的马车已经坏了,纵然马没跑,到现在想必也套不上了,不如换乘许某的马车如何?许某也正好护送二位姑娘回府。”

    真是藏也藏不住的心机。

    顾满听的反感至极,就冷冷的道:“不劳烦了,我们们就在此地等着家人再派车来,索性离得也不远。多谢小爵爷搭救,我们们两个实在不方便现身道谢,改日家父定当登门拜谢小爵爷盛情。”

    言罢就厉声吩咐林成:“快马加鞭往府里报信!若是嫌远就往我外祖府里去,想必他们不会不舍得借辆马车!”

    没料到一个小姑娘居然这样厉害,许知远眯了眯眼睛,就冲林成使了个眼色。

    林成却知道顾满的脾气,也知道顾满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还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会儿,就听见顾满的声音又从里头传来:“来人!”

    后头立马就涌上来几名家丁,顾满就点名:“既然林管家不去,牛四你去!也别往府里去了,去学士府走一趟,其余的事也不用你管了!”

    许知远心中不耐烦,没料到一个小姑娘这么不好糊弄,就耐着性子柔声哄道:“许某与顾世伯是忘年交,今日本来也是往醉仙居去赴世伯的约,想着既然帮人就帮到底,这才唐突了二位姑娘。二位姑娘不必紧张,若我是坏人,也就不会出手相救了”

    真是越描越黑。

    顾昭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就抬头道:“我听舅舅说过,建宁侯与宝庆庄的付老板很熟,咱们父亲最近跟他们都走的很近,这回咱们出来还愿,除了家里人没什么人知道,又怎么会有人特特的来行刺咱们的马车?”

    宝庆庄?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顾满有些意外的问她:“你是觉得这个所谓的行刺,是有人安排的?”

    “喏”顾昭将帘子掀开极小极小的一条缝,露出个弓着背的背影来,道:“这个奴才的反应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八十八 面目

    顾满没料到顾昭看的如此明白,有些诧异的问她:“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这个小爵爷之所以会来,而且赶得这么巧,都是有人提前告知他的?”

    顾昭牵起唇角冷笑两声,就直截了当的告诉顾满:“就在前不久,母亲跟我提过有人上门提亲,她要去跟祖母还有父亲商量商量。在这个关头,父亲想拿我换几两银子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说起这话来,还是有缘由的。

    前些日子顾博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再不往妓院青楼跑,倒是一个劲的出入宝庆庄,回来就跟王氏添油加醋的诉苦,言外之意就是缺钱,想让王氏给钱花。

    王氏也变了性子,再不对他百依百顺,加上家里又多了个小弟弟,王氏不耐烦应酬他,很是坚决的跟他说没钱。

    顾博齐自此就对她们母女没了好脸色,听说这阵子在盛京到处借钱,也不知道预备做什么。

    顾昭对他已经寒了心,也不把他当做长辈,因此几乎想把这天底下最恶毒最恶心的词通通都用在他身上,加上因为顾博齐这样凉薄,她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也顾不得避讳妹妹,又嘲讽道:“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我身上不仅流着他的血,还有一半血脉是王家的呢!哪里是他想卖就能卖的!”

    顾满没想到中间还有这样一段曲折,冷笑道:“原来咱们父亲不仅人坏,最近还长本事了。这主意都打到自己女儿身上了。”

    她就着顾昭的手往外边一瞧,就瞧见附耳在马车壁上偷听的林成的背,她心中恼怒,加上恨这个奴才在这样多人面前害她们姐妹出丑丢人,就招手唤来沛音,将她头上的绣花针一拔,对准林成青灰色的衣裳就狠狠的栓了下去。

    顾满可没留情。林成正费尽心机的偷听她们二人说话,冷不防背上被这样一狠刺,惊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伸手拼命去够伤口。

    沛音有些咂舌,看着顾满怡然自得的将绣花针重新插回她脑袋上,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许知远正等着她们姐妹二人出来,谁知等了半天没等到,反而被林成的鬼哭狼嚎吓了一大跳,心中不免有些生气,就地踹了他一脚。怒道:“鬼叫什么?狗奴才!”

    林成又惊又痛,对着许知远又不敢放肆,只好死命的伸手往背后掏。

    许知远等的不耐烦,自觉已经好话说尽,就冲马车拱拱手,语气有些生硬的道:“二位姑娘莫非怕在下吃了你们不成?我虽是个粗人,好歹也学过几分文墨,做不出那等粗俗之事,二位姑娘快跟我走罢!”

    这番话说的着实不伦不类。顾满顾昭对视一眼,都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个许知远顾满着实不甚了解,上辈子也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顾昭就让花颜:“告诉他我们们等自家马车来接,不劳烦他。”

    许知远却跟块牛皮糖似地。怎么也甩不掉,听了花颜的话还不甘心,居然试图去掀马车上的帘子:“二位姑娘实在顾虑太多了,事急从权。顾世伯也不会怪罪的!”

