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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之寡妇难为-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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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是个人物,当年将自己的儿子扶上帝位时,朝野有不少人暗地里反对,可她依靠着几位顾命大臣,又颁布了一系列的法令,才将政局稳定下来,她既能辅佐治理天下,自然也能劝说懐瑾放弃这个愚不可及的念头。
“若嫿,看起来懐瑾确实喜欢卢姑娘,咱们不着急马上便将那位姑娘否定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太着急,慢慢来,这事情咱们从长计议。”
胡太后瞥了张皇后一眼,目光复杂。
张皇后会错了意,以为胡太后要她使出一个“拖”字要诀来,心中敞亮,慌忙点头:“母后说得对,这般重要的事情,如何能仓促间便定下来呢,从长计议才是。”她抬起头来望向崔大郎,笑得勉强:“懐瑾,暂且坐下用了饭再说,咱们以后再慢慢商议。”
崔大郎没有吭声,摸起一个饭碗朝地上一砸,清脆的响声惊得花厅里的人都睁大了眼睛朝这边望了过来。
胡太后与张皇后也唬了一跳,两人目瞪口呆的望向崔大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崔大郎弯腰拾起一块碎裂的瓷片,缓缓举了起来,目光凝望着那玉白透亮的那块白瓷,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第350章 似磐石(一)
“皇祖母; 母后; 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会同意我娶秀珍的,再从长计议也是这个结果; 这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崔大郎瞥了坐在那里的胡太后与张皇后一眼,她们两人都雍容华贵珠围翠绕,可她们却都是冷漠无情,或许后宫里几十年的生活已经将她们心底那份柔软磨平; 她们的眼里只有各种利益关系。
“懐瑾,你莫要做傻事!你皇祖母已经说过了,这事情慢慢商议便好,你何苦要来吓我们!”张皇后脸色惨白; 懐瑾这是准备作甚?拿着瓷片要……割腕?
“皇祖母; 母后,今生今世我一定要娶秀珍,不管你们答应不答应,我都要娶她。你们现在跟我说慢慢商议,是不是想暗地里派人做下手脚,对秀珍不利?”崔大郎的心一紧,想到了那时候在兰府里听到的各种传闻。
那些大户人家做下的腌臜事儿还少吗?他的外祖父张国公; 为了保住他让他顺利回宫,暗地里做下手脚,京畿附近有几个五月五日被人收养的孩子不是进了监牢就是被弄死——在他们心目里,杀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因着要逼自己娶别的女人为太子妃就对秀珍下手?
自己一定要保护秀珍; 要保住她的安全!
“懐瑾,你快些将手中的瓷片放下!”张皇后想要将手伸出去,可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好像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崔大郎身后不远处站着几个内侍,见着这边事情突变,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从背后朝前边走了过去,几个人扑向了崔大郎——要是将太子殿下手里的利器夺下,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自然会奖赏他们的,每人一个银锭子肯定是有的。
只不过他们却低估了崔大郎的身手。
自幼便跟着猎户们上山打猎,在江州城又向胡三七学了些拳术与吐纳打坐的内功身法,耳力远远胜于常人,崔大郎虽然背对着几人站在那里,可耳朵里却敏锐的听到了那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没有回头,等着那几个内侍靠近往前扑的时候,脚尖点地,人已经飘出去十多余尺远。那几个内侍扑了个空,几个人撞到了一处跌倒在地上,正好落到那一地残片上,手按着瓷片,有人手掌内有鲜血珠子渗透而出。
见着那点点血迹,犹如树梢盛开的梅花,张皇后脸色一阵发白,身子摇摇,几乎要倒到椅子一侧,身边的青茑姑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娘娘,娘娘!”
青萝将鼻烟壶奉上,张皇后吸了两下,总算是觉得心里头舒畅了不少,她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双眼睛巴巴儿的望向崔大郎:“懐、懐瑾!”
“皇祖母,母后,这婚事你们可以慢慢商议,我不着急,只要新娘是秀珍我就愿意等,无论等多少年我都不着急,只是……”崔大郎脸上露出了一丝决绝:“若你们暗地里耍什么手段,秀珍要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不会独活,她活着,我便活着,她死了,我也死!”
