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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腹黑小农女-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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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芳看了看四周没人,笑着跟田大强说道:“二哥,我记得翠花十六岁了吧?”

    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个,田大强怔了片刻才说道:“嗯哪,过了年就十七了。”

    “那翠花的的亲事,你和二嫂有人选了吗?”田芳又问道。

    荷花在一旁听得愣了,看田芳这意思,好像要给翠花介绍对象?

    这是咋地了,以前翠花一直无人问津,现在咋一个两个都出来给荷花介绍了呢?难不成今年翠花走桃花运了?

    其实是荷花忽略了,之前家里穷,翠花名声又不好,再后来又有梅花的事儿,一来二去的,翠花的亲事就耽搁了下来。

    而现在呢,家里住着大房子,日子也富裕了,梅花之前的事儿也不再被人提及,大家自然就开始留心翠花的亲事。

    田大强犹豫了片刻:“前阵子你三嫂提过她娘家那边的一家,说是独生儿子,家里有房有地的,就是那孩子性子太老实了,不爱说话。你三嫂说过一阵子回去再看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田芳听完了,说道:“二哥,那我也跟你说一个人,是县城里一个开酒铺子的人家,家里有两兄弟和一个十岁的妹子,我跟你说的这个孩子是老大,今年十九岁了,之前给我们酒楼送过几次酒,长得高高大大,模样挺周正的,说话和和气气的,办事儿也挺稳当,我问过他,这孩子早早就没了娘,他爹和他两个把一个酒铺子撑起来的,很是能干,那酒铺子也不小,我算着一年至少也能赚个千八百两银子的,只是他没有娘,也没人给他张罗成亲的事儿,就把这孩子给耽误了。我旁敲侧击地打听过了,这孩子从小吃了没娘的苦,想找个性子利索又能干的媳妇,我就想到了咱家翠花,二哥你明儿要是有空儿,我带你去逛逛,假装说是买酒,你亲自看看那孩子?”

    田大强听了有些动心。

    看得出来,田芳把对方打听得很是清楚,说明是真觉得适合翠花。

    再说田芳是什么人,在外头开了这么多年酒楼,看人的眼光准着呢,她能看中的人,十有八九不会错。

    荷花在一旁听得干着急,可是又不好打断他们。

    田芳看田大强犹豫,又说道:“我寻思啊,翠花是个性子泼辣的,要是找个不对脾气的,往后日子也过不好,虽说找个老实巴交的,以后两口子不容易吵架,可翠花那脾气,能受得了一个闷葫芦么?”

    田大强听了不由得点头。

    田徐氏说的那户人家,虽然家底厚实,可是老两口能把独生儿子养成这样,可见也是个护短的,以后翠花嫁到人家,公婆之间能没有矛盾么?那小子平日里不爱说话,家里又没个兄弟姐妹,翠花遇到事儿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不得憋屈死了?

    要是嫁到县城就不一样了,家里有生意,上面没婆婆,下面虽然有小叔子小姑子,老大却是顶门户的,将来分家产也能分得不少,丈夫又有本事,将来不愁过不好日子。

    再说还有田芳和梅花,在县城里有亲戚照顾,那就更好了。

    田大强想着就点了点头:“行,明天咱俩去看看。”

    荷花看了看田大强,又看了看兴致勃勃的田芳,无奈地闭上了嘴。

    只可惜她是小辈儿,虽然有赚钱的本事,可是在翠花的婚事上面,她实在是没什么发言权。

    田大强想去看就去看看吧,要是真看成了,只能说翠花和马德胜没有缘分了。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

    有过两次晚起的经历,这天荷花早早就起来了。

    昨天晚上田大强说要和田芳去看看酒铺那个大儿子,今天就不跟荷花去白川书院了。

    反正荷花也去过好几次了,田芳又让自家马车送她过去,一路有人照看,所以田大强并不担心。

    荷花在外头的早点铺子吃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看见周围铺子依次开了门,又买了些纸笔和日常用品,便坐着马车直奔白川书院。