    她们在这边僵持,周围多得是看好戏看的肚子都笑疼了的人。

    谢陵也忍不住笑,皱眉道:“许知远这人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

    许知远的脸皮么谢庭耸了耸眉毛。他早就知道他的脸皮无敌的厚。

    不过,许知远除了脸皮厚,还有个特点就是出了名的暴戾。

    听闻他在一次宴会上,就因为主人家的丫头送草纸时掩了鼻子,他就蹦起来将她的鼻子割掉,并且将她的头摁在粪坑里。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忽然跟顾家扯得上关系?

    而且又怎么会忽然死皮赖脸的扒着顾家姐妹不放?

    他有些好奇。

    谢远也不可避免的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伸长了脖子一望,见是许知远在那边,又听说是顾家姐妹的车马,就没了多大兴趣。

    倒是赵王若有所思的朝许知远望了一眼,然后眯着眼让人将谢远给唤到身边来。

    许知远觉得自己被这么多人围着看猴子耍把式似地,血都直往脑门上冲,眼睁睁的盯着马车帘,指望顾满跟顾昭下一刻就能掀开帘子出来。

    他觉得两只手都没了地方放,眉头也越皱越紧,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林成看出他面色不对,心里有些着慌,背后不知道被什么刺了一下跟马蜂蜇了似地,又痒又疼,他一边伸手沾了唾沫使劲的想去涂在伤口上,一边小心翼翼的瞧着许知远的脸色慢慢往后退。

    谁知他也是不长眼,只顾着看一边,余光却没瞥见暴躁得不行而背起手准备踱步的许知远换了个方向,这一不小心,他就在许知远白色的靴子上踩了一脚。

    许知远的脾气本来就不是很好,又因为顾昭跟顾满的拒绝憋了一肚子的气,于是格外的暴躁起来,伸腿就重重的踹了他一脚,压低声音道:“滚开!”

    林成也免不了觉得有些委屈起来,他也难做啊,又不敢彻底得罪两个姑娘,又不敢违背出门时老爷的交代,还不敢得罪眼前这位主,真是哪头都冒烟。

    许知远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大踏步上前抢过自己车夫手里的马鞭,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车帘子上,顿时将厚厚的帘子抽破了一条缝,从里面冒出许多白色的棉絮来,在空气里纷纷扬扬的散开。

    顾满反应快,忙拉着顾昭往另一边躲闪开来,完全搞不明白这个许知远究竟想做什么。

    按理来说,他前面那样费尽心机的接近并且扮演英雄救美的好戏,应该是想取得姐妹二人的好感才是,可他这一动手,可就前功尽弃了,他难道连这个道理也不知道吗?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能跟顾博齐混在一起的人,对他也实在不能要求太多啊。

    顾昭恼怒不已,冷声喝道:“小爵爷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们脸不要脸!”许知远额头上的青筋都全部凸显出来,整个人如同一头将毛发都竖起来的暴怒的狮子,扬着下巴出言不逊:“叫你们几声姑娘,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吗?!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许知远在这盛京究竟是什么来头!连你们那个爹也得死乞白赖的求我借银子,你们俩又装什么清高仕女!给我滚出来!”

    他这几句话可谓字字诛心,顾昭不必说,脸早已紫涨得如同剥了皮的柿子,顾满这个穿越又重生的人也不免觉得他嘴贱得很。

    一时气性下来,顾满也顾不得许多人在看,冷笑道:“我们们何必装什么清高仕女,我们们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女子罢了,比不得小爵爷这般高贵典雅出口成章!小爵爷出言不逊在先,举止无礼在后,威逼不成现在想要动起手来了么?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我相信这盛京天子脚下,总有王法!无端端的让未嫁女眷抛头露面,难道就是规矩了吗!”

    这闹得也太过了!

    赵王跟陈王都不悦的皱眉,阵阵惊呼终于惊动了马车里的周王妃,她问清了婢女事情经过之后就冲周王道:“许知远越来越不要脸了!当街调戏人家侯府姑娘,就不怕遭言官弹劾吗?!这闹得太不像了,以后两个姑娘怎么做人?鸣凤,快去阻止他!”

    周王见她态度坚决,本来本着赴封地不欲多事的打算也只好作罢,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赵王冷哼了一声,叫过谢远来,道:“刚刚你不是很厉害么?现在,我让你去将那疯子给教训一顿!快去!”

    谢远有些犹豫,许知远是魏金轩的好友,间接也是他的朋友

    谢庭知道赵王的打算,无疑是想来个黄雀在后,借机跟王伯雍修好关系罢了。

    他没忘记方才顾家下人跑去学士府通风报信。

    见谢远迟迟没有反应,赵王不由有些恼怒:“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吗?既然我让你去,你还在顾忌什么!”

    许知远像是吃了火药一般,听见顾满的话,整个人就如同醉了酒的醉汉,口里越发的不干不净起来。

    这还不算,他居然二话不说就上前去扯马车的车帘!

