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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角色美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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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包是素软缎裁缝而成的,上绣有蝶落昙花,垂了穗子,样式简单颜色素雅,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却叫她一颗心直往下沉。
  不为别的,她在荀勉那儿见过。
  荀勉很宝贝那荷包,总是贴身戴着,她偷偷送给他不少荷包,每每只佩个一两日,又会换成那个月白色昙花的,都褪色了也不舍得扔了。
  像是珍重极了。
  她问起,他只道是用惯了,念旧,舍不得给扔了。
  明辞勉强回过神,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美人对荷包如此珍重,料想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李南月愣了愣,不知想起什么,旋即有些落寞,惆怅接话,“是啊,故人之物,睹物思人罢了。”
  这话就跟一滴水落进了油锅,在明辞的心里噼里啪啦地作响。
  故人之物,睹物思人?!
  明辞脸一白,双唇嗫嚅,思绪乱做一团。
  目送着明辞和程氏走远了,李南月捂着嘴掩住唇角扬起的笑,她这几日入的都是景世子荀勉的梦。
  在梦里她并没有贸贸然和荀勉碰面,而是趁机会了解到不少东西,每回入梦,荀勉的衣袍仪容都不一样,唯独那个荷包总挂在腰间。
  似乎是他母亲景王妃绣的。
  她这几日无聊就琢磨着绣了一个,没想到竟是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唔,为了看起来像是旧物,她刚刚可是特意在土里蹭了许久的。
  看那明而姑娘脸色不大好,好似很惊讶啊,她。
  李南月把荷包给绿章,擦了擦眼角,“这荷包还是用姑母赐下的缎子做的,我看着,这心里着实不好受,绿章啊,你替我收好吧。”
  绿章恭声应诺。
  四周宫人本还在心头嘀咕叫李美人神伤不已的故人是哪一个,闻言恍然,原是指已逝的李太后啊。
  到底是姑侄情深的。
  李南月红着眼走了。
  看戏的七七感叹,“玩家,你看看人家的演技,再看看你的啰,有什么感想没有?”
  明苒乐不可支,“我真是太清纯太不做作了。”
  七七:“……”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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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看了一场李美人亲自导演的大戏; 明苒意犹未尽; 等李南月完美谢幕都走得老远了她才背着手踮踮脚,准备回扶云殿去。
  一侧头; 身边的荀邺还是微微笑着; 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叫他变一下脸色。
  明苒歪歪头望着他,突然有些好奇,这张清俊温雅的面容上出现别的表情时该是怎样的生动。
  荀邺突然俯下身来,笑道:“苒卿?”
  明苒应了一声,问道:“陛下现在是回紫宸殿去吗?”
  站在树下的男人摇了摇头; 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卿陪朕四处走走吧。”
  明苒看了看; 抿唇道了声喏。
  腊尽春回,现下皇宫景色极好; 百草权舆; 繁花似锦,湖边柳絮迎风而起,好比初冬之雪落了满地。
  明苒甩了甩帕子; 把飘来的柳絮挥得远了些。
  荀邺反过身来; 逆着风站在面前,轻拍掉她肩头的柳絮。
  哪怕因久病身子瘦弱了些,他依旧要比她高大的多; 挡住了身后的光和飞来的柳絮。
  明苒抬眸,有些不自在。
  荀邺一笑,“回去吧; 这飞絮着实有些恼火。”
  两人在扶云殿前分开,王公公小步小步地跟在后头,低声禀报道:“陛下,后日便是十五了。”
  这去不去朝陵书院,他也好尽早安排。
  晴空万里,湛蓝湛蓝的,飘着几丝浮云,瞧着甚是舒心,他道:“你着人准备。”
  “喏。”
  ……
  明苒回去就靠在榻上,翻着德妃新出的书。
  西紫送完程氏和明辞回来,推开纱窗,端了绣篓坐在榻前矮凳儿上,指上捻着细针,说起话道:“婕妤,方才夫人和二小姐问了奴婢些话。”
  明苒翻身问道:“问你明荌的事儿?”
