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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倦大清(依依兰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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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云露出舒心的笑容,原先笼罩在心头的阴郁之气一扫而空。是的,不管成不成功,至少有了希望!
“我也会尽我所能多多劝解八爷!他其实很可怜,满人子以母贵,他的母亲跟其他兄弟的比起来,出身最低。他从小聪明好学,能文能武,待人谦和有礼,可是又有什么用!他的出身摆在那,是道永远跨越不过的鸿沟,什么努力都于事无补。或许正因如此,他才那么拼命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却没想过恰恰犯了皇上的大忌!皇上,怎容得人在他面前卖弄!”微云无奈叹道。
玉容见她如此,颇有些同情,笑道:“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反正我答应了你一定会做到的。对了,我以后可以去找你玩吗?教我弹琴好不好,你的琴弹得真好听!”
微云笑道:“当然可以了,我求之不得呢!我从前没有朋友,也极少出门,即便出门陪着我的也只有家人或者仆人,所以我不懂跟人交往,如今人人都说我傲慢、仗着才气目中无人,其实谁知道我心里的无可奈何啊!”
玉容“嗤”的一笑,道:“其实你也不用在意啊,反正如今有八爷陪着你嘛!那些人假惺惺的,好不叫人讨厌,我一点也不喜欢她们!”
微云忍不住好笑,上上下下瞅着她,偏着头笑道:“你这么豪爽的个性,从前竟能那般八面玲珑?这也奇了!”
玉容潇洒一笑,道:“我的个性一直豪爽,只不过也懂得隐忍,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前的日子迫于无奈才戴着面具做人,如今这一世,既然不需要鏖战商海,索性活得自我一些又怎样!”
微云忍不住轻轻笑起来,低声道:“我真的好羡慕你!真的!”
好不容易一天宴罢,晚间回到荷风苑,玉容依然沉浸在隔世重逢的喜悦中,整个人有些轻飘飘起来,眼中嘴角都带着旁人无可理解的笑。本来嘛,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遇到同时代的人,那份意外的惊喜就已经远远超越万里他乡遇故知了。何况,她们竟都是从前相互遥遥思慕而不得一见的人,何况,如今也这么相见恨晚的谈得来!
玉容斜靠在芙蓉榻上,以肘撑几支着下颔,呆呆的发愣,时不时露出舒心的笑容。
“傻笑什么呢?”四阿哥进来了。
“没什么,就是高兴。”玉容望望他,甜甜一笑,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四阿哥脸色却不怎么好,胡乱坐下,只是神思不定瞅着她不语,仿佛在琢磨什么,又像在等她说什么。许久,见她完全没有反应,他终于按捺不住,眼光一沉,哼了一声,坐到她旁边,忽冷不防道:“你今日唱的小曲是大西北的方言吗?”
玉容一愣,坐直了身子,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他的用意。“是的,大西北方言很多,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好不好听啊?”她笑嘻嘻的拉着他的胳膊,觉得这么说没什么破绽。
四阿哥唇边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瞟了她一眼,淡淡道:“好听是好听,可是一句也听不懂。”
玉容拍手笑了起来:“呵呵,都说了是方言嘛!爷听不懂也不奇怪啊!”
“是不奇怪!”四阿哥缓缓点头,忽然目中精光大盛,盯着她冷笑道:“奇怪的是八福晋似乎听懂了啊!八福晋身份娇贵,极少抛头露面,更没去过什么大西北,她竟然能听得懂?听懂了之后立刻大反常态对你还十分亲近,玉容,这是什么道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倒是给爷说说?”
玉容身子一僵,脊梁骨唰的一下从头凉到底,这他都想得到!
她没想到四阿哥竟然冷不防会这么问,眼见他冷冷的盯着自己,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情不自禁的慌乱,更夹杂着几分失望。原本还以为他待自己与众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说翻脸便翻脸,问起话来跟审贼有什么分别!
若是往日,面对他这种赤裸裸的置疑和逼问,她多半会顺着他的意思低声下气东拉西扯回转服软,可今晚才刚刚与微云相认,往事被从记忆中翻腾出来顺便温习了一遍,汪蜜儿的万般豪情与强硬作风也随之被唤醒,她如何肯做小伏低?
她脸一沉,脖子一梗,口气很冲的说:“我没搞什么鬼,也没什么道理!八福晋对我亲近这也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罢了,缘分之事说不清道不明,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爷又何必奇怪?”
四阿哥瞅着她,似要看到她心底去。玉容感觉迫得慌,脸一扭,抬脚下榻,道:“我累了!”