没等胡太后与张皇后反应过来,崔大郎飞快举起瓷片,在自己左掌用力一划,鲜血从那划伤的口子慢慢渗透出来,很快便成了一线红色,慢慢蜿蜒而下。
张皇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胡太后比她镇定,站起身来大喝了一声:“懐瑾,休得伤了自己,哀家答应你!”
崔大郎的手停了下来,将瓷片扔到了地上,朝胡太后点了点头:“皇祖母,我相信你的话,那就暂时这样罢。”
“快,快,快去传太医!”
见崔大郎扔了瓷片,胡太后这才放下心来,跌落坐回椅子里,宫女内侍们一拥而上,将崔大郎团团围住,有些赶紧捏住那正在渗着血珠子的伤口,有些赶紧将自己的披帛撕裂,用来裹住崔大郎手掌,大家七手八脚的忙成一团。
太医很快就跟着宫女奔了过来,给崔大郎检查了一下伤势,擦了擦额头的汗:“太子殿下伤口……”
“不深”那两个字还未说出口,脚就被重重的踩了一下,抬头看时,就见崔大郎瞪眼望着自己,太医赶紧改了口:“太子殿下伤口极深,须得好好保养才是。”
听到“伤口极深”这四个字,张皇后的眼泪顷刻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她走到崔大郎面前,见着他那只手已经被裹成个粽子,心疼得很,哭哭啼啼道:“懐瑾,你怎么就这样傻呢?这不说过了,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你又为何这般惩罚自己?”
“这不是惩罚自己,母后,我只是在起誓,若真有那么一日,您也莫怪儿子不孝,我是定然会下去陪秀珍的,我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呆着,我要一直陪在她身边。”
崔大郎说得极其郑重,语气是丝毫不容辩驳,他盯住张皇后,一字一句:“母后,儿子是认真的。”
张皇后身子止不住的觳觫,她站在崔大郎面前,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因着这场风波,午膳匆匆忙忙就结束了,用过午膳各位小姐们便被送回自己府中,本来计划好的要有琴棋书画的展示,也再没有人提前。很多小姐早些日子就开始在准备这事情,有些还花了重金买了诗词歌赋,没想到却是浪费了银子,十分懊恼。
张芫蓉回到自己府中,张国公夫人便打发了管事婆子过来喊她去主院,张芫蓉满心不快,只是碍着祖母相传,不能不去,只好整顿了下衣裳,跟着婆子去见张国公夫人。
“蓉丫头,”张国公夫人伸手将她拉住,上下打量着,眉眼都是笑意满满:“今日可见着太子殿下了?”
张芫蓉心中一痛,点了点头:“见着了。”
“他……和你说了什么话没有?”张国公夫人望着自己的孙女儿,心中很是得意,生得这般美貌,又有姑姑在宫中掌柄,如何不能水到渠成?
听张国公夫人自信满满的这般问,张芫蓉臊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去没有吭声,张国公夫人笑道:“瞧蓉丫头这模样,肯定是与太子殿下相谈甚欢,是不是?当日太子殿下住在我们府中的时候,也经常和你一道陪着我出行,看你们两人说话还算投机……”
张芫蓉更觉窘迫,崔大郎在自家府里的时候,确实陪着祖母一道在园子里游玩过,可什么时候与自己相谈甚欢呢?两人基本没什么交流,除非祖母问他一两句话,又点明来问自己,这种可能算得上罢?
“蓉丫头,皇后娘娘怎么说?”见张芫蓉不肯开口,张国公夫人有些沉不住气:“今日有没有将太子妃的人选定下来?”
张芫蓉摇了摇头:“没有。”
“怎么可能?上回我去觐见皇后娘娘的时候,她还说要尽快定好才是,今日招你们进宫,自然是为了这事儿,怎么会没定好?”张国公夫人眉头皱了起来,视线落到了墙角的沙漏,见着时辰,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不是说下午让你们展示才艺的?如何这时候就回来了?”
张芫蓉依旧低首不语,张国公夫人瞪着她看了一阵子,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她一把攥住了张芫蓉的手,压低了声音道:“蓉丫头,是不是你没有被太子殿下看中?”
张芫蓉心中委屈,点了点头,却不肯说话。
张国公夫人身子朝后边一靠,有些怅然失神,口中喃喃道:“如何会这样?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皇后娘娘很满意你的啊,难道是你……”她猛的坐直了身子,眼神变得有些凌厉:“蓉丫头,你今日在宫里犯错了?”