  “不是。”西紫想起程氏问话的样子暗暗撇嘴,不大高兴道:“她们问起陛下,奴婢瞧像是见陛下身子渐好,心头不安呢。”
  听西紫说起,明苒也觉得奇怪,她隐约记得腊月那阵子就在传这位圣上病情加重,大不好了,暗地里都在说撑不过数月。
  这也是为什么正月时候,李太后下懿旨后,明辞不愿进宫,明尚书会那么干脆地点头。
  可现在看来,那气色竟像是一日比一日好了,除开面色还有些苍白,丁点儿不像个病人。
  西紫也琢磨出些味道,主仆两人面面相觑。
  “不会出什么岔子吧?”她们计划好的太妃圆生活不会泡汤吧?
  明苒这时也有些拿不准儿,犹豫道:“应该不会吧。”
  难道说上辈子元熙帝不是病逝,而是叫人暗害的?
  也不对啊,这些日子她瞧的明白,依这位的本事,那些人的段位明显还够不上,应该不至于。
  明苒揉了揉头,执书抵着下巴,突然有点儿慌。
  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程氏与明辞也发觉了不对。
  不过因为李南月精心排演的好戏,明辞的十分心思都牵念在月白色蝶落昙花的荷包上,哪里还顾得其他,说话时候,心不在焉甚是敷衍地应两句,程氏自觉无趣,下了马车也不管她,直接往清风院给明老夫人回话。
  明辞没有下去,叫车夫转了个方向,往景王府去。
  门房却道景世子往宫里去了,谄笑着做了个揖,“二小姐可要进府里等着?”
  她出来时,圣上还在三妹妹的扶云殿里,宫里能有什么事?
  明辞紧咬着下唇摇头,张口说话时,声音不觉有些嘶哑,“不了,我改日再来吧。”
  没在景王府见到荀勉,明辞现下也不想回府去,路上碰见表哥程岷,遂去了辅国大将军府。
  第二日她又去了一趟王府,荀勉依旧不在。
  本来心里就不好受,这又一次两次地见不到人,昨日她来过,门房定然也给他传了消息,却没想到只言片语都未留的。
  她被千娇万宠着长大,事事顺心,没受过一点儿波折,当下自然也来了脾气。
  明辞紧攥着帕子,扭头就走,邀了几个姐妹出去玩儿。
  姑娘家出来玩儿,多是逛胭脂水粉铺子,亦或去珍宝阁淘些新鲜玩意儿。
  明辞几人去的是便是珍宝阁。
  没曾想会这里碰上孙繁因。
  上回阆风别院的落水事件,孙繁因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闷亏,自那之后,别管是不是明尚书府上的人,只要是个姓明的,在她这儿都讨不了丁点儿好。
  这甫一看到明辞,脸上的笑瞬间隐没,甩了个冷脸,率先上了二楼。
  明辞向来不会叫无关紧要的人败坏自己的兴致,在下面逛了一圈儿,也拎着裙摆,踩着木梯往上头去。
  珍宝阁的二楼多是些女儿家中意的首饰,样式新奇,制作精巧,很得人心。
  窗台边迎面吹来一阵风,带着风铎叮铃铃地作响,明辞捋了捋身前微乱的长发,正要继续往里,身边定北国公府的小姐卫莹挽住她的胳膊,小声道:“你看那边。”
  明辞正是奇怪她怎么不走了,循眼看去,就见孙繁因阴沉着一张脸,盯着窗前供客人暂歇的案桌。
  坐在那处的人穿了一身海棠红色的广袖裙,单手支颐,背对着她们。
  明辞瞧了一眼,只觉这身影好熟悉。
  一时没反应过来。
  孙繁因却是已经眯着眼往那边走去了。
  明苒根本就没注意珍宝阁里来了老熟人。
  难得能跟着皇帝陛下出宫来一趟,虽没什么好玩儿的,能呼吸些新鲜空气也是好的。
  窗外长街热闹得很,西紫买了不少吃食,给老人付了银钱,捏着红彤彤的糖葫芦冲她挥了挥。
  明苒歪撑着头,弯眉一笑,也挺是开心。
  然而很快她就开心不起来了。
  挂机将近一整天的七七她上线了!
  “哎呀玩家上午好呀,将近十二个时辰没有见面,你是不是很想念七七呢。”
  明苒:“……”谁在说话?没听见没听见,她什么都没听见。
  七七声音软嚅,“玩家,你装听不见也没办法的呀,惩罚卡还是要抽的嘛,想想黄鼠狼的屁,是不是就好受一点儿了呢?”
  想起那个味道,明苒表情有一瞬间扭曲,掩着脸避开四周的视线,“你就不能放个水吗?”