四阿哥一把将她拽回,她冷不防吃了一惊,一个不稳跌坐榻上,不由怒道:“你干什么!”
四阿哥没想到她如此对自己,原本心中只是几分好奇和疑惑,此时不由平添了五分怒火,喝叱道:“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女人真是不能宠,宠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来就目中无人!谁给你胆子用这种态度跟爷说话?”
玉容惊愕的望着他,他变脸之快令她无所适从,就像小孩子看变戏法一样,目瞪口呆,浑然不敢置信!
霎时,她心头涌起一阵刺痛与悲哀,刺痛的是这个男人昨天还对自己千依百顺万般呵护,今日却如此面目狞狰冷酷无情;悲哀的是想自己汪蜜儿从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谁敢小看了去?如今倒好,沦落到靠别人的“宠”来生活了……
她怔怔的捏着拳,手心被指甲抠得发红,阵阵冰凉从脚底升起,直传到指尖、传遍身上每一处神经。
她脸色有些惨白,咬着嘴唇,瞪着倔强的眼,傲气十足,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四阿哥见状更来了气,胸膛一起一伏,脸色铁青,黑漆漆的眸子仿佛压顶的乌云。二人就这么僵直的耗着,谁也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寂静和紧张,仿佛绷紧的弦,一动就要“咔!”的断裂。
他忽然抬脚就走,如一阵风般大步去了,“砰”的一声院门响之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玉容舒了口气,软软的靠了下去,闭着眼,脑子里一片浑浊,心烦意乱。小山、云儿、雪儿不知何时进了旁来,一个个脸色惨白,满脸忧色惊恐,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玉容睁眼看见,不由“嗤”的一笑,强作无事懒懒摆着手:“都回去休息吧!”她突然觉得好累,以前是身累心累,现在,好像也是!所不同的是,从前摊了个没心没肺的爹,如今摊了个同样没心没肺的老公!
第一卷 前传 第19章 持续冷战
一天,两天,七天,八天,九天……十二天了,四阿哥仿佛忘了玉容这个人一般,再也没有到荷风苑来,而玉容除了派人知会嫡福晋一声“不舒服”,也是连门都不出。她不理会小山她们的愁容和欲言又止的眼神,一个人在屋里或踱来踱去,或歪着靠着,或倚窗呆望,琢磨着自个的心事。从前种种往事袭上心头,那种快意的生活刺激得她的心越发跳动不安,一种近乎热血沸腾的感情仿佛就要喷薄而出。
她一遍一遍的问自己:甘心吗?甘心就此做一个“宠妾”?甘心守着这一方四角的天空?甘心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行尸走肉?
她苦笑着,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她从前抱怨压力太大,抱怨不得闲,但那种日子却可以让人永远充满活力、永远斗志昂扬精神百倍、永远自信而踏实。她不觉巴巴的怀念起来,怀念那种鲜活的感觉、那种激情澎湃、弄潮冲浪的感觉,那才叫人生!而不是他的一件取乐玩物,要靠着他的“宠”来生存。
想到他的薄情,不禁既恼又委屈,心凉的厉害,隐隐作痛。他漆黑的眸子和冷峻的脸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心头一阵阵茫茫然,竟不知是不是恨。
耸耸肩,自嘲的笑笑。何必跟他计较呢!这个时代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嫡福晋忽然派了个小丫鬟过来,给她送了两盒燕窝、人参和一些宫制的糕点。玉容莫名其妙,小丫鬟忙轻声解释说这些都是八福晋听说她病了特意差人送来的。
“我病了?谁说我病了?”玉容顿时紫涨了脸直跳起来,气愤极了。那些人不会以为她失了宠没面子就装病吧?
