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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医路荣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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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啊。”未秋笑眯眯的摊手,“治了再说呗!”

    六月傻眼了,“啊?”又担心的问道:“要是治不好,他找我们麻烦怎么办啊?”

    “我又没保证一定能治好,再说了,他已经这样了,情况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啊?”未秋狡黠的笑道。

    六月也笑了起来,“就是,总不至于把他两条腿都治瘸了!”对于未秋,六月总是无条件信任的,她姐姐都能把死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还治不好一个瘸子么!

    未秋摸了摸六月的头,爽朗的笑了起来,有人愿意相信她,愿意让她治病的感觉真是好。好像只有行医诊病,她才找到了自己的用处,才不是一个作用只是带孩子的弃妇,才能找到让她继续走下去的方向。

    未来茫茫不可见,生活似乎也了无希望,她总要找到自己安身立命的手段,也总要靠自己堂堂正正的站立在这个世界上。

    等乞丐洗完,换上了陈方的旧衣裳出来时,未秋和六月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叫花子洗干净了,长的还真好看……”六月忍不住喃喃说道,等发现自己说出了口,赶紧捂上了嘴巴。

    原先遮挡住他面容的脏乱头发都洗干净了,漆黑的头发整齐的捋到了脑后,散发着湿湿润润的水气,露出了干净的面庞。大约是长时间的行乞流浪,他的皮肤并不是很好,相比起罗青的白净来,他的肤色有些黝黑,然而他眉眼生的极好,剑眉入鬓,配着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清逸俊朗。

    未秋回过神来后,看着拄着拐杖朝她走过来的人,微微一笑,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正文 18。第18章 姜泽

    “姜泽。”乞丐开口说道。

    未秋笑着问道:“美女姜还是水工江?”

    乞丐也难得的笑了,笑容温文尔雅,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回答道:“是美女姜。”

    不一会儿,六月从屋里抱出了醒过来的茜茜,双手架在茜茜的腋下,让她站到院子里的石桌上,问未秋道:“是不是该喂奶了?”

    未秋连忙接过了,歉意的朝姜泽笑了笑,转身往屋走。

    姜泽默默的看着她抱着茜茜进了屋,一双温润明亮的眸子中疑惑一闪而过。

    祝氏在看到洗白白后的姜泽后也吓了一跳,陈方听他口音便问道:“你是京城人氏?”

    “是。”姜泽低头说道,“老伯放心,我不是潜逃的犯人。”

    陈方背着手站在姜泽身前打量了一会儿,也没再多问。即便是姜泽低着头,也高出他不少,听未秋和六月说这人身手了得,长相和气度都不一般,想必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孩子。

    哄好了茜茜后,未秋抱着孩子出来,原本是想让姜泽暂时睡在灶房对面土坯垒砌的西屋,虽然西屋房顶漏雨,但只要不下雨,还是能住人的。

    姜泽却不肯,谢绝了未秋后拄着拐杖回到了他在山上找到的那个山坳里。

    既然他有他的骄傲和自尊,未秋也不勉强,只说等做完手术后,一定要在她家观察两天才行。

    第二天,未秋和六月准备去县城的时候,正好碰上罗青赶着骡车出来。

    “你们要去县里?”罗青热情的问道,“正好我也去,我捎你们一程!”

    两人坐上骡车后,六月问道:“罗青哥,你去县城里干什么啊?”

    罗青笑道:“我去找找以前我爹的老主顾,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让我接活。”

    未秋看了眼难掩焦急落寞之色的罗青,虽然听罗青说他已经开始烧灶了,但这些日子来,从没听隔壁传来过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估计是一单生意也没接到。

    铁器不是便宜东西,罗青年纪轻轻,想必没多少人信任他的手艺。

    “哦。”六月点点头。

    未秋想了想笑道:“我倒是有单活想请你接,不知道你能不能做。”

    “什么活?你说,我不要钱!”罗青兴奋的问道。

    “我想要一把刀,一把钳子,一把镊子。”未秋笑道,“钱还是要付的,你要是不要钱,东西我就不让你打了。”这应该是罗青的第一单生意,她不能叫罗青白干活还赔料钱。”

    罗青疑惑的问道:“镊子是什么?刀我倒是知道,可你一个姑娘家,要刀干什么?”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紧张的说道:“未秋,你可千万别想不开钻牛角尖!那钗子我早晚帮你们要回来,你可别去找罗富财,伤了他你可是得进大牢的,为了他那种人划不来!”

