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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太糟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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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皇帝这样一问,简宁方才从郁结中抽离。
  不做声地将那礼单递给皇帝,简宁示意他看。
  皇帝看了一遍,倒也是皱起了眉头。
  思忖片刻,皇帝问简宁:“你想不想养这些东西?”
  简宁刚才就是在郁结这个事情,被皇帝这样一问,就难倒了。
  话说没有不喜欢毛茸茸生物的女生,简宁也不能免俗。可这些妃子送这些小宠物,倒是让她犹豫了起来。
  虽然她说不清楚其中的微妙之处,但是她是深刻明白一个道理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难不成……是因为邢昭容?
  简宁颇有些被害妄想症地往那边想去。
  皇后养的宠物把她邢昭容弄流产了什么的,邢家和顾家翻脸了什么的,皇帝因为邢昭容流产冷落皇后什么的……
  简宁正脑洞打开乱思乱想得起劲,皇帝伸手在她耳朵上揪了一下:“皇后发什么呆,朕正问你话呢。”
  简宁回过神:“……哈?”
  弯腰不舒服,皇帝干脆蹲下来,改为扶着简宁的膝盖,抬头仰视她,又问了一遍:“朕问你,想不想养这些东西?”
  简宁决定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于是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别了。”
  似乎是看出了简宁心中的不舍,皇帝又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喜欢就养着。养在紫宸殿里。出了事,都算我的。”
  简宁心里一甜,倒是把头摇得更坚定了:“臣妾不养。皇上咱们就不提这个了罢。”
  ————
  当日皇帝便派人将那些小宠物送到宫中一处人迹稀少之地,以皇后的名义养着。
  这夜,皇帝尤其地温柔且……卖力。
  又是长长的一番**过后,皇帝不离简宁身,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拿了好几个靠枕,垫在简宁腰下。
  简宁仍陷在余韵之中未清醒,见状更是迷离地看向皇帝。
  勾着简宁的腿儿堵着她,皇帝双手捂住她的小腹:“阿宁,我们生个孩子来玩吧。”
  简宁:“…………”
  什么叫‘生个孩子来玩’啊怒摔!
  小孩是玩具吗?!
  看着皇后没回话,皇帝接着说:“朕不得时时陪着你。在我不在时,孩子陪着你,你也不寂寞。”
  纵然那颗心都软绵得跟烧化了的糖浆似的,简宁还在那边死鸭子嘴硬:“臣妾哪里寂寞了!后宫里那么多昭容婕妤美人,臣妾每天与大家伙处着可忙了!”
  一个女人三条街啊,这个后宫就tmd是个超级菜市场!
  你以为当菜市场领导很容易吗?!
  听皇后这样一说,皇帝静默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真是……辛苦你了。若是知道有今日,当初我就……”
  简宁抓了他的手,在那手背上咬了一口:“你就如何?”
  皇帝有些怅然,摩挲着简宁柔嫩的脸颊半响,才说:“……我就不听母后的话册那么多的妃子了。”
  简宁“噗——”地一声笑了。
  伸手勾了皇帝的脖子坐起,简宁“秋”一声,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人多才热闹嘛。要不这么大个宫殿没几个人住,该多冷清啊。”
  皇帝将头埋在她颈窝处,无力地说:“朕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的啦。”简宁伸出舌尖,撩了一下就在她嘴边的皇帝的耳廓,“做人要及时行乐,我们能不能别聊这么煞风景的话题?嗯~?”
  最后那一声儿,带着几许颤音,娇媚而余韵悠长。
  皇帝心里就似烧得滚烫的油锅里倒了一碗水,顿时就“刺啦刺啦”地炸开来。
  一把抱着简宁压倒在被褥之间,皇帝使了大劲一顶,真是恨不得连根都一起顶进去。
  突发变故,简宁猝不及防,直觉有异物狠狠地摩擦过她的内壁,重重地撞在那一点上。
  一阵极致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又难受,又……享受。
  只撞得她忍不住身子上扬,紧绷弓起。
  呻|吟细碎,似是呼吸都无法自控。
  又往简宁腿间挤了挤,皇帝喘着气,看她那情|欲难抑的神情,心中的火成燎原之势,熊熊烧着。
  忍着抽动的欲|望,皇帝一手在两人交合处轻抚,一手揉捏简宁纤腰椒|乳,安抚她,慰藉她。
  敏感点早被皇帝参透得一干二净的简宁不一会儿就软成泥化成水,低声哀求起来。
  看着火候正好,皇帝方松开那拴着情|欲的缰绳,疾风骤雨地,怜爱这让他时时心口发烫发痛之人。
  ————
  除开头一遭是皇后主动未遂,之后均是皇帝强硬地或插科打诨地按着皇后求欢。
  此次,难得是皇后直白地邀请了一次,皇帝一时大喜过望,就……没把握好那个度。
  皇后被玩坏了。
  ————
  第二日,皇帝起床之前,习惯性地要啃食一顿皇后方才去上朝。
  可这伸手一触,均是烫手的热。
  皇帝一急,摇人也未摇得醒,反倒将她摇得说起了胡话。
  龙颜大惧。
  这早朝也不上了,马上打发人把所有的太医都叫来。
  ——今天不把皇后治醒,就全都砍了!