正文 第452章心疼

    天气很冷,马车里却很暖和,车厢四周都围着厚厚的毡布,车帘也是用棉花做的,一点儿寒气也进不来,田芳又给荷花拿了个手炉,捂在手里热乎乎的。

    等到了白川书院,荷花看着时辰还早,坐在马车里等了一会儿,直等到书院开了门,有学子们散学出来,才寻了看门的人帮忙叫了吴明出来。

    远远地看见吴明熟悉的身影走出来,荷花便跳下马车,把食盒提了出来,给了伙计五十文钱,让他寻个暖和的地方等着,过一个时辰再来接她。

    荷花一手抱着手炉,单手提着食盒和一堆包裹便觉得有些沉重,慢慢地往吴明的方向走去。

    吴明看她吃力的样子,忙加快脚步奔了过来。

    “荷花!”他伸手接过东西,拿了食盒便一愣,“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

    荷花趁机甩了甩酸痛的手腕,说道:“就是给你做了点儿吃的,做着做着就做多了……”

    她在做食物的时候,就会想到吴明在书院吃不好穿不暖的,又想做些鱼肉给他补充营养,又想做些能放得住的糕点,又想做些零食给他解馋,结果一不小心就做多了。

    偏偏天气这么冷,她怕那些饭菜冻硬了就不好吃了,只好放在大食盒里头,再拿小棉被包上,结果就弄出这么大一堆东西来。

    荷花心里抱怨着古代没有保温饭盒,没注意到吴明望着自己的目光满是感动和怜惜。

    “我在书院里好好的,什么都不缺,以后你不用做这么多东西,这么远的路,带过来多累啊。”吴明索性把她手里的东西都接了过去,只让她抱着手炉跟着自己走。

    荷花看他身上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棉袍,人也神清气爽的,笑道:“不累,老姑让她家马车送我来的,一点儿都不累。”

    吴明这才放了心,问道:“家里都好吗?”

    荷花紧了紧厚厚的围巾,说道:“挺好的,爹娘和姐姐们都好,两个小子会扶站了,淘气得不得了……对了,我这次来县城卖蘑菇,你猜我卖了多少钱?”

    吴明看她捂得严严实实的小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却掩不住雀跃兴奋的神情,忍不住笑了。

    “我猜……卖了十两银子!”他故意逗她。

    荷花瞪了他一眼,得意地笑了:“人家出二十五文钱一斤呢,我这次带了一千多斤,人家还嫌少,让我多多地种,好多人抢着要呢!”

    “这么多?”吴明一怔,“那你累不累?”

    没问她卖了多少钱,只担心她累不累。

    一千多斤的蘑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县城来的。

    想起外头这么冷的天,吴明不由得一阵心疼。

    荷花不以为意地说道:“累啥啊?赚钱还能嫌累?就是得多操心……”

    两人说着话,走到吴明的房间。

    吴明让荷花坐在炕上,自己则张罗烧水泡茶。

    荷花看他娴熟地生着火,自己坐在炕头上,便伸手摸了摸。

    被手炉烤得温热的手,摸在炕头上一片冰凉。

    荷花立马沉了脸:“小明,这么冷的天,你咋不烧炕呢?”

    吴明往炉子里加着木头,笑道:“我白日里不在这屋里,都是晚上回来才烧的。”

    “你晚上回来现烧?”荷花惊讶地说道,“那得多长时间能烧热了啊?你也不怕冻出病来!”

    东北的数九寒天可是滴水成冰,家家户户的火炉是白天夜里都不断火的,维持着屋里的温暖,要是断了火,屋子里很快就会变成冰窖。

    “不冷。”吴明搓了搓手,说道,“晚上回来进屋先烧火,然后看会儿书,等睡觉的时候,炕上就暖和了。”

    荷花皱着眉头,还是觉得这样不好:“那也不行,这屋子里的火不能断,你早上起来往炉子里压几块炭,一天都不用添柴了,费不了多少事儿,这样晚上回来也不至于在冷屋子里呆着。”

    吴明只是笑了笑:“这屋子里好多书啊纸的,要是没人看着,着了火就麻烦了。”说什么也不肯听荷花的。

    荷花气急:“那别人是怎么弄的?你们书院里那么多公子哥儿,总不能都像你这样挨冻吧?”

