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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公子风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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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自己的才名,江生其实也是有些心虚的,但这种虚名偏偏人人都爱,就算明知传言严重失实,他也很享受被盛名的光环所笼罩的感觉。
  “相爷太谦虚了。”
  孟明远轻摇着手中的折扇,淡淡地道:“本相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谦虚什么的,本相没这种美德。”
  “学生来自赵郡。”
  孟明远扬眉,“本朝早不奉行举荐入仕,来本相这里投名帖是白费工夫的。公子若有才学,不妨等大考之年一展所长。”
  江生被噎了一下。
  “学生尝闻相爷理得一手好琴弦。”他不会轻言放弃的。
  孟明远合上了手中折扇,摇头轻叹一声,“所以本相才说传言实是害人菲浅,本相的琴艺真真难登大雅之堂,琴瑟和鸣这样的美事总是与本相无缘的。”
  这一次,江生无比确定丞相绝对是话中有话,颇有含沙射影之嫌。
  是了,丞相一定是知道自己底细的,毕竟他是一朝权相,若真连这点能耐都没有,才见鬼了。
  “可学生总信空穴来风,其必有方。”
  “那你自管去向传这话的人请教便好,自知之明本相向来是不缺的,没有那金刚钻,本相不会揽这瓷器活。”谁说的你丫找谁去,传言中哥还是神仙下凡呢,扯淡吧就。
  江生还欲再说什么,但看到丞相身后护卫已经目光不善地扫视过来,到底还是明智地咽了下去。
  他不该忘了眼前的人是丞相,他再亲和也有属于他不容人冒犯的威仪,那些护卫必要的时候就是扫清他前进道路上的工具。他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了这么久,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若再纠缠,只怕就有些不知进退了。
  “学生莽撞了,还请相爷恕罪则个。”
  “无妨,谁都有个年少轻狂的时代,本相能理解。”
  江生的脸顿时有些烧,他甚至比丞相还要年长三岁,却在他的口中成了年少轻狂的后辈,而他却又没办法驳斥对方,论身份,论地位,论阅历,丞相大人都有资格对他说这样的话。
  于是,江生这个近来京城中盛名传播的大才子生生被憋得内伤了。
  这当街精彩的对决,自然又被加工成了受群众喜闻乐见的不同版本广泛流传。
  这事儿,孟明远本人觉得没什么意思,连提都不想提。
  可架不住开华帝那颗帝王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安之,听说你被人找上门下战帖了啊。”
  你妹!
  要不要这么幸灾乐祸啊,小心哥一个心情不爽,让你的国家遭受点不太好的事件。
  眼看宰辅大人没理会他的意思,貌似很专心地在手里的折子做批示,开华帝觉得自己的帝王威信受到了挑战——说起来,他的威信常常在丞相这里受挑战啊。
  “安之,朕在跟你说话。”
  孟明远龙飞凤舞地对那份奏折做了批示,这才放下手里的羊毫,十分正经严肃地对皇帝说道:“圣上,臣觉得丞相的权责还是有些过大,每思及此,臣便惴惴难安。”
  开华帝瞪眼,又来这招儿?
  当初甫一登相位,你就急着削相权,现在你还老调重弹啊,先帝早给你做过定论了,偷懒不好偷得太明目张胆的。
  丞相这厮转换话题重心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了,这让他失了许多调侃丞相的乐趣啊。
  “你若真惴惴难安的话,便踏踏实实地多替朕分忧解劳便好。”别整天琢磨着致仕无官一身轻。
  二十出头的人,竟然就想致仕归养,这真是太扯了好不好。
  孟明远仍旧是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继续道:“臣觉得文人仕子中的那股浮夸风气着实有些伤基动本。若这些有才学的人都沾染上这样的恶习,那我朝未来堪虞。”
  开华帝的眼睛都亮了,“朕就知道安之你这家伙向来是蔫坏蔫坏的。”你嫌那谁名不副实是个半桶水,明说呀,朕肯定是你这边的,你偏搞得这么含蓄,真不实诚。
  “娱乐休闲也是百姓的权利爱好,只是这种茶余饭后的话题人物,有时真是见名不如闻名,臣甚失望。”
  “江生此人功利之心过重,不是实干之臣。”开华帝一语定乾坤。
  孟明远微微挑眉,“圣上……”
  开华帝一摆手,“安之不必再说,朕这点识人之明还是有的。安之虽有避嫌之意,但有些事本不关卿事,又何必拘泥于形式?”