  七七摇头,“不行哦,七七是正经客服,不能做这种事情呢。来吧玩家,请抽取惩罚卡。”
  明苒不想抽,但又不得不向黄鼠狼神器屈服。
  心一横,闭着眼点来点去随便摸了一张。
  七七乐得直拍手,“滴!广场舞卡!舞蹈半小时,健康活力每一天。请玩家在未来一个月内,每天跳舞半小时,跟着音乐一起来,玩家你就是整个皇宫最靓的崽。”
  明苒:“?!”她一点儿也不想做这个最靓的崽,我谢谢你嘞:)


第37章 
  明苒僵着脸; 心情很是不美妙。
  她不会也不喜欢跳舞; 或者说她不喜欢一切蹦蹦跳跳气喘吁吁出一身汗的运动,就想做个安静的美女子。
  可怎么就那么难呢?
  七七唉呀一声; “玩家; 整天瘫着会短命哒。”说完就遁,根本不给她机会絮絮叨叨。
  明苒无力地趴在漆红桌案上,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里。
  孙繁因袖中的手紧捏成拳,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 仿佛誓要将她盯出个血窟窿来。
  上次阆风别院当着那么多人面儿; 被推入湖中; 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叫她丢尽颜面无脸见人不说; 还风寒入体; 灌了不知道多少苦药汤子。
  她修养将近半月有余才堪堪痊愈,父亲和母亲也不知听了谁的闲话,病好后还是将她拘在府里; 愣是不叫她踏出门槛一步; 直到这几日在祖母跟前千般求万般求才解了禁,能出来走一走。
  这往日种种在孙繁因脑子里过了个遍,想起来真是恨透了。
  咬牙切齿道:“明三!”
  明苒现在的脑子已经被遥远记忆中的广场舞旋律塞满了; 眉心直跳,压根儿就没听见。
  明辞闻言倒是反应过来了,窗前坐的可不就是她三妹妹吗。
  旁边的卫莹也是惊讶道:“是你三妹?她不是进宫了; 怎么在这儿?”
  明辞哪里知晓,摇摇头就要过去,孙繁因却是先她一步冲了过去。
  这般动静有些大,明苒有所察觉,直起身子,一侧头,正好对上。
  孙繁因今日一身金彩绣绫裙,带着一阵风疾步过来,髻间金累丝步摇上的坠子都纠缠在了一起。
  扬着手,脸赤红,眼冒火,气势汹汹。
  明苒撑头看着,坐在凳儿上。虽比这孙小姐矮了一大截,却偏偏压了她一半的气焰。
  被这静沉如碧水深潭的眸子盯着,孙繁因又陡然想起那日阆风别院,她阴沉沉如寒冬夜里鬼一般的模样,脸皮一抽,急停住身子,扬起来的一巴掌愣是挥不下去。
  抬着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时尴尬。
  明苒笑出声来,撑着头的手一松,把发间的镂空雕花缠丝钗拔下来,拄落在桌面儿散开的广袖上,轻轻划了划,姿态散漫得紧。
  “真是巧啊,孙小姐。”她一扬身,侧坐过来,捻着手里的发钗指了指她扬起的巴掌,“怎么,这一见面,就想给我一巴掌?这样的见面礼,你可真是大方。”
  孙繁因看到她的发钗就忆起当时紧贴着她脸颊,险些划破她脸的那根冰凉凉的玉簪,当即后背一凉。
  手掌渐渐收拢,恨恨地放了下来。
  动作下意识地收了,嘴上却是不肯罢休,凭着一股虚气恨道:“好你个明三,上回的账你可记得?本小姐还没跟你算个清楚呢!”
  明苒冷笑道:“上回的账?怎么会不记得呢,孙小姐说没算清楚,我仔细想了想,确实没算清楚。”
  “你在我脸上挠了一道痕,我才回你一巴掌,可不是叫你占了大便宜吗。”
  她站起身来,个子稍比孙繁因高些,摸了摸发钗,“来吧,孙小姐,咱们来算个清楚。”
  孙繁因被她吓得一个后退,侍女夏冬忙双手搀扶,怒瞪着,“明三姑娘如此行事未免不妥。”
  明苒弯眉,“哪里不妥了,我看挺妥的嘛,孙小姐都找上门儿来了,你自然不好客气的。”
  夏冬讷讷,这倒是,确是她家小姐先举着手上去找事儿的。
  珍宝阁二层里有一瞬安寂。
  这时西紫一手抱着吃食,一手捏着糖葫芦转上来了,挤到几人中间来,警惕地看着她们。
  明苒插回发钗,拿了糖葫芦,又回了位置,悠闲地吃着东西。
  孙繁因拉长着脸,表情吓人得很。
  明苒咽下满口的酸酸甜甜,乐道:“哎哟,心里头好气哦,是不是?”
