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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渣男[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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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农门状元(十九)
  方慧娘有两个妹妹,都是继母所出,大妹妹嫁了一门好亲,而小妹与小弟是龙凤胎,小妹如今尚且待字闺中,此番却来了邵家小住。
  因着先前邵瑜中举时收了方家的银子,对方上门邵家一堆老实人倒不好意思拒绝了,此番邵瑜和邵大郎回来,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反倒不好再留方芸娘住了,只是言语间如何暗示,方芸娘只做不知,倒有些像牛皮糖了。
  “姐姐,本是至亲,何必拦着,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状元爷呢。”方芸娘娇嗔道。
  方慧娘看着对方容貌娇俏,此时笑语嫣然的模样,心下不禁一苦。
  自邵瑜高中状元的消息传回县里,方芸娘立马便住了过来,方家打得什么主意,她如何不知,只是她却无力反抗。
  邵瑜在外间见过亲人,没见着方慧娘,待进得屋来,见有一少女也在,便往外退了退,想到邵老太跟他说的家中有客之事,便温声说道:“想必这就是小姨妹了。”
  “姐夫。”方芸娘娇俏笑着,往近走了两步,道:“从前未曾见过姐夫,没成想姐夫竟是这般芝兰玉树的人物。”
  方家素来瞧不上邵瑜,对他颇多避讳,因而两人未曾见过。
  若是旁人面对少女仰慕的目光,只怕有些飘飘然了,邵瑜却说道:“小姨妹是娇客,理应款待,只是我刚回来,家里忙乱,怕是招待不周,恐怕岳父日后也要责怪,劳烦小姨妹回去跟岳父道一声,过两日去方府拜访。”
  方芸娘听得此话,又被邵瑜的好相貌晃花了眼,晕晕乎乎的就应下了此事,被邵家人送了回去。
  邵瑜见方慧娘神情有些低落,从怀中掏出一根金簪来,戴在方慧娘发间。
  “这些年,你辛苦了。”邵瑜这句话,是替原主说的,方慧娘嫁给原身,嫁妆被耗光,最后还落得一个横尸野外的下场,原身亏欠她委实太多。
  “我……”方慧娘鼻头一酸,眼泪落了下来,忽然感觉这么多年的付出收到了回报。
  邵瑜将她轻拥入怀,道:“怎么还哭了。”
  “相……相公待我真好……”方慧娘抽噎了两声,又问道:“金簪,金簪给娘吧,我戴了也压不住……”
  邵瑜立马说道:“放心,娘也有。”
  方慧娘这才放下心来,又道:“我爹说相公如今是朝廷官员了,后宅不能只有一个女人,他想让小妹给相公做个二房。”
  邵瑜低下头,道:“岳父想岔了,好端端的亲戚不做,却要将女儿给我做二房,日后朝堂上同僚说起来,估计还只当我和她早就有了首尾,到时候还要觉得我行为不端,而你娘家,也落得一个家风不正的名声。”
  “这么严重吗?”方慧娘吓了一跳。
  邵瑜又神色郑重的问她:“你想要我纳妾吗?”
  方慧娘想说不,但是半晌都说不出口,最终只化为小声的抽泣。
  邵瑜便道:“你说,不想纳妾,我就不纳,日后就守着你一个。”
  方慧娘这样心性纯善的人,哪怕丈夫纳了一院子的妾室,估计都不会闹起来,只会默默躲在角落里嘤嘤嘤。
  但邵瑜觉得,他本就是来补偿邵家人的,邵瑜便希望她能活得痛快,
  “我……”她想说不纳妾,但这却与她往常所接受的信息不同,丈夫是官员,若是不纳妾,传扬出去岂不是她不贤良了吗?
  邵瑜鼓励的看着她,笑着道:“你想有人跟你抢丈夫?有人生孩子跟杨儿抢父亲?”
  “不想!”一提到邵杨,方慧娘的母性立马爆发了。
  “娘子心里也不需有负担,不想纳妾的人是我,并非是你不贤良,娘子不必心中有愧,你从前为了我付出太多,我若再生二心,岂不是恩将仇报。”
  邵瑜又道:“恩将仇报,日后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方慧娘立马从邵瑜怀里挣了出来,四处拜了拜,念念有词:“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诸神莫记,诸神莫记!”
