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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破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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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简大奇,刚想惊叹,只听耳边一人喝道:〃什么人?〃苏简未及回答,只听耳边飒飒风声,随之颈项上一凉,有冰冷坚硬的锐物顶在自己颈上,苏简骇然大叫:〃拿开拿开,这个离我颈动脉太近了。〃那人不为所动,断然喝道:〃尔乃何人,竟然穿过「玄机阵」,在此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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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玄机
更新时间2013…7…12 9:01:26  字数:3112

 被人用刀剑抵在自己颈后,苏简条件反射地就想大喊:“我是沈谦啊!”好在她灵台仍有一丝清明,在张口的一刹那生生改了,大喊出声:〃吾乃苏简,你是谁,在我家干嘛?〃
  〃你是苏家人?〃那个阴冷的声音咦了一声。苏简立时觉得颈上的压力小了,那个冰冷而坚硬的锐物转而抵住了自己的后心。
  这时候只听轧轧之声,苏简目瞪口呆地见着自己花园里的假山分开两边,略略腾起一阵尘土,露出一个大洞。稍后,一行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当先的几人都是卫士打扮,器宇轩昂,龙行虎步,虽然都空着手,但是腰间都配了刀剑。这几人走出来,在洞口两边侍立,手按刀剑,目不斜视。少时苏家老爷爷苏观海走在当先,引了两名男子出来。
  这两人长相肖似,应是兄弟二人,年长的一位应该年近四十了,蓄着短须,年轻的也有二十五六岁。两人都是相貌清矍之人,年长的一位看上去更为老成一些,而年轻的一位则更为英武。两人衣着打扮齐整而简单,只是腰间金色的腰带彰显着两人不凡的身份。
  老侯爷苏观海见了苏简,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小子,这么晚了到处乱跑,果然出纰漏喽。他不敢怠慢,躬身对那两名男子言道:“五王殿下、七王殿下,恐怕这里有点误会。这是老臣的次孙,苏简。这小子自小爱在这园中玩耍,他既无从得知二位王驾在此,到这里恐怕也是误打误撞。这无心之失,还请二位王爷海涵。”说罢冲着苏简做了个眼色。
  苏简甚是精乖,扑通一声就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口中道:“末将林字营致果校尉苏简,见过五王殿下、七王殿下。”这么就势一跪,脱离了背心上的那个威胁,只听身后刷的一声,果然,后面那人见正主儿和侍卫全部出现,回刀入鞘,苏简的危机暂时解开了。只是苏简还是觉得背后阴风阵阵,一股寒意似乎从背后慢慢地渗进来。
  苏简早先听苏筠说起过这两位王爷,五王是当今皇帝的嫡亲兄弟,同母所出,比皇帝小六岁,自小与皇帝感情甚好。而七王则是皇上的堂弟,先帝的侄子,自小养在太后膝下,一直到及冠之时,才封了王。但是听说太后极其喜爱这位王爷,视如己出。这位王爷与皇上年岁相差将近二十岁,是当今看着长大的,几乎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看待,因此这位也是圣眷极隆的。当时苏筠说起这两位王爷的时候,语气甚是恭敬,因此想来两位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那年长的男子就应该是苏观海口中的五王了,只见他皱了皱眉,冷笑一声道:“无心?要是无心,能破了老七设下的玄机阵?泰武,本王可不知在苏筠之后,贵府上小一辈的居然有这种厉害角色啊。”
  那七王的神色也颇为惊异,但是他的态度却要好很多,抬手虚扶,口中说:“苏校尉请起。”苏简可不想在地上跪太久,自己的膝盖可金贵着呢,于是她就顺势站了起来,只是低着头装恭顺。七王盯着她看了片刻,开口道:“本王日前曾经听闻苏校尉的大名,说是家学渊源,苏校尉于各种战阵都有研究。只是没想到,苏校尉年纪轻轻,连玄机阵这样的阵势也轻轻易易破来。”
  苏简心里直叫道:“你不要损我了,不要损我了!”但是面上也只能恭恭敬敬地躬身说:“回七王殿下,末将虽在书中见过玄机阵,却从未真正研究过其阵法。”
  五王与七王同时“咦”了一声,五王冷哼一声道:“苏校尉是想说自己天赋奇才,这只闻其名的阵法也能举手破之了?”就连苏观海听了,也略略皱眉,抬头望着苏简简。
  苏简没有被旁人的惊异所影响,按照原计划开始无耻地对七王进行间接吹捧:“回五王殿下,末将在书中曾经看到过有关玄机阵,说此阵玄如暗夜,机变百出,故名玄机。掌阵之人,百世或逢一,必是拥有极大智慧与极大定力之人。此阵一旦设成,阵中之人的五识被惑,无法脱阵。此阵极其厉害,家祖父教导时,也曾提到过此阵乃是天下第一奇阵,谆谆告诫末将遇此阵千万要退避三舍,遇掌阵之人也一定要恭恭敬敬地,千万不可造次。”
  苏观海老侯爷此刻正捏着几茎胡子,听着这些胡说八道,差点连胡子都要捏断了。
  苏简挑了挑眉毛,见五王与七王脸色略微好转,接着往下说:“但是末将在查阅书籍的时候,也曾读到一条——玄机大阵,惑人五识,六畜无辜,生机一线。末将今日只是在自家院中行走,无意中靠近玄机阵,本来万万不可能从这里走出来的。只是忽然见到了家中豢养的一只灵猫,畜生无辜,但是却侥幸五识未曾迷乱。这猫平日最爱在后花园走动,因此按着老路将末将带来了后花园。末将只是跟着一只畜生,从玄机大阵边缘走到了阵中而已,哪里就能够像五王殿下说的,举手之间将玄机之阵破去?”
