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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闲妃囧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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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文武百官还真想错了。这菜还真不是汪桂容加的。她自己正美滋滋地沉浸在女福尔摩斯的成就感中,可还没有这个眼力价儿去讨好这帮大臣。是景仁帝今儿高兴,一来今天卿卿终于成功封了贵妃,他的生娃大计已经正式排上日程。二来,今天卿卿没让他动一根指头,就自己洗涮了杀人嫌疑,抓住了杀人主谋。两件大事一来,他觉得得让这帮大臣们跟着乐呵乐呵。
汪桂容回了玉堂殿,接着招待丁惠妃和几个贵人不提。丁惠妃几个隐隐听说了前面的事情,一个个哪还有心思在玉堂殿吃饭,都胡乱吃得几口就匆匆告辞而去。
那边景仁帝陪着群臣们吃了几口酒,就匆匆回了玉堂殿。他还急着要那玉佩去呢。
汪桂容见他回来,自然跟平时一般欢欢喜喜地接了他进殿。
景仁帝拉着汪桂容在那双人宝座上一坐:“卿卿,那块玉佩呢?朕倒想看看那鱼眼,那么点儿地方,怎么刻了你的名字?”
汪桂容根本没有多想,她自己也好奇呢,当即让小宁拿了玉佩出来,两人一起,细细察看。
这玉倒是一块和田玉,玉色碧青,肉质细腻,虽不透明,倒还润泽,摸之如脂。上小下大,上面鱼嘴张开正好可以穿绳,鱼身上鳞片一枚枚都雕得清清楚楚,下面鱼儿摆尾,碧波翻滚。鱼儿的两只眼睛,瞪得溜圆,里面的花纹,不知道的看了,只当是纹路,可知道的看了,果然是一边是汪,一边是容。
这玉佩大约值个一二百两银子,是汪容她亲娘掏私房买的,就汪家那七品芝麻官的门弟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东西了。
可是跟景仁帝小金库里的东西比起来,那是根本不值一提。
景仁帝手里捏着这个玉佩不放手。一时,小宁端了两碗剥好的石榴来。汪桂容喜欢吃石榴,穿越前都是自己剥,吃得少。如今可以剥削人家的劳动力了,又正当季,每日都要吃上一碗。
她当即道:“皇上刚才在外面可没吃水果吧?不如尝尝这石榴?”说着就亲手端了石榴,递了碗给景仁帝。一边还羞答答地,如今他们可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生娃了,这石榴多子,景仁帝可不会误会她给他这碗石榴的用意吧?
景仁帝为了接碗,只好先把那玉佩放在前面的几案上。
汪桂容见了,吩咐道:“小宁,赶紧把这玉佩收好了,这回可不能轻易送人了!”
景仁帝一听,不乐意了。这叫什么话?这鱼水合欢,听起来就是送给情郎夫君的东西啊?又是成年礼,卿卿的娘想得多周到啊?不用说也是让你送给未来夫君增进夫妻感情的,你居然随手送了个白氏?那白氏跟你什么关系?!现在好容易要回来了,不是该立刻送给你夫君我吗?怎么,我都怕你不好意思提这茬,自己上赶着要看东西了?你居然就没想着就顺带手地送了我?
景仁帝再低头一看,那碗石榴红得跟血似的,心里又多了几分不满。卿卿知道他晕血啊,虽说好像现在不晕了,可这看着血了呼啦的东西,卿卿怎么就想都没想,问都不问就往他手里塞?自己把她当心尖子痛,她怎么好像没怎么把自己往心里去啊?景仁帝玻璃心已经出现了深深的裂痕。
此时小静过来了,手里拧着那根景仁帝特制的红花绳……因为汪桂容命大家,没事跳跳绳什么的,搞搞体育运动,小静便负责管理这绳子。现在天太热了,便收了回来,准备等天冷了再拿出来用。景仁帝如今天天在玉堂殿坐着,除非汪桂容特别吩咐,不然小宁小静等做什么事也不再避开景仁帝。
景仁帝一看,那红花都脏兮兮地揉成了一团,哪里还看得出是朵红花……就像自己这颗快要被揉碎了的心!他哪里还吃得下那石榴子儿,脸色一沉,把碗一搁:“朕想起来还有些政事要办!”说完,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
汪桂容一把石榴子卡在嗓子眼里,差点儿没给憋到气管里去……咳了半天,才咽了下去,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景仁帝好好地怎么突然生气了?是为了这石榴子儿?难道他的饮食有什么特殊的禁忌不成?