    谢陵吃惊的啊了一声,就二话不说纵身跃上马,疾驰到他不远处,扬起马鞭将许知远卷起来,又重重的往旁边的马车上一砸。

    许知远被砸到人家的马车车轴上,摔得整个人头晕眼花,捂着肚子哀哀的直叫唤。

    顾满握紧了手里的簪子,做好了插死许知远的准备,谁知事到临头外边居然没了动静,过了许久外边就又是一阵叫好声,沸沸扬扬的。

    顾昭觉得奇怪,正要问个究竟,就听见又有马蹄声传来,紧跟着就是王庭然熟悉的声音:“阿昭阿满!舅舅来了,你们没事罢?”

    听见是王庭然的声音,二人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忙回答他没事。

    王庭然看了一眼周围,让她们姐妹二人带了帷幕上了自己身后的马车,这才背着手转身看了一眼地上的许知远。

    许知远捂着肚子在一旁的地上躺着,眼睛却盯着顾家姐妹的身影,见了他,就从嘴巴里吐出一口血唾沫,龇牙笑:“哟!原来是王侍郎来啦!”

 八十九 求荣

    地上的许知远嘴角还流着血,笑起来的时候活像一条受了伤的土狗。

    顾满被那样的笑声惊住,忍不住回头,就这样一不小心撞进了许知远狭长又促狭的双眼里,他的眼睛斜长上挑,不同于谢庭那样惊心动魄的漂亮,更多的是让人不敢直视的邪魅,

    有抑不住的嘲讽从他的眼睛里冒出来,多的让人足以心惊胆战。

    但是顾满不怕。

    让她震惊的走不动路的原因,是眼前这个许知远,在上一世并不叫做许知远。

    在上一世,这个人,是她的姐夫,北安王。

    这个认知多少让顾满有些不知所粗,她震惊的看了地上的许知远一眼,在木木的瞧了瞧顾昭,忽然觉得人生这个词当真是奇妙。

    上一世顾昭的下场也不甚好,连死讯,也是到最后关头才透露出来的,可见北安王也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宠她。

    其实顾满从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完全明白,她们一切的荣光,都来自她们身后屹立着的王家,没了王家,她们就什么也不是。

    她只顾着发呆,许知远却误以为她是在嘲笑,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阴阳怪气的道:“哎哟哟!顾姑娘舍不得我呢!”

    他说话的语气太过吊儿郎当不正经,王庭然冷眼瞧了他一眼,手里的马鞭卷在手上蓄势待发。

    很多人因为这句话对许知远的印象又更差了一层。

    赵王跟陈王对视一眼,尽皆冷笑了一声。

    谢陵沉不住气,朝着地上的许知远又是一鞭,见陈王没打算来阻止,就越发的认定自己做得对,冲他冷笑道:“许知远,冲着人家姑娘家这样算什么本事?!”

    顾昭顺着义正言辞的声音望过去,少年穿着一身黄色衣衫。袖口有一圈极好看的刺绣,离得太远,看不清绣的究竟是些什么。

    在这之前,顾昭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其他同龄的男孩子们都或多或少沾惹上了纨绔气,大多没什么正义感跟担当。

    可是眼前这个人,却好像完全不一样。

    许知远不服气,他从来就没服过谁,鞭子抽在脸上带出一条深深的血痕,他有些阴狠的看了一眼顾满,忽然朝着谢陵的方向拔足狂奔。

    其实这都无所谓。谢陵坐在马上,他就算冲上前,谢陵也有的是机会跟时机躲开。

    但是许知远显然并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正常人,他扑上去,一把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就朝着马的眼睛刺下去。

    这手段太过暴烈,连王庭然也吃了一惊。

    马儿被这样一惊,顿时发狂的嘶鸣,四处乱撞。

    谢陵死死的拽着缰绳也几番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街头的很多人都自发的散开。马匹一路带着谢陵横冲直撞,撞翻了不少行人跟轿子,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谢庭就朝赵王的车夫道:“快点!拿绳子套住它!不然一定会摔下来的!”

    顾昭开始尖锐的尖叫。

    顾满愣愣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心脏突突的一跳,然后就是长久的疼痛。

    不是那种被尖锐的器物刺伤的感觉,是拿钝刀在割肉,不剧liè。却心慌又恐惧的难受。

    她从许知远的眼里,仿佛看见了当年的邱苍梧,邱苍梧也不能给她这样的感觉。

    只要一想到顾昭嫁给了他。每天要对着他这样的脸色和暴戾,顾满就觉得恐惧。

    对顾博齐的恐惧。

    她原来以为她是不怕的,重活了一辈子,她以为对顾博齐她已经有免疫力了,可是事实上顾博齐上一辈子对她们表现出来的冷漠就在那里,每次只要一想到她就觉得心寒又哀怨,

    自欺欺人的说不在乎,可是来来回回到最后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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