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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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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入夜,柳福儿将赤槿和重槿打发出去。
  拿出当年备考的劲头,挑灯夜战。
  努力几天之后,在有千字文当字典的情况下,她终于勉强可以看懂字条。
  大约是吸取早前经验,梁二这回是事无巨细的禀告。
  从他登船之后对她和梁康的牵挂,到抵达荆南之后,见到老常和谢大,以及那些人素质不达标,他一个人分身乏术,要找司空家人帮忙。
  顺带夸赞王二不错,八卦他道听途说,王二和谢大妹子不得不说的几件事。
  看到这儿,柳福儿轻啧了声。
  原来谢大的弟弟也是个易钗而弁的。
  想想早前那小子对谢大小弟的特别关心,柳福儿一笑。
  这或许就是缘分。
  她重又将字条一一看了遍,才仔细的放入匣中。
  第二天一早,柳福儿睡了个懒觉。
  起身时,只觉浑身轻松,心情极好。
  她脚步轻快的梳洗妥当,赤槿从外面进来,道:“娘子,小铃铛都打好了。”
  柳福儿忙打开匣子,捏了个小指甲盖大小铃铛,道:“这是不是太小了?”
  “不小,这么大挂起来才精致,”她找出这两天抽空打出来的结子,将铃铛一一绑上。
  柳福儿自知手笨,便在旁叮咛,务必要绑结实了。
  待到去正院吃早饭,柳福儿便把东西带过去。
  汪氏拿着铃铛摇了摇,梁康顿时转着眼睛来看。
  汪氏喜得不行,亲了一口,把梁康抱起来,让人把结子挂上去。
  丫鬟把饭摆上,汪氏还抱着梁康不撒手,又见司空八郎也过来了,便难得不顾规矩道:“你们先吃吧,不必等我。”
  柳福儿看了,不由摇头。
  康儿镇日都是待在她跟前,就这都亲不够。
  待到吃完,汪氏这才跟柳福儿换了手,过去吃饭。
  司空八郎立在边上,看柳福儿拿铃铛逗梁康,道:“康儿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柳福儿看他一眼,道:“什么怎么打算?”
  司空八郎道:“阿娘在这儿呆不了太久。她要走了,康儿谁带?”
  “我带吧,”柳福儿道:“阿娘回去了,事情就多了,再说你的婚期不是马上到了吗?”
  她道:“你跟阿娘一起回去。”
  司空八郎咧嘴,“我们都走了,你一个人能行?”
  “没事,”柳福儿道:“不是还有静娘和润娘吗?”
  司空八郎看了眼周围,小声道:“你过些日子要干什么,忘了?能带着康儿一块?”
  “有何不可?”
  柳福儿笑了。
  “我又不是将士,需要冲锋陷阵,现在是我有心算他无心,随便寻一处院子躲起来,他能奈我何?”
  “你,”司空八郎一急,声音顿时大了。
  他止了音,压低几个音量道:“你该不会是要带着康儿去江陵吧?”
  柳福儿含笑点头。
  “不行,太危险了,”司空八郎断然否决。
  柳福儿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
  司空八郎眉宇微动,道:“你有计划了?”
  柳福儿摇头,见司空八郎露出急色,便道:“不过也快了。”
  司空八郎便知她细腻是有了成算的。
  他道:“不然我与阿娘商议,把婚期延后吧。”
  “不妥,”柳福儿道:“本来就是定在入秋,便是因我之故,已经延了一次,若再延,便是孟家答应,心里也会有些芥蒂。”
  “再说,”柳福儿想起自己结亲时候的青庐。
  那东西真的不挡风啊,要是等拿下江陵再成亲,新婚之夜大抵两人也就只能抱成团取暖了。
  那可是人生最得意之乐事之一,她可不想做恶人。
  想到这里,柳福儿又想起梁二滚烫如暖炉样的怀抱。
  她不由晃神。
  司空八郎等了片刻,见柳福儿卡住,便问:“什么?”
  柳福儿笑着摇头,道:“没什么。总之还是赶紧把阿嫂娶进门,不然岂不是要跟十娘撞了个前后脚?”
  司空八郎抿了下嘴。
  柳福儿挑眉,问:“怎么了?”
  司空八郎吭哧了下,道:“十娘的婚事……不成了。”
  “怎么回事?”
