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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桑田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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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遇见这样的事,沈家村的人自恃是认得字的,行事做派样样像读书人看齐,真的看上了,就会请媒人上门,而不会路过人家门口时说些糟污话。
  刘沈氏从厨房忙活完出来,两个扛着锄头衣衫褴褛的青年笑眯眯的盯着沈织,见刘沈氏出来了,其中一个三角眼的男人猥琐道:“刘婶,你啥时候又多了一个闺女?看着可比其他几个水灵,干脆嫁给我算了!”
  说着他又砸吧着嘴对沈织评头论足,“腰身细是细,就是屁股不够大,看着不好生养,不像是能生儿子的!这细皮嫩肉的,估计也是个不能干活的。。。”
  沈织忍不住准备破口大骂,把平日里积蓄的脏话全都甩出来。但是刘沈氏这么多年能在几个小叔子闹事中全身而退,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抡起靠在墙边的锄头要打人,“你这个污烂货还敢打我侄女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癞□□都算不上还想吃天鹅肉!我打死你这个。。。!”
  那两人被追得抱着头到处跑,腋下还夹着锄头,一个不小心锄头掉下来直接砸到脚,痛的嗷嗷直叫,刘沈氏毫不怜惜,冷哼一声,“活该!你家穷得我女儿都看不上,趁早滚!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刘沈氏昂首挺胸的回来,活像个成功护崽的母鸡,沈织和户娘三人不约而同地朝刘沈氏竖起大拇指,又有路过的不知前情的老汉嘿嘿笑道:“你们一家子就是齐心。”
  “那是!”穗娘叉着腰说。
  沈织趁机告辞,“姑姑,天晚了,我先回去了。”
  刘沈氏不肯,“你一个人在家,回去干什么?大过节的,又这么远跑来,好歹留下来吃顿饭!”
  沈织有些为难的看着天色,吃过饭回去估计得赶夜路。户娘也劝她,“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还是你有什么急事要办?一大家子这些年来难得团聚一回,以前不是你不在,就是云子不在。先是舅舅走了,然后是我爹,以后大家一条大路朝两边,再各自嫁了人,相聚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荣娘和穗娘也跟着劝,沈织有些触动,终究还是点了头。一家人全到后院去帮忙煮饭,洗菜切菜,刘沈氏还去庄子里养鸡的人家弄了一只鸡回来杀了炖了。难得聚在一起,五口人挤在堂屋里一张小小的桌子上,装菜的碗摆了一桌,有鸡有肉,穷些人家过年也就这样了。
  不大的堂屋里众人吃的大汗淋漓,一屋子子都是女人,吃的都算斯文,但是饭量却不小,满满一大锅饭吃了还不够,穗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沈织要从自己碗里拨一半饭给她吃,穗娘不要,说晚上吃月饼就好了。
  一顿饭吃了将近半个时辰,如沈织心中所想,收完碗筷姑姑又留她过夜。沈织一个人想要回去只能走洪娘带她来的路转到刘家村,再回沈家村,到家估计都天黑了,走夜路也不安全,除非有人带她抄近路。
  刘沈氏得坐镇在家不能走,小一点的穗娘也不行,只剩下户娘和容娘。这两人得织布干活,如果送沈织回去,根本不可能走夜路再回来,一来一回耽误半天时间,沈织实在不好麻烦她们,就答应住了下来。
  荣娘带着穗娘进里屋去收拾床铺,户娘去厨房洗碗烧水,沈织头一次感受到做客的惬意,坐在凳子上眯了一会。水烧好了,刘沈氏喊沈织先洗澡,沈织推说天太热等晚些,让刘沈氏先洗。
  荣娘找了身自己的衣裳给沈织换洗,虽然是粗布的料子,但是浆洗的干干净净。傍晚的时候沈织在厨房洗了澡,就着洗澡水把换下来的衣裳洗了,再和户娘去河边漂洗干净,回来晾在后院里。一排简简单单的棉布或粗布衣裳里,沈织的绣花裙子格外显眼。
  天黑的比冬日早夏日晚,众人坐在后院纳凉,刘沈氏拿着蒲扇扇风,蚊虫肆虐,不一阵沈织身上就长了好几个包。沈织强忍住不去抓,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挠了挠手臂,眼尖的姑姑一下就看见了,问沈织:“蚊子咬你了?”
  沈织点头“嗯”了一声,刘沈氏让户娘赶紧去屋子里找干艾草来熏蚊子,还拉着沈织的手臂仔细看,“真是个傻孩子!都被咬了这么多口也不说,可怜见的!”
