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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腹黑小农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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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大壮没想到田芳说翻脸就翻脸,一时愣在了原地,何春则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啥……啥事啊?”田大壮还想装糊涂,“芳儿,你可别听你大嫂胡咧咧,她那张嘴啥话都敢说,我和何春啥事儿也没有,我晚上也从来没去过她房里……”

    他越是这么说,在田芳眼中越是欲盖弥彰。

    田芳眼瞅着田大壮一边说,一边不住地看何春,眼神中满是关切和怜爱,心里的火噌噌地就冒上来了。

    田芳哪是能憋火的人,抬手就一耳光甩在了何春脸上。

    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忽悠她,真把她也当成傻子了吗!?

    啪地一声,打断了田大壮拙劣的谎言,也把何春打愣了。

    何春马上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一次,她半句冤枉都没喊。

    看来她也知道了,田大壮这么上来一搅合,自己也就不用演戏了。

    “姑奶奶,看在老太太的份上,您就饶了奴婢吧!”何春知道,以田芳的火爆性子,是绝不会留她的,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田王氏了,此刻她只希望田芳能看在田王氏离不开自己的份上,可以让她留下来。

    田大壮也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何春身前。

    “芳儿啊,这事儿……是大哥不好,你要怪就怪大哥吧!”田大壮脸上闪过一丝羞愧,随即挺起胸膛站在田芳面前。

    他虽然觉得和何春之间不应该,可是他不后悔,何春让他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再说,他也是真心喜欢何春的。

    田芳看着田大壮,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大哥,何春是我买来伺候娘的!”田芳气得胸口不住地起伏,骂道,“你四十来岁的人了,咋能干出这种事!”

    这一刻,她对田大壮失望透顶。

    这是她大哥,可是这又是个什么大哥啊?

    对父母不能尽孝,对手足不能照看,以前还以为他至少能对妻儿有几分责任心,没想到如今连妹子买的奴婢都寻摸上了!

    田芳只觉得心口发堵,满腔怒气却不知道骂什么才好。

    “何春也是个可怜人……”

    田大壮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略带羞愧地低下了头,却正好看见何春跪在地上,瑟缩着肩膀,用帕子捂着眼睛,哭得梨花带雨。

    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男子汉的保护欲,猛然抬头看着田芳。

    “芳儿,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咋整?”他深吸了口气,像是给自己勇气似的,大声说道,“总之何春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得给她个名分!”

    田芳没想到田大壮居然能说出这种话,震惊之余,不由得倒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才勉强站稳。

    她这是做了什么啊?

    难怪蒋氏会骂她拆散了大房,蒋氏骂得对!

    可是她真的有错吗?当时田王氏病成那样,她出银子看病买药,又买了何春来伺候田王氏,身为一个嫁出去的闺女,她觉得自己做得已经够好了。

    她又怎么能料到,田大壮和何春会搅合在一起?

    她是不喜欢蒋氏,可是不代表她会让何春去勾引田大壮!

    不过,田大壮又说不是何春的错……

    田芳只觉得心乱如麻,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追究是谁勾引了谁,又有什么重要的?

    她定了定神,重新看向田大壮和何春。

    “你说啥?你要给她个名分?”

    “嗯哪!”田大壮重重地点点头,“何春跟了我,我不能让她受委屈!”

    何春抬头看着田大壮,含着泪水的眼睛里满是崇拜,让田大壮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地爷们儿。

    只可惜田芳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感觉,她艰难地移开目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行,你是我大哥,你要纳她,我管不了你。”田芳自己都没想到,她的声音会这么快就平静下来,“只不过,她是我买来的,你得把买她的银子给我,不多,就十两银子。”

    说着,田芳的目光重新回到田大壮身上,她倒要看看,田大壮从哪弄这十两银子来!

正文 第327章无奈

    田大壮听了十两银子,脸上露出几分犹豫。

    他又没本事,哪有银子啊?

    可是他看到何春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她的全部希望,他就觉得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行,十两就十两!”田大壮奔进屋里,很快就折返回来,把几张纸递给田芳,“这是分家的时候爹娘分我的田地,够十两银子了吧?”