“没有,没有!”张芫蓉摇了摇头,更是难受,若是她自己做错了被太子殿下没看上是一回事,可太子殿下看中了一个村姑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为什么你……”张国公夫人怅然若失,盯着张芫蓉看了又看:“蓉丫头,那太子殿下看上谁家的小姐了?”
张芫蓉只觉眼中有湿意,张国公夫人这般逼着问,这不是在一次次的打她的脸吗?只不过从小便被教育得要恭顺温良,张芫蓉也只能压着自己心中的忧郁,老老实实告诉了张国公夫人:“我并不识得太子殿下看中的那位小姐,以前在京城的游宴里并没看到过她。”
“怎么也不去打听一下哪。”张国公夫人埋怨了一句:“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这般不机灵了?至少也要明白她是什么来头!”
“祖母,今日来赏花的各家小姐都不认识她。”张芫蓉只觉这话说出来字字扎心,但又无可奈何:“她的穿着打扮……实在是朴素,棉布衣裳,梳了两根辫子,只在鬓边别了一朵珠花。”
“哎呀呀,这人手段好厉害!”张国公夫人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一脸气愤:“她分明是知道太子殿下是在乡村里呆过的,故此才用这样打扮来迎合太子殿下的喜好,太子殿下果然上当了!”
张芫蓉一愣,猛然觉得祖母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第351章 似磐石(二)
慈心宫寝殿外外; 靠着窗户的早梅开得很好; 红艳艳的如霞似锦,寒风吹过; 白色的雪花与红色的花瓣上下飞舞,琉璃界里万点飞红飘零如雨,小径之上,瞬间便盖满了一片深红浅红。
寝殿里; 银霜炭烧得正旺,屋子里温暖如春,烤得张皇后身上汗渐渐的出来,沾湿了中衣; 想抬起手来都有些为难。
“若嫿; 你且坐下,莫要这般着急。”胡太后眯眼看了看一双手交叠,脚步缓缓行走的张皇后,叹息了一声:“你着急也没用,现在懐瑾是听不进咱们的话,咱们无论怎么说,他都会坚持娶那位卢姑娘的。”
“母后; 那该怎么办?还真让他娶了那村姑为太子妃不成?”张皇后的眉毛皱在一处,想想这事情都觉得堵心,京城那么多名门望族,那么多娇媚如花的高门贵女,他怎么就一个都看不上呢?
“那位姑娘倒也是个机灵的。”胡太后手指捻动佛珠; 闭目吐出了一句话。
“可是她只是个乡野村姑。”
张皇后停住了脚步,眼巴巴的望着胡太后,莫非母后改了主意,想要顺从懐瑾的想法?
“若嫿,那卢姑娘可为侧妃。”胡太后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有惋惜之色:“但凡她身份高一点点,哪怕她父亲是个正四品的知府,哀家都不会计较这么多了,可是她……唉,确实是可惜了些。”
张皇后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朝着胡太后身边的桌子走了几步,最终坐了下来:“母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咱们去劝阻他,懐瑾肯定会觉得我们不肯让他如愿以偿,不如换人去劝说。”胡太后想了想,将桌子上的茶盏端了起来:“唔,现在梁首辅最得懐瑾的信任,不如托了梁首辅去与懐瑾说说,或许能劝得动他。”
“母后说得极是。”张皇后眼睛一亮:“我们是可以去找梁首辅和江平章,让他们出面总能缓和些。”
过了两日,朝会散,梁首辅与江平章两人将崔大郎拦下:“太子殿下,老臣有话要与太子殿下说,还请留步。”
崔大郎笑着停住了步子:“两位大人有什么事情要说?不如去文英殿罢。”
梁首辅与江平章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谨遵太子之命。”
三人来到文英殿,内侍们赶紧将旁边的桌子收拾了出来,椅子上放好锦缎坐垫,沏上热腾腾的香茶,一切安排妥当,众人不敢多做停留,悄悄退了出去,把文英殿的大门给关上,顷刻间大殿里暗了几分。
“两位大人,有何要事?”崔大郎在中间的案几后坐了下来,满脸微笑的看着两人。平素梁首辅与江平章有什么事情基本上都会在朝会上提出,现在却拖着他来了文英殿,肯定是有什么不能与别的文武大臣们说的要事。
“太子殿下,我们二人想托大与你说件私事。”梁首辅看了看案几之后的崔大郎,心中有点觉得惋惜,太子殿下这般睿智之人,如何遇到婚姻大事就昏头了?那日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将他与江平章找过去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两人都大吃了一惊。
他们只关心国家大事,这些内宫选妃的庶务,是皇后娘娘来管的,跟他们没啥关系,可当他们听着张皇后用忧心忡忡的声音将这事说了一遍以后,两人都觉得确实应该去劝劝太子殿下,怎么能如此草率呢?