  苏简确实在有关战阵的书中见到过有关玄机阵的内容,只是内容太过复杂,苏简只是稍微溜了一眼就放弃了。然而她在苏越的兵事笔记中曾经有这么一条纪录——此阵神鬼莫测,但阵中马匹,如无人驾驭,则曾有自行走出。苏简此次靠了淼淼的帮助而脱阵,于是胡编了些“六畜无辜、生机一线”之类的四字句,先是将始作俑者七王吹捧了一阵,而后又将五王对她的“破阵”投诉堵了回去,一番说辞也算圆满,说得过去。苏简偷眼看去,只见七王脸色和缓,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了。
  七王笑着对五王说:“王兄看这小子,简直十二分伶俐啊。”
  五王也终于笑了笑,说:“老七看这小子不错,明日就跟陈去华要到你营中去吧。”
  七王盯着苏简看了好一阵,仿佛上上下下要将她看透一般。苏简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地发毛,七王却突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道:“不忙,等明日皇兄在神武大营演武之后再说吧。”
  苏简长舒了一口气,背后那种寒意也突然之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好了,再没有刀剑抵在后心了。”她放心地一回头,简直倒抽了一口冷气,浑身颤抖,只觉得膝盖根本无法支持自己的身体。只见刚才在她身后持刀剑将她擒住的那个人——那个人根本不是人——这么说是因为他没有脸,那张脸似乎是一团混沌,平平的一张,没有五官口鼻,却也不是面具之类。这人——或者说是人形的怪物,却拥有人类的皮肤,那种肤色,苍白中透着青色,平白无故地,苏简马上回忆起前世小说电影里见到的所有恐怖角色,贞子伏地魔什么地,都没有眼前这个不是人的人来的恐怖。
  苏简惊得倒退了几步,只觉得两股颤栗,冷汗直流,却有人在肩上重重拍了一记,总算醒了醒神,身子也不那么冷了。只听五王用戏谑的口气问苏观海:“老侯爷,令孙看上去还从来没有见识过阴兵呀!”苏观海恭恭敬敬地说:“五王爷,苏简在林字营任职,老臣是绝不敢让不相干的人知晓阴字营的。”
  苏简心想:“阴字营、果然是阴字营!”她早就怀疑有这么个机构的存在。按照孙子兵法里那几句,有了风林火山也就是了,可是护卫皇家的偏偏还叫雷字营,中间偏就隔了个“难知如阴”,当时她还曾经想,这个阴字营,要么是个间谍或者情报机构,要么就是个秘密部队,总之不该让人知道的。谁知道今天当真见到阴字营了,竟是如此令人惊恐的一个模样。她一边想着,一边战战栗栗地又看了一眼那个阴兵,只见这时那人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看上去已经是一个正常的士兵了,五官清楚,只是佝偻着身体,老态丛生,面上全是褶子,仿佛刀剑也拿捏不住,一阵风吹过去就要倒地一般。奇就奇在这人似乎完全隐去了身上“生”的气息,仿佛只是一尊雕塑,或者说,连雕塑都不如,他在路边就直如一块顽石一般,没有任何人会注意。
  五王点了点头,轻轻地对苏观海说了句什么,便同七王和一众侍卫往苏府花园外走去,那个阴兵却留在原地。苏简简不想再流落在这个危险的玄机阵之中,只得硬着头皮亦步亦趋地跟在苏观海爷爷身后,直到将这两位王爷送出府门外,心里将两人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苏观海爷爷铁青着脸,对苏简说:“今晚之事,只许烂在心里。”然后又自言自语,说:“可惜了!”他不管苏简,自顾自回去了,路上还嘟哝着:“如果真的是个男孩,跟着七王,或许还真能成一番事业。”
  

第十二章 大校
更新时间2013…7…13 9:01:56  字数:3137