    吴明这话糊弄别人还好,可糊弄不了她,白川书院那么多富贵人家的公子,不可能会住这种冷冰冰的屋子。

    吴明低了头,把水壶放在炉上,又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搁在炉子边上热着,只是不说话。

    荷花见他事事亲力亲为,忽然一阵心酸。

    “小明,他们……是有人服侍吧?”

    那些富贵公子们无论在家和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就算来读书,家里肯定也会派几个人服侍,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哪里像吴明,连住个暖和的屋子都是奢求。

    吴明听出她语气里的难过,抬头向她笑道:“我是来读书的,又不是让人服侍的,看他们成天一群人围着闹哄哄的,哪还有空儿读书?”

    荷花使劲眨了眨眼睛,把眼里的湿润忍了回去。

    吴明说得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少年时经历一些坎坷,对漫长的人生来说,不见得就不是什么好事。

    荷花下了炕,跟吴明一起坐在炉边,把手炉给吴明手里拿着,自己则把那些盘子和碗揭开。

    虽然她已经很注意保暖了,可是依然抵不过外头的冰天雪地,饭菜都冒着丝丝的凉气。

    荷花一边热菜,一边换了个话题。

    “现在还有人找你写家书吗?”

    吴明听她管那些书信叫家书,忍不住笑:“还有,不过不多了,只有那么几个锲而不舍的……”

    荷花噗哧笑出了声:“这都快过年了,他们还写什么家书,难不成家里人还不让他们回去过年啊?”

    吴明居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还真有那么一位,中秋节回了家,重阳节又要回家,接下来又是寒衣节,这不回来才不到一个月,又说要回家吃腊八粥,气的他家里人捎信来说,要是他再这么折腾,过年就不许回家了。”

    荷花听到一半就笑弯了腰:“肯定你瞎编的,哪有半个多月就回家一次的?”

    吴明一脸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就是我们书院里一个姓朱的同窗,长得胖乎乎的……”

    荷花差点儿笑岔气:“长得胖,还姓朱?”

    “嗯。”吴明一本正经地说道,“他是我的老主顾了,每隔十天八天必定让我帮忙写信捎回家,他家里亲戚又多,给他祖母的,给他娘亲的,还有叔叔舅舅姑妈姨妈……每次都给我五六两银子做润笔费呢!”

    荷花笑得坐不住,伏在他肩膀上,笑得身子一抖一抖的。

    吴明在外头读了大半年书,嘴皮子倒是越来越利索了。

    隔着厚厚的棉衣,吴明依然感觉到肩膀上传来荷花的体温,清脆的笑声响在耳边,如银铃般动听。

    吴明忽然觉得,刚刚燃起来的火炉是这么的热。

    他定了定神,才回头看向身旁的荷花,笑道:“所以啊,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他们在书院里还时不时办个什么文会,赏个四季花卉,奇石异景的,都要赋诗作词,我每个月的润笔费可是不少赚呢。”

正文 第453章陌生少年

    荷花止住了笑,抬眼看向他。

    “那你呢?你只帮他们写,怎么自己不参加?”

    吴明微怔,随即笑着移开了目光:“我哪有那些闲工夫?”

    荷花看他神情似乎有些不自在,便知趣地不提。

    “水烧好了,你要喝什么茶?”吴明拿了几个茶罐过来,“上次先生来看田原的时候,送了几罐子好茶,你要喝铁观音,还是大红袍?”

    “天冷,还是喝大红袍吧。”荷花随口说道。

    吴明沏着茶,荷花试了试饭菜的温度:“差不多了,你快趁热吃吧。”

    她把几盘饭菜放在吴明面前,又把几个纸包搁在一边,说道:“这些是我做的糕点,你平时要是饿了,就烧点热水就着吃,这屋子冷,存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事儿。”

    吴明见那几样都是自己平日爱吃的,心里不由得热乎乎的。

    “荷花,你还没吃饭吧?陪我吃点儿。”他拿了碗筷,叫荷花坐下来一起吃。

    荷花摇摇头,笑道:“我不饿,你要是吃不完,就给田原留点儿,省得他回来了,抱怨咱们偷偷喝了他的茶。”

