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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之寡妇难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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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别别,你别这么说……”崔老实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崔家老娘脚跟前:“翠花是个好女人,我不能将她送回娘家去!”
  “你这也奇怪了,怎么就护着一只不生蛋的鸡呢?”崔家老娘白了崔老实一眼,吧嗒吧嗒抽了口水烟:“要想不送你媳妇回去也成,就按族长这么分家了,我呢可不想跟着你们俩住那破棚子去受罪,就在老大老二家轮流住,一家住一年,老三每年给我两百斤米,三十六斤肉,十二两银子,节礼另外算。”
  崔老实的脑袋低了下去,心里有些惊慌,每年两百斤米,三十六斤肉,十二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可是他不答应,娘就要把媳妇休了,这……思前想后,崔老实咬了咬牙答应下来:“娘,就照族长和您说的办。”
  “汉子!”崔老实婆娘心疼得直跳脚,两百斤米三十六斤肉十二两银子,婆婆也真敢狮子大开口的要,她哪里吃得了花得了这么多——明摆着她这是在想倒贴大房二房哪!
  “翠花,你别说话了,这事情就这样定了。”崔老实向崔家老娘磕了个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朝族长嘴唇翕辟:“还请族长写个分家的契书,我来按手印。”
  就这样,当天崔老实和他婆娘就被大房赶了出来,带着一点点零碎东西去了那个马棚。
  “汉子,你咋就这么傻哩!”走进那低矮的棚子,四周只有半截墙壁,连风都挡不住,崔老实婆娘忍不住哭了起来:“你就把我休了呗,怎么着也该分点像样的东西给你!”
  “翠花,我哪能抛下你呢?”崔老实憨憨的笑了笑:“咱们有手有脚的,不稀罕去争爹留下的东西,日子过得苦一点就苦一点,没啥,总有一天能过上舒畅日子。”
  这苦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多年,当年的马棚虽然已经变成了土砖房,可依旧改变不了崔老实一家贫困潦倒的境况,光是每年送去给崔家老娘的粮米银子,就如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更何况他们有六个孩子要养活。
  现在六个孩子只剩五个了。
  崔老实蹲在地头,惆怅的看着一片青翠的田野。
  往年总是大郎带着几个兄弟跟在他身后做农活,几个孩子都知艰知苦,从来就没抱怨过干活太累,也没抱怨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吃,相反的,每次出来干活都是高高兴兴的,还说笑话来给他解乏。
  这也许便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只是……崔老实只觉胸口一阵发闷,只是大郎再也不会跟着他来犁地插秧了。
  崔二郎也在崔老实身边蹲了下来,见着他爹那怅惘的眼神,瞬间,仿佛有人用手指狠狠的戳了下他的心房,莫名的有些疼痛——爹是在想大哥了吧?毕竟往年都是大哥跟在最前边一块到地头来的。
  他的大哥身材高大,体格也健壮,为啥这急病就能将他从人间带走呢?崔二郎捏紧了拳头,额头上慢慢的滴下了汗珠子——他与崔大郎十多年兄弟,小打小闹有,可从来没有真正争执过,两人感情很好,一朝风云变,忽然间大郎就将他们抛下了,天人永隔,这让他实在不敢相信。
  大哥不在了,自己现在该想的事情就是代替大哥将整个家撑起来,崔二郎转头望了望身边蹲着的老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爹,今日先把杂草给整下,明日咱们便犁田吧。”
  崔老实闷声应了一句,猛的转过头来盯住了崔二郎:“二郎,家里穷,到这个时候还没有给你娶上媳妇,你怨爹娘不?”