 苏简忙乱了一天,晚间又见识了夜探苏筠的女子和夜访苏宅的双王,此时已经心力交瘁,回到自己的房间,胡乱梳洗了一下就躺倒,却再也无法入眠。原因无他,那个阴兵所带来的恐怖气息依旧在空气中,若有若无。苏简在榻上辗转反侧,一直无法睡去,直到天蒙蒙亮了,她只稍稍眯了一会儿,就被如水叫了起来,浑身还是酸软无力,就节省着力气,随两个小丫头为自己梳洗了。
  她看着如水叹道:“如水,你说,你要是嫁人了我该怎么办?如果没有你,我可就惨——了——”
  如水红着脸,嗔道:“小姐说什么呢?”
  “还有你,似霜,你要是嫁了人,谁来帮我束这个呀!”苏简有气无力地说着这句话,这时,似霜正在帮她整理束胸的白布。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在床上静养的那几天,这束胸成了她每天的必修课。此时此刻,苏简突然感到一种无奈,自己正在将女性的特征都掩饰起来,把自己装饰成为一个刚强的男人,和这个世界的男性去竞争。
  为什么要这样?
  当自己感到疲倦、忧伤或是恐惧的时候,已经开始习惯于像男人一样独自面对了么?
  想起前世里的闺密们,那些互相支援安慰,分享秘密,一起哭,一起笑的日子,真是恍如隔世——可不就隔世了么。如今,只有自己一个,还有个不会说话的小黑猫。“阿虹、晓玲、雨如,你们如果也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也像我过的这样辛苦?”
  半个时辰之后,装扮完毕的苏简坐上了苏家的马车。苏观海老侯爷已经早早进宫,陪伴皇帝亲赴校场,而车中的另外一名乘客正是苏筠。经过昨夜,苏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神色之间始终淡淡的,但是苏简却能够从他身上脸上看出一丝蓬勃的朝气来——整个人仿佛突然有了希望,腰板开始挺直,眼神里有了光彩。
  这种情形苏简可从来没见过,她闷闷地干坐了半晌,总也不敢开口相询,只是每隔片刻就要去看看苏筠——直到苏筠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怎么了简简,哥哥脸上有朵花么?”
  苏简表示不可思议,原来那个总是摆一份温文面孔老哥突然开起玩笑来了,她朝苏筠的座位挪了挪,招了招手,低低地问:“哥哥,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苏筠一瞬之间脸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但是他却非常坚定地低声说:“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
  苏筠这个老哥平时总是带点悲剧色彩,虽然才高八斗,却似乎要走天才的老路,疾病的阴影总是在他的头上不肯散去。但是此刻,此刻的哥哥瘦弱的身躯开始挺的笔直,眼里不再有以往那种看破世情的淡然,却好似多了一份坚强。苏简相信,昨晚的那个女子真的或许给哥哥带来了正向的变化,他似乎正在从那个被命运捉弄的少年,开始变成为一个开始向命运挑战的男人。
  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苏简想,嗯那我又相信爱情了。
  伴着隆隆的车辘声,马车行了一阵到了一座渡口,苏家兄妹已经到了律水北岸了。律水上本有浮桥,但是这两个月雨水丰沛,河水涨的比较高,浮桥不再安全,因此居住在天京的人们就撤了浮桥,通过渡船过河。苏简总算明白为什么林字营要寅时拔营了,数千人,靠小小的渡船过河,确实得过一阵的。
  渡过律水,苏筠和苏简就弃车乘马,向神武大营驰去。苏筠身体弱,马不能疾行,兄妹二人就提了马缰一路小跑地向大营赶去。沿路时不时就有大批的马队从两人身边超越。
  到了神武大营,兄妹二人下马,就有大营的马夫接了两人的缰绳。苏简向哥哥告了一声罪,自己去找林字营去了。到了此处,苏简不由的不感叹,这神武大营,作为校场,确实是太大了。比阆苑小营要大上数倍。风林火雷四营,以每营五千人计,总共两万人,整整齐齐地列队站着,仅仅排满了校场的一小片,留下大片大片的空地作为演武之用。