认真说起来,上次景仁帝拂袖而去,是自己成心作的。这次,她可是在讨好关心啊?!她心里实在堵得厉害,又开始暗怼景仁帝:你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难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汪桂容也怒了,看了看那碗闯祸的石榴,食欲全无,刚搁下,就见小宁和小静一脸惶恐,她当即又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景仁帝这脸子甩得太突然,这两心腹也给吓到了。“别怕。皇上指不定真是突然想起什么要紧的事呢!”嘴上这么说,吃着那碗石榴可真是味同嚼蜡,心思早溜走了:感人帝到底哪根筋抽了?
当天晚上,景仁帝虽然还是回了玉堂殿,可是那嘴脸依然相当不爽。吃饭的时侯,汪桂容就想着这样堵着气吃饭,那要消化不良啊。打起精神,堆着笑脸,没话找话:“皇上,今日的菜肴可还合口味?”
景仁帝瞪了她一眼!这都一下午了,她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哪怕打发小宁到桂宫来瞧一眼,问一声也好啊?他要不是怕今天她刚封了贵妃,自己就不在玉堂殿吃饭,引起外人不必要的猜测,也不会忍着气到点儿回来吃晚饭。可是,你听听,这是根本装没事儿人一样啊?你问一声皇上今日为何不快会死吗?装看不见?
汪桂容一看……你一句话不说拂袖而去,我都先低头先搭话了,你跟我寒暄两句缓和一下气氛又能怎么的?怕人不知道你是皇上怎么着?当即也冷了脸!谁还没点儿脾气。你要搞冷战,呆会儿上床了可别后悔!汪桂容心里这个憋屈,想着这两天可能是排卵期,明明今天这么大快人心的日子,自己都特别自律地,不敢多喝半口酒,为的不就是怕万一有了娃,影响不好么?!
景仁帝和汪桂容在这里赌着气。那边新阳侯却在刑部大牢里被洪德妃差点儿气晕了头。
他本以为,这秀珠都供认不讳了,洪德妃就在现场,一定会立刻认罪。
没想到,洪德妃到了刑部大牢,得知方小年真的醒了,一下子就又叫上了冤枉:“本宫碍了谁的眼,不用本宫说,侯爷也清楚。本宫就想问问侯爷,杀了江皇后对本宫有什么好处?你到后宫去打听去,我们这么些年,关系虽不能说是亲如姐妹,可也和睦融洽,汪……贵妃独宠后宫,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本宫虽然不像侯爷领过大军,可也知道大敌当前,要同仇敌忾,不然谁也活不到最后,这样的时候,本宫杀了江皇后,不过是给汪贵妃清路,本宫还不至于这么傻!”
新阳侯看着洪德妃,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过去多年,他还真看好洪德妃做皇后,没想到这女人心能毒成这样。他面无表情地转身而去。洪德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没有方小年签字画押的口供,找不到洪德妃造玉佩和造假信的人证,让洪德妃认罪只怕还有得磨。可是……新阳侯一天都不想再拖。
方小年醒来后,就一言不发。新阳侯有了秀珠的经验,知道皮肉之苦容易熬,人的感情才是最脆弱的地方。他把已经疯了的秀珠隔着栏杆,关在了方小年的对面,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那里,开始讲他所知道的秀珠。秀珠从王府开始就是江仙儿的心腹,跟他们都是老熟人。
“秀珠那时候可是江皇后跟前最得用的女官,她要放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家愿意抬回去作正妻。可是江皇后离不开她,一拖就拖得年纪大了,不上不下。可据本侯所知,皇上也并无废后之意,秀珠就是不能放出宫去,只要江皇后不死,她再不济,也能活得好好地,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看向另一边牢中,已经不成人形的秀珠。
秀珠扑在栏杆上,咧着没有几颗牙的嘴,一直嘻笑着:“小年,小年,我们家去,你娘还等着呢!你给我买花戴!”