  ————
  简宁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身陷在一片沼泽之中,身边尽是高过她半米的芦苇,脚下虚虚实实,却还是要用力地往前走,往前走。
  不知她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终于是看到了岸。
  岸上,好像有人在叫她——
  简宁,简宁。
  可是她使劲睁着眼,怎么都看不清那岸上的人。
  心里真是急啊。
  简宁脚上用力往岸边去,可反倒越陷越深。
  风吹芦苇,轻轻摇摆,偶尔拍打在她的脸上,耳朵上。
  被困于漩涡之中的她叫着,喊着,抬高了手乱抓着,呼救。
  可是,怎么都,抵不住这沼泽向下的引力。
  她终于是累了。
  她放下了手,想要坦然接受这灭顶之灾。
  突然,一双大手伸来,将她从沼泽中扯了出来!
  简宁打了个激灵,顿时视野开阔,一下子就看清了那救她的人!
  看着眼前那熟练的脸颊,简宁眼睛一酸,两行清泪落下,哽咽着,叫了一声——
  “妈妈。”
  ————
  看着混乱中的皇后将皇上的脸抓得血丝一片,整个紫宸殿里守着的人,都觉得……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再看着被皇帝强迫着死死抱住挣扎了半天的皇后突然安静下来,落下粉条泪凄苦地叫了一声,紫宸殿里守着的人觉得,刚刚是他们想多了。
  ——什么明天的太阳啊!今晚的月亮就要看不到了好吗TVT!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啊!快醒醒啊!!
  ————
  正与皇后殊死搏斗中的皇帝看到皇后突然安静,心中正叫不好,谁知她却两行豆大的泪珠滚落,凄苦地叫了一声“妈妈”。
  心中猛地一抽。
  继而大恸。
  看着皇帝一刹那红了眼,李菊福于心不忍,想着就算掉脑袋也要说一声,往前一靠,提议:“皇上,可否需要将顾侯夫人请进宫来?”
  皇帝只觉心中更痛,刚想说一句“她叫的不是她”,却还是忍住了。
  沉重地点了点头,皇帝说:“快请顾侯夫人入宫。”
  顿了一顿,皇帝又叫住正要出门的李菊福:“也罢,将顾侯一家都请进宫来。”
  作者有话要说:锵锵锵,接下来会有一个很拉风的人出场了~!
  撒花~~~!
  ————
  关于白色和暖黄色代表什么意思啊……你们真的要知道吗?
  好吧,就让我告诉你们吧!
  白色:网络连接繁忙,请重试。
  暖黄色:404 not found。请联系管理员。
  ╮(╯_╰)╭
  真相就是这样的残!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5章 格瓦斯

  李菊福才吩咐下去;外面就有人来报——
  邢昭容的御用大夫章秋林求见;称皇后此疾;可让他一治。
  听到这个名字;皇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邢家送进宫来给邢昭容保胎的大夫。
  宫中太医治了一天;皇后未见起色便罢,还有愈发严重的样子。
  皇帝正急得火烧油烹一般;病急乱投医,也不管这章秋林是不是主治妇科的;赶紧儿把他招了进来。
  这章秋林好不避嫌,一进屋;草草给皇帝行了个礼;便在床边坐下,连不需宫人帮忙,自己拿起皇后的手,搭起了脉。
  皇帝见状不悦,但皇后之病需他诊断,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那来不及将手帕搭在皇后手腕上的小太监。
  章秋林闭目诊了半刻,方睁眼,便呼人递纸笔,他要写方子。
  紫宸殿中人人自危,安静得只闻几许呼吸声。
  章秋林一边写方子一边对守在床边反复摩挲皇后刚才被触过的肌肤的皇上说:“皇后娘娘身子底子本是不错,不过这些日纵欲过度,阳元大损,又及思虑过重,心中郁结,身体心理两相逼迫,促使急症卒发。待小人给娘娘施针过后,再喂与汤药。如是三番,娘娘便能退烧。再三,便能痊愈。”
  皇帝闻言,又是皱眉,倒是没说话。
  开好方子让太监拿下去抓药熬药了,章秋林打开自己随身所带医箱,拿出一个卷好的布包,展开,里面是整齐的一套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
  看着章秋林在金盆中净手,皇帝终是忍不住,开口:“章先生,男女授受不亲,施针一事,还是交由宫中女太医来做罢。”
  章秋林自擦着手,答皇帝道:“此套针法行针诡异,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终身瘫痪。小人不敢让皇后娘娘冒这个险。”
  皇帝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但是在嫉妒与理智两者之间,他还是很明智地选择了理智。
  回头把这个章秋林腌了!