  “哪能哩?”崔二郎忽然心慌慌,赶忙站了起来:“我的命是爹娘给的,要是没有爹娘,二郎早就已经死了,哪里还能埋怨爹娘。”
  “二郎哇,我和你娘昨晚商量着……”崔老实有些局促,好半日才缓缓吐出了一句话:“咱们家穷,攒了好些年才给你大哥准备好媳妇本,可是没想到他却……我和你娘一合计,现在家里还没攒够你娶媳妇的银子,若是你大嫂……”说到此处,崔老实再也说不出话来,有些期期艾艾,憋了好半日才吐出一句话来:“你大嫂守孝三年以后若是想要另外嫁人咱们也拦不住她,不如你们兄弟几个里边有一个与她成亲,这就……”
  “爹!”崔二郎大吃一惊,几乎要跳了起来,他转过脸去,不敢看崔老实的眼睛,一边嘀嘀咕咕道:“怎么能这样呢?大嫂是大嫂,我们……”
  话到此处,崔二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才好,就连耳朵根子都红了。
  “这也不是没法子么?”崔老实长叹了一声:“若是你能和你嫂子成亲,咱们家不用请媒人到处去相看,而且聘礼银子攒下来了,一举两得。”
  “爹,大哥昨日才上山呢,怎么就说起这事情来了。”崔二郎有几分尴尬


第224章 宾主欢(五)
  骡车吱呀吱呀缓缓向前行进;仿佛要碾碎梦境;将夜色的沉寂照入人的梦乡,床前一地银白的月色宛若冬日寒霜,冷冷的泛着光;带着丝丝寒意。
  街道上偶尔只能见着两三个行人,冷清得很;卢秀珍坐在骡车上,心里头却有一片温暖欢欣;无法抑制。她坐直了身子,眼睛仔细分辨着那延绵的山墙,心头暗自揣测,离兰府仿佛已经不远了。
  开业的大半个月以来,崔大郎虽然没有到芝兰堂露面;可却给了她不少支持;胡三七不时的假扮客人跑过来看看花草,顺便替崔大郎捎信过来。光滑厚实的松花笺,厚实暗绿的底色;上头的字迹很是整洁;一瞥一捺;一勾一划都显得那么洒脱有风骨,卢秀珍每次收到他的信笺,总能将那些字看上好半日,心道这兰公子的字可写得真不错,比自己写的毛笔字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据说字如其人,卢秀珍捧着崔大郎的信看来看去,暗自揣摩着张面具之后的脸孔——字如其人指的是性格,可卢秀珍却执拗的只想知道他的长相是否与这笔潇洒不羁的字迹相符合。
  可惜了,本该是一个翩翩佳公子,却因着命中注定的劫难被弄得面目全非,不得已只能戴着面具见人,每每思及至此,卢秀珍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仿佛见着一尊雕琢得极其精致的水晶,被人失手摔到地上,一地的水晶碎屑,反射着阳光,一点点淡淡的光芒不住跳跃,有的美。
  山墙延绵,月光照在粉白的墙壁上,柔美而宁静,角门之侧挂着一盏灯笼,看门的婆子还未靠着小屋坐着,一边剥着瓜子,一边与同伙磕牙。
  听着骡车的声响,看门的两人都抬起头来,见着卢秀珍姗姗朝这边走了过来,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些许笑容:“卢姑娘。”
  这位守了望门寡的姑娘可真是有几分本事,且不说她不守着寡妇的规矩到处乱跑,就说在自家府上,她竟然也一步步的从拎着篮子卖菌子的村姑变成了座上宾。最初老爷还不怎么待见她,可最近却对她越来越宽松,进府来的时候也不让她拦着不许进后院了——老爷这是想通了?觉得不如遂了公子的心愿,他想娶个寡妇便由着他娶?
  人都是由命管着,有些人生来命好,出身再低贱,也挡不住她步步高升攀到高枝,前朝不是有个皇后还是青楼么,偏偏皇上独宠她一个,力排众议立她为后,对着那一大堆叽叽歪歪说个不歇的大臣道:“朕的私家事,与众卿有何干系?”
  大臣们见着皇上生气,不敢再开口,偏偏有个不知死活的跑过去,捧着朝笏脸红脖子粗的说个不停,说什么那女人做到贵妃已经足够,皇恩浩荡让她在后宫地位显赫还想咋的?皇后娘娘可必须要出身名门,一个曾在青楼迎来送往的娼妓如何能母仪天下?更何况皇上宠贵妃过分,好像除了她三宫六院便无颜色,这后宫制衡之术已经荡然无存。
  前朝那皇上也是被美色所惑,一心惦记着要替那深宫的宠妃挣到皇后的份位,听了这人逆耳之忠言,龙颜大怒,一道圣旨将那人的官职革去,把他送去京城最大的花楼做龟公,没入贱籍,永世不得再录用。
  见了这人下场,朝中文武百官谁还敢说半句多话?一时间人人自危,谁还敢说半句多话?那位青楼名妓自此一步登天,成了六宫之主,那位昏聩的前朝皇上去泰山封禅祭天的时候还将她带了过去。
  “果然是美色误国,过了七八十年前朝就乱了,根子还不是落在那皇后身上?老天爷看不过眼,要惩罚她的后人!”两个看门婆子望着卢秀珍渐行渐远的身影,不住的感叹:“不过卢姑娘配我们家公子倒也说不上高攀,毕竟公子脸都烧坏了,出去都得戴面具,你想想谁又愿意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
  “看得出来卢姑娘也是想抓着这根高枝不放手哩,我看公子肯定有这想法,就看老爷啥意思了。”一个婆子将瓜子壳儿到了地上:“只怕是会拗不过公子哪。”
  晚风微微,两个婆子的声音虽然不大,可还是被刮着落了一两句到卢秀珍耳朵里,她听到了嘁嘁喳喳的议论“老爷”、“公子”,估摸着就在说自己闲话吧?她的脸颊发烫,忽然间有些不好意思,这是连兰府的下人都在流传她与兰公子的事情了?
