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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破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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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只好表态,轻咳了一声,说:“咱们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说说笑笑有啥不好!”说毕又加了一句,“只要在夫人面前礼数不错就好。花怜,来我这也不要太拘礼。”花怜只好应了,颇为羡慕地瞟了一眼如水与似霜。
恰在此刻,苏简又想起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说:“你们有没有见过一种袖子,如果袖子太长可以不用特意去修改,只要掖进去就可以,在袖内钉两颗扣子。扣子一钉上就可以把掖进去的袖子固定住。”苏简前世印象挺深,有种长袖衣服,袖子外面系一条带子,扣上扣子就可以变成七分袖。如果把这衣服袖上的扣子改良成为扣在袖子里面的,不就可以灵活地调整袖长了?她一激动,连忙取了纸笔,给大家在纸上画了出来。
一见之下,三女都是挺兴奋,尤其是花怜,她最爱各类衣饰,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提出在袖中可以钉三排扣子,这样一件衣服可以按照短、中、长三种长度进行调节。她还想到,平日里那些穿来好看的长袖衣服,在干活或是收拾的时候总是觉得不方便,而将袖子挽起又觉得不雅。如此这般袖子可以向内折起而且还可以固定住,可是方便了不少。当下花怜便将这种内扣的法子的尺寸定了,在寒衣样子下面细细写好做法。三女都按捺不住兴奋之情,商议着明天的安排。
第二日如水与似霜都随花怜去了各府女眷那里讲解寒衣的尺寸和样子,苏简百无聊赖,又不好去大营或者是天京府掺和,在闷了一个上午之后,慢吞吞地一个人朝神武大营走去,在天京城第一大寺院法堂寺门口停了下来。
法堂寺位于左二厢积善坊,这里素来香火极盛,人来人往。而今日竟然有皇家禁卫鸣锣开道,护送着十几辆金碧辉煌的马车驶进寺内。苏简问一位在旁摆摊卖香火的小贩,那小贩答道:“这位小哥不知道么?今儿是十五,太后娘娘来法堂寺上香祈福。”苏简“哦”了一声,挪开脚步。却见积善坊巷口之处搭起了一个棚子,一个嗓音尖细的中年男子大声道:“太后娘娘今日亲至法堂寺为天元朝祈福,天佑我朝疆土安稳,百姓安居。太后娘娘特命法堂寺住持主理募衣募银之事,所得银两衣物,俱捐献与保家卫国的我天元朝将士。太后懿旨,凡捐衣超过百件,捐银超过百两者,俱留其名,由法堂寺镌刻成碑,永世流传。”旁边由两位宫中执事模样的女子,低眉顺眼地,张贴出一张绘制了寒衣尺寸的图样,他们身旁还放了一叠一模一样的图纸,以及一个大大的募捐箱。
苏简看的来了兴致,也不知道自家老妈是咋整的,竟然由太后这么高级别的人物,亲自出面为这件事摇旗呐喊。捐银捐衣者可以在法堂寺刻碑留名,还是太后亲自下的懿旨,这点诱惑看来不小,不少人已经围上去问东问西。苏简掏出怀中的小荷包,看了看,里面只有一个金珠。在这个时代,金珠对银两的兑换比例大约在一个金珠可得银二十两左右。于是苏简走上去,将那个金珠放入募捐箱里。那名中年男子细声细气地说:“这位小哥出手不凡,何不凑足了五个金珠,便可留名百世。”苏简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心里想,我才不干呢,回头真的在碑上刻了“神武大营昭武校尉苏简,自己给自己人捐银百两”,那才叫丢人呢。想毕,回身就走。
突然,身后有个人朗声道:“苏校尉,请留步。”苏简听了这个声音,一个激灵,回过头去。
第三十七章 邂逅
更新时间2013…8…3 9:02:29 字数:2291
苏简回头,只见七王永熙带着两名禁卫,站在自己的背后。苏简连忙转身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心里嘀咕,七王永熙可是被她归类在“不太想见”的那一类人中。永熙随手一挥,示意苏简起来,温言问道:“苏校尉近来可好?”
