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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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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女人稀少,他能到哪里去找保姆?
大帅府的小厮倒是不少,但要是照顾就得就近接触女眷,小厮也不愿意啊。
要知道军婚受法律保护,要是有不长眼的男人去勾搭军婚状态的女方,倾兰苑等着你呢。
毕竟全国这么多流民,只关女人哪够?
那里还关着犯了大错和实在缺钱只好自卖已身的男人。
新任的大帅余玄同穿着挺括坚硬的军服,向自己上一任的江裘板正的鞠躬行礼,随即朝女眷走去,“江夫人节哀。”
江舒的眼睛半睁半闭,微微打了个哈欠,余玄同本要离开的脚步停了停,“这是江裘的儿子?”
“是,他是江舒。”
“江舒,倒是好名字,有舍有予方是舒。”他微颔首,“这大帅府你们住着虽不错,但到底人少,显得空旷了些,使唤人也不方便。江裘与我在军校念书时交好,江夫人若是信我,便住到我置的房子里吧。”
许乔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这本就是大帅府,现在您是大帅,我们是该搬出去的。江裘之前也置过产,我们隔几天便搬到那里去,怎么好劳烦您。”
余玄同看了眼许乔,“江夫人此后若是有不方便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许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忙叫了管家过来,“你派人去打扫一下江裘的旧屋吧,我们过几天便搬过去。”
管家揖了揖,“一直都有人打扫呢,随时都可以住,我还想等下跟夫人提呢,这几天出了任命,只怕新大帅快要住进来了。”
江裘的家产都是军功挣的,他为人清正,虽有房分配,按理他曾位居大帅,要个大房子也是应该,但他独挑了件面积不大的小院房,好在住的人不多。
管家姓李名长,娶不上老婆,原是个江裘手下的老兵,受伤退伍后被江裘收留,对江裘很是衷心,如今这衷心便移到了江舒上。
他只带了一个八岁小厮狄生,这狄生是他在路边捡的,随手养大了,便当做自己的儿子,打算好好调|教,以后或许可以做少爷的左膀右臂。
这个国家女人虽少,生育率却没有断崖式下跌,全是因为女人出生后便被国家分为三五九等,高质的逐一分配给优秀的适龄青年男人,低质的便流落生育所,那里只要出够钱,就会有女人帮忙生孩子。
生育所的女人一到了生育年龄,便一直在生孩子,有些孩子虽然生了下来,父亲也有不满意的,有钱的便托人处理,再出钱让女人生育,没钱的便只好自认倒霉抱回家。
而托人处理,你怎么也不会知道这孩子是会被卖掉还是被扔掉。
此时许乔把江舒抱在怀里,看到江家小院中的橘子树结了果,便剥了瓣尝了尝,“很甜哩,小舒要尝尝吗?”
江舒张开手,朝母亲伸去,却未能如愿以偿。
“乖,你不能吃啊。”
许茂琴望着树,放下了行李,“往后的日子还甜着呢,你说是吧,小舒?”
江舒弯起了眼睛,可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设定:
1、本国婚姻:由男人向国家申请,国家按其对国的贡献计算积分,按积分高低分配妻子,所以军人极占优势。
如果对妻不满,可申请更换,但需要更换双方同意。
举例:如A的妻子交换给B,需要A、B双方同意。
2、大帅类似“土皇帝”,平时管理所辖地,需向总统述职,总统则制衡大帅。
3、总统和大帅又分化为两派。
鹰派——铁血,对外政策表现为主战。
鸽派——缜密,以主和派为主导。
4、倾兰苑——国营“天上人间”,解决单身汉生理需求。
5、生育所——国营代孕机构。
第3章 2(12。18改字)
人力车夫甩下脖子上挂的毛巾,麻利的擦了擦额上的汗,“大帅府到啦!”