    未秋笑弯了腰,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要打的刀很小,等我买了纸,画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到县城后,未秋和六月便去了集市,罗青则是驾着骡车去找父亲以前的老主顾了。

    集市上也有卖笔墨纸砚的铺子,只不过未秋一打听价钱,就暗暗咋舌,怪不得古代家庭培养一个读书人不容易,光是纸钱就是很大一笔开支。

    她要的纸不多,店铺伙计从一大张纸上裁出来了两小块,卖给了她。

    未秋拈着这两张不到A4纸大小的,略有些泛黄,软趴趴的纸张,忍不住苦笑,一张纸就是一文钱,一文钱在集市上能买两个大肉包子,折合成人民币的话纸贵的好吓人!

    至于笔,未秋不打算买了。她和六月在集市上随便逛了逛,就到和罗青约好的地方等着他。没一会儿,罗青就牵着骡车走过来了。看他的表情,未秋就知道,客户没有把活交给他。

    “慢慢来,万事开头难,信誉都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未秋安慰他道。

    罗青点点头,爽朗的笑了,似乎以前那个阳光健气的大男孩又回来了。

    等到了家,未秋从扫地的大扫帚上掰下来一根细竹枝,凑到火上烧着后吹灭,竹枝的头便烧成了炭黑。未秋在纸上的边角处划了几下,满意的点点头,线条黑黑细细的,效果不错。

    未秋在纸上画了手术刀,镊子,还有产钳的形状,只不过她的画工实在叫人看了捉急,古代的纸又绵软,简单的线条都费了她很大事。在询问了罗青一寸多长后,未秋又标上了尺寸。

    姜泽拄着拐杖过来看,未秋就一一指给他,跟他说刀是用在什么地方的,这个镊子又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是不是挺难打的?”未秋不好意思的问罗青。

    罗青摇摇头,看了眼洗刷干净的姜泽,咽下了自己想问的话,笑道:“我试试吧,你要的东西挺精巧,我还没打过这么精巧的小东西。对了,这些东西我都没见过,你是怎么想起来要打这些东西的?”

    未秋含含糊糊的说道:“以前见人用过,挺方便的,就记下来了。”

    罗青拿到图纸后就乐颠颠的回家准备东西了,罗青娘有些不乐意,嘀咕道:“你给她打这些乱七八糟的怪东西,她给不给钱啊?”

    罗青不太愿意和他娘多说,他总觉得,自从他爹没了之后,他娘受了刺激,就变的很怪,脾气执拗,看谁都觉得不怀好意,一句话翻来覆去的唠叨个不停,每天恨不得跟在他身后盯着他看,就怕他这个独苗出了什么问题。

    “给的。”罗青简略的说道。

    罗青娘就不高兴了,继续嘟嘟啦啦,“嘴上说的好听要给,谁知道给不给?你还年轻,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她要是不给你,你能天天堵上门要去?我跟你说,这钱啊,只有到你手里才是你的。你爹还在的时候,接活都是要先收定金的,只有那些熟客才不用给定金……”

    “行了!”罗青皱着眉无奈的跺脚,“我要是爹那样的铁匠,还用得着我厚着脸皮找人家要活干?别提定金不定金的了,人家愿意来找我,凭着人家相信我,就能当定金!”

    “相信你能当饭吃?就是看你好骗哄你的……”罗青娘继续唠唠叨叨个不停。

    罗青把手里的废铁块一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娘,你要我怎么办?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我不干了,不给未秋打铁器了,人家坑不了我骗不了我了,你满意了吧?我以后也不打铁了,省得叫人坑了!”

    “你,你这孩子……”罗青娘气的脸红脖子粗,发誓再也不管罗青的事了,并撂下了一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你叫人坑了,你就知道娘是为你好了!”