  皇帝忍着满腔怒意,愤愤地想着。
  去他|妈的!
  ————
  章秋林拿着那一套针来到床边,看了一眼仍穿着中衣的烧得滚烫的皇后,说了一句:“把娘娘的中衣脱了。”
  抚琴闻言吓了一大跳,赶紧往皇上那边看去。
  皇帝面色铁青,紧紧握着简宁的手,目光阴冷,看着章秋林。
  章秋林不惧不畏,又重复了一遍:“把娘娘的衣服脱了。”
  抚琴未得皇帝命令,正举棋不定时,抱画已经抢身过来,伸手就去解简宁的衣带。
  “啪——”
  皇帝猛一下打开抱画的手。
  抱画的手登时就肿了起来。
  抱画强忍着痛,咬牙退到一旁。
  章秋林对方才一幕仿佛未见,淡定地在火上烤着银针,说:“若皇上不愿意让娘娘脱衣,那小人只好凭着感觉隔衣插针……到时候出了差错,还望皇上海涵。”
  皇帝空着的手拳头紧握,上面青筋暴露。
  却是不答。
  章秋林做好了准备工作,扭身,问皇帝:“皇上……您可是要小人隔衣针灸?”
  皇帝拳头紧了又送松,狠一咬下唇,对章秋林说:“你转过身去!”
  章秋林应了声“是”,转身过去,道:“小人行针穴位均在背上。皇上将娘娘背对着小人即可。”
  “你闭嘴!”
  皇帝一声训斥,吓得殿中宫人噤若寒蝉,纷纷跪下。
  章秋林只背着手站着,恍如未闻。
  皇帝目光凶狠,阻止了要上前来帮忙的抚琴抱画,亲自将简宁的中衣脱了,只余一件小衣在身上。
  再将她翻了个身,看到有些白花花的胸部被挤压得露出小衣之外,恨红了眼,伸手替她拢了回去,再拿脱下的衣服遮住。
  确认春|光被他好好掩盖住,皇帝这才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声:“好了。”
  “是。”章秋林转过身,先对皇帝行以一礼,“请皇上恕小人不敬之罪。”
  皇帝冷哼一声,不予作答。
  章秋林神情自若,目光往皇后身上去……
  章秋林:“…………”
  皇帝看他那副微怔的样子,心中不爽简直要爆棚——
  等皇后治好了!朕就挖了他的双眼!