    田芳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只觉得灰心透顶。

    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就把自己家的地契拿出来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哥!

    这时蒋氏也后知后觉地跟了出来,见此情形顿时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唉呀我的老天爷呀,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啊!”蒋氏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田芳,你给我们家塞了个骚狐狸,又拿走我家的地契,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妹子吗?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哪——”

    田芳捏着那张地契,仿佛整个人都心灰意冷了,对蒋氏的破口大骂都充耳不闻。

    这时田王氏也被惊动了,拄着拐棍慢慢地挪出了屋。

    本来田芳叫何春出来,是想避开田王氏的,可后来田大壮赶过来了,几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大了不少,田王氏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何春把她伺候得舒舒坦坦的,比这个天天惹她生气的蒋氏强多了,至于地契,她倒不担心,自家闺女在七里铺开那么大的酒楼,哪会真的在乎家里这点儿地啊?再说她可是田芳的亲娘,只要她说一句话,那地契不还是自己家的么?

    所以田王氏这一看蒋氏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居然有种变态的快意。

    “嚎嚎嚎,大过年的就在院子里嚎,你是盼着谁死呢?”田王氏扶着门框,拿起拐棍用力地揍着蒋氏,把她打得直躲,哭声倒是低了不少。

    田王氏还不解气,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我看何春比你强多了,你要再作,信不信我叫大壮休了你,把何春扶正!”

    蒋氏哭声一顿,抽抽噎噎地不敢吭声了。

    她之前一直打骂何春,无非是因为自己占着理,再说何春从身份上来说毕竟是个奴婢,可现在不同了,田大壮把地契都给了田芳,那是真的要纳何春为妾了。

    如今家里所有人都向着何春,田大壮更是一心只在何春身上,她再闹腾下去,只怕真的会被休回家。

    她四十来岁的人了,哪受得了这个,要是被休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见蒋氏都不敢吭声了,田大壮越发得了意,直接把何春从地上扶了起来,还心疼地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

    田芳看在眼里,忍不住嘿嘿冷笑。

    “那我就恭喜大哥了,搁咱们小田村,大哥还是第一位纳妾的呢!”田芳咬着牙,从牙缝里迸出来这句话。

    田大壮自然听出来她的言外之意,可是他此刻正被满心的兴奋包裹着,挨几句损话也不放在心上。

    不管咋样,今儿可算是过了明路了,何春以后就是他田大壮的人了!

    田王氏自然向着自家儿子,说道:“再过几个月,咱一鸣就是秀才了,大壮就是秀才老爷,纳个妾怎么了?”

    再说这个小妾还这么孝顺自己,比蒋氏那个木头橛子强多了!

    何春听老太太和田大壮都向着自己,就算再会伪装,脸上也不免露出几分得意,忙过去扶住了田王氏。

    “娘,这外头冷,娘身子不好,我扶您进屋躺会儿。”何春甜甜地说道。

    不得不说这何春真是会顺杆子爬,这会儿连娘都叫上了。

    田大壮和何春一边一个,簇拥着田王氏进了屋,外头只剩下田芳和木楞愣坐在地上的蒋氏。

    田芳叹了口气,上前把蒋氏扶了起来。

    “大嫂。”她想说自己错了,可是看着蒋氏仇恨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田芳把手里的地契塞给蒋氏,低声说道:“大嫂,这地契你收着,往后大哥要是对你不好,这……总还是你的一份依靠。”

    同是女人,就算她之前再怎么讨厌蒋氏,此刻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难受归难受,该说的她还是要说。

    “往后你也别跟娘和大哥拧着来,到头来吃亏的毕竟是自己。”田芳扭过头去,不看蒋氏的神情,继续说道,“说到底,你毕竟是正室,她再怎么受宠也是个妾。等一鸣有了功名,你是一鸣亲娘,旁人总动不得你。”

    她在外头见识的家宅内妻妾相斗,此刻都教给了蒋氏。

    蒋氏自打拿到了地契,才渐渐回过神来。

    说她不怨田芳,那是不可能的,可事已至此,她也知道,田芳说的都是好话。

    田芳肯对她说这些话,已经比田大壮和田王氏强多了。

    蒋氏攥着地契,目光移到不远处田一鸣的房间上。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田地和儿子才是真的!才是她的指望!