  崔大郎见着卢秀珍的时候,她的脸颊艳艳的红着如三月桃花,仿佛搽了胭脂,堆出了一个高高的鼻梁,衬得她那双大眼睛更大更明亮了。
  “兰公子,我想向你借两个人。”
  “借人?”崔大郎有些迷惑:“你要借谁?”
  “灵鹊与灵燕,就是不知道兰公子愿不愿意,毕竟她们是你的贴身丫鬟,离了她们只怕公子会有些不方便。”
  卢秀珍能感受到崔大郎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这让她有几分局促,又有几分羞涩,她心中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为何这般把持不住自己的言行,都两世为人了,怎么还会这般跟没见过世面一般?
  “没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素日她们也就是打扫房间到外边院子接送饭菜什么的,不碍事不碍事。”崔大郎眼中带笑望向卢秀珍,每次见着她心情就很好,哪怕是看着她写的那些养花养草要注意的事项都觉得很开心:“是不是要灵燕灵鹊帮忙去做假花?听胡三七说你那个什么推介会做得很好,卖了不少假花。”
  “我还得感谢兰先生呢。”卢秀珍转过身来看了看门边站着的兰如青与胡三七:“还不是他帮忙给联系上小蝶姑娘的,要不是我哪有这个面子,就是送八盆十盆,她也未必见得会答应我的要求。”
  兰如青笑了笑,依旧是神色温和,没有一点邀功之意:“那小蝶姑娘脾气有些怪,不对她胃口之人,她根本不会搭理,她能答应你来演奏,那是说明她觉得与你投缘,跟我没啥关系,我只不过引荐一下而已。”
  今晚卢秀珍夜访兰府,直接提出要借灵燕与灵鹊几日,他想了想:“这个得要问过犬子,毕竟是他的贴身丫鬟,我这个做爹的也不好直接从他院子里调人。”
  卢姑娘为何不要他随便派两个姑娘,还不是存了想见公子一面的打算?自己既然都已经打定主意不干涉了,何不来个君子成人之美?再说了,公子若是明日没见着灵燕灵鹊,肯定会要问及她两人的去向,他少不得要将卢姑娘昨晚来过的事情告知,公子……定然会埋怨他将这事儿隐瞒。
  好人做到底,就让两个人都感激自己罢,兰如青想了想,亲自将卢秀珍带到了后院。
  果然他的决定是正确的,见着崔大郎眼神里透露出高兴之色,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公子这么些日子没有见着卢姑娘,一定辗转反侧夜难成眠,今日得见,终于能睡得安心了。
  “兰先生,不管怎么样,你对我实在是帮助太多,这份恩情,秀珍记在心里。”卢秀珍冲着兰如青笑了笑,转过来面向崔大郎道:“不是做假花的事情,她们帮不上什么忙,我是想请她们过去照顾一个病人。”
  “照顾病人?”崔大郎有几分紧张,声音都有些干涩:“莫非是卢姑娘的家人身体有恙?”
  他的养父养母,这么多年的劳累,指不定身子落下了病根,等年纪大了才显现出来呢。去年母亲就已经提过腰有些疼痛,有时候弯腰都有些不方当,是不是她……崔大郎心中一紧,目光也渐渐的流露出担忧与自责的神色来,父母养他这么多年,当他们生病的时候自己却不能在身边伺候汤药,委实不孝。
  卢秀珍心中暗暗赞叹了一声,兰公子可真是仁心宅厚,听到自己说要借两个丫鬟去照顾病人,即刻间便这般担心她家人的身体,这样好心之人,上天如何忍心让他遭到毁容这样的变故呢。
  “不是我的家人,是我遇到了一位不幸的姑娘。”卢秀珍一五一十的将顾小圆的事情说了一遍,不住摇头叹气:“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本来如花似玉,现在却被折腾成这模样,实在是让人替她感到难过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胡三七暴躁得跳了起来,满脸通红:“我要去将唐家那个老三给拎出来好生打一顿,还要把顾家那几个狼心狗肺的吊起来打,让他们这样狠心,连自己女儿的生死都可以不闻不问!”
