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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天道继承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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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华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她跟前来,轻轻摸了摸他那光秃秃的脑袋:“无妨,哀家这边离得远。”小和尚头上的戒疤有些咯手:“你是因何出家啊?”
    “回太后娘娘的话,小僧是被师父捡到的,从小就待在清安寺里。”小和尚双手合十,微微鞠了鞠躬,神色虔诚。
    “是吗?”宜华嘴角噙笑,被捡到的啊:“唤作什么名字?”
    “小僧法号能善。”
    宜华点点头,捏了捏他那本就没有多少肉的脸:“回去吧。”
    小和尚愣愣的看着那张温婉典雅的脸,笑起来可真好看,太后娘娘其实还很年轻呢!
    夏兰瞧着能善已经走远,这才把宫里传来的消息递给宜华,宜华拿着捏起来颇厚的书信,走到亭子里坐下,细细翻阅。
    单雁枫是在余采箬离宫时的那一届入的宫,可以说余采箬前脚刚走,单雁枫后脚就参加了选秀,单雁枫长了一张妖媚至极的脸蛋,但规矩倒是极好,加之当时柯予轩在场,皇后等人也不好刷下去,就这么让这个祸害入了靖朝的后宫。
    单雁枫入宫后一直窝在房间里极少出门,直到后来在莲池与柯予轩来了个唯美相遇,至此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短短一年间便升至四妃之位其受宠程度令其他妃嫔胆战心惊。
    只不过现在柯予轩好像还有点理智在,单雁枫还不至于像后来那般横行无忌。
    宜华狠狠地将信拍在桌子上,声音冷淡:“皇帝越发的不知事了。”
    夏兰低眉不语,宜华敲了敲桌子,示意夏兰自己看看这桌上的书信,夏兰翻看了几页,皱眉询问道:“主子因何置气?”若是因为那什么慧妃,大可不必,不过是一个稍稍得宠的妃子罢了。
    “自己瞧瞧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什么?”
    夏兰翻到最后一页定睛一看,不禁念出声来:“朝退,帝与慧妃常宿于紫宸殿中。”夏兰说完慌忙下跪,神色凝重。紫宸殿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历代帝王殚心竭虑处理朝政的地方,柯家皇室里从来没有在紫宸殿住宿的例子,便是皇帝也得到紫宸殿旁边的华阳宫中歇息,这是靖朝开国皇帝定下的规矩。
    如今皇上居然带着嫔妃直接宿在紫宸殿,这把祖训放在何处?
    宜华抿了抿唇:“夏兰,传信给秋萍她们,让她们想办法重新培养一批人手安插到各个宫室,尤其是慧妃的飞霜殿,还有皇帝的紫宸殿和华阳宫。”
    夏兰低声应诺:“主子,是不是要安排回宫事宜?”
    宜华站起身来,看着路径上满地的落叶,冷笑了两声:“不忙,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了,咱们再回去。”她若是现在回去了,平白的打草惊蛇。依余采箬看来,单雁枫天生就该生在后宫,她是一个成功的后妃,总是她算计别人别人似乎都算计不了她!她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如此。
    “主子的意思是?”夏兰恭敬地扶着宜华的手,一步步往厢房去。
    “哀家的意思是,咱们得给慧妃一个出其不意,当然在这之前还得把咱们身边的钉子给拔了。”
    夏兰瞬间严肃起来,她跟在太后身边多年,这长乐宫的宫人很多都是她和秋萍带出来,身边有钉子,这……
    宜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多想,你让秋萍多多注意着春芹,那丫头的心思怕是大了去了!”宜华想起那位在长乐宫的大宫女,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四个大宫女中最沉默寡言的便是春芹,但祸心最大的也是她,有道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春芹!”夏兰惊讶的瞪了瞪眼,春芹与她还有秋萍冬芝皆是从余家出来的,要说和她们唯一不同就是她们是家生子,春芹是小时候卖身起来的,当初主子要入宫的时候,老夫人觉得春芹老实乖巧便让主子一道带着入了宫里。
    “你且让秋萍注意着吧,是不是总会知道的。”宜华笑看着夏兰那一副惊讶的模样,接着吩咐道:“马上便是中秋之节,你让冬芝在库房里挑好东西回一趟余家,让母亲叫人把凉星院收拾出来,置备着。”
    “诺。”夏兰没有多想,只待等一下空闲下来,便叫人快马加鞭将书信送回去。
    “你且先去办吧,不用陪着哀家,哀家自己进去诵几遍经书。”宜华拧了拧眉,挥手让夏兰立马去办。夏兰自然是应下急急忙忙的便退出了院子。
    宜华走进房间,庄严的佛像带着慈悲的笑意,仿若看透众生的目光无言地落在宜华的身上,宜华不信佛,但是她依旧觉得佛陀的善意平和让人安心。
    跪坐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面无波澜地闭目凝神。跪了许久,腿脚有些酸软,宜华站起身来,唤了小宫女一道出去透气。
    清安寺位居山巅,风景极好,走的离厢房有些远,宜华站在佛寺后院的假山旁边,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有些诧异,她倒是没有想到这小小的清安寺朝圣大典来的人倒是不少。
    “娘亲,咱们要在这儿住上多久?”七八岁年纪的小姑娘梳着垂髫分肖髻,晃着手中的纸风车,在人群里跑来跑去。
    “少说也得好几天天,咱们来这儿可不是为了玩的,玉儿,不记得娘说的话了吗?”面容消瘦穿着浅蓝色曲裾深衣的妇人拉住小姑娘的手,双眉轻皱,颇不赞同地夺过小姑娘手中的纸风车,扔在地上。
    “娘亲,我记得,可是你干嘛扔了我的纸风车?”