婚姻大事,从来都讲求门当户对,一个乡野村姑,如何能登堂入室嫁进皇室?太后娘娘说给她一个侧妃的分位都委实是太仁慈了,像她这样的人,能做个良娣就已经是祖坟里冒青烟,是前世在菩萨面前烧了不少高香捐了万万千的香油钱。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我们自会去找太子殿下谈谈。”
梁首辅与江平章心中充满了使命感,他们一定要将太子殿下从歧途拉回来,不能让他继续糊涂下去——他们绝不是为了自家孙女能入选皇宫,以自家现在的富贵,已经不需要一个孙女来帮衬了,他们只是希望太子殿下按着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的意愿来娶个配得上他的太子妃。
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还会害他不成?太子殿下如何这般糊涂呢?
毕竟还是年轻,遇着这感情之事,头脑便有些发昏,自然是拎不清了。
听着梁首辅说出了私事这两个字,崔大郎便明白他们要说的是什么,他冲着梁首辅笑了笑:“梁大人但说无妨。”
“听闻早两日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设宴畅春园,要为太子殿下选妃。”梁首辅想了想,决计从缓进入主题,免得崔大郎心生怨恨,什么都不愿意听了:“不知太子殿下可曾看中了哪家小姐?”
“首辅大人,怎么今日说起这种事情来了?”崔大郎没有揭穿梁首辅的用意,只是含笑望向他,眉宇间英气勃勃,一双眸子深沉似寒星。
“太子殿下,这虽然只是太子殿下的私家事,可我们做臣子的自然也会关注,毕竟太子殿下明年就二十一了,二十及冠,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太子殿下,是该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了。”江平章在旁边觑着,仿佛太子殿下并没有拒绝之意,大着胆子进言:“若是太子殿下有看中的小姐,自可派人前去提亲。”
“多谢两位大人关心,孤已经有了想要娶的姑娘了。”
一提到卢秀珍,崔大郎便止不住的笑了起来:“莫非孤的皇祖母与母后还没告诉两位大人不成?”
梁首辅与江平章没有料到崔大郎忽然揭了他们的底,两人皆是一怔,脸色渐渐红了起来,一时间僵坐在那里,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接着说下去。
“太子殿下,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都觉得那卢姑娘不合适。”被逼无奈,梁首辅只能绞尽脑汁劝说崔大郎:“须知太子妃不仅仅只是能与太子殿下情投意合,更重要的是能让大周子民信服,若是出身乡野的姑娘,百姓会如何说?”
“梁大人,江大人,昔日宣帝有故剑之情,百姓皆赞他有情有义对结发之妻不离不弃,谁又在乎许平君出身卑微,她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典狱官?卢姑娘是昔日孤的养父母为孤定下的妻子,现在孤身份发生改变就要抛弃她,这不是忘恩负义?身为一个男子,首要的品德便是敢于担当,若连一点担当都没有,那还能成什么大业?”
崔大郎一番话,掷地有声,梁首辅与江平章听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两位大人,孤的皇祖母与母后皆嫌弃卢姑娘的身份,可是这身份可高可低,现在孤的养父母已经将她收为义女,算起来她也是三等爵家的小姐,如何配孤不上?若还是觉得低了,那便赐个郡主出身,这就可相匹配了,是也不是?”
“太子殿下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可这人明面上的身份可以提升,但里子却难符合这名分,毕竟卢姑娘自幼在乡间长大,没什么见识,只怕是难以担当太子妃重任。”梁首辅苦口婆心:“太子殿下,此事真的需要从长计议。太后娘娘也说了,卢姑娘可以做侧妃,太子妃那是必须真正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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