  “被蚊子咬能有什么大事啊,痒一阵就好了。”沈织笑着说。
  户娘进后院来,点了火烧艾草,一阵烟子上来,蚊子顿时少了很多。刘沈氏正想办法救沈织手臂上的包,拿指头蘸了口水直接往沈织手臂上抹。
  沈织心里一抖,还是笑着没有阻止,唾液一抹上,手臂上的包清凉了不少,只是沈织心里觉得怪怪的,有些难以接受这么原始的办法。
  月亮慢慢的升上来,一群人闲谈着说八卦,沈织静静的听。
  董家庄特别穷,男人都娶不上媳妇,别的庄子的女人不愿意嫁进来,哪怕到了官配的年纪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都不愿意嫁到董家庄。所以董家庄的男人想讨到老婆,要么把家里的女儿跟别人换亲,不然只能辛辛苦苦积攒银子去县里买个丫鬟回来。
  久而久之,董家庄的男人也不愿意再娶别的庄子的女人,只喜欢买丫鬟,手里捏着卖身契,想打想骂都随意,还不用盖房子给礼钱,只剩下村里比谁娶亲时酒席办得气派。
  稍微晚一点,户娘进厨房拿了沈织送过来的月饼出来,大家分着吃了。豆沙的馅儿有点甜,外皮是糯米粉掺着面粉做的,沈织的月饼刷了油炕过,比蒸的好吃些,但味道也就那样,像吃了一个馅饼。
  吃完月饼稍微再院子里走了走,大家就开始打哈欠,然后回里屋去睡觉。
  里屋稍微比堂屋大一些,放了一大一小两张床,都换了新床单。刘沈氏让荣娘和穗娘跟着她睡大床,把小床留给沈织和户娘睡。大床睡不下三个人,刘沈氏就带着荣娘穗娘横着睡,都是女人没有特别高的个子,床的宽度刚好装的下,大热天的也不怕冻着。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起来,因为跟户娘挤着,沈织还是出了一身薄汗,她去后院收自己的衣裳,发现自己穿来的上衣不见了。不管哪个村子,都少有女人会半夜出来,更别说去别人家偷盗了,还是偷女人的衣裳。
  沈织打了个寒颤,觉得这个董家村太过可怕,但她也不敢声张,谁知道董家村的男人会想出什么馊主意来坏自己的名声。沈织默默的把裙子收回去,找户娘要了个小包袱包着,刘沈氏一大早就起来煮好了早饭,等大家一起吃完了,才让户娘送沈织回沈家村。
  户娘和沈织一起走在路上,沈织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户娘,这宅子是你们买的吗?”
  “不是啊,怎么了?”户娘看向沈织。
  沈织蹙眉,靠近她的耳边说:“我今早起来,发现我晾在后院的衣裳不见了,董家庄有点。。。”
  户娘明白沈织的意思,颇有几分无奈道:“当初急着搬出来,没有那么多时间找房子。娘也不是不知道董家庄的破事儿,也是怕我几个叔叔又追过来闹事,才找这个地方先避一阵子。”
  忽然户娘拉着沈织躲到了一边的草堆里,沈织不明所以,抬头张望,发现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东西行色匆匆,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神情麻木的跟在男人身后。男人不时张嘴骂着女人“赔钱货”“败家玩意儿”,还对女人拳打脚踢。
  挨了打的女人突然嚎啕大哭,跪在地上扯着男人的裤脚哀求,“求求你。。。求你。。。你杀了我吧!掐死我吧!”男人不耐烦的踹了她胸口一脚,女人捂着胸口,居然咯咯的笑起来。
  “嘿嘿嘿。。。”
  沈织不忍心再看,她知道这个女人是疯了。
  户娘拉着沈织绕过那个疯女人,走了不远又碰见刚才的男人往回走,擦肩而过时看沈织和户娘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恶意和不掩饰的贪婪。沈织和户娘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等出了董家庄地界,齐齐松一口气。
  “。。。户娘。。。你们还是搬到沈家村来吧。。。”沈织抿嘴道:“至少安全些。”
  户娘叹气点头,“正准备着呢。”
  “那。。。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沈织迟疑问道。
  户娘只是摇头,和沈织边走边说。
  那个男人叫董春,因为穷,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官媒来说了几回,董春一不肯拿礼钱,二还要女方贴妹妹嫁过来给他弟弟,到最后官媒都不愿意来董家庄了。董春攒了几年钱,就到县里买了个女娃。
