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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小日子[封推]-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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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联系方式吧,有时间请你吃饭。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肯定就要被淹死了。”
问完人家的名字联系方式,她又惊觉还没介绍自己,又忙忙道:“我叫林北,这是我的好朋友田甜。”
男人转头,澄澈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直看的林北脊背发僵,双颊泛红,这才转回头,回答道:“薄骨,我叫薄骨。”
这句话,他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终于,可以说出口了。
人有没有前世今生?这句话他无数次的问过自己,没有答案,也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答案。
在别人眼里,他从小就是一个怪胎,聪明绝顶,拥有令世人艳羡的高智商,却总是胡言乱语,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后来长大一些,他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出来,因为即便说出口,也没有人会相信,只会把他当成怪物。
时间久了,他也开始怀疑自己。自己脑海里时常迸出来的那些记忆,到底是不是真实的,还是那些全都是他臆想出来的?
直到刚才,他根据记忆的提示,来到这片人迹罕至的地方,从江水中救起身边这个叫林北的女人,他才终于确定,真的,全都是真的,他脑袋里的,关于另外一个叫薄骨的男人在原始社会生活的记忆,全都是真的。
他看到林北的那一刻,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和原始社会的那个林北长得不一样,可是她们却拥有一样的眼眸,看人的时候,那么专注,好似能把人看到心里去。
是她,就是她,他前世为她苦守,拖着病弱的身体一直到她暮年寿终之后才辞世,为的,只是不想让她因为他的离开而伤心。
这辈子,他找到她,找到已经没有前世记忆的她,他不愿再苦守,只想和她牵手到白头。
番外(二):领回家
又走了一阵,林北疲累至极,又被炙烈的太阳烘烤着,她已经体力透支。
田甜比她好一些,此时走一步也要呼哧呼哧喘上好几口粗气。
“我背你”,薄骨很自然地再次开口说道:“咱们都没有水,距离高速还有一段距离,再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更多的时间。”
林北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我有些重,有劳薄先生了。”
刚才薄骨就要背她,她拒绝了,这时候再答应,难免臊的荒。不过林北抬头看看前面坑哇难走的路和泥土地上被阳光蒸腾起的热气,那一点羞窘也就不值一提了。
薄骨高大的身子蹲在林北身前,也不催促,只微弓脊背,做出随时准备承受她的重量的准备。
林北咬了咬唇,趴伏到薄骨厚实的背脊上,双手环上她的脖颈,脑袋耷拉到他的肩膀上。
薄骨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托在林北的腿上,稳稳地迈开脚步。
林北不胖,身材却极好,一米六五的身高,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胸前那鼓鼓的两团更是羡煞许多女人。
而此时,她胸前那两团全都挤压在他的脊背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
兴许是阳光太炙热,薄骨只觉得浑身好像着了火,嗓子更是干涩不行,吞咽了口口水,紧了紧背上的人,加快了脚步。
林北伏在薄骨背上。身体恢复了些,觉得三个人这般沉默而行有些尴尬,便主动开口问薄骨:
“薄先生是江城人?在哪里高就啊?”