    未秋指挥着罗青打那些手术用的器械时,姜泽就站在罗青家门口默默的看着,脸上的表情一会儿充满了希冀,一会儿又像是多次失望后无可奈何的认命。

    罗青打铁的空隙间,忍不住问未秋,“他是什么人啊?你为啥帮他治脚?”

    炉子里熊熊的火焰映的未秋脸有些发烫,她把碎发抿到了耳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那天他站出来帮了我,我心里很是感激他,就想为他做点什么。”

    未秋觉得,她是把自己说的伟大了,其实她也想给人治病,就像是能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一样。罗青感激她信任他,让他打造铁器,其实她也挺感激姜泽,愿意信任她,让她在他脚上动刀子。

    一般人听她这么说,吓都吓跑了。

    “你要是治好了他这瘸腿,他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还不完你这恩情。”罗青感叹道,“他那天一出手,可真是值了!”

    要是他那天一直在帮未秋出头,没被母亲拖走,现在未秋感激的对象是不是就成他了?至于叫这个要饭的捡了便宜?要是未秋感动的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他一点都不介意的说!

    “铁熔了!”未秋提醒他道。

    罗青从想入非非中醒了过来,抬头看铁已经熔成了铁水,流到了他砌好的土制模具中,慌忙站了起来,红着脸偷偷看了未秋一眼,生怕未秋发现他在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打铁是个力气活,要抡圆了厚重的铁锤一下一下的把烧的通红的粗制铁器打造成理想中的模样。尽管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了,罗青依然累的满头大汗。

    未秋看了一会儿,就回家准备别的东西了,她让六月买了几根羊肠子回来,准备用最原始的办法搓羊肠线。

    然而未秋刚走出家门,就看到罗小兰走了过来,站在罗青家门口往里面张望。虽然罗铁匠的死传的各种神奇色彩都有,但随着罗铁匠的下葬,时间一天天过去,罗青和罗青娘都好好的,人们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恐慌和惊吓了,对罗青的态度也渐渐的恢复了从前。

    想到罗铁匠刚死的那会儿,罗小兰吓的绕着罗青家的路走,未秋就有点叹气,虽然说罗小兰是个年轻姑娘,害怕这种事在所难免,可到底让人心里不太舒坦。在罗青最困难的时候,罗小兰没有站出来支持他,反而怕的躲开了,想来罗青不会原谅她的。

    未秋走了,姜泽也低着头拄着拐杖走了,他又把头发给披散了下来,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像是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青哥哥……”罗小兰在门口喊了一声。

正文 19。第19章 手术

    罗青回头看是她,脸上的讥笑一闪而过,低着头继续打铁,不理会她。

    罗小兰尴尬不已,跺了跺脚,厚着脸皮进了罗青家的院子,走到了正在打铁的罗青跟前,咬了咬嘴唇问道:“青哥哥,之前咱们两家说好的……说好的咱俩的亲事……”

    “谁跟你说好的?我怎么不知道?”罗青专注着打铁,看都不看罗小兰一眼。即便两家说过,估计也只是口头上问个讯,做不得准。

    罗小兰眼圈红了,羞恼的指着隔壁问道:“你,你是不是真想娶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

    “不关你的事。”罗青说道,抬头看了眼赖在这里不走的罗小兰,说道:“你赶紧走吧,省得叫人看到了对你名声不好。”

    他倒是想娶,只可惜人家对他没那个意思,而且他们开春就要走了,恐怕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了。

    给姜泽动手术是在器械打出来两天后了,未秋用路边随处可见的狗核桃,当归还有菖蒲做了麻醉剂,用罗青家的两只兔子做了实验品,再结合姜泽的体重定下了麻醉剂的用量。

    “我需要个帮忙打下手的。”未秋笑着跟罗青说道,“不知道你怕不怕?”