  女娃刚到董家庄的时候水灵的很,以为给人家做正经娘子总比当丫鬟为奴为婢强,但是不到两年,人就疯了。
  董春家三个兄弟,董春是老大,两个弟弟也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人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找不着女人,家里也没有余钱,于是兄弟几个凑合着用一个。但是这个时候,女娃怀孕了。
  反正都是兄弟,虽然不知道谁的种,生下来也是养着,但是董春心里不高兴了。他辛辛苦苦拉拔大几个兄弟不说,买了女人还要顾及弟弟,养的娃还不一定是自己的种,搁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等生下来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
  是个女娃。
  这就好办了,董春拿个盆从缸里装了一盆子水,把孩子往水里一丢,然后找个地方埋了就是了。女娃又不能传宗接待,下地干活又没把子力气,到时候还得去别人家,养了也是白养。
  之后董春把两个弟弟扫地出门,但是买回来的女人又连续生了两个女娃,下场和第一个一样。董春年近四十,这两年再不生,以后就更难了,为了让女人生儿子,董春想尽了办法。他找到村里的老一辈生了好几个儿子的妇女,得到了一些秘方,可是不管拿针扎遍了女人,还是打的女人肚子出血,都没有用。
  然后女人就疯了。
  还不容易再怀上,竟然还是个女娃。
  沈织听得心底发寒,又庆幸自己生在沈家村。穷山恶水出刁民,愚昧无知真是给人当头一棒。
  

  ☆、第40章 村里的小脚女人

不用问,沈织就清楚了董春之前怀里抱的是什么。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紧了紧身上的衣裳,似乎秋寒已经提前来了。
  户娘看她这样,也安慰她:“你也别怕,这种事咱们这儿还算少的。”
  沈织闷闷的应了一声,低着头光顾着走路。
  来的时候没注意,回去的时候走了近一个时辰,沈织还不见周围的村落。她有些扛不住了,问户娘:“咱们这是到哪里了?离沈家村还有多远?”
  户娘瞧了瞧四周,道:“应该在李家院子,再走不远就道渡口镇了。”
  沈织心里终于松泛些,笑着说:“那你送我到渡口镇就行了,你还得回去帮着干活,再晚估计赶不上午饭了,渡口镇我熟,坐牛车回去也方便。”
  沈织也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户娘点头道:“那行,到时候路上你多注意安全。”
  一路说着话,镇子就在眼前,户娘带着沈织进镇,看着她上了牛车,才转身回头。太阳又开始大起来,没戴斗笠的沈织晒得双颊通红,她背着包袱,背上出了细细的一身汗。刚过完节,车夫想多挣点钱,一辆牛车拉了六个人,老黄牛慢吞吞的走着,到家时已经是正中午了。
  沈织热的没有一点胃口,车上的大娘大婶身上带着一股味儿,路又颠簸,弄得她有些头晕恶心。沈织琢磨着自己的症状,想着不会都秋天了还中暑吧。
  她回家先烧了水,准备去床上躺会再起来洗澡,谁知道一下睡迷糊了过去,醒来时头更沉了。
  干脆就睡一觉吧,沈织心想,但是肚子饿了起来,她根本没有力气起身,似乎有人拿着一根棍子在她脑子里使劲搅着。
  沈织睡得很不安稳,浑身又热又冷,眼皮重得根本睁不开,她感觉到先是有人往她头上搁了冷帕子,让她觉得全身发冷,然后又有人给她盖了床厚棉被。沈织直接睡死了过去,等起来,觉得身上好些了,头也没有之前的昏沉。
  她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下意识的往自己的左边瞧去,只见屋里的门都被黄昏套上一层光晕,一个身影在她屋子里忙碌着。
  这人比沈织高,体型壮硕,却不像村里的大娘大婶。肩膀有些宽,往下可以看见堪称雄伟的胸膛,偏偏到了腰又收了进去,臀部浑圆挺翘。单论身材,白姐看起来像个葫芦,说起整个人,白姐像一串冰糖葫芦。
  白姐转身,见沈织醒了,“哟”的一声踩着小碎步奔过来,摸了摸沈织的额头,嘴里嘀咕着:“还好,不发热了。”她右手搬了凳子坐在沈织床头,把沈织扶起来靠在床上,一边说着“你饿了吧”一边转身去端桌上的碗。
  沈织蠕了蠕嘴,白姐已经舀了一勺子白粥,送到沈织嘴前,“快吃吧,你该饿坏了,这粥我刚拿出晾着,没想到你就醒了,正是时候。。。”
  沈织吞了下去,白粥熬得软滑,温度刚好,她虽然没有胃口,但到底饿了,一下就吃了一碗。沈织朝白姐虚弱的笑笑,开口问她:“你怎么在这儿?不做生意了吗?”