方小年闭着眼睛捂住了耳朵。秀珠疯都疯了,也救不回来了,他也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可是没有洪德妃也就没有现在的方小年,他不能背叛娘娘……。
今天玉堂殿的气氛十分的诡异。明明是娘娘成为贵妃的大喜日子,可是皇上和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小静目睹了今日下午那一幕,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皇上吃错药了吧?而小宁倒是比汪桂容还镇定,皇上么……早晚一定会败在娘娘手下的,她不担心。
等到景仁帝和汪桂容两人都上了床,事情就更尴尬起来,他们俩人这些日子,哪天不腻歪腻歪?今天这情形……emmmm,到底谁会先举起小白旗呢?
第104章 洪德妃之死
景仁帝见汪桂容上了床就拿背对着自己; 心里那个不得劲,此时烛火未灭; 景仁帝忍不住朝她看去。
汪桂容身材玲珑,起伏有致; 顺着看下去,削肩薄薄,小腰窄窄,偏偏臀部丰满如梨,被雪白的纱衣紧紧裹住,纱裙如水一般流淌在大红的床褥上,妙曼难言。纱衣半透; 整个背部和两条长腿都隐隐透出如玉的肌肤。大红色的肚兜到了背后,只剩下细细交叉的红绳,红色里裤也又窄又短; 在暗红的烛火下,简直全身都充满了无声的诱惑。
景仁帝不知道; 汪桂容故意穿得如此清凉; 又摆出这样撩人的POSE; 就是为了让他眼馋的。他看得口干舌燥,却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算了,自己跟卿卿治什么气; 吃亏的还不是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他是皇帝,这么一点小事; 还有什么容不下的?
景仁帝给自己搬好了台阶,就暗搓搓地伸出手去,往汪桂容的小腰上一搭,刚要开口……咦?!卿卿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身子一扭,也不知道怎么滚的,竟然向里面挪了一寸。一下把景仁帝给尴尬到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心里一口气堵得,差点儿没得心肌梗塞。
其实这床极大,汪桂容想挪多远就能挪多远,可她只是意思意思地挪了一寸。她也并不是铁了心要跟景仁帝闹别扭,心里实在太委屈,忍不住作了一下。
在她心里,今日才真算是跟景仁帝有了夫妻名分。可景仁帝这脸也变得太快了。以前自己无论怎么作都没事,好嘛,自己今天存心拍马屁,反倒被马蹄给当头踢了两脚。
景仁帝要是一直跟她冷战下去,她还没那么委屈,偏偏在床下对她横眉冷对,上了床一句话不说,伸手就想卿卿我我?把她当什么了?汪桂容心想:这要还不给他点儿颜色CC,怕他今后更是牛得要上天!
背对着景仁帝,汪桂容睁着一双凤目,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以感人帝一向的表现,一定会再不屈不挠地凑过来,她就好顺势开口责问,他倒底是几个意思?然后在深入地进行灵魂交流的同时,对景仁帝进行一番新夫常识教育,人不都说吗?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再大的气,滚完床单也就消了。
可是……等着等着,这帐外的红烛都灭了,帐中伸手不见五指,感人帝依然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自己的一番美丽POSE算是白瞎了?汪桂容的自信心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圣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她刚刚住进玉堂殿时的不安感,就跟雨后的蘑菇一样,有毒没毒地一片片往外冒。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冷笑。
她伸手轻轻地按住了小腹,皱紧了眉头。看来她还是相信感人帝对自己的感情,相信得太早了。要是真的不小心有了小娃娃,她可是很难再硬起腰杆,说逃走就逃走了。她背上生凉,女人的不安全期大概几天来着?汪桂容有些茫然……好像是十天?这可怎么办?就算今天躲过了,接下来几天要怎么办?
她这一想可就想出了神,加上今日又是册封典礼,又是跟人斗智斗勇,实在累得慌,一不留神,竟然神智昏昏地就这样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景仁帝在一边,本来还幻想着,自己要是晾着她,她会主动投怀送抱呢……就这结果?他当下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哼,不是说要霸占他的吗?实际行动在哪里?说不霸占就不霸占了?这还讲不讲信用了?
他气得也一转身,闭上眼睛,一边暗下决心,明儿一定要给卿卿个好看。一边又想着,明儿一早就派人去接了卿卿一家进京,就该让她娘来好好教育她一下,那玉佩到底该送给谁!