    吴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读书比我还用功呢,真正是心无旁骛,就算咱们把他的茶叶都喝光了,只怕他也不会注意到。”

    荷花笑着催促他吃饭,自己则起身,把买来的东西一一打开,帮吴明摆放好。

    “我买了些纸笔和墨,也不知道你平时用哪种的,听伙计说这几样好,就都买了,你留着慢慢用。还有几个帕子,你看你这个擦脸的都旧了,换新的吧,别舍不得用。这个香胰子里加了薄荷草,我闻着挺好闻的,就给你买了两块,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再换个别的味道的。这次来的急,娘和二姐给你做的鞋袜忘了带了,不过过阵子你就放假了吧?先对付几天吧。”

    荷花絮絮叨叨地说着,又想起来一件事,走过来用手丈量着吴明的肩膀和手臂。

    “我看你个子好像又长了,棉衣也得做新的了,先给你量量尺寸,回去让娘帮你做两身,过年正好穿。”

    她来古代两年了,虽然针线活没什么进展,可是经常看到周氏和翠花帮他们做衣裳做东西,都是用手来比量长度的。

    反正冬天的棉袄棉裤都要做得肥大一些,往大了做,不会差太多。

    吴明任由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比比划划的,很是享受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

    荷花又拉了他起来,照着自己的个头比量着。

    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很近,吴明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比荷花高了大半个头,不由得低下头去看她。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正好看到荷花脖颈处露出的一小截红绳。

    他不禁一愣:“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他记得荷花不喜欢这些首饰的,平时翠花和杏花在一起商量簪子啊头花之类的东西,荷花从来没有在意过,她说戴那些东西觉得累赘,耽误她干活。

    大冬天的,荷花脖子上戴了什么?

    荷花听他问,伸手把那段红绳拽了出来:“你说这个啊?”

    只见那红绳的一端挂着一块玉坠,上面雕着莲花的图案,正是自己送给荷花那块。

    吴明没想到荷花居然会贴身戴着自己的送的玉坠,又是意外又是激动。

    “你、你……”

    荷花见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还以为他是惊讶之极,美滋滋地笑了。

    “你看,这个络子是我自己打的,是不是很不错?”

    吴明这才注意到拴着玉坠的络子。

    细腻光泽的红绳,却被缠绕得乱七八糟,打结的部分很不均匀,像是被什么大力扯乱了似的。

    他强忍着才没有露出错愕的表情。

    荷花一直死活不肯做针线活,看来是有原因的。

    “这是……你打的啊?”他努力想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可是表情却更古怪了。

    荷花小脸一沉:“就是我做的,咋地?”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悦,吴明赶紧换上一副笑脸:“挺好的,挺好的。”

    他很想再加几句赞美之词,但是满肚子的诗文此刻却找不出来一句能用来夸这个络子的。

    看得出他在敷衍,荷花赌气似的把玉坠塞进衣服里,横了他一眼:“赶紧吃饭,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吴明长出了一口气,赶紧坐下来努力吃饭,心里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但是,荷花把他送的东西贴身戴着,还亲手打了络子挂上,这让他心里又十分感动。

    荷花显然觉得这个玉坠是个危险话题,不准备继续探讨下去了。

    “对了,你有马德胜的消息没有?”荷花想到翠花的亲事,忙问道。

    吴明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说道:“前阵子马大哥捎了信来,说是已经到了蓟州,可能要停留一段时间,应该快回来了吧。”

    荷花不由得叹了口气。

    古代这个通讯实在太不发达了,等几经周折得到了消息,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跟吴明说自己的担心了。

    这时候炕也热了起来,荷花怕吴明的被褥受冷变潮,就爬上炕去,把他的被褥打开,让炕头的温度烤着。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咣当一声响,从外头闯进来一个人。

    “吴明,你屋子里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呢?”

    荷花吓了一跳,扭过头看去。

    进屋的是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面容白皙,灵活的目光满屋打量着。

    他虽然穿着一身书院学子都穿的青袍,可一看那棉袍的质地便知道布料上乘,腰间还挂着荷包和玉坠等物件,一看便知道是个非富即贵的少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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