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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家之寡妇难为-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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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们家小圆哪里不好,你这样不想娶她?”顾全福婆娘唾沫乱飞:“你那时候怎么老是往我家跑,还不是相中她了?现在她生病了你就想抛下她?我呸,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盏省油的灯!”
  顾全福婆娘好一通骂,只将秦文龙气得没法子开口,站在一边喘着粗气,可却张不了嘴,顾二贵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他老娘面前,涨红着脸道:“娘,你快别说了,文龙不是这样的人,他真的只将小圆当妹子……”
  “没用的东西,你还向着外人说话?”顾全福婆娘一口唾沫吐到了顾二贵的脚跟:“要不是想着给你娶个媳妇,我用得着问着别人要银子将小圆嫁出去?”
  “娘,我就是不娶媳妇也不能让你卖小圆!”顾二贵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的去拉顾全福婆娘:“娘,我命不好没姑娘愿意嫁我就算了,我不能连累了小圆一辈子吃苦翻不了身!你们就别张罗我的亲事了,给小圆治病要紧!”
  “人都要落气了,治啥治!”顾大贵媳妇在一旁冷冷的哼了一声:“咱们家是有万贯家财还是有金山银山?”
  顾全福婆娘本来脸上有些缓和,听着媳妇这般一提,也将腰杆又直了起来:“你大嫂是个明白人,你咋就这般糊涂?”
  “唉……”
  远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堂屋的后门被人推开,一个汉子歪歪斜斜的从堂屋那边扭着进来:“真他妈的都不是东西!”
  “老汉,老汉!”顾全福婆娘跟得了主心骨一般,快步朝那汉子跑了过去:“秦文龙带了个人过来打大贵哩!”
  “啥啥啥?”那汉子一脸红光,半睁着一只眼朝顾全福婆娘看了过来:“你说啥?”
  “你瞅瞅,瞅瞅!”顾全福婆娘的手伸得老长:“那边揪着咱们大贵的,就是秦文龙那个不省事的带过来的狐朋狗友!”
  “敢打我家大贵,兔崽子嫌命长?”那汉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捋袖子:“看老子打不死你这小兔崽子!”
  见着他爹来势汹汹,顾二贵赶忙吃力的朝前走了过去,伸手去拦他爹,却被顾全福推了一把,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到地上,秦文龙赶紧伸手扶住他:“二贵,你腿脚不方当,别着急,这事情总得要解决的。”
  “小兔崽子,你到老子家来耍横,看老子不打死你在这里!”顾全福举起拳头朝崔二郎落了下来,崔二郎眼疾手快,将身子一转,把顾大贵的身子送了出去,顾全福的拳头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爹,哎呀呀,轻些打!”顾大贵龇牙咧嘴的喊了起来:“你打的是你儿子!”
  “娘的,还跟老子整上了?谁是你爹,你敢冒充我儿子?”顾全福已经喝了个八分醉,顾大贵的声音在他耳朵边上呜呜的响,好像很熟悉,又好像有些陌生,他努力想睁开眼睛朝前边看,可前边却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脑子里好像有很多人在争吵推搡着,这让他更是怒气冲冲,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朝顾大贵扇了过去:“打不死你这小兔崽子,敢乱认爹!”
  顾大贵被他爹扇得眼冒金星:“爹,是我,真是我!”
  顾全福婆娘又几分着急,朝前边冲着上去,使劲儿拉住顾全福:“老汉,这真是大贵!”
  “真是大贵?”顾全福站住了身子,酒气冲天:“那个呢,那个又是谁?”
  “哎呀呀,那个就是来咱们家闹事的!”顾全福婆娘跺了跺脚:“怎么样哇,你跟牙婆说好了没有?人家怎么说?”
  “怎么说?人家说都快要死了的人还想弄出来卖钱,把我斥了一顿哩!”顾全福打了个趔趄:“娘的,那时候还总是来咱们家劝着说把小圆卖了,现在找她就不要,我去她老母,见风使舵的东西!”
  “爹,你别卖小圆!”顾二贵挣脱了秦文龙的手,一瘸一拐的朝顾全福走了过去:“小圆是咱们家的人啊!”


第218章 救水火(四)
  “现在卖她都没有人要!”顾全福气哼哼的冲着顾二贵吐了一口:“那次要不是你给拦着; 早就卖成了!”
  “卖卖卖,你们还有一点做父母的良心吗?”崔二郎的心都快要气炸了,不由自主便想到了将自己扔弃的父母; 心中更是难受; 他一把将顾大贵甩了出去,一双手抓住了顾全福的胳膊; 在他耳边大吼一声:“猪狗不如的东西!”