  ————
  分秒过后,章秋林回过神,弯下腰,刺入了第一针。
  简宁只低声呻|吟了一声,又没了反应。
  足有一只筷子长的银针在简宁背上晃啊晃,晃得皇帝的眼睛痛。
  比眼睛更痛的,是心。
  如是行了三针,章秋林终于悠悠开口:“皇后娘娘身子较弱,此番病愈后,希望皇上能在房事上节制克制些。小人还是头一遭,在人的背上看到这么多的捏痕……说来,刮过痧的人常年背负重物的人,身上都不会像娘娘后背这般青紫狰狞。”
  皇帝闻言一怔,复而将目光投回简宁身上。
  简宁背上的确是一片红紫,象牙白的肌肤上衬着这一片情|欲浓重的痕迹,往日皇帝看到时都只会觉得□胀痛想要怜爱她更多,而今日被章秋林这样一说,顿时就觉得那一片红肿刺眼起来。
  胸口闷闷的像是被人猛捶了好多拳,皇帝一言不发,满脸阴郁。
  ————
  一套针行完,不仅简宁出了一身细汗,章秋林也是满头汗珠。
  插完最后一针,章秋林的目光便迅速从简宁身上撤离。
  低头退后几步,章秋林跪下,磕了个头:“今日小人行径堪当死罪,但实为无奈之举。若皇后娘娘能得痊愈,还望皇上饶小人一命。”
  皇帝看着虚弱地躺在床上被扎得像刺猬一样的简宁,想要抱她,却无从下手,心里酸酸苦苦,哪里还听得到章秋林的话。
  看到皇帝半天没反应,李菊福凑过来,在章秋林耳边低语:“章先生,皇上是个明君,此事您无须忧虑。您先回去休息吧。”
  章秋林得李菊福这话,退下了。
  李菊福看着章秋林腰板挺直地离去,心中满是赞赏和崇拜——
  章先生好大的胆量!大家都知道皇上要得太过,但是没人敢说……您就这样不怕死地说出来了!
  咱家佩服!
  ————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宫中的女太医上前替简宁除去了身上银针。
  正好,汤药也熬好了。
  皇帝抱着简宁,让抱画给她喂药。
  可简宁对于苦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嘴巴像蚌壳一样咬得紧紧的,抱画喂了两勺,都洒在了她衣服上。
  皇帝见状,干脆抢过抱画手中汤药,喝了一大口,再堵住简宁的嘴,强行喂到她口中。
  如是三次,终将那一碗药喂完。
  拿了帕子替简宁擦干净嘴角的药,皇帝再伸手抚平她额头上的皱纹,抱着她,倚在床头。
  抚琴递过来一小碟蜜饯:“皇上可要吃些甜的东西?”
  皇帝看了一眼那碟蜜饯,摇摇头。
  抚琴自觉退散。
  皇帝将被子在简宁身上拢了拢,低头温柔地在她鬓角上一吻,轻声说到:“阿宁,我知错了。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
  皇帝眼巴巴地守着简宁,真实地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国事繁忙,又及早朝未来得及去上,倒是积压了一大堆公事。
  皇帝坐在简宁床边看着奏折,可是看了大半个时辰,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皇帝叹气,扔掉奏折,再爬上床去,去抱简宁。
  ——皇上这个行为在下午已经反反复复地发生了十几遍了,紫宸殿里面伺候着的宫人都很……习惯。
  可这回皇帝没抱到半刻钟,李菊福来报——
  “回禀皇上,顾侯及顾侯夫人还有顾二小姐已经入了宫了,您是要在哪儿召见他们?”
  “来了?”皇帝心情复杂地自床上坐起,沉吟片刻,“让他们都到紫宸殿来。”
  虽说外眷及朝臣不得入天子寝殿,但是现在皇后歇在这紫宸殿里,他也就顾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了。
  ————
  顾侯一家进了紫宸殿,对着天子行了礼,继而一脸紧张焦虑的顾侯夫人就扑到了简宁床前。
  看着床上一脸苍白的女儿,顾侯夫人心中似被一把钝刀戳中,痛得她头皮发麻,想也没想就嚎了出来——
  “阿宁~!我苦命的阿宁啊~~!!”
  顾侯闻言心中猛地一跳,偷看了皇帝一眼,发现他在顾侯夫人这一嚎中青了青脸,赶紧上前扯住顾侯夫人:“夫人瞎说什么!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是富贵不可限量的天命,定是马上就能好转了的!”
  顾侯夫人太过哀伤,倒是没听出顾侯言中的提醒意思,只自顾自地压在简宁床边哭。
  顾侯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躺在床上的简宁突然眼皮子动了动。
  一直盯着她的脸一眨不眨地看着的皇帝见状,赶紧弯腰在她耳边说话:“阿宁,阿宁你醒了吗?”
  可简宁并没有回答他。
  而是突然眉间涌起一股忧伤,似是在做着噩梦,死咬着下唇,神情很是痛苦,被子下的手也开始乱抓起来。
  皇帝心中一慌,猛地站起,连带翻了床边的椅子也顾不上——
  “李菊福!快去将章秋林请来!”
  此时,简宁已经开始哭叫起来——
  “妈妈!妈妈!!”
  声嘶力竭,就像失去了母亲的幼鸟一般,可怜哀伤。
  顾侯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一把扑倒在简宁身上,老泪纵横:“阿宁!阿宁!娘亲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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