  邵瑜回家,邵家又热闹了几日,邵瑜此番回来,是想将邵家举家搬往京城。
  古人安土重迁,邵家人世代都住在邵家村,因而老两口不太愿意跟着搬出去。
  而邵大郎已然见识过外面的广阔天地,自然不想留在家中,但留老两口独自在家,纵使有族人照顾,兄弟俩依旧不放心,且人上了年纪身子就容易出问题,京城里名医多,也方便替他们调理身体。
  老两口终究还是拗不过兄弟俩,愿意一起上京,但搬家却不是一件简单事,邵大郎的铺子要盘出去,老两口也要辞别亲朋,最终决定邵瑜带着方慧娘和两个孩子先行进京,邵大郎夫妇陪着老两口慢慢归置。
  临别之前,邵瑜特意去拜会了一趟曾经借给他三十两银子的张金伦。
  张家上下,差不多是扫榻相迎,张金伦面对这个昔日同窗,也不得不感叹同人不同命,邵瑜如今已经是状元了,就连他父亲张财主都要战战兢兢的应对,而自己却依旧是个童生。
  “昔日张兄借银之恩,邵某感激不尽。”邵瑜笑着说道。
  “邵大人,我这个儿子读书不成,习武也不成,但唯独一点,为人仗义,像我!”张财主拍着胸脯自夸。
  “张兄为人,我心中知晓,白露书院山长之子,乃是我的同年,我与他有几分交情,因而厚颜向他讨了一个名额,不知张兄是否有意?”邵瑜问道,张金伦品行纯善,且学问不差,但每次考试,总是差一点,因而邵瑜也不担心推进张金伦进白露书院会惹来事端。
  张金论闻言,欢喜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白露书院闻名天下,但收录学生却十分严格,要么凭本事考进去,要么就是有人引荐,他没想到当时随手的善举,竟然能得到这样的善果。
  “有意,有意,能进白露书院读书,是这小子的几世修来的福气!”见自家儿子还在发呆,张财主立马替张金伦应了下来。
  邵瑜微微一笑,白露书院,从前郑潭考了几次都没考上呢。
  “好女婿,怎么这就要离乡了,我日日在家中等着,也不见你上门,可让我好等呀。”方父不敢摆老丈人的谱,久等邵瑜不至,只得自己亲自上门,恰巧就碰见邵家门前摆着车马准备离开的样子。
  邵瑜轻飘飘的道:“家中诸事繁多,竟然就忘了登门拜访。”
  方父也不敢跟他计较,只得朝着方慧娘使眼色,方慧娘直接转过脸去装作没看到。
  “岳父,俗话说,妻贤夫祸少,我见小姨妹,和小舅子似乎被岳母娇惯得厉害,这可不是家业兴旺的模样。”邵瑜如今身份变了,哪怕面对方父这个长辈,说话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方父勉强一笑,道:“你说的是,你说的是,我往常总是孩子不能惯,但你岳母妇道人家,没见识。”
  紧接着,他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这两小的做错了什么事?”
  邵瑜似是随意提起一般,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瞧着他们对待长姐不甚恭敬,也不知这是不是岳父的意思,说起来,县令大人前日还与我提起,说县中不少人家的子弟很不成样子,整日惹是生非、不知孝悌之道,要好好整顿一番。”
  方父脸上笑都快挂不住了,女婿当了状元,不说给自家谋点好处,反而要将一军,这就扎心了。
  “我回去一定好好教他们,这两个小兔崽子越大越不像样子了,就连你岳母,我也狠狠的说她!”方父狠心说道。
  邵瑜却不太信他,但也怕方父在乡间打着自己的名义胡作非为,但打一棍子就得给个甜枣,转而说道:“小舅子天资聪颖,日后若仅仅继承岳父的衣钵,反倒可惜了。”
  方父眼前一亮,也不提让小女做妾之事了,忙道:“我也是这么想啊,我这个小儿子,像我,脑子灵活。”
  “不如我将他带到京中,带在身边好好磨练一番,日后也能谋个出身。”
  “好,好,好女婿,岳父我是个没本事的,这就要拜托你了,我一早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自己发达了也一直想着弟弟妹妹。”方父脸上满是兴奋,想到这些日子看邵老爹那个泥腿子端着老太爷的款,自己日后说不得也能当个老太爷,他想想就兴奋。
  “小姨妹年纪也不小了,岳父也得多上点心,给她挑过好人家。”邵瑜顿了顿,又道:“只是这为官,官身最要紧,若是岳父这头出了差错,做出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只怕小舅子的前程也就悬了。”
  邵瑜知道,拿自己的前程威胁对这个老丈人不见得管用,但若是拿小舅子的,就十拿九稳了。
  果然,方父恨不得赌咒发誓自己是个良民。
  邵瑜回京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方小弟丢进了京郊大营。
  而他销假之后,在翰林院待了不过半月,便迎来建德帝的召见。


第20章 农门状元(二十)
  “听闻爱卿是金陵人士。”
  建德帝神色温和,不似人间帝王,倒好像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一般。
  邵瑜也不知建德帝为何会问道这个,心下思量着对方的用意,不禁想到先前梁王世子的话,暗想难道自己真要去江南整顿盐业?