苏简一愣,没有想到七王永熙会问候自己,连忙低眉顺眼回答道:“回七王殿下的话,前几日……不太好,这几日好些。”答完了,对方良久没有反应,便偷偷抬眼去看,只见永熙面上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眉眼弯弯地看着自己,一吓,又赶紧缩回去。
只听七王永熙轻声向后面两名禁卫说了些什么,转过头来对苏简说:“关于神武大营寒衣之事,我已听木先生说起。今日陪太后来这法堂寺祈福,一路上也听她唠叨了许久。”苏简眉毛一跳,这个七王,竟敢说太后唠叨,耳边听到七王接着说:“木先生夸赞苏校尉大有长进,懂得变通,而且也懂得借力了。连太后的懿旨都借来为神武大营募衣。”说着,七王永熙向前踱了两步,回头向苏简看了一眼,道:“苏校尉不陪本王走走?”
苏简应了一声,道:“是!”心中腹诽,怎么每个人都动不动喜欢让自己陪着走走?
七王永熙当先,苏简随后,两名禁卫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左二厢的积善坊、寿安坊、里仁坊都是热闹的所在,今日又逢十五,大街小巷纷纷摆起了市集摊位,售卖各种货物,菜蔬、水果、时花、美酒、羹汤、茶果、服饰、鞋帽……无所不包,应有尽有。苏简自重生以来,不是闷在家中,便是在军营里“上班”,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逛过集市,一时间目不暇接,脚步就慢了下来。永熙偶尔停下来等一下苏简,看着她贪婪地看着各个摊位上玲琅满目的货品,微笑地说:“苏校尉,可是看中了什么?”苏简突然想起了自己囊中羞涩,唯一的一枚金珠已经进了募银箱中,连忙摇摇头,接着跟着永熙的脚步向前踱着。可是她走着走着,眼光又会被什么东西吸引了去,注意力严重不集中,永熙见了,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苏校尉,木先生已经尽将神武大营那名小卒的事告诉本王,这件事情本王会着人留心,不会让歹人逃脱。你且放宽心。”永熙这般说着,一回头,却发现苏简没有在听,而是凑到了一个小摊上,那个摊上树了一个纸牌,上面写着“洛梅洲香椰盅”,摊上摆着一个个比拳头还大的圆球状的“果子”,每个果子上面破一个小孔,插着一根芦管。苏简大声地问那摊主道:“老伯,这是椰子么?”那老伯笑道:“这位小军爷,这叫香椰,只有洛梅洲有的。小军爷要不要尝尝?”
苏简摸了摸怀中空空的荷包,砸吧一下嘴,摇了摇头,谢了那老人,却听身后七王永熙道:“老丈,两个香椰。”说着递过小小一锭银子,那老丈接过了,取一把大剪将银锭子绞了半边,还了一半递给永熙,接着递过两个香椰盅,永熙接了其中一个,看了一眼苏简,道:“还不快接了,要本……要我亲自递给你不成?”苏简一吓,不由自主地接过来,问道:“殿下也知道这种香椰?”永熙就着那芦管吸了一口,微闭了眼似乎品味片刻,接着睁开眼微笑着道:“是,多年以前,曾随五王兄去过洛梅洲。当时我觉得那里水质不好,沏茶不香,每日只饮这香椰盅解渴。因此见到此物格外惊喜。”
苏简也微笑,她也回想起前世里去海南旅游,看当地人爬上高高的椰子树去取鲜椰、饮椰汁的经历,情不自禁地也饮了一口,果然入口清甜绵软,是前世里椰子的那种味道。她感激地朝七王笑笑,却见一名禁卫跟了上来,在七王耳边匆匆说了些什么。永熙眉头一皱,道:“是阴卫那边的消息?已经查到确凿证据了?”那名禁卫点点头,“五王兄是否也知道了?圣上那里可有消息?”他一边问着那名禁卫,一边将那香椰盅递到禁卫手中,转身欲走,一时似乎要将苏简抛到脑后。
苏简只捧着手中的椰子,在集市中傻站着。永熙似乎又想起什么,回过头,看着苏简,道:“苏校尉,本王想问你……”苏简茫然地道:“什么?”永熙叹了一口气,抬了抬手,道:“本王原想问你……只怕今日不能够了。”说着,抬了抬手,对苏简道:“多谢苏校尉今日相陪,苏校尉多加保重,后会有期。”说毕,转身带着两个禁卫离开。
苏简直愣愣地望着那人的背影,心道:“告个别都说的那么文绉绉的,咋不再来句什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之类的呢?”岂知在这之后许久,直到神武大营寒衣一案水落石出,苏简都一直没有再见到七王永熙,连陈去华将军,甚至连木先生都没有再见到。