  司空八郎道:“出了点小意外,阿娘便把亲退了。”
  柳福儿皱眉,道:“是因为我吗?”
  她公然离了梁家,还拐带了梁二,这在老一辈的眼里,无疑是叛经离道的。
  “跟你无关,”司空八郎道:“是那小子不老实,十娘还没过门,院子里就多了个庶子。”
  柳福儿挑眉。
  即便时下是妻妾共处的时代,但与世家而言,这是关系到下一代权力继承的问题,嫡妻生长子已是不成文的规矩。
  现在这孩子却在正妻还没进门时就出生,一方面是不把司空家放在眼里,另一方则是那家的规矩已经形同虚设,再或者是那孩子的阿娘深得郎君宠爱。
  不管哪一种都与十娘不利。


第二百七十章 婚期将至

  只是想想十娘被自己打趣时羞红的小脸,柳福儿道:“十娘没事吧?”
  司空八郎不确定的道:“应该无事吧。”
  柳福儿便知道这事才刚发生没多久。
  她赶忙示意司空八郎过来逗梁康,她去寻汪氏。
  汪氏正好才搁筷子,见她过来,便道:“这淮南的鱼鲙就是比咱们那边做得地道。”
  柳福儿笑了笑,等丫鬟把桌子撤了,她道:“过两天便是中伏,趁着还有些凉意,阿娘还是回去吧。”
  “怎么了?”
  汪氏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这个?”
  “十娘的事,”柳福儿顿了下道:“她现在心里定十分难受,阿娘还是陪在身旁才好。”
  汪氏见柳福儿知道,便也不瞒着了。
  她道:“那家小郎早前瞧着也是个好的,不想越大越不成个样子,眼见着婚期将至,还弄出个庶子来。我细一打听,那孩子的阿娘竟然还跟那家是表亲。”
  她蹙着眉头,沉沉叹气。
  “退得好,“柳福儿道:“这种关系最是难缠,且根本撕掳不清,稍微处置不当一点,十娘便是第一个受埋怨的。”
  “咱们十娘样样都是极好的,为何要受那份委屈。”
  汪氏点头。
  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利索的提出退亲。
  不然真嫁过去,过得凄凄惨惨,心力交瘁再和离,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柳福儿再度劝汪氏回去。
  梁康被司空八郎逗得咯咯直乐。
  汪氏望了眼,道:“可是这儿,我这也放心不下。”
  “不然就把十娘送来,”柳福儿道:“她呆在家里也闷得慌,出来走走,再说还有康儿。倒时一忙起来,她累得也就想不起其他了。”
  汪氏想了想,觉得让她离开她那个院子也好,自己正好可以把早前收下来的那家人的东西清一清。
  “那我这就去准备,”汪氏是个行事利索的,立马吩咐丫鬟收拾东西。
  梁康玩了好大一会儿,这会儿已经睡了。
  柳福儿便把他带回自己那院,汪氏叫住司空八郎道:“我回去接十娘,你在这儿支应着。”
  司空八郎道:“我刚才跟福娘商量了,我跟你一同回去,趁着人齐,把事办了,然后我们一起过来。”
  汪氏挑了下眉毛。
  司空八郎屏退众人,道:“我听她那意思,已经有计划了。她胆子太大,不跟着我不放心。”
  汪氏微张了嘴巴,想了想,道:“也好。”
  她示意儿子也去收拾,又赶紧写了封信传回汴州。
  司空茂拿到信,捋了会儿胡子,便叫来管家。
  命他备上厚厚的中秋节礼,带上自己写的信,尽快赶去孟家。
  管家不敢耽搁,收拾好了,便赶紧过去。
  见到孟家郎主,便递上书信。
  孟伯达看完信,有些诧异。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请了管家去客院歇息,而后去后面寻自家夫人。
  韩夫人听说又要改期,还是提前,顿时皱眉道:“怎么又变?”