  “胡三七!”兰如青慌忙拦住了他:“你有没有想过这般做的后果?唐知礼是有背景之人,你以为他只是一般商贾而已?你去打他儿子,他少不得要细查到底,到时候……”他很不满意的白了胡三七一眼,这话还不能说透,免得聪明如卢姑娘,指不定会猜测出胡三七与他真实的关系,只能含糊其词的说胡三七几句:“再说了,你要去将顾家几个人吊起来打,他们肯定会以为是卢姑娘做下的事情,到时候还不是会牵连到她?”
  “嗐!”胡三七气得目眦尽裂,一拳头打到了门上:“难道就任由他们这般嚣张!”


第225章 病娉婷(一)
  天气已经回暖;正是春耕前做准备的好时间;田间地头到处可见弯腰劳作的汉子,肌肤被阳光晒得成了古铜色,黝黝的发着亮光;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滴到有些干枯的地里;瞬间便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斑点。
  日头越升越高,很快就到了中天;白花花的照着大地,将田埂那边走来的那个人照出了一团黑乎乎的影子落在地上,一点也不纤细,反而有些臃肿。她的手里挎着一个篮子,另外一只手提了一个茶壶;茶壶里该是装满了水;她走得有些吃力,迈不开步子。
  “娘。”崔二郎一抬头,就看到了那边走过来的崔大娘;赶紧跳上田埂;奔到她面前将篮子和茶壶接了过来:“怎么你来了?六丫呢?家里不还有……大嫂么?”
  崔大娘伸手捶了捶胳膊:“六丫跟着你大嫂去江州城了;今儿中午是我做的饭。”
  “去江州?”崔二郎有些吃惊:“去江州作甚?”
  “说是捡了两筐菌子,要拿去江州城里卖钱。”崔大娘摇了摇头:“唉,这两筐菌子又能卖几个铜板?还浪费脚程,这般走来走去的,耽搁时间,还不如到家里随便做点别的事情呢,现在正是农忙,哪里都有事情做。”
  “孩他娘,别说了,秀珍才到咱们青山坳这边来,只怕是住得不习惯,想出去走走便出去走走罢,刚刚好六丫不也一直惦记着想去江州城里找事情做?就让她们去吧,你就别想这么多了。”崔老实拄着锄头上了田埂,回头招呼了那块地里的几个小子:“三郎四郎五郎,吃饭了哩。”
  崔老实不怎么会给孩子取名,大郎的名字是请邻村的一个老秀才给取的:“这孩子看上去天庭饱满,眼中有灵气,用懐瑾最恰当不过了。”
  口里头应着,谢过老秀才赐名,转过身去,崔老实又喊上了“大郎”,秀才取的名字虽则显得有文化,可这名字也太难写,而且崔老实觉得读起来挺拗口,还不如就叫大郎比较合适,故此从这以后,崔家几个娃都是安排行下来,后边加个郎字,最下边是个丫头,稍微有了点改动,叫六丫。
  “娘,这是大嫂做的饭菜?”
  崔三郎拎起茶壶先倒了一碗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擦了下嘴,低头就朝篮子里看,见着篮子里盛的东西,有些失落:“咋还是早上的玉米面饼子哩?”
  崔大娘将一个菜碗端了出来:“这不还有咸菜么?”
  崔四郎蹲了下来,抓起一张饼,夹了一筷子咸菜摊到上头,将饼子卷了起来,默默的啃了起来,崔五郎期盼的看了崔大娘一眼:“大嫂干啥去了?晚上是不是她掌勺哇?”
  “怎么了怎么了?六丫煮的饭菜不好吃?怎么就非得叫你大嫂做菜哩?”崔老实瞪了几个小子一眼:“人家初来乍到,你们可要收敛着些!”
  崔二郎在一旁抓着饼子啃了一口,心里头忽然间挺不是滋味,他转过头来冲着几个弟弟沉着声音说了一句:“少说几句成不?平常不都是吃娘烙的饼?怎么今日就有多话好说了?大嫂到咱们家里不是给咱们做苦力的,你们怎么就会欺负她?”
  “不就是煮个饭菜,什么叫做苦力,什么叫欺负她?”崔五郎有些愤愤不平,一双手将饼子扯开,塞了一半到嘴里,两个腮帮子立即鼓了起来,他吭哧吭哧啃了两下,朝崔二郎瞥了一眼,含糊不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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