  这一声吼叫,中气十足; 吼得顾全福酒醒了一大半; 耳边嗡嗡嗡作响; 他抬起头来看了崔二郎一眼,见他剑眉斜斜飞出,一双眼睛里寒意逼人; 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抖抖索索道:“你到底是谁,我家的家事跟你有啥关系?”
  “没啥关系,可就是看不惯!”
  崔二郎一只手抓住了顾全福的衣领; 慢慢将他提了起来:“你去不去给小圆姑娘抓药?”
  “哎哟哟,强盗到我们家来了!”顾全福婆娘见着情况不对,转身奔了出去; 拍手拍脚的到处喊人:“街坊邻居们快来哟,我们家来强盗了!”
  这世上的事情也真是巧,顾全福家旁边有人在江州府衙当差,今日正请几个同伴在家中喝酒; 听着外头有人呼天抢地喊叫,几个人放下酒杯赶了出来:“这是咋一回事哩?”
  “官爷,官爷,有强盗来我家了!”顾全福婆娘见着来了人,还是做衙役的隔壁邻居,顿时有了底气,匀了一口气道:“那强盗蛮不讲理,打了我家儿子媳妇以后,现在正在打我家老汉!”
  “什么?”几个衙役很是诧异,这时候天都没断黑,竟然有这般胆大的强盗敢闯进民宅为非作歹!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走,瞧瞧去!”
  三个人穿过堂屋来到天井院子这里,顾大贵瘫在地上,他媳妇正在拉扯他起身,院子中央站着一个年轻人,一双手捉着顾全福的衣领,已经将他拎了起来,顾全福的一双脚踮着,鞋尖尖都快要离地,旁边站着顾二贵,着急得很的模样,可却又不上前制止,再旁边……顾家旁边的衙役邻居是识得的,那是秦文龙。
  “文龙,这是咋一回事哇?”
  秦文龙念过书,是个说得话清的,衙役邻居觉得找个明白人说话比较好。
  “曾伯,这是我们芝兰堂的东家。”秦文龙指了指崔二郎:“今日我和他过来看二贵和小圆姑娘,他见着顾家大叔和婶子不给小圆姑娘抓药看病,有些生气,就和顾家大叔婶子吵起来了。”
  “原来是这事情。”
  衙役邻居对与顾小圆这事儿可是清清楚楚,心中也同情这个苦命的丫头,可人家父母亲一句话“关你啥事”,他也不好插手,现在崔二郎竟然路见不平,他倒是乐见其成。
  “你们东家?芝兰堂不是卢姑娘开的?”衙役邻居打量了崔二郎一眼:“不过确实有几分面熟。”
  “卢姑娘是他们家当家的,故此这芝兰堂的大小事务都是她出面,今日晚上我与二郎上夜,觉得时候还早,过来瞧瞧二贵与小圆,却没想到会弄出这样一桩事情来。”秦文龙赶忙给那衙役行礼:“曾大伯,我和二郎回去了,你好好劝下顾大叔与婶子,咋能就不管小圆了呢,她又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只不过是撞到了头而已,照着大夫的吩咐吃药,休养几个月也就好了。”
  “你这说的是啥话?这银子你出?”顾全福婆娘眼睛一瞪,满嘴唾沫横飞:“秦文龙,你以为你是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遇到这事情会咋办?先想想自己怎么做再来说我们家!”
  “我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拿银子给小圆姑娘治病!”秦文龙得无话可说,这是自己的亲人啊,为啥就这样狠心!
  “我呸,你放屁!”顾全福婆娘双手叉腰,跟一把茶壶站在那里似的,瘦削的脸上满满都是红晕:“还不知道你,肯定眼睛一闭当没看见,老娘家里的事情跟你有啥关系,用得着你这小兔崽子来唠唠叨叨的?给老娘滚一边去!”
  喊了三个衙役过来,也不怕崔二郎打人,顾全福婆娘越发得意:“那个后生,还不快将我家汉子给放了,要是再不撒手,仔细官爷们把你给捉大牢里去关起来!”
  “文龙大哥……”崔二郎咬紧牙关:“刚才这婆娘要你出十五两银子娶了小圆姑娘,是不是出了银子给他们,小圆姑娘就不归他们管了?”
  听着提到银子,顾全福的酒即刻间就醒了,他也不再大声嚎叫,努力抬起胳膊朝脸上抹,将那两只眼睛用劲抹开了些,嘴角一咧:“小哥……不……小爷,你就花了银子把小圆买走呗,买了以后随你怎么样,给不给她治病,全凭小爷一句话!”