    毕竟在这个年代,把人脚切开再缝上去属于惊世骇俗的行为。她给姜泽动手术治瘸脚的事情,只告诉了六月和罗青,连陈方和祝氏都没有说。

    而罗青即便是把未秋要的东西打出来了,但这些东西的用途,就是他亲娘问了又问,唠叨的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也没敢说。

    六月抢先说道:“我不怕,我来给你打下手。”

    “那不行,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了再说。”未秋笑眯眯的说道,上次罗铁匠的事就把六月吓的几天睡不安生,万一这次又被吓到了,那可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六月不服气,指着一旁安静坐着的姜泽说道:“他脚要被切开了都不怕,我就是在一旁看着,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管六月怎么说,未秋就是不答应,罗青也笑着劝她等再过两年长大了就行了。

    未秋选了一个天气好的日子,阳光温暖,微风和煦,天气晴朗,带着姜泽和罗青去了陈家的后院,吩咐六月站岗放哨。

    在让姜泽喝下麻药之前,未秋最后一次笑眯眯的问道:“你真不怕?”

    “不怕,我信你。”姜泽淡淡的说道,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容,心平气和,就像今天这温暖和煦的阳光一样。

    等姜泽像睡着了一样,呼吸平稳的躺在席子上时,未秋洗干净了手,稳稳的用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了姜泽的脚踝,小心的避开了大血管和肌腱的位置,但还是有不少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擦血。”未秋戴着自制的棉布口罩,简短的吩咐一旁的罗青,然而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动静,未秋回头看过去,罗青盯着冒出来的血,脸色惨白,又惊又惧,一副要昏过去的模样。

    这人居然晕血!

    “你……”未秋简直哭笑不得。

    罗青颤抖着发白的嘴唇,说道:“我,我看见血,就想起我爹那时候……”

    未秋连忙喊了六月过来,让六月拉着手脚发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罗青去了一边歇着,她刚要拿煮过的布条吸血,六月就跑过来了,戴着罗青的口罩,手洗的干干净净,举的老高,说道:“姐,我来帮你吧。”

    “你不怕?”未秋惊讶的问道。

    六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是有点怕,不过你都不怕,肯定也没什么好怕的。”

    “好孩子。”未秋夸奖了她一句,把布条给了六月,教六月如何吸取涌出来的血。

    切开的口子不大,但也足够未秋看的到脚踝骨,在用镊子撑开切口后,未秋跪在地上仔细看了一会儿,心头一喜,叫道:“有了!”

    六月惨白着一张脸,强忍着要呕吐的欲望,看着未秋用镊子小心翼翼的从姜泽的脚踝里夹出来了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碎骨,扔到了旁边准备好的铁皮盒子里。

    剩下的就只是缝合伤口了,未秋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正当她对准了皮肉准备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罗青娘的声音。

    “你不回家在人家家里干啥啊?”罗青娘叫道,声音忽然惊慌失措了起来,“你,你咋成这样了?咋站都站不起来了?那寡妇对你做啥了?你说啊!”

    她本来就疑心罗青给未秋打造那些东西的用途,又是锋利的小刀又是钳子的,看着就吓人,指不定干什么不做法的事,这会儿上更加坚定了她心里的揣测。

    罗青擦了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虚弱的说道:“我没事。”

    “啥没事啊?你看你这样子……”罗青娘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没敢说自己儿子看起来一副要死了的模样,“姓陈的,姓陈的臭寡妇,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儿子咋着了?你给我出来!”

    祝氏从堂屋里摔门出来了,板着一张脸骂道:“喊什么喊?大白天的你跑到我家里来找事?”

    罗青娘一手拉着罗青,一手指着祝氏,气的发抖,怕的要命,就怕丈夫没了,独生儿子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可真要了她的老命了,“你叫你那寡妇闺女出来,我倒是要问问,我儿子出门时还好好的,咋到了你家就成这样子了?”

    “我没事!”罗青喘了两口气,气急之下渐渐恢复了过来,那股害怕和头重脚轻的眩晕感慢慢的消失了。

    祝氏也气的不轻,轻蔑的看着罗青娘说道:“少一口一个寡妇的,到底谁才是寡妇啊!你儿子怎么样了我们怎么知道,未秋,未秋?出来跟她说说,省得让别人往咱们头上扣屎盆子!”

    她本来挺生气女儿被人叫寡妇的,可再想想,寡妇怎么也比弃妇好听点,就让别人当女儿是寡妇好了。

    未秋在后院听到前面吵闹的厉害,只当没听到,对六月说道:“要是有人进来,就拦着。”手下继续缝合着切口。

    罗青下意识的往后院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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