小丫头吓得嘴唇发白,忙跪下颤声道:“前两日八福晋派人下来帖子请格格过府一叙,爷让福晋回您病了,所以——”
又是他!他就这么喜欢替人做主!玉容手一摆,沉着脸道:“行了,你先回去!”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绷着脸,目中怒意越来越盛,终于猛的转身,蹬蹬冲了出去,径直往四阿哥书房方向去。
守候门外的李忠见她来势汹汹,心中一紧,忙硬着头皮迎下台阶,挡在她面前,陪笑道:“格格,爷——”
“闭嘴!让开!”玉容瞧也不瞧他,顺手将他推到一旁,风风火火“哐当!”一下推开门闯了进去。
彼时四阿哥正与十三在讨论着什么,冷不防被她吓了一跳。十三早已得知两人吵架,一抬眼见玉容身子挺直、高高昂着头站在当中,杏目圆睁瞪着四阿哥,气势汹汹,不由大叹倒霉,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招呼也不是,不招呼也不是,愣了一愣,双手微微一摊,向玉容尴尬咧嘴,挤出一个笑脸。
“放肆!这是你随便来的地方?由得你这么闯?还不出去!”四阿哥眼角一瞟,厉声喝斥,身子端坐在太师椅中,神态从容不迫,威仪不减。
玉容心猛的一沉,身子僵了僵,咬着嘴唇,目光闪烁变幻不定,有怒、有不忿、有痛、有惊、有冷、有绝望……种种情绪轮回闪动,令人捉摸不透。
她依旧定定的站着,一声不吭。突然之间,原本似风暴袭过的海面般汹涌的眼神蓦地归于宁静,脸上也平静得不带一丝怒意。她微微动了动,巧妙的深吸一口气,缓缓一福,垂首轻声道:“玉容方才失态了,请爷恕罪!”说着扭头转身,快步而去。
四阿哥没料到她的反应,眼中一黯,怔怔的,仿佛一拳落空,心却没来由的一痛。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清脆的脚步声遥遥远去,一声声叩在他的心上。他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下。
十三瞧瞧四哥,心中好笑,便用轻松的语调笑道:“四哥这又是何必呢,小嫂子年纪轻,不懂规矩,惹怒了四哥,四哥好好教她就是了,何至于如此生气!如今小嫂子也来服软了,四哥的气也该消了,不如上小嫂子那去坐坐,省得小嫂子再挂念!”
四阿哥脸色缓了缓,不禁有些心动。细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一言不合争吵了两句,竟能冷战了上十天。这些天虽然忍着没去找她,但却忍得好苦,脸色也越发的冷。当她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的心竟没来由的一抖。只可惜,她不是来服软的,她是来示威的,那么倔强的眼神,那么盛的气……他的心又是一痛,人却清醒了不少,暗自咬牙:可不能这么惯着她!惯坏了她,倒霉的还不是自个?
“行了,正事要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他口气淡淡,说得不痛不痒。十三一愣,只好作罢。
玉容再也憋忍不住,满腔的怒火和不良情绪处于极其需要发泄的状态。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光明正大换了男装便要出去,小山、云儿等人见她脸色不善、气势汹汹不敢阻拦,眼睁睁瞧着她绷着脸,折扇一挥扬长而去。
角门的守卫也如小山等人一样,嗅出了她身上的火药味,被她冷冰冰横上两眼,没来由觉得这眼神跟爷的一样寒气逼人,大气也不敢出便乖乖看着她扬长而去。她心中终于痛快了点,不由好笑:原来她的气场杀伤力那么大,那么有威慑,看来是平日里没有发挥出来罢了!
本想找清静,没想到很快又热闹了!
茶楼中,玉容正恍惚惚的喝着茶,一阵极不和谐的声音传入耳内:是古装片上常有的那种富家纨绔弟子调戏卖唱姑娘的声音。听到那女子极其祖父惊恐求饶声和色鬼及其恶奴嘻嘻淫笑声,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扭头瞟了一眼。
“唉,真可怜!家乡遭了大旱颗粒无收,好容易从安徽过来讨口饭吃,偏又遇到这样的……”俩中年男子轻声嘀咕,摇了摇头,结账出去了。
玉容一怔,见那卖唱女子祖孙俩缩成一团,女孩子年纪不过十三四,已经吓得脸都变了,缩在一旁呜呜哭着,抖成一团,偏偏那浪荡公子很有成就感似的,反而更来了兴致,嘴里不三不四的调笑着,还动手动脚猥亵不已。
玉容本就窝了一肚子气,这时忍不住柳眉一扬,冷笑道:“好不要脸!”她的声音又清又脆,如金玉相击、珠落玉盘,此刻店中又冷清,叫人想忽略也不能。
浪荡子勃然变色,四下张望,嘿嘿冷笑数声,喝道:“谁?谁他妈的再说一遍!”
“好不要脸!下流!”玉容缓缓站起,挺直着身子,转身瞪着他,头一昂,毫不示弱重复了一遍。
浪荡子撸着袖子目露凶光正要开骂,忽然愣住了。转瞬之间,他的眼中显出贪婪的意味,一双贼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玉容,唇角不知怎的就扯出一缕笑容,那笑越来越大,索性疲赖嬉笑道:“好俊的小子!比长春班的戏子还俊些,不如你跟了爷去吧,爷有了你啊谁也不要了!”