  白姐放了碗,给沈织掖掖被角。
  她的动作慢悠悠的,似乎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生怕伤了沈织一般的轻柔,眼皮始终低垂着。等掖好被子,整个人又笔直的坐在凳子上,抬眼朝沈织笑了笑。
  沈织忽然发现白姐是真的很美。
  圆圆的一张脸,五官分明没有挤在中间。浓眉大眼,鼻子小巧嘴唇丰满,眼角斜斜的往上挑,眼波流转全是风情。
  她和沈织不同,沈织是小家碧玉清秀玲珑,她是半□□人又带着少女的娇俏。
  沈织的气势一下弱了。
  白姐看沈织低头的模样豪迈的笑了起来,“不做生意了,那豆腐生意也没什么可做的。”
  沈织抬头疑惑的看着她,白姐偏头仔细打量沈织,忽然想明白了。本来有千言万语,一句也不想说,一句也说不出。白姐不算一个细腻感性的人,不说又觉得心里憋得慌,干脆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吐了出来。
  “是沈大周叫我来的。”白姐佯装看向门外,“他昨天见你没回来,今儿又来找你,看你一个人门也没关的睡着,灶上的水都烧干了,仔细一瞧才知道是发热了。他一个大男人照看你怕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不好,就找了我来。”
  沈织低头,轻声“嗯”了一声。
  白姐越发觉得心里憋着火气,“你到底怎么想的?村里谁不知道沈大周对你的心思?要我说你除了嫁他还能嫁谁啊?你要是看不上人家,就趁早说,村里盯着沈大周的姑娘还有一大把呢!”
  “这个姑娘也包括白姐么?”沈织低声问,直接把白姐接下来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
  白姐以前是童养媳,现在是寡妇。
  寡妇在别的村可能还好,死了媳妇的鳏夫,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男人,寡妇娶也娶了。但是沈家村不一样,沈家村重名声。望门寡都得守节,何况白姐是童养媳,夫家对她有养育之恩,没能给男人留后已经被村里人嚼舌根了,怎么可能再嫁。
  沈织和沈大周的事儿没有被人揪着,是因为没人看见他们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再就是族长逮着几个嘴巴不干净的训诫了一顿,这其中肯定有沈易的原因。哪怕是这样,沈织回村这么久,哪怕兄长不在是一个原因,依旧没有一个人上门说亲。
  要是换了别人,早被拉去沉塘了。
  白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笑,“算了,你的心思我不懂,听说你是读过书认识字的,跟我这种粗人不一样。”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倏然瞧见了沈织放在床踏板上的鞋。
  那是一双粉色的绣鞋,鞋底还沾着泥,千层底缎子面,绣着一大一小两朵红梅。
  白姐抬起脚自己欣赏了一会,她的脚有些小,和她的身子极为不符。其实她以前是裹过脚的,但是□□岁的时候在街上被人拐走了,然后转手几次卖到了沈家村。刚来时总被人盯着脚看,乡下没人裹小脚,裹小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那时候沈家的夫人公子还没回乡,沈家村村民没见过大户人家的小姐,总盯着自己看。
  再后来,大家都嫌她裹小脚不能下地干活。要不是看着自己屁股大能生养,早就把自己扫地出门了。
  白姐吸了一口气,收回脚放下裙子遮住,说了句“我先走了”就出了门。
  沈织靠在床上,闭着眼睛好一阵才睁开。
  天渐渐黑了,沈织起身栓了门,又回到厨房烧了水。一身汗津津的,不洗澡是不行了,沈织刚只喝了一碗粥,还是早上吃了饭,肚子还是饿。她不想自己做,准备洗了澡继续睡觉。其实沈织不怎么困,但是除了洗澡睡觉她实在找不到想做的事情来做。
  沈织烧了一大锅水,洗的特别慢,等洗完澡换上干净衣裳,整个人都松快许多。没有倒水没有洗衣裳,她回到里屋散了头发,又觉得头发有些油腻。
  坐在床上叹口气,洗了澡不洗头,估计一晚上都睡不好了。她认命般的去厨房把锅灌满水继续烧,回里屋呆呆的坐在床上,沈织忽然特别想照镜子。
  在铺子里的时候大家共住的屋子里有一面铜镜,还是东家的,那时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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