“不是。家在京城,来江城读书。”薄骨低低回答,气息平稳,就好像背上的林北一点儿重量都没有似的。
“呀,你还是学生啊!那年纪应该不大吧?在哪个大学?读大几了?”还不等林北说话,田甜便大呼小叫地问道。
“在江大读博,今年二十二岁。”薄骨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田甜又是惊讶地连叫了两声。走起路来倒是不喘了,嗓子也不觉得干了。
“二十二就读博。你,你是几岁上的学啊?你本硕是在江大读的吗?我和北北是师大毕业的,就在江大旁边,以前都没有见过你啊。”
林北也竖起了耳朵。她心里也好奇,二十二岁的博士啊,除了在电视上,现实中她还是第一次见呢。她和田甜是两年前从师大毕业的,若是薄骨在江大读的本硕,这样出色的男人,没有理由四年都没有听说过啊。
“我很少去学校,所以认识我的人不多。”确实很少去,这么多年去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天才的世界凡人哪里理解。于是这一路,田甜一个接一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了薄骨许多问题。薄骨总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林北只默默的听着,倒是对薄骨的印象越来越好。
不知不觉走到高速路边,薄骨把林北放下,指了指一边的一条土路,“我的车在那里。你们等一会儿。”
说着,便大步朝土路那边走去。
林北和田甜同时往薄骨走的方向看去。薄骨所说的车不是什么豪车,只是一辆十分破旧的二手车,林北都担心,这样的车在路上行驶会不会突然就散架了。
“哎哎,这小伙子不错,你争取争取,兴许能脱单。”田甜撞了撞林北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道。
林北被她撞了个趔趄,差一点儿摔倒,稳下身子之后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我才没有那么饥不择食,你忘了我找男朋友的标准了?”
田甜惋惜地叹口气,“要是我没有男朋友,肯定不会放过这小鲜肉。我看啊,你该改改你那标准,什么身高一米八一下的不找,体重一百八十以上的不找,年纪二十五以下的不找,你是找男人还是找模特呢?碰到好的你还管那么多,先下手为强!再说,我看小鲜肉就是年纪小了一点儿,其他都符合你的标准啊。”
说着话,田甜挥了挥小拳头,就好似她一拳头挥出去,就能帮林北敲回一个男人似的。
喜滋滋去开车的薄骨还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成了别人嘴里鲜嫩可口的小鲜肉。
林北不想与田甜斗嘴,只笑笑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薄骨把车开过来,田甜不死心,还要撺掇自己的好朋友拿下小鲜肉,打开前门直接把林北塞了进来,然后自己颠颠的坐到了后面。
都上来了,再下去换座不好,林北只狠狠地瞪了田甜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突然,薄骨俯下身子,毛茸茸的大脑袋伏在林北高耸的胸口,林北吓了一跳,伸手就要推薄骨。只手还没碰到薄骨的脑袋,就见薄骨直起身子,一边帮她系安全带一边沉沉说道:“我这车前不久被撞过,刚修好,我开的慢,但也要注意安全。”
林北嘴角抽了抽,也顾不得刚才的尴尬了,只为自己的小命担忧起来。这么一辆破的掉渣的老爷车,真的能平安无事的开回市区吗?
事实是,这辆破的掉渣的车还挺顶用,一路畅通地开进市区。
“你们住在哪里?我送你们回去。”薄骨转头问道。
“我住在通江路,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就行。北北住在太平路和天河路之间的那栋掉粉漆的破楼,麻烦小薄把北北送回去。”田甜探头到前面,笑呵呵地对薄骨道。
薄骨从善如流,果然在前面路口停车,田甜下车,还偷偷对林北做了一个“拿下”的口型。
林北已经没有力气抽嘴角,她的这个好朋友啊,自从有了男朋友之后,真的是恨不得天下的适龄男女全都成双成对,逮到机会就要拉郎配。
车子再次启动,只剩下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薄骨主动开口。
“林小姐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别人合租?你住的那边有些偏僻,鱼龙混杂,一个人住恐怕不安全。”
“现在是我一个人住,两室一厅,我打算招一个合租”,她这个合租招了一年多,看房子的人不少,可惜,没有一个人愿意租的。原因很简单,那房子实在太旧,虽然林北仔细收拾过,可是岁月留下的污渍却无论如何也清洁不掉,所以房子看上去又脏又破,谁会愿意租。
食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薄骨嘴角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来。
这笑容还没收起来,下一瞬,车子突然挺住,两个人的身子由着惯性向前倾去。
幸好这安全带还算结实,把两个人都拉了回来。
“怎么回事?”林北拍着胸脯,急急问道。
“估计是又坏了”,薄骨无奈地说道:“我先下去看看。”
幸好车子停在一条车辆行人都不多的路边,倒也不多害事。
过了一会儿,薄骨重新上车,对林北抱歉一笑,“真的坏了,我叫了拖车,马上就过来,恐怕又要大修。”
这里距离林北租住的房子已经不远,步行不到五分钟,林北身子疲累,又惊吓过度,想早点回去休息。可是又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救命恩人扔在这里不管,便想着陪薄骨等拖车来,然后再客气几句离开。
还好等了十多分钟拖车就来了。过来接洽的是个二十多岁体态圆胖的男人,林北站在薄骨身边,就听那圆胖男人说道:“你这破车一个月修了五次,修车的钱都够再买一辆新的了,哥们儿劝你别修了,修完还得坏。”
“最后一次修”,薄骨客气又有礼地问道。
圆胖男人摇摇头,说道:“老规矩,五百块,不够取车的时候补。”
薄骨点点头,伸手去掏裤袋,下一刻,他的动作顿住。林北看出他的异样,忙问道:“怎么了?”