  邵瑜何尝不知道盐业里利益纠缠错综复杂,但他却没有太多害怕,总归是兵来将挡罢了。
  建德帝又问了一些旁的,但多是关于邵瑜的家境,待知晓邵瑜已经成婚之后,神情中倒是多了几分可惜。
  “先前你的策论做得极好,只是碍于纸张有限,倒显得有些不尽不详。”建德帝开口说道。
  “微臣纸上谈兵,实在惭愧。”
  两人当下便就那三篇策论谈了起来,建德帝问,邵瑜回答,倒是显得君臣相得。
  从中午谈到傍晚,内侍添了数回茶水,君臣交谈却没有多少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因着他是外臣,建德帝也没有留他用饭,只是邵瑜告退之时,皇帝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邵瑜其实心下早就做好了准备,但皇帝却只是问问他的看法,没有让他调职江南的意思,他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了。
  “假以时日,必为国之柱石。”建德帝夸赞道。
  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少年,开口道:“恭贺皇伯父,得此千里驹。”
  建德帝笑了一声,道:“说起来,你与他倒是有缘。”
  眼前的少年,乃是淮王府的世子,赫然就是得邵瑜搭救的小风,当日他与仆人半路遭到伏击,机缘巧合之下被房大夫所救,他本就怀疑害他的是梁王府的人,而后又在房大夫那里却见到有梁王府的车马上门求医,为了避免被人察觉,他只得装疯卖傻来掩人耳目。
  只是他这一遭蛰伏,倒真察觉了一些东西,梁王府的清客身患隐疾,几番入房大夫的药庐求医,但那清客不是个嘴紧之人,闲谈之间竟然露了不少口风。
  他方才知道伏击他的人,真的是梁王府的刺客,且梁王府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在暗处不断派人寻找自己。
  举子进京,城门处戒严,如他那般乞儿打扮,又没有钱交入城费,根本无法进城。
  而他恰巧遇到了热心肠的邵瑜,主动将自己带回了城里,后来搬家的住所,离淮王府在城中的一处据点较近,他这才成功联系上淮王府的人。
  “陛下,永安公主求见。”内侍总管进来低声说道。
  “皇伯父,堂姐即来了,侄儿便先告辞了。”淮王世子起身从侧门退了下去。
  “父皇。”永安公主走了进来,粗粗行了一礼后,便凑到建德帝身边。
  “你今日怎么来了?”建德帝问道。
  “许久未见父皇,甚是想念,您这是不想看到儿臣吗?”永安公主接到消息,邵瑜被召见,因而急忙忙的来了,她先前已经在皇帝跟前敲了边鼓,只道想替三公主与邵瑜做媒。
  她得知邵瑜身患“隐疾”之后,又得了梁王府的银子,便想出这么一条毒计来,毕竟若是他们成婚,新婚期皇帝如何也不会让邵瑜离京,这样一来,既能打压与自己争宠的妹妹,又能完成嘱托,完全是一举多得。
  永安公主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元后所出嫡女,元后早逝,皇帝怜她年幼丧母,因而便十分疼宠,见她这般依赖的模样,心下也很是。
  “算算时间都过去一年多了,眼瞧着你妹妹她们都要议亲了,个个都是热热闹闹的,独你一个人,难免显得孤单。”皇帝神色中满是老父亲的担忧。
  永安公主心下微暖,却道:“父皇已然允了孩儿选个合心意的,只是这合心意的人哪有那般好寻,三妹妹如今正是要议亲的时候呢,父皇不如直接下了旨意,将她和邵大人赐婚。”
  皇帝眼神暗了暗,道:“邵瑜已经娶妻,此事不必再提。”
  “儿臣听闻,他那妻子出身乡野,不过是个农妇而已,如此看来,二人实在不甚匹配,那般实在委屈了邵大人。”永安公主顿了顿,接着说道:“三妹妹一向偏爱才子,两人实在般配,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永安!”建德帝听她说的不像样子,忍不住开口斥责:“人家夫妻恩爱,便是朕身为天子也不好过多干涉,天底下哪里还缺了一个才子,就非得吊在邵瑜这棵歪脖子树上?”