    “你这般玩闹,若是惊扰了佛祖,该如何是好?”妇人面带忧愁,眉目含忧。她现在是满心惶恐不安,但又无法与女儿细说,此次只盼佛祖怜悯,能助他们家度过难关。
    小姑娘的年纪本就是爱玩的心性,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夺了去只知不开心,哪里注意得到母亲的担忧?
    宜华低眉看着脚边的纸风车,又看了看瘪着嘴的女孩。制止了小宫女要呵斥的动作,捡起纸风车递过去。
    “夫人何必如此,佛祖怜悯众生,哪里会因为一个纸风车怪罪下来?”
    那妇人见着眼前披着紫色披风的美人,收敛起面上的表情,换上一副温和柔美的神色:“夫人说的极是,只是妇人家……哎……不说了。”那妇人接过纸风车还给小姑娘:“拿着吧,只是不可再在此处玩闹。”
    “玉儿知道了。”小姑娘欢欢喜喜的拿着纸风车也没忘记给宜华道谢:“玉儿谢谢夫人。”
    小姑娘极为知礼,又长得乖巧可爱,宜华不免心生喜爱:“小姑娘叫做玉儿?”
    “是,我叫屈之玉,家住不远的盛州。”小姑娘心无芥蒂地回道。那妇人闻言厉声喝住,严厉地瞪了屈之玉一眼,眼中似有责备之意,对着宜华好像也多了一丝防备。
    宜华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盛州屈之玉啊,倒是没想到在这儿给碰上了。宜华正打算说些什么,就见着夏兰慌慌忙忙跑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低声说道:“主子,丞相拜见。”
    丞相,单知?那个因为与皇后私通被处以极刑的单知?宜华挑眉:“他怎么会来此处?”她记得没有这么一出啊!
    “说是恰巧来这边办事,便顺道过来拜见,现如今正在后山亭子里等着,主子见不见?”夏兰也有些疑惑,前些年主子垂帘听政的时候,这位丞相的政见与自家主子的相左,以前在朝堂上的时候,多数都跟主子对着来,主子一向有些不打待见那位,那位也有自知之明,除了在朝堂上之外基本就不会来见主子,要是实在有什么大事,也是奏折一封直送长乐。这次倒是奇了个怪,巴巴地赶上来说什么拜见。
    宜华也想见见那位丞相,点点头:“见,怎么不见,说起来是很久没见过他了。”对着屈之玉笑了笑,便带着夏兰一干人往后山亭去。
    屈之玉眨着眼看着宜华离开的背影,扯了扯自己娘亲的衣摆,抬着小脑袋,问道:“娘亲,丞相是不是很厉害的人啊?”她记得那天偷偷躲在书房里从爹爹娘亲那里听来的话,爹爹娘亲说要找那什么刑部尚书,她明明记得丞相更厉害啊,为什么不找丞相呢?