“钱包丢了”,薄骨很是淡定地说道。
林北赶紧去车内找,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着,“不会是掉在江边了吧,一会儿回去找找看。”
钱包可以一会儿再找,可是这修车的钱不能不付,薄骨没钱,林北只好垫付。
她一个月工资才两千冒头,五百块相当于她四分之一的工资,着实不是个小数目。
她肉疼的把钱递给圆胖男人,目送着圆盘男人只会拖车把破车拖走。
“等我找到钱包,就把钱还给你”,薄骨低沉的声音传进林北的耳朵里,拉回了她随着拖车飘远的思绪。
“不用不用,也不是很多”,林北十分违心地说道,然后又提议道:“咱们先去江边找你的钱包吧,万一被人捡去壳怎么办?”
薄骨抬手看了看手表,摇摇头,“太晚了,去还好说,回来恐怕要天黑,那里不好拦车。”
这是实情,林北也犯了难,“那怎么办?”
“没关系,我明天再去找就行。只是我刚退了房子,证件还在钱包里,今晚恐怕没有地方住了。”薄骨拧眉,有些苦恼地说道。
男人俊美的五官微微皱起,白皙的脸上也因为刚才检查车子沾上了灰尘,看上去有些狼狈。
“你不是江大的学生吗,那你回江大,总有地方住吧。”林北给他出主意。
“你忘了现在是几月?”薄骨不答反问。
林北语塞,现在是八月,正是学校放假的时候。
看着干净纯澈的男人愁眉不展,林北更是不好意思抛下薄骨独自离开。
两个人站在路边沉默了一会儿,林北叹了口气,说道:“要不,你今晚先在我那里凑合一晚吧,等明天找到钱包再作打算。”
番外(三):终成眷属
薄骨并没有直接应下来,而是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后问林北:“会不会不方便?”