  孟伯达道:“司空兄不是反复之人,这般做定是有因由的。”
  韩夫人哼了声,道:“可是淑娘的嫁衣还差一些,好些物什也还差些工序。”
  “那就赶工,”孟伯达道:“这些都是小事,司空兄不是拘泥小节之辈,不会计较这些。”
  韩夫人抿嘴,心说他不计较,不代表旁人不计较。
  孟伯达道:“争取半月之内完工,日期就照从前的来。”
  韩夫人嗯了声,道:“那早前说好的那块地,若是现在买,还要再添些银钱。”
  “那就添,”孟伯达一锤定音。
  韩夫人便叫人将余下尚未敲定的事情都尽快办了。
  八月初,汪氏和司空八郎悄然回了汴州。
  船才一停下,管家便带着人搬来许多礼品。
  汪氏一见上面帮着红绸,便猜到该是送去给孟家的。
  问清婚期是依照早前定下的日子,汪氏便跟司空八郎道:“你不用下来,直接跟着去孟家。”
  船随着汪氏和管家的离船,再度出行。
  汪氏气都没歇的去寻司空茂。
  将情况简单的说明,司空茂道:“我已与梁帅见过,他的意见是看二郎和福娘自己的意思。再有,他想看看康儿。”
  “孩子现在还小,走不得远途,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汪氏想也不想的婉拒。
  司空茂望着她,笑眯眯的。
  “康儿很得你意?”
  “小小软软的一软,乖巧得很,”汪氏道:“你见了,也会得你意。”
  司空茂闻言,不由意动。
  汪氏道:“十娘如何了?”
  司空茂摇头,道:“在大宅呢,你谢谢,明天过去开解开解吧。”
  有些话,他一个做阿耶的实在不好多说。
  汪氏心系女儿,哪里歇得下,便又住车出城。
  来到城门口,周小六问询赶来。
  汪氏知道瞒过别人,也是瞒不过守着汴州城的他,便道:“他们都很好,母子也都平安。”
  “那就好,”周小六顿时放了心。
  汪氏浅浅的颔首示意,在周小六的行礼中碌碌出城门。
  周小六缓缓起身,往府衙行去。
  才进门,就收到梁帅传书,梁家军从襄州峡州撤往帝都与剑南,汴州一地命他守好。
  周小六将字条销毁,有些诧异。
  梁帅竟然要过家门而不入吗?
  周小六去梁府,将梁帅决定告知。
  虞氏没有说什么。
  刘氏等周小六走了,忍不住抱怨。
  “又不是离得多远,不过几天的路程,就不能回来一趟吗?”
  虞氏盯了她一眼,道:“要絮叨回你自己院子去。”
  刘氏被顶了个倒仰,眼眶泛红的走了。
  虞氏问麦香,“锟儿这几日如何?”
  麦香道:“好些了,已经能吃些素羹。”
  虞氏皱眉,“他还不肯吃肉?”
  麦香微微摇头。
  虞氏沉沉叹气。
  这都是大人造的孽,为何要个孩子来还。
  她叫来平伯,道:“你去趟帝都,把唐氏带回来。跟她说,若不回来,以后也别回来了,这个家少了谁都行。”
  平伯喏喏应是。
  虞氏又叫住他,道:“问问大郎,要不要把那人也带回来。”
  话才出口,她又道:“算了,还是在那儿吧。”


第二百七十一章 回家、服软,挑一个吧

  平伯明了她的顾虑。
  唐氏现在行事完全没有顾忌,连柳夫人身怀有孕,她都敢出手,对上个妾室,还不更加肆无忌惮?
  平伯备了中秋节礼,以及一些孕妇所需之物,乘船出城。
  行了两日,正与司空家的船在阜头相遇。
  平伯过来见礼。
  司空八郎回了半礼,道:“平管家这是要去哪儿?”