后座上一个头戴毛毡黑帽,戴一副金边眼镜的男人从兜里拿出两块钱来,“谢谢。”
他拎起一个方正的竹编行李箱,敏捷的跳下车,跟在后面的女人穿着一身保守的大褂,看到满身是汗的车夫,嫌恶的微皱起眉,包好头脸。
“绪淳,我下不去,你拉我一把。”这声音娇娇脆脆,让车夫听得眼都亮了。
谭绪淳伸出手,柔腻的香胰滑入厚大的手掌,本是温香软玉,他却在她站定后忙不迭的收回手,让一旁的车夫不住可惜。
女人顿觉面上一阵火辣,丈夫不愿亲近自己这件事似乎一下子摆到台前,在这个男多女少的世界,是她的难堪。
于是她柳眉一竖,“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车夫忙拉着车离去,心下却想,好一个火|药桶,脾气恁得坏!
谭绪淳并不理会柳汀的怒意,他只是拎起行李,上前敲了敲门。
门房很快出来,是个眉目机灵的小伙子。
余玄同早知他要来,这几天都在候着,他一提起自己的名字,就被引到了内厅。
大帅府建了不久,却因位处富庶的江南,并不缺钱,府邸依照江南园林的风格所建,一路长廊曲径,光是正门走到内厅,就走了十分钟。
余玄同远远就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他今日穿了件常服,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裤,此时左手拿了份旧报纸,头条是一条拟发行国债的新闻,他还在右手边搁了一盏茶。
见到老友,他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一别多年,你过得可好?”
谭绪淳微扬唇角,“海岛湿热,你见着是黑了不少。”
两人默契一笑,余玄同才转向后面的柳汀,面色冷淡的问好。
男人们要寒暄,女人自是要回避,于是柳汀也平淡的问好,随着门房进了安排的客房先行安置。
正是午饭时间,下人替谭绪淳上了茶,小声问要不要布菜,余玄同让他们再过半小时上菜。
谭绪淳举杯吹了吹茶叶,“你前几天见了江裘?”
余玄同应了声,“他死得不值。”
江裘被刺一案虽悬而未定,但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势力所为。
一次世界大战后,为了恢复生产,国家曾向坚果国借了巨债。
本届总统历来铁腕,上任便借由江裘之口宣布这笔高利率的债务一笔勾消,并拟定发行国债,只觉向国民借债也要比向坚果国借债来得好,可惜想法虽好,尚未施行就被人灭了口。
谭绪淳摇了摇头,“他太激进,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靶子。”
余玄同垂下睫,嘴角抿得笔直,“他留下一个儿子,名叫江舒。”
谭绪淳阖上茶盖,笑道,“还记得我们念军校时说过,谁一旦有了儿子,便是我们共同的儿子。没想到,倒是那小子最先有了孩子。”
余玄同的黑眸盯着他,“你也有妻子,怎么不生?”
谭绪淳觉出他的言下之意,却是开起玩笑,“不如我打个申请,把她转给你吧?”
女人这么稀缺的情况下,离婚是不可能的,除非两人商量好给她换个丈夫。
余玄同这个万年光棍,听到女人就烦得很了,怎么可能再找个麻烦进来,听出绪淳语气中的厌恶,他不免疑惑,“她怎么惹到你了?”
谭绪淳却并不想在此深聊,正好下人们端了几道菜上桌,两人拾起筷子,绪淳问起另一件事来,“你不是另置了宅院,他们不肯去吗?”
余玄同微微沉默,谭绪淳却猜到什么,“怕是你又不知怎么惹他们误会了。罢了,下午我们一道去看看那对母子吧。”
余玄同敲了敲案,有些疑惑,“做什么去?”
谭绪淳弯唇,“自然是去认干儿子去。”
两个男人痛快喝了几杯,想起早逝的友人,心情又都有些沉重。
小憩了一段时间,谭绪淳回屋梳洗,换了件干净的长衫,才坐上余玄同的轿车,驶向江府。
江舒现在还是个婴孩,自然是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长。
她午睡睡醒后和许乔玩了没一会儿,余玄同和谭绪淳就到访了江宅。
她被外婆抱着,模糊听到“干爹”,不受控制的嘴角流下透明的口涏。
未过多久,两人一左一右的出现在她面前,都朝她伸出了手。
左边是面无表情的余玄同,右边是笑容和煦的谭绪淳,她张开双手,张开嘴巴“啊啊”的叫了几声,一呼吸间欢快的吹了一个鼻涕泡,又很快破了。
她像是被自己吓了一跳,蒙了一下,谭绪淳哈哈大笑,“来,干爹抱!”
