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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娘亲带球跑-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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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云井辰也有些忍俊不禁,明明这次的行动,极其危险,但此刻,因为暗水的不着调,似乎为这气氛增添了几分闲适与轻松,倒不如最初那般凝重了。

    暗水讪笑着摸了摸脑后的小辫子。

    “记住我刚才的话,一旦遇到危险,你只管逃命,懂么?”凌若夕再度提醒了一遍,她若是不再三重复,只怕这男人会傻到真的有危险降临,站在原地拼死一搏的。

    她太过犀利的目光,让暗水有种自己心里打着的小算盘,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的错觉,他有些心虚的躲闪着目光,举起手,忙不迭开口:“是,凌姑娘你放心吧,我真的很爱惜这条命,绝对不会浪费它的

    。”

    他说得信誓旦旦,勉强让凌若夕信了一分,她转过身来,抬脚准备跨入古堡的大门。

    那是一扇与主殿截然不同的纯白色铁门,像是栅栏,上边没有攥刻任何的纹路,反倒是两侧的皑皑白墙上,镶嵌着含着豆大夜明珠的石狮头像,石狮子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眼,似被赋予了生命力一般,正盯着他们三人。

    凌若夕向来敏锐的第六感,正在拉响警报,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让她背脊蹭地窜起一股凉气,眉头狠狠一皱,眼皮霍地朝上抬起,但除了眼前这座高耸的建筑外,别的,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是错觉么?

    “怎么了?”云井辰将她古怪的脸色看在眼底,柔声问道,顺着她的目光朝上方看去,但得到的结果与她一样,一无所获。

    “没什么。”凌若夕摇摇头,微微吸了口气,左脚猛地抬起,对准眼前的白色铁栅轰地踹出,糅杂了玄力的一脚,将这扇重达近百斤的铁门踹飞,哐当一声,砸落在里面的白玉地板上。

    淡淡的气浪从里边传出,仍旧是空荡的大厅,但与主殿不同的是,左侧多出来了一条通往楼上的螺旋楼梯,凌若夕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了进去,如果里边有人,必定会听见这巨大的声响,但整个大厅,只有他们二人的脚步声不停的徘徊、浮现。

    “你确定是这里吗?”这里给她的感觉,与主殿相似,完全察觉不到一丝的人气,冰冷、幽森。

    云井辰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含笑道:“本尊的记忆还没有衰退到连这么深刻的地方也遗忘掉的地步,是这里,不会有假。”

    当时,他正是被囚禁在这个大厅中,外部有结界防御着整座建筑,他为了寻找逃离的方法,顺着楼梯一路直上,找到了族长的房间,并且从里面偷走了灵药,这才突破结界,杀出重围,重返了龙华大陆。

    那夜的事,对云井辰而言,记忆犹新,他怎么可能忘记?

    “上去看看。”凌若夕暗自警惕,浑身的玄力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对这个诡异的地方,她完全不敢有半分的松懈,往往越是平静的环境,越是暗藏着危机。

    一只脚刚刚踩上楼梯的第一节,忽然,一股浩瀚如大海般的威压,从头顶上笔直的倾泻下来,直挺挺落在她的肩头。

    凌若夕浑身一僵,好似被人点住了穴道般,在这股威压下,完全动弹不了。

    她一边疯狂的调动着体内的玄力,试图反抗,一边用余光偷瞄着云井辰的情况,他的处境同她相比,好不了多少。

    这股威压太过庞大,太过强悍,饶是他们二人,也难靠自身的修为扛下来。

    这根本不是神阶的威压,远比神阶还要可怕,还要高深莫测!

    凌若夕眼底闪过一丝惊骇,她紧抿着唇瓣,迅速逼迫自己恢复冷静,不管怎么样,现下最要紧的,是快点摆脱这该死的束缚!

    ()

第一卷 第394章 千呼万唤始出来

    玄力绵绵不绝从他们俩的脚下腾升而起,一股飓风在这完全没有窗户的房间中,不停的徘徊着,回荡着,呼呼的风声刮得两人面颊生疼,脸上的胭脂,也被吹得模糊一片,已然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凌若夕紧咬着唇瓣,努力控制着身体,想要从这束缚中脱身。

    “把人带上来。”一道飘渺得似是从云端上方落下的声音,突然涌入了她的耳畔,她浑身一凝,下一秒,那宛如钳子般的束缚感立即消失,她眼前一道白影迅速闪过,浑身的寒毛瞬间竖起,手掌凝聚两团庞大的玄力,顺势出击

    “砰砰!”