玉容又气又笑又恨,心想:怎么碰上这么个草包!她强忍怒气,眼波流转,嫣然一笑,娇声道:“跟了你去,有什么好处吗?”
浪荡子喜得浑身发痒,抓耳挠腮只是笑,他整了整衣衫,乐滋滋的靠近过来,一边伸手去扶她的肩,眼里含着笑一边道:“当然有好处了!还是大大的好处!好兄弟你跟我来,我细细告诉你……”
玉容哪容他轻薄,一扭身“啪”的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迅速退了两步,折扇一挥,冷笑道:“就凭你也配?癞蛤蟆!”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众人都愣住了,不知谁低低惊呼:“呀!这可是太子爷府上刘管家的公子啊!怕要出事,快走!”不到半分钟,整个茶楼就只剩下冷眉横对的玉容、傻呆了的刘公子、愣了的卖唱祖孙和掌柜的。
掌柜的暗暗叫苦,正要陪着笑脸过来和解和解,刘公子已经指着玉容恼羞成怒道:“抓住这小子,给我打!”
两个没什么本事不过仗势欺人的恶奴而已,玉容岂放在眼里,三拳几脚将他两人打得落花流水,顺便一脚踹倒了想要溜之大吉的刘公子。
她心头本就有气,这下子全部迁怒在这刘公子身上,收起折扇劈头盖脸的痛抽刘公子,一边抽一边恨恨的骂:“王八蛋!下流东西!不要脸!女人好欺负是吧?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了?太子家的狗是吧?仗势欺人!我打死你!打死你!”刘公子抱着脑袋闪躲哀嚎不已。玉容毫不手软,抽到自己手都酸麻了,才气喘吁吁的停了手。其他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脚下生了钉一动也不动。
玉容向祖孙俩招招手,示意过来,从怀中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和几块碎银子,气喘吁吁道:“你们,你们赶紧回家乡去吧!出了门雇车就走,不然小心人家报复!”
祖孙俩悚然一惊,老头一扯孙女,磕下头去:“公子大恩大德——”
玉容忙扶起他,温和道:“好了好了,快走吧!”
祖孙俩千恩万谢,又鞠了个大躬,匆匆而去。
“今日我也仗义了一把啊!哈哈,这种感觉真是过瘾!”眼看着祖孙俩去了,玉容悠然自得,哪想到不知何时那两个恶奴悄悄逃跑了去找帮手,此时已经回来,七八个人纷纷冲了过来,当头的挥手指她,叫道:“快,把那小子拿下!就是他!”
玉容大吃一惊,一看情形不好怕要吃亏,忙从窗户翻了出去,立刻夺路狂奔。玉容慌不择路拼命往前跑,只觉耳畔呼呼生风,心也要跳出来了。可惜,身后的脚步声与“站住!站住!”的呼喝一点也没减弱。
她嗖的一下窜入从一条小巷子,七弯八拐转了好几道,出了巷子,正好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路边,不及细想慌忙爬了上去。她原本是想躲一阵,哪知道才刚上去,就听到一个丫环轻声嘱咐:“小姐,您慢着点!”接着帘子一掀,一张俏丽若三春桃花的美人脸映入眼前……
玉容暗暗叫苦,这才是后有追兵,前有大河,倒霉一起来!
第一卷 前传 第20章 妓女绾绾
身量窈窕、珠围翠绕的汉装美女猛然乍见自己车中缩了个一脸惶然的美少年,吃了一惊,睁大了清亮的眼打量着他。玉容苦笑着向她双手抱拳做哀求状,一颗心狂跳不已,心里不住大叫:皇天菩萨救命!
美女愣了愣,眼珠子一转,娇小精致的朱唇微微一撇,露出一口细白的贝齿笑了笑,若无其事垂首屈身进了车厢,施施然坐在她的对面,毫不介意的模样。跟着青衣小丫环也进来了。
小丫环发现车厢里多了个人,眼睛一亮,轻轻“咦”了一声,不过见自家小姐都没怎么样,也不多言,只是多打量了玉容几眼。
“阿福,走吧!”美女娇声吩咐。
“吁——”的一声,车身缓缓而动,车外的呼喝追赶声从马车旁飞驰而过,渐渐远去。玉容透了口气,暗叫好险。
翠红阁的徐妈妈见自己苦心培养多年,准备一炮打响的干女儿绾绾竟然不声不响带了个男人回来,有些不悦,下死劲剜了玉容一眼,鼻孔耸动哼了一声,竖起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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