  得,哥等的就是您这句话,这就是免死金牌啊,兄弟。
  “他不但贪慕虚荣,还不知进退,也就是安之心胸宽大,不跟他计较。换了旁人,根本连一个字都不会搭理他。”
  “臣还是希望做一个亲民之相的。”孟明远忍不住申明了一下自己的立场。
  “安之一直是亲民的。”对于这点,开华帝是认同的。
  据说,京城众所周知,文武百官中丞相大人是最没架子的官员,贩夫走卒之辈,若上前说话,丞相也是会如微风和煦一般简单回应的。必要的时候,也会很热心地帮助解决一些民生疾苦。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丞相在百姓中的官声极好,与他在百官中的官声形成了明显的两极对比,这让开华帝真是无语至极。
  
  百姓心中,丞相是温和善良的,是清廉正直的。
  百官心中,相爷是凶残的,是列入远观范畴的人物。
  孟明远看看自己桌上的几撂奏章,又扫了一眼地上的几堆,忍着暴走的冲动,对大庆朝最尊贵的皇帝陛下道:“圣上若无他事,不如就请回宫去吧。”别在这里妨碍哥办公啊,魂淡!
  开华帝无视丞相屋里的那些各地奏章,在屋里走了几步,看着院子里的怡人的景色道:“朕觉得安之在园林方面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空的时候帮朕动动御花园吧。你这小院收拾得这么舒服,害朕每次来都不想走,实在是过分。”
  这纯粹就是羡慕嫉妒恨啊,做为一朝皇帝的胸襟气度呢?
  算了,孟明远有些自嘲地想,开华帝这货的胸襟气度有越来越小的趋势,简直是逆生长嘛。
  “圣上言重了,这些都是下面人的功劳,臣不敢居功。”
  “少跟朕打马虎眼,那些园林设计图都是你亲手画的,别以为朕不知道。”
  “这是臣偶尔兴起的一时之好罢了,不足一提。”哥穿越到这么个年代,如此憋屈地活着,如果不对自己好一点,哥就太自虐了。
  开华帝突然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了靠墙那边的椅子中。
  孟明远眉头一跳,皇帝看来是有心事。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开华帝才重新开口道:“安之是明智的,这女人多了确实是麻烦。”
  看来是后宫争斗倾轧太厉害了,这才让开华帝这算得上是明君的人看得有些烦躁了。
  牵扯到后宫内苑之事,孟明远适时保持了沉默,无意介入。
  中宫嫡子已满周岁,皇后心急,前不久就动意要让皇子先拜师,虽然当时是挡过去了,可是,这事终究拖不了太久。
  中宫嫡子的老师,不好当啊。
  “二皇子的身子一直不大好。”
  孟明远只当自己没听到。
  开华帝的叹息声深重了些,好不容易盼来的嫡子这个样子,他是真心的有些失落。
  “孟卿,你是朕的宰辅,你给朕个建议吧。”
  皇帝这样说,孟明远就不能再保持沉默,只能开口道:“中宫多子,选择的余地自然就大。”赶紧回去增产报国啊。
  开华帝一下就无语了,丞相这家伙实在不是个谈心的好对象。他就算最后能开解,能解决你的难题,但是他那种一针见血式的建议或者解决方案,实实的让人锤心肝。
  无论他的语气神情多么正直忠诚,开华帝都能感觉到他隐藏其中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调侃……
  孟明远这家伙实在是个不合格的谈心对象!
  最气人的是,有时候你能谈心的对象偏偏就只有这么一个,多让人绝望的唯一性啊。


☆、87公子风流
  风云突起;京城生变。
  中宫幼子不幸夭折。
  孟明远真心替中宫皇后觉得难过;这千辛万苦盼来的儿子就这么夭折了,这对已近而立之年的皇后而言不啻于晴天霹雳。
  每当有大事发生的时候;总是会有倒霉鬼适逢其会。
  这次,在京城名声鹊起的某赵郡才子不幸中了特等奖,丫好死不死地写了一首七八不靠,前后不沾的诗,偏偏就被皇后娘家人给看到了;而且还曲解了;然后就注定他倒霉的人生际遇。
  那首诗呢;其实真心没什么。只不过;其中那句“蟾宫折桂子落地;清风一扫万事吉”,按照皇后一族人的心境,理解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唉!