    “丞相当然厉害,只是丞相哎……”丞相也是单家的啊,妇人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瓜子,有些疑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刚刚那位夫人的婢女说‘丞相拜见’。”屈之玉晃着小脑袋,对于自己听得那么清楚感到得意。
    妇人大惊,丞相拜见?能让丞相前来拜见的女人,得是个什么身份!慌忙将屈之玉抱到禅房里,让她把听见的话一直不漏地给复述出来。

  ☆、第四十八太后与妖妃(三)

单知已经三十好几的年岁了,在这个男女普遍早婚的年代,他一直到现在仍是单身。宜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对方行完礼问完好之后,到现在为止都保持着端坐沉默,神色恭谨,一直恪守着上下尊卑。
    “说起来丞相也已经岁数不小了,可这相府至今都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丞相可是在等着皇家赐婚?”太沉默显得实在是有些尴尬,宜华半开玩笑的问道。
    单知垂眉低目,站起身拜了拜:“臣下并无此意。”
    宜华看着单知那副严肃的模样有些索然无味,果然如余采箬所言那般迂腐古板顽固不化。摇摇头,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单知依照指示坐下,依旧保持着低眉颔首的状态。
    “丞相来此就是专门来摆这幅模样给哀家瞧得么?”宜华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桌子。
    “太后息怒,臣来此确实有事。”单知撩起长衫,跪在地上,双手作揖:“臣恳请太后回京,主掌大局。”
    “丞相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主掌大局自有皇上,你此话是要陷哀家于不义。”宜华冷哼了一声,拍桌而起。看着单知不惊不燥的模样,心下慎重,也不知道此人究竟是打着什么算盘。
    “太后娘娘就不在京,却是不知陛下贪恋美色,在朝政上多有懈怠。这半年来已有五次无端缺席早朝,更是打压忠臣,任用奸逆。”单知神色淡淡地慢慢说道。
    宜华挑眉,这些她自然是知道,只不过在余采箬的记忆可没有这么一出啊,余采箬在清安寺呆了两年,朝中之人谁也没见过,更别说一向不大对付的丞相了。
    “皇帝贪恋美色之事,应多由你们这些朝臣与皇后劝谏,哀家似乎记得丞相与皇后多有交情,丞相何必舍近求远来同哀家说道?”宜华对于单知和秦皇后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
    “回太后娘娘的话,臣曾经拜在秦公门下习经世之学,与皇后娘娘见过几面,谈不上交情。如今娘娘深居后宫,臣下不敢逾越。”单知好像没有听见宜华言语之中的试探,回话道。
    秦公秦子晋乃是大儒,昔日先帝也曾拜学于他。秦子晋是秦皇后的祖父,单知这么说倒是也说得过去。宜华一动不动地看着单知,此人素有京都贵公子的称号,京都女儿家多是心生爱慕,无奈此人偏偏毫无成亲之意,引得各种猜测漫天都是。莫不是当真一颗心都放在皇后的身上?不然为何一直孤身一人,到最后因为皇后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是哀家思虑不周,丞相想要见皇后确实不易,后宫多是嘴碎的,若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那可是大不好,丞相觉得可是?”宜华让夏兰将单知扶了起来。
    “娘娘说的在理。”
    “至于丞相刚刚说的回京之事,哀家会好好考虑一番,丞相若是还有事便先离开吧。”宜华挥了挥衣袖,让夏兰重新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悠闲地品茗。
    “臣确实还有公务在身,打扰了太后清修,还望太后恕罪。臣这就告辞了。”得到准许之后,单知立马离去,宜华边饮茶便看着长冠广袖的单知,自带风骨的男人,难怪让那么多的高门贵女念念不忘。
    夏兰摒退了一边候着的小宫女,温顺地问道:“主子,你说这丞相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是为请您回京?”夏兰说出这句话之后连自己都不相信。丞相与太后的矛盾久矣,往日每回在朝堂之上都得吵上两句,有时候丞相甚至还会说出‘妇人浅见’之类的话,这时太后往往逮着丞相‘久不成亲必有隐疾’给刺回去。
    虽然到退朝后丞相又会来请罪,但两人的关系当真算不得好,不互相给对方挖坑就算是有良心的了,这请主子回京主持大局,潜台词就是让主子回去继续参与朝政。这可一点也不像是丞相的作风。
    宜华看着茶盏里漂浮的茶叶,说道:“管他是个什么意思,这京都咱们本就是要回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
    敲打木鱼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不断响起,屈之玉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双手合十一动不动。小孩子正是爱动的年纪,她们来这儿已经两天了,整个清安寺到处都是菩萨和尚,哪里有小姑娘喜欢的东西?屈之玉无聊地舞着裙摆,嘟着嘴转着脑袋四处张望。
    过了好久,自家娘亲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小姑娘早就不耐烦,蹑手蹑脚地偷偷跑出了大殿,她这几天一直被娘亲拘在身边,闻着那些香烛的味道都快疯了!她要去后山玩玩。
    后山的人很少,听小和尚说是因为后山的西边住着贵人,贵人喜静,一般人不让进来,屈之玉从树干后面悄悄的伸出脑袋,贵人?住在西边?