    一上一下的两道白影在空中碰撞,交手后,各自落地,凌若夕被反噬回来的玄力逼得连连后退数步,才堪堪站稳,胸口断裂的肋骨,此刻隐隐作痛,好不容易镇压下的内伤,也开始蠢蠢欲动。

    她强自忍下已漫上喉咙的血腥,面若寒霜,死死的盯着站在大厅中央的白衣女子,眉梢冷峭如冰,一身的气势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云井辰不悦的蹙起眉头,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未曾被他忽略,眼底一抹铮铮的杀意迅速掠过,他看着那白衣女人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死人,毫无半分温度。

    “你就是凌若夕?”白衣女子直接忽略掉云井辰不善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凌若夕从头到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眉宇间闪过的不屑与鄙夷,没有逃过她的注意。

    这样的神色,她在另外两名神使的脸上也曾看见过,心底的疑惑再度翻腾,但她脸上却不显分毫,“是。”

    “族长要见你,随我来。”白衣女子倨傲的轻抬下巴,好似见这族长,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

    凌若夕冷笑道:“我可不是来朝圣的,更不是来见所谓的光明神,一个虚伪的骗子,利用肮脏的手段蒙骗所有信徒,她值得我前去拜见吗?就算要见,也是我杀光你们这帮人,在要取她狗命时,与她相见。”

    她根本没有把白玉像的事放在心上,不管这族长与老夫人有何渊源,不论她同凌丞相府有何关系,她只知道,这些人,杀害了她的兄弟,绑走了她的儿子,就算血洗此处,她也义无反顾!

    云井辰毫不退让的站在她的身后,如同一名骑士,眸光森冷如刀,冷冽非常。

    白衣女子被凌若夕的话弄得有些恼怒,如果不是族长的命令,她怎会同一个实力弱小的人攀谈?可偏偏此人还不知好歹!

    “你不要得寸进尺。”她冷声警告道,若是换做旁人,兴许早就已经兵戎相见。

    凌若夕凉薄的笑道:“我就得寸进尺了,那又怎样?有种,你咬我一口啊,你行,你就来,不行,别逼逼。”

    云井辰被胭脂模糊的面容上,有淡淡的笑意闪过,论起毒舌,她的功力绝对是一等一的。

    白衣女子显然未曾碰到过如她这般气焰嚣张的对手,可偏偏不能打,不能骂,心里那团火愈燃愈烈,她阵青阵白的神情,让凌若夕心头泛起的困惑愈发加深了几分,神殿的人有多高傲,这些天来,她看得是一清二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今日却独独对自己这般忍让?

    她相信事反无常必有妖,一切古怪的事情背后,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算盘与计划。

    白衣女子气得暗暗磨牙,身侧溢出一阵凌然的杀意,却又在下一秒,被她强自压下。

    “事情有古怪小心行事。”她的反常,云井辰也看在了眼里,他凑到凌若夕耳畔,轻声提醒道。

    “恩

    。”她微微颔首,一双危险眯起的凤目中,有暗光正在闪烁。

    “凌若夕,你不要逼我出手。”白衣女子的耐心正在迅速消耗,如果到了不得不动手的地步,她不介意,采用强制性的手段,将她掳走。

    似是看出她的心思,云井辰一把将凌若夕揽入了自己的怀中,挑眉向她挑衅道:“当着本尊的面,打本尊娘子的主意,你可有问过本尊的意见,恩?”

    危险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些许邪肆,些许轻佻的挑逗,但难以忽略的,却是他那混杂了黑暗的可怕气息,就连这间房,似也在瞬间,被阴霾笼罩。

    白衣女子这才轻轻抬起眼眸,第一次拿正眼看了看云井辰,白色面纱后的面容微微一变:“是你?”

    虽然他的五官被胭脂模糊,但这熟悉的身形,可不正是前段时间在神殿闹出一场骚乱的罪魁祸首吗?