这边景仁帝和汪桂容很快睡得人事不醒,那边刑部大牢里,新阳侯对方小年发起了最后一击。
他看着死死捂住耳朵的方小年,一脸的蔑视:“秀珠为了你,在这大牢里可没少吃苦头,那些个扒皮抽筋滚钉板的酷刑,男人都没几个能顶得过去!连本侯都差点儿信了她,以为她真疯了!“
方小年狠不能把头埋到肚子里去,不想听,可新阳侯的声音还是从魔音穿脑一样传了进来:”可惜啊,她中了汪娘娘的计!只当你被洪德妃害死了,一心为了给你报仇,招了个彻彻底底。“当时方小年可还没醒呢,秀珠招了什么,招了多少,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方小年猛地抬起头来,大声叫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若秀珠已经招了,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直接问斩不就是了?“
新阳侯见他终于有了反应,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知道,洪氏如今就在隔墙?你一个字不说,你也好,她也好,秀珠也好,都还是个死!本侯跟你废话,不过是想看看你,算不算个男人!“
说完,新阳侯站起身来,一踢椅子,一副打算要离开的样子:“看来本侯可真是想多了,你本来就不是男人!”说完,新阳侯意手一指,鄙视地看了眼方小年的裆/部。说完,抬脚就要走:”时候不早了,本侯也要去合合眼。“
没想到方小年狂暴地跳起身来,扑到栏杆上,死命地摇晃着栏杆,面目扭曲地怒瞪着新阳侯:“闭嘴!闭嘴!闭嘴!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原来方小年听到新阳侯说洪德妃就在隔墙,精神就有些崩溃,一直以来,他都是唯洪德妃之命是从,没了洪德妃,他就成了没头的蛇,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窜。再听到新阳侯说他不是个男人,可真是一下扎了心。他家中太贫穷,无奈才做了太监。不能做个真男人是他心底最深的痛。跟秀珠在一起后,秀珠对他越好,这种痛就越强烈!
新阳侯却一指秀珠,暴喝一声:“你他妈要是个男人,就睁眼看看你的女人,洪氏把她都害成了什么样了,你还护着洪氏?秀珠要不是当你是个男人,信错了你,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方小年不由自主地猛地看向了秀珠……
秀珠看着他,嘻嘻地笑了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好像十八岁的少女依赖地看着情郎:“小年,我信你!我信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信你!”
这些话原是当初方小年送秀珠归案前,一再交待秀珠的,当初洪德妃答应他们,事成之后,会找死囚替出秀珠,让他们两人一起远走高飞。可如今,这句话从已经疯掉的秀珠嘴里说出来,传到方小年耳中,直震得他心肝俱裂……
洪德妃和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新阳侯让牢婆叫醒了她。他让人多点了几个火把,将这间小小的牢房照得恍若白昼。
洪德妃有脸上居然依然淡定,她看向新阳侯:“侯爷,如今已经是深夜,等明日天亮再审何妨?难道怕本宫逃跑了不成?”
新阳侯从来没想到洪德妃会是这样可怕的一个女人。这么些年,犯下了这么多的罪行。
洪德妃本来就是美丽的。只是此时,她面颊红晕如霞,琥珀色的杏眼里燃烧着两簇火苗,妖异至极,令人望之生寒。哪是还有一点平时温柔端庄的影子?
新阳侯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那种恐怖感,比他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上还要令人战栗。他强压住心头的不适,定了定神,才拿出了方小年的供状。
洪德妃并不去看那供状,反而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侯爷想干什么?要我也在这份供词上画押么?”
新阳侯冷声道:“我跟小儿发过誓,必让害死他母亲的人死无葬身之地!虽然你承认不承认都是一个结果,但本侯还是想让你亲口承认,方小年说的这些,是不是都是真的?”
洪德妃慢慢走向新阳侯,脸上似笑非笑:“你不敢拿给我瞧瞧,我又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
新阳侯顿了一顿,嘴角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你瞧就是了!”
洪德妃伸手来取,她如今穿着牢中女犯的褐色麻衣,全身的珠宝首饰都被摘得干干净净。可是一双素手却还是莹白如玉,连那修剪得尖尖的指甲也半点没有损折。
洪德妃伸出手来,刚要接信,却突然五指一弯,倏地抓向新阳侯的手腕。
新阳侯吃了一惊,竟被她抓了个正着:“侯爷莫动!立刻送我出城!我这指甲里可有害死尊夫人的药粉,只要划破一丁点儿,你可只能到地下去,跟夫人继续做恩爱夫妻了!”
洪德妃微笑着说出这句话,好像在说明天我们去城隍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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