  “无耻!”
  崔二郎一撒手,顾全福跌坐到了地上,“哎呀哎呀”的喊叫了起来:“你没银子装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你看唐老板家的那个公子爷,虽说将小圆抢了去,即刻就送了一百两银子过来哪!”
  “你且等着!”崔二郎瞪大了眼睛望向顾全福:“自己亲闺女都不管不顾,禽兽不如!”
  望着崔二郎高大的身影朝外边走了过去,顾全福撑着腰慢慢站了起来,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穷酸,还到我们家来显摆威风!”他赶着朝前边追了两步,想要抓起个东西朝崔二郎砸过去,可脚下发软没站稳,又跌坐到了地上。
  “顾全福,你们家也是够了!”那个衙役邻居实在看不过去:“咋就不给小圆抓点药哪,就真的眼睁睁看她病死啊?那唐老板不是赔了不少银子给你们家?现在你荷包里有的是银子,还怕花三两五两给小圆治病?”
  “看你说的啥话!我荷包里有的是银子,你给我填的?跟你说实话,我家真没钱!”顾全福一副无赖嘴脸:“你要晓得我们这一大家子人,二贵三贵都还没娶媳妇,哪有她看病的银子?”
  衙役邻居看不下去,摇了摇头,带着两个同伴朝外边走了去,跨出门,就见着崔二郎与秦文龙站在不远的地方,两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小哥,你就别管这档子事了,也是小圆姑娘命不好,托生在这户人家。人家私家事外人也不好插手,只盼着她命大福大,能自己熬过来就好。”衙役邻居叹了一口气:“我婆娘前日给她熬了点稀粥想送过去,却被那姓顾的指桑骂槐的说了一通,她一生气就将碗给扔开了,我们都是老街坊邻居了他家都不给面子,更别说是你。”
  “我……”崔二郎看了身边几个人一眼:“我去找大嫂说说,将小圆姑娘接出来。”
  秦文龙赶紧拉住他:“顾全福跟他那婆娘都是见钱眼开的,知道你心软,他们肯定会要狮子大开口,到时候少不得要花二三十两银子。”
  “要是我大嫂在,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小圆姑娘就这样被狼心狗肺的父母欺凌至此。”崔二郎挣脱了秦文龙的手:“我知道大嫂去了唐知礼家赴宴,我这就去找她。”
  “没错没错,你去找卢姑娘,我们家老爷都礼遇她呢,让她去找我们家老爷,这平头百姓总是怕见官的,若是我们大人能来插手处理这事情,不用二三十两,最多花上五两十两的就能将小圆姑娘接出来。”衙役邻居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小圆姑娘跟了卢姑娘,总要比跟了她那对狠心爹娘要强多了。”
  “那唐知礼家住在哪里?”崔二郎心里着急,真是恨不能快些飞到唐家找到卢秀珍就好,此刻的他,心急如焚,那躺在床上的顾小圆,似乎也成了自己的亲人,一点也不想让她再受伤害。
  “小哥,我带你去,走走走。”衙役邻居也是个热心人,赶紧前边带路。
  唐知礼住在江州城南,这边都是江州的富商们居住的地方,长长的粉壁延绵,就如一条玉带,山墙之内有绿树枝繁叶茂,伸出墙外的树枝上,桂花点点宛若繁星,街道这边满地都是细碎如米粒般的金黄,浓浓的香味从枝桠之间飘出,沁人心脾。
  崔二郎没心思欣赏桂花,只是急急忙忙朝前边走着,经过一户人家的大门,他略微停了停脚步,看了一眼门口悬挂着的木牌:兰府。
  这地方……有些眼熟。
  崔二郎回头又看了看那扇大门,忽然想起来了,某日他曾跟着卢秀珍来过这里,只不过两人没有走大门,走的是角门,扛着几棵树,背着几株蝴蝶兰。
  这是六丫上工的地方,主家姓兰。
  他还曾经和那位兰先生争执过,因着他不想让卢秀珍跟他进房间商量事情——崔二郎又回首看了看那扇木门,心里头有几分别扭,只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是蠢笨。
  甩了下头,他捏紧了拳头,吸了一口气,努力将那些过往抛在身后,大步朝前边走了过去,那个衙役已经带着秦文龙走得有些远了,不能落下。


第219章 救水火(五)