  孙繁因:“……!”小贱人!
  明苒又含了一口糖葫芦,“现在更气了,气得想骂人,对不对?”
  孙繁因脸黑成锅底,“明三你少在这儿猖狂!”
  明苒唔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呢,我便是猖狂,你又能奈我何呢?”
  孙繁因气啊,气得想跺脚,气得想咬人。
  可她不敢撸起袖子上啊。
  孙小姐不是个聪明人,但她欺软怕硬啊,碰上啥都不怕的硬茬子,她也只能在心底怄。
  孙繁因临阵退缩,怂了,两方战火还没烧旺,就噗噗地灭了。
  明辞这才好上前来,拧着柳叶眉。
  顾及在外身份,她叫了一声三妹,问道:“你怎么会在珍宝阁的?”
  明苒这才注意到明辞,正要出声儿,孙繁因灵光一闪,也发觉这个问题了,“对啊,明三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在宫里的吗?
  是了,明三不是进宫去了吗?
  她恍然,“你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孙贤妃是孙繁因的庶姐,虽说丁点儿不亲近,但宫里的情况她还是知道的。
  皇宫是什么地方,进了那里面的女人,除了圣上特允省亲,哪能随便出宫来?
  就算当今不理这些事,规矩也是摆在那儿的。
  总不能是圣上亲自带她出来的!
  孙繁因脑子一转,自觉抓住了把柄,指着道:“好啊,你可真有本事,我这就叫人去找长姐。”
  她刚憋了一肚子火气,又惯来行事不走心,说话不过脑,全凭一时痛快。
  “非要叫长姐好好查你不可,指不定在外面勾三扯四的!”
  长得就是个狐狸精,惯会勾人的!
  明苒听着她那话,真想把手里的糖葫芦甩出去糊她一脸,想了想又收了回来,她可稀罕自己的糖葫芦呢。
  转而端起桌上的茶,一滴不剩地全泼在她脸上,“不会说话就回去好好跟着夫子学,没得出来丢人现眼。”
  孙繁因长得不大漂亮,却最在意自己的这张脸,被泼了一脸茶,精致的妆容全叫水冲花了。
  抹了一把脸,惊叫一声,怒气冲天,这下是什么都不怕了,推开挡住她的夏冬就要上去挠人。
  “混账!你在做什么?像什么样子!”
  一声又气又急的厉喝从三层往下来的木楼梯上传来,生生让孙繁因僵在原地。
  她还前倾着身子,张着手,下巴上还聚着水,有些滑稽。
  夏冬反应稍快,忙唤了一声老爷。
  本来还心有侥幸,觉着自己听错的孙繁因忙收回动作,梗着脖子扭过头来,看着站在楼梯那处,身穿褚色长袍沉着脸的工部尚书。
  孙繁因最怕的就是她这个父亲,攥着手,声若蚊蝇,“父、父亲。”
  孙大人怒瞪着她,又扭过头冲扶手边站着,一身月白素缎袍的人告罪,“小女顽劣不知事,还望您恕罪。”
  荀邺不语,淡淡看了他一眼,缓步下了楼去。
  明苒含着糖葫芦,弯着眉眼。
  皇帝陛下带她出来本是要去见柳姑娘的,途径珍宝阁说是要去取样东西,恰巧在外头碰见了孙大人,两人就在三层说了会儿话。
  她无聊就到二楼坐坐,唔,这不,就碰上孙小姐了呗。
  荀邺径直过去,微微笑道:“等久了?”
  明苒嘴里没空,连着摇摇头。
  她咬着糖葫芦,委委佗佗,一派自得娴雅,倒是不见方才的吓唬人看笑话的模样。
  荀邺瞧着她嘴角无意间沾上的点点糖屑,取下她随意别在腰间的淡粉色帕子,曲着手指轻擦了擦。
  明苒随即抬手碰了碰唇角,停了嘴。
  荀邺摸了摸她的头,这才在孙大人战战兢兢中转过身来。
  他没理会旁的人,更没理会孙繁因。
  只向孙大人平声道:“修身而后家齐,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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