有太后和天京城各府女眷的支持,苏简的募衣工作成绩斐然,不过也没有真的能够在五日内就募齐三十万件寒衣。头五日里,只到了五万件,幸好这几日不算太冷,日日出太阳,天气和暖,似乎有点小阳春的天气。苏简稍稍能够缓口气,不用迫得自己太紧。然而银两这边却募到不少,法堂寺住持与宫中女官专门安排了人记帐与点算银两,每隔两日将银两和账簿送至神武大营。苏简于是将所募的银两送去律水码头货栈。同时,西跨院那里也送来消息,说是所有所需的皮棉和棉布都已经送到,另外还孝敬苏家二公子一千条上好的兽皮,由苏简决定支配。
苏简请示了大夫人之后,挑选了三百张最好的兽皮送入宫中。苏简亲自看过,这些都是顶级皮货,多是罕有的银狐、火狐之类。余下的七百件,除了一些低调实用的狼皮羊皮之类被打包送往西北之外,余下都分送入了出力捐衣的天京府世家女眷手中。苏家这一手相当漂亮,来拜会泰武侯府兼镇国将军府的女眷一下多了不少,苏家两个年长的孙辈的亲事也被人马上拿出来说嘴。
苏简不想管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反正家中大夫人吴氏与二夫人风氏都不是容易应付的主儿,因此她只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在余下几日里,将余下的寒衣全部募到,送到神武大营。
寒衣送到的时间正好,因为接下来没过几日突然变天,寒风瑟瑟,再过了一日,天京城下起纷纷扬扬的雪来,天气骤冷。此时神武大营的兵士,每人都领到至少一件以上的寒衣,户部也调来些炭火,这个严冬,应该能够顺利度过了。
第三十八章 除夕
更新时间2013…8…4 9:02:16 字数:3106
八前后,苏简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是西面天钧部今年入冬之前就下了好几场雪,牛羊牲畜被冻死不少。因此预计天钧部今年犯边的可能性较大。苏简的老爹苏越,作为西北边陲防御的主将,自然轻易不能离开。因此苏越早早地派人送信回来,报了一切平安,并允诺开春之后若无战事就回天京一趟。苏越在家信中郑重嘱咐苏筠与苏简两个要孝敬长辈,爱护幼弟。又说听闻苏简在军中开始崭露头角,心中甚慰,准备将来带苏简去西北看看之类。信上还提及苏筠的亲事,说敬由老侯爷做主,并请大夫人吴氏先相看相看一二。苏简听吴氏念完了信,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苏筠却没什么反应,不置可否。
随着新春临近,苏简将要迎来在这个时空要度过的第一个新年。神武大营腊月二十四是最后一个练兵日,那日之后,苏简就放假了,可以一直休到正月十五上元节之后。隔日腊月二十五,苏简在房中好生睡了个久违的懒觉。这天大厨房熬了赤豆粥,名叫“人口粥”,分到每房每一人手里,连淼淼都有一份,苏简和苏筇两个,蹲在地上,看淼淼一口口都吃下去还将粥碗舔了个干净。
转眼到了除夕,这一日,在天元朝被称为“月穷岁尽之日”,因此叫做“除夜”。苏家上上下下都用水酒打扫门厅,擦拭家具,打扫毕再换门神,挂钟馗,钉桃符,贴春牌。
入夜之后,依例苏家一家聚在祠堂中祭祖,大厨房里管事的田大娘领了人将事先准备好的席面端了上来,却没有人敢动,苏家的儿女们在泰武侯苏观海的带领下祭拜了祖先牌位,二位夫人在一旁相陪。祭拜完毕,大厨房又将席面撤了下去,重新热过,这回摆上来的才是真正给众人享用的席面了。
这顿苏家的除夕宴吃得仍然颇为文静,苏观海爷爷免去了二夫人风氏一旁侍立布菜的辛苦差事,还允她坐在旁侧的一张小桌上独自用餐。众人如往常一般安安静静地吃完,自有仆妇递上茶水,苏观海老爷爷喉咙中“咯咯”一声,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听苏老爷子做年终总结陈词。
苏老侯爷一开口,却是抱怨了一番父亲苏越——“这小子,难得过年,自己也不回家来,这么多家务事,都交由我老头子管。”老侯爷所抱怨的家务事,自然是指苏越信中所指的苏筠的亲事。老爷子一拈胡子,看向大夫人道:“媳妇,越儿信上提到阿筠的亲事,媳妇这里可曾相看过天京府的哪位大家闺秀啊?”