    “鬼鬼祟祟偷走族长大人的秘药,你竟还敢回来?”神阶巅峰可怕的威压,源源不断朝云井辰扑去。

    凌若夕脚下一个错位,立即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趁着他与白衣女子以威压交手时,飞身一跃,打算偷袭。

    “别做梦了!你在神殿里的所作所为,我看得清清楚楚,这种小把戏,你以为对我有用吗?”脚尖轻点地面,白衣女子凌空朝后飞去,避开了凌若夕的攻击。

    拳头轰然砸向地上的白玉地板,咔嚓咔嚓的碎响后,只见那光洁的地板,竟出现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裂痕!

    淡淡的尘埃从脚下飘出,凌若夕收回手臂,凝眉看向退到角落的白衣女子,她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他们在神殿里所做的一切,其实都被人在暗中窥视着的?

    “你以为这种话,我会轻易相信吗?”如果真的有人偷窥,以她的警觉,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凌若夕有这个自信,任何躲藏在暗中的人,都没有可能逃过她的感官。

    白衣女子不屑的轻哼一声,姿态极其倨傲:“族长大人的能力和修为,岂是你这种无名小辈能够想像得到的?”

    她在所起这名族长时,态度分外恭敬,那是打从心底发出的崇敬。

    “呵,可是现在,你们的族长大人不是要亲自见一见我这个无名小辈吗?”凌若夕饶有兴味的笑道,只是那笑不达眼底,她的眼,由始至终,都是冰的,凉的,冷的,没有半分温度。

    白衣女子本想呵斥她对自己心目中的神明的不屑,但她忽然又安静下来,似在专注的听着什么,以凌若夕和云井辰的修为,仅仅只能感觉到,从楼梯上方,有玄力的波动传下,应该是有人正在传音入密,但具体的内容,不得而知。

    一抹精芒迅速从她的眼底滑过,如果她猜测得没有错,这道声音的主人,怕就是被神殿的人当作神明般供奉的族长了。

    “凌若夕,若你再拖延下去,你能不能见到一个活生生的凌小白,便无人知道了。”白衣女子阴恻恻的笑着,语调极其轻缓。

    凌若夕面色一沉,一股暴虐的气息从她的身侧散发出来,“你说什么?”

    她一字一字狠声问道,看似平静的语调中,暗藏着的却是几乎要毁天灭地的愤怒与杀意

    明明她仍是地玄巅峰的修为,但她突然间爆发的气势,却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白衣女子有种莫名的不安,总觉得,在她那双猩红的目光下,自己完全无法动弹,无法挣扎。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劳烦,再重复一次,恩?”凌若夕再度问道,口气愈发温柔,但那股危险的感觉,却反而比方才更加浓郁了。

    白衣女子不愿承认,自己竟被一个实力弱小的弱者震慑住,当即开口:“本神使说,若你继续延误时辰,保不定见到的,就会是你儿子的尸体。”

    “呼!”一道凌厉的寒风,迎面扑来,以白衣女子高深的修为,竟只能看见空中残留的虚影,她心头大骇,当即侧身,想要躲闪。

    但她快,处于盛怒中的凌若夕更快,八根银针从四面八方朝她飞射而来,阻绝了她躲闪的方位,任何一个方向,都会让她成为银针的活靶子。

    且她出手所对准的位置,无一不是人体的要害,心脏、眉心、太阳穴、丹田、眼睛、颈部血管……

    白衣女子避无可避,手臂蓦地抬起,以玄力幻化而成的风刃,从她的袖口中飞出,叮当一声,将正面的几支银针击落。

    她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谁料,下一秒,这银针的方向,竟再一次出现了凌若夕的身影。

    她不是应该在另一个方向吗?白衣女子完全没有看清,她究竟是怎样逃过自己的眼皮移动的,凌若夕的攻击分外凌厉,带着要将她摧毁的浓郁杀意,她不敢怠慢,使出八成的力量,与她在大厅的半空中缠斗。

    凌若夕早已被她嘴里说出的消息激怒,双目猩红,犹如一只失去了理智的猛兽,攻击如同雨滴般,乒乒乓乓砸落在白衣女子的身上,她不要命的攻击着,甚至不顾有可能被伤害的自己,只攻不守。

    云井辰看得心头暗暗焦急,但她们二人的速度太快,快到那个战圈,已让他无法插足。

    凌若夕不过是地玄巅峰的修为,起初还勉强能靠着出色的经验,与这个神使打成平手,但越到后边,她体内的玄力供给就愈发薄弱,挥出的攻击,也一次比一次威力弱小。

    但饶是这样,她的攻势也不曾减弱半分,似是要将这女人斩杀在此处,决不留情一般。

    龙有逆鳞,碰者,立斩无赦!