  “且你三妹都没说什么,你这个姐姐倒是比她还操心。”
  “父皇见谅,是儿臣过界了。”见皇帝拒绝,永安公主立马认错。
  “无妨,你也是关爱你妹妹。”建德帝不愿深想。
  永安公主接向来像是玩笑话一样,又道:“前日里还听人说京城居,大不易,都道京中房舍价高,儿臣倒觉得这话可笑,如邵家那样乡野出身的人家,都能在京中买下三进的宅院,邵大人还准备接父母亲人上京定居,可见那些话都是底下的人瞎编的。”
  建德帝闻言皱眉,看着神色自然的女儿,问道:“你又是从何而知邵家的事?”
  永安公主全是一派长姐风范,道:“父皇,儿臣想给三妹做媒,自然要打听对方是什么人家,若邵家真是个连宅院也置办不出的破落户,难道日后他们真成婚了,还要一家子挤在三妹的公主府不成?”
  “这门婚事不必再提。”建德帝又强调一遍。
  永安公主又像是突然清醒一样,说道:“三进的宅子,卖起来怕是要上千两银子,这邵大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钱……”
  建德帝闻言倒不生气,邵家这宅子的原委他却是知道的,这宅子其实是淮王府半卖半送给邵家的,淮王府不好明着报他相救世子之恩,只得用这样的法子。
  因而任凭永安公主如何暗示邵瑜是个贪婪之人,建德帝都不为所动。
  建德帝道:“朝廷官员的事,自有监察御史去管,你一个公主何必想这么多。”
  “儿臣也是替父皇忧心社稷。”永安公主顿了顿,接着说道:“儿臣虽为女流,但也想替君父分忧。”
  “那你说说,朕如今有什么忧心之事?”
  “不外乎是江南盐业。”
  建德帝的神情满是纵容,永安公主却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她自来受宠,说起话来自然无所顾忌。
  建德帝心下却越发心惊,往日里没注意自己这个长女,只知道她偶尔会做替人保举之事,但那些都是小打小闹,都是无关紧要的小官职位,建德帝便没有与她计较,但却没想到竟然养大了她的心思,如今这般,已经想要动摇国本了。
  早前永安公主与梁王世子茶楼密谈之事,已经有内卫上报,但建德帝还期待着疼爱的女儿能知进退,如今这般,倒是泥足深陷了。
  若永安公主真是个女中豪杰,对于政事有自己的见解,且心中怀着江山社稷而不是一己私欲,建德帝也愿意拼一拼,立这个女儿为皇太女。
  只是早些年他以为自己还能有儿子,等到他醒悟自己命中无子时,他的五个女儿,却没有一个成器的,若真摄政为女皇,反倒是乱国之像。
  永安公主也没有丝毫觉得哪里不对,反而振振有词道:“儿臣看来,苏晖大人就很适合,他为人刚正,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此去江南定能马到成功。”
  建德帝心中暗惊,若不是提前有了察觉,说不得他就让这位姓苏晖去了,只是这苏晖往日里看起来是个铁面无私的诤臣,没想到近日有内卫侦查到,此人私底下与梁王府过从甚密。
  建德帝的身子确实是出了些许问题,但也没有到病入膏肓的程度,他有意在宗室中选择一人立为太子,但始终没有下决心,他早年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如今还活着的,大多是当时追随他的。
  梁王和淮王,两人都是宫女所出的皇子,因为母家不显的缘故,便投靠了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而后靠着从龙之功得享亲王爵位。
  两人本来心中都没有念想,而后却见建德帝女儿一个接一个的生,儿子却大多夭折,不免就起了旁的心思。
  建德帝虽诏了众多宗室弟子在身边,但在大多数看来,胜利者应当就在淮王、梁王两府之间决出。
  梁王暴虐,淮王体弱,但两个世子确实一等一的俊才,在宗室子弟间如鹤立鸡群。
  建德帝何尝不知道两个王府之间的斗争,只是他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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