  “帝都,”平伯笑道:“老夫人惦念大郎君,命我送些物什过去。”
  司空八郎微酸:“到底是长孙,就是不一样。”
  平伯有些尴尬,道:“老夫人也一直惦记二郎君,只是不知他人在何处,也只能在心里记挂。”
  司空八郎呵呵了下,寒暄两句,便送他下船。
  平伯回到船上,细细揣度司空八郎的神态和反应,隐约觉得他应该是知道柳夫人和二郎君的去向。
  但看他对自己的态度,想也知道不会告诉。
  平伯叹了口气。
  不说也罢,他一个下人,若是知道了,主子问起,他也不好不会。
  只要知道两人无事就好。
  算日期这会儿柳夫人也该生了,但看他还有心情出来迎亲,想来小郎君也是安好的。
  平伯顺风顺水的来到帝都。
  见过梁大,将带来的东西奉上。
  梁大细问了虞氏和刘氏的近况,得知平伯的来意,他面色闪过一丝复杂。
  平伯看在眼里,再去后院拜见唐氏时,便多了些留意。
  唐氏得知平伯来意,脸色顿时不好了。
  成女史很怕她做出什么,忙频频使着眼色。
  唐氏深吸了几口气,才让毕恭毕敬的立在边上的平伯退下。
  成女史一路笑脸的送平伯出门,回来就见厅堂里一地狼藉。
  成女史无声叹了口气,示意丹桂赶紧把东西收了。
  唐氏气咻咻的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大郎还没说什么,她们倒开始宠妾灭妻了。”
  成女史绕过碎渣子,来到她旁边道:“长媳侍奉长辈古来有之,且锟儿虽然不再高热,身子骨到底不似从前那般硬朗,跟前不能离了人。”
  “我也想带着锟儿,可是他们不让,我又有什么法子,”唐氏嘴角下撇,不满的道。
  “娘子,如今家里来人,咱们不走不行了,”成女史道。
  唐氏转开脸不语。
  “不然娘子就对郎君好些,”成女史道。
  唐氏道:“我也不是不想,可我一想到他干下的事,我就……”
  她撅起嘴。
  成女史叹气。
  这又能怨得了谁?
  若不是她一来就使小性,非要把曲氏打杀了,郎君又岂会因此与她生了口角,进而去曲氏那边?
  若没有那一夜,曲氏又岂会有孕,进而翻身,还引得郎君怜惜?
  唐氏翻起眼睛,虽然成女史没说,但她也猜出其中的意思。
  她顿时拉长了脸,道:“怎么,莫非你是觉得我有错?”
  成女史眉头微动,忙笑了下,道:“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对错。”
  她柔声道:“娘子,不如暂退一步,海阔天空。”
  唐氏不愿意,道:“为何是我退?明明是他的错。”
  “可是家里的老夫人已经发话,若没有郎君在旁说情,咱们也只能回去了。“
  唐氏沉默良久,最终颓然的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试试。”
  当晚,唐氏精心打扮一番,请了梁大过来。
  梁大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但他强自镇定的来到西边隔间。
  唐氏坐在靠窗的榻上,忧郁又安静的望着几上的花枝。
  梁大轻咳一声,提步上前。
  唐氏道:“你来了。”
  梁大点头,没话找话的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在看逝去的芳华,”唐氏声音幽幽,梁大背脊的汗毛顿时竖起。
  成女史在半敞的窗边频频示意。
  唐氏只得勉强自己挤出点笑。
  梁大小心的坐定,道:“平伯跟你说过了?”
  唐氏心里猛地升起怒意。
  几天未见,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要赶自己走。
  他还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梁大似乎也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想要弥补。
  唐氏已露出一丝笑意,道:“说过了,这事是我的错。”
  她道:“我已命丹桂收拾东西,过两天便随平伯回去。”
  梁大嘴巴微张,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
  若她不愿回去,他便跟婆婆和阿娘说。
  唐氏已转开脸,道:“曲氏身怀有孕,不好再继续留在这儿,”她道:“我把丹桂留下,照顾你起居,可好?”
  梁大张了张嘴,唐氏却反问:“你不愿意?”
  眼见妻室面带冷霜,眼底却一片凄哀,他的心里也是悔的。
  那晚他怎么就突然犯了糊涂呢?
  他微微点了点头。
  唐氏顿时哀莫大于心死。
  梁大忙道:“我是说让她随你走。”
  “真的?”
  唐氏眼底闪着微光。
  梁大含笑点头。
  “郎君,”唐氏温温柔柔的喊着,身体微微一动。
  熟知她情绪的梁大立马过去,与她坐在一处。
  唐氏环着他腰,安静的依偎了会儿,道:“郎君,我做了件错事。”
  “什么?”
  梁大垂下头问。
  唐氏道:“我因阿耶的死,怪罪柳氏,被马氏挑拨,给她下了毒,结果害得锟儿心里愧疚,一直久病缠身。”
  “我已经知道了,”梁大道:“这件事实与柳氏无关。”
  他道:“那日是阿耶急着与圣人汇合,不顾旁人劝阻,大力抽打马身,才惹得马发狂致身死。”
  唐氏微微侧头,道:“可若不是她与二郎刻意算计,乱军也不会去帝都,阿耶也就不用逃命,这事归根究底,也是他们的责任。”
  “话不能这么说,”梁大心里微虚,忙分辨道:“若有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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