    而凌小白,正是她心头最大最大的一根逆鳞,别说是本就与她有着血海深仇的神殿中人,哪怕是云井辰,说出这种话,也绝对无法在凌若夕的身上讨要到好处。

    白衣女子被她不要命的攻势震住,一瞬间露出了下盘的空档,云井辰纵身一跃,与凌若夕联手强攻。

    一个凌若夕就已够她应付的,再加上一个作战经验不比她逊色多少的男人,就算是步入神殿的高手,此刻也显得难以招架,节节败退。

    ()

第一卷 第395章 没有人可以用他来威胁我

    “哇!”一口鲜血从白衣女子的嘴里喷溅出来,殷虹色的血珠,飞溅在凌若夕的身上,她毫不躲闪,虎虎生威的拳头,猛地砸向女子的丹田,云井辰趁机从后夹持她的躯体,双手好似钳子牢牢的固定在女子的肩头,让她难以动弹。

    女子无法挣扎,凌若夕的攻击却不曾减少半分,她瞪着一双犹如野兽般猩红的双眸,每一拳都重重的击打在女子的胸口上,鲜血好似不要命的朝外喷出,丹田被毁,白衣女子半生的修为,彻底报废,单纯的依靠**,怎会是地玄巅峰高手的对手?

    “好了,她已经没有还击的力气了,留下她的命,还有用处。”云井辰终是察觉到了凌若夕情绪的反常,旋身一转,顷刻间便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双手牢牢的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从后紧抱住,似是这样就能够让她心头那些愤怒与仇恨平息下来似的。

    凌若夕一脚将女人踹飞,身体变作了一道华丽的抛物线,笔直的撞击上后方的白墙,然后如同一滩烂泥,缓缓顺着白墙跌倒在地上,四肢轻轻抽搐着,口中源源不断的鲜血,正在不停的往外渗出,哪里还有最初的倨傲与仙气?

    她紧握住拳头,牙齿甚至发出了咯咯的细碎声响,体内澎湃的玄力,被她用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控制住,她方才所释放出来的力量,以超越了地玄巅峰的修为,甚至有一度达到了天玄!或许比那更高、更强。

    云井辰暗暗松了口气,见她僵硬的身躯逐渐变得柔软,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她刚才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太寻常,就算这女人以凌小白的安危作为要挟,以她的理智与冷静,断不该会有这般出格的反应,更何况,她刚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着实让他心惊,他第一时间联想到了她曾在山寨中,通过鬼医留下来的毒药孤本,秘密炼制出的秘药,纵然当时他已经用自己的修为,替她稳定根基,但难免不会有后遗症迸发。

    这样一想,他心里难免升出了一丝淡淡的不安,艳艳红唇微微抿紧,弧线持平。

    “我没事了。”凌若夕淡漠的说道,嗓音平静,那双暴虐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浓郁的漆黑,深邃得如同一口枯井,让人琢磨不透她心里真实的想法,也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当真?”云井辰不太确定的反问了一声,松开手,将她的身体掰了过来,仔仔细细的把人打量了一番,确定她的情绪已恢复平静后,心头这才长长舒出了一口气,这种事,若再来一次,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会因为过度担忧,而英年早逝。

    “方才你可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云井辰哑声问道,神色还残留着些许后怕,毕竟,她刚才的表现,与平日截然不同,怎么可能让他放心?

    凌若夕摇摇头:“我很好,真的没事了,不过是有人找死,我便满足她的心愿,亲手送她一程而已。”

    森冷得犹如冰封般的黑眸,锐利如刀,笔直的刺在地上那不停抽搐的一团血淋淋的物体上,对白衣女子此刻的惨状,她未曾有半分的不忍与愧疚,在她以小白作为把柄,试图要挟她时,就该做好这样的准备!

    “真的没事?”她的个性有多要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都要了解,如果真的有什么不适,她势必会一个人独自承担,不愿说出来让自己帮着分担一些。

    她这个性,让云井辰又爱又恨,他不止一次希望过,她如同普通的女子一般,能够在自己的怀里撒娇,能够偶尔依靠他,享受着他为她带来的呵护与保护

    但偏偏又是这样的她,让他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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