  今儿是八月十三; 中秋将至; 乌蓝的夜幕上那一轮月亮也快要满了,玉盘一般皎洁; 淡淡清辉犹如薄纱; 浅浅的一层月白。园子里花木扶疏,青石小径上黑影摇曳间漏下点点银色,不住的跳跃在那行人的衣裳上; 就如海面上浮起的泡沫,带着漫漫柔光,托出清秋里的一个甜梦。
  唐知礼因着自己是靠着花铺发家,故此家中的园子都以花的名称来取,今晚的夜宴设在牡丹阁; 这是唐家特地款待贵客之处; 园中多栽种的基本都是牡丹; 唐知礼为了让这夜宴能有花可赏,特地搬了数盆桂花和海棠过来。
  八月正是桂花当季的时候; 香气扑鼻,而月下看海棠更是令人心醉; 树枝上点点嫣红; 犹如美人唇上的口脂; 亮亮的红色泛着神秘的光彩; 微风一动,流光如醉。
  牡丹阁四角立着高高的灯柱,雕的是美人捧灯盏; 红酥手白白嫩嫩,掌中拖出一朵宝莲灯,用细羊皮的灯罩罩着,暖暖灯光的微黄,照得牡丹阁里一片温暖。阁子开了几扇窗户,从里边往外边看,就见园中灯光点点如玉带,此起彼伏,将那枝叶间米粒大的桂花与的海棠照得时隐时现。
  “唐老板可真是风雅之人,从阁中看花园,别有一番韵味。”旷知府擎了酒盏在手,有了薄薄的醉意:“这般闲情逸致,我们却是不曾有过。”
  “旷大人过誉了,我们也不过是闲着没事情做只得布置园林,哪里能与旷大人为官一任牵挂百姓相提并论?”唐知礼脸上满满都是谄媚的笑容:“江州城自从旷大人治下,这日子是眼见着一日比一日好过了哪。”
  卢秀珍正在低头吃菜,听着唐知礼吹捧旷知府,心中暗自好笑,看起来拍马屁自古有之,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看着旷知府那得意之色,唐知礼这马屁已经很奏效,直击知府大人的心窝窝里边去了。
  “唐老板今日宴请江州的几位花商,也算是同行欢聚,这份心思这份闲情也是难得,唐老板,每年江州花市上缴到官府的赋税银两不少,也是江州财政的大头,你可要好好带着江州花市的各位花商好好做生意,你们发财了,国库也能跟着多收几两库银,你可要好生提携后辈才是。”
  旷江华前边一些话看似勉励公允,到了后边却意有所指,听得唐知礼浑身一个激灵,眼睛朝卢秀珍这边扫了过来,有几分忐忑:“旷大人说的是,自然是要提携后辈。”
  卢秀珍放下筷子,一双眼睛比窗外的月光更是明媚:“唐老板有这份胸襟真是难得,作为江州花市的晚辈,我可要好好敬唐老板一杯才是。”
  她倒了点酒到杯子里,站起身来走向了旷江华:“民女这杯酒先敬旷大人,有了旷大人才有我们江州城的繁华,民女愿旷大人官运亨通阖府安康。”
  “好好好。”旷江华笑得眉毛眼睛都挤到了一处去:“卢姑娘说的这话我爱听。”
  他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只觉这杯中之久香醇芬芳,饮之弥香。
  待旷江华将杯中美酒喝下,卢秀珍又举起酒杯向唐知礼和几位花商敬酒:“各位前辈,我才来江州开花铺还只半个月,什么规矩都不大明白,还请各位前辈指教,小女子借花献佛,就用唐老板家的美酒向各位表示敬意。”
  旷大人都交代过要关照的人,这些花商哪里还敢托大?一个个举起酒盏来:“卢姑娘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哪里还需要我们来提携,倒是要卢姑娘多多给我们指点指点才是。”
  虽然才开了这么短短的半个多月,可早就在江州花市造成了一定的轰动,她做的事情真是闻所未闻,竟然请了翠红院的头牌姑娘来帮她推销花铺里的东西,这主意究竟是谁给她出的,怎么会想到那样做!
  “各位前辈客气了,我不过是才出来开花铺的,既不知道规矩,也不晓得怎样开铺面,只有摸着石头过河了,若是各位前辈能多多指教,我感激不尽。来来来,我先干为敬。”卢秀珍举起酒盏,微微仰头,喝了一口,这大周的酒度数不高,喝上去就跟后世的甜酒有些类似,她酒量不错,自己感觉能喝一大瓮,只不过为了保持自己头脑清醒,她只是装了装样子,并没有贪杯醉酒。
  “各位前辈,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卢姑娘想说什么只管说,若是有道理,咱们自然是要听的。”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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