她一边吃着手一边倾向谭绪淳,眼睛巴巴的看着余玄同,朝他露出一个“无齿微笑”,他微愣后也翘起了唇。
无意识的把手里能抓到的都塞到嘴里,大脑却清醒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啊呜一声,口水糊了谭绪淳满脸,他非但不生气,还一脸得了新奇玩意的表情。
“原来有个孩子也不赖。”
余玄同难得有些认同,“给我抱抱?”
江舒被转到余玄同怀里,他立时一阵僵硬,只觉得怀中孩子全身都软,他生怕一用力就弄疼了她。
江舒不舒适的乱扭,只觉怀抱的胸前是硬绑绑,手臂也是硬绑绑,比香香软软的妈妈和外婆差远了,差评!
她好奇的摸了摸余玄同下巴的胡茬,不感兴趣的吃自己的手,黑葡萄似的眼睛转来转去,对什么都兴趣满满的模样。
没过多久,她就不舒服的扭着眉毛,哇哇大哭起来,谭绪淳忙叫来许茂琴,“小舒是怎么了?”
许茂琴连忙接过,“怕不是饿了就是想拉了。”
她把江舒抱到许乔那,许乔拉开衣襟,看江舒并不想吃奶,才仔细观察一番四周,确认没有别人在周围,才敢拉开小裤子,江舒立时舒坦了。
许乔和许茂琴至今还觉得这是一桩奇事,小江舒上厕所前都要哭上一哭,倒让两人都有个准备。
不过许乔还是有些担忧,认干爹是不反对,孩子怎么说也有粗大腿可以抱,但这两个男人以后和孩子接触,不会发现孩子的真实身份吗?
她心有隐忧,眉间也带了愁,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等江舒换上干净的裤子,她又拱到外婆的怀里,轻轻打了个哈欠。
嗯,身为宝宝,她又困了。
外婆轻轻拍着她,她呼吸绵长的睡去。
候在屋外的两人听说她已经睡了,自是不好再待下去。
出门的时候绪淳已经在考虑下次来带什么好玩的物事了,“有个儿子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余玄同有些沉默,高兴之余,他又想起别的事来。
绪淳拍了拍他的肩,“接下去打算怎么办?”
余玄同抬了抬眼,“你的建议?”
“徐徐图之,”绪淳看了看车窗外热闹的集市,“我们才到这里,要是逼得急了,只怕又要乱咬人了。”
余玄同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于是对视一眼,轻声说了些打算,“不必亲自出面,倒不如找个红顶商人……”
大人正在谋划,小孩则睡睡醒醒。
等江舒满月,便办了个正式的仪式,多了两个干爹。
谭绪淳在余玄同之前替许乔买的宅院落了户,他是被总统调任来的。
以前他就和余玄同打配合,因触怒了总统,双双不得重用,这次又被提拔上来,官职不大不小。
下班的谭绪淳并不太愿意回家,便经常造访小小的江家。
这个有着初生孩子的庭院于他就像是一个避风港,让他释放了多年的抑郁,重拾往日单纯的快乐。
于是,不知是工作清闲还是家中难熬,亦或是两者兼有,他隔三岔五便来见一见江舒。
余玄同则棘手多了,他甫一接手,与下属尚在磨合,难免事必躬亲一段时间。
于是余玄同过一段时间过来,便见谭绪淳炫耀江舒会翻身了;
再好不容易抽空过来,谭绪淳兴奋的说江舒会坐会爬了;
再过段时间过来,谭绪淳居然拉着江舒在学走路了。
余玄同有时候去谭家找人还不定找得到人,反倒是江家一找一个准,他实在受不了的望了眼耐心教江舒说话的谭绪淳,“看来你真是很空。”
江舒挥舞着小手,啪啪的打着谭绪淳的脸,他倒一点不生气,反而笑着说,“哎,轻点,轻点。”
余玄同抱过江舒,她立刻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坐好,半点不敢造次。
“这小家伙怕你呢。”谭绪淳笑呵呵的接过管家捣好的苹果糊,一口一口的喂江舒,她迷茫的抬头看了眼余玄同,见他和和气气的,便“啊”的张大嘴巴,满足的吞进嘴里,眼睛弯成一道细缝,更显得玉雪可爱。
“你找我?”谭绪淳拍拍江舒微鼓的小肚皮,余玄同看着手痒,轻轻拧了下她的腮帮。