    田芳跟她说了半天的话,见她始终不吭声,也无可奈何了。

    “大嫂,我之前真没想到能出这样的事儿……”田芳解释了几句,到底觉得什么话都苍白无力,只好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田家闹成这样,她也不愿意再待下去了。

    幸好,小田村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让她去。

    天还没亮,田大强就带着杏花出门了。

    这一天是女婿日,出嫁的闺女要回娘家过的,周氏娘家离小田村几十里地,如今周氏身子重没法出远门,翠花要照顾家里,荷花还小,田大强就只带着杏花去了。

    过年期间该走的亲戚都走完了,该送的礼也都送完了,所以这日正好闲着没事儿,荷花和家人一起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

    吃过早饭,荷花就拉过吴明一起在炕上玩羊嘎拉哈。

    羊嘎拉哈是东北的俗语,这东西学名叫羊拐,是羊的膝盖骨,确切的说是后腿的膝盖骨,一个羊嘎拉哈共有四个面,以四个为一副,四个面有不同的名称,正面像人的肚脐眼儿叫“坑儿”,背面像胖人的肚皮叫“肚儿”,侧面像人的耳朵叫“轮儿”,还有一侧什么都不像就叫“真儿”。

    荷花这副羊嘎拉哈是在七里铺买的,是一副小羊的膝盖骨,涂成了红色,玩得久了,显得格外小巧圆润。

    古代娱乐活动不多,这四个羊嘎拉哈再加上一个口袋,就组成了一套玩具。

    具体玩法是这样的,把四个羊嘎拉哈随手往炕上一抛,然后将口袋向上扔起,在口袋落下的时间内将四个嘎拉哈都搬成真儿,再接住落下的口袋。如果口袋和嘎拉哈都没有落在炕上,则接着搬下个背儿,依次接下的次序是坑儿,轮儿。最后,把口袋抛起,手把都成轮儿的嘎拉哈抓起。

    这个游戏要求手脑并用,要盯着在空中抛落的口袋,不能落在炕上,又要用心记住每个嘎拉哈的位置和形状,又要动作敏捷不能出错,整个过程中只要有一个步骤出错,或者口袋落在了炕上,那就是输了,要换别人玩了。

    吴明以前没玩过这个游戏,荷花说了游戏规则,又示范了几次,他才大致明白,两人在炕上玩得不亦乐乎。

    正嘻嘻哈哈笑闹着,忽然听见外屋门开了,翠花的声音响了起来。

    “娘,老姑来了!”

    今天是正月十一,荷花就猜到田芳回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她赶紧把羊嘎拉哈收拾到一旁,正下炕的功夫,田芳一家三口已经进来了。

    “老姑,老姑父,过年好!”荷花笑着叫道。

    “哎,荷花过年好。”田芳勉强笑了笑,坐在了炕边上。

正文 第328章偷听

    荷花见她神色不大好看,又猜不出是什么事情,便依旧笑脸相迎地招呼。

    “老姑,炕头这热乎,你上炕来坐啊。小鹏,这有榛子和松子,你拿着吃啊。还有羊嘎拉哈,你要不要玩?二姐,我记得仓房还有蜜饯和糖葫芦,你去拿来给小鹏,老姑父你先坐着,我给你们泡茶去……”

    周氏和翠花见了田芳也高兴,热情地招呼和忙碌着,招呼他们一家人脱了外头的大袄子,挂火墙上暖和着,又端茶倒水的,一时间屋子里嘘寒问暖的,说拜年话的,塞压岁钱的,热闹了好一会儿。

    感受着亲人的温暖,田芳的脸色终于渐渐缓和了下来。

    荷花家里木头烧的足,屋子里也暖和,她索性把外头的袄裙也脱了,只穿着家常的贴身小袄,在炕头上跟周氏拉家常。

    因为知道她是从老宅那头过来的,周氏自然就问起了田根发老两口的状况。

    田芳本就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刚又受了一肚子气,早就想一吐为快了,只是碍着屋里有小辈儿不好说,就寻了个借口把几个孩子都支了出去。