  这人要倒霉吧,喝口凉水都塞牙啊。
  孟明远是觉得江生有些冤,但是他也不会因为江生冤就替他出这个头。做为一个混官场的不那么把是非曲直分得太清楚的人,不趟混水一直是孟明远的官场处事原则。
  而现在,江生的这趟水就是混的。
  孟明远不是江生本人,他虽然觉得江生极有可能是冤枉的,但也不能保证他就百分百无辜,毕竟他不是这个时代的土著,对他们的思想境界还是不怎么清楚的。
  因为不想牵扯其中,所以,丞相大人理所当然地就告了病假。
  人吃五谷杂粮,谁还不闹点病是吧?
  可是,丞相大人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朝官聪明人很多,跟风的就绝不会少,所以这事一发出来,朝官百分之五六十病在了家里。
  开华帝大怒。
  平时高官厚禄养的这帮家伙,关键时候他们就给他掉链子,忠君便是这样忠的?
  开华帝不是没明旨去斥责始作甬者,但是丞相大人给的回答很有理有证,鉴于他跟江生因李氏而起的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关系,如果他在这件事中发表什么立场,其结果都将是被歪曲的,引人暇想的,所以他不适合发表任何见解与立场,只能在家里避嫌。
  借口的最高境界就是——你明知道那就是借口,却一点儿都反驳不了,有时还忍不住点头同意他的借口。
  靠!
  孟明远这家伙当甩手掌柜的时候永远有让人咬牙切齿的冲动。
  一看到朝堂上空缺的诸多位置,开华帝的心里就忍不住火冒三丈,想把猫在家里隔岸观火的丞相给一把揪到朝上来以儆效尤。
  江生倒霉,倒霉的就绝不止他一个人那么简单,那势必是连着他身后的江家,以及他的妻族李家。
  这样一来,朝中就又是一场士族之间无声的厮杀。
  笑话,这个时候不坐山观虎斗,要什么时候?
  孟明远在一边看得很有心得体会,那些士族们对付别人狠,互相咬起来的时候也一点儿不温柔,很有警示作用。
  他个人对江生乃至整个江家都没有什么偏见,只是他的身份决定了他某些时候不会允许自己的良知强出头。
  一个人如果不能准确地定位自己的社会地位,那必将是一场灾难。
  闲得蛋疼的孟明远在他授业恩师贾先生的一句戏谑之言后,抱着一具七弦琴,燃了香,净了手,摆出一副正儿八经要弹奏绝世名曲的架式,调试琴弦,然后开始上手。
  那琴音有种高山流水的清灵毓秀,亦含着洒脱随性的豁达。
  都说琴音即心音,如果这便是丞相的心音的话,开华帝觉得孟明远这个人本质还是纯澈的,尽管他平时表现的时常很混蛋。
  要说琴曲啊,孟明远最爱的就是黄霑的那曲《笑傲江湖》,只不过,他一直也没敢轻易尝试弹奏,总担心会毁了经典在记忆中的旋律。
  不过,既然是闲得淡疼了,那一时脑抽筋想豪情纵歌一把也是能够理解的。
  高山流水的隽永,突然变奏成放歌江湖的豪放,转换之间毫无停顿,就像一涧平静的溪流瞬间就波涛汹涌起来。
  开华帝冷不丁的就被孟明远这突如其来的变奏给惊了一下。
  丞相的琴艺很惊艳啊!