江舒也不生气,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许茂琴赶紧过来把她抱走,许茂琴素来紧张她,为了防止穿帮,就算是谭绪淳带着她,许茂琴也跟在旁边亦步亦趋的看着。
她垂着眼睛,有个模糊的想法,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
铺垫一下……
成功抱上大腿
第4章 3(12。18改字)
落地的孩子仿佛见了风就长,在余玄同印象中似乎昨日还在牙牙学语的江舒,今天已经伸出手掌,认真的说着自己五岁了。
他举着盏喝了口热茶,看谭绪淳童心未泯的陪江舒玩耍,眼中的柔和一闪而过。
谭绪淳举起云子,把江舒圈在腿上,教江舒怎么下围棋。
他矫正小小孩儿的举子手势,此时正是春日,几朵落英随着温暖的春风落到两人的肩头,又飘到棋盘上,他温和的教导,“你要记住,落子无悔。”
江舒懵懂的抬头,练了几次,注意力便被一只黄翅的蝴蝶夺走,她跳下绪淳的膝头,迈着短腿向翩跹飞舞的蝴蝶跑去。
李狄生依从自己养父李长的教诲,紧跟着江舒,他如今长得细细长长,已是一个少年模样。
他长相平凡,有一些小聪明,却是个至孝的孩子,因此这份工作做得精心细致。
绪淳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今天是教不了了,手上自发的收拾起云子。
等他竖着棋盘经过余玄同,玄同说了一句,“你未免太娇惯这孩子了。”
绪淳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便瞧见江舒蹲下身子,轻柔的抚起大帅府上的老猫,那猫儿皮光水滑,摸得正舒服,索性眯眼翻身,露出白白的肚皮,任江舒细细的撸顺。
李狄生头上冒了汗,在手中拘了蝶,捧到江舒面前,她却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放了,狄生有些遗憾的打开手掌,她又跳在后面追。
“少爷,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抓。”狄生有些不解,这么吃力的追做什么,抓在手上不是更好吗?
江舒只皱着眉,摇了摇头。
那怎么一样呢,蝴蝶只有飞着才算是蝴蝶。
绪淳正好笑的调侃余玄同,“这人可不是我一个人惯的,是谁教她写字画画?”
他将棋盘放好,黑子递于余玄同,小厮眼利的呈上茶水,一时间室内安静的只听到清脆的落子声。
余玄同落下黑子,“陶熙静那边,有问题吗?”
绪淳笑着落子,“他不会让自己的生意出问题的。”
两人一来一往的聊了些案头工作,一旦开头,便很难马上结束。
江舒此时正撺掇狄生帮她爬树摘花,她把双腿攀到树上,由狄生在屁股下托了托,她伸手就够到了杏花,摘了几枝,她眼角瞟到墙外茂盛的桑葚果,立时有了兴致。
顺着树干哧遛滑下,身上干净整洁的衣服一下子变得满是灰尘,她浑不在意的拍了拍,“狄生,我们去摘桑果吧!”
他摇了摇头,“少爷,回家吧。你衣服脏了,太太会不高兴的。”
江舒早就对不顺意的话选择性失聪,她把手上的杏花枝递给狄生,“你不去,那我去啦!”撒丫子便跑了出去。
狄生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紧跟着江舒,只期望她不要闯祸就好。
江舒笑着拍了拍手上的灰,手脚并用的又爬上桑树,如愿以偿的吃到了桑果。
狄生站在树下一叠声的叫她下来,她充耳不闻的啊呜猛吃,等到手上都染上乌紫,才觉大事不妙。
她赶紧从衣袋里拿出手帕擦擦嘴巴和手,绝望的发现这紫色十分顽固,俨然不是一下子就能擦干净的。
她这样缩在树上,狄生对她没有办法,只好去请两个大人过来。
江舒郁然的坐在树上,直觉今天怕是要吃一顿排头了。
正自己生着闷气,忽然听到有人在树下经过,一个孩子“啊”的一声,从脖子上取出一条绿色毛虫,整个人都跳将起来,抬头怒视,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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