    屈之玉一直在自家里面听见贵人两个字,她阿爹整日嘴里念叨的就是‘贵人’,虽然听得多,但是她还从来没见过贵人长什么样?强烈的好奇心引导着屈之玉一路往西边去。贵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呢?是像大殿里的那些佛陀一般发着金光,还是像娘亲讲的故事里面那般三头六臂?要不然阿爹为什么说贵人厉害呢,说什么他们屈家都仰仗着贵人呢?
    宜华让夏兰将笔墨纸砚摆在亭子里桌上,她无聊得紧何不抄抄佛经修身养性,提前向佛祖洗洗自身的罪孽,说不定她这一回京要沾血呢!
    “主子的字写的越发好了。”夏兰对余采箬有着一种盲目的崇拜,无论余采箬做什么在夏兰眼里那都是对的,这个女人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耗在了余采箬身上,一辈子的光阴一辈子的信仰一辈子的忠诚。
    夏兰是死在余采箬前面的,在冷宫里为了余采箬被柯予轩活活的打死。宜华叹了口气,柯予轩啊,一个能打死自小照顾着他的夏兰,能对着生养他的母亲拔刀,能狠心砍掉外祖全族的人,也许不算是个人吧。
    “谁在那儿?出来!”宜华的思绪被一个小宫女的呵斥声拉了回来。皱了皱眉,让夏兰去看看。
    夏兰肃着脸瞪了小宫女一眼:“咋咋呼呼个什么劲儿,惊着了主子你担待得起吗?”训完了人,这才问道:“怎么回事儿?”
    夏兰对手下人很严厉,一般的小宫女都很怕她,缩了缩脖子,指了指小径尽头的那颗粗壮的榕树:“姑姑,那边好像有人。”
    “让侍卫过去看看,说不定是寺中的香客。”夏兰让小宫女去唤侍卫,自己则是在原地等着。小宫女手脚很是麻利,不过一会儿便领着两个侍卫过来,夏兰吩咐道:“过去瞧瞧。”
    两个侍卫步履稳健地径直走过去,转了个小弯,对上的是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夏兰姑姑,是个小姑娘。”
    夏兰闻言正要吩咐侍卫将人送走,却听见宜华的声音:“夏兰,把那小姑娘带过来瞧瞧。”她虽然没见着,但是凭直觉,那小姑娘应该是屈之玉。
    夏兰听从吩咐将屈之玉领着走进亭子,屈之玉见着宜华十分开心。
    “夫人,原来爹爹嘴里的贵人就是你啊!”屈之玉年纪小,只以为自家爹爹嘴里说的那个贵人和小和尚嘴里说的贵人是同一个人。
    爹爹?宜华停下手中的写字的毛笔,捏了捏屈之玉的脸蛋:“是叫玉儿吧?你爹爹是?”
    虽然自己娘一再嘱咐了不能随便对陌生人自报家门,但是在屈之玉眼里,宜华是爹爹嘴里的
    贵人,那爹爹相识的人自然不是什么陌生人,她这般一想便回话道:“我爹爹是盛州香余楼屈坚白。”
    若是只是说屈白坚这三字她还不知道是何方人也,但是加上这盛州余香楼嘛,那她倒是晓得一二。盛州的百年酒楼香余楼堪称盛州一绝,乃是当朝最具盛名的酒楼,其招牌秘制的蜜枣鸭与香菇八绝宴闻名天下,据说那味道闻而生津,绕鼻十日不散。
    “原来玉儿乃是盛州余香楼主家的姑娘。”宜华坐在凳子上,将屈之玉拉到近前来:“不过我却是不认识玉儿的爹爹的,你爹爹口中的贵人也不是我。”
    屈之玉歪了歪小脑袋,不是很明白地看着宜华,宜华瞧着屈之玉那软萌软萌的样子不由失笑,往后那个颇具煞名的修罗女官还只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呢。
    是的,修罗女官屈之玉。即便是余采箬被困冷宫也知晓她的名声,在前朝后宫官场民间都赫赫有名的女官,只不过这个名声不是什么美名而是煞名。
    盛州屈之玉掌管刑狱,手段狠辣心性凉薄,刑狱之司畏其如虎,牢狱之犯惧如修罗。这是别人对她的评价。
    那个时候柯予轩已经死在单雁枫的折磨之下,余采箬倒是硬扛着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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