就冲薄骨问出这句话,林北就觉得薄骨绝对不是坏人。再加上薄骨又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对他放下了心防。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那里有两间卧室,不会让你睡沙发的。”林北回道。
有了林北这句话,薄骨便点头答应去林北那里凑合一晚。
林北租住的房子已经有些年头,楼道逼仄狭窄,还有一股子霉臭味。廊道竟然没有窗户,黑漆漆的,再加上廊道上堆放了不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没走一步都要格外的小心。
“你小心一点儿,”林北在前面带路,还不忘提醒薄骨,“这栋楼好些年前就说要拆迁,不过因为地理位置不好,这么多年也没有拆成。本地人大多在别的地方买房搬走了,现在住在这里的大多是像我一样的外地打工者。”
她话音刚落,旁边一家的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壮的男人携带者一身酸臭味从里面走出来,斜斜地看了林北和薄骨一眼,很没有风度的挤开两人,先从廊道里走过去了。
“小心”,林北被男人挤了一下,身体向一边歪去,幸好薄骨及时扶住了她。
之后的一段路,薄骨一直没有松手,就这样半扶半抱地把林北护送到房门前。
打开房门。进到屋子里,环境依然没有多好。屋子里面的墙体都已经斑斑脱落,窗子竟然还是木头的。已经腐烂,根本扣不上。
薄骨看了一圈儿,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坐”,林北指了指客厅里唯一的一个暗红色单人沙发说道:“这里旧是旧了一些,不过空间很大,也很便宜,只要往好的方面想。也就不会觉得这里有多差了。”
林北见他蹙眉,还以为他是嫌弃这里环境不好。这才有此一说。
薄骨并没有解释,也没有坐下来,而是推着林北回了她的卧室,“你受了惊吓。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不用管我。”
林北确实身心俱疲,也没有和薄骨客气,关上门,躺在床上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房间没开灯,黑黢黢一片,不过外面的环境并不多安静,孩子的嬉闹声。夫妻间的吵闹声,还有男人女人打牌的呼喝声不绝于耳。
除了周末,也只有晚上十二点全都睡觉前才会这么热闹了。
林北起身打开灯。走出房间一看,着实吓了一跳。
客厅唯一的一张木质矮桌上,摆满了盘盘碟碟,估计是把厨房里所有的盘碟都摆上来了。盘碟里,盛着各式色香俱全的菜色,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你起来了。我还想着你若是还不起来,一会儿就去叫你呢。”就在林北对着一桌子菜流口水的时候。薄骨端着汤,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
薄骨的身量很高,足有一米八多,围着她的淡粉碎花围裙,有些可笑,可是不知怎地,林北看着这样的薄骨,竟然觉得很——温暖。
就好像这个男人就该是这样,像阳光一样,能够驱散所有的黑暗。
“林北,你怎么了?”薄骨忙忙放下汤碗,走到林北身前,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脸上的眼泪。
林北一惊,躲开薄骨的手。她怎么会,突然流泪了呢。
“没事没事,估计是被屋子里的烟呛到了”,林北随便扯了个谎。
做饭的时候除了林北的卧室,其他的窗子全都打开了,屋子里根本一点儿烟也没有。薄骨并没有戳穿她,只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沙发上。
“你坐哪里?”林北要起来,家里只有这么一个能坐人的沙发,她总不能让薄骨站着吧。
“沙发能坐开两个人”,薄骨紧随着林北也坐了下来。
单人沙发,一个人坐很松快,可若是坐两个人,就稍稍嫌挤了。
不过家里的环境就是这样,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薄骨的手艺很好,菜做的很好吃,很合林北的口味。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林北一边满足地吃着,一边夸赞薄骨。
薄骨嘴角勾笑,夹了一块白嫩嫩的豆腐到林北碗里,“多吃一点儿。”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腐啊?”林北大为惊讶。
“猜的”,薄骨讳莫如深地说道。
林北也没有多想,美美地吃完晚饭,让薄骨看电视,自己则收拾起碗筷来。
薄骨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客厅和厨房来回穿梭的人身上离开,这样温馨和暖的生活,才是他一直想要的啊。哪怕生活环境不好,哪怕住在简陋破旧的房子里,只要身边有她,就够了。
第二天,林北一早起来,发现早饭已经做好,放在矮桌上,一只盘子下面还压了一张字条,“我去江边找钱包了,临走前从你的钥匙扣上卸下一把钥匙,以备不时之需。还有,记得吃饭。”
林北心情复杂地吃着早饭,心里竟有个莫名的想法——如果,薄骨能留下就好了。
她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到了,甩甩脑袋,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海,快速地吃完早饭,赶去上班。
她在一家网络公司旗下的文学部上班,主要的工作就是处理手下一批网络写手遇到的各种问题,每天的工作很繁琐,工资却并不叫人满意。
早前听说她上头的主编怀孕要回家养胎,会从下面的编辑里面挑选一个继任主编这个位子。林北自认自己的业绩不错,对那个位子也期待起来。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飘散出来。
薄骨,又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林北竟觉得没有那般疲倦了。
“薄骨,钱包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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