  苏简气喘吁吁地跑到林字营跟前,站在队首的将军陈去华狠狠瞪了她一眼,说:“叮嘱了多少遍,不要迟到的,竟然现在才来。”语气凶狠,全不似平日里的温和。苏简早已将他的脾气摸透,哪里会怕他,但是也有点讪讪的,说:“与哥哥同来,路上行的慢了些。将军,是我错了。”
  陈去华见她服软,稍稍消了消气,努了努嘴,指着自己身边,说:“站这儿吧!回家一趟,探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苏简简为了应付他这一问,确实曾在马车上问了问苏筠历年皇帝亲临的大校都考核些什么项目。此时就挑了些说说,临了还说:“按照哥哥的消息,皇上可能在大校的时候看情形临时决定考校的内容,但是总逃不出这些内容之外。”总之如果消息不对那就只能怪哥哥消息不准了,跟她苏简没关系。
  陈去华想了想,这些和历年大校的内容也挺类似,而且这些内容也操练过,心里也算是有了底,就点了点头。苏简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对付过去了。
  少时只听校场门口鼓乐之声大作,礼炮齐鸣。站在点将台上的传令官的声音传来:“圣驾至,行礼。”众将士齐刷刷地单膝跪下行军礼。苏简简远远地看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校场门口走进来,正中簇拥着一顶明黄色的伞盖。
  在苏筠书房里的笔记中,曾经记载着有关现在在位的这个皇帝的事迹,此刻一字一字地从苏简的记忆中浮现出来。
  天元朝的第十代皇帝承永徽,是第九代皇帝武睿帝的第二子,皇后所出。现年四十三岁,即位时刚满二十岁,如今已经在大位上待了二十多年了。他在位这么多年,可以算的上是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如今今上唯一可以算的上是遗憾的事情,莫过于这位皇帝子息不盛,**曾经诞下好几位皇子,只有一位磕磕碰碰地活到今日,是无可争议的当朝太子,年方十二岁。
  这位皇帝据说与前任武睿帝不同,以文治为主,不喜武功,在位期间从不轻易起边事。苏观海老爷爷的泰武之位还是上届皇帝封的,然后出了一个军事奇才苏越,这么多年来竟然一直兢兢业业地在西北戍边,从来不敢轻易启衅。而如此大规模的演武在天元朝已经好久不办了,所以军中朝中早已传言纷纷,难道皇帝真的觉得治下已经强大到足够支持自己的军队征边了么,还是只打算耀武扬威一番?
  其实天元朝在这个世界里,是名副其实的天朝大国,东南西北四部,原先都是天元朝的属国。传说天元朝立朝的时候,始帝承天启麾下风、耿、铁、沐四将分别袭了四部之主之位,分封四方,带了家族人口,平四夷,守国疆,四时朝贡,效忠始帝。始帝亦颁了诏书,称“四部之主,永为朕之兄弟”。之后四部之主过世,均由其子侄袭了部主之位。只是年月既久,就有几部借称灾荒瘟疫,渐渐地不再朝贡,再过数十年,四部已经俨然独立的小国,而且四部之间相互联络有亲,简直欲能与朝廷分庭抗礼。到了废帝承礼乾之时,废帝派了大将吴宏飞西征对使臣无礼的天钧部,竟然大败亏输而回。而废帝因为这次出征失了军心民心,竟在一场宫变之中被废为庶人。此后西部边防成为了天元朝兵事之重,但是历代帝王再也不敢轻易启衅。
  待到上代皇帝武睿帝当朝,武睿帝终觉得天元朝竟被四部环绕,四夷不化,贸易之途不通,与四部接壤的边境之地盗贼横行,地方政治糜烂,与化外之民冲突不断,终于起意征边,因而亲封了苏简的爷爷为泰武侯,拜将领兵,出征的重点依然是西面的天钧部。泰武侯亲自领兵,将天钧部逐入西域腹地,在边境处留下了数座空城死城。同时,东面天杞部慑于天威,自行来朝,恢复了朝贡。只是恰逢天元朝遇上大灾之年,百姓流离,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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