苏简就坐在苏筠身侧,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苏筠的身体震了一震,她偷眼看看,发觉苏筠脸色雪白,她轻轻地在桌下扯扯苏筠的衣袖,苏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如一个木头人一般。苏简耳边听着大夫人答道:“前几日太后宣召进宫,确实见过天京城的不少名门闺秀,年纪与阿筠相配的也有几位。只是媳妇原想着等老爷从西北回来再做打算的,眼下却不能了。阿筠转年去就要二十三了,天京城的儿郎都是及冠就议亲的。我们阿筠已经算是晚的了。”大夫人吴氏说着慈爱地望着苏筠,她或者也发现了苏筠的异状,略略有些担心,看着苏筠开口问道:“也不知道我们阿筠会娶个什么样的闺秀。”
苏筠听了这话,缓缓地开口道:“苏筠自知福薄,不愿误人终生……”,他突然抬起头大声说:“苏筠不愿此时议亲!”话说得又快又急,座中之人都略微一惊,连邻座的二夫人风氏都抬起了头。大夫人的脸白了白,勉强笑道:“阿筠还小,面皮嫩着,今日除夕,且不说这些,日后再慢慢商议不迟。”说着举起了茶碗,揭开碗盖,饮了一口茶,再将茶碗放回桌面。她手腕颤抖,众人能够很清楚地听到茶碗与碗盖之间一直不断地轻轻碰撞的声音。
一时之间,席间仅有静默。苏观海老侯爷终于咳了一声,道:“阿筠不小了,只有阿筠安安稳稳娶亲生子,之后才能谈及阿简的亲事。”言下之意,只有苏筠身体好好,顺利娶妻生子,之后苏简是否“需要”以男孩的身份继承家中的爵位,才有定论。否则苏简恐怕难逃独身不嫁,连“男宠”都纳不得的命运。因此,如果苏筠不愿此时议亲,那么拖得越久,苏简年龄愈长,再想议亲就更难了。老侯爷的意思苏筠自然是明白的,他忍不住看了苏简一眼,苏简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非常担心苏筠,双眼里写满了关切,看着哥哥。
估计苏观海老侯爷是过来人,他也不生气,先嘱咐风氏将苏筇抱下去。苏筇此时已经睡眼朦胧,被母亲抱下去的时候,还腆着脸问苏简,“简姊姊陪不陪阿筇放焰火?”苏简看了看苏观海与大夫人的神色,告了个罪离席,与风连影一道牵了苏筇下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大夫人柔声问道:“阿筠,可是心上有人,不妨事,说出来,家中长辈自然会为你张罗……”
苏简心中奇怪,原以为苏筠会借此机会提出他与那位“画中”姑娘的姻缘之事,既然那位姑娘是天京城中的世家之女,凭泰武侯府的门第,如若是皇家,那可真的算高攀,但是除此之外,不管是何世家门第,泰武侯府也尽够得。因此她不明白苏筠究竟有什么样的顾虑,难道是两个人感情出了问题?难道是女方移情?如果真是女方移情,哥哥这样一个灵慧之人,为何如此放不下,为何又不愿此时议亲?苏简在自己房中左思右想,总也想不通,这时只听远处“当当当”子夜钟声敲响,接着鞭炮声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新的一年到来了。
这时苏筇的贴身小厮笑书突突地敲了敲苏简的房门,似霜应了,两人在门外低声嘀咕了一阵,似霜进来对苏简说:“小姐,筇公子那边说是要放焰火,想问小姐想不想去。”苏简此时早已错过悃头,也不想睡,便带着如水与似霜两个去西跨院。她一出院门,路过苏筠的小院,见苏筠的书房里还亮着灯,心中一动,吩咐如水与似霜两个径直去西跨院,自己则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唤道:“哥哥!”
良久,书房里传来一声叹息,苏筠在房内问道:“简简?”苏简应道:“是,哥哥!”苏筠沉默良久,苏简不敢像往常那样造次,只在房门口傻站着。忽然,吱呀一声,房门打开,苏筠出现在房门口。正巧在这时,西跨院外的空地上传来“砰”的一声,一枚烟花直冲天际,绽放出一朵花朵,照亮了半边夜空。苏简站在门口,眼见着明亮的光照亮苏筠的脸。苏简希望从哥哥的眼中读到些什么,她想,可能会是哀伤,可能会是苦痛,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在哥哥的眼里什么都没有看到,苏筠就如一具行尸走肉般没有生气,晦暗从他的体内不断散发出来,苏简似乎闻到绝望的气息,鼻子一酸,泪就要滚落下来。
可是苏简毕竟还是没有在苏筠面前显露出软弱,她一跺脚,突然拉起苏筠的手,强拉着他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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