    “荷花,这大过年的,你得给老姑准备几个好菜吧?有一回你做的一个什么地瓜丸子挺好吃,这回再去做吧。”她把荷花和翠花赶了出去,又推梁忠,“你也别搁这儿坐着了,去院子里劈柴火打水去,我二哥不在家,这些活都没人干。”

    梁忠听了这话不禁哭笑不得:“芳儿,我都多长时间没干这活儿了……”

    别说他现在是酒楼的东家,就是以前开小面馆的时候,劈柴打水这样的粗活他也没做过。

    田芳心情不好,听他这么说,回头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咋地?我支使不动你呗?你就算再金贵,到我二哥家也是个妹夫的身份!叫你干点儿活咋了?”

    知道自家媳妇此刻心气不顺,梁忠也不敢反抗,只好苦笑着出去了。

    这边荷花见梁忠都被赶出来了,就觉得田芳肯定是要跟周氏说悄悄话了。

    田芳那样爽利的人,还有啥事是不好当着他们的面,非得背着人说的啊?

    她不禁一阵好奇,拉过吴明就去屋后偷听了。

    “二嫂,我跟你说啊……”等大家都走出去了,田芳就忍不住冲周氏大倒苦水,把刚才在老宅的事儿都跟周氏说了,越说越是委屈,“你说大哥办的是这是人事儿吗?把我都装进去了,弄得我里外里都不是人……”

    她在老田家都没掉过一个眼泪,此刻当着周氏却忍不住抹起了眼睛。

    “我这是图啥啊?又搭钱又费力,到最后还落不下好!二嫂,我算是看透了,我这娘家除了你家和三哥家,就没一个好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咱爹娘,是咱大哥。”周氏还是头一次见小姑子这么憋屈,可这事儿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温言安慰,“这事儿也不能怪你,你毕竟是出自好心,怕咱娘没人照看……”

    “那你说怪谁?怪何春?”田芳想起刚才的情形,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巴掌拍不响,大哥要是能有点儿正经,那何春还能强了他不成?”

    屋后的荷花听到这一句,差点儿笑出了声。

    田芳说话还真是给力,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

    至于老田家如今闹成这样,她是一点儿都不同情,她早就看透了,田王氏和大房那几个人就这个德性,谁要是对他们好,那就是该他们的欠他们的,他们觉得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享受还不算,还非得弄点儿幺蛾子出来。

    连田芳这样对娘家好的人,碰上这事儿也不免寒了心。

    这下好了,老田家那头的日子过得本来就不咋地,这回再弄个白莲花的小妾出来,以后更有热闹瞧了。

    周氏还在屋里劝慰着田芳,荷花听着大概也没什么新鲜事儿了,站在雪地里久了也不禁身子冷起来,就拉着吴明悄悄地离开了。

    两人在灶屋里烤着火,荷花就迫不及待地把刚才偷听的话都告诉了翠花。

    “该!”翠花听了也是解气,把手里的水瓢重重一放,“让他们打起来才好呢,肯做小老婆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这才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呢!”

    荷花听了这话,心头一动,目光就下意识地看向了吴明。

    吴明从刚才跟她偷听之后就半天没出声儿,这会儿听了翠花的无心之言,神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荷花偷偷扯了一把他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二姐不是说你,你别多心。”

    她记得吴明跟她说过,他自己就是庶子,听了翠花这话自然觉得敏感。

    如今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吴明的身世,翠花这话当然不可能是在含沙射影。

    吴明见她心无芥蒂,还惦记着安慰自己,不禁冲她笑了笑。

    翠花没注意他们俩之间的小动作,还在那儿一边做饭一边恨恨地骂道:“大娘那人也不是什么好饼!这下好了,搁个小老婆在她家里,看她还有没有那闲工夫去损别人!”

    荷花就是因为蒋氏才差点儿被卖掉的,翠花想起这事儿就咬牙切齿。

    荷花笑道:“好啦二姐,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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