  琴琵和鸣什么的,果然是孟卿拿来调侃别人的话。孟卿的琴豪迈大气,潇洒雄浑,听来有令人胸襟豁然开朗之感。
  大口酒,大口肉,似乎就是孟卿口中那种餐风露宿的江湖人生活,开华帝突然心生向往。
  红墙金瓦的宫殿有时真像精雕细刻而成的华丽牢笼,各色美人争奇斗妍,背后的阴暗龌龊也足以令人齿寒。
  琴声渐歇,余韵犹响在耳畔。
  孟明远自己也沉浸在琴音中,他想到了许多上辈子的事,明明那么清晰,却已经恍如隔世……
  推开琴,起身而起,凭窗举目远眺。
  蓝天白云,微风习习。
  窗前千竿竹,院中碧波漾。
  自从这个院落再没有女主人踏足之后,这里便成了他心灵停靠的港湾。
  孟明远在窗前看景,廊下的开华帝在看他。
  就像一句诗里说的那样——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
  人生角色的转换有时便是如此简单。
  “安之的琴艺大有长进了。”
  听到贾先生的话,孟明远收回放在远处的目光,回首笑道:“先生过奖了,学生只是一时兴致,只恐弹得曲不成调。”
  “这首曲子叫什么,老朽还是第一次听到。”
  “这曲子的名字有些霸气呢。”
  “哦?说来听听。”
  “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
  “嗯。”
  贾先生捋须微笑,“果然是霸气十足的曲名。”
  孟明远亦笑,“这曲子原是该琴箫合奏才是最悦耳,只可惜这里缺少了一管洞箫。”
  贾先生道:“这确实是个遗憾,安之为何去个寻个箫者相和?”
  孟明远淡淡地道:“学生以为有时遗憾也是一种美,人生际遇,难以尽善尽美,有时求全反而更易失之周全。”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安之总是心里清明的。”
  “学生不过顺心而为罢了。”
  “顺心便极难得。”
  “难得外面天气清爽宜人,却要先生陪着学生在这里坐井观天,实是惭愧。”
  “安之病休之中,由老朽过来探望方是正理。”他们这对师徒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时,开华帝也恰恰好在房前现身。
  “安之有客来访,老朽便先告退了。”
  “先生请便。”
  贾先生冲着来访的人微笑示意,然后坦然地离开。虽知来者不是一般人,但是贾先生无意探寻什么。
  开华帝目送贾先生离开,忍不住有些感叹,“这便是安之的授业恩师吗?”这样风骨的人教出孟卿这样的学生也就可以理解了。
  “回圣上,是的。”
  “尝闻人言,丞相择西席要求颇高,恐怕除了这位老先生,其他人也无法胜任。”
  “圣上这话,臣却不敢苟同。臣坚信天下贤人雅士不乏其人,只不过是我们没有碰到罢了。臣的恩师也只是在臣家中荣养罢了,他有兴趣闲暇指点一下臣几个子女的学业是最好,若是没有兴趣,西席之位自然也会另择他人。”
  开华帝点点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孟明远有孟海林那样一个父亲,若没有像贾先生这般的老师,只怕也成不了如今的一朝贤相。
  “不知圣上因何会到臣府中?”微服私访神马的真心要不得,你丫个一国之君,说私闯民宅就私闯民宅,一点隐私不带给人留的啊。
  说到这个,开华帝的眉宇间便不由浮上了一抹愁绪,心里亦有些恼怒。
  他还敢问?
  一个合格的宰辅必须要体察圣心,然后因势利导让所有事件都朝着皇帝所期望的方向发展。孟安之这家伙不是没体察圣心,而是在体察圣心之后,选择了做壁上观。
  “孟卿这病假要休到何时?”开华帝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有时候拐弯抹角跟孟明远说话,他就能比你还拐弯抹角,简单粗暴的方式便是开门见山。
  孟明远也不含糊,道:“江生的事处理完了?”
  开华帝在书桌后坐下,恨恨地捶了桌面一拳,“扯不清。”
  “圣上,一代圣明君主,有时不需在文字上太过兴师动众的。始皇帝当年焚书坑儒,除了让百家凋蔽外,可说事与愿违。圣上当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开华帝道:“话虽如此,但朕实有不甘。”
  “臣早先说过的,有些事□速则不达,磨刀不误砍柴工。”
  “朕失子,而那江生竟然作诗影射,实实无视天威。”
  “圣上,有时候事情就怕联想,一联想连毛孔都透着冷气。可有时候事实证明,那不过是人把简单的事想复杂了而已。”
  “天下事从来就没有简单的。”
  “治大国若烹小鲜,事情真的也没那么复杂。”
  开华帝挑眉睨他一眼,“你倒是肯为他讲情,只怕人家未必会领你这份情。”
  “臣做事但凭良心,不需他人领情。”文字狱小范围内整整就算,太厉害就过界了啊,你丫到底还想不想当个盛世明主啊?
  “朝局有些乱象。”开华帝的脸色凝重起来。
  孟明远定定神,道:“朝局常常便是乱象横生的,只不过